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地方發生了大地震。當作臨時避難所的學校擠滿了人,Thomas Song(也就是松叔)想睡覺但又覺得吵鬧、悶熱無法入睡。還是出去吹吹涼風吧~松叔想。咦?這怎麼有棟沒開燈建築物。裡面好涼爽啊,而且很安靜,所以有很多人躺在這裡。就決定睡這了。
呃~~怎麼這麼安靜?
松叔拔腿衝出了這棟建築!
請問,松叔發現了什麼?
我叫水鏡,是一位靈異愛好者。
某日,我踏上了鬼屋的班車。
除了我,車上只有三個人:
第一個人是一位煙鬼;
第二個人是一位琴師;
第三個人是一位黑人。
三個人分別名叫官人、青衣和松叔。
去鬼屋的路上顛簸難走,
整個路程班車都顫顫巍巍的,
我根本無法專心讀書。
不過,一段時間后,我就與那三人混熟了。
官人寫得一手好字,
青衣彈得一手好琴,
松叔耍得一手好賤。
每個人都與眾不同呢。
鬼屋終於到了,
不過,
在此之前,我們都給朋友們寫了一封信。
官人是最先寫完的,
他寫的字都很漂亮呢……
然而,我們原以為順利的歷險,
卻充滿了殺機。
鬼屋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
但是地板卻常常吱呀作響,
踩上去會發出巨大的聲響。
聲響會充盈整個鬼屋,
所有人都能聽見。
官人和青衣最愛跟我們開玩笑了,
第二天,松叔在自己房間里醒來,
他突然發現官人就站在他床邊,
呵呵,這可足夠嚇他一大跳了,
當晚我和青衣睡得都很香甜。
青衣相對來說就很輕了,
除了在麵包里夾上芥末醬。
哈哈!這些都是一些美好的時光啊!
可是,我認為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認為:我們當中,有鬼!!
四黑如意第二黑——無題
黑人集團召開會議。
「現在,你們誰上來形容一下黑人技術的創始人松叔?」核心成員水鏡發話,眼睛看向台下的新人,其中就有魏樂和暗寂。
「怎麼辦,她該不會讓我們上去講吧?松叔,這怎麼形容啊!」暗寂急了。
「我也沒辦法啊!」
「其實,一個字就夠了。」坐在一邊的另一重要成員瘋神捅了捅魏樂。
「哪個字?」
「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我告訴你。」
瘋神飛快地撕下一張紙,寫了幾個字:
FeFeFeOOOO,第一眼,你感覺到了什麼?
「什麼嘛,沒看懂。」
「我看懂了,不就是......嗎?哈哈!」暗寂幸災樂禍地看著魏樂。
「我也看懂了,但如果說出來會不會被炒魷魚?」
「不會,據說水鏡姐姐最討厭松叔!」
「雖然我沒仔細看,但是肯定是那個字!」瘋神旁邊的LIEK竭力忍住笑,「松叔,形容他,那一個字就夠了。」
那麼問題來了,瘋神和LIEK說的形容松叔的一個字是什麼?
Sroan是個大胖子,有一天他生病了。松叔,獨叔,怪蜀黍,和師娘得知,紛紛來醫院觀(tan)賞(wang)他。松叔說:我好想拍一張你的照片,當我的屏保做留念啊,可惜IPAD還沒出PLUS;獨叔說:你可千萬要挺住,不然要我如何懷念北方的那兩座城市——大連、太原;怪蜀黍說:早日康復;師娘說:保重。問,Sroan不會和誰翻臉?
K君被人發現死在了家裡。警方經過勘察,發現住在K君家附近的路人甲、炮灰乙、流氓丙、強盜丁和松叔有重大作案嫌疑。於是警方經過走訪,並記錄下了這幾個人的證詞。
路人甲:「我當時在看電視。雖然我很恨他,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他。」
炮灰乙:「我當時在公園跑步。沒有人可以為我證明,但是我真的沒有殺他。」
流氓丙:「我當時在睡覺。這種人,活在這世上就是個禍害,死了還好。」
強盜丁:「我當時在打遊戲。根本沒有時間去殺他,不過,我倒很希望他死。」
松叔:「我當時在家裡玩電腦。前幾天我阿姨來了,可是她最近很閑,呆了幾天就走了。案發當時我一直在家裡。」
Q:那麼問題來了,誰最有可能是兇手呢?
