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我累了。”
“那,好吧,小青衣,你一定要幸福。”
他要抱我,可我躲开了,之后赶紧逃离。恐怕回头一下就会回心转意。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其实,我不想和小叶子分手,但是总比让他看着我死去强!
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从衣袋里找出那张沾满血的检查报告。
如乱草一般的字迹,拼命地折磨着我:肺癌,晚期。我掩面大哭。
好容易稳定下来情绪,我打电话给朋友LIEK,她是唯一一个知情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青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有希望了!我听说这个地方有一家鬼开的医院,人治不了的病,鬼能治好。一会我就带你去!”LIEK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吼。
鬼开的医院——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半小时后,LIEK找来了,我们来到了那家鬼医院。
“看病上二楼。”看不见声源,只听到声音,果然是鬼。我们顺着楼梯来到了二楼,只有一扇门开着,我们就走了进去。
“又来人了。”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是一个美人,一袭黑衣,披头散发,皮肤白得不正常,毫无疑问,她也是鬼。
“你这病,还用治?快回去吧,回去就好了!”美人打量起我。
“可是——”
“放心,已经没事了。”她似乎不想多说话,转过身去看镜子了。
“不要报酬吗?我听说,这里治病一直都是双方交易的啊!”LIEK很奇怪。
“都说了没事了,最讨厌重复的东西了!赶紧走!”
我们出了门,却看见门口有个血迹斑斑的牌子,上面用黑色的笔写着:
一命换一命,条件:双方互为挚爱。
或两命换一命,条件:三人皆为好友。
谢绝还价。
“青衣,这是老天帮你呀!你瞧,她什么也没有要,就把你的病给治好了。这里很抠,还不让还价,可到咱们这里就是不一样!快回去找叶子吧,好好和他在一起,你们结婚我还要去抢喜糖呢!”LIEK在我旁边欢呼雀跃。
我迫不及待地谢了LIEK,跑出医院,拨了小叶子的号码,却没有人接。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眼泪顺着睫毛不停地落下。我早就知道,世上不会有那么容易就改变的命运......
问题:最后怎么了?
思考:青衣为什么哭?
我是水镜,目前住在一座还算是不错的房子里。但是,是和几个人合租的。
除了我,还有官人、疯神、叶子、青衣。
官人是个烟鬼,整天抽烟抽个不停,经常把烟头丢在我们房间里,有一次差点着火,因此,疯神和他打了起来。但他就是不改,而且他上司经常扣他的钱,他经常拿我们撒气。
疯神其实还不错,但经常搞恶作剧,缺钱时会偷我们的钱。
其他两个人,我就不说了,反正也都不正常。
某天,官人估计又要加班,终于可以清静一会儿了,话说他好几天都没回来了。可是,疯神怎么也没回来?
“干嘛呢?”我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是叶子。青衣在一边看他写字。
“好好写你的字,管我干嘛!”
其实叶子也不错的,写的一手好字。但就是偏心眼儿,青衣那个家伙精神不太正常,但小叶子就对她好,对我爱答不理的!
“等等,怎么这毛笔是白色的?好特别,什么情况?”
叶子没理我,我也懒得再问,路过青衣房间,好奇进去看了下,她的筝居然有几个码子换成了白色的!我还是觉得以前的好看啊。。。
“回来了,我给你们做饭吧。”疯神的声音响起。没有官人在,真感觉好快乐。
疯神做了肉排,懒得叫那两个人了,我独吞吧,哈哈!
真好吃,等等,疯神,你买来的牛肉怎么是带着牛骨头的?还那么多?厨房里都是。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糟了,赶紧跑吧!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跑?
一天傍晚,小米走在街道上,她想赶快走回家,因为傍晚这里有点阴森恐惧,传闻有鬼会出现,她走着走着,到了路灯正下方,她有点累了,喘了几口气,她发现地上自己的影子好迷人,高挑的身材,性感的长腿。。冷风吹过,空气一阵诡异,天空下起了雨,叶子飘落,周围没有人,商铺也一家一家关门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惊恐起来
“雪停了,青衣姐姐,我们出去打雪仗吧!”LIEK兴奋地对我说道。
我们所在的K市位于北方,下雪很常见。但像LIEK这样从南方搬来的觉得雪很稀奇,一见下雪玩心就起来了。官人、疯神、水镜、暗寂、小叶子和我也都很兴奋。
“看在一起合租房子的份上,都出去玩玩嘛——”LIEK开始动员大家。
“好,去!”小叶子也是很少见到雪的,今儿下得这么大,估计他要高兴坏了。
“疯神,要去,不许耍花招,不许‘偷袭’!”
