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題目由親身經歷改編)
我從小就膽小,一到晚上就感覺一個人待著不踏實,哪怕家裡有人但是不在我旁邊我也會覺得不安全,更別說真的出了什麼不好的事了。
那天晚上,我爸媽和我奶奶都在家,我們當時都快要睡覺了,不過我房間里沒有人所以我依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害怕感。我父母睡一個房間,我奶奶原本也和我睡一個房間,但她還在廚房裡忙。雖然我家是有人的而且房間的燈還開著,但是我躺在床上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想著奶奶快點回房間。
我當時想著要是能突然聽見奶奶笑一聲然後進屋就好了,雖然我奶奶沒事不會一進房間就笑一聲。可我突然間真聽見了房間傳來一陣空靈的女性笑聲,那聲音很大,很詭異,但絕對不是我們家任何一個人的聲音!那句笑聲又真實又不像是正常人類能發出的聲音,頓時我像木頭一樣全身發麻,我不敢再動彈也不敢再左思右想了,趕緊鑽進被窩。我還時不時地捂住耳朵,生怕再次聽見這個聲音。我到底真的是太過緊張加上內心想法產生了幻聽還是鬧鬼了?鬼還有讀心術不成?
本故事95%以上還原真實事件,請各位大師幫忙推斷一下真相。
我是楊某,有四個熱愛探索的朋友,分別是zw,雲,郭哥和小謝。由於身材相似和興趣相同,我們經常一起外出。一次,小謝聽說郊外有一處古建築,邀請我們去探索。聽說進去的人都沒有出來過,更是提起了我們的興趣。
路上,小謝說建築內夜間寒冷,給我們準備了防寒服。伴隨著一路的交談,日落時分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古建築坐落在森林邊,兩層間高達10米。二樓設置了許多小房間,給人一種神秘感。我和zw去尋找柴火,其餘人整理休息場地。到了晚上,我們會各自的房間休息 ,準備明天的探索。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短促的尖叫,隨後一片寂靜,我急忙出門查看,只見小謝倒在一樓的石板地上,身下滿是血。zw嚇得捂住嘴。我保持冷靜 看了看小謝緊閉的雙眼,說:「小謝可能摔死了,各位注意不要太靠近邊緣。」隨後回了各自的房間。
過來大約半個小時,雲來敲我的門,告訴我郭哥不見了。尋找未果。小謝仍趴在一樓的地面上,無奈之下,我回了自己的房間。
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出門檢查同夥的情況,把zw叫出門后,敲雲的門,卻沒有回應。我打開了門,驚恐地發現雲的頭被割了下來!雲臉上充滿了驚訝。「有鬼嗎?」zw顫抖的說。我只能安慰zw讓他注意安全,回到房間后,我堵上了門。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傳來敲門聲。我透過縫隙往外看,只見zw面無表情,機械地敲著門......
請問兇手是?
(假設楊謀足夠聰明,兇手有破綻)
【降靈會】
包括阿彪在內的七個人,正在阿彪的房間里舉行降靈會。
「降靈只有在房間里正好七個人時,才能成功。」負責作法的阿蒙突然說道。
「多一個人都不行嗎?」阿彪問道。
阿蒙點了點頭。
為了不讓眾人發現藏在黑暗角落裡的妻子,阿彪悄悄往飲水機里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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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選項,一定正確的是?
空中餐廳的詛咒
位於A市市中心的一個大廈頂部,有一個豪華的空中餐廳,本是一個高級的宴會場所,卻因為幾年前發生的一件事停業了,關於這個餐廳的傳說更是在周邊傳播的神乎其神。
這個空中餐廳是個旋轉的餐廳,位於一座高大的建築頂部,外形呈圓柱體,高約15米,以正中心為軸,緩慢的旋轉著。餐廳分三層,最底層是供遊客居住的房間;中間層是監控室,控制室和廚房;而頂層就是一個裝修豪華的宴會餐廳。整個餐廳三層樓都採用了光滑的防彈玻璃作為外殼,外面看上去亮晶晶的,充滿了高級感。餐廳不斷的在緩慢旋轉著,幾乎可以看到周邊的所有景色,而且轉速很低,不會使人感到不適。
兩年前的春節時期,一位富豪決定舉辦一場宴會,便選擇了這個空中餐廳。可意外就發生在宴會的前一晚,富豪獨自去餐廳里轉轉,卻一去未歸。等到人們發現的時候,富豪被割斷了動脈,赤裸著身子,早已死亡多時,四周的玻璃上用他的血寫下了「犯我者死」,富豪的隨身物品,衣物和餐廳里的桌布等雜物,圍成了一個大圈,凌亂散布在富豪的周圍。因為房門緊鎖,窗戶緊閉,也沒能找到兇器,警察也無奈草草結案。眾人都覺得這個空中餐廳有個可怕的詛咒,不再有人光顧,餐廳便一直停業了。
最近,有個外市的商人不相信鬼神之說,接手了這個有著恐怖詛咒的空中餐廳。為了證明兩年前的殺人案並非詛咒,商人找來了A市幾位有些名氣的推理小說家,希望可以解決這個兩年前沒有破解的殺人案。
小說家們陸續來到了空中餐廳,分散的居住在了底層的房間內。但因為這個商人對小說界不太了解,竟然請來了小說家小羊,小羊是最近才火起來的小說家,他雖然出名,但他沒什麼本事,他的作品基本都是抄襲別人,再加上油膩的情節,騙讀書少的年輕讀者購買,銷量甚至比原作者還要好。到場的各位小說家的作品基本都被小羊抄襲過,大家對小羊的做法也心知肚明,都打心裡排斥他。
在底層的房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大家就跟著商人來到了頂樓的空中餐廳調查。當時的兇案現場早已被打掃過了,只是兩年過去,房間里有些灰塵。小說家們馬上開始檢查起房間,房間只有一個門,沒有特殊的通道,玻璃牆上裝上了可左右滑動的玻璃窗,設計的有點像推拉門的結構。祐司注意到整個房間外部都是玻璃牆和玻璃門構成,排列均勻,各佔一半的比例,每扇窗大概只有二十厘米寬,想開窗的話只需拉動到玻璃牆的後面即可。祐司試了試,窗子有些緊,再加上只有二十厘米寬,外面即是高空,這些設計應該都是為了保證安全。祐司看了看大家,小清新正用膠帶尋找可疑指紋,小羊在打著電話,而一旁窗邊的殘燈無焰正扶著雙腿發抖的貓斯拉,祐司想起貓斯拉好像有很嚴重的恐高症,這個這麼高的空中餐廳她顯然已經怕得不行。
經過了一上午的探索,眾人對情況有了基本的了解,午餐時大家分享著自己對兩年前的兇殺案疑點的想法,但小羊一直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午休時,祐司在自己的房間里想著密室的手法,打開落地窗,外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天空,隨著餐廳的轉動,低頭可以偶爾看見正下方緩慢移動的大廈的頂角。祐司想伸出頭再看看,卻險些掉了出去,還好隨著餐廳的旋轉,腳下正好是大廈的頂部,距離也就兩米的高度,不小心掉到下面樓頂的瓷磚上也摔不死。祐司有些后怕,正好午休結束了,大家就都從房間出來,各自對餐廳的每一層都展開了探索。
夜色很快降臨,眾人分享了一下收集到的線索,但有用的卻很少。一整天的調查中小羊都一直心不在焉的,還以為自己和別人很熟似的在別人調查的時候上前搭話。而商人決定結束今晚的調查的時候,自負的小羊卻拍著胸脯和商人保證,只要把三樓的餐廳大門鑰匙給他,他今晚就可以調查出結果。商人不知道小羊並沒有這個實力,看在小羊的知名度上選擇了相信小羊,把唯一的大門鑰匙給了他。
晚上眾人各自回房休息,因為這天是國慶節,窗外不斷的放著煙花,美麗的煙火透過玻璃窗把房間映照得如同白晝,大家都拉好窗帘,累了一天打算好好休息。祐司躺在床上回想著兩年前殺人案的沒被在意的細節,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起身穿好衣服去找商人。
