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7日晚間,某地武裝部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負責當地徵兵工作的預備兵員役前訓練的教官,同時也是其所帶的四班的班長。
死亡地點是四班兵員居住的宿舍,共有11名預備兵員,分別居住在3個寢室,寢室是標準的四人間,案發現場簡略圖如下。
死者屍體於第二日早上6點20分被發現,解剖結果及其他證據表明死亡時間是在晚上十點前後的十分鐘內(21:55-22:05),死因是鈍器重擊後腦當場死亡。
屍體姿勢是坐在座椅上趴著桌面,身前是會議桌,桌上有一台手機和香煙燃燒留下的煙蒂與煙灰,無搏鬥痕迹,可以判斷死者是被偷襲一擊斃命。
主要嫌疑人有3個,分別是預備兵員D、H、J。
警方向宿舍內各兵員詢問案件有關情況:
兵員A:昨晚可能是因為下雨的原因,哨聲比平時晚了幾分鐘,對了,我們這裡是晚上十點準時吹哨,聽到哨聲后就必須立刻熄燈睡覺。
兵員B:D應該跟班長沒有什麼矛盾吧,班長也沒有針對過他,如果說班長有做過什麼讓人不滿的事,大概就是把他的手機和煙什麼的收走了,不過這都是訓練的規定嘛,大家都一樣,哦,對了,我記得H曾被班長嚴厲批評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兵員C:昨晚我們寢室里聊天吵鬧聲很大,都沒人聽到外面的情況,還是D從外面回來我們才知道要熄燈睡覺了。
兵員D:吹哨后,我就馬上從E他們的寢室回到自己的寢室,路過時我看到班長坐在客廳一邊抽煙一邊看手機,他那時已經把客廳的燈給關了。
兵員E:D之前確實在我們寢室聊天,吹哨后他就回去了。
兵員F:我記得熄燈后沒過多久,睡我下鋪的H出去過一趟,不過很短時間他就回來了。
兵員G:H之前在班長的抽屜里偷拿手機被班長發現了,班長把他大罵一頓,還搶過他的手機摔地上,屏幕都摔碎了。
兵員H:熄燈后沒幾分鐘,我出去上了個廁所,客廳的燈是關的,我沒注意裡面的情況,不過那時班長還活著呢,隔壁衛生間有流水聲,是班長在洗澡啊,他都是這個時間洗澡的。
兵員I:我睡得早,沒吹哨的時候就睡了,我們寢室的燈也是早就關了的,所以我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不過班長確實習慣在熄燈之後才去洗澡,然後回來的時候突然開燈,我每次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燈光照醒,我睡覺很淺的,我上鋪從床上下來都會感受到,昨晚居然睡了個安穩覺還真是令人意外呢。
兵員J:班長是住我們寢室的,睡我下鋪,不過我在吹哨前兩分鐘就從寢室外面回來了,那時我看到班長還在抽煙呢,我剛躺床上就聽到外面吹哨了。
兵員K:吹哨前後的時間我還沒睡,吹哨前我躺床上時確實聽到有人進房間,雖然房間燈是關的,但應該是J,畢竟他睡上鋪,床架發出的聲音還是能分得出來的。不過我覺得J的嫌疑很大呀,我偷看過他寫的日記,他在日記里痛斥班長睡前在床上抽煙,讓他這個不抽煙的人很難受,還說班長打呼嚕像拖拉機一樣,半夜總把他吵醒。
……
假定兇手獨自殺人且就在11名預備兵員的範圍中,請你推測最有可能的兇手是誰?
殺手日記(1)
我叫冰,一名職業殺手。但是我還沒有真正的去嘗試過殺人,我的老闆說我一定會成為職業殺手的。
我父母從小離異,但是我的老闆收留了我,他教會了我如何去賺錢。
殺人。
當時我只有5歲,不懂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現在我已經17歲了,自然懂殺人犯法的,但是有退路了嗎。。。
即使有退路,我也不會退的吧。
畢竟,我聽說這種方法賺的錢真的是挺多的。。。而且我並不怕被抓,那些愚蠢的警察根本就找不出兇手。
我的老闆是我唯一的親人,但是3天前,他被警察抓住了,被判了死刑。
我被誤解成他的女兒,他被槍殺的那天,我就在旁邊看著。
我深深的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後果雖然不會和他一樣,但是也別想繼續殺人賺錢了。
老闆培養過很多職業殺手,但是很多都被逮捕了,警察問我:「你知道你父親是個培養殺手的瘋子嗎?」
我搖搖頭,畢竟他不是我父親,所以這也不算撒謊吧。
警察又問:「你有上過學嗎?」我又搖搖頭,說:「我的東西都是他教的。」
警察似乎猜測我有可能被他培養成了殺手,所以帶我去了一所高中讓我讀書,學道理。
當我上學的第一天,同學們對我議論紛紛,我聽到的都是:「她的父親是瘋子。」或者「她不會也是個殺人狂吧。」
我對這些都嗤之以鼻,老師上課講的東西,我早就懂了,但是我並不喜歡遵守。
「嘿,你。」放學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那個瘋子的女兒冰吧。」他一臉淫笑,「父親倒是不怎麼樣,女兒長得還挺漂亮的。」
我冷冷的看著他:「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朝校門口走去
「欸,別急嘛。」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瞪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繼續朝校門走去。
可是他不依不饒,跟著我,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朝,整座學校的大哥大。」
我管你是什麼大哥大。我心想,再跟著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出所料,他還是一直跟著我。我便吸引他走進了一個早已廢棄的死胡同,當我走到衚衕盡頭,轉過身時,他說:「沒路了吧?乖,跟哥哥回家玩。」
我從警察給我的書包里拿出我早就準備好的小刀,這個刀看上去是個口紅,但是口紅下面藏著刀。在這之前我早就檢查過書包,扔掉了警察悄悄放進去的跟蹤器,現在沒人知道我在這。
我打開口紅的蓋子,塗起了口紅。
朝笑著說:「還在化妝?要不要我幫你化啊。」說著他便靠近了我。
我四處觀察了一下,沒有攝像頭,我等他靠近我,靠近。。。
突然,我拔出口紅的第二層-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他的小腹。他嗚咽了一聲,用手去抓我的頭髮,我感覺頭上一陣痛,我把刀拔出來,用腳踢他,他死拽著我的頭髮不放,然後突然重心不穩,向後仰去。我感到一陣疼痛,但是我抓住時機,用刀刺向他的咽喉。
我殺人了。。。
我再也不能回頭了。
我看著朝倒在地上的屍體,一臉嫌棄的踢了一下。
然後我就回家了。
問:我有沒有留下可能被警察發現的線索,如果有,那是什麼?
