兇案實錄(一)
各位朋友,我是小羊,喜歡做題的各位應該多多少少做過我寫的題目,這個系列不同以往,我所寫的並不是虛構的故事,而是真實發生的案件,我用我自己的視角把它們記錄下來,編寫成題目給大家看。那麼這個系列的第一個故事,要從去年秋天的那場33IQ線下殺人案說起。
葛成進入自家房間,看見尤麗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已經死亡,他頓時嚇傻了,過了很久才報警,一直等到警方來,也沒出過門,積極配合調查。
尤麗、秦家利、龐仁德、歐偉和葛成是同一個別墅區的鄰居,尤麗遊走於這四個男人之間,後來不歡而散,因此五人相互之間結下了梁子。
死者尤麗,女性,腦後被鈍器敲擊,傷重不治而亡,兇器正在尋找當中,倒在葛成家的尤麗光著腳,高跟鞋放置在葛成客廳的鞋柜上,警方並未在死者家中任何地方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和蟋蟀,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蟋蟀之外,還有顏料,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之外,還有蟋蟀,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秦家利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什麼也沒發現,但是鞋子上有粉末和奶油,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警方在葛成家屍體周圍的地板上發現了粉末、奶油、蟋蟀和顏料,鞋子上什麼也沒發現,在其別墅一樓客廳地板上,檢測出了尤麗的血跡。
葛成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畫畫,別墅的門開著。
秦家利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侍弄花草,別墅的門開著。
龐仁德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喝下午茶,別墅的門開著。
歐偉說,案發時間,他在別墅的草坪上喂蜥蜴,別墅的門開著。
警方在葛成的身上、衣服上沒有檢測出血跡。
警方在歐偉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
警方在龐仁德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後背有大片血跡浸染,並往下流去。
警方在秦家利的手掌、襯衫手臂和前胸處,除了檢測出了擦拭狀血跡之外,還有濺落狀血跡。
後來,警方發現死者後腦的致命傷呈現一個鉤子的形狀,於是在四位嫌疑人家裡展開地毯式的搜查,找到四樣疑似兇器的物品。
龐仁德家的大力神杯金屬工藝品。
秦家利家的金色海馬金屬工藝品。
葛成家的埃菲爾鐵塔金屬工藝品。
歐偉家的正方形收納盒金屬工藝品。
誰是兇手?
這是A市的一次鬼魂遊戲。
遊戲內容:被選中的遊戲參與者於XX月XX日晚21:00前往A市當地位於XX路上的一棟廢棄別墅內尋找物品,物品為「那個東西」(以下簡稱鬼)變成的事物,此事物本身性質異常,且不會再次變換。大門和大廳吊燈以及房間內的燈光會提前自動打開(已確定上述包括房屋本身不是鬼)。找到后說出其名稱方可離開別墅。已知鬼在如下情況會使參與者自動窒息死亡:
1.24:00仍未找出鬼變成的東西。
2.說錯鬼變成的東西。
3.未找出或未說完整鬼變成的東西就離開別墅。
4.別墅內使用自帶的發光設備。
別墅背景:此別墅位於XX路中心馬戲場邊上,主人曾是A市頗有名氣的億萬富翁,無親人家屬。幾天前因心臟突發疾病而死,傢具擺設均暫未移除。別墅除一樓大廳外,一共分為環形的兩層,每層均有幾個小房間。
過程:A(男)、B(男)、C(女)、D(女)四人了解遊戲內容後於當天21:00準時進入屋內。屋內由於傢具尚未移除,一片富麗堂皇的景象。但唯一引人矚目的,是一樓大廳正中央擺放的一棟人像。
「這個雕像,臉上被塗成這樣,是一個小丑吧…..」C望著眼前那尊面部猙獰的小丑,雙腿不自然的發抖著。
「你們忘了附近就有一個馬戲城了嗎,也許主人是有這種愛好,對小丑情有獨鍾也不是不可能,雖然看上去聽不正常的但不能妄下結論」B回答道,「已經過了15分鐘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分兩組去找吧,我和A搜索一樓,CD去二樓找,反正只要不說錯鬼變成的東西,遵循那4條就不會有事。」
五分鐘后。
A盯著眼前的小丑雕像,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它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自己,彷彿準備吞噬自己一般….突然間,他想起了什麼,正準備喊出什麼的同時…..
房間內的燈光,瞬間關閉!頓時,整個別墅陷入一片黑暗!隨之而來的,是底樓A的慘叫聲!而正在某個房間的B和二樓的CD,聞聲立即出門摸索著向A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
不能用手電筒,甚至手機也不能使用,否則就違反了第4條......這一點,所有人都很清楚。
四分鐘后,房間的燈光再次被打開,眾人也都聚在了一樓大廳,而映入的大家眼帘的,是A倒在血泊中的屍體。
而本應該在大廳中央的小丑雕像,卻早已消失無蹤。
眾人驚訝了足足二十分鐘,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敢去看A......親眼看到第一位死者,讓每個人都心生恐懼。
「他.....他說了什麼?鬼是......?」
「鬼.....鬼肯定是那個小丑雕像」C是四人中膽子最小的一個,看到有人死亡早已嚇破了膽子,一時間沖昏了頭腦喊出這句話后就直接往大門跑去!但是,僅過兩秒,C就臉色慘白,痛苦的掐著自己的脖子,隨後倒在了地上,當場死亡!
她倒地時,半截身子露在了門外,此時,如果她還有意識的話,通過別墅內的燈光,就會看到讓她永生難忘的恐怖一幕......
「那個雕像.....不是鬼嗎?」B望著A的屍體,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大廳落地時鐘上顯示著的9:44分,僅僅只過去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時間,而兩個4,預示著時間的流逝,也預示著二者的死亡.....
「抓緊時間吧,還有正好十分鐘就十點了。為了活下去。我想A,肯定也是說了不該說的東西死的吧,還是分頭行動,我在一樓,你二樓繼續搜索」。D同意了。
一刻鐘后,房間的燈光再次被熄滅。
D立刻衝出二樓的某個房間,向下張望試圖尋找黑暗中B的身影。「我在這,跟著我,我知道鬼是啥了」B拉著D的手準備往樓梯下走,而此刻的D,卻一直覺得有不對的地方。
為什麼,大廳的燈光會一會兒開一會兒關?意義何在?
而且.......