二人會合后決定找到小羊拿鑰匙,然後去三樓看看。祐司來到小羊的房間發現沒人,於是打算和商人一起上三樓餐廳里找小羊,可任憑二人怎麼敲門都沒人回應。祐司意識到問題不只這麼簡單,馬上和老闆下樓找到眾人,一起來到三樓餐廳的門前,破壞掉門進去了。眾人打開燈,映入眼帘的是小羊赤裸的屍體,靜靜躺在圓形餐廳的正中心。同時,小羊的衣物及隨身攜帶的身份證,錢包,餐廳鑰匙,房門鑰匙等物品還有餐廳裡面的雜物,堆在了小羊身邊圍成了一個圓。可怕的是小羊頭部正對著的那幾塊玻璃上,用血寫著「犯我者死」四個大字,手法竟與兩年前如出一轍。
眾人上前檢查了小羊的屍體,屍體已經死了一個小時左右,沒有反抗跡象,應該是被迷藥迷暈后殺害的。有經驗的他們很快發現小羊是被美工刀刀片之類的輕薄鋒利的刀片切斷動脈而死的。室內並沒有找到類似的兇器,也沒有什麼沾上血的物品。小羊就如同兩年前的那個富豪一樣,受詛咒而死了。
眾人檢查了一下房間,房門沒有鎖住,但從外部無法打開。窗子也都是關好的,看上去像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殺人案,但祐司知道兇手一定就在這些人里。於是他讓眾人說說今晚都在幹什麼。但奇怪的是除了祐司以外的三人晚上都呆在一起。殘燈無焰解釋道,大概兩個小時前,貓斯拉晚上都睡不著,就來到自己的房間找自己玩,隨後二人決定去叫找小清新一起打牌。二人來到小清新的房間敲門,敲了很久才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後來到殘燈無焰的房間玩鬥地主。期間貓斯拉和小清新都曾稱要去衛生間,各自離開過二十分鐘左右,商人下樓尋找他們的時候也可以證明他們三人在一起。但這二人離開自己的房間后都鎖了門,鑰匙便放在了殘燈無焰的房間里,去上廁所也沒有拿著。
因為空中餐廳沒有正式開業,所以監控也沒有開啟,沒能將發生的事情錄下來。二樓的房間都上著鎖,底層無人居住的房間也鎖著。祐司正疑惑著兇器的去向,卻在小羊屍體旁邊的雜物裡面看到了一小包牙籤,祐司恍然大悟。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並且知道兇器在哪裡了。
兇手是?(排除多人作案)
(俯視圖,大圓為空中餐廳,中間紅色為屍體,小圓是雜物,藍色位置為大門,圖中門左側有樓梯)
山莊血色之夜
小羊所在的公司打算舉行團建,大家和老闆商議后,決定前往某島上的山莊遊玩。小羊內心雖然很心疼錢,但作為公司部長之一,他也不得不參加了這次活動。
山莊在一個小島上,因為這幾天團建,公司租下了山莊。所以除了老闆和幾個服務員以外幾乎沒什麼人。雖然山莊位置偏僻,但好在環境優美,裝修華麗。別墅內的很多物品都是手工製作的,木質樓梯,鑲著玻璃的原木門,裝滿修飾的古典鋼琴……
傍晚,眾人基本對這個山莊很熟悉了,山莊廚房的食材充足,烹飪用具也是多種多樣,於是大家決定自己動手做晚餐。祐司對做飯一竅不通,但他很勤勞,負責洗菜和端菜。小羊經常做飯,在廚房裡如魚得水,很快做好了幾道菜。貓妖擅長的是甜點,不一會,幾道甜品就擺上了餐桌,還有她用糯米紙折出的花朵做裝飾。至於cherry,作為一個宅女,她平時最喜歡點外賣,在廚房裡手忙腳亂,沒幫上什麼忙還把眼鏡打碎了。
菜上齊了,山莊老闆也被叫來和大家一起吃晚餐。酒過三巡,公司的老闆小清新又開始耍起酒瘋來了,他正站在凳子上咆哮著唱著歌。酒桌上眾人臉色都有些陰沉,據說老闆今天要談裁員的問題,所以眾人都在努力表現自己,可至今老闆也沒有談裁員的意思。小羊心裡也不太舒服,私下裡大家和老闆的關係都不算好,只要惹到他,他還會惡意拖欠你的工資,所以即使老闆喝多了胡言亂語,也沒人敢頂撞他。
晚飯後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了,因為房間幾乎都一樣,所以大家隨便選了各自的房間住了進去。夜晚,海風順著走廊窗戶吹進來,把門吹的哐哐響。小羊在微信上和隔壁住的祐司吐槽著,祐司告訴小羊因為門是手工做的,門閂孔做的很大,這個聲音應該就是門閂撞擊門閂孔的聲音。小羊和祐司聊著聊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小羊驚醒了,開門一看,cherry惶恐的告訴小羊說老闆小清新死了。小羊和眾人來到老闆的房間門口,看見老闆倒在地上,鮮紅的血還不斷從頸部湧出,而地上已經紅了很大一片。大家都很震驚,貓妖滿手是血的站在房間里。
據cherry的講述,她每晚十二點都會去上個廁所,然後再回去睡覺。但今天她的眼鏡壞了不敢自己去,於是叫上了自己的閨蜜,也就是隔壁住的貓妖一起去。回來的路上,她們擔心老闆晚上會吐,於是打算敲門詢問下老闆情況,但是房間里一直沒有回應。cherry想起老闆曾說他睡覺從不鎖門,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cherry敲了很久門也沒開,她也試著把門打開,正常應該按下把手就能開的門,用力推拉了幾下卻還是幾乎紋絲不動。這時貓妖也從廁所出來了,cherry馬上告訴她老闆可能出事了,貓妖身體貼著門用力試了幾下也沒能打開門。於是找了下四周,找到了一個滅火器,狠狠地把門上的玻璃雜碎了,將手伸進去打開了門。
打開房間里的燈,映入二人眼帘的是滿地殷紅的血和老闆躺在地上的屍體,屍體旁邊還有一把沾滿鮮血的水果刀。cherry雖然看不太清,還是被這恐怖的景象險些嚇暈。貓妖仗著膽子上前試著摸了摸老闆的脈搏,卻一屁股癱倒在地上。於是cherry連滾帶爬的跑到樓上通知眾人,貓妖報警並保護現場。
因為山莊位置偏僻,很久后警察來到了現場,不幸的是老闆小清新已經死亡。經過檢查,死者身體里檢測出強力安眠藥,所以死者沒有反抗跡象和痛苦的表情。行兇物品為屍體旁的小刀,奇怪的是,小刀上沒檢測出任何指紋也沒有擦去指紋的痕迹。窗戶緊閉,房間里只有老闆小清新和打掃房間的人的指紋,眾人身上也並沒有找出手套等遮掩指紋用的東西,因為門閂孔太大,把門關緊后可以看到露出的門栓孔,但死者的門閂孔里有些潮濕並有些奇怪的味道。
據警方的調查詢問得知,老闆小清新一直和眾人關係不算好,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對老闆有些怨恨,都可成為殺人動機。山莊老闆回憶,大概11:50,他曾目睹祐司去廁所方向,也目睹貓妖在廚房冰箱里拿東西。祐司解釋他當時尿急,想去上廁所,貓妖稱她餓了去廚房找東西吃。二人皆可互相證明。
難道這是個真正的密室嗎?兇手是誰?手段又是什麼呢?警方一籌莫展,一直沉默著的小羊卻冷笑著,指出了兇手。
兇手最可能是?(排除多人作案)
最近沒什麼課,我們寢室四個人就打算出去玩。玩了一大天吃了東西以後我們就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來到前台,本是打算一人一個房間的,結果前台不在,老闆剛大學畢業來幫忙的女兒弄了好久才說只剩兩個標間,我們只好兩個人住一間。
我們寢室只有小綠有打鼾的習慣,聲音大的在隔壁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所以我十分不願意和他住在一起,於是小綠和小黃住在了一起,我和舍友小黑一起,住在了他倆隔壁。
睡前就在隔壁的鼾聲中入眠,半夜我又被巨大的聲音吵醒,一看錶還沒到兩點。原來是身邊的小黑在打鼾,我想這從來不打鼾的人今天怎麼側著身子背對著我睡都能打鼾了?雖然奇怪,但這巨大的鼾聲吵的我睡不著,就準備摸黑下樓吃點東西。
在樓下的燒烤攤吃點東西,無意間聽老闆說我們這個賓館二樓盡頭的房間鬧鬼,兩年前還死過人,凌晨兩點那個鬼就會殺掉房間裡面住的人,因此當時賓館轉手給了現在的賓館老闆,但是老員工都知道那個房間是不能住人的。半信半疑之餘,我草草吃完東西,差不多一個小時就上樓去了。
沿著門牌號走到二樓盡頭回到了我的房間,果然小黑已經不打鼾了,隔壁的小綠今晚好像也很安靜,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已經天大亮了,我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下樓吃早餐,不一會小黃和小黑也來了,我一邊嘲笑小黑昨晚怎麼還打鼾,一邊笑話平時醒的最早的小綠今天可真能睡。在小黑和小黃疑惑的眼神中,我想到了什麼,頓時一身冷汗。
以下哪個是最不可能的選項?