“谁稀罕耍你。”疯神不屑地说道。
我们玩得很疯,那个经常找上门来找我们事的女邻居蜀黍如果看见我们这样,肯定又要说我们神经了。谁管她,玩得开心就好。
“冷死了,我把帽子戴上先。”LIEK停下来,准备戴帽子。其他几个人都抿着嘴偷偷地笑。
“玩得太开心,没注意到自己会倒霉。”疯神狂笑。
“不知道谁偷偷在她帽子里放了好多雪球,这下子她可要倒霉了。”小叶子对我说。
“哎哟!”小叶子刚说完,LIEK就一声尖叫,“谁弄的!”
“应该是,疯神或叶子吧——”水镜猜测。
“水镜你还赖人呢,就是你弄的!”疯神不乐意了。
“总而言之,不是我和官人中的任何一个。”暗寂说道。
“是青衣弄的。”官人赖我了。
“鬼晓得是谁!肯定又是暗寂恶作剧!”我说道。
“算了吧,是我,就是我弄的!”小叶子说。
已知我们说的全是假话,那么问题来了,LIEK满帽子的雪到底是谁弄的?
(ps:只有一个人恶作剧)
我是官人,我住的R市本来是一座挺安静的城市,但却出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早上,电话响了,我去接,是疯神打来的:
“官人,明天叶子和青衣结婚,你来蹭喜糖不?”
“去呗——”
去了也好,虽然我对别人婚礼兴趣不大,但大家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在家担惊受怕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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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想到官人也来了啊,还以为你要加班不来呢!”水镜见我来了,先是一脸的惊讶,却忍不住又笑了。
“死水镜,你才是工作狂——”我作势要打她,却被后面的疯神用力一推,差一点趴倒在地上。
“死疯神,看我宰了你!”
“工作狂,工作狂,哈哈!”疯神狂笑着跑了。
“没意思,调戏松叔去喽!”一直站在墙边的泼皮叔出去了。
“官人你来晚了,这几块喜糖是吃剩的,你凑合着吃吧!”
“LIEK你也来凑热闹!”
就这么打打闹闹地过了好久,好容易到了吃饭的时候,我点上烟抽。
“官人不要抽烟!这么久了那个毛病还没改!呛死了,我还怎么吃啊!”水镜嚷道。
“就抽了,你能怎么着!”
“好了啦,大喜的日子别吵架!”一直没说话的语风突然说。
“松叔,你怎么不吃中间那个菜呢?我们都爱吃。”LIEK问道。
“难吃,最讨厌甜东西,谁爱吃谁吃去吧!”
“喂,你——”
“LIEK别跟他吵,这人脸黑心也黑。”
“抱歉,刚刚厨师忘了给菜里放盐,现在放上,诸位不介意吧?”服务员突然进来说。这服务员和我们认识,名叫暗寂,人还不错,也和我们一样讨厌松叔。
“没事,不介意,放吧。”青衣的声音传来。
“哇啊,青衣来了,快点陪我们每个人都喝一杯吧。”水镜一向是最好事的。
“还有你,死叶子,你欠我的钱不用还了,水镜让你干啥就干啥吧。”
“官人,我什么时候欠过你钱?”叶子要掐我,却被水镜拦住了。
青衣犯难了,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
“没事,你装个样子就行。”叶子小声在她耳边说,却被我听见了。
来到松叔跟前了,LIEK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松叔等人。
“大家都一样吧。”我说道。
松叔没在意,喝了酒就没事了。过了一会儿说去厕所。
“可走了,扫兴!青衣姐姐和我说其实没请他,他自己来的。”LIEK冲着门小声说道。
松叔去了好久还没回来,语风去看,过了一会儿却听见一声惨叫。
我们赶到厕所,只见松叔死在地上,脸色铁青,看来死因是中毒。
叫来警察,警官断定死者刚刚死亡不久,死因确实是中毒,初步怀疑是吃了有毒的东西。
“怎么可能啊,大家吃的都是相同的食物啊!”我很惊讶。
问题:凶手是谁?
