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回是孔子最得意的弟子。一天,他請木匠魯班幫他在竹板上刻字。魯班一邊聽顏回念,一邊用鑿子刻文字。書刻完了,魯班說:「孔子好是好,就是不愛勞動,種田做工的事都不行。」顏回說:「孔子學問很高,他每天講學,根本沒空做工……」魯班說:「我刻個了字,豎鑿六下橫鑿九下。你去問孔子,他若認識這個字,我就服他。」顏回聽了,目瞪口呆,忙去問孔子。孔子問他:「魯班要答案有沒有規定期限?」顏回說:「他臨走時只伸了伸三個手指頭。」孔子問:「三年?」顏回答:「不能這麼長吧。」「那麼是三個月?」「也太長。」孔子就說:「那他是叫我三日內回答他了。」說完,就沒再講此事了, 第三天,魯班問顏回:「孔子猜到沒?」顏回把和孔子的對話從頭到尾講了一遍。魯班聽了,說:「他到底學問高,猜對了。」可顏回仍蒙在鼓裡呢。您猜到魯班刻的是什麼字了嗎?
錢穆先生曾說:「做學問可訓練做人。」初聽不免令人困惑:「做學問」是少數人從事的職業,並非人人可為,更非人人必為,除了享受其研究成果,可謂與大多數人的生活毫無干係。不過,若我們把思路放開,錢先生此言也不難理解。這裡的關鍵在「訓練」二字:治學的道理、方法,許多根本就來自日常生活,兩者雖有深淺之別,卻是一脈貫通。比如,我們幾乎需要時刻面對各種情勢,判斷是非準確,甚或涉及身家;而專業性的學術訓練,一個核心工作就是學習精確而審慎地做判斷。
這段文字意在?
寫作事實上不但是為了向外發表,貢獻社會,同時也是研究工作的最後階段,而且是最重要、最嚴肅的階段。不形成文章,根本就沒有完成研究工作,學問也沒有成熟。常有人說「某人學問極好,可惜不寫作」,事實上,此話大有問題。某人可能學識豐富,也有見解,但不寫作文,他的學問就只停留在簡單看法的階段,沒有經過嚴肅的思考與整理,就不可能真正是系統的。
這段文字主要強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