我叫托馬斯松,多年前因為一場意外,我的世界變得一片漆黑和寂靜。
對於看不見也聽不見的我來說,我只能常年在家靜養。
一天早上,我的視力突然恢復了!
我還沒驚喜多久,我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現在我依然要假裝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我要弄清楚房間里的這些人是誰,
他們對我的真正的家人做了什麼。
請問以下推測哪個最不可能正確?
《夏令營大逃殺.IV》
身份:大隊長、小隊長、隊員(每人10命)
敵對生物:冤魂(晚上出現,白天不會出現)
大隊長:可以對鬼怪下達命令,每天僅一次(無攻擊道具)
小隊長:擁有桃木劍,傷害力3,使用次數不限(私人道具,別人(包括其他小隊長)不可觸碰)
隊員:擁有紙符,傷害1,使用次數不限(團體道具)
共同任務:逃出空間
冤魂種類:迷茫魂:傷害為1,生命值為5
眼中釘魂:傷害為3,生命值為10
恨骨魂:傷害為5,生命值為20
道具:急救粉:恢復1點生命,滿命依然可使用
~~~~~~~正文~~~~~~~
Student鑽離開了302,對沐郁擺了擺手:「咱們還是走吧,這個房間不安全,進去就game over了」
「那走廊上還有什麼別的房間嗎?」沐郁想了想,又說,「那我們去315看一下吧。」
「行啊,我估計這裡應該還有其它人吧……找不到人也沒關係,找到急救粉也可以」snowflazes小聲嘀咕。
「有人嗎?」╰軒兒╭小心翼翼地張望了半天,確定房門沒有鬼闖入的痕迹,才小心翼翼地問。
「啊,有的有的,」房內忽然傳來一陣聲音,緊接著門「嗒」一聲被打開。只見一個面色蒼白、目光深邃、身穿制服的女生激動地望著他們,「天哪,我終於找到人類了,太感動了……」
「……Stu?你怎麼也在這兒?」凡和snowflazes異口同聲地問——Stu的出現已經讓他兩驚訝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哦?你們也在嗎?」Stu不顧其他人不解的眼神與凡和Snowflazes暢談起來,「話說你們有什麼發現嗎,這裡可以逃出去嗎?」
「逃出去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們要找到出口」凡一本正經地說,「而逃出這個空間的線索,我們肯定可以找到」
「線索……」Stu嘀咕了幾聲,隨後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趕忙拍手,「啊哈!今年早上,我還在門口撿到了一張紙條!估計那就是通關線索吧!」
「紙條現在在哪裡???」剛剛還不合群的╰軒兒╭也顧不上Stu與凡和snowflazes之間的關係了,忙問。
「喏,就在這兒」Stu從制服口袋裡翻出來了一張已經皺巴巴的紙條。
「這是……大隊長已經出現了?」凡搶過紙條看了幾下,忽然喜出望外。
「什麼?那太好了,我們就如虎添翼啦!」一直沉默的開-心接到這個消息也開心地跳了出來。
「咱們這也能叫虎?血量沒有一個滿的……」Student鑽小聲嘀咕。
大家紛紛湊近紙條,只見紙條上面用秀麗的宋體寫著簡短的一句話:
大隊長已經出現:三滴眼淚今天流
「……這又指的是誰啊?」student鑽疑惑地問。
「既然看不懂,那麼……Stu,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嗎?」沐郁問。
「啊……有的有的,那些粉色的一包一包的玩意兒我房間里一大堆呢,雖然不知道它們是幹什麼用的。」Stu把門打開,指著角落裡面堆成小山且發著超亮熒光的急救粉說。
「沃德天!!!Stu你是富豪吧?!!!」開-心幾乎驚訝到下巴都要掉下來!
「那麼多急救粉啊……Stu,yyds!」 ╰軒兒╭也快開心到喜出望外了。
「話說你是怎麼做到1天不用急救粉還沒事兒的???」凡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啊,這個東西是急救粉嘛?」Stu驚訝地說,「我不知道啊,我一直躲在這些急救粉堆裡面,沒有一個鬼來煩我」
「那是因為它們都去煩我們了……」snowflazes抱怨道。
「行了行了,別寒暄了,你們看,這個世界的白天真的很短,太陽已經要下山了」凡指著窗戶外的一抹夕陽,「現在,Stu你先把急救粉放進口袋裡吧,快走」
「好!」Stu隨著大家衝出了315,直往303奔去。
~~~~~~絕望の分割線~~~~~~
「今天沒有鬼會來吧?我特意換了一個房間,只要沒有人暴露咱們的行蹤,今天必然很安全」凡最後望了一眼黑不溜秋的走廊后關門,信心滿滿地說。
「那肯定的,鬼魂受到傷害肯定會報仇的,它們肯定會去那個房間,所以今天絕對安全」開-心得意地說,
「話說,Stu你的急救粉拿出來啊,我們都快不行了……」沐郁說。
「好的……哎?我急救粉呢???」Stu摸了摸口袋,忽然一臉懵。
「……Stu你口袋下面是不是有個洞???」 ╰軒兒╭無語地指著Stu口袋下面問。
「……還真是哎……」Stu看了看,忽然一臉尷尬地望著充滿期待的大家。立刻,房間里的氣氛達到最低點……
「Stu真有你的……」開-心幾乎絕望了。
「算了算了,也別怪Stu,要怪就怪咱們,也不知道身上帶點急救粉。」snowflazes一邊護著Stu一邊對大家說,「現在,你們就去睡吧,反正今天也很安全。」
~~~~~~3號鬼の分割線~~~~~~
「哐!!!!」
「有鬼來了嗎……」Stu猛然驚醒。
「怎麼會這樣啊?!肯定有人暴露了我們的行蹤!」沐郁喊。
「你們快點起來!」Stu的頭腦倒是馬上清醒了,對著大家喊,「我、student鑽和╰軒兒╭就守在門口!其餘5個人躲床底!」
「好的……應該不是什麼恨骨魂吧……」一骨碌滾進床底的5人小聲地問。
「我想不是的吧……」Stu拍了拍昏昏欲睡的╰軒兒╭和student鑽,「起床!打鬼去!」
「好,好的!」student鑽一個激靈起身,在鬼想要撞門的那一剎那,忽然把房門拉開,使得本來靠在門上偷聽的鬼忽然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漂亮!」趁著鬼沒抬頭,╰軒兒╭將紙符狠狠地打在了鬼的頭上,打得鬼疼得嗷嗷叫。
「正道的光!」Stu幾乎要開心地跳起來!
「這不是什麼好事啊……我擔心它會暴走……」開-心小聲嘀咕。果然,正如開-心所說,被打過的鬼顯得特別憤怒,只見它一個鯉魚打挺還順帶攻擊了╰軒兒╭,完全在Stu等人的意料之外!
「我告訴你!」Stu縱身一跳跳上茶桌,對鬼說,「3號鬼,你侮辱了3這個神聖的數字!所以今天,我要用我的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去——」話沒說完,3號鬼就一巴掌把Stu輪倒在地,估計也是沒耐心去聽Stu的話了吧……
「Stu你在搞什麼……10血量不是這樣給你浪費的……」沐郁鄙視地望著Stu。
「……」Snowflazes似乎在念著什麼。
「3號鬼……等等,3號鬼?!」Student鑽忽然想到了什麼,忍受著3號鬼的一次攻擊,急忙拿起旁邊的一個鐵罐向著3號鬼潑去,立刻,3號鬼在哀嚎中,在天空中支離破碎!
「……怎麼回事兒?!」剛剛還裝13的Stu徹底服了Student鑽。
「這是3號鬼的致命武器——膠水。你可以去問一問凡和snowflazes」Student鑽娓娓道來。
「話說,凡你那張紙條再給咱們看下唄,後面說不定還有什麼重要information」 ╰軒兒╭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指了指凡。
「哦,好」凡從口袋裡掏了出來那張紙翻到背面,果然,背面還有幾行字:
你們——【白的一切,多了一個人影,7號的左頭頂,一滴淚痕浸濕,倒立。】將會一直被困在,這個冰冷的牢籠里……
「……這指的是我們嗎?」snowflazes不滿地問。
「……啊這……我好想懂了,今天也真的是不一般啊」凡忽然從紙條中回過神來,信心滿滿地宣布。
Q1:snowflazes和Stu,誰更像大隊長?