繼上次H2SO4事件之後,官人一直很害怕進實驗室,但官人那次並不算什麼。這不,又出了一位學渣,就是潑皮叔。潑皮叔也和官人一樣不敢進實驗室。
「放心,比你更牛的學渣多著呢。」松叔笑道。
這次是用酒精燈加熱試劑,相對簡單些。
「潑皮叔,還沒好嗎?再搞砸了,我可不幫你收拾了。」松叔說完就出去和老A聊天了。
「黑鬼,不幫我!」潑皮叔狠狠瞪了松叔一眼,實驗室里的人都快走完了。
「該死,酒精燈里的酒精怎麼用完了!」
潑皮叔瞧見獨叔實驗台上還有一瓶酒精,準備往酒精燈里倒些。但不知道是哪個粗心的傢伙的實驗台上的一堆試管沒收拾,裝有液體的幾個瓶子瓶塞都不管,有NaOH,Na₂CO₃等。
「麻煩。」潑皮叔漫不經心地把幾個加熱后的試管扔進冷水裡,然後把酒精倒進正在燃燒的酒精燈里。
「我去看看那個笨蛋怎麼樣了。」松叔幸災樂禍地說道。
上次還算能收拾,這次居然著火了!松叔等人七手八腳地撲滅了火,才算沒事。
問題:為什麼會著火?
思考:題目中還有哪些錯誤的實驗操作?
四黑如意第一黑——黑色預告函
「據報道,黑色怪盜最近潛伏在K市,U市,R市和O市一帶。隨時可能作案!請大家注意防範。」
我是LIEK,今天我在看新聞,看到這一條,頓時渾身發冷。找那些笨警察也沒用,不如直接找偵探來,心裡也踏實些。
「我們已經查明白了,那個黑色怪盜名叫松叔,經常做些很恐怖的事情。而且總是晚上行動,因為長得太黑,大家都看不見,非常方便作案。」
「青衣姐姐,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啊!太可怕了,我們死了都不知道!」
青衣苦笑一聲,卻又說道:「我們看到了松叔寄來的預告函,在警局裡,正在想辦法解開。你現在最好不要動,警察們雖然笨,但還得靠他們。」
從電視上看到了松叔的預告函,也是黑色的字,上面寫著:
我喜歡東洋之國的黑,而且是頭一黑。
當死亡之音第二次降臨,我要來到釋迦牟尼創始宗教的美麗建築中。
可惜啊,再美麗的東西終要毀滅,於是我帶走溫潤的好像白素貞侍女一樣的玉。
時間?地點?事件?物品?
我是官人,我住的R市本來是一座挺安靜的城市,但卻出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早上,電話響了,我去接,是瘋神打來的:
「官人,明天葉子和青衣結婚,你來蹭喜糖不?」
「去唄——」
去了也好,雖然我對別人婚禮興趣不大,但大家在一起,總比一個人在家擔驚受怕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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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沒想到官人也來了啊,還以為你要加班不來呢!」水鏡見我來了,先是一臉的驚訝,卻忍不住又笑了。
「死水鏡,你才是工作狂——」我作勢要打她,卻被後面的瘋神用力一推,差一點趴倒在地上。
「死瘋神,看我宰了你!」
「工作狂,工作狂,哈哈!」瘋神狂笑著跑了。
「沒意思,調戲松叔去嘍!」一直站在牆邊的潑皮叔出去了。
「官人你來晚了,這幾塊喜糖是吃剩的,你湊合著吃吧!」
「LIEK你也來湊熱鬧!」
就這麼打打鬧鬧地過了好久,好容易到了吃飯的時候,我點上煙抽。
「官人不要抽煙!這麼久了那個毛病還沒改!嗆死了,我還怎麼吃啊!」水鏡嚷道。
「就抽了,你能怎麼著!」
「好了啦,大喜的日子別吵架!」一直沒說話的語風突然說。
「松叔,你怎麼不吃中間那個菜呢?我們都愛吃。」LIEK問道。
「難吃,最討厭甜東西,誰愛吃誰吃去吧!」
「喂,你——」
「LIEK別跟他吵,這人臉黑心也黑。」
「抱歉,剛剛廚師忘了給菜里放鹽,現在放上,諸位不介意吧?」服務員突然進來說。這服務員和我們認識,名叫暗寂,人還不錯,也和我們一樣討厭松叔。
「沒事,不介意,放吧。」青衣的聲音傳來。
「哇啊,青衣來了,快點陪我們每個人都喝一杯吧。」水鏡一向是最好事的。
「還有你,死葉子,你欠我的錢不用還了,水鏡讓你幹啥就幹啥吧。」
