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成进入自家房间,看见尤丽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已经死亡,他顿时吓傻了,过了很久才报警,一直等到警方来,也没出过门,积极配合调查。
尤丽、秦家利、庞仁德、欧伟和葛成是同一个别墅区的邻居,尤丽游走于这四个男人之间,后来不欢而散,因此五人相互之间结下了梁子。
死者尤丽,女性,脑后被钝器敲击,伤重不治而亡,凶器正在寻找当中,倒在葛成家的尤丽光着脚,高跟鞋放置在葛成客厅的鞋柜上,警方并未在死者家中任何地方检测出血迹。
警方在欧伟家尸体周围的地板上发现了粉末、奶油和蟋蟀,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蟋蟀之外,还有颜料,在其别墅一楼客厅地板上,检测出了尤丽的血迹。
警方在庞仁德家尸体周围的地板上发现了粉末、奶油,鞋子上除了粉末奶油之外,还有蟋蟀,在其别墅一楼客厅地板上,检测出了尤丽的血迹。
警方在秦家利家尸体周围的地板上什么也没发现,但是鞋子上有粉末和奶油,在其别墅一楼客厅地板上,检测出了尤丽的血迹。
警方在葛成家尸体周围的地板上发现了粉末、奶油、蟋蟀和颜料,鞋子上什么也没发现,在其别墅一楼客厅地板上,检测出了尤丽的血迹。
葛成说,案发时间,他在别墅的草坪上画画,别墅的门开着。
秦家利说,案发时间,他在别墅的草坪上侍弄花草,别墅的门开着。
庞仁德说,案发时间,他在别墅的草坪上喝下午茶,别墅的门开着。
欧伟说,案发时间,他在别墅的草坪上喂蜥蜴,别墅的门开着。
警方在葛成的身上、衣服上没有检测出血迹。
警方在欧伟的手掌、衬衫手臂和前胸处,检测出了擦拭状血迹。
警方在庞仁德的手掌、衬衫手臂和前胸处,检测出了擦拭状血迹,后背有大片血迹浸染,并往下流去。
警方在秦家利的手掌、衬衫手臂和前胸处,除了检测出了擦拭状血迹之外,还有溅落状血迹。
后来,警方发现死者后脑的致命伤呈现一个钩子的形状,于是在四位嫌疑人家里展开地毯式的搜查,找到四样疑似凶器的物品。
庞仁德家的大力神杯金属工艺品。
秦家利家的金色海马金属工艺品。
葛成家的埃菲尔铁塔金属工艺品。
欧伟家的正方形收纳盒金属工艺品。
谁是凶手?
今天天气不错。
我坐在枫苑别墅的前台,嘴里叼着根烟。
枫苑说是别墅,其实也就是个荒郊野外的小宾馆,位于本市西郊的一片枫树林,两层楼没多大的建筑,依靠地势走成了“L”形,从外面看着挺简单的一个木屋,周围满树的枫叶红得像火。
这里的店老板老唐是我的老相识,今天有事要回市里,特意拜托我这个被停职的闲人过来看店。
当然,我也没忘了拉上和我共患难的腾飞凡小同志,但人家明显不太领情,自顾自地斜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根本不把我这个上司放在眼里。哦,我忘了,我现在还真不算人家上司。
老唐临走前跟我交代,说今天下午有会有几个年轻人过来,让我帮着接待一下。所以吃完午饭后,我只好一直待在前台耗时间,眼看一包烟都快抽完了,人还是没来。
一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见一辆银色的路虎远远的朝这驶来,车上下来四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两男两女,虽然衣着休闲,但设计和剪裁看上去都很体面。
四个人里,一个身材瘦小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女孩率先走了过来,扶了扶眼镜,彬彬有礼地对我说:“二位先生你们你好,我们是之前预约过的那四名旅客,请问现在可以办理入住吗?”
腾飞凡没搭理她,继续低着头玩手机,我冲小姑娘笑了笑,“店老板有事回市里了,我们俩是过来帮他看店的,”我说着拿出登记册递给她,“我叫占廷,旁边这位是我同事,腾飞凡,我们现在正休假,来这也算是散散心,是吧,小凡。”我说着拍了拍腾飞凡的肩膀,腾飞凡躲了一下没躲开,撇了撇嘴,看大家都瞅着他,只好关了游戏,把手机放进兜里,“我腾飞凡,你们好。”
四个年轻人里,长得比较招女孩喜欢的男孩那个叫林子新,是省里一家公司的少爷,林氏家族的独子;刚才跟我们打招呼的小姑娘叫萧芸,是林子新公司里的秘书,专门被派过来照顾林子新的衣食住行;另一个女孩叫张晗,是林少爷的未婚妻,挺大方外向的一个姑娘,家里地位显赫,跟林家是门当户对的一桩好姻缘;最后那个男孩比姓林的少爷高一点,叫高云成,是林子新的朋友,长相不如林子新占便宜,但言行举止里透露出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和稳重。
登记过之后, 四个年轻人上楼去安置行李,他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从大厅出去上楼拐个弯就是,放完行李,很快又回到了大厅。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了,四个年轻人决定明天早上再到处转转,于是我陪他们在大厅里聊了一会。
转眼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因为老板走了,我们只好自己准备晚饭。
我对做饭还颇有几分心得,于是和两个姑娘一起被分到了厨房,厨房也在一楼,外面的大厅里,高云成和林子新在闲聊,腾飞凡自觉插不上嘴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
别墅的厨房并不大,但三个人呆在里面却也不会觉得拥挤。
我拿着刚洗好的菜花,用刀小心的削成小块放进盆里,忙里偷闲瞟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姑娘,萧芸正在处理一捆芹菜,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张晗大小姐就不行了,拿着个洋葱剥了半天愣是没把外面那层皮剥干净。
“我说,你们怎么想到来郊区玩的啊,年轻人不都喜欢开party,逛夜店吗?我还以为就我这样无聊的中年人才会想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散心呢。”
张晗听了停下手里的活冲我笑了笑,“诶呀,那种地方总去也会腻的,偶尔远离一下闹市区,来这种贴近大自然的地方玩玩还挺有意思的。”
“是啊是啊”萧芸附和着说,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小姐您玩得开心就好。”
等我处理好菜花之后,张晗也终于把洋葱剥好了,正准备切的时候却被萧芸拿了过去,“小姐您怎么能干这种事,我来就好了,切洋葱搞不好容易弄到眼睛里的。”张晗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芸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切个菜还是能做的。”
“那……那也不行,我怎么能让小姐您干这种粗活”萧芸低着头仔细地把洋葱切成细条,细碎的额发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况且,少爷吩咐过我要好好照顾您……”
“林子新……”张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眉头微皱,小声嘟囔着:“要不是有那份婚约…….”
“小……小姐…….”萧芸慌张地去拉张晗的手。
“算了算了,我还是回房间里待着吧。”张晗转身走出了厨房。
萧芸抓了个空,抿了抿嘴唇,回过身来接着切洋葱。
“萧芸,你没事吧?”我问道。
“嗯,”萧芸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洋葱味有点冲。”
后来我再没能和这个内向的小姑娘搭上话,厨房里的沉默一直延续到烹饪结束。
六个人又都聚到了大厅里,菜上齐了之后,林子新率先举杯,“菜都上齐了,大家快吃吧。”
“林少你真是的,这又不是应酬。”高云成笑着跟林子新打趣,“林少现在年少有成,替我们举杯也是应该的,但是现在毕竟不止咱们几个老朋友在,来,我代我们林少敬两位先生一杯。”说着高云成向我和腾飞凡这边举了举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笑着回敬了一下,腾飞凡也一改之前的冷淡,举起杯子意思了一下。
就在大家正准备开吃的时候,张晗拽了一下身边的林子新,“子新,你还没吃药呢,”张晗一副担心的样子说,“医生可是嘱咐了,饭前饭后都要吃,不然你的胃又要闹毛病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林子新翻了翻身上,自言自语地说:“诶,我的药呢?”