Q2:誰暴露了夥伴們的行蹤?
Q3:今天是否較安全?
《夏令營大逃殺.I》
身份:大隊長、小隊長、隊員(每人10命)
敵對生物:冤魂(晚上出現,白天不會出現)
大隊長:可以對鬼怪下達命令,每天僅一次(無攻擊道具)
小隊長:擁有桃木劍,傷害力3,使用次數不限(私人道具,別人(包括其他小隊長)不可觸碰)
隊員:擁有紙符,傷害1,使用次數不限(團體道具)
共同任務:逃出空間
冤魂種類:迷茫魂:傷害為1,生命值為5
眼中釘魂:傷害為3,生命值為10
恨骨魂:傷害為5,生命值為20
~~~~~~正文~~~~~~
Shine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酒店房間里。
起初,shine沒在意——昨日她剛剛加入夏令營,在酒店房間也很正常。她剛想下床,定睛一望,卻發現了貓膩。
這裡的風格怎麼這麼陰暗??還有藍火把?!自己的朋友們呢?!!
Shine平復了幾下緊張的心情,看了下背包——物品都還在,應該是自己來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
「是不是『深淵惡鬼』搞得呢?」shine通過直覺打開手機,「看來已經下午3點了…」她果然發現有一條來自「深淵惡鬼」下午2:00的未讀消息——
「hello,恭喜你又來到一個陌生空間——別問為啥,因為我又想折磨你們了~
咳咳,我還是很仁慈的,規則就告訴你吧……(見文中最上面)
規則講完了,告知一下你的身份——小隊長
不瞞你說,這次上次的夥伴依然都在,哦對了,可能還有新人哦
場地里會隨意散布一些急救粉,可以恢復1生命(滿命的時候依然可以用)房間里還有一些紙條,會提醒你急救粉的位置
每個鬼都有弱點,場地里會有幾率給出對付那鬼的致命武器,依然會有紙條提示
哦對了,這條簡訊遊戲開始我就給你發了,一點都沒延遲
祝你們遊戲愉快~」
「遊戲愉快個鬼啊?!」Shine看完了,不禁破口大罵。她摸索了下背包,果然發現了一把桃木劍,拿出來比劃了一下,除了有點重以外,其他都還好。
「外面是白天應該很安全吧」shine想了下,攥著桃木劍衝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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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軒兒╭和沐郁在一個房間門口停留了下。
╰軒兒╭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忽然發現遠方有個熟悉的身影。他大喊「hello,shine!!」
Shine聽了,趕忙跑過去,「你們也進入遊戲了啊?」
「說的好像咱們很想似的……」沐郁埋怨地說,「上次遊戲都差點把我嚇死了,還來」
「對了,那個凡、student鑽來了嗎?」開-心問。
「還沒找到他們呢,」shine搖了搖手機,「不過他們微信聊天說他們在同一個屋子裡,現在是白天應該沒事。哦對了我是小隊長,你們呢?」
「我們都是隊員……」 ╰軒兒╭回答。
「這裡是哪個房間?」shine又問。
「這是教練的房間,雖然我們不知道教練是誰,不過我們感覺這個房間或許會有資源」開-心回答。
「那我們快進去吧」shine攥著桃木劍,領著大家進了房間。
~~~~~~分割線~~~~~~
「這好像是3個教練一起住的地方哎,有3雙鞋」shine望了望鞋櫃。
「哎對了,『深淵惡鬼』的簡訊里不是說會有提示紙嘛,在哪裡呀?」開-心問。
「這是個謎,上個空間的異能我們在這個空間也失去了……」沐郁沮喪地說。
「我感覺,按正常思維來講,或許紙會藏在某個教練的包里」 ╰軒兒╭說。
「有道理,不過是哪個背包呢?」shine看著面前塞得滿滿的10個背包,幾乎崩潰地說。
「咱們還是分頭搜吧」沐郁隨手拿起兩個包,開始翻看。3人見沐郁的行為,無可奈何下也只好開始翻。
翻了半天,shine終於發現了什麼,「你們看哎,我這第7個包裡面有1個筆記本!」
「依我的直覺,咱們直接翻到最後一頁吧」開-心說。
Shine翻到最後一頁,果然發現了什麼:
1、急救粉的位置:(可能出現在桌子后、檯燈下、花瓶里、畫後面)
提示:T逆90,日木相依
2、對付3號鬼的致命武器:(可能是膠水(無容器)、布娃娃、本子)
提示:想要放,放不掉,淚在飄……
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好,呵呵,看在你們是個新手的份上,就幫你們一把吧
「這深淵惡鬼是小瞧人吧?!還『幫我們一把』?!」shine憤怒。
「等等,我好像明白了哎!」 ╰軒兒╭說。
~~~~~~分割線~~~~~~
4人拿到道具,對著對方互相笑了笑。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對話:
「現在晚上幾點了?」
「你吊到天花板上,看下那個死人上吊的繩子就知道了」
「哦,我懂啦,那我們可以殺人了嗎?」
「當然可以啊」
Shine望著被封住的窗戶,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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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急救粉的位置?
Q2:3號鬼的致命武器是什麼?
Q3:現在的時間?
(時間為12小時計時制;4人均未撒謊;設備沒有問題)
《遊戲筆記 I》
身份:神仙、平民、殺手
神仙:有異能(即現實中普通人無法做到的事情)(但自己不會知道),不同神仙異能不同,不存在兩神仙異能相同的情況,任務:殺死所有殺手
平民:無異能,任務:活下去
殺手:道具:匕首,形態不會改變(即從始到終都不會沾上其他東西),其它人無法觸碰。任務:殺死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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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ne一起來就遇見了自己的同伴:凡、student地、student湊湊、student鑽。
shine看了一眼簡訊,忽然發現有一句名為「深淵惡鬼」的人,便打開看了看:
「恭喜你,你被選中了。現在你不需要做什麼。告訴你,這是一個空間,而你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兩天之後,世界就不會存在了。
房間里有killer,不要今天就out了哦。
放心,我很仁慈的,就算你在這裡死亡了,現實中仍然會存活,只不過是又頭重腳輕,又想吐的幾分鐘了。
別誤會,我只是想折磨一下你們。
殺手只有一個啦,不過殺手會分身,身上的物品也會保留哦」
student地對大家說「我們先把這裡的房間都翻一下吧,或許會有線索。」
「行啊。」大家輕鬆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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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ent湊湊和student地站在305房前面。Student地看了一下,「這不是我們昨天睡的地方嗎?我們還有必要繼續看?」
「我感覺有必要,」student湊湊說,「昨天我們並沒有看多久,一起來就逃離了房間,或許除了killer,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不管是死是活。」
「行吧,」student地被student湊湊說服了,「聽你的。」她轉了一下門把手,隨著「吱嘎——」一聲響,宿舍的門被推開了。
這個宿舍很老舊,白色的地板,藍色的窗帘,三張床,一切如常。
「沒什麼嘛,student湊湊,看來不可以聽你的。」student地不屑一顧地說。
「等一下,為什麼會有三張床?肯定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左邊的床下,」student湊湊看也沒看就說,「有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student地問。
「死人?」student湊湊說。
Student地向床下望去,一片漆黑。她打開手電筒,只見一具女屍在床底下,臉上的表情很驚訝,致命傷在心臟,插著一把短刀,刀柄處似乎還有一些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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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ne,凡和student鑽負責307。
Shine剛想打開門,卻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腥味。她後退了幾步,凡和student鑽鄙視地看了shine一眼,自己若無其事地走進了307。
「也真的是大膽,腥味都這麼重了還說沒異常……」shine在門口一屁股坐下,等待著凡和student鑽。
「這裡不過兩張雙人床,沒什麼。」凡說。
「等一下,」student鑽閉上眼睛,「房間左邊的牆縫裡有一張紙。」
凡半信半疑地走到牆邊,往牆縫裡掏了掏,果然掏出了一張紙。student鑽和shine看了一眼,「怎麼一片紅色啊,什麼也沒有。」
「什麼一片紅色?上面不是寫著字嗎?你看,有人是平民,有人是殺手,有人是神仙,不是嗎?而且很清晰啊!」
shine和student鑽看了一眼,還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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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見面后開始聊天。這時,旁邊一個人走過來,「我叫LIK。」
LIK見大家慌張的樣子,笑了笑,「你們餓了吧,來喝點飲料吧。」
大家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拿走了。
無邊的黑暗中,飲料似乎閃著一些金光。金色的粉末在飲料的被子上靠著。
Q:1.誰是平民?