【殺人的滴水聲】
【題目鋪墊較長,請細嚼后選擇】
我叫黃某,是一名設計師,因為工作原因所以經常加班到深夜。
今天下班后整個公司剩下我一個人需要加班,反正同事都回去了,不必在意個人形象。
我索性將白色襯衫脫下丟在一旁,皮鞋半掛在腳上,戴上耳機愜意地聽著音樂抖著腿,在忙碌的工作中尋找一切能放鬆的機會。
夜漸深,偌大的公司只剩下頭頂這一盞吊燈,雖然我是一個大男人,但陰森的環境還是讓人不寒而慄,於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儘快做完今天的工作早些回家。
不知不覺中,耳機里的音樂停了下來,認真工作的我並沒有察覺到這股異樣的寧靜。
滴答。。。滴答。。。滴答。。。
些許微弱的滴水聲傳入了我的耳朵,摘下耳機后聽得更加明顯。
滴答。。。滴答。。。滴答。。。
豎起耳朵尋找滴水聲的源頭,在夜燈勉強的照明下我走到了公司的茶水間,發現只是水龍頭在不斷的滴水。
「虛驚一場,自己嚇自己」嘴裡嘟囔著便回到座位繼續工作。
「唉,手機也沒電了。」視音樂為生命的我開始四處搜刮同事遺留下來的數據線。
滴答。。。滴答。。。滴答。。。
突然響起的滴水聲嚇得我打了個激靈,我剛才明明已經把水龍頭關上了啊!
滴答。。。滴答。。。滴答。。。
滴水聲越來越響,彷彿就在我的腦海里響起一般。
滴答。。。滴答。。。滴答。。。
突然感覺有水花飛濺手臂上,我猛地看向窗外,剛好有一顆水珠滴落在窗台上,順著上方望去,我看到了空調的排水管掛在窗戶上往下滴水。
滴答。。。滴答。。。滴答。。。
「我靠!差點被這玩意給嚇死了。」發現源頭的我大大咧咧的罵了幾句:「我也是要成為熬夜王的男人,豈能敗在這裡?」
悻悻地關上了空調,在空調遙控器旁邊還意外地找到了一根數據線,真是天不亡我。
在美妙的音樂中完成了手頭上的工作準備回家。
----------分割線----------前面是鋪墊--高潮在下面----------分割線----------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關門反鎖一氣呵成,甩鞋脫衣無懈可擊,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洗完冷水澡還不忘甩乾花灑內部殘留的水。
「哼哼,這下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吧。」
睡夢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一個人在加班,但驚悚的是在我座位的上方有一個弔死的人,血順著腳尖滴落在我的後頸,鮮血染紅了我身上的白色襯衫。
我睜開了眼睛!四周一片寂靜。
「加班太累了,只是個夢罷了。」我翻了個身再次睡去。
迷糊中夢到我在家睡覺,血紅的液體從天花上冒出,滴落在我的臉上!
我再次嚇醒,坐起身來右手往臉上一摸,濕的!
看向手掌中的汗水,我感覺到有詭異的事情正在發生。
滴答。。。滴答。。。滴答。。。
那讓我極為恐懼的滴水聲再次響起。
滴答。。。滴答。。。滴答。。。
我發瘋一般翻身而起,將卧室的燈全部打開。
滴答。。。滴答。。。滴答。。。
我剛才已經把花灑里的水甩干,龍頭也擰緊了,因為家住高層,夜晚風大,睡覺時並沒有開空調。
滴答。。。滴答。。。滴答。。。
一股寒意從心底冒起,穿著睡衣瘋了一般地衝出了家門。我現在只想逃跑,遠離夢中的是非之地,遠離這些讓我無比恐懼的事物。
我在外面晃蕩了一夜,滴水聲並沒有隨我追著出來。
第二天,我兢兢戰戰地回家換了身衣服,帶好手機錢包並向公司請假便奔向醫院。
醫院檢查出我因為長期缺乏睡眠,飲食不協調導致有中度的神經衰弱,需要住院觀察3天。
在三天的專業護理與治療下,我死在了醫院。
警方調取監控顯示,我在深夜獨自爬上住院樓頂樓,並有目擊者稱我並沒有在樓頂逗留,以監控時間與目擊者口供結合推斷,我爬上頂樓后便毫不猶豫地往下跳,最終以自殺結案。
【但我的死因真的是自殺么?請綜合以上素材推斷。】
「所謂的魔術,只不過是用別人不知道的辦法辦到看上去多麼不合理的事情」我叫「Koko.Hekmatyar」是一個魔術師「不過,真正的魔術,是隱藏在真相背後的真相」
「舊夢,真的要放棄么?」