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已經追擊了我半個小時,四處躲避不得,我長嘆一口氣,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啪!」 敵人彷彿察覺到了我的行動,敏捷地躲過了這致命一擊,然後敵人發出了詭異的聲音,竟然從我的面前消失了,不知去向,我慌忙地四處張望。
「啪!」我的腹部受擊,我的鮮血沾到了衣服上;「啪!」我的鮮血濺到了我房間的門上。
敵人失去了動靜,我撫摸著腹部的傷口,然後忍痛用指甲把傷口摳成了十字形。突然那詭異的聲音在我的腦袋後面再次響起了,我驚恐地回過頭。
「啪!」我終於解脫了。
請問兇手是誰?
【詭異的錄音】
一處民宅傳出一聲槍響,毛利小五郎與徒弟安室透正好經過此地,給正在感冒的柯南買葯。
兩人隨即去查看,卻發現是命案,半身趴在桌上的屋主已經斷氣了。
安室透一進屋就注意到桌上擺著一台錄音機。雖然一般人不能亂動現場證物,但是有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在身旁,任何警察都不會指責。
安室透隨即戴上手套,按下播放鍵,裡面居然傳出了疑似屋主的死前遺言:
「我想我活不過今天了。浦原哀助昨天告訴我,紅染惣左介已經知道是我嫁禍給他,讓他坐了二十年的牢,今天是他出獄的日子,他一定會來找我報仇的……(開門聲)……你什麼時候」
至此,錄音就被切斷了。
毛利小五郎大叫:「馬上聯繫目暮警官!火速抓捕犯人紅染惣左介歸案!」
安室透搖搖頭說:「還是浦原哀助的嫌疑大一些。」
最後事實證明,兇手真的是浦原哀助。
你知道安室透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嗎?
【組織的影子(2):詭異的廁所】
房間內很凌亂。先前的嘈雜聲,很可能是有人在此搏鬥。柯南注意到了一間詭異的廁所,剛才的槍聲恐怕就是從這傳來的,許多警察也聞聲趕來這裡看情況。
廁所門大開,門口有一女子驚恐地坐在地上,渾身發抖。她的嘴、手臂、雙手、雙腳均被膠帶緊緊地綁住了。旁邊的馬桶上,坐著一名已死男子,體型健壯,身後的牆上全是血和腦漿。看來是此男子剛剛雙手捧著槍,塞入自己的嘴巴開槍自殺了。
柯南注意到,馬桶旁邊散落了一些東西:女人的靴子(鞋帶有個結纏在靴子上),兩條毛巾(其中一條前面有些濕)。
警察對該女子進行了詢問,女子回答道:「我叫手川隆代,本來是和這位自殺的男人網約與這裡碰面。不料起了爭執,他把我打暈。我醒來后,發現自己的手腳嘴巴等全被膠帶綁住了。這個男人為了不讓我跑掉,還脫了我的靴子和鞋帶。後來他覺得自己活著沒有意義了,便對著自己的嘴巴開槍自殺了。」
就在此時,柯南一腳將足球踢向手川隆代,沒想到手川隆代瞬間就抓住了足球。
柯南突然露出天真的笑容:「哇!手川姐姐的身手好棒啊~!」
手川隆代尷尬地笑了笑:「我很喜歡打籃球,有球飛過來我自然接得住啦哈哈……」
經過驗證,手川隆代身上沒有發射殘渣,說明並非她開的槍。
於是警方姑且先記錄檔案,暫時判斷為自殺,不過還需要深入調查。
「那麼……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剛經歷了這些恐怖的事的手川隆代渾身顫抖,想要回家。
「好的,過幾天你帶著身份證之類的到警局來,我們需要深入調查。」「好的……」
黃昏時分,一輛車緩緩地在道路上開,手川隆代陰冷地笑著。
她看了看一條簡訊,並回復到:「葉大人,我馬上就到!」
請問:手川隆代是怎麼偽造自殺現場的?(她手腳都被綁,並且身上也沒有測出發射殘渣)
【詭異殺人事件】
炫願得知了殺手的定義,一心想拜師學藝,但是有懊惱去哪裡找師傅呢?她一路想到了餐廳,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同學,扶起一看,發現是昨天的女生,女生莞爾一笑「叫我小飯碗吧。」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聽到餐廳里傳來一聲慘叫!
一個人抽搐倒地,兩眼空洞,雙手還緊緊攥著一條項鏈,地上還有死者咬的一口檸檬片,旁邊的飲料撒了一地,小飯碗伸出手指發現此人已死,顯然是被人謀殺,很快,小飯碗將嫌犯鎖定為三個人,炫願還發現項鏈是太陽形的。
雪莉,被害者的女友,約被害者在餐廳碰面,幾題前和被害者鬧了矛盾: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攥著我送給他的項鏈,我……嗚嗚
東哲,被害者朋友喜歡雪莉,前天向死者借錢被拒:我在和柯西聊天,一轉眼就發現他倒在了地上,可憐的人……
柯西,死者的哥哥,關係一直不好:活該!他罪有應得!
據了解死者生前喜歡吃檸檬片,三人都知道死者的習慣,炫願心裡還在思考著,作案手法,小飯碗卻露出了微笑,伏在炫願的耳朵邊說「我想……我知道誰是兇手了……」
兇手是誰?
噩夢
小說家的酒館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是一名穿戴機械錶,手持空酒瓶的老者
瘋眼從上衣口袋摸出另一塊手錶,他不點酒飲,只是要求將酒裝滿酒瓶
瘋眼:
潛意識就像一條冰冷的河流,上面漂浮著時間的冰塊,冰塊里凝結著記憶。當冰塊融化,記憶就融匯進潛意識的冰河,在潛意識中分解,散化。這或許就是極地冰川被稱為世界盡頭的因素,世界的盡頭便是時間的永恆。
瘋眼:
錢包被魔術師偷走了,就把這塊手錶典當,這塊手錶名為恆環,它就像我手中的克萊因瓶。
當你處於夢境之中,潛意識這條冰冷的河流會流經它的內部,推動內部裝置的運轉,時間的指針就在錶盤上移動。當你處於現實之中,時間的指針就會在錶盤上停滯。
小說家收下了這塊手錶,瘋眼醉酒夜歸。
瘋眼走進落魄的畫廊,走到盡頭的拐角處,牆上掛著兩幅畫,一幅是《記憶的永恆》,畫中的各個鐘盤在一片詭異的枯境中逐漸融化。另一幅是記者的畫像。
黑暗的角落,畫家的輪廓逐漸清晰。
畫家:這幅記者畫像本是內部最珍貴的收藏,但現在卻已物是人非。
瘋眼轉動手上的機械錶,記者的畫像隨著融化的時間流入瘋眼的機械錶。
黑暗一角亮起燭光,咒術師拿起灰鏡,它能將藏匿在潛意識中的七宗罪反射到夢境中,在夢境中具象化。
小說家手錶上的指針轉動了起來,灰鏡中,記者的鏡像逐漸浮現清晰。
你覺得哪項最可能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