2.誰是殺手?
(不考慮一些極端情況)
(本人pupil,本題在某位審題員的指導下面進行了大面積修改,如還有問題歡迎在評論區合理吐槽)
祐司恐怖案錄 (之六) 雪夜靈異列車
「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
一封寫著這句話的無名包裹被寄到了祐司的偵探事務所,裡面還附帶著一張列車票,是即將在除夕之夜從神川市出發,第二天抵達臨近的石倉市。據悉,本地著名的六人樂團將搭乘這趟列車,前往臨近城市進行新年公演活動。
祐司皺了皺眉頭,隨後卧在電腦椅上陷入沉思,因為包裹的最裡面藏著一包氰化物,看來是典型的犯罪預告了。
一年前,這支樂隊的主唱以不明的原因弔死,而且地點正是這輛列車的客房中。由於雖然沒有自殺的動機,但是由於警方遲遲無法找到他殺的證據,外加上現場是一個完整的密室,這起案件最後被當作是自殺事件處理。
原本早已平息的案件卻在一年後的今天因為這封信而有了新的展開,無論如何祐司都必須走一趟。
除夕之夜,東方特快列車按照計劃從神川市出發,祐司偽裝成乘客與樂隊的成員一同登上這班死亡列車。整個列車有八節車廂,第一節為車長室,第二節到第四節為乘客客室,第五節是餐室,而最後三節(第六節到第八節)同樣是乘客客室。
祐司向列車長表明了身份並說明了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列車長半信半疑但還是答應配合祐司。根據列車長的描述,車上的乘客只有樂團的成員而已,分別是女高音主唱團團,伴唱夏花,吉他手宇哥,吉他手浦江,鼓手五十哥以及鍵盤手星光。
接著祐司讓列車長代替自己在晚飯時,將犯罪預告函的事情告知給樂隊的成員並囑咐各位待在各自的房間里將門鎖上以防意外發生。而祐司本人則親自和列車長守在存有所有房間備用鑰匙的車長室內。
晚飯後,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祐司坐在掛滿鑰匙的柜子前思考著犯人的目的。不過,一陣優美的小提琴聲卻打斷了祐司的思緒。走出房間,祐司看到一個紫發齊腰的女孩正在把小提琴收進隨身的琴盒裡。
「那麼晚了,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祐司盡量放低聲音問道,不過還是讓對方嚇了一跳。在和女孩談話的過程中,祐司知道她就是樂隊的伴唱夏花,之所以拿著小提琴是因為樂隊的新曲有時需要小提琴的音色所以會由她同時擔任伴唱和小提琴手,所以每晚都會練習那麼一會兒。
「原來如此。」祐司的神情緩和下來,「不過現在發生了這種事,還是請您回到客房裡好好休息為妙。」「好。」夏花笑了笑。「我送你回房間。」祐司和列車長打了個招呼,便跟著夏花往後方的車廂走。
「我記得你待在七號車廂里對吧?我記得是在哪裡來著?」祐司拿出車廂的示意圖確認。「不用麻煩您啦,就在餐室後面第二節,穿過餐室馬上就到了。」夏花說著拉開餐室前門,然而門卻紋絲不動。
「奇怪,門打不開?」夏花又試了試,「真的打不開?!」祐司上前用力試了一下,門卻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是不是有誰在餐室裡面啊?」夏花爬上副窗看了下餐室,頓時尖叫了出來。突然,列車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緊接著,祐司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接通后,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疑似用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祐司大感不妙,只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冷森恐怖的笑聲。
「復仇已經完成了,請前往本列車餐室,我將為大家帶來我的復仇傑作。」對方話音剛落就掛斷了電話,絲毫沒有給祐司任何追問的機會。
氣急敗壞的祐司爬到門上的副窗窺視餐室的內部,發現有人倒在餐室的正中間,而通過餐室內的鏡子,雖然看不到全部,但是剛好可以看到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了一根白色的木棍。
「你是什麼人?夏花你怎麼和這個人在這裡?」祐司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藍發的男人拿著手機站在身後。「宇哥!別問這些了!有人倒在裡面了!」夏花驚慌失措地喊道。
祐司和宇哥一起合力將門撞開,宇哥第一時間衝到了倒地的人旁邊將人抱起試圖喚醒對方,不過祐司立刻趕了上來制止了他。
「她已經死了……」祐司檢查了一下屍體,「嘴裡有股苦杏仁味,應該是死於氰化物中毒……」名叫宇哥的人忍不住悲痛痛哭了起來,夏花也麻木地呆坐在地上。
祐司環顧四周,赫然發現餐室的牆壁被人用紅筆寫上了一句話:「除夕之夜,滿載罪惡的東方特快列車,將會在白雪紛飛的漫漫長夜駛向無盡的漆黑深淵……」這正是祐司收到的犯罪預告的內容。
「這究竟是怎麼了?門怎麼打不開?!」祐司這才意識到餐室的後門有人,上前查看后發現後門的門閂被拉上,導致門從內部被反鎖,隨後將門打開。進來的人顯然也被室內的場景嚇得不輕。
將所有人安排到了另一個房間后,祐司開始著手調查現場。
根據祐司的記憶,在案發時餐室的前門的門框上被人插入一根木棍導致推拉門無法被拉開,而這根木棍當時以接近45度的方式頂住門框,而且木棍上沒有被動任何手腳,也沒有被絲線纏繞過的痕迹,因此排除了使用絲線將木棍頂住門的可能性。奇怪的是門框側面靠近地面的部分有一個新產生的凹坑。
至於後門則是因為門閂被拉上導致門無法從外部被打開,不過在門閂上可以隱約看出有釣魚線捆綁的痕迹。
不過,在調查不在場證明時,所有人中除了宇哥和五十哥外均有不在場證明,夏花一直在前方的車廂走廊練琴,浦江在自己的房間為吉他調音,星光也在房間里練習。
浦江提出兇手是五十哥的可能性,因為他位於後方車廂且沒有不在場證明,密室的手法只要通過釣魚線從外面將門鎖上即可。
儘管五十哥極力辯解,並拿出手機證明自己其實是被人叫到餐室後門所以才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而且後門並沒有窗戶,看不到餐室內部的情況,但依然擺脫不了嫌疑。
雖然對浦江的推理表示贊同,但是一股奇怪的違和感卻一直糾纏著祐司,總感覺好像有什麼細節被忽略了。
「說起來,停電的原因是什麼?」祐司找到列車長詢問,得到的答覆是總站的電路系統似乎被人安裝了特殊的定時裝置,使其會在特定時間斷電。
祐司突然想到什麼,重新爬上前門的窗戶上看著餐室的內部,室內幾乎一片,僅有微弱的應急燈的燈光照射著室內,祐司仔細看了看餐室的鏡子,突然明白了什麼,跳了下來並伏身查看門底,赫然發現門的底部有類似絲線的刮痕。
「看來最後一塊拼圖也湊齊了,」祐司說道,「如果我的推理沒錯,偽裝靈異事件進行密室殺人的兇手就是……」
試問:這起密室殺人的真兇是?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我到某遊樂園的鬼屋去玩。正好鬼屋在舉辦試膽比賽,我很感興趣,就報名參加了。
輪到我參賽的時候,鬼屋的售票小姐給了我一隻綉荷包、一隻泰迪熊和一本童話繪本,然後給我介紹了第一場試膽的內容:
這間鬼屋裡,徘徊著三個怨靈,一個是大叔,一個是女大學生,還有一個是小女孩。
大叔叫霖叔,是一個經營男士化妝品的生意人,自己也經常使用自己公司生產的男士香水。晚年喪妻后因為腿腳不便,經常需要一個女佣人的陪伴照顧,和女傭產生了感情。後來他被自己的兒子毒殺而成了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是女傭送給他的一隻親手繡的荷包。
女大學生叫璐瑤,是一個多才多藝的美少女,在校園裡很受歡迎,在家裡卻過得很不快樂。她的父親英年早逝,母親改嫁之後,她和繼父的關係處得很不好,一直懷戀著早早離她而去的生父。後來她在交通事故中喪生而成了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是小時候父親給她買的一隻泰迪熊,
小女孩叫姬珍,很小的時候就因為父母雙亡而進了福利院,因為是聾啞人而在福利院里備受欺凌。只有一個擅長畫畫的小哥哥喜歡她,跟她關係很好。後來福利院發生原因不明的火災,她在火災中喪生而成了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是小哥哥送給她的一本自己手繪的童話繪本。
介紹完三個怨靈的背景故事之後,售票小姐對我說,等一下會有工作人員扮演這三個怨靈中的某一個,具體是哪個不能告訴我。待會我進入鬼屋的第一個房間之後,要在怨靈進來之前找到房間里的儲物櫃並躲進柜子里。
怨靈進入房間后,我要在柜子里判斷出進來的是哪個怨靈,然後把這個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扔出柜子。如果判斷正確,我就贏了。如果判斷錯誤、扔錯了東西,或者扔了不止一樣東西,又或者沒有及時進柜子而被怨靈抓住,我就輸了。
我表示聽懂了規則,於是售票小姐領我進了房間,祝我好運后就關上門走了,試膽比賽開始了。
不一會,我就在房間里找到了一個大柜子。才剛打開櫃門,就聽見門外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於是我當機立斷,迅速鑽進柜子里,關上了櫃門。
「吱呀」一聲,房間門開了,怨靈進來了。
我在柜子里屏住呼吸,聚精會神地聽著柜子外面的動靜。外面的腳步聲一開始很慢,過了一會,就開始「啪嗒啪嗒」的變得急促起來,似乎那隻怨靈因為找不到我而焦急地轉來轉去,越走越快。
又過了一會,那急促的腳步聲停下來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飄進了我的鼻孔。我知道,那隻怨靈現在就停在柜子面前了。
我正在思考這怨靈是誰。突然,一陣低低的抽泣聲在離我很近的地方響起,隨後便是低沉的呻吟:「給我……快給我……」這聲音似乎是變聲器處理過的,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我知道,現在我必須按規則,把怨靈最珍視的東西扔出去了。
如果我只有一次扔東西的機會,且只能扔一樣東西,那麼我應該把哪樣東西扔出去呢?