“我记得你给打在行李箱里了,我去看看。”高云成说着走上了二楼。
不久高云成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片一起递给林子新,“来,林少。”
“谢啦。”林子新接过药片,就着杯子里的酒灌了下去。
“子新!”张晗瞪了林子新一眼,说:“医生特意说过不让用酒灌的。”
林子新不以为意地挥挥手说:“知道啦知道啦,我的大小姐。”
张晗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萧芸看了看张晗,又看了看林子新,什么也没有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家终于开始下筷,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比较有信心,但萧芸做的菜看起来更受欢迎一些,一盘腊肉炒芹菜很快被一桌人分得精光,林子新似乎特别喜欢这道菜,一个人吃了近乎小半盘。
饭后,众人开始玩起纸牌来,腾飞凡显得有精神了些,时不时瞟一眼自己的上家高云成,林子新打着打着牌却开始频繁地按压自己的腹部。
这时高云成放下了手里的牌,“林少,你没事吧,又闹胃病了?”
“没事没事”林子新摆了摆手,强颜欢笑,“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了,你们继续。”
“子新,记得吃药”张晗叮嘱道。
“知道啦”林子新捂着肚子走上了二楼。
林子新走了之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张晗说不太放心,想过去看看林子新,他俩同住在二楼的一间双人房里,张晗上楼了,众人于是暂停了牌局等她回来。
因为别墅是“L”型的,从大厅右侧的窗户刚好能看见二楼张晗和林子新的房间,张晗上去之后,二楼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没过一会,灯熄灭了,很快,张晗也回到了大厅,看上去有点担心,“欸,都怪我不好,把自己放了安眠药的红酒就那么摆在床头。”
“怎么,林少又用酒吃的药吗?”高云成问道。
“可不是,现在可好了,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估计是要一觉睡到早上了。”张晗抱怨着说。
“嗨,多大点事”高云成安慰张晗道,“正好林少闹胃病,吃了药一觉睡到天亮估计也就好了。”
“嗯,希望如此吧。”张晗说着拿起自己的牌。
牌局继续。
不知道第几局结束的时候,高云成站起来说要去趟厕所,他刚出大厅没多久,腾飞凡也站了起来,说他也想去一趟,径直走出了大厅,一楼的大厅就只剩下我和两个姑娘。
大厅内,萧芸的手机突然响了,她走到与大厅相连的阳台接电话,隐隐约约能听见几声“是”、“明白了”之类的回应。这时我往窗外看了一眼,林子新房间的灯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然而很快就熄灭了。
不一会萧芸回来了,从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操作了一番,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来,“公司突然有一份紧急文件要林少爷过目,我先失陪了。”
说着萧芸抱着笔记本就要往外走,正好和从洗手间回来的腾飞凡和高云成擦肩而过,高云成神色如常,腾飞凡却一脸疑惑,两人回到座位上都没有再说话。
窗外,二楼那间房间的灯第三次亮了起来,这次时间比前两次长一些。
我问此时大厅里剩下的三个人还玩不玩牌,张晗表示她随意,高云成说不太想玩了想回房间休息,说罢走上了二楼,他的房间就在林子新隔壁,但从大厅的窗户看不到,腾飞凡没搭理我,靠在一边的沙发上又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萧芸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张晗聊天,张晗是个挺健谈的女孩,我冒昧问她和高云成的关系如何,张晗却冷笑了一下,说高云成是个单亲家庭的穷小子,大学时曾经追求过她,但一听说她和林子新早有婚约,就改为奉承她的未婚夫,很快就跟林子新混到了一起,一看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萧芸回来后坐在旁边一声不吭,我问她文件的事怎么样,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张晗安慰说大概是林子新睡得太沉了叫不醒,让萧芸明天早上再说。
最后实在太晚了,我们就约好分别回各自的房间,明天早上再一起到枫树林里转转。
就在我正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和腾飞凡立刻奔上了二楼
只见萧芸、张晗和高云成都围在林子新和张晗的门前,张晗正捂着嘴痛哭,高云成拦在门前不让两个女生进去,房间里的灯已经打开了,林子新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床单和被子被染成鲜艳的红色,流了这么多的血,十成十是没救了。
“都别进房间,保护好案发现场!”腾飞凡冲他们喊道,“我是警察!让我先进去!”说着他一把推开另外三个人冲进了房间。
我站在门口跟惊呆了的三人解释说:“我和小凡都是刑警,你们先回一楼打电话报警,这里有我们。”我顿了一下,“就说是占廷在这呢。”
三个年轻人于是惊魂未定的回到了一楼大厅。
我和腾飞凡仔细勘察了现场,房间里只有床单和被子上有大量血迹,刀子是隔着被子插进去的,死者的钱包和手表都还在,床头柜上有一小瓶药和半杯红酒。
房间里唯一的窗户从大厅里就能看到,而想要上二楼就必须经过我们所在的大厅。
然而最令我和腾飞凡惊讶的是,死者不止胸口有刀伤,脖子上还被一根细细的钢琴线紧紧的勒着,只不过刚才被被子盖住了没人看见。
我和腾飞凡对视一眼,马上又把被子盖上了。
然后我们分别开始了对那三人的问询。
首先是理论上最后进过房间的萧芸,我们把她带到了一楼的一间空房间里,女孩低着头,本就瘦小的身形几乎蜷缩成一团。
“萧芸,你不要太紧张,我们就是问你几个问题。”我朝她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嗯。”
“这么问也许不太合适,你见到林子新的时候,他还活着吗?”
萧芸没有很快回答我,房间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打算重复一遍问题的时候,萧芸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或者说,瞪着我:“是我杀了林少爷。”
“……什么?”
“你们不用再问了,是我杀了林子新。”说完她又低下了头,之后不管我和腾飞凡再问什么问题她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
然后是高云成。
他看起来相对镇定,但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我进去的时候林少还好好的……”高云成双手交握在桌子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我去洗手间之后顺便上了趟楼,那时候……林少还好好的。”
“是吗?”我问他。
“是的,腾飞凡,不,是腾警官应该可以为我作证,他后来也过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腾飞凡,小伙子恶狠狠地盯着高云成,听了他的话之后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后来有进过林子新的房间吗,我是指你说要回自己的房间之后。”
“没有,我上楼后一直在房间里待着。”
就在我让高云成出去打算换张晗继续的时候,腾飞凡一把拉住了我。
“占队,你听我说,这个高云成绝对有问题,”腾飞凡情绪激动,说话跟连珠炮似的“你们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他和死者在大厅里有过争吵,林子新说他父亲想见见高云成,高云成突然情绪特别激动,但是很快又拒绝了,林子新不太满意追着问了几句,但高云成却把话题岔开了,他肯定参与了这起杀人!”腾飞凡说完了这一串话,然后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
“……你要不先喘口气?”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占廷!”