思考:其他人会不会有事?
(ps:不存在食物本身发生反应导致中毒)
我是蜀黍,本来住在一座还不错的房子里。但最近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不得不搬走。
我的这些邻居们,没有一个正常人,心狠手辣的多的是。
如果都不认识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还住在一起,几个人合租的房子。经常做出很讨厌的事。最讨厌的数那个叫官人的,总是在我家门口丢烟头,现在已经发展到垃圾一股脑儿全倒在我家门口了。其他几个人,青衣、大手、叶子、水镜、疯神,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
有一天,一个新住户来到了这个绝对不该来的地方,她叫LIEK,虽然长得不如水镜和青衣好看,但远比她俩善良可爱。但他们都看她不顺眼,那天我在外面收拾官人倒的垃圾的时候恰巧看见,叶子好像要带青衣去药店买什么药来着。大手早出去喝酒打架了。疯神和官人肯定在看电视,声音特别大,水镜应在和他俩说理,之后是乒乒乓乓的声音。我和小美女LIEK聊了一会,官人带她进了他们的房子。然后青衣回来了,最后叶子回来。
第二天居然出了一起命案!被杀的就是LIEK,死因是中毒。据警方说,青衣在练琴的时候LIEK进来和她说话,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打了起来,青衣把LIEK的手都掐肿了,水镜进来劝架,只给LIEK倒了一杯可乐,人家不喝,她自己喝了一口,就找官人玩去了。疯神饭做砸了,一个劲儿地抱怨下水道的管子怎么堵了。吃完饭之后,大家都没事,只有LIEK死了。大手一直在外面大吃大喝,根本没有见过LIEK,和他在一起的人都能证明。叶子不在家,也有不在场证明。附近没有监控,警方断定为自杀。这几个人关系很糟,除了叶子青衣,官人水镜,经常互相算计。
“不,不是自杀,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一个帅气的黑发男孩进来,指出了凶手,并说出了证据。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在s市野外的草丛中发现了一具满身血污,脏兮兮的尸体,
死者名叫叶子,年龄25,女,家住k市,死因是左臂动脉被割伤,加上长途奔跑,先昏迷,后失血过多死亡,经过尸检发现叶子在死前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叶子随身携带的东西有:身份证,不知哪里的钥匙,纸巾,从k市到s市的火车票,少量现金(41元,其中,一张20元,一张10元,十一张1元)
据k市叶子家人说,叶子的公司破产,叶子无力偿还债务,于是跑路了,自此不知去向。
由于叶子是先受伤后奔跑,jc跟随沿途散落的血液,找到了另一具尸体:zeif。
zeif:男,26岁,曾经有过偷盗前科。出狱后以摩托车拉客卫生,此时的拉客用的摩托车正倒在zeif尸体5米左右的地方,
死者zeif的死因:腹部被匕首刺伤,先昏迷,后失血过多死亡。不过有迹象表明,腹部被匕首刺入后,zeif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而是搏斗了几下,才因为失血过多昏迷死亡。
在zeif尸体的边上,有一把匕首,匕首上残留着zeif和叶子的血液,匕首的形状与zeif和叶子的伤口吻合,不过匕首上只残留了叶子的指纹(zeif手上有摩托车手套,无法断定zeif是否拿过这个匕首)
zeif随身携带的物品:手机,钥匙,钱包,钱包中只有三样东西:身份证,理发店优惠卡,新买摩托车手套的发票收据。在zeif的鞋子里的鞋垫下面找到了300元人民币(三张100元),
ps:叶子不会骑摩托车,在案发前,曾经有人目击叶子乘坐zeif的摩托车
请推理案发的整个过程,谁先动的手?
我是水镜,今天我和男朋友官人一起应邀参加朋友青衣的婚礼。
来了不少人,我几乎都认识。等等,那个扫把星怎么也来了?就是老A,整天抱着那只纯黑的小狗,讨厌死了。
我和炫愿姐聊得热火朝天,阿箜在和做伴娘的,以前我从来没见过的小晴搭讪。官人和泼皮叔拌起了嘴,被小叶子硬是给拉开了。
小晴好容易摆脱阿箜来了,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新娘?我说不去,因为我就是来蹭喜糖的啦!
“好可爱的小狗啊!”一直没说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语风突然说,看向老A的纯黑色小狗,我懒得说话。这人有点不正常,但和官人谈得挺投机,我不太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俩人会把他请来?