這是A市的一次鬼魂遊戲。
遊戲內容:被選中的遊戲參與者於XX月XX日晚21:00前往A市當地位於XX路上的一棟廢棄別墅內尋找物品,物品為「那個東西」(以下簡稱鬼)變成的事物,此事物本身性質異常,且不會再次變換。大門和大廳吊燈以及房間內的燈光會提前自動打開(已確定上述包括房屋本身不是鬼)。找到后說出其名稱方可離開別墅。已知鬼在如下情況會使參與者自動窒息死亡:
1.24:00仍未找出鬼變成的東西。
2.說錯鬼變成的東西。
3.未找出或未說完整鬼變成的東西就離開別墅。
4.別墅內使用自帶的發光設備。
別墅背景:此別墅位於XX路中心馬戲場邊上,主人曾是A市頗有名氣的億萬富翁,無親人家屬。幾天前因心臟突發疾病而死,傢具擺設均暫未移除。別墅除一樓大廳外,一共分為環形的兩層,每層均有幾個小房間。
過程:A(男)、B(男)、C(女)、D(女)四人了解遊戲內容後於當天21:00準時進入屋內。屋內由於傢具尚未移除,一片富麗堂皇的景象。但唯一引人矚目的,是一樓大廳正中央擺放的一棟人像。
「這個雕像,臉上被塗成這樣,是一個小丑吧…..」C望著眼前那尊面部猙獰的小丑,雙腿不自然的發抖著。
「你們忘了附近就有一個馬戲城了嗎,也許主人是有這種愛好,對小丑情有獨鍾也不是不可能,雖然看上去聽不正常的但不能妄下結論」B回答道,「已經過了15分鐘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分兩組去找吧,我和A搜索一樓,CD去二樓找,反正只要不說錯鬼變成的東西,遵循那4條就不會有事。」
五分鐘后。
A盯著眼前的小丑雕像,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它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自己,彷彿準備吞噬自己一般….突然間,他想起了什麼,正準備喊出什麼的同時…..
房間內的燈光,瞬間關閉!頓時,整個別墅陷入一片黑暗!隨之而來的,是底樓A的慘叫聲!而正在某個房間的B和二樓的CD,聞聲立即出門摸索著向A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
不能用手電筒,甚至手機也不能使用,否則就違反了第4條......這一點,所有人都很清楚。
四分鐘后,房間的燈光再次被打開,眾人也都聚在了一樓大廳,而映入的大家眼帘的,是A倒在血泊中的屍體。
而本應該在大廳中央的小丑雕像,卻早已消失無蹤。
眾人驚訝了足足二十分鐘,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敢去看A......親眼看到第一位死者,讓每個人都心生恐懼。
「他.....他說了什麼?鬼是......?」
「鬼.....鬼肯定是那個小丑雕像」C是四人中膽子最小的一個,看到有人死亡早已嚇破了膽子,一時間沖昏了頭腦喊出這句話后就直接往大門跑去!但是,僅過兩秒,C就臉色慘白,痛苦的掐著自己的脖子,隨後倒在了地上,當場死亡!
她倒地時,半截身子露在了門外,此時,如果她還有意識的話,通過別墅內的燈光,就會看到讓她永生難忘的恐怖一幕......
「那個雕像.....不是鬼嗎?」B望著A的屍體,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大廳落地時鐘上顯示著的9:44分,僅僅只過去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時間,而兩個4,預示著時間的流逝,也預示著二者的死亡.....
「抓緊時間吧,還有正好十分鐘就十點了。為了活下去。我想A,肯定也是說了不該說的東西死的吧,還是分頭行動,我在一樓,你二樓繼續搜索」。D同意了。
一刻鐘后,房間的燈光再次被熄滅。
D立刻衝出二樓的某個房間,向下張望試圖尋找黑暗中B的身影。「我在這,跟著我,我知道鬼是啥了」B拉著D的手準備往樓梯下走,而此刻的D,卻一直覺得有不對的地方。
為什麼,大廳的燈光會一會兒開一會兒關?意義何在?
而且.......
35分鐘又過去了。
「呵呵,原來是這個啊,我終於知道了,鬼就是....」說完這句話后,D看了眼一樓的某個房間內,B鮮血淋漓的屍體,並看了看落地始終。「才50分啊,呵呵,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解決了,很簡單嘛」,她的臉上露出了成功的笑容,隨後,充滿自信的踏出了別墅房門......
天上,還是一絲月光都看不到,整棟別墅,被無盡的黑暗所覆蓋,只有那遙不可及的燈光,還在閃耀著微弱的光芒......
結局:團滅
問題:1、A和C為什麼會死?
2.小丑雕像為何會消失?
3.D為何會死?
4.鬼到底變成了什麼?
提示:性質異常的事物即是指不正常的東西。
小明是一個孤兒,長大后的他由於小時候比較內向,沒有交到任何朋友,現在的他只能靠自己一個人維持生活。
工作回來的他,精疲力盡地躺在了沙發上,拿起了遙控器,點開了他喜歡看的頻道。
他的心裡想著:其實一個人也挺好,太多人還很吵鬧,不清凈,而且說不定還會跟我搶電視看。
就這樣3個小時過去了,他看了看鐘,自言自語:哎,不好,貌似過點了,我今天貌似要做的東西很多,我要趕緊了。
於是他衝進了他的房間,將門鎖上后,在裡面換衣服,準備去工作。
過來了一會兒,他推開門走出房間后,看了看鐘,想:還好,時間還很充足。
等他走出家門第一步時,他感到很不對勁。於是連忙報了警。
請問哪裡不對勁了?
小羊,吳雙,方棠,賈玉,黃章,一行五人來到傳說中的鬼城堡探險。據說這個城堡裡面有厲鬼,沒人能活過一晚。小羊一邊滔滔不絕的和朋友們講述這這個城堡的可怕,一邊領著大家走進去。
進入城堡,陰森森的很可怕。這是一個很大的城堡,高高的有兩層樓,好多房間。小羊領著大家東逛逛西看看,什麼也沒有嘛。大家就準備在這住上一晚,看看能發生什麼。大家在二樓分好了房間,各自回房間里住了。這時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大家就都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都出來了卻沒見到黃章的身影。大家有些擔心,這時才發現黃章躺在一樓,旁邊都是血。過去一看,已經沒了呼吸,應該是從高高的二樓失足掉下去摔死了。
大家有些害怕。但還是各自回房間睡覺,約定每兩個小時出來匯合一次。
第一次匯合,方棠不見了,大家擔心的打開了方棠的門,方棠已經上弔死了,死相很可怕。大家被嚇得癱倒在地,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趕快退出房間關上了門,又各自回去了,準備撐過一晚。
第二次匯合,小羊不見了,大家很害怕,就打開了小羊的門。只見小羊的頭顱血淋淋的立在床上,沒有頭滿身鮮血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地上,雙肩貼著牆(畫面過於血腥自行腦補)。大家更加害怕,關上門各自回去了。
第三次匯合,吳雙不見了,賈玉一個人來到吳雙的屋子裡,看到吳雙的肚子被剖開,致命傷在頸部,表情驚愕,滿地鮮血。賈玉驚恐萬分,剛想跑出,不料身後出現一把刀狠狠刺中了他的心臟。
第二天警察發現了四個人的屍體(有一個人殺人後逃跑且不考慮復活的可能性),請問兇手是誰,怎麼做到的?