“别激动,你能确定你进去的时候林子新还活着吗?”
“……能,而且我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脖子上并没有勒痕。”
“小凡,你说的这条信息很有用,一会记得告诉老杨他们,”我拍拍他的肩膀,“但是作为一名警察,你首先要学会保持冷静。”我顿了顿,接着说,“还记得咱俩是怎么被停职的吗?”
小伙子不说话了。外面老杨他们已经过来了,正在对现场进行进一步勘查。
“先把张晗叫进来吧,她应该缓过来点了。”
张晗进来的时候虽然还在抹眼泪,但是情绪看起来稳定了许多。 “张晗,你是林子新上楼后第一个进去看的人,林子新当时状态怎么样?”
张晗抽泣了一下,回答说:“他喝了我的安眠药,我最近一直都把临睡前的安眠药放进红酒里,他应该知道的……”
“所以说,你进去的时候林子新正睡着。”
“嗯……我想应该是的……”
“你确定吗?”腾飞凡追着问道。
张晗抹了下眼泪,点了点头。
“那后来你回到房间,打开门之后有什么特别的吗?”
张晗眼圈一红,“我……我当时就打开门,然后开灯,然后……然后就……”说着女孩又痛哭了起来。
我和腾飞凡只好结束了对她的询问。
问询结束后,案发现场的取证也结束了,新来的法医秦臻走过来告诉我和腾飞凡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林子新死于中毒。
而房间里的半杯红酒里检验出了安眠药和某种神经性毒素——正是林子新所中的毒,这种毒服下之后人会由于心脏等器官逐渐衰竭而死,床头柜上的一小瓶胃药经检验不含有毒成分。
“所以说这个林少爷被勒了脖子,捅了刀子,还被下了毒?”腾飞凡皱紧了眉头疑惑的问道。
“正解,”我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而且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请根据题目所给线索推理还原案情(包括但不限于凶手、手法等,本题动机不做硬性要求)。
我从医院门诊大楼出来,望着湛蓝的天空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道去哪,抬肘看了看腕表的时间,下午十五点零八,过了午饭饭点儿又没到晚饭饭点儿,尴里尴尬的,算了,还是先去看看苏绵吧。我这才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两个未接来电,上面没有备注,而是四位数的短号,来电时间是十二点半左右。我并不想回拨这个电话,而是打开了微博胡乱翻着,一边开始回忆我把车停哪了来着。
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又是许宸那家伙。我赶在来电铃声响起之前接通了来电,喧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有许宸断断续续的声音。
“嫖哥,咱能轻轻松松过个周末成么?”我没好气地冲电话里说道,一边拿着车钥匙在停车场对着不同方向按着,期待着那声脆响。
“少来,周末就是该放纵,你上次可答应我要来捧场的,别说话不算话。”许宸应该走到了一个角落,躁动的背景音乐稍微小了一些,勉强听清他的话。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苏绵那儿了,晚点再说吧,挂了。”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福特蒙迪欧,挂断电话,坐进驾驶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一天 晚上
我开车到达的时候已经过了五点,苏绵的家还算远离市区,是在郊区的一个别墅区里, 安静而悠闲的调调就是这儿的主题。我在苏绵家门口的空地上倒入停车位,下车从后备箱里提拉出一个工具箱,踩着门前的石板路走到门前,门前只有一盏西式的小灯,不过房子里倒是灯火通明的样子。
我按下了门上电子门禁的按钮,往后退了一步,在小灯下紧了紧衣领,确保通过门禁摄像头看到我时形象不会太差。大概过了十几秒,“咔嚓”一声锁舌弹出的声音,大门弹开了一道小缝,我推门而入,关上门后径直向远端的楼梯走去。
这幢别墅占地并不大,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和一个老管家,苏绵是偷偷住在这里的,她的老爸是上市公司五百强的董事长苏宇,她怎么也算是个富家千金,住这么小块地方实在算委屈了。她之所以溜出来躲清静,则是因为几个月前确诊心肌炎,必须卧床休息,又不希望爸妈知道,偷偷买下这处房产休养。
“哎哎哎,你就这么上去?”一个声音从客厅传来,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去,那个梳着油头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报纸,正挑着眉看我。这是苏绵的哥哥石年,我从来不觉得他是什么好人,总是假惺惺地对待苏绵,我突然想起停车的时候旁边的确有辆亮黑色的奥迪A6,那就是这个人的座驾。
“不然呢。”我轻声地哼了一下,扭头上了楼梯。
老管家正端着一个空托盘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正准备关门,看见我时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叶先生,小姐在房间里看书呢,您要喝点什么吗,我马上去做。”
“不用了。”我摆手,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苏绵正躺着床上,手拿着一本《小王子》,她应该不知道我这会儿来,只穿了丝绸的睡衣,她抬头看见我的时候,轻轻地把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上。
“苏绵,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连轴转,现在才有时间赶过来。”
“没事儿,我最近状态挺好的,不用担心。”苏绵微微颔首。
过了没多久,房门被敲响,老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好意思小姐,饭菜已经备好了,您看你需要先吃饭吗?”
“马上来。”我应到。
别墅的装潢还是非常大气的,光这个饭厅就够我先赚它个二十年的工资,饭菜很丰盛,也是按我的要求做的健康餐,无论是从蛋白质卡路里还是维生素方面都是相当考究的,这些都是老管家的手艺。
餐桌是特地买的方形小桌子,桌上摆了四副碗筷,苏绵很善良,总是让老管家跟我们同桌吃饭,一点也没有主仆的架子。我和石年分别坐在苏绵的左右手,老管家坐在苏绵对面,时不时地还在向厨房的方向张望。我面前是一盘水煮虾,我皱了皱眉,我自己对海鲜过敏,没办法吃这个玩意儿,不过我还是帮苏绵剥起了虾壳,石年则一脸殷勤地疯狂往苏绵碗里夹菜,我都替他尴尬。
苏绵慢慢地嚼着菠菜,她手里原本捧着一碗白粥,已经被石年夹的菜塞得满满的了。
“妹妹呀,喝点汤吧。”石年说着拿了一个空碗盛了一碗蛋花汤放到苏绵面前。
苏绵撇了撇嘴,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她扫了我一眼,低头将蛋花夹起来吃掉了,看来没忘我告诉她多吃鸡蛋的事儿。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苏绵将筷子放下,缓缓起身往回走,老管家马上起身将苏绵的碗筷收掉了,一时间留我和石年四目相对。
我低下头正准备快速解决碗里剩的一点食物时,突然听见哐当一声。
苏绵在茶几旁倒地,背对着我们。
“卧槽。”我把碗筷一扔一个箭步跨过去,抓着她的肩膀翻过来,把指尖贴在她的颈部顿了顿,又俯下身去听心跳。
“脉搏没有..心音听不到...室颤..”我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管家,上去把我箱子拿来!石年!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立刻开始做胸外心脏按压,管家把我的工具箱放在了旁边,不过我并没有理会。两三分钟后,我手指颤抖着再次触向苏绵的颈部,摇了摇头。
石年和管家都站着我身后注视着我,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救护车呢?送回去吧,告诉她爸妈。”我的语调非常沮丧。