“我去趟厕所。”炫愿姐突然说,小晴要她一起去,我也跟在后面,因为我不想看见那几个扫把星。中间我的鞋带突然开了,我赶紧系好。
“啊!”只听见一声惨叫,我赶紧往厕所附近跑,小晴被吓得不知所措,坐在地上,炫愿姐却镇定多了,指着地上的尸体。只见老A后背中刀,倒地死亡。手边有几个字:宋江 柴进
“小狗呢?”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小狗?叶子不是抱着的么?”
果然,小叶子确实抱着小狗。
“这件事确实很冲喜啊,不过,重点是,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天倚接到一宗案子。他来到一座小山村,事主叶子热情的接待他,递上咖啡,便开了口:“侦探你好,我家的传家宝——一颗钻石被盗,因为这是我家的传家宝,不敢给家里老辈知道,所以请你来调查。我怀疑是女仆干的,但她最近好像得了精神病,也不肯我带她去看医生。”天倚便跟着叶子来到一个昏暗的房间。只见一个女人蜷缩在床上,房间散发一股太平间的死气,右边的床头柜放着几片发霉的饼干,那个女人蓬头散发……
“这个人叫琉璃,以前村里的女仆,给全村的人干活,因为村里才几户人家,所以就共用了”这时这个叫琉璃的女人开口了“没有水,我活不了。不过没关系,我有空气。没饼干,我活不了,不过没关系,我有空气…………”之后又喃喃说了一些不知道什么话。天倚摇着头走出去,对叶子说“这件事,我先回去调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随时通知我!”天倚心想:这就一神经病,怎么可能会是盗贼。
过了半个月,叶子打电话给天倚,说她们找到了一个新的女佣,叫丽萨。天倚便带着助手沫林再访叶子家。迎接天倚的是一位陌生的粉嫩的脸蛋,两颗水水的大大的眼睛,一个甜甜的笑脸。“这位莫非是您所说的新的女佣?”天倚问道。“是的”叶子自豪的回答。丽萨帮热情的帮天倚把衣服挂在衣架上。接着叶子连连道出丽萨的各种优秀。天倚仔细打量:高挑的身材,乌黑的头发,还有一个十分美丽的脸蛋,确实不错。天倚问道:“那个琉璃的怎么样了?”“噢,她刚刚出去了,她刚一走,丽萨就来了,接着就是您的大驾”
临走时,天倚不小心把沫林的手提袋弄翻了,东西散落一地。“你可以帮我捡起来吗?”天倚微笑道。丽萨一件一件的拾起。“噢!这是什么?”说罢,天倚指着一块半包着糖纸的糖。丽萨捡起来,“是这个吗?”她恭敬地问道“哦,估计是哪个淘气的孩子把糖放在包里了吧。哦!这是镜子,没摔坏吧。。。。。”天倚苦笑道。说罢,她便拾起来。“太好了,镜子没坏”天倚便拿着镜子离开了。
再过半个月,那个小山村集体被盗。丽萨不见了!可怕的是琉璃也不见了!天倚赶到现场,警探对他说“可能是她带着女佣干活用的手套的缘故吧,所有地方都没有她的指纹。而且,户籍上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信息。现在该这么办?”天倚自信的说“结案,我有她的证据,我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了”
求:谁是盗贼?天倚所说的的证据是?
我是官人,今天,我女朋友水镜请我和其他几个好朋友明天去她家的别墅玩。
“这都要过年了,大家也该聚一下。镜,都有谁去?”