35分鐘又過去了。
「呵呵,原來是這個啊,我終於知道了,鬼就是....」說完這句話后,D看了眼一樓的某個房間內,B鮮血淋漓的屍體,並看了看落地始終。「才50分啊,呵呵,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解決了,很簡單嘛」,她的臉上露出了成功的笑容,隨後,充滿自信的踏出了別墅房門......
天上,還是一絲月光都看不到,整棟別墅,被無盡的黑暗所覆蓋,只有那遙不可及的燈光,還在閃耀著微弱的光芒......
結局:團滅
問題:1、A和C為什麼會死?
2.小丑雕像為何會消失?
3.D為何會死?
4.鬼到底變成了什麼?
提示:性質異常的事物即是指不正常的東西。
今天天氣不錯。
我坐在楓苑別墅的前台,嘴裡叼著根煙。
楓苑說是別墅,其實也就是個荒郊野外的小賓館,位於本市西郊的一片楓樹林,兩層樓沒多大的建築,依靠地勢走成了「L」形,從外面看著挺簡單的一個木屋,周圍滿樹的楓葉紅得像火。
這裡的店老闆老唐是我的老相識,今天有事要回市裡,特意拜託我這個被停職的閑人過來看店。
當然,我也沒忘了拉上和我共患難的騰飛凡小同志,但人家明顯不太領情,自顧自地斜靠在沙發上玩手機,根本不把我這個上司放在眼裡。哦,我忘了,我現在還真不算人家上司。
老唐臨走前跟我交代,說今天下午有會有幾個年輕人過來,讓我幫著接待一下。所以吃完午飯後,我只好一直待在前台耗時間,眼看一包煙都快抽完了,人還是沒來。
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看見一輛銀色的路虎遠遠的朝這駛來,車上下來四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兩男兩女,雖然衣著休閑,但設計和剪裁看上去都很體面。
四個人里,一個身材瘦小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女孩率先走了過來,扶了扶眼鏡,彬彬有禮地對我說:「二位先生你們你好,我們是之前預約過的那四名旅客,請問現在可以辦理入住嗎?」
騰飛凡沒搭理她,繼續低著頭玩手機,我沖小姑娘笑了笑,「店老闆有事回市裡了,我們倆是過來幫他看店的,」我說著拿出登記冊遞給她,「我叫占廷,旁邊這位是我同事,騰飛凡,我們現在正休假,來這也算是散散心,是吧,小凡。」我說著拍了拍騰飛凡的肩膀,騰飛凡躲了一下沒躲開,撇了撇嘴,看大家都瞅著他,只好關了遊戲,把手機放進兜里,「我騰飛凡,你們好。」
四個年輕人里,長得比較招女孩喜歡的男孩那個叫林子新,是省里一家公司的少爺,林氏家族的獨子;剛才跟我們打招呼的小姑娘叫蕭芸,是林子新公司里的秘書,專門被派過來照顧林子新的衣食住行;另一個女孩叫張晗,是林少爺的未婚妻,挺大方外向的一個姑娘,家裡地位顯赫,跟林家是門當戶對的一樁好姻緣;最後那個男孩比姓林的少爺高一點,叫高雲成,是林子新的朋友,長相不如林子新佔便宜,但言行舉止里透露出與他年齡不符的成熟和穩重。
登記過之後, 四個年輕人上樓去安置行李,他們的房間都在二樓,從大廳出去上樓拐個彎就是,放完行李,很快又回到了大廳。
天色漸漸地暗下去了,四個年輕人決定明天早上再到處轉轉,於是我陪他們在大廳里聊了一會。
轉眼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因為老闆走了,我們只好自己準備晚飯。
我對做飯還頗有幾分心得,於是和兩個姑娘一起被分到了廚房,廚房也在一樓,外面的大廳里,高雲成和林子新在閑聊,騰飛凡自覺插不上嘴就在旁邊的沙發上玩手機。
別墅的廚房並不大,但三個人呆在裡面卻也不會覺得擁擠。
我拿著剛洗好的菜花,用刀小心的削成小塊放進盆里,忙裡偷閒瞟了一眼旁邊的兩個姑娘,蕭芸正在處理一捆芹菜,看起來還有模有樣的,張晗大小姐就不行了,拿著個洋蔥剝了半天愣是沒把外面那層皮剝乾淨。
「我說,你們怎麼想到來郊區玩的啊,年輕人不都喜歡開party,逛夜店嗎?我還以為就我這樣無聊的中年人才會想來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散心呢。」
張晗聽了停下手裡的活沖我笑了笑,「誒呀,那種地方總去也會膩的,偶爾遠離一下鬧市區,來這種貼近大自然的地方玩玩還挺有意思的。」
「是啊是啊」蕭芸附和著說,臉上掛著靦腆的笑容,「小姐您玩得開心就好。」
等我處理好菜花之後,張晗也終於把洋蔥剝好了,正準備切的時候卻被蕭芸拿了過去,「小姐您怎麼能幹這種事,我來就好了,切洋蔥搞不好容易弄到眼睛里的。」張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芸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切個菜還是能做的。」
「那……那也不行,我怎麼能讓小姐您干這種粗活」蕭芸低著頭仔細地把洋蔥切成細條,細碎的額發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況且,少爺吩咐過我要好好照顧您……」
「林子新……」張晗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眉頭微皺,小聲嘟囔著:「要不是有那份婚約…….」
「小……小姐…….」蕭芸慌張地去拉張晗的手。
「算了算了,我還是回房間里待著吧。」張晗轉身走出了廚房。
蕭芸抓了個空,抿了抿嘴唇,回過身來接著切洋蔥。
「蕭芸,你沒事吧?」我問道。
「嗯,」蕭芸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洋蔥味有點沖。」
後來我再沒能和這個內向的小姑娘搭上話,廚房裡的沉默一直延續到烹飪結束。
六個人又都聚到了大廳里,菜上齊了之後,林子新率先舉杯,「菜都上齊了,大家快吃吧。」
「林少你真是的,這又不是應酬。」高雲成笑著跟林子新打趣,「林少現在年少有成,替我們舉杯也是應該的,但是現在畢竟不止咱們幾個老朋友在,來,我代我們林少敬兩位先生一杯。」說著高雲成向我和騰飛凡這邊舉了舉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笑著回敬了一下,騰飛凡也一改之前的冷淡,舉起杯子意思了一下。
就在大家正準備開吃的時候,張晗拽了一下身邊的林子新,「子新,你還沒吃藥呢,」張晗一副擔心的樣子說,「醫生可是囑咐了,飯前飯後都要吃,不然你的胃又要鬧毛病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林子新翻了翻身上,自言自語地說:「誒,我的葯呢?」
