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地方发生了大地震。当作临时避难所的学校挤满了人,Thomas Song(也就是松叔)想睡觉但又觉得吵闹、闷热无法入睡。还是出去吹吹凉风吧~松叔想。咦?这怎么有栋没开灯建筑物。里面好凉爽啊,而且很安静,所以有很多人躺在这里。就决定睡这了。
呃~~怎么这么安静?
松叔拔腿冲出了这栋建筑!
请问,松叔发现了什么?
已是晚春了,挂钟刚好21:15,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重感冒不透气又鼻塞的老刘回到自己临街的出租屋,“见鬼!停电了”还没吃晚餐的老刘只得打开煤气烧水煮泡面充饥,一边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思绪,黑暗中只有扭开的煤气灶荧光蓝色指针透着微弱的光,与挂钟的指针和谐的重合在一起,工作却是一点都不和谐。因为临街的缘故,白天格外吵闹的街道,关上门窗后显得很安静,偶尔有几个迟归的酒鬼打破宁静,不过瞬间又会回归安静。跟平常一样,阿黄又喝醉了,踉跄的就跟喝了含笑半步癫一样,走过街道转角,阿黄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哎呦,憋死爷爷了”说着麻利的解开裤裆,心虚的抬头的看了看四周和黑漆漆的出租屋,对着墙面“一泡涂鸦”。“死流氓!”不知身后什么时候走过一个白衣女子,阿黄被突如其来的谩骂吓到了,一转身就踩湿了双脚。依稀撇见白衣女子一脸的鄙视和一路的小跑。夜晚的小插曲到此结束,街道安静了下来。21:30,老刘的屋内蓝色指针与挂钟构成了一个诡异的直角。水壶冒着热气,被风不停的吹着。早起的人都入睡了,老刘睡着了,阿黄睡着了,白衣女子也睡着了,夜晚的街道彻底安静了。请问,第二天谁死了?
绮琳说:“安室,你知道吗??听说那间屋子越来越邪门了。”
安室:“怎么邪门??”
绮琳瞪大了眼睛说:“进去的人都失踪了啊。”
安室:“是吗??都有谁不见了啊”,安室显得有点不在意。
绮琳说:“我们小区的瑞镇啊,瑞镇前几天说要自己去那屋子探险,现在一点音讯也没有了。”
安室想了想:不对啊,昨天我还在小区看到瑞镇啊。
到了晚上,绮琳又拉又拽把我带到了那间屋子,说:“你一定很感兴趣吧。”
“切,你怎么知道我感兴趣。”
“你不是常说自己是侦探吗?”
没再瞎扯,我们俩走进了这间屋子,这间屋子很安静,非常安静,脚步声的回音显得格外恐怖,也非常黑,伸手不见五指,安室拿着手电筒到处看着,绮琳原本安静地走在前面不知不觉,绮琳和安室走散了。
正当安室担心之余,一阵脚步声从后面传来,一个身影跑出了屋子,安室很奇怪,快步跑到屋子大门,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用脚踩了踩地面,又看见门上(门内)写着一行字,瞬间明白了过来。
第二天,安室轻轻地走出了这间屋子。
最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