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水。
周四那天,班裡轉來一個美女.名字叫浣心.
不愧為美女,一來就惹得班上男同學頻頻吹口哨.我經常被吵得受不了就與暮憐出去走走.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而浣心卻沒有怎麼表現出厭惡之情.估計是之前一直這樣習慣了吧.
暮憐也是美女,在浣心來之前是班花.來了之後熱度就大大消退.
我打趣道:「往日的暮大美女身邊的跟屁蟲怎麼不見了呢?」
暮憐倒是沒有把這些是放在心裡:「不在才好呢,多清凈,這樣還有助於咱倆人增長感情不是.浣心的確很美啊,皮膚白得不像話欸.沒想到比我的還白.不行,我還要好好保養才行.」
「你再白就沒有血色,就『非人哉』了!」我大笑道.
一周過去了,悲催的我悲催的來到了學校.今天老師罰我自己一個人值日.打掃那麼大的地方哎.所以我就趁著早讀的時間去打掃.我走出教室的時候全班都在看我.畢竟就我自己被罰了.啊啊啊,好尷尬啊.真羨慕他們可以在教室里好好的,就只有我一人在風中凌亂.....
唔~終於掃完了.伴著上課鈴聲踏進教室.咦?怎麼這麼安靜.是準備嘲笑我么.....我小心的看了看全班,他們的臉上都沒有表情,就好像中了邪......真可怕,我趕快溜了回去到位子上坐好.
誒?有個小紙條,內容如下:
浣心不是尋常人,快跑!暮憐留.
啥玩意兒??我強裝鎮定,下意識的看了看浣心,她竟然在用一種急切的眼神看著我.像是在告訴我什麼.靠靠靠......這什麼啊,是不是暮憐又在捉弄我誒.
我小聲喊了喊暮憐,她卻沒搭理我!!!平常我可是一喊她她馬上就問我什麼事啊.肯定是捉弄我然後不敢面對我了.我氣憤的坐在那裡.看下課我怎麼整你.
我又看了浣心一眼,她還是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好像是動卻動不了,說也說不出話來.我看了看暮憐,又看了看浣心.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舉手示意要上廁所,然後我跑出去報了警.
我為什麼要去報警???
放學后,4個小夥伴決定留在教室講鬼故事試膽,分別是小壹,小貳,小叄,小肆。抽籤決定好順序后,小壹第一個,後面講故事人的順序居然也如名字一般。
大家把教室的燈關上,門窗也都關閉好開始講故事。
小壹:「從前有個鬼,他放了一個屁,然後他死了。」
小壹居然講了一個冷笑話,可其他人都沒有笑,不知道是不是天色越來越黑的緣故,教室里的氣氛隨著這個故事慢慢變得陰冷起來。
「噗」,教室里突然出現一聲輕響,之後又慢慢歸於寂靜。
又過了一會,小叄一聲不吭地突然倒在地上之後就一動不動了。
四個人好像都被這意想不到的情況嚇傻了一般呆在原地……
又過了一會,教室里響起一陣尖細的聲音:「我就是這麼死的,嘿嘿……」
夜幕下的校園又恢復平靜。
請問以下哪個推斷更合理:
鬼驤的記事簿(開學)
小達最早到達教室,今天值日生是他。
本來其實可以輕鬆擦乾淨的黑板最近被無塵粉筆類型的黑板取代了。若不掌握技巧擦起來倒是很費勁。
在陰天里即使教室里開燈也依舊昏暗。
呼,小達長噓了一口氣。還以為要頂著雨去給這個板刷清洗裝置換水。現在看來,也不知是哪個好心人在昨天換了水吧。畢竟昨天最後離開時,這和牛奶一樣濃。
誒,這一片褐色擦不掉,算了,如果不細看估計也是看不出的。小達想到
清洗一下板刷,白色里混入了一絲紅色。黑板也被擦的左搖右晃。
小達提起左手看了看時間。離他們班平時教室里來人還早。不如開開一體機吧。
鑰匙在班長的課桌里。這次就在桌子上。儘管覺著有些不對勁,小達依舊拿著鑰匙去看黑板上的鎖。
並沒有鎖...小達推開了那搖搖晃晃的黑板。機械旁的鐵皮光滑如鏡。
小達左手扶著黑板,右手食指在鐵皮上劃過。裡面手錶反射的時間都能清晰的看見。
小達顫抖著後退了半步。轟。黑板倒了下來,小達終發出了尖叫?
牛老師與往日一般在辦公室里批改作業,可今晚他怎麼也看不進去,下不了筆。因為今天學校門口發生了車禍,一輛運送泥土的汽車帶走了數十條鮮活的生命,牛老師為此十分難過。都大半夜了,牛老師決定回家明早再來改作業,或許是睡得太死,牛老師第二天去學校時已經到了上課時間,牛老師只得匆匆趕去教室,滿懷愧疚的牛老師進了教室卻發現,班長的、副班長的、所有學生的作業本都發放到了相應的位置上,牛老師擦了擦汗,勉強的笑了笑。
「唔……」偌大的教室里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還趴在桌子上
「嗯?睡過頭了呀。」沒想到晚自習下課這麼久了啊
走出教室,朝著周圍瞧了瞧,
整棟教學樓也就我這個班級還亮著燈了
「哼,小明那混蛋,也不叫醒我。」
一邊抱怨著,一邊朝著樓梯走去,
樓梯上的感應燈適時亮了起來,
待我下了樓,「嗯?那不是小明么?」
只見小明急匆匆的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哼,下課那麼久也不叫醒我……」
就在這教學樓樓下我向他發出了抱怨,
足足抱怨了好一會,他也抱歉之後我才平息了我的怨氣
之後他說有東西落在教室了,要回去取
然後便急匆匆的跑上了樓
我在樓下靜靜的看著他消失在了黑暗的樓梯間……
有什麼異常?
《四角遊戲》
聽別人說夜半時分在一間黑暗的屋子裡玩四角遊戲,會多出一個人。
為了試試看,我叫了ABC三個夥伴,晚上約好去學校教室里玩這個遊戲。
恰好今晚天特別黑,進入教室之後就處於伸手不見五指的狀態。我們把教室的桌子全部搬到中央,沿著牆壁玩起四角遊戲。
這時候B突然說,我們教室的門好像只能從外面開,走廊那邊的窗戶有防盜網,我們把門關了,怎麼出去啊。
大家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傻的錯誤。
這時A突然說,我們另一側靠花壇的窗戶不是沒防盜網嗎,說著A從那側的窗戶翻出去,落地后又爬上來,說確實這裡能出去,我們繼續玩吧。
我們玩到天微亮,始終沒發現多一個人。
果真只是別人謠傳的,然後我仔細地環顧四周,確定每張桌子都搬回原位,抽屜里的東西也沒在搬運過程中落在地上,地板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迹,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來過了。
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確實多了一個人呢
問:那一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