「官人,我什麼時候欠過你錢?」葉子要掐我,卻被水鏡攔住了。
青衣犯難了,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
「沒事,你裝個樣子就行。」葉子小聲在她耳邊說,卻被我聽見了。
來到松叔跟前了,LIEK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松叔等人。
「大家都一樣吧。」我說道。
松叔沒在意,喝了酒就沒事了。過了一會兒說去廁所。
「可走了,掃興!青衣姐姐和我說其實沒請他,他自己來的。」LIEK沖著門小聲說道。
松叔去了好久還沒回來,語風去看,過了一會兒卻聽見一聲慘叫。
我們趕到廁所,只見松叔死在地上,臉色鐵青,看來死因是中毒。
叫來警察,警官斷定死者剛剛死亡不久,死因確實是中毒,初步懷疑是吃了有毒的東西。
「怎麼可能啊,大家吃的都是相同的食物啊!」我很驚訝。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其他人會不會有事?
(ps:不存在食物本身發生反應導致中毒)
油價下調讓松叔很開心,他開著一輛加滿93#汽油的限量版奧拓在A點啟動,沿著平直公路加速前進,當速度達到70碼的時候他怕攤上大事就保持勻速直線運動,突然發現前面有塊肥皂,他一個急剎車就停下了,撿起肥皂后,松叔再次啟動,一邊聽著小蘋果一邊加速,還是原來的過程(逐漸加速),還是原來的勻速(70碼時速時不再增加),直奔吳夏縣。。。。。。
現在問題來了,整個過程松叔的汽車動能變化如何?
「到了吧,應該就是這裡。」青衣按了門鈴。
據說這裡就是那位富豪老A的家了,比青衣想象中的還要大,還要漂亮。
「怎麼,不是那位黑髮小子來嗎?怎麼是你來了?」管家潑皮叔打開了門。
「不可以嗎?我是他的助手,他有事來不了了。」
「你?行嗎——」潑皮叔領著青衣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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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我總感覺,他們要殺我,所以,我事先立好遺囑,請你當見證人。」老A說道,一邊在上衣口袋裡翻找。
「來了客人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說話的是老A的基友松叔,長得很黑。
「我們家的事情,怎麼還讓外人插手?」老A唯一的兒子獨叔說。
「你們不要講話!出去!」老A大怒。
等人都出去了,老A找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B Y X A(V)
「這是?遺囑?」
「沒錯。」老A用手指做出「8」的手勢,然後笑了。
「老爺,飯已經做好了,擺在樓下。」男僕官人進來說道。
「官人可是好得很呢!比不得他們,整天只想著拿我的錢。走,去吃飯,你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老A說。
這麼大的房子,人卻這麼少。青衣心想。下來吃飯的只有幾個人,除了松叔、獨叔、官人,只有老A的侄女Cassie。潑皮叔去了外面,反正財產也不會有他的份兒。
飯很好吃,但大家表面再吃,心裡卻虎視眈眈地盯著老A。
「你說吧!財產到底給誰!」獨叔忍不了了。
「給你嗎?笑話!」松叔不甘示弱。
「咱們都沒份兒,肯定是給那個官人!」Cassie說。
老A沒有說話,青衣心裡已經有了數,她早已解開了密碼。
第二天,老A就從樓頂跳下來自殺了,大家在他的褲袋裡發現一張紙條:
遺囑早已立好了,一切已成定局,再見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松叔問青衣。
「我當然知道了,你們忽略了,我是誰的助手?」
青衣說出了財產繼承人的名字。
那麼問題來了,誰能繼承老A的財產?