「我記得你給打在行李箱里了,我去看看。」高雲成說著走上了二樓。
不久高雲成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藥片一起遞給林子新,「來,林少。」
「謝啦。」林子新接過藥片,就著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子新!」張晗瞪了林子新一眼,說:「醫生特意說過不讓用酒灌的。」
林子新不以為意地揮揮手說:「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大小姐。」
張晗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蕭芸看了看張晗,又看了看林子新,什麼也沒有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家終於開始下筷,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比較有信心,但蕭芸做的菜看起來更受歡迎一些,一盤臘肉炒芹菜很快被一桌人分得精光,林子新似乎特別喜歡這道菜,一個人吃了近乎小半盤。
飯後,眾人開始玩起紙牌來,騰飛凡顯得有精神了些,時不時瞟一眼自己的上家高雲成,林子新打著打著牌卻開始頻繁地按壓自己的腹部。
這時高雲成放下了手裡的牌,「林少,你沒事吧,又鬧胃病了?」
「沒事沒事」林子新擺了擺手,強顏歡笑,「就是有點不舒服,我先回房間了,你們繼續。」
「子新,記得吃藥」張晗叮囑道。
「知道啦」林子新捂著肚子走上了二樓。
林子新走了之後,我們又玩了一會,張晗說不太放心,想過去看看林子新,他倆同住在二樓的一間雙人房裡,張晗上樓了,眾人於是暫停了牌局等她回來。
因為別墅是「L」型的,從大廳右側的窗戶剛好能看見二樓張晗和林子新的房間,張晗上去之後,二樓房間里的燈亮了起來,沒過一會,燈熄滅了,很快,張晗也回到了大廳,看上去有點擔心,「欸,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放了安眠藥的紅酒就那麼擺在床頭。」
「怎麼,林少又用酒吃的葯嗎?」高雲成問道。
「可不是,現在可好了,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估計是要一覺睡到早上了。」張晗抱怨著說。
「嗨,多大點事」高雲成安慰張晗道,「正好林少鬧胃病,吃了葯一覺睡到天亮估計也就好了。」
「嗯,希望如此吧。」張晗說著拿起自己的牌。
牌局繼續。
不知道第幾局結束的時候,高雲成站起來說要去趟廁所,他剛出大廳沒多久,騰飛凡也站了起來,說他也想去一趟,徑直走出了大廳,一樓的大廳就只剩下我和兩個姑娘。
大廳內,蕭芸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走到與大廳相連的陽台接電話,隱隱約約能聽見幾聲「是」、「明白了」之類的回應。這時我往窗外看了一眼,林子新房間的燈不知何時又亮了起來,然而很快就熄滅了。
不一會蕭芸回來了,從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筆記本電腦操作了一番,合上筆記本電腦站起身來,「公司突然有一份緊急文件要林少爺過目,我先失陪了。」
說著蕭芸抱著筆記本就要往外走,正好和從洗手間回來的騰飛凡和高雲成擦肩而過,高雲成神色如常,騰飛凡卻一臉疑惑,兩人回到座位上都沒有再說話。
窗外,二樓那間房間的燈第三次亮了起來,這次時間比前兩次長一些。
我問此時大廳里剩下的三個人還玩不玩牌,張晗表示她隨意,高雲成說不太想玩了想回房間休息,說罷走上了二樓,他的房間就在林子新隔壁,但從大廳的窗戶看不到,騰飛凡沒搭理我,靠在一邊的沙發上又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蕭芸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和張晗聊天,張晗是個挺健談的女孩,我冒昧問她和高雲成的關係如何,張晗卻冷笑了一下,說高雲成是個單親家庭的窮小子,大學時曾經追求過她,但一聽說她和林子新早有婚約,就改為奉承她的未婚夫,很快就跟林子新混到了一起,一看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
蕭芸回來后坐在旁邊一聲不吭,我問她文件的事怎麼樣,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張晗安慰說大概是林子新睡得太沉了叫不醒,讓蕭芸明天早上再說。
最後實在太晚了,我們就約好分別回各自的房間,明天早上再一起到楓樹林里轉轉。
就在我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我和騰飛凡立刻奔上了二樓
只見蕭芸、張晗和高雲成都圍在林子新和張晗的門前,張晗正捂著嘴痛哭,高雲成攔在門前不讓兩個女生進去,房間里的燈已經打開了,林子新躺在床上,胸口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床單和被子被染成鮮艷的紅色,流了這麼多的血,十成十是沒救了。
「都別進房間,保護好案發現場!」騰飛凡沖他們喊道,「我是警察!讓我先進去!」說著他一把推開另外三個人衝進了房間。
我站在門口跟驚呆了的三人解釋說:「我和小凡都是刑警,你們先回一樓打電話報警,這裡有我們。」我頓了一下,「就說是占廷在這呢。」
三個年輕人於是驚魂未定的回到了一樓大廳。
我和騰飛凡仔細勘察了現場,房間里只有床單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跡,刀子是隔著被子插進去的,死者的錢包和手錶都還在,床頭柜上有一小瓶葯和半杯紅酒。
房間里唯一的窗戶從大廳里就能看到,而想要上二樓就必須經過我們所在的大廳。
然而最令我和騰飛凡驚訝的是,死者不止胸口有刀傷,脖子上還被一根細細的鋼琴線緊緊的勒著,只不過剛才被被子蓋住了沒人看見。
我和騰飛凡對視一眼,馬上又把被子蓋上了。
然後我們分別開始了對那三人的問詢。
首先是理論上最後進過房間的蕭芸,我們把她帶到了一樓的一間空房間里,女孩低著頭,本就瘦小的身形幾乎蜷縮成一團。
「蕭芸,你不要太緊張,我們就是問你幾個問題。」我朝她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嗯。」