石年愣了愣,一个跨步上来就抱起苏绵往楼上走。
“你干嘛!”我伸手就去拽石年。
“放手!”石年挣扎着甩开了,走进了苏绵的卧室,把她安置在床上,出来关上了门。
“我没叫救护车,这么远来了也没救,何必呢,叶一啊,滚去你房间早点睡吧,明天早上事情就解决了。”
“铛。”我一拳砸在他脸上,鼻血顺着他的脸滑落,管家急急忙忙地上来拉架。
真不要脸。
第二天 白天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伸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九点五十四。
我披上外套,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来,窗外还是一片静谧的景象,我摸了摸左胸,靠窗台坐下,悲伤好像确切地存在我的心中,真的难过得有点想哭。
我打开手机,刷着新闻头条,我看见有几条未读短信,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回复。
我隐约听见门外有人来回踱步的声音,还有人讲话的声音,应该是石年没错。我慢慢走到门口,把耳廓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
“……钱你先打给我,我很快就还你,再加百分之五利息好吧?……爸肯定会给我股份的,放心吧……心肌炎,心肌炎你知道吧,这病发作心梗说来就来拦都拦不住……就先别通知媒体了,我已经联系了我一个警察朋友,很快就有结果了……”石年在门外的走廊缓缓地踱着步,应该是对电话里的某人说着什么,我已经能想象那家伙丑陋而奸诈的嘴脸了。
“人渣。”我冷哼一声,回头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上,那是早些时候老管家和果盘一同拿来的,那苹果还没有动过。
我拿起水果刀,脚步轻轻地出了门。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石年,我面无表情地把水果刀丢在他身上,开始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个垃圾,我不知道管家出门干什么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总之,我现在要想办法脱罪。
我翻找出一些琐碎的东西,蛇皮袋,绳子,铲子,打火机,空酒瓶等等,希望这些东西能帮上我忙。
第二天 晚上
舞池里的音乐声还没有停止,我在旁边的沙发上瘫着,不愿动弹。
我感觉到旁边来了三两个人,在我身旁站定。
“你看吧,这玩意儿就是这个鬼样子。”许宸的声音响起,他还拽了我两下。
“嫖哥,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苏绵,苏绵你现在还认得吧,她郊外的别墅今天白天着火了,火烧得贼大,那边附近又没有消防队,等人赶到的时候火势大得灭都灭不掉,里面还发现了一具尸体,不,都不能说是尸体了,别说人烧没了,骨头都基本烧化了,这些警察兄弟要找你盘问呢。”许宸惋惜地说着,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没事儿啊,我告诉他们了,你昨天晚上就搁这儿喝嗨了,我把你送客房睡了一天,下午出来又接着喝了,不是我说兄弟,咱还是节制点,虽然我不收你酒水钱……”
“你好,我是刑侦大队的萧哲,我可以问你一点事情吗?”旁边的男人打断了许宸的话,直勾勾地盯着我。
“可以,怎么了。”
“你昨天是否到过这个地方。”萧哲把苏绵家别墅烧毁前的照片举到了我面前。
“是…不过我昨天晚上八点多的样子吧就开车到了这边,朋友酒吧新开业,捧个场子。”我看着许宸,挠了挠头。
“是,虽然我们的确通过别墅区附近的监控摄像头确认了你所驾驶的福特蒙迪欧……”see you again的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萧哲的讲话,萧哲接听了来电,表情变得匪夷所思起来,“好,我知道了。”
萧哲放下手机,狐疑地盯着我,终于开口说道,“凶手投案自首了,是苏绵家的管家,已经在公安局了。”
问:请分析案件的始末,作案的手法和动机。
“他……他是谁?”托尔不安定地坐在躺椅上。
“我再强调一点,你要放松。”罗德用平和地语气抚平托尔的情绪。“约翰不认识你,但是你认识他。17日晚上七点你约格林在他办公室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你以快递员的身份,17日晚上你主动来到雪松大街4号,也就是约翰的别墅。格林还在门罗大厦底下等你。”
“我……我怎么去的别墅?”
罗德用钥匙打开办公桌底层的抽屉,戴上一副新的手套,拿出一张地图和一支红色签字笔。“17日20点差六分,你花了十一分钟从门罗大厦门口的一家叫克鲁斯咖啡厅步行至布莱尔街口的阿波罗杰丝的酒吧门口,等了三分钟,你坐上104路巴士,乘车三十九分钟后你在雪松大街口站下车。”
“我……我有点……”
罗德继续平和地讲:“当时气温很低,你观察了大概二十三分钟,就借着月色潜入4号别墅,趁着约翰不注意,用剪刀刺穿约翰的喉咙。”
“我……我……”
“然后,你把所有灯都关了,戴上白色手套,用自己背包里的漂白剂把地面血迹清洗干净。”
“我……我……”
“你到别墅后的一个半小时之内,你把约翰带离了别墅,将尸体和剪刀埋在雪松大街后面的树林里,并用一块浅绿色的鹅卵石作了记号。”
“我……我……噢,不……”
罗德把地图和旧的白手套插入托尔的上衣口袋,并重重地打了响指。
……
“你怎么了,托尔,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哦,没什么,可能昨晚我陪你聊的太晚没睡好,今天来你这里补觉了,”托尔看了看左手手表上的时间,“格林,我有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看来我要走了。”
“昨晚你也是这样,既然如此,你有事先去忙吧,再会。”
托尔离开了经理办公室之后,罗德拿起座机话筒:“安德森,十分钟后预约克鲁斯咖啡厅的服务员威廉先生。”
一个冬天,南曦(医生),鸟山(作家),胡哥(白领),Devel(胡哥的日妻子,家庭主妇),龙车(医学院高材生)五人出去旅游。大雪封山,路上都是积雪,他们被困在一栋别墅里。刚到别墅的第一天。他们就发现别墅后面有五个坑,长方体状。他们进到别墅里,发现大厅有一张显眼的血色纸条,上面写着,“你们都将会死在这。”。众人只当这是个恶作剧,也没有在意。没想到午餐时餐桌上又有一张有血字的纸条“—··/·/···—/·/·—··”
“你们快过来看。”南曦刚走进厨房,就看到了桌上的字,她高声喊大家过来。
“这是什么?”龙车问。
“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他们把纸条扔到垃圾桶里就开始吃饭。
吃完饭大家都在吃着苹果边看电视。
“这苹果味道有点奇怪。”鸟山说。
“是啊。”胡哥也这样认为。
“难道冬天这里的苹果就是这个味道吗?”南曦说。
“你们慢慢研究吧,我去洗碗了。”Devel拿着吃了一大半的苹果边走边说。胡哥看着Devel笑得很开心,觉得有这样贤惠懂事的妻子真是有面子。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Devel还没回来,大家开始觉得奇怪。
“我去看看Devel怎么还不过来。”胡哥问道。
“我去看看吧。”南曦说。
大约半分钟,就听到南曦喊道:“你们快过来。”她站在离Devel三米左右的厨房门口。
众人听到声音后跑了过去。
“Devel!”胡哥伤心地奔过去,南曦也跟了过去。
她观察一下尸体说道:“Devel对青霉素过敏是吗?看尸体像是青霉素过敏导致的死亡。”
“是,她对青霉素过敏。”胡哥悲伤地说。
“她手腕上有个针孔。”南曦在仔细检查过尸体后说,“看来凶手是注射青霉素导致Devel死亡的,这样子看来,凶手可能是熟人,还特别了解Devel。”
南曦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胡哥。
“你是在怀疑我吗?”胡哥看到了南曦的目光,他大声说。
“好了,我们不要吵了,先把Devel埋了吧。”龙车出来打圆场。
他们终于知道那五个坑是做什么的了,原来幕后者真的想让他们都死在这。恐惧在每个人心中蔓延,或许凶手就躲在别墅里。
埋葬了Devel,他们回来却发现桌上多了一张血字纸条上面写着“Dr.”