我叫光,是一名探險愛好者。
這天夜裡,我與好友一起來到郊外的一個老房子內。
「據說這裡有鬼哦……」好友神秘兮兮地說。
「我們此行不就是這個目的嗎?」我白了他一眼。的確,這座房子已廢棄了很久,據說這座房子以前是一個孤兒院,後來因為某些房地產商看上這塊地,逼迫院長關了這個孤兒院。但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就在地產商們來催院長他們走的前一天,院里所有的護工和孤兒全都在一夜之間消失了。院里的家電,生活用品全都沒有動過,甚至連衣櫃里的衣服也沒有任何被翻動的痕迹,但所有的玩具卻消失了。地產商們來到這裡后,仔細地在房間里查看,想找到院長他們,最終卻一無所獲。而那些地產商,在進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座房子,也被人們視為不詳之地,地產商們消失后,曾有人試圖進到房子中尋找,但每個從那裡出來的人都瘋了,我的叔叔就是他們其中一個。
此行之前,我在醫院找到了叔叔,向他詢問關於鬼屋的訊息,他目光獃滯地看著我,嘴裡吐出幾個字:「哭聲……粉末……白衣嬰兒……」
「什麼跟什麼嘛……」我朝好友說道我從叔叔那得到的訊息。
我們踏上了房門前的台階,這個房子是由木頭建造的,由於年久失修,踩在台階上便會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推開房子的門,我們便聞到一股發霉的味道。「真噁心……」我捂著鼻子,使勁地扇著。還好我們帶了口罩,我小心地從背包里拿出兩個口罩,戴上了其中一隻,正當我想把另一個遞給好友時,他卻已不見了……
恐懼頓時充滿我的全身,我想從屋裡出去,但門卻早已關閉。
沒辦法,我硬著頭皮,在屋裡找著線索。我先是打開一樓各個房間的門,裡面的東西正如傳聞說的一樣,一切都沒有動過 。
我拿著手電筒,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查看,每個房間里除了傢具和一些生活用品,就是地上一些白色的粉末。另外,在一樓的最後一個房間里,我還發現了一些玻璃儀器,大概是用來讓孤兒們學習的吧。
踩著感覺不太結實的樓梯,我上到了二樓,二樓與一樓一樣,地板都是由瓷磚鋪成的。與一樓不同的是,二樓走廊盡頭還有一個攝像頭。我盡量壓低身體,發出較小的響聲。
「啊……」孩童的哭聲這時響了起來。我打了個激靈,向後望去。只見在身後雪白的牆壁上,一個白衣嬰兒正在啼哭著。配合著此時的氣氛,顯得十分瘮人。
我發瘋似的朝遠離嬰兒的方向跑著,但令我幾乎發瘋的是,我居然摔倒了,我連忙從地上爬起,隨手拉開一個房間的門,跑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我朝外看去,只見走廊內空空如也,地板上看不到任何東西。「鬼應該走了吧……」
我拿出手電筒,在房間里照著,我看見了許多箱子,它們的周圍散著紅紙,還有一袋袋的白色粉末,以及……
我明白,我出不去了……
問:房子的真相,我的下場。
我被單位開除已經三年多了。我既沒有去找新的工作,也沒有炒股、寫小說什麼的。好在房東是個好人,一直沒來催我交房租,更沒有逼我滾蛋什麼的。我就這麼厚著臉皮,在租住的陋室里過著無所事事的家裡蹲生活。
現在,我唯一的樂趣,就是趴在房間的窗前偷看對面樓里的美女。
其實吧,對面樓里的妹子究竟是不是美女,我也不清楚。畢竟,她的臉和全身,都被繃帶包裹著。
但我很喜歡她那一頭烏黑飄逸的秀髮,還有她那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就算,她的臉已經毀容,她的身軀布滿傷痕,我也不會介意。只要能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我一整天都不需要干別的事情。
今天,我又照常趴在窗台上,痴痴地看著對面樓里的她。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我知道,今天又到了媽媽來看我的日子了。
媽媽進入房間,把腐爛發臭的飯菜一碟一碟地倒進她帶來的垃圾桶,很快就倒滿了。
然後,再把我喜歡的青椒肉絲、麻婆豆腐、酸菜魚,還有蛋炒飯,一碟一碟地擺在桌子上。擺完之後,還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給換了。
「明明(我的名字),開飯嘍........」她有氣無力地說著。
我沒有理她。此刻,我的心情灰常激動,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因為,我看見,對面樓里的她——正在慢慢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
我激動不已——很快,我就可以看到她的臉了!
那張被繃帶遮擋了那麼久的臉,是一張白皙姣好的臉?還是........一張慘不忍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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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轉為繃帶妹子的視角)
我正在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突然,我又一次感覺到了對面樓里那種異樣的目光。
雖然別的房客早已告訴過我對面樓里有個怪物,但我真沒想到,那傢伙竟然能堅持偷窺我那麼多天!
我拉上了窗帘,拿起了手機:「沒辦法了!這是你逼我的!」
雖然可能會傷害對面樓里的那位痴情男,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向某個人求助了。
我撥通了那個人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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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窺的繃帶妹子打電話求助的那個人,最有可能是個什麼人呢?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四
終於,還沒拍過別人肩膀的只剩下一個人了。
「吱吱,吱吱」,黑暗的房間里,響起了老鼠的叫聲,蓋過了第四個人——陳司思的腳步聲。
「有,有老鼠,好噁心......」梅散華小聲地說道。按照規則,等下陳司思將會拍一下她的肩膀,以開始第二輪的四角遊戲。
然而,腳步聲停止了,並沒有人咳嗽,也沒有人拍梅散華的肩膀。
梅散華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她正想開口問為什麼沒人咳嗽,突然,一雙散發著血腥味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緊接著,一陣「咯咯咯」的尖利笑聲,彷彿怪鳥的啼叫一般,響徹整個房間。
梅散華拚命掙脫那雙捂著她嘴的血手,想要逃跑,卻嚇得癱軟在地,想跑也跑不動!
梅散華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在她的身下慢慢擴散......
「剛、剛剛誰摸我的屁股!?」
「除了我,還能是誰?」,啪的一聲,房間里的日光燈被打開了。
燈光下,站著滿面怒容、滿手是血的伊心心。
「哎,我還是遲了一步,散華已經被你嚇到了,都尿褲子了。」寧馨兒站在日光燈的開關旁,嘆了口氣,「心心,把你口袋裡的筆式mp3拿出來吧,還有你的雞血袋,我知道你二叔是從事肉雞屠宰業的。」
「這場四角遊戲,只是心心和司思兩人合計起來捉弄你和我的惡作劇而已啦,」播放完伊心心的作案工具——筆式mp3里儲存的老鼠叫聲和怪笑聲之後,寧馨兒忍不住捂著嘴笑著,對梅散華說道,「瞧你嚇得,看來你回去之後得再洗一次澡嘍!」
羞得滿臉通紅的梅散華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問寧馨兒:「那,司思她,她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我們現在看不見她?如果她,她要開門出去,那她一定要經過我身旁才對啊,可,可我沒有感覺到......?」
寧馨兒望向梅散華最開始曾經站過的第一個角落:「我想,司思她其實只是象徵性地往前走了兩步,就鑽進旁邊牆上的密道里了吧?」
說著,寧馨兒又望向伊心心:「這裡是你家的房子,抽籤決定我們四個行走順序的也是你,你早就知道這裡的某處牆壁上有密道機關,並且告訴了司思吧?」
伊心心驚訝地問:「這你都知道?我記得你好像沒有摸過這裡的牆壁吧?」
寧馨兒望著第一個角落,拿出了一小袋東西:「我媽媽讓我隨身帶著這玩意當護身符,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呢。」
———————————————————
這一小袋東西是什麼呢?
