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友最近口腔潰瘍,校醫叮囑他不能吃葷腥和刺激性食物,於是我們天天監督他吃青菜喝白粥。他為此苦不堪言。
奇怪的是,這幾天他忽然不排斥這種清湯寡水的飲食了,每天乖乖吃飯。然而即使這樣,他的口腔潰瘍也並沒有明顯好轉。
與此同時,我們還發現,他最近每天晚上出門散步的時候都要帶帽子。雖然之前他也有時出去散步,但沒怎麼見過他戴帽子。問他為什麼,答曰:風大,腦袋冷。想到附近的河堤路上確實常常颳風,而且舍友的頭髮也比較稀疏,我們也就不再追究。
直到有一天,班長聽我們說起了這件事,他立刻指出了這些現象背後的原因,聽完班長的講解,我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小子的口腔潰瘍不見好轉啊!
請根據以上信息推理,以下說法哪一項不正確?
人的生活總是被白天與黑夜分割成了兩部分,誰若是失去了睡眠,他的生活也會失去一半的意義,甚至更多。
麥克得了嚴重的失眠症。他在夜晚輾轉難眠,白天又無精打采,生活變得一團糟。
醫生給了他許多建議,他都依從了,卻毫無效果。
沒辦法,他只有依賴藥物。
但他經常會忍不住服用過量的安眠藥,用瘋狂來麻痹自己的絕望。
於是,他的醫生為他發明了一個奇特的服藥機。
那東西比手掌稍大一點,由一塊長方形物體和一根金屬管組成。使用時,只要單手握住方形體,再用食指勾動一根扳機一樣的開關,便會有一顆藥丸伴隨著『咔嗒'一聲從長管中彈出。而且,那東西每天只能彈出一顆藥丸,醫生則只需定期為他裝上適當數量的藥丸。
麥克使用服藥機時,總喜歡咬住那根金屬管,把藥丸直接射到口中。每次聽到那聲『咔噠'的響聲,他都會產生一股奇妙的輕鬆感,就像是,得到了解脫。
雖然藥物有一定治療效果,卻難以根除失眠,所以麥克白天的工作狀態還是很糟。
這天,他被無情的開除了,很是失落。睡覺前,他把一把左輪手槍放在床邊的柜子上,準備第二天幹掉自己的老闆。
他看了看槍旁邊的服藥機,伸手去拿,半路又止住了。
可能是徹底絕望了,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未服藥就產生了睡意。
他睡著了。
半夜他醒來時又覺得難以入眠,便迷迷糊糊的摸起旁邊的服藥機,咬住金屬管,勾動扳機。
他期待著,那『咔嗒'一聲。
那東西確實發出了聲響,不過,聲音未免太大了一點。
老喵很喜歡貓,有一天他醒來發現自己穿越成了一隻貓!
變成貓的生活沒有想象中的美好,老喵無法再擁有正常人類的生活,它每天沉迷在網路,以此保持與人類社會的聯繫。有一天它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網站,於是它用聲音輸入軟體發了一個帖子,內容如下:
喵咪喵咪咪喵喵咪喵喵咪喵喵咪咪咪~喵咪喵咪咪喵咪咪咪喵咪咪喵咪咪喵~喵咪喵咪咪喵喵咪喵咪咪咪咪咪喵咪
沒人在意一隻貓的言語……可是,愛貓的你能聽懂老喵在說什麼嗎?
又是一個周六,舍友都回家了,只有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學校很不太平,上上個周六宿舍樓的一個生活老師死了,被人砍斷了頭,死不瞑目,兇器還沒被找到。上個周六,另一個生活老師也死了。同樣身首異處,據看到的同學講:「腦袋像是被扯下來的,真慘!」
熄燈了,我縮在被子里,高跟鞋的聲音從走廊上傳來。生活老師不是不允許穿高跟鞋嗎?不過前一個生活老師就喜歡穿高跟鞋,只是因為她是校長的親戚才沒有被批評。
冤有頭債有主,不要來找我呀!我越來越害怕。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
黑鍵偵探恐怖推理系列:不存在的妹妹
我認為,這個世界是有鬼的
因為在我小的時候,曾經和我的雙胞胎妹妹一起生活
由於家裡非常貧窮,所以妹妹和我穿著一樣的衣服
但是有一天,我的妹妹卻突然不見了
也就在妹妹不見的這天,爸爸和媽媽說中了樂透頭彩。
而我問媽媽說「妹妹呢?怎麼不見了!」
媽媽卻笑著說我在做白日夢,他們一直以來只有我一個女兒。
我想,一定是我太窮了,才會整天幻想自己有一個妹妹吧。
現在我過著很幸福的生活,但是聽說家裡的錢好像快花完了。
妹妹啊,不管你存不存在…請你保佑我們再中一次樂透吧~
到最後我會怎樣?