我是瘋神,今天早晨我來黑人集團上班,卻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封信:
自認為是天才化學家的瘋神:
呵呵,你好。沒想到我又回來了吧。
還記得三個月前我和你打的賭吧!上次我輸了,這次我一定會贏。
記住,趕緊去這個地方——心,牛,女性,馬。
要不,你們公司的三個人性命就難保了! 松叔
我看到要出人命嚇了一跳,跑出辦公室,平時來得比較早的LIEK、官人和水鏡居然都沒來上班!一定都被松叔這個可惡的大黑鬼抓走了!
可是急也沒有什麼用,我冷靜下來思考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出乎意料地簡單,松叔,我永遠不會輸給你,你終究是被我們黑的命。我自信地一笑,去了一個地方。
那麼問題來了,瘋神去了哪裡?
某天,潑皮叔正在和官人談話。松叔路過。
潑皮叔:「瘋神最近發明的試劑很棒啊!」
官人:「那是,瘋神可是厲害的化學家嘛!」
松叔聽到了瘋神的名字,感到十分害怕,因為他總是被瘋神虐得很慘。
問題1:松叔聽到瘋神的名字害怕這一行為,在生物學上屬於什麼反射?
問題2:控制該反射的中樞位於?
四黑如意第四黑——祝福
我是官人,聽說松叔要結婚了,黑人集團更是不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幾個核心成員一起出了一道謎語。
「我有一個很好的建議,謎底就用這個!」水鏡說道,然後悄悄地在青衣耳邊說了什麼。
「好!就用這個!」青衣看向一旁的LIEK。
「寫完了給我看看!」LIEK高興地湊了過來。
「能行嗎?松叔看不出來吧?」葉子說道。
「小葉子放心,沒事。」
「寫完以後,官人你送過去。」
「保證完成任務!」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我心想。
謎語是這樣的:
里門雙閂換,新飾赤略斜。
四水房南澈,恭題願月佳。
「松叔,賀詞。」我強忍著笑把謎語給了松叔。
「哈哈,你們真有才,謝謝了!真沒想到,水鏡、青衣這樣的『死對頭』也給我寫賀詞。」松叔一點也沒有發覺。
「哼,你呀,被他們耍了——」
那麼問題來了,謎底是?
聖誕節剛過,大家還都沉浸在幸福快樂的輕鬆氣氛中。我卻收到了一封恐嚇信:
官人,你好啊!
你的妻子水鏡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趕快來救她的話,那麼明年的今天,你就要去墓地看望她了。
她在黑人集團總部地下室,祝你好運 松叔
我叫官人,是一名偵探,松叔則是無惡不作的江洋大盜,出名的另一個原因是長得奇黑。我倆是死對頭,卻又很欣賞彼此的能力。但這次,松叔居然綁架了我的水鏡!我絕對不會饒了他!
我急忙趕到黑人集團總部的地下室,雖然很暗,但我還能依稀透過玻璃看見水鏡的臉,她背後有一枚炸彈樣子的東西。也就是說,如果我不趕緊救她,炸彈就會爆炸,我們都逃不掉。
「嗚嗚,嗚嗚——」水鏡的哭聲。
寶貝你別急,我一定把你救出來!我正要開門,卻發現門是鎖著的,門上有四個按鈕,上面分別有櫻花、薔薇、楓葉和雪的圖案。還有一串文字提示:
開門的機關就是四個按鈕中的一個!如果你選錯了,炸彈將會爆炸。官人大偵探,加油吧,這次我們可以一決高下了!柳樹、奇迹、兔子、泉水,只能提示你到這兒了。提示後面還畫了一排柵欄般的東西。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堅定地按下了一個按鈕,門開了。
「寶貝,你還好吧。」
松叔,我要與你決戰到底!
那麼問題來了,開門的正確按鈕是哪個?
「據報道,最近K市出現了一個變態殺人魔,手段極為殘忍。請大家注意防範。」
我是LIEK,今天我正無聊地看著新聞報道,看到這一條,頓時醒了大半,很害怕。這殺人魔經常無目標殺人,保不齊下一個就是我。
「兇手最近出沒在松叔街一帶,請諸位居民多加小心,警方正在全力辦案。」
松叔街正好是我住的這條街,我嚇得關了電視躲進裡屋。但又有什麼用?
半夜,有人敲門,我把防身用的刀藏在身上,萬一是那個殺人魔,我就和他拚命!