“疯神,暗寂,LIEK,还有叶子青衣这一对。我家的别墅足够大的,你就放心吧。再来10个人也住得下。”
镜嫣然一笑,妩媚而可爱,我就喜欢她这样子。
第二天,大家都到齐了。
“官人,你瞧,青衣和LIEK多漂亮,不是么?”镜酸溜溜地对我说。
“再漂亮也不如你漂亮啊。”我哄她道。
LIEK在一边边喊边笑;而青衣只浅笑着拉着叶子的手,她总那么文静。
“呵呵,如果你们能这样持续20年的话,就很好了。”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们惊讶地望向门口,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
“松叔!我并没有请他!”镜美丽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这不速之客正是我们的仇敌松叔,长得奇黑,心也一样黑,总是在我们快乐的时候骚扰我们。
“不请我?我回去就告诉报社,hachion琴行的女教师惨无人性,目睹朋友让一个可怜的人在零下十三度的外面冻死。”松叔不怀好意地看着青衣笑道。青衣气得嘴唇都发白了,叶子赶紧抱住她,眼睛里充满了对松叔的仇恨。
“还有,富家千金水镜也是如此哦。大名鼎鼎的化学家疯神也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实在是令人失望。”松叔继续吐着毒液般的字句。
“你不要再说了!”LIEK忍无可忍。
“都道是成绩优异的小美女,看来心灵与外表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LIEK快要哭了,水镜只好点头:“那好,跟我来吧,我去给你准备一间房。”
“不管他,我们打牌。”我赶紧想了个办法化解气氛。
一会儿镜下来了,看样子松叔已经在楼上的房间里睡着了。
“我需要有一个人帮我做饭。LIEK你来吧。”镜说道,LIEK跟着她去了厨房。
“官人,出牌了。”暗寂催我。
“暗寂顶他,官人,你又要输了哦。”
“死叶子——”玩这一会儿,我不知道已经输了多少次了。我的牌技哪有这么烂!还不是松叔搅得我玩不下去吗!
“一会再玩吧,我先去阳台上透口气。”疯神说道。
“那好,我去厨房看看水镜和LIEK。”青衣也走了。
其余两个人说要去后花园看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抽烟。
“该死!也要我们帮他准备一份!”LIEK端着一碗汤一边抱怨一边进来。
“给他最差的那份!”
“算了吧,他肯定会说我们没人性的。我上去叫他。”镜上楼了。我不能让她不开心,于是紧跟着往楼上跑,却听见她一声惨叫:“啊——”
大家听到声音都赶来了,只见松叔躺在地板上,已经死了,背上还插着一把水果刀,手边写下了一行字:NICHI OTO 静
“官人,我怕——”
这么说,凶手就是我们几个中的某一个了——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我是官人,今天本来应该去工作的,我却一天都没去上班。
因为今天发生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我和别人合租的这房子里面原先死过人,没人敢住,敢来的都不是一般人。没错,个个心狠手辣。而且,大家的关系非常糟糕,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过,没谁敢害我,因为我女朋友水镜和基友语风都在这,至于青衣和叶子,不去惹他们就好。大手整天在外面喝酒打架惹事,经常和我们的女邻居蜀黍吵得呼天抢地的。至于疯神,你不碰翻他的那一堆瓶瓶罐罐各种药品就没事。还有一位女生LIEK,也是向着我的,不过和另外两位女生糟得要死。
今天,水镜心情很好,给大家做了饭,让我去喊人,疯神自己出来了,大手早就走了,我喊来了LIEK,叶子和语风,青衣的门关着,我不敢贸然进去,害怕打扰了她,我就摊上事了。
“算了,我去。”今天太阳真是从北边出来了,叶子居然主动到这种程度。我跟在他后面,门开了,我俩却惊呆了,只见青衣中刀死在地上,旁边她经常弹的那把21弦筝上沾了些血迹。
“快报警啊!”我冲一边发愣的叶子大喝道。
“死了就死了嘛,少一个累赘。”水镜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
经警察鉴定,死亡时间是在昨天深夜,琴弦上的血迹是死者在死前挣扎着染上的。被染成红色的琴弦有低音的6,中音的3,高音的2,中音的1。旁边还有一行血字,是死者有意写完后抹掉的U到Z。
“这是什么意思?”警察百思不得其解。
“很简单啊,我已经看破了。”
“怎么又是你?”
门口金色头发茶色皮肤的年轻人不理会我们:“凶手,就是那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我是官人,今天我居然史无前例地没被上司老A骂!我心情很好,但一回家,和我同住的那几个人便让我心情急转直下。
都这么晚了,没一个做饭的:水镜盯着电视屏幕,很着迷;疯神在吃零食,洒了一地不收拾;叶子只顾烧了自己写坏的纸;更可气的是,那个该死的女邻居蜀黍指着我们的门大骂,大手站在门边回骂,吵得要命,真是煞风景。
“水镜,做饭。都赖你们,把以前的住户气跑了不少。”我气得对水镜说。
“做饭?哼,就不做!他们气跑了,管我什么事!要不是租价便宜,我才不会住到这里来。”
疯神那个小气鬼,我给他要零食也是白搭。如果我催叶子闹出动静,那个该死的青衣绝对会回敬我,叶子也不是吃素的。至于大手,人家忙着吵架,我要是添乱,不被骂得狗血喷头才怪!
