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水鏡,今天我和男朋友官人一起應邀參加朋友青衣的婚禮。
來了不少人,我幾乎都認識。等等,那個掃把星怎麼也來了?就是老A,整天抱著那隻純黑的小狗,討厭死了。
我和炫願姐聊得熱火朝天,阿箜在和做伴娘的,以前我從來沒見過的小晴搭訕。官人和潑皮叔拌起了嘴,被小葉子硬是給拉開了。
小晴好容易擺脫阿箜來了,問我要不要去看看新娘?我說不去,因為我就是來蹭喜糖的啦!
「好可愛的小狗啊!」一直沒說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語風突然說,看向老A的純黑色小狗,我懶得說話。這人有點不正常,但和官人談得挺投機,我不太喜歡他,不知道為什麼那倆人會把他請來?
「我去趟廁所。」炫願姐突然說,小晴要她一起去,我也跟在後面,因為我不想看見那幾個掃把星。中間我的鞋帶突然開了,我趕緊系好。
「啊!」只聽見一聲慘叫,我趕緊往廁所附近跑,小晴被嚇得不知所措,坐在地上,炫願姐卻鎮定多了,指著地上的屍體。只見老A後背中刀,倒地死亡。手邊有幾個字:宋江 柴進
「小狗呢?」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小狗?葉子不是抱著的么?」
果然,小葉子確實抱著小狗。
「這件事確實很沖喜啊,不過,重點是,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今天,我女朋友水鏡請我和其他幾個好朋友明天去她家的別墅玩。
「這都要過年了,大家也該聚一下。鏡,都有誰去?」
「瘋神,暗寂,LIEK,還有葉子青衣這一對。我家的別墅足夠大的,你就放心吧。再來10個人也住得下。」
鏡嫣然一笑,嫵媚而可愛,我就喜歡她這樣子。
第二天,大家都到齊了。
「官人,你瞧,青衣和LIEK多漂亮,不是么?」鏡酸溜溜地對我說。
「再漂亮也不如你漂亮啊。」我哄她道。
LIEK在一邊邊喊邊笑;而青衣只淺笑著拉著葉子的手,她總那麼文靜。
「呵呵,如果你們能這樣持續20年的話,就很好了。」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們驚訝地望向門口,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眼前。
「松叔!我並沒有請他!」鏡美麗的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這不速之客正是我們的仇敵松叔,長得奇黑,心也一樣黑,總是在我們快樂的時候騷擾我們。
「不請我?我回去就告訴報社,hachion琴行的女教師慘無人性,目睹朋友讓一個可憐的人在零下十三度的外面凍死。」松叔不懷好意地看著青衣笑道。青衣氣得嘴唇都發白了,葉子趕緊抱住她,眼睛里充滿了對松叔的仇恨。
「還有,富家千金水鏡也是如此哦。大名鼎鼎的化學家瘋神也對這種行為視而不見,實在是令人失望。」松叔繼續吐著毒液般的字句。
「你不要再說了!」LIEK忍無可忍。
「都道是成績優異的小美女,看來心靈與外表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LIEK快要哭了,水鏡只好點頭:「那好,跟我來吧,我去給你準備一間房。」
「不管他,我們打牌。」我趕緊想了個辦法化解氣氛。
一會兒鏡下來了,看樣子松叔已經在樓上的房間里睡著了。
「我需要有一個人幫我做飯。LIEK你來吧。」鏡說道,LIEK跟著她去了廚房。
「官人,出牌了。」暗寂催我。
「暗寂頂他,官人,你又要輸了哦。」
「死葉子——」玩這一會兒,我不知道已經輸了多少次了。我的牌技哪有這麼爛!還不是松叔攪得我玩不下去嗎!
