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穆先生曾说:“做学问可训练做人。”初听不免令人困惑:“做学问”是少数人从事的职业,并非人人可为,更非人人必为,除了享受其研究成果,可谓与大多数人的生活毫无干系。不过,若我们把思路放开,钱先生此言也不难理解。这里的关键在“训练”二字:治学的道理、方法,许多根本就来自日常生活,两者虽有深浅之别,却是一脉贯通。比如,我们几乎需要时刻面对各种情势,判断是非准确,甚或涉及身家;而专业性的学术训练,一个核心工作就是学习精确而审慎地做判断。
这段文字意在?
写作事实上不但是为了向外发表,贡献社会,同时也是研究工作的最后阶段,而且是最重要、最严肃的阶段。不形成文章,根本就没有完成研究工作,学问也没有成熟。常有人说“某人学问极好,可惜不写作”,事实上,此话大有问题。某人可能学识丰富,也有见解,但不写作文,他的学问就只停留在简单看法的阶段,没有经过严肃的思考与整理,就不可能真正是系统的。
这段文字主要强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