可外面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都是警察,我放下心來。
「您好,抱歉打擾了,據我們推斷,兇手就住在松叔街。」
「難道你們懷疑我?」
「不,我想您誤會了,我們是想請您協助調查案件。」
我和警察們一起來到了松叔街13號,多不吉利的數字。兇手真是慘無人道,誰都不放過。死者名叫魏樂,是被重物擊中頭部而死,死狀極為恐怖,我嚇得大叫。
「您最近有沒有見到過什麼可疑人物?」
「沒有。」
死者死前在牆上掙扎地寫下了幾個詞:相田 七個 時間 椅子。
警方鎖定了以下幾個嫌疑人,都是松叔街的居民:
官人,工作狂,很愛抽煙,被公司開除后整天抽煙不停,極有可能做出這種事,而且很厭惡死者。
暗寂,此人很不招人待見,整天不是待在家裡做些奇怪的事,就是匆匆忙忙出門,很奇怪。
語風,混混,好吃懶做,混進過局子里幾次,但後來又放出來了。
蜀黍,表面是賢淑可愛的女子,但其實怎樣並無人知道。
「這次沒人攪局,我們卻照樣還不會!」一位警察無奈地說。
「抓住這個殺人魔要緊,那兩個什麼偵探估計私自行動了吧?」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需要有日文知識)
我是官人,今天,我女朋友水鏡請我和其他幾個好朋友明天去她家的別墅玩。
「這都要過年了,大家也該聚一下。鏡,都有誰去?」
「瘋神,暗寂,LIEK,還有葉子青衣這一對。我家的別墅足夠大的,你就放心吧。再來10個人也住得下。」
鏡嫣然一笑,嫵媚而可愛,我就喜歡她這樣子。
第二天,大家都到齊了。
「官人,你瞧,青衣和LIEK多漂亮,不是么?」鏡酸溜溜地對我說。
「再漂亮也不如你漂亮啊。」我哄她道。
LIEK在一邊邊喊邊笑;而青衣只淺笑著拉著葉子的手,她總那麼文靜。
「呵呵,如果你們能這樣持續20年的話,就很好了。」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們驚訝地望向門口,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眼前。
「松叔!我並沒有請他!」鏡美麗的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這不速之客正是我們的仇敵松叔,長得奇黑,心也一樣黑,總是在我們快樂的時候騷擾我們。
「不請我?我回去就告訴報社,hachion琴行的女教師慘無人性,目睹朋友讓一個可憐的人在零下十三度的外面凍死。」松叔不懷好意地看著青衣笑道。青衣氣得嘴唇都發白了,葉子趕緊抱住她,眼睛里充滿了對松叔的仇恨。
「還有,富家千金水鏡也是如此哦。大名鼎鼎的化學家瘋神也對這種行為視而不見,實在是令人失望。」松叔繼續吐著毒液般的字句。
「你不要再說了!」LIEK忍無可忍。
「都道是成績優異的小美女,看來心靈與外表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LIEK快要哭了,水鏡只好點頭:「那好,跟我來吧,我去給你準備一間房。」
「不管他,我們打牌。」我趕緊想了個辦法化解氣氛。
一會兒鏡下來了,看樣子松叔已經在樓上的房間里睡著了。
「我需要有一個人幫我做飯。LIEK你來吧。」鏡說道,LIEK跟著她去了廚房。
「官人,出牌了。」暗寂催我。
「暗寂頂他,官人,你又要輸了哦。」
「死葉子——」玩這一會兒,我不知道已經輸了多少次了。我的牌技哪有這麼爛!還不是松叔攪得我玩不下去嗎!