「一會再玩吧,我先去陽台上透口氣。」瘋神說道。
「那好,我去廚房看看水鏡和LIEK。」青衣也走了。
其餘兩個人說要去後花園看看。我一個人在客廳里抽煙。
「該死!也要我們幫他準備一份!」LIEK端著一碗湯一邊抱怨一邊進來。
「給他最差的那份!」
「算了吧,他肯定會說我們沒人性的。我上去叫他。」鏡上樓了。我不能讓她不開心,於是緊跟著往樓上跑,卻聽見她一聲慘叫:「啊——」
大家聽到聲音都趕來了,只見松叔躺在地板上,已經死了,背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手邊寫下了一行字:NICHI OTO 靜
「官人,我怕——」
這麼說,兇手就是我們幾個中的某一個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今天本來應該去工作的,我卻一天都沒去上班。
因為今天發生了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我和別人合租的這房子裡面原先死過人,沒人敢住,敢來的都不是一般人。沒錯,個個心狠手辣。而且,大家的關係非常糟糕,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過,沒誰敢害我,因為我女朋友水鏡和基友語風都在這,至於青衣和葉子,不去惹他們就好。大手整天在外面喝酒打架惹事,經常和我們的女鄰居蜀黍吵得呼天搶地的。至於瘋神,你不碰翻他的那一堆瓶瓶罐罐各種藥品就沒事。還有一位女生LIEK,也是向著我的,不過和另外兩位女生糟得要死。
今天,水鏡心情很好,給大家做了飯,讓我去喊人,瘋神自己出來了,大手早就走了,我喊來了LIEK,葉子和語風,青衣的門關著,我不敢貿然進去,害怕打擾了她,我就攤上事了。
「算了,我去。」今天太陽真是從北邊出來了,葉子居然主動到這種程度。我跟在他後面,門開了,我倆卻驚呆了,只見青衣中刀死在地上,旁邊她經常彈的那把21弦箏上沾了些血跡。
「快報警啊!」我沖一邊發愣的葉子大喝道。
「死了就死了嘛,少一個累贅。」水鏡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
經警察鑒定,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深夜,琴弦上的血跡是死者在死前掙扎著染上的。被染成紅色的琴弦有低音的6,中音的3,高音的2,中音的1。旁邊還有一行血字,是死者有意寫完后抹掉的U到Z。
「這是什麼意思?」警察百思不得其解。
「很簡單啊,我已經看破了。」
「怎麼又是你?」
門口金色頭髮茶色皮膚的年輕人不理會我們:「兇手,就是那個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今天我居然史無前例地沒被上司老A罵!我心情很好,但一回家,和我同住的那幾個人便讓我心情急轉直下。
都這麼晚了,沒一個做飯的:水鏡盯著電視屏幕,很著迷;瘋神在吃零食,灑了一地不收拾;葉子只顧燒了自己寫壞的紙;更可氣的是,那個該死的女鄰居蜀黍指著我們的門大罵,大手站在門邊回罵,吵得要命,真是煞風景。
「水鏡,做飯。都賴你們,把以前的住戶氣跑了不少。」我氣得對水鏡說。
「做飯?哼,就不做!他們氣跑了,管我什麼事!要不是租價便宜,我才不會住到這裡來。」
瘋神那個小氣鬼,我給他要零食也是白搭。如果我催葉子鬧出動靜,那個該死的青衣絕對會回敬我,葉子也不是吃素的。至於大手,人家忙著吵架,我要是添亂,不被罵得狗血噴頭才怪!
算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找青衣了,直接求她比求葉子好些。
我敲了半天的門,沒人答應,我便去找鑰匙,我們這裡的門都是自動上鎖的。碰巧鑰匙找不到了,我便撞門進去,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青衣弔死在天花板上,腳下還放著一個踢翻的板凳。我不由得大叫。
大家都趕來了,都很吃驚。青衣手裡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1MUKAY150
「對了,她今天給葉子要了張紙。就是寫死亡訊息的這張。」水鏡突然說。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殺小青衣呢!」葉子不知是什麼心情。
「死了就死了嘛,不管我事。」瘋神跟沒事一樣。
大手只看了一眼,接著和蜀黍吵架去了。
我們叫來警察,警察鎖定了訊息確實是死者寫的,我們幾位都是嫌疑人,但案子一直沒什麼進展,死亡訊息更是大家都看不懂。瘋神這樣的急性子更是要鬧翻天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今天又被那個該死的上司罵了。哼,改改改,就知道改,弄得我焦頭爛額,這個月的獎金又泡湯了。
回到家,一想到那個令人討厭的女鄰居蜀黍,我不小心把煙頭丟在她家門口了,她就和我吵了起來,最後大打出手,真煩。
因為該死的上司老A,所以我住的房子還是和幾個人合租的,人員還經常變動,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有搬走的、搬來的。除了我,還住著瘋神、葉子、墨雨、青衣、水鏡。最後兩人是女生,其他是男生。不過,這幾人都有些神經兮兮的。
「回來了?」水鏡在做飯,頭也不抬。
「你就別拿別人撒氣了,好容易讓你做一次飯,你還抱怨天抱怨地的!」我氣不打一處來。