「這麼問也許不太合適,你見到林子新的時候,他還活著嗎?」
蕭芸沒有很快回答我,房間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打算重複一遍問題的時候,蕭芸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或者說,瞪著我:「是我殺了林少爺。」
「……什麼?」
「你們不用再問了,是我殺了林子新。」說完她又低下了頭,之後不管我和騰飛凡再問什麼問題她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然後是高雲成。
他看起來相對鎮定,但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我進去的時候林少還好好的……」高雲成雙手交握在桌子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我去洗手間之後順便上了趟樓,那時候……林少還好好的。」
「是嗎?」我問他。
「是的,騰飛凡,不,是騰警官應該可以為我作證,他後來也過來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騰飛凡,小夥子惡狠狠地盯著高雲成,聽了他的話之後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後來有進過林子新的房間嗎,我是指你說要回自己的房間之後。」
「沒有,我上樓后一直在房間里待著。」
就在我讓高雲成出去打算換張晗繼續的時候,騰飛凡一把拉住了我。
「占隊,你聽我說,這個高雲成絕對有問題,」騰飛凡情緒激動,說話跟連珠炮似的「你們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他和死者在大廳里有過爭吵,林子新說他父親想見見高雲成,高雲成突然情緒特別激動,但是很快又拒絕了,林子新不太滿意追著問了幾句,但高雲成卻把話題岔開了,他肯定參與了這起殺人!」騰飛凡說完了這一串話,然後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
「……你要不先喘口氣?」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占廷!」
「別激動,你能確定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還活著嗎?」
「……能,而且我清楚的記得當時他的脖子上並沒有勒痕。」
「小凡,你說的這條信息很有用,一會記得告訴老楊他們,」我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作為一名警察,你首先要學會保持冷靜。」我頓了頓,接著說,「還記得咱倆是怎麼被停職的嗎?」
小夥子不說話了。外面老楊他們已經過來了,正在對現場進行進一步勘查。
「先把張晗叫進來吧,她應該緩過來點了。」
張晗進來的時候雖然還在抹眼淚,但是情緒看起來穩定了許多。 「張晗,你是林子新上樓后第一個進去看的人,林子新當時狀態怎麼樣?」
張晗抽泣了一下,回答說:「他喝了我的安眠藥,我最近一直都把臨睡前的安眠藥放進紅酒里,他應該知道的……」
「所以說,你進去的時候林子新正睡著。」
「嗯……我想應該是的……」
「你確定嗎?」騰飛凡追著問道。
張晗抹了下眼淚,點了點頭。
「那後來你回到房間,打開門之後有什麼特別的嗎?」
張晗眼圈一紅,「我……我當時就打開門,然後開燈,然後……然後就……」說著女孩又痛哭了起來。
我和騰飛凡只好結束了對她的詢問。
問詢結束后,案發現場的取證也結束了,新來的法醫秦臻走過來告訴我和騰飛凡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林子新死於中毒。
而房間里的半杯紅酒里檢驗出了安眠藥和某種神經性毒素——正是林子新所中的毒,這種毒服下之後人會由於心臟等器官逐漸衰竭而死,床頭柜上的一小瓶胃藥經檢驗不含有毒成分。
「所以說這個林少爺被勒了脖子,捅了刀子,還被下了毒?」騰飛凡皺緊了眉頭疑惑的問道。
「正解,」我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等,本題動機不做硬性要求)。
我從醫院門診大樓出來,望著湛藍的天空有些發懵,一時間不知道去哪,抬肘看了看腕錶的時間,下午十五點零八,過了午飯飯點兒又沒到晚飯飯點兒,尷里尷尬的,算了,還是先去看看蘇綿吧。我這才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有兩個未接來電,上面沒有備註,而是四位數的短號,來電時間是十二點半左右。我並不想回撥這個電話,而是打開了微博胡亂翻著,一邊開始回憶我把車停哪了來著。
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又是許宸那傢伙。我趕在來電鈴聲響起之前接通了來電,喧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還有許宸斷斷續續的聲音。
「嫖哥,咱能輕輕鬆鬆過個周末成么?」我沒好氣地沖電話里說道,一邊拿著車鑰匙在停車場對著不同方向按著,期待著那聲脆響。
「少來,周末就是該放縱,你上次可答應我要來捧場的,別說話不算話。」許宸應該走到了一個角落,躁動的背景音樂稍微小了一些,勉強聽清他的話。
「不跟你說了,我要去蘇綿那兒了,晚點再說吧,掛了。」我終於找到了我的福特蒙迪歐,掛斷電話,坐進駕駛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第一天 晚上
我開車到達的時候已經過了五點,蘇綿的家還算遠離市區,是在郊區的一個別墅區里, 安靜而悠閑的調調就是這兒的主題。我在蘇綿家門口的空地上倒入停車位,下車從後備箱里提拉出一個工具箱,踩著門前的石板路走到門前,門前只有一盞西式的小燈,不過房子里倒是燈火通明的樣子。
我按下了門上電子門禁的按鈕,往後退了一步,在小燈下緊了緊衣領,確保通過門禁攝像頭看到我時形象不會太差。大概過了十幾秒,「咔嚓」一聲鎖舌彈出的聲音,大門彈開了一道小縫,我推門而入,關上門后徑直向遠端的樓梯走去。
這幢別墅佔地並不大,大部分時間都只有她和一個老管家,蘇綿是偷偷住在這裡的,她的老爸是上市公司五百強的董事長蘇宇,她怎麼也算是個富家千金,住這麼小塊地方實在算委屈了。她之所以溜出來躲清靜,則是因為幾個月前確診心肌炎,必須卧床休息,又不希望爸媽知道,偷偷買下這處房產休養。