大家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到五点的时候才下来准备晚饭。“啊!”胡哥大叫一声,龙车和鸟山赶紧跑了出来。他们下来下来时差点和冲上楼的胡哥撞上。
他们下楼后就看见了楼梯拐角处有一大滩凝固的血迹,龙车和鸟山顺着血迹出去查看,却发现南曦躺在第二个坑里腹部插了一把刀。鸟山探了探南曦鼻息,又碰了碰南曦的脸回头对龙车说:“南曦死了。”
龙车突然看见南曦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他用力抽了出来,却发现是个指南针。
龙车和鸟山把南曦埋了以后就回去了。
龙车和鸟山处理了血迹,然后在客厅里讨论指南针的含义。
“我知道了,你就是凶手。”龙车突然指着鸟山说。
“你别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鸟山反驳道。
“南曦留下指南针是在提醒我们凶手就是你。”龙车说,然后解释了原因。
“总之不是我,你爱信不信!”鸟山不再搭理龙车,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差点撞上楼梯拐角的胡哥。
第二天没吃晚饭的他们就很早醒了,当鸟山打开门,却看见胡哥拿着椅子要砸向他。鸟山“嘭”的把门关上。
但很快胡哥就砸开了门,而龙车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当他走到鸟山门口的时候看到鸟山躲开冲过去的胡哥,而胡哥因为惯性直直冲出窗口。
鸟山和龙车走到窗前看下去,发现胡哥摔死了,血在地上开出了一朵妖娆的花。
等到他们埋了胡哥,回来却发现一楼的餐厅桌子有一张血字纸条“迟来__/__音余”
夜晚,鸟山拿着刀走进龙车的房间。他站在龙车床前然后一刀下去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啊!”鸟山腰间传来一阵疼痛,他侧过头发现是龙车给了他一刀
“你的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那张纸条是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吧,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
“你才是凶手,我已经想通了所有事情。你……”鸟山还没说完龙车就又补了一刀,鸟山倒了下去。
龙车把鸟山扛下去埋了。但在走到坑前的一个地方时却发现有一片雪踩上去的感觉不一样。他用脚拨了一下,发现原来是这里的雪比较薄,下面就是坚硬地地面。
龙车站在第五个坑前,说道,“你挖了五个坑迷惑我们,却没想到你也会躺在里面吧。”
突然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龙车转过身。
“原来你才是……”他的胸口被一把刀插入,然后倒在了坑里。
整个事件的凶手和真相是?
我的老婆孩子被一个可恶的疯子给绑架了,他自称“肯”。
我是一名警探,3年前就已经接手调查过肯所犯的大大小小的案子,可三年后他却依旧逍遥法外。我对这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对手早已了解透彻,他是一名出色的心理学大师常最喜欢给人们下达奇奇怪怪的任务用各种手段逼迫他们去完成,而当事人却不知已经跳入了他精心设计的圈套内。
他给我下达的任务很简单同时又有些匪夷所思,“在午夜12:00前到达当地的白鹤别墅群落32号别墅内找到藤冈玲子的红色毛衣我就放了你的老婆和孩子”
藤冈玲子?日本人?
因为纸条是1小时前交给我的,我事先粗略的调查了这里的信息,32号这里是一双层别墅,以前住着的是一个离婚后至今单身的父亲和一9岁大的女儿,可几个月前突然被歹徒入室抢劫杀人,一家人全部被杀,至今别墅也就空置了下来,真是够不幸的。
再次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我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不再犹豫,我推开面前通往32号别墅的大门
客厅里有着几张真皮沙发和一张破旧的茶几,最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张大大的全家福。那是一个帅气成熟的男人怀里搂着穿着红色毛衣,一脸幸福的小女孩,旁边是一条趴在地上温顺的小狗。
我不敢浪费一丁点宝贵时间,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开关前往到了二楼。
“藤冈玲子……藤冈玲子…你的房间在哪呢?…”我边跑边默念道
二楼长长的过道中一共有三个房间,我在楼道最右侧发现了一个房门上挂着一小白兔的房间,我大喜过望一脚踹开房门进入其内。
房间内布置的非常富有少女气息,粉红色的墙纸,粉红色的床单,芭比娃娃,玩具熊……
“错不了!”
我仿若疯狗般奔向那衣柜四处翻找着……
……
“该死…该死…红色毛衣在哪呢?”
我的额头上已经急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汗珠,可是红色毛衣还没有找到。
随后我把目光聚集在了学习桌的抽屉内、床底、枕头内……
20多分钟过去了可我还是一无所获。
仅仅剩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了
难道是“肯”把毛衣故意藏起来了不让我找到?不可能,这一向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那到底是我遗漏了什么呢?
冷静、冷静……我缓缓坐在地板上闭目思考。
我到底遗漏了什么?
还有什么细节是我没有发现呢?
……
突然我灵光一闪,我已经知道红色毛衣在哪了!
可时间已经不够了
这个卑鄙的疯子!