「一會再玩吧,我先去陽台上透口氣。」瘋神說道。
「那好,我去廚房看看水鏡和LIEK。」青衣也走了。
其餘兩個人說要去後花園看看。我一個人在客廳里抽煙。
「該死!也要我們幫他準備一份!」LIEK端著一碗湯一邊抱怨一邊進來。
「給他最差的那份!」
「算了吧,他肯定會說我們沒人性的。我上去叫他。」鏡上樓了。我不能讓她不開心,於是緊跟著往樓上跑,卻聽見她一聲慘叫:「啊——」
大家聽到聲音都趕來了,只見松叔躺在地板上,已經死了,背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手邊寫下了一行字:NICHI OTO 靜
「官人,我怕——」
這麼說,兇手就是我們幾個中的某一個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LIEK,某天我正在家裡看33,一道奇難無比的猜謎攔住了我,我苦苦思索。
「啊!」
「誰啊!」我忍不住要罵人了,這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我跑出去想看個究竟。
我剛走出門,就大吃一驚,只見住在我樓下的蜀黍坐在樓梯上,臉色蒼白,驚魂未定,手指著樓上。我急忙跑上去,眼前的情況卻把我嚇了一大跳:只見住在我樓上的松叔躺在樓梯上,脖子上有一圈繩子,已經死去多時。
「快報警!」鄰居們聞聲也都跑來了。
10分鐘以後,警察趕到。松叔確實是被勒死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因為松叔住在最上面的樓層——六樓,又是晚上,所以今天才被發現。
「你無緣無故跑上兩層樓去做什麼?」警官問蜀黍。
「我有點事想請松叔幫忙——」蜀黍還未恢復過來。
「昨天晚上,大家都在做什麼?」
「當然都在睡覺了!這還用問?」住在我對門的宅男化學家瘋神很生氣。
「那麼,大家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大家面面相覷,都說沒有。警官陷入了沉思。
「這是什麼!」住在蜀黍對門的官人突然發現了什麼,指著松叔手邊一行字說道。
「草莓-1?這是什麼意思?」
「這大黑鬼松叔是個絕對的哈日族,你瞧他的衣服——」瘋神不屑地說道。
「我們還不能走嗎?」一樓的水鏡發話了。
「暫時還不行——這黑鬼寫的什麼——」警官皺著眉頭說道。
「馬上可以了,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好久不見啊,警官們——」一個黑髮男孩出現在我們面前,自信地指出了兇手。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ps:兇手不可能是LIEK)
慘淡的几絲雲,撥動著葬禮悲戚的琴弦。滿眼的白色玫瑰花如同一把把雪似的匕首,直刺我的心。
「暗寂,我們走吧。」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女友LIEK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你先回去吧,我還想陪姐姐再呆一會。」
我最好的姐姐青衣走了,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姐夫葉子跪在她的水晶棺材前大哭。我彷彿被什麼人牽著似的,來到了姐姐的棺材前。姐姐齊肩的黑髮依舊是那麼美麗,神態亦猶如睡著了般靜好。只是,她再也不會睜開眼睛了。我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哭得快要暈了過去。
「暗寂,還記得我嗎?」
我掙扎著站起來,面前的人是我多年不見的仇敵松叔。他漆黑的皮膚透露著不懷好意。我失控地大喊:「幹什麼!」
松叔沒有說話,強行把我拉到了附近一棵沒人的大樹下。
「暗寂,也可以說,是你遭了報應,上天要懲罰你。或者說,是你間接害死了你姐姐青衣。」
「你亂說什麼!那次明明就是你耍賴!你先撕毀了我們的協約!」
「暗寂,這不重要。我這次來是好心提醒你的,」松叔無恥地笑道,「我要告訴你真正害死你姐姐的兇手是誰。你和她那麼好,難道就沒有想過她怎麼會突然病倒嗎?當然是有人害她!」
我呆住了,松叔交給我一張紙,上面是姐姐的字跡。是姐姐在死前給我的,怎麼會在松叔這裡!
「你不小心弄掉了,我替你拾起來了而已。」
我看上面的字沒有變化,也就放心了,紙上是姐姐寫的幾句話:
東洋之國最美的薔薇花,也避免不了改變。
火紅的花瓣往後10步,青碧的萼片往後8步!
亭亭玉立的花柄往前13步,排在最後的刺藤往後10步!
「這你都看不懂嗎?」
「總覺得,有些怪——」
「兇手的名字就在裡面,反正不是我!」
我茫然地望著紙上的文字,卻沒有任何頭緒。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松叔、達叔、獨叔三人因為順路,一起搭計程車。松叔在全程的三分之一處下車,達叔在全程的三分之二處下車,最後獨叔下車時付給司機900元,請問,事後松叔、達叔各應該給獨叔多少錢才公平呢?(假設計程車沒有基本費,費用直接從零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