「哎哎哎,你就這麼上去?」一個聲音從客廳傳來,叫住了我。
我回頭看去,那個梳著油頭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裡翻著報紙,正挑著眉看我。這是蘇綿的哥哥石年,我從來不覺得他是什麼好人,總是假惺惺地對待蘇綿,我突然想起停車的時候旁邊的確有輛亮黑色的奧迪A6,那就是這個人的座駕。
「不然呢。」我輕聲地哼了一下,扭頭上了樓梯。
老管家正端著一個空托盤從一個房間里出來,正準備關門,看見我時禮貌地點了一下頭,「葉先生,小姐在房間里看書呢,您要喝點什麼嗎,我馬上去做。」
「不用了。」我擺手,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蘇綿正躺著床上,手拿著一本《小王子》,她應該不知道我這會兒來,只穿了絲綢的睡衣,她抬頭看見我的時候,輕輕地把書合上,放到了床頭柜上。
「蘇綿,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連軸轉,現在才有時間趕過來。」
「沒事兒,我最近狀態挺好的,不用擔心。」蘇綿微微頷首。
過了沒多久,房門被敲響,老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不好意思小姐,飯菜已經備好了,您看你需要先吃飯嗎?」
「馬上來。」我應到。
別墅的裝潢還是非常大氣的,光這個飯廳就夠我先賺它個二十年的工資,飯菜很豐盛,也是按我的要求做的健康餐,無論是從蛋白質卡路里還是維生素方面都是相當考究的,這些都是老管家的手藝。
餐桌是特地買的方形小桌子,桌上擺了四副碗筷,蘇綿很善良,總是讓老管家跟我們同桌吃飯,一點也沒有主僕的架子。我和石年分別坐在蘇綿的左右手,老管家坐在蘇綿對面,時不時地還在向廚房的方向張望。我面前是一盤水煮蝦,我皺了皺眉,我自己對海鮮過敏,沒辦法吃這個玩意兒,不過我還是幫蘇綿剝起了蝦殼,石年則一臉殷勤地瘋狂往蘇綿碗里夾菜,我都替他尷尬。
蘇綿慢慢地嚼著菠菜,她手裡原本捧著一碗白粥,已經被石年夾的菜塞得滿滿的了。
「妹妹呀,喝點湯吧。」石年說著拿了一個空碗盛了一碗蛋花湯放到蘇綿面前。
蘇綿撇了撇嘴,表情已經有些不耐煩,她掃了我一眼,低頭將蛋花夾起來吃掉了,看來沒忘我告訴她多吃雞蛋的事兒。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蘇綿將筷子放下,緩緩起身往回走,老管家馬上起身將蘇綿的碗筷收掉了,一時間留我和石年四目相對。
我低下頭正準備快速解決碗里剩的一點食物時,突然聽見哐當一聲。
蘇綿在茶几旁倒地,背對著我們。
「卧槽。」我把碗筷一扔一個箭步跨過去,抓著她的肩膀翻過來,把指尖貼在她的頸部頓了頓,又俯下身去聽心跳。
「脈搏沒有..心音聽不到...室顫..」我自言自語地嘀咕著,「管家,上去把我箱子拿來!石年!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立刻開始做胸外心臟按壓,管家把我的工具箱放在了旁邊,不過我並沒有理會。兩三分鐘后,我手指顫抖著再次觸向蘇綿的頸部,搖了搖頭。
石年和管家都站著我身後注視著我,我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救護車呢?送回去吧,告訴她爸媽。」我的語調非常沮喪。
石年愣了愣,一個跨步上來就抱起蘇綿往樓上走。
「你幹嘛!」我伸手就去拽石年。
「放手!」石年掙扎著甩開了,走進了蘇綿的卧室,把她安置在床上,出來關上了門。
「我沒叫救護車,這麼遠來了也沒救,何必呢,葉一啊,滾去你房間早點睡吧,明天早上事情就解決了。」
「鐺。」我一拳砸在他臉上,鼻血順著他的臉滑落,管家急急忙忙地上來拉架。
真不要臉。
第二天 白天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了,伸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九點五十四。
我披上外套,走到窗邊拉開窗帘,陽光灑進來,窗外還是一片靜謐的景象,我摸了摸左胸,靠窗檯坐下,悲傷好像確切地存在我的心中,真的難過得有點想哭。
我打開手機,刷著新聞頭條,我看見有幾條未讀簡訊,不過我現在並沒有心情回復。
我隱約聽見門外有人來回踱步的聲音,還有人講話的聲音,應該是石年沒錯。我慢慢走到門口,把耳廓貼在門上,靜靜地聽著。
「……錢你先打給我,我很快就還你,再加百分之五利息好吧?……爸肯定會給我股份的,放心吧……心肌炎,心肌炎你知道吧,這病發作心梗說來就來攔都攔不住……就先別通知媒體了,我已經聯繫了我一個警察朋友,很快就有結果了……」石年在門外的走廊緩緩地踱著步,應該是對電話里的某人說著什麼,我已經能想象那傢伙醜陋而奸詐的嘴臉了。
「人渣。」我冷哼一聲,回頭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床頭柜上的一把水果刀上,那是早些時候老管家和果盤一同拿來的,那蘋果還沒有動過。
我拿起水果刀,腳步輕輕地出了門。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石年,我面無表情地把水果刀丟在他身上,開始思考該怎麼處理這個垃圾,我不知道管家出門幹什麼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總之,我現在要想辦法脫罪。
我翻找出一些瑣碎的東西,蛇皮袋,繩子,鏟子,打火機,空酒瓶等等,希望這些東西能幫上我忙。
第二天 晚上
舞池裡的音樂聲還沒有停止,我在旁邊的沙發上癱著,不願動彈。
我感覺到旁邊來了三兩個人,在我身旁站定。
「你看吧,這玩意兒就是這個鬼樣子。」許宸的聲音響起,他還拽了我兩下。
「嫖哥,怎麼回事啊?」我問道。
「蘇綿,蘇綿你現在還認得吧,她郊外的別墅今天白天著火了,火燒得賊大,那邊附近又沒有消防隊,等人趕到的時候火勢大得滅都滅不掉,裡面還發現了一具屍體,不,都不能說是屍體了,別說人燒沒了,骨頭都基本燒化了,這些警察兄弟要找你盤問呢。」許宸惋惜地說著,安撫地拍了拍我的後背,「沒事兒啊,我告訴他們了,你昨天晚上就擱這兒喝嗨了,我把你送客房睡了一天,下午出來又接著喝了,不是我說兄弟,咱還是節制點,雖然我不收你酒水錢……」
「你好,我是刑偵大隊的蕭哲,我可以問你一點事情嗎?」旁邊的男人打斷了許宸的話,直勾勾地盯著我。