这是一个冬天,连续半个月没下雨了,空气干燥得让人烦闷不已。就在这期间,一个普通的早晨。B市大名鼎鼎的富翁F突然发现死在他众多别墅中的一间的门口。这是一座处于郊区的别墅,平时F很少来,当然别墅还是很整洁的,别墅的卫生每天有清洁工固定来打扫的。当然如果F在的话,F在门口挂上牌子,清洁工就不必进去。这天,清洁工清晨6点像往常一样准备来别墅打扫。但刚到别墅门口,就发现F躺在血泊之中。随后就报了警。
警察勘测了现场,现场没有动过。F的致命死因是心脏处刀刺伤。但同时死者脖子处又有很深的勒痕。这里要说下别墅门口的环境。一条石板路通向大门,石板路两边是两排1米来高的常绿修剪平整的园艺植物。而在大门右边的那排园艺植物后边还有一棵高大的榕树。回到现场,死者仰面笔直的躺在大门前石板路上,头部斜对着榕树。身体有拖动过的痕迹,这痕迹一直从大门那到现在所在位置。
死者的衣物有被动过的痕迹,但却没有丢失任何东西。警察还发现死者右手五指张开的遮掩之下,有留着血画的图案。那是一个圆,同时在圆下面有两条横线。警察再继续调查,石板路上有一些泥土零散的分布,询问清洁工,据说每天他都打扫得很干净。同时在大门左侧的那排园艺植物上发现有因为压迫而折断的痕迹。再扩大范围,在榕树下一个湿润的泥地上发现两个脚印。脚印鉴定是一个身高1.80米左右,体重60公斤上下的人。最后,死者死于晚上9点到11点左右。另外警察还在附近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段1米来长两端有被剪痕迹的绳子。怀疑是勒过死者的凶物。
警察开始调查与F有关联的人,然后发现了4个有杀人动机嫌疑人,
嫌疑犯一,高圆圆,死者的情妇。身高1.63米,体重45公斤左右,据她所说当晚8点种,F来过她那,但因为F老是推托和老婆离婚,她和F大吵了一顿。然后F就离开了,而她就呆在住的地方生闷气一直到清晨。其双眼通红也可以看出她是熬夜了。
嫌疑犯二,苏婉,死者的前任情妇,身高1.53米,体重40公斤。F喜新厌旧,另结新欢,两个月前抛弃了她。她现在只能靠F留给她的分手费勉强维持生活。据她所说,当天晚上,她应死者老婆的邀请去其家里吃饭。然后喝醉了,晚上9点种,被死者老婆送回家,其家离死者老婆家有半个小时车程。然后她就在家睡觉了。这里要说一点,死者老婆可能是因为苏婉被其老公抛弃而感到同命相连,从苏婉被抛弃之后,她就开始和苏婉接触,两人关系现在很好。
嫌疑犯三,死者老婆林嘉。身高1.71米,体重55公斤。据她所说,当晚她邀请苏婉来家吃饭喝酒,到9点,苏婉喝醉了,她就送苏婉回家了,然后回来,回来后不到10点,她就和邻居的吴太太她们打麻将到12点。然后睡觉了。
嫌疑犯四,江顾,高圆圆的前任男友,脾气暴躁。身高1.79米,体重65公斤。其曾经多次上门找F的麻烦,要F离开高圆圆。同时还扬言要杀死F。询问他当晚所在,他说他当晚在河边喝酒。没有人做证。
请你推理:到底谁是凶手? 他/她是怎么杀死F的?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老别墅。主人是一位人品不太好的评论家。他生性守旧,无自虐倾向,习惯怪异:无论天气怎样都喜欢戴手套。
别墅背面紧靠着一个小池塘,池塘周围一般没有人走动。别墅的窗子就是朝池塘开的。别墅里没有固定仆人,当主人想整理房屋的时候会请钟点工。别墅的一楼被主人用来招待宾客、举行聚会用;别墅的二楼是主人生活起居的场所;别墅的三楼是长久未用的储藏室,地上积累了厚厚的灰尘。
案发当天,主人在一楼举行了一次聚会,客人都是文学艺术坛里小有名气的作家、画家。
聚会结束后,主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人们远远看到他挂在窗外的尸体。死者的死因是窒息,被绳子机械性缢死。脖子上的伤口很自然,没有出现被人勒死时会出现的缢沟较低,但伤痕较一般缢痕深。尸体无其他伤痕。绳子的一端绑在三楼储藏室中的钢琴腿上,另一端从窗口抛出垂至二楼窗台上方七十厘米处。
三楼地上有属于主人的双向鞋印与钢琴被移动到窗边的痕迹。二楼的门锁没有被撬痕迹且门自尸体被发现到警方到达一直处于反锁状态,房内无打斗痕迹,无外来人的鞋印。二楼进门需要换拖鞋,死者尸体的的脚上没有鞋子,但在池塘中有一双拖鞋,死者出现在三楼的鞋印属于放在鞋架上的一双皮鞋,皮鞋属于死者。房内电脑未关机,开了一块写字板,写字板的内容是遗书,遗书的内容为:“向所有我批评过的作家、诗人与画家道歉,是我的眼光太短浅,看不到你们作品的好。” 一楼由于刚开过聚会,鞋印和指纹复杂,没有可查性。
池塘周围没有泥脚印。死者尸体上也戴了手套,且在绳子的两端、钢琴、电脑键盘、二楼室内茶几上都能找到相应的纤维。死者血液中酒精浓度在0.26%,该浓度能让人体表现为站立困难,走路蹒跚,跌倒难以自立,意识混浊,语言支离破碎、不伦不类。
虽然所有指向都是自杀,但这却是一宗谋杀案。请推理凶手的作案手法是怎样的?凶手又是怎样的人呢?
私人侦探团五郎有日子没休假了。几天前,他来到K岛的旅馆度假。
K岛是有名的避寒别墅地。不巧,今年因受异常寒流的袭击,气温骤然下降,早晚异常寒冷,甚至到了零下。就在这寒冷的一天晌午过后,来了一个电话:
“团先生,不得了了!求您赶快到我别墅来一趟!”慌里慌张打来电话的是画家中原千枝子。她事前知道团侦探就住在当地的旅馆里。
“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贼溜进我家了。这两天我外出旅行写生,刚才回到家一看,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那,有什么东西被盗了吗?”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服饰品的宝石全是仿制品,照相机也是便宜货……可我是个单身呀,如果连内衣也都给盗走了,想起来心里真有些发寒啊。”
“好吧,我马上就去。”
对溜门撬锁这类事,照理是无需私人侦探去理会的,可与千枝子从大学时代起就一直是好友,她遭了难,是不能拒绝的。所以,团侦探马上开车赶去。
她的别墅坐落在环湖半周的杂木林中。这是一座砖瓦结构的古式别墅,从去年秋天起,她就一头扎进这儿的画室,画湖的四季风景。
团侦探到达时,她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这儿,留有罪犯的脚印。”她边说边将团侦探领到东侧的院子里。时间已是太阳偏西了,院子被别墅的阴影遮住,地面非常潮湿,因此罪犯的脚印清晰可见。这是一个鞋底为锯齿花纹的高腰胶鞋的脚印。罪犯就是由此进来,打碎厨房的玻璃门溜进室内的。
“向警察报案了吗?”
“不,还没有。因为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被盗,所以才——”
“照理还是应向警察先报告一声,如果是溜门撬锁的惯犯,警方档案中也许会有记录的。我同这儿的警察署长是老相识,由我来同他说一声。”团侦探用画室里的电话向警方报了案,把以后的搜查就委托给当地警察去办了,然后便回旅馆去了。
就在当天晚上,警察署长给旅馆打来电话,告诉团侦探已找到了两名嫌疑犯。
“怎么?找到两个?”团侦探感到惊讶。
据署长说,一个叫黑木和也,昨天夜里11点钟,巡逻警察曾见他在现场附近徘徊。另一个叫小村明彦,今天上午11点30分前后,同样是在现场附近,附近别墅的管理员发现此人行迹可疑。
“这两个人被人看见时,都穿着高腰胶鞋吗?”团侦探问署长。
“不,具体的我还没有核实,但搜查过他们的住宅,并没有发现胶鞋。大概是怕被当做证据而处理掉了。”
“那么,到底以什么证据将他们……”
“虽然尚未发现被盗的物品,但两人都是专门在别墅溜门撬锁的惯盗,所以只要扣他们一个晚上审查一番,是罪犯的那一个就会受不了招供的。”署长充满自信,非常乐观。
“那么,最后我还想提个问题。黑木和也从今晨天不亮到中午过后这段时间有不在现场的证明吗?”