算了,唯一的办法只能找青衣了,直接求她比求叶子好些。
我敲了半天的门,没人答应,我便去找钥匙,我们这里的门都是自动上锁的。碰巧钥匙找不到了,我便撞门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青衣吊死在天花板上,脚下还放着一个踢翻的板凳。我不由得大叫。
大家都赶来了,都很吃惊。青衣手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1MUKAY150
“对了,她今天给叶子要了张纸。就是写死亡讯息的这张。”水镜突然说。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杀小青衣呢!”叶子不知是什么心情。
“死了就死了嘛,不管我事。”疯神跟没事一样。
大手只看了一眼,接着和蜀黍吵架去了。
我们叫来警察,警察锁定了讯息确实是死者写的,我们几位都是嫌疑人,但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死亡讯息更是大家都看不懂。疯神这样的急性子更是要闹翻天了。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我是官人,今天又被那个该死的上司骂了。哼,改改改,就知道改,弄得我焦头烂额,这个月的奖金又泡汤了。
回到家,一想到那个令人讨厌的女邻居蜀黍,我不小心把烟头丢在她家门口了,她就和我吵了起来,最后大打出手,真烦。
因为该死的上司老A,所以我住的房子还是和几个人合租的,人员还经常变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有搬走的、搬来的。除了我,还住着疯神、叶子、墨雨、青衣、水镜。最后两人是女生,其他是男生。不过,这几人都有些神经兮兮的。
“回来了?”水镜在做饭,头也不抬。
“你就别拿别人撒气了,好容易让你做一次饭,你还抱怨天抱怨地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哟哟哟,怎么了?”水镜狠狠瞪了我一眼,继续做饭。
其他几个人,墨雨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书;叶子看都不看我们,只顾写字,青衣在一边看他。
“饭好了,叫疯神下来吃!”水镜把饭铲子一丢,狠狠瞪了叶子一眼,叶子没理她。
“我去叫。”青衣上了楼,过了一会儿,却又下来了,说:“门锁上了。”
我们砸开门,只见疯神表情恐怖,死去多时了。
我们慌忙报警,警察在疯神桌子上发现一串死亡讯息:5UJNH11G
大家都看不懂,嫌疑人自然是我们,大家和疯神关系都不太好,轻的吵嘴,重的又打又砸闹得翻天覆地,有一次还被那个该死的女邻居投诉了。
“我觉得,凶手是这个人。”青衣小声对叶子说道。
果然,凶手就是那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就要离开了,再发一道推理吧。
我是官人,最近家里总是出事,公司里也大事小事,一桩接着一桩。
和我同住的人接二连三地搬走了,只剩下我女朋友水镜,还有青衣和叶子。
青衣本来就爱哭,最近哭得更勤了。我们也没办法。水镜也总是抱怨天抱怨地的。至于叶子,总是匆匆出门,成天呆在外面不回来。弄得我气也没出撒,只好乱骂。
某天,叶子出其意料地没有出去,一大早起来就兴冲冲地去找青衣。我无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吵得要命:“小青衣,开门,开门!”
我恨不得上去骂他一阵,水镜已经上去了,指着他大骂。
“门锁上了。”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我们合力把门撞开,却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大跳。
只见青衣死在桌子上,是割腕死的,手边有一张不知从哪里撕下来的纸条,上面写着:
QLDMPD NRLVQKEL 3
“唉,她怎么会自杀呢?”我叹息道。
“绝对不是自杀!她是最舍不得手的,怎么会割腕!”叶子很激动。
“为什么不是自杀?难道你怀疑我们?”水镜狠狠瞪了叶子一眼。
看这两人又要打起来,我赶紧拦住,然后报警。
警方初步判定为自杀,但叶子坚持认为是他杀。
“呵呵,我已经看透真相了。很简单嘛!”门口一个金色头发,茶色皮肤的年轻人笑道。
“你是?”