「可以,怎麼了。」
「你昨天是否到過這個地方。」蕭哲把蘇綿家別墅燒毀前的照片舉到了我面前。
「是…不過我昨天晚上八點多的樣子吧就開車到了這邊,朋友酒吧新開業,捧個場子。」我看著許宸,撓了撓頭。
「是,雖然我們的確通過別墅區附近的監控攝像頭確認了你所駕駛的福特蒙迪歐……」see you again的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蕭哲的講話,蕭哲接聽了來電,表情變得匪夷所思起來,「好,我知道了。」
蕭哲放下手機,狐疑地盯著我,終於開口說道,「兇手投案自首了,是蘇綿家的管家,已經在公安局了。」
問:請分析案件的始末,作案的手法和動機。
一件殺人案發生在一所小別墅里,別墅四周空無一人,後面被雇來建築花園的工人也只有幾個和一輛大吊車,別墅旁邊有一棵很大的菩提樹,樹的陰影大到幾乎把整棟別墅吞噬了,還不停的有樹葉飄落,別墅里住著一對夫婦和一個女傭,夫婦的兒女在美國共同干一翻大事業,很有錢。
就在昨晚,老爺死了,第二天:
夫人:「昨晚我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會,很多人可以作證。」
女傭:「我昨晚喝了安眠藥后就睡了,剩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沒人能為我作證。」
被雇來建築花園的工程總監:「下班后,我一直在家裡研究建築花園的事情,沒人能為我作證。」
刑警隊長問:「別墅房頂的那個鐵環是幹什麼用的?」
夫人:「因為老公喜歡飛行,希望有一天能用直升機把房子吊在空中,隨著直開機飛行。」
刑警隊長看了一眼牆邊被壓住一半的菩提樹葉和靠近牆邊的木地板上輕微的刮痕,想了想,又看了看三個嫌疑人,指著其中一個人說:「給我抓起來!」
問兇手是誰
我叫顏夢,是個偵探,今天被我一個警察朋友叫到一個命案現場去調查。
他跟我說:
「死者是當地有名的石油大亨,在我們這個北方國際化港區盛產石油的A郊買了一座全智能化臨海別墅。搬家必然要溫居,石油大亨歐陽邦提前10天就邀請了他的幾個老同學——生物學家程游,郵輪大副李岩,造船商劉仁,女秘書王娜和他手下的電力工程師陳耀輝來做客,計劃一起住五天。這本來是個好事,但未曾想維持別墅內門禁、通訊、通風、供電、燃氣及監控功能的智能電網所在地——別墅地下一層發生了爆炸。由於智能電網出現故障后一切都會強制封閉,等待備用電能重啟系統,但由於爆炸強度彷彿是經過了計算,不僅很好地炸毀了所有智能電網電纜和備用電系統,導致無法重啟解除封禁,還引起了地下二層的水電燃氣管道損毀,導致下水灌入,煤氣泄露,進而導致死者和劉仁毒悶致死在別墅中。」
「死者和劉仁?其他人呢?」
「就怪劉仁命不好,」我朋友撇撇嘴,「這些人雖然同時到的,但不是同時走的。程游就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去參加動物行為學的論文發布會了,之後他的行蹤都有不在場證明;王娜和李岩則是在程游之後的一天下午也就是溫居聚會的第三天倆人一起走的,王娜是出國旅遊去了,要趕飛機;李岩則回了家,他單身,所以沒有不在場證明;陳耀輝則是第四天一早就回了單位檢修電路了,其餘電工都能作證,他們一起檢修了一周;劉仁來溫居的一個目的就是跟歐陽談事兒的,所以留到了最後,也就是第四天晚上還留宿了,沒想到就在這天晚上到第五天日出之間就發生了爆炸,唉……」
「就是說,這些有不在場證明的人都沒有再回別墅的可能,也就無法操縱這個事故,對嗎?」
「對,所以如果是事故,那隻能是李岩乾的了。畢竟這麼大的癱瘓,不可能是意外啊。」
「你還有沒有其他證據?」
「倒有一個,但我沒看懂,」他從隨身筆記里掏出一個紙條,「這紙條是我對陳耀輝取證的時候,在他記事本里發現的,你看,寫著bait shyness,15ds。我上網查,查到的都是英語,所以還沒來得及細細研究呢。再就是爆炸現場除了起爆裝置,還發現了些彈簧和長約15cm寬約8cm的鐵片殘片。」
我看完后笑笑:「你不用研究了,等著結案吧!」
問題:
請指出兇手。
我家附近有一個別墅,很久很久都沒人住了,大人都說哪裡鬧鬼。我有點膽小,夜裡從來不敢從哪裡經過。我有個好朋友叫向向,他很喜歡探險,很大膽。
有一天向向硬把我拉進這個鬧鬼的別墅。別墅里有很多灰塵,還有很多蜘蛛網。我在向向身後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地上有除我們兩個人以外的腳印,我急忙拽向向的衣角,用顫抖的聲音告訴他地上的腳印,向向也突然緊張起來了,因為地上腳印很不尋常,每個腳趾都是分開的。但這並沒有讓向向知難而退,向向走在我前面。一瞬間向向慘叫並突然倒地,我快速上前去看看向向怎麼了,只見向向手指變成了灰白色。【問:你看出了什麼?】
昨天,我和舊衣、玉立、方糖四個開始了畢業旅行,嘖,舊衣和玉立這對小情侶在旅途中處處秀恩愛,真是一點都不考慮我和方糖這兩條單身汪啊!不過誰讓舊衣是我最好的鐵哥們呢,我還是只能翻翻白眼就來了。我和他們三個都是多年的好友。
我們來到了一棟別墅,是建在一個島上的,周圍的海很藍。這棟別墅是舊衣家的,啊,有錢就是舒服。但是,當我們在今天醒來的時候,舊衣卻離奇的死在了床上!
他是被胸口的那把水果刀殺死的。看樣子是在夜裡死去的,血跡已經乾涸,幸好現在是冬天,屍體沒有腐爛發臭,舊衣瞪著雙眼,眼神里有不解和驚恐,他的衣衫凌亂,看樣子好像還跟兇手打鬥過一陣,但是昨天很平靜啊……對了,只有大廳里的掛鐘每隔一分鐘就響一次,聲音超大的,但是,我們三個不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吧?
玉立抽泣著,斷斷續續地說:「舊衣他、他怎麼……怎麼死了呢!嗚嗚……昨天還說要和我去看海的呢,不守信啊……」
方糖安慰她:「別哭啊,你看,舊衣他已經死了,你要是哭壞了身體,兇手萬一還要殺人怎麼辦?好吃好喝,告訴舊衣你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是吧。」
我看著方糖安慰玉立,忽然想到方糖以前好像暗戀過玉立,該不會……
這不可能的吧,都過了那麼久。
我搖搖頭,腦子裡立刻勾畫出了一幅圖。舊衣的房間和我們一樣在二樓,他在離樓梯最近的房間,方糖的房間在他旁邊,我的房間在方糖房間旁邊,玉立昨天吃壞了肚子,在樓下的醫務室睡了一晚。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看了看方糖和玉立,覺得自己……
Q:1、我要怎麼樣了? 2、誰殺死了舊衣?