“黑木从深夜1点到中午过后这段时间确实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他在朋友家里打了一通宵的麻将,早晨8点左右同朋友一块儿上的班。”
“果真如此……”
“可是,团先生,在这以前有人看见他在现场附近出现过,所以他的不在现场的证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这两个人之中,哪个是真正的罪犯,就凭这些证据就足够了。昨天夜里是晴天,天气不是更冷吗,那么罪犯是……”团侦探果断说出了罪犯的名字,使电话另一端的署长大吃一惊。
那么,各位读者,团侦探指出的罪犯是:
华威探长接到汤生夫人打来的报警电话:汤生先生被绑架了。
汤生拥有百万家产,是这个镇上的首富。探长驾车赶到了汤生的乡村别墅,汤生夫人告诉探长:"两小时前我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如果希望汤生继续活着的话,那么必须付给他20万。接到电话,我才知道汤生被绑架了,那是昨天晚上的事。"
汤生夫人说:"昨天我到姨妈家去了,今天上午才回家,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罪犯没讲过以什么方式交付赎金吗?"探长问。
"他只是让我把20万准备好,什么时候交钱,交到什么地方,他说会再给我打电话的,如果报警的话,汤生脑袋就跟身子再见了。"汤生太太抽泣着说。
探长又询问了汤生家的仆人,仆人说:"没看清不速之客的脸,好像有40多岁,戴着墨镜,帽沿压得很低,但从汤生先生把来人带进书房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人肯定是汤生先生的熟人,因为先生从不将陌生人带进书房的。"
探长见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就开始了搜查。书房里没发现外人的痕迹,即使在明显是"客人"用过的咖啡杯上也没留指纹。鞋印留下了,但明显是经过处理的平底光面鞋,从这儿无法打开缺口。
"看来,罪犯是逼着汤生先生从后门出去的,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本台历。"探长对汤生夫人说,"这上面潦潦草草地写着7891011。夫人,昨天你离开汤生先生之前,看到过台历上有这些数字吗?"
"没有,汤生没有往台历上记事的习惯。"
"那么说明这数字非常重要,很有可能,这数码代表罪犯的名字,或是罪犯的地址。夫人,你知道汤生先生得罪过哪些人?或者你提供一个可疑分子的名单给我......"
"舒克、麦特、加森、查利......可是,汤生得罪的人不一定就是绑架者呀!"汤生夫人不解地问。
探长笑了笑说:"你已经把罪犯告诉我了,罪犯就是加森。"
你能推理出探长是怎样判定的呢?
一座欧式风格的别墅,显然,这是一户及其有钱的人家。与之相不符的是,诺大的别墅里,居然没有看到一个下人,而另一点,停车库与这座别墅相隔的距离之大也令道名探长深感疑惑,也许是这栋别墅的独特之处吧,道名这样想。
凌晨3点,道名接到了这个别墅女主人的电话,她的女儿自殺了。
到了现场,道名越发觉得奇怪。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子孤独的悬挂在从房顶接下的一根绳子上,现场十分干净,甚至是干净过头了,没有死前搏斗的迹象,有的,却是那临死之人的哀怨和幽冥。
一个半小时后,法医的初步鉴定结果出来了。死者名叫小依,现就读于某大学二年级,是一个活泼开朗,喜欢结交朋友的人,死亡原因是窒息而死,没有与人搏斗的现象,胃里没有发现有服用过安眠药,但却在死者的脚底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红点,像是被什么尖的东西深深的刺入一样,但这与她的死因没有太大的关系,死亡时间大约在晚上12:30左右。负责整理现场的人员也表示没有发现有人撬锁偷窃财物的迹象,也没有发现死者有留下遗书,唯一的线索是死者留下了一本日记,和书桌上的那台电脑。道名看向床头的照片,一个女孩子开朗的笑容,身边的那个男孩,虽然不是很正派的感觉,却也充满阳光。他不经皱起了眉头,是什么样的原因使这个女孩要自殺呢。
穿过长长的走廊,道名见到了这个别墅的女主人,小依的母亲,一个从中医药学院毕业后小有成就的中医师。她虽然年近五十,但是依旧风姿绰约,举手投足间尽现女性的妩媚。她的脸上隐隐的显现着两条泪痕,但是,此刻的她却强打精神,可以看出她很好的素养。
“我女儿一向性格开朗,她一直被我视为掌上明珠的,学习成绩也数一数二,”说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只是半年前结识了一个叫泉的男孩子,据说,那个男孩子的成绩一般,最主要的是,他经常和不三不四的人呆一起。可是,我家小依偏偏喜欢上了这个男孩子,还总是和我要死要活的,我一不随她性子,她就说我去自殺,没想到。。。。。。居然。。。。。。”说的这里,这位妇人忍不住开始了轻声的抽泣。道名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却忽然发现,一直到现在都未曾见到这个别墅的男主人,当下便问了起来,“请问,您的爱人在哪里?”那妇人呆了一呆,然后,轻轻的说道,“三个月前死于突发性心脏病。”气氛因为道名的这一问而一下子冷了下来。于是,道名说了声对不起便开始翻起那本日记,至于电脑,交给了专门的人员负责检查。随手一翻,一张像信纸一样的纸飘了下来,上面是小依的笔记: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有意要和您还有爸爸吵架的,只是,只是我实在无法放下泉。我知道你们不喜欢他,但是我喜欢,这是我的幸福,我想要的幸福,我渴望的幸福,你们会了解我的想法么?对不起,爸爸,我知道您有间发性心脏病,但是,我不喜欢你们这样干涉我的幸福,干涉我的未来,我知道泉很多地方做得都不符合您的心意,但是……但是,他爱我,我也爱他,这就足够了,不是么?
看上去是一封没有寄出去的信,但现在,却永远都无法寄出去了吧。
正在这时,一个警员带着一个浑身都是酒气的男子走进了房间。这男子,正是小依母亲提及的那个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昨晚刚和朋友喝过酒,现在还头痛着呢,你们把我拉这里来干什么?”此语一出,连道名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呢。“你的女朋友死了,你知道么?”当下,泉愣在那里,但不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我还和她在一起谈未来的事情,她怎么就。。。。。。”小依的母亲一下冲了上去抓住泉,质问到:“你昨晚和小依在一起?!那么,你前面怎么说你和朋友在喝酒?”道名也被小依的母亲吓了一跳,原以为这样一位贵妇人是很懂礼数的,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心里也知道小依的母亲是伤心过渡,于是敢忙上前拉住了小依的母亲,劝说道:“您先不要激动,让我们慢慢问清情况,我会尽全力侦破此案的!”轻轻的放开手,小依的母亲无力的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又开始轻轻的抽泣了。
“那么,说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吧,到底怎么回事?”道名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 “我昨天晚上是和小依在一起,她大概在下午5:00多打电话过来,说她母亲晚上有个宴会要参加,说她人不舒服,叫我过来陪她,我就过来了。到这里陪她谈心聊天了很久,她说她想考研,要我陪她,但我不喜欢读书,更别说考研了,于是就和她小小的发生了点争执。我……”泉欲言又止,“我和她提出了分手……再然后我就离开了。因为心情不好,所以离开后就约了些朋友出去喝酒,之后就被你们叫来了这里,至于我离开后小依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清楚。”“你大概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大概在12点这样子,因为我听到这个别墅大厅里的钟声,正好是12下。”
道名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却也不像在说谎,于是转身开始询问小依的母亲。“请问,您昨晚参加一个什么宴会呢?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参加一个朋友女儿生日的聚会,原来小依是要和我一起去的,但是她说她讨厌吵闹的环境,所以就没去,我大概是5:30左右离开家里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因为料想小依一定已经睡下了,所以我就直接去洗澡,然后看了一会儿书,看完书正准备睡觉的时候,路过小依的房间,发现有点不对劲,就推开门看看,没想到。。。。。。”还没说完,几乎又要开始哭泣了。“是哪里不对劲了?”“门开着,”妇人有点哽咽的说,“小依有睡觉关门的习惯,但是那个时候门却开着。”道名哦了一声,便开始思索,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一定是因为你!一定是!!”小依的母亲突然大叫起来,“小依那么的爱你,那么希望和你在一起,你却连陪她考研都不肯,甚至还因此提出分手!小依一定是伤心欲绝,才会选择自殺的!一定是你!你这个恶魔!”说着险些再次冲上去,幸好被旁边的警方人员拉了下来。
“不,不,不,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我那么爱小依,我怎么可能想害死她,更何况我和小依是吵架,吵架的时候谁说分手都是有的,你不可以就凭这点就断定是因为我才害死她的!”泉辩解到,似乎因为害怕连脸都有一丝发白。
道名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心中闪过一丝的疑惑,却又说不清到底哪里出了错。场面一片混乱,这时候,负责检查电脑的人员过来报告了他们的发现。在小依使用的电脑里,他们发现了一段与网友的聊天记录,因为觉得可疑,所以就打印出来给了道名。内容是这样的:
葬礼(小依):我爸死了……
外星人(网友):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葬礼:不……他死了,是我害死的……
外星人:不会吧?~你不要吓我,如果真是你害死的,那我不是在和凶手说话?