“不重要。”他冷酷一笑。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血色婚纱
某天,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名叫青衣,在婚礼前一天穿着婚纱从17楼顶坠楼,当场死亡。
警方初步断定死者为自杀,但死者的未婚夫官人坚持是他杀。死者是完美主义者,不可能让自己残缺地离开。
经过调查,警方锁定了以下几个嫌疑人:
叶子,死者的好朋友,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和死者闹了别扭,不足以成为杀人理由,但案发当天没有不在场证明。
水镜,叶子的女朋友,死者的死对头,最近叶子总是对她爱答不理的,怀疑是死者告的密。
炫愿,死者的姐姐,和死者关系还算不错,但前些天因为钱的事和死者大打出手。尸体的第一发现者。
官人,死者的未婚夫,但前些天死者和炫愿吵架帮了炫愿,死者一直怀恨在心,对他说了很绝情的话。差一点取消婚礼。
死者手里紧紧握着一块帕子,打开一看,原本是日本国旗的样子,上面写了几个数字:12 1,是用血写的。已经确定是死者的死亡讯息。
死亡讯息大家都看不懂,嫌疑人的证词更是没什么用,警方陷入了沉思。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我是官人,终于今天可以不用上班了,我打算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可是,一大早我就被叶子喊起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眼睛都不睁,扯过来被子继续睡。
“今天新搬来的住户,小青衣让你去把楼上的那两个房间打开,我没钥匙!”
“不开,她自己来住的,自己就没钥匙吗?”
“你,行行行!像什么样子!”叶子瞪了我一眼,出去了,我也没睡意,打算去催个人做饭,饿死了。厨房里却没人
来到外面,又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墨雨悠闲地看着一本玄幻小说;水镜拿着遥控器懒懒散散地换台,她看都不看我:“新来的住户在外头。”
我扭脸一看,气全消了,来的确实是一位小美女啊!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官人。”
“LIEK。青衣姐姐给我开的大门。那几位都是谁?”她的声音也很甜美。
“那个是墨雨,看电视的是水镜,那个最该死的叫叶子。别管他们,精神都不正常。”
终于熬到了中午,之前大家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没谁对LIEK太有兴趣。
中午好容易说服墨雨把饭做了,准备叫LIEK下来吃饭,但是大半天都没人下来。
“叶子,你去叫。”
“让小叶子去催人,你干什么的!”青衣立马回击。
我上去叫,心里窝火,敲了半天的门没人答应,找来我的备用钥匙,我却大吃一惊。
只见LIEK死在房间里,是活活被掐死的。我想到了同住的几人,好像从她刚来就看她不顺眼,而且个个心狠手辣,看谁不顺眼就杀谁是最好的动机。
她好像使劲把一块糖按在日本国旗上,我们叫来警察,大家都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凶手把线索都清理掉了。对了,你们的名字,都介绍了吗?”警官问道。
“我告诉了她,她都记住了。”我回答。
“呵呵,凶手,就是那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该死,宿舍又停电了!”语风抱怨道。
学校真是越来越抠门了,手机没电了,充电宝也被借走了,想熬夜玩一会33都不行。
“疯神,你去隔壁宿舍跟墨雨借手机,我们玩一会33怎么样?反正也睡不着。”叶子提议。
“好的,前提是你帮我刷题。”
叶子没意见,我也就去了,很容易借来了手机。由于床太窄,我让语风爬到我所睡的上铺,而叶子先在平时语风睡的下铺帮我们放哨;一会再由语风放哨,叶子上来;最后轮到我放哨,他们两个玩。
“那个,侦探大人怎么还不回来,我还想让他告诉我答案呢!”语风刚登陆就说道。
“他回家了,你忘了么?”我提醒他,“名义上是回家,其实应该是办案去了吧!”
“不管他了,咱们赶紧刷题,我排名又往下掉了!”
刷题从10点多刷到了11点整,我就听见有一阵噪音,是用手抓这质量奇差的床垫才会发出的声音,语风也听见了。不用说,肯定是叶子!这噪音一直没有停止的意思,我急了,正要冲下面喊,却听见叶子的声音:
“你们两个别抓了行不行!”
“我们才没抓!你自己抓了还不承认!”
“再抓,宿管来了!”
我的肺都快气炸了,于是让叶子上去帮我做题,我在下铺放哨。
“疯神,我求你别抓床垫了行吗?”语风突然喊道。
“我没抓,你冤枉人!而且我也听见了!”