「喲喲喲,怎麼了?」水鏡狠狠瞪了我一眼,繼續做飯。
其他幾個人,墨雨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看書;葉子看都不看我們,只顧寫字,青衣在一邊看他。
「飯好了,叫瘋神下來吃!」水鏡把飯鏟子一丟,狠狠瞪了葉子一眼,葉子沒理她。
「我去叫。」青衣上了樓,過了一會兒,卻又下來了,說:「門鎖上了。」
我們砸開門,只見瘋神表情恐怖,死去多時了。
我們慌忙報警,警察在瘋神桌子上發現一串死亡訊息:5UJNH11G
大家都看不懂,嫌疑人自然是我們,大家和瘋神關係都不太好,輕的吵嘴,重的又打又砸鬧得翻天覆地,有一次還被那個該死的女鄰居投訴了。
「我覺得,兇手是這個人。」青衣小聲對葉子說道。
果然,兇手就是那個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就要離開了,再發一道推理吧。
我是官人,最近家裡總是出事,公司里也大事小事,一樁接著一樁。
和我同住的人接二連三地搬走了,只剩下我女朋友水鏡,還有青衣和葉子。
青衣本來就愛哭,最近哭得更勤了。我們也沒辦法。水鏡也總是抱怨天抱怨地的。至於葉子,總是匆匆出門,成天呆在外面不回來。弄得我氣也沒出撒,只好亂罵。
某天,葉子出其意料地沒有出去,一大早起來就興沖沖地去找青衣。我無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吵得要命:「小青衣,開門,開門!」
我恨不得上去罵他一陣,水鏡已經上去了,指著他大罵。
「門鎖上了。」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於是我們合力把門撞開,卻被眼前的景象下了一大跳。
只見青衣死在桌子上,是割腕死的,手邊有一張不知從哪裡撕下來的紙條,上面寫著:
QLDMPD NRLVQKEL 3
「唉,她怎麼會自殺呢?」我嘆息道。
「絕對不是自殺!她是最捨不得手的,怎麼會割腕!」葉子很激動。
「為什麼不是自殺?難道你懷疑我們?」水鏡狠狠瞪了葉子一眼。
看這兩人又要打起來,我趕緊攔住,然後報警。
警方初步判定為自殺,但葉子堅持認為是他殺。
「呵呵,我已經看透真相了。很簡單嘛!」門口一個金色頭髮,茶色皮膚的年輕人笑道。
「你是?」
「不重要。」他冷酷一笑。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血色婚紗
某天,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名叫青衣,在婚禮前一天穿著婚紗從17樓頂墜樓,當場死亡。
警方初步斷定死者為自殺,但死者的未婚夫官人堅持是他殺。死者是完美主義者,不可能讓自己殘缺地離開。
經過調查,警方鎖定了以下幾個嫌疑人:
葉子,死者的好朋友,最近不知道因為什麼和死者鬧了彆扭,不足以成為殺人理由,但案發當天沒有不在場證明。
水鏡,葉子的女朋友,死者的死對頭,最近葉子總是對她愛答不理的,懷疑是死者告的密。
炫願,死者的姐姐,和死者關係還算不錯,但前些天因為錢的事和死者大打出手。屍體的第一發現者。
官人,死者的未婚夫,但前些天死者和炫願吵架幫了炫願,死者一直懷恨在心,對他說了很絕情的話。差一點取消婚禮。
死者手裡緊緊握著一塊帕子,打開一看,原本是日本國旗的樣子,上面寫了幾個數字:12 1,是用血寫的。已經確定是死者的死亡訊息。
死亡訊息大家都看不懂,嫌疑人的證詞更是沒什麼用,警方陷入了沉思。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我是官人,終於今天可以不用上班了,我打算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可是,一大早我就被葉子喊起來了。
「幹什麼幹什麼!」我眼睛都不睜,扯過來被子繼續睡。
「今天新搬來的住戶,小青衣讓你去把樓上的那兩個房間打開,我沒鑰匙!」
「不開,她自己來住的,自己就沒鑰匙嗎?」
「你,行行行!像什麼樣子!」葉子瞪了我一眼,出去了,我也沒睡意,打算去催個人做飯,餓死了。廚房裡卻沒人
來到外面,又讓我氣不打一處來,墨雨悠閑地看著一本玄幻小說;水鏡拿著遙控器懶懶散散地換台,她看都不看我:「新來的住戶在外頭。」
我扭臉一看,氣全消了,來的確實是一位小美女啊!
「你叫什麼名字?我是官人。」
「LIEK。青衣姐姐給我開的大門。那幾位都是誰?」她的聲音也很甜美。
「那個是墨雨,看電視的是水鏡,那個最該死的叫葉子。別管他們,精神都不正常。」
終於熬到了中午,之前大家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沒誰對LIEK太有興趣。
中午好容易說服墨雨把飯做了,準備叫LIEK下來吃飯,但是大半天都沒人下來。
「葉子,你去叫。」
「讓小葉子去催人,你幹什麼的!」青衣立馬回擊。
我上去叫,心裡窩火,敲了半天的門沒人答應,找來我的備用鑰匙,我卻大吃一驚。
只見LIEK死在房間里,是活活被掐死的。我想到了同住的幾人,好像從她剛來就看她不順眼,而且個個心狠手辣,看誰不順眼就殺誰是最好的動機。
她好像使勁把一塊糖按在日本國旗上,我們叫來警察,大家都沒看懂是什麼意思。
「兇手把線索都清理掉了。對了,你們的名字,都介紹了嗎?」警官問道。
「我告訴了她,她都記住了。」我回答。
「呵呵,兇手,就是那個人!」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