在巴黎生活了四年的夏爾感覺生活沉悶極了,最初來到巴黎的新鮮感早已經在工作中消磨殆盡,生活中再沒有了任何讓他感到驚喜的東西。9月,夏爾辭掉工作,騎著摩托車回到了諾曼底的家鄉吉維尼。吉維尼是個風景秀美的小鄉村,處於塞納河谷的山坡上,這裡的安靜和陽光一直是夏爾最懷念的。回到家的第二天,夏爾就一個人走上了山,去感受鄉村的自然氣息。秋季的山野別有一番景緻,因為山上很少有人四處活動,所以野兔、狐狸、松鼠之類的小動物在草叢裡和樹木上活動得特別自如。心情大為輕鬆的夏爾走到森林邊緣的小山坡上時,坐了下來,俯瞰周圍的美景。當他側頭向著左邊張望時,忽然看見了大約100米外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孩正躺在山坡上,似乎跟他一樣,也在欣賞美景。坐了十幾分鐘,夏爾站起身來走向那個女孩,走到距離女孩只有幾米的時候,他發現女孩正閉著眼睛,所以跟她打了一聲招呼,但女孩沒有任何反應。夏爾在女孩身邊坐了下來,再次打了聲招呼:「你好,我叫夏爾。」女孩仍然沒有反應。夏爾不禁仔細地盯著女孩的胸部看了起來,發現她的胸部竟然沒有起伏,夏爾又將食指放在女孩的鼻子下,一絲呼吸都感覺不到,他去觸碰女孩的皮膚,冰涼冰涼的,原來女孩已經死了!夏爾慌忙站起身來,撥打了報警電話。在等候警察到來的時候,夏爾仔細地觀察了女孩,發現她正面的身上沒有一點傷痕,身上的衣服也很乾凈,只是裙擺上有一條黏黏的污垢,亮晶晶的,夏爾知道那是蚰蜒爬過留下的痕迹,因為夏爾小時候沒少玩蚰蜒,所以看得出來。半小時后,兩名警察趕到了。夏爾跟他們講述完自己發現屍體的過程后,兩名警察將女孩的屍體搬離了地面,檢查她的背後是否有致命傷,但背後也沒有什麼傷口,只發現了一張「遺書」,「遺書」上寫道:「患上這種無法治癒的病,我難以再面對任何人,沒有勇氣再生活下去了,爸爸,媽媽,原諒我。德納芙。」其中一名警察惋惜道:「可憐的孩子,她是自殺的。不知道她患的是什麼不可治癒的病,竟然就這樣輕易地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聽了警察的這番話后,夏爾說道:「警官,我認為她是被人謀殺后搬到這裡的,遺書很可能是偽造的。」請問,夏爾說的對嗎?為什麼?
王臨的高中事件簿(3)鬼屋的真相
這天中午,王臨和付川來到了鬼屋的面前。付川一臉惶恐的樣子,王臨則一腳跨過了門檻,觀察著老屋。
你難道不怕這麼陰森的屋子嗎?付川問。
有什麼好怕的,第一,這房子大中午怎麼可能會陰森呢,第二,即使有鬼,白天它也不敢出現,第三,我們來時都很小心的,卻沒有聽到什麼類似咚咚地奇怪聲音,這就表示至少這個時間屋子裡沒有人或動物了。這下你該放一萬個心吧。
厲害厲害,奈良君,不,大偵探,咱們開始檢查吧。
屋子裡到處都有腳印,應該是皮鞋吧,而且很舊了,因為腳印的大部分都找不到花紋,地上還有幾個煙蒂,看樣子應該是一個有一定年紀的大人來過這裡。信無說。
信無,你快過來看啊,我發現了一些垃圾放在雜物堆里!
什麼,都是一些一次性的碗筷,旁邊也有幾個煙蒂。信無說。
付川用左手扶住下巴,低頭沉思道:這應該是某個人在這裡生活過的最好證明,你說呢?信無。
我認為你說對了一半,但與其用生活這個詞還不如用有某種目的來形容 。因為房子里並沒有發現有人生活過的痕迹,例如沒有用類似席子的物品鋪在地面的痕迹,房子里也沒有床之類的東西,只有一大堆雜物,更何況這裡這麼臟,你說誰會敢住這裡呢?這個人一定有很重要但是見不得人的目的才會在半夜來到這裡的。
他們二人正在仔細尋找時,雜物堆中有一絲光芒閃了一下,信無突然一動不動,眉頭緊縮,但幾秒鐘后又露出一絲微笑。付川見狀,問:看你這得意的樣子,一定得到答案了吧,快說給我聽聽。
現在我還不能揭曉答案,到晚上我再告訴你,先賣個關子。
好,我就期待你的答案,晚上見,現在快去學校吧。
(未完待續...)
你知道了某人是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