海龜湯,不知道大家玩過沒有。
但是評論的局限性,不能做到很快的回復,所以給予的信息會多一些,就當作一般的恐怖推理來做就行。
井博住在一座小城郊區的別墅里,30出頭還沒有結婚,一個人過著清閑的日子。
前些天專門訂製的高爾夫器械,今晚就要到了。
叮咚!!
門外傳來了門鈴聲。井博應聲前去開門。
『井博,是你么,分配的時候我就看到你名字,以為是同名,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是你,別墅都住起來了,過的不錯啊!』快遞小哥熱情的
說著。
『我就說看著眼熟,你這變化有點大,差點都沒認出來!』井博隨後說道。
『可不是么,畢竟小學畢業,你轉學走後就沒見過了,咱倆那時候關係可好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當時咱倆畢業合照我都還放在錢包里。』快遞小哥一邊說著一邊從錢包里拿出照片給井博看。
井博看了一眼照片又說到道:『要不要來家裡坐坐?』
『不了,還有倆快件沒發完,今天我見到人也算是認個門面,過兩天專門找你敘舊,你快把你這球杆簽收了吧』
簽收完畢,二人交換了聯繫方式后,快遞小哥離開了別墅。
五天後,在離小城80公裡外的戈壁里發現了快遞員小哥的屍體。
推理這個故事。
《山中別墅殺人案件》 作者:維夢 亂步
秋天的今天,和朋友一起去聚會,如今的我們不是從前的我們,我們長大了,也知道什麼叫「愛恨情仇」。誰也不知道今天會發生那樣的事。這個是一場難以說出口的。。。
今天是2015年的8月12日。我與朋友DIV、亂碼、一慧、世博,一起去DIV的「山中」別墅聚會。所謂「山中」就是DIV給別墅取得名字,我們一行人中沒有女生,到達別墅只有一個必經之路,那就是弔橋。這次聚會一個星期,但是天天難熬,但是別墅大門鑰匙在DIV身上。別墅這是「復古」啊!沒有電燈,電器等東西。但是有鍋,有灶,有碗等,只是除了電器,其他都有。完全不像是現代的別墅,雖說是像現代這樣一樣的外形,但是竟然沒有一點電器。我們吃的是灶上燒的菜,煮的湯。我們在大廳吃飯,大廳中間有一個方木桌。我們和睦的吃飯,閑聊中亂碼提到了我們學生時代的事,想起來真是好笑:那次,DIV去上廁所,我們其他四人給他來了個惡作劇,我們在外邊上了鎖,然後等他爬出來后,生氣的走了,之後亂碼在外邊打開門,上廁所,DIV又在外邊把亂碼所在裡邊,就這樣兩人都鬧得不愉快,應該說是尊嚴的問題吧,從那時起他們兩個就一直關係不太好。沒想到說過之後他倆笑了,看樣子他們和解了。
之後我們用流量在QQ上玩紅包,一直玩到手機都關機,唯一手機沒關機的事DIV,不過他那遊戲迷打王者榮耀又玩到關機。
我們是在二樓睡覺的,廁所在一樓。這個晚上真是浪漫,照明的是蠟燭,雖說有很多蠟燭照明,但是光線實在是弱,晚上,我們陸續吹熄了蠟燭,唯有亂碼沒有吹熄。
「啊!」一慧大叫,「亂碼他,他,他死了!」「什麼?」我們是異口同聲。「我來上廁所,一開門就發現他死在了廁所了。」一慧很害怕。「先報警吧!」DIV很緊張。「可是我們手機關機。」我裝作鎮定的回答。「都怪你,DIV,別墅也不裝電源。」一慧責怪DIV,「還好我帶了充電寶。」世博說話了。「好,快報警!」我說。
世博報了警,警察來到了。廁所里沒有指紋,死者坐在馬桶上,不是密室,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心臟而死,應該是被水果刀所殺,別墅里有五個人的指紋,兇器也在附近找到了,而且上面有血跡,是在別墅垃圾桶里找到的。上面沒有指紋。晚上別墅門是鎖著的,所以說,兇手就在四個人之中。調查完警察就走了,我們也想走,可是我們上車時發現車輪早就爆胎了。「看來我們還得住一個晚上。」DIV說。「真煩!」一慧不耐煩了。我們都嘆氣不止。
第二天,又有一位犧牲著,一慧死了,死的很痛苦,腹部中刀,不過,哪來的刀?刀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第一發現人是DIV,他來叫他起床吃飯,之後開門之後發現他死在了床上。「應該會掙扎啊?怎麼會沒有聲音呢?」世博邊說邊疑問的報了警。剩下三個人在警察還沒來到之前都說了自己夜裡在幹什麼,可是他們都說自己在睡覺,睡得很甜,沒聽到任何聲音。而且沒帶手帕,不可能擦去指紋。不一會,有一個陌生電話打來了電話到世博手機,「您好,我是接到您報案的警察,通往您別墅的木橋斷掉了,我們沒法過去,請您耐心等待,我們會找到另一條路去別墅的。」聽完我們絕望了。
這次,我們自己檢查了屍體,確實是被刺中腹部身亡的,不過仔細看看,手指上有傷口。「你們快看,牆上有字,這肯定是一慧的死亡訊息,牆上寫著131 5。可以看出一慧的死亡訊息是有間隔的。」世博說。我可以看出來,從昨天開始他一直在發抖。牆上有這是什麼意思呢?
提示:有一個地方上有兇手的指紋。
真相是什麼?
【維度原創推理謎題】
ABIP偵探一天收到邀請去一座山上的別墅查一件謀殺案,去到別墅,一下車,就被玫瑰叢的刺刮到了。簡單止血后,便走進了別墅。
走到屍體旁,ABIP接過了法醫給來的報告,死者死於12小時前,死因是中了劇毒,至於是什麼毒素,還需要再等會。
趁這時,ABIP檢查了一下屍體。全身基本沒什麼異常,就有點傷口。但細心的ABIP發現了傷口附近有點泛白,且沒什麼汗毛。
隨後,ABIP又調查了一下嫌疑人,
一共四名嫌疑人。
一名年輕的華季少女女僕 阿莉 從小嬌生慣養,什麼活都不會幹,但死者也就是這座別墅的主人卻不開除她,因此,人人都說他兩有一腿。
管家 李豪 專業出身的管家,為人紳士,在別墅里唯一的工作就是管理員工,他很恨阿莉,因為她什麼也不會幹。
司機張大偉 出自農村,是個野孩子,孤兒,後來被這個別墅的主人看好,便高薪聘他為司機,因此人人都妒忌他。但後來別墅主人開始冷落了他。
主廚華典 是別墅主人的御用廚師,他倆曾經是大學同學,所以是死黨。平時也十分忠心於老闆
法醫突然大叫:是蛇毒!中的是野生的蛇毒。警方經過搜查,也只找到一些奇怪的物品
一把被扔了的十分鋒利的菜刀,一張變色的止血貼,一個破舊的打火機,一塊嚼過的口香糖。
這時ABIP心中已經知道誰的誰的嫌疑最大了。你知道嗎?