葬礼:真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
外星人:??怎么回事??
葬礼:因为我,你知道的,我爸一直反对我和泉在一起的,可是……三天前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没想到……
外星人:……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葬礼:死了……心脏病……就这样死了……我也好想去死……
外星人:喂……你疯了啊……人死是必然的,更何况也不一定是因为你他才发心脏病的啊……你爸不是一直有间歇性心脏病的么?
葬礼:是……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会那么快就……呵……我妈她……
外星人:节哀顺变吧……我去玩游戏了。
两人的对话似乎在一瞬间终结,道名看着这段文字,心中隐约冒出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小依绝不是自殺的,而是有人蓄意的谋杀!”
亲爱的读着们,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了么?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作案手法呢?
S高原的别墅圣地比往年提前半个月下了第一场大雪。这是30公厘厚的积雪。大雪是在星期六早晨6点钟停的,可中午刚过,在被大雪封门的圆木造的别墅里,却发现了广播电台的作家梅本大作的尸体。发现者是从东京刚来到的梅本的夫人。他的胸部、腹部被菜刀砍了数刀,倒在血泊里。推断死亡时间是当天上午9点左右。
被害人几天前为写一个电视剧一个人来到这里。房门的后门戳着一套滑雪板。上午一直有积雪的新雪上面留着两条滑雪的痕迹,那滑雪板的痕迹一直通往离此处有40米远的一所红砖别墅。去那幢别墅一直是上坡路。
在其红砖别墅里有位电视演员小池美江子,她是一个人来此静养的。刑警很快访问了她。当问到与被害人的关系时,她并没有露出反感之情,作了如下回答:
“星期五中午梅本来到我的别墅。不久下了大雪,于是就在我这里过了一夜。今天早晨起来一看,大雪已经停了,我们一起喝了速溶咖啡,8点钟左右,他回到自己的别墅去了。因为说是中午夫人要来,害怕和我的关系败露,他便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你门外面的滑雪痕迹是他回去时留下的滑雪板痕迹吗?”
“是的。我家有两套滑雪板,一套就借给了梅本。因他不太会滑雪,抬起屁股、似站非站地滑回去了。”
“你滑得好吗?”
“一般还滑得来,可昨天开始有些感冒,积雪以后就还没出过门。证据就是我的别墅周围除了梅本回家的滑雪板的痕迹外再没别的痕迹。”小池美江子强调说雪上没有留下自己的脚印。
不错,正像她说的那样,在积雪30厘米厚的雪地上,只留有梅本从美江子的别墅沿着斜坡回到自己别墅的滑雪板的痕迹,没有其他任何滑雪和鞋子的痕迹。
梅本的滑雪板痕迹也不是一气滑下去的,中途好像多次停下来的样子,左右滑雪板的痕迹或是离开较宽或是压在一起,显得很乱。他果真滑雪技术很差。
梅本在自己别墅被杀的时候,已经是3个小时之前。雪停之后,如果作案后罪犯从现场逃跑的话,当然会在雪地上留下足迹的。可夫人发现了丈夫的尸体时,不知为什么并没有那种足迹。
这样的话,仍然是小池美江子值得怀疑。于是,警察严厉地追问她。
“被害人的夫人说一定是你杀害了他,你要和被害人结婚,然而被害人又没有与妻子分手的勇气,你讨厌他这种犹豫不定的态度,一赌气杀了他的吧?”
“那是夫人胡说。雪停之后我一步也没离开过自己的别墅,不可能去杀人呀。”美江子很冷静地反驳说,但她的犯罪终究还是被揭穿了。
其关键问题就是她别墅门外的那棵松树。那棵松树上的积雪有一半落在地面上,刑警发现后揭穿了她那巧妙的手段。
那么,那是什么手段?
五年前曾任农业水产省支会救济金课员的信彦,贪污公款6亿日元,在伊豆半岛购置一幢小小山庄隐居起来,逃避法律制裁以待时效期过去。树林深处仅此一家,如果说邻居,只不过远离几百米的一家别墅里住着耳聋的老人及养着的一条母狗看护着别墅。
春末夏初的一天傍晚,一辆小汽车迷路开米,从车里摇晃着下来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绅士模样的人,后排座位里有一条大狗,隔着车窗似乎担心似的望着外面。那是一条似乎从来没见过的猛犬。
绅士跌跌撞撞地走近房前门廊。
"我是赶路回东京,突然头疼得要裂开似的。如果有止痛药能给我点吃吗?"说话时好象痛得就要倒在地上一样。
遇上急病人真不好拒之门外,信彦将客人让进客厅,当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瞧着病人时,一下子惊呆了。那不正是曾任自己上司的白坂局长吗?因承担了自己部下的贪污事件而辞职,现在在外围团体里任办事人员。
白坂因为头痛得厉害两眼朦胧,好象并没认出是信彦。如果给他吃了止痛药,头脑一清醒便会信出从前的部下的,对于信彦来说,出路只有一条,就是递给药后,趁白坂吃药这际从其身后用绳子将其勒死。
事后,等到天黑,去后院挖个坑掩掉尸体。
"啊,差点忘了那条狗。"
于是,从冰箱里取出肉来,悄悄地走近车旁。
可是,狗不见了。好象白坂下车时没关车门,狗自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或许是躲在哪儿了,但周围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担心会不会从黑暗之处突然窜出来袭击过来,感到有些害怕。
当挖好了坑的时候,狗才从树林里慢慢地走回来。他便警惕地拿走铁锹,给狗扔了一块肉。狗一口吞了下去,还想要吃似地走过来。他又接连扔了二、三块,当狗只顾吃肉时,铁锹猛砸在狗头上。
尽管是条猛犬,被致命一击也一下子就完蛋了。
狗有尸骸和白坂的尸体埋到一个坑里后,驾上车驶往东京,扔在一块空地处,第二天返回伊豆的山庄。
三天后,报纸刊出了白坂失踪的消息。报道说发现了车子,但与爱犬同时失踪。那条狗是英国种的犬,日本仅有几只是非常珍贵的犬种。白坂退休后担任了爱犬协会的理事。
半年过去了,连信彦几乎也忘记了白坂的事,可突然有一天,一队警察来山庄,警察人人手里都拿着锹,信彦惊呆了。
警察将其院落挖了遍,发现了白坂及其爱犬的骨骸。
信彦虽然已不抱希望了,但因为不明白为什么事已至今还会被发现呢?于是问了警察。
"可以说百万分之一的偶然。是你邻居别墅的狗告诉我们的,是狗的告发。"给了令其迷惑不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