黑暗禁錮(二)
一個空空蕩蕩的房間里,一群綠色蝙蝠撞破窗玻璃,呼啦啦地飛了進來……
——分割線——
「呼——」我長吁一口氣,暗喜沒有被那群可怕的魔鬼抓到。
「到底是誰把我拖到這個詭異的地方來的呢?」我一邊思考,一邊沿著房間外的走廊,一直走著。
「抨!」兩個鐵柵欄從天而降,把我關在了走廊里。柵欄上有三把鎖。與此同時,我原先所在的房間門打開了,綠色蝙蝠相繼湧出……那些蝙蝠很小,目測可以很輕鬆地穿過柵欄間隙。蝙蝠的嘶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我急忙開始觀察三把鎖:第一把鎖上有兩個字「處癌」;第二把鎖上有一個漢字和一個字母「卡i」;第三把鎖上同樣是兩個字「炸欄」。
鎖下面附了一張藍色紙條:合一字;同上;諧
我看了看手裡剩下的藍,黃,綠三把鑰匙,又看了看後面即將湧來的詭異蝙蝠,心中有了答案。
問題:為了逃離鐵柵欄,我該怎麼做?
ps:希望審判官們不要輕易跳過,給我一些明確意見或者通過,因為如果不儘快通過將影響我第三集的創作。
天空是陰沉沉的一片 ,刺骨的寒風在耳邊肆意的狂笑,我看著眼前布滿青藤的三層小洋房,心中滿是喜悅,當然,表面上我依然要裝作一副沮喪的樣子,畢竟打賭輸了嘛。「都怪你啦,跟他打什麼賭嘛,結果還要連累我們幾個陪你來到這個陰森森的鬼屋住一晚。」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小雅在一旁不滿的嘟著嘴,阿舟和阿諾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臉上不滿的表情也說明了一切。我只好連忙向我的幾個摯友道歉,雖然這個賭局是我故意輸的,為了將他們帶到這裡,就像之前那些朋友一樣。「哈,就當練膽了。」我說著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其實這個房子裡面並沒有外面那麼恐怖,除了灰塵多了些,破舊了些也就沒什麼了,我能感覺到他們三個進來后明顯鬆了口氣。「屋子灰塵太多了,我們收拾吧。」阿舟提議到。我們又花了幾個時辰收拾出了四個房間,等到收拾完,天色已經黑了,我們聚在阿諾的房間吃著背包里的食物。「唔,那是什麼。」小雅突然說道。我們聞聲看去,就看到那面牆上寫了幾行詩句:
「無盡的海洋啊
我划著小舟奔向遠方
無盡的光明將我拯救
是神的賜予
兇惡的黑暗將不再來
手上刻著代表忠誠的紋印
我要該如何向你述說喜悅心情
那如同緊鎖之門被人用光打開
心跳在快速跳動
歌聲飄揚走入那天堂。」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嘛,應該只是以前那些人留下的東西吧,什麼意思呢,我撇了撇嘴,不去想了,和大家又聊了幾句后就回房間吧。「阿舟,不要擔心啦,你臉色不大好,都快跟你的白襯衫一樣了。」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去睡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畢竟阿舟你每次都是九點之前必須要睡呢。」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看著我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強,真的嚇到了吧。
唉呀,時間怎麼還沒到啊,嗯,門響了,回來了吧,呀,今晚,月光真好啊,紅色的衣服真適合他啊,紫色也很適合你啊,對吧小雅。
「阿方,快來,阿舟死了。」
這是阿諾的聲音,我聞聲而去,心裡有些奇怪,怎麼這麼快。可房間內並沒有阿舟的屍體,只站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阿諾,披散著頭髮,臉色蒼白,在月光下,活像一個女鬼。在她的腳下白色的地毯上,有紅色的鮮血流淌,一張有著血色手印的紙落在那裡,上面是阿舟的筆跡:
「一二三,跟最後,
四五六,排在首,
七八九十,中間走。阿諾。」
想到那時候阿舟的臉色,我又走了幾步,望向了她的身後,一雙無神的眼睛正看著我,呵,我不由笑了笑。
原來阿舟你早就知道了啊 ,可惜你這個英雄做的不夠完整,也太晚了啊。
這回,沒得選了吧,我已經無路可走了,真遺憾啊。
再見了,阿諾。
請問,你從文中知道了什麼?
苟活者 第三章 鬼嬰
(特此感謝 1729 同學對本題提出的修改建議)
「乖哦,不是這樣念喔……再學一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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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了門,發現門后是一個房間。
房間中央的天花板上吊著一根繩子,繩子下部系成了一個繩套,上面沾滿了血。
看著那些血,我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但是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除了這根奇怪的繩子,還有對面一面牆上好像有字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東西了。
房間不大,字很清楚,所以我看清了那些奇怪的字。
字體和黃門上的字差不多。
柵欄旁邊
背誦幾遍
tleaky
tehy
rmalennt
雖然根本不明白這些是什麼意思,但好像沒什麼危險。
我稍微放下心來,走進房間,回身把門關上。
這時我突然聽到身後好像有水滴聲,然後是有人在說話。
「I can see you obvious.」
聲音很稚嫩,也不怎麼連貫,好像很是生硬和吃力;但我身上感到有些發冷。
我僵硬地轉過身,看見繩子上……吊著一個嬰兒。
嬰兒看見我轉過身,開心地笑了起來。
那是一種惡作劇的笑,但在嬰兒漂亮的小臉蛋上,應該可以稱為可愛。
如果沒有那個套在它脖子上的繩套。
如果它的腦袋上沒有那個大裂口,沒有流散出的腦漿和血液。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才想起轉身逃走。
但是門不見了:門變成了牆,上面寫著幾個散亂的血字。
無意義的就是無意義的!
錯誤的明明才是正確的!
難道我之前選錯了?可是……
嬰兒的笑聲突然停止了。
我下意識地轉回身去,看見它還在盯著我看。
它臉上的笑慢慢收斂,做出一種嚴肅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小孩子刻意模仿大人時所做的那樣,然後它一詞一頓地說:
「I、can、see、you、obvious.」
然後我看見嬰兒的身體整個落了下來,崩解開,迸出的器官和血水散落了一地。
我有些麻木地看著,然後我看見這些東西慢慢虛化,就像照片里出現重影。
最後,那些器官都消失了。
除了……一隻對著我的眼睛。
我看著那隻眼睛,想著之前嬰兒的話,不由得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我該怎麼辦?
苟活者 第二章 初顯
「咦?不行么?……那……這樣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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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明明預計到了它的發生,但它真的發生的時候,卻總是完全出乎預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間。
回手把門關上,把自己和房間里散落一地的器官碎塊分隔開,我才感覺好受一點。然而稍一放鬆,我又彷彿看見了那段腸子的外層漿膜崩解開,露出裡面平滑的肌肉層,然後整段腸子從內向外崩裂,裡面的腸液夾著……我再也忍不住噁心的感覺,就這麼吐了起來。
我扶著門吐了一陣,但除了一些發酸的透明液體,什麼也沒吐出來。事實上這樣做很傻,甚至說很愚蠢,但是起碼讓自己暫時冷靜了下來。
這時我才發現,門的觸感不對。扶門的那隻手感覺到了十分明顯的凹凸不平,而且還比較尖銳,有一定的規則,不像是木門因發潮形成的。我把手拿下來,仔細看之前手放的地方。房間外的燈光十分充足,這也讓我辨認出了門上不算太清楚的一行字碼。
「B、W、V、8、7、3.」我輕聲念著,感覺有些怪異——好像以前在哪裡看見過。
這是什麼意思?房間號?
我搖了搖頭,儘力讓自己不再去想這個房間以及——房間里發生過的事,然後開始向前走。
不知道設計這個建築的人是怎麼想的,房間的門竟然直接通向一個圓形大廳,而且……這個寬至少超過20米的大廳,竟然連一個窗戶也沒有。
沒有窗戶,但有門,而且除了我剛剛出來的房間門,在對面還有三扇門。
有門就好,我這樣想著,至少門就意味著通行的可能,對於我現在不知道向哪裡走但知道向前走的情況再合適不過。
但是有三扇門,黑門、黃門、紫門,選哪一扇?
我走到門旁才發現,最中間的黃門上有字。
字體和我之前在房間里看見的並不一樣,甚至有些稚拙,但確實有字。
重覽噩夢之始
論判厄運之源
身毒的符號順阿拉伯的旅途漫延
莎士比亞逆行的腳步執著地出現
頭顱為憑領賞
正如你很特別
卻也只能跟從著命運
墜入無盡的黑暗片段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語句不通不說,也不能這麼詛咒人吧……我不由得有些鬱悶地想。
想歸想,不過我猜,這應該還是給我的提示吧。
如果這提示值得信任的話,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