山莊奇遇
我是一個喜歡爬山的大學生。一次我迷失在深山中,而天空似乎正預示著暴風雨的到來。臨近黃昏發現不遠處有一幢別墅,我無可奈何只能走到別墅求主人留我一夜。
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位大約五十歲的阿姨。見到我的行頭,她說道:「小夥子進來吧,看你的樣子是迷路的人吧。」我就隨著阿姨進了別墅。我坐在客廳里聽歌,阿姨則在廚房準備晚餐。不久到了晚餐時間,阿姨叫我去吃飯。我來到餐桌邊,發現阿姨準備了三份碗筷。我問阿姨還有誰要吃晚餐。阿姨道;「我女兒,她在二樓沒下來。我去叫下她,你先吃吧。」說完阿姨便上了二樓。過了一些時間,一位絕美的少女陪著阿姨從二樓下來。她看了看我,對我笑了一下。而後便坐在了我的對面。我們共進晚餐,我和少女一直在聊天,她很美,也很白,我感覺我愛上了她。突然一聲驚雷,別墅的電斷了,一下子整個別墅就暗了下來。阿姨說道:「這裡遠離城市,一到這種天氣就斷電。我去拿下蠟燭。」阿姨走了,我對少女說「別怕。」但她沒有一點反應,後來阿姨回來了,在我面前點上了三根蠟燭,在自己面前點上了兩根蠟燭,在她面前點上了一根蠟燭。我對少女說「你沒事吧?」少女對我笑了笑說了聲:「沒事。」我突然意識到了……
一天晚上,偵探查爾斯接到了一個案件。在新野別墅里死了一個叫卡萊爾的人,死者是別墅的主人,死亡時間約有半小時。
案發時死者的朋友丹尼斯,麥倫和女友露西受邀在卡萊爾的別墅里聚會。
偵探查爾斯收集了他們三人的證詞:
丹尼斯說:「當時我在客廳看電視,突然間停電了,聽到房間里有很大的聲響就進到房間里,看見卡萊爾倒在地上。偵探先生,請你一定要抓到兇手啊!」
麥倫說:「我,露西和卡萊爾當時正在房間里打牌,突然停電,我隨之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和卡萊爾的慘叫。那個人拿著手電筒,我被他打昏了。對了,暈過去之前手電筒的光剛好照在我的臉上,那個人蒙著黑色面罩!」
露西說:「停電時我被那個人砸暈,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Q:誰是兇手?
「他……他是誰?」托爾不安定地坐在躺椅上。
「我再強調一點,你要放鬆。」羅德用平和地語氣撫平托爾的情緒。「約翰不認識你,但是你認識他。17日晚上七點你約格林在他辦公室樓下的咖啡廳見面。」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你以快遞員的身份,17日晚上你主動來到雪松大街4號,也就是約翰的別墅。格林還在門羅大廈底下等你。」
「我……我怎麼去的別墅?」
羅德用鑰匙打開辦公桌底層的抽屜,戴上一副新的手套,拿出一張地圖和一支紅色簽字筆。「17日20點差六分,你花了十一分鐘從門羅大廈門口的一家叫克魯斯咖啡廳步行至布萊爾街口的阿波羅傑絲的酒吧門口,等了三分鐘,你坐上104路巴士,乘車三十九分鐘后你在雪松大街口站下車。」
「我……我有點……」
羅德繼續平和地講:「當時氣溫很低,你觀察了大概二十三分鐘,就借著月色潛入4號別墅,趁著約翰不注意,用剪刀刺穿約翰的喉嚨。」
「我……我……」
「然後,你把所有燈都關了,戴上白色手套,用自己背包里的漂白劑把地面血跡清洗乾淨。」
「我……我……」
「你到別墅后的一個半小時之內,你把約翰帶離了別墅,將屍體和剪刀埋在雪松大街後面的樹林里,並用一塊淺綠色的鵝卵石作了記號。」
「我……我……噢,不……」
羅德把地圖和舊的白手套插入托爾的上衣口袋,並重重地打了響指。
……
「你怎麼了,托爾,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哦,沒什麼,可能昨晚我陪你聊的太晚沒睡好,今天來你這裡補覺了,」托爾看了看左手手錶上的時間,「格林,我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看來我要走了。」
「昨晚你也是這樣,既然如此,你有事先去忙吧,再會。」
托爾離開了經理辦公室之後,羅德拿起座機話筒:「安德森,十分鐘后預約克魯斯咖啡廳的服務員威廉先生。」
在美麗的大堡礁附近有一棟名貴的私人別墅,裡面居住著一位不知用何手段發家的億萬富豪——葛軍
某天,警方接到在附近游泳的潛水員的報案,稱在沙灘上看見了一具屍體。經過確認是葛軍本人,他死在了自己的別墅外的沙灘上,法醫鑒定死者死亡時間是在前一天下午四點左右。經過檢查,死者沾滿了沙子的手中緊握著一張清晰地寫了字的紙條:下午四點,別墅門口見。根據這個時間警方找到了四位可能與本案有關的人:
潛水員萊布尼茲:「那天下午我在大堡礁附近拍攝珊瑚是不假,可是我四點已經開著快艇回去了啊。碼頭有人可以為我作證。」
水手牛頓:「我當時喝醉了,可能在那一塊吧,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我們三點半才散的,要走過來要半小時呢。」
推銷員拉格朗日:「我在附近的別墅區推銷私人直升機直到四點半呢,這邊居民都認識我,他們還說要聯合起來趕我走,呵呵。」
叔叔葛炮:「我也老了,七十多歲的年紀每天也就喜歡出來散散步了,昨天大概也就這時候吧。」
偵探斯托克斯看了看別墅,又看了看屍體略有所思:「八月啊……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屍體意外地在漲潮線以上呢」這時候,破門進入別墅的警察報告,別墅里魯米諾反應陽性。
問:兇手最可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