“算了,疯神你上来,我下去。”
“不用了,咱们都别玩了。真是的,有什么好抓的!”
我害怕引来查寝的人,还是明天再玩吧。
“疯神,会不会,闹鬼了——”语风提心吊胆地问道。
“哪里有什么鬼?你要真怕,就上来在我这里睡!”我说道,语风果真上来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多少有点恐惧。
半夜,我被语风推醒了。
“你听听,有什么声音?”
“还是刚刚那个抓床垫的声音。”
语风吓得双手使劲抓着被子。
“肯定是叶子吓我们。”我这样说道,不知是安慰语风还是安慰自己,“对了,你看一下墨雨的手机,几点了?”
“三点半,正好。”语风拿出手机给我看。
第二天早晨,我和语风被老师叫去谈话。
“你们这样对待同学真的好吗?宿舍4张床,还有一张是空的,你们两个居然让叶子同学去隔壁宿舍睡!还有,叶子同学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去的,这可以间接证明你们不按照学校规定的时间作息!”老师训斥道。
“我们没有撵他,是他自己要去的!”我辩解道。
“就是,我们半夜听见有人抓床垫的声音吓得要命,他应该是被吓走的!”语风也说道。
“抓床垫?怎么独你们宿舍有,其他宿舍都没有呢?请你们注意,你们现在是在和我说话,不要用同学之间的流言来吓唬我!什么宿舍死过人,上一届的事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
“就是这样——”我俩快急死了。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第二天我就转学了。
那么问题来了,疯神为什么转学?
(本题纯属虚构)
“就是这儿吧,到了。”我自言自语道。
我提着包,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着,幻想着下一秒钟能出现小叶子的身影。
为了他,我不顾众人的反对,花光自己半年的积蓄来看他。他说好了会等着我的,怎么还是没来?难道,真的是被说中了吗?
不,怎么可能?还有几秒钟,我就会成为最幸福的女人了。我安慰自己道。
“这边走——”
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猛然拉回现实,难道,我看错了?那个男生,不就是小叶子吗?他旁边还跟着一个长发、娇小的女生,两人很高兴地说着什么。
“听话,别闹。”
“讨厌,不要嘛——”
我背过脸去,旁边没有镜子,要不,镜中的我,一定是散乱的头发,胡乱穿着的衣裳,远不及那个女孩甜美可爱。
怎么会,真的被说中了……
但我还是向他们走去。
小叶子,抱歉了,请记住,我爱你——
不!!!我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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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衣,你怎么这么傻,不过,还是谢谢你。”
“这样的啊,她原来是你亲戚,抱歉——”
“没事,我早就不想待了,记着我爱你就行了——”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黑。我心想。学校这宿舍太抠了,停水断电,一到天黑什么也看不见!
我是疯神,据说,我们4个住的这间宿舍闹过鬼。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
“语风,睡了吗?”我敲了敲墙,下铺的语风应该听得到。
“没有。”
“为啥?一会儿查寝的来了。”
“闹鬼你不怕啊!”
“那上来吧,挤点也壮胆了。”
语风答应了,抱着被子爬了上来。
“呼,一会儿查寝的就来了,可是某个什么侦探却还在外头疯。”我对语风说道。
“据说奇特的案子一出,他什么都放得下。”语风苦笑了一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突然感觉我的被子被谁抽走了,摸了半天没找到,准是谁偷的。
“叶子,你招不招!”我冲下面吼。
“你干啥?出啥事了?”叶子貌似也没睡,居然回答了,肯定是他偷的。
我气得要死,爬下去要到下铺找,语风也醒了,突然喊道:“被子上来了。”我一上去,被子却又被抽了下去。
“叶子你够了!再偷被子我明天收拾你。”
“真不是我!我怎么够得到!”
我强忍着气,躺在下铺叶子旁边,什么时候不偷被子了,什么时候回去。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晨:
“可恶,侦探大人你凌晨回来碰翻一瓶水,我床上都是,吓死我了!”叶子抱怨道。
“啊,对不起了,我可是狂奔回来的!”
“叶子我帮你晒晒去吧,侦探大人小心点哦。”语风接过叶子的被子出去了。
“我看这男生寝室的床,都贴着墙放,中间留过道就是不行,有些同学就是喜欢在墙上乱写乱画。”查寝的老师说道,“不过,没人乱跑是好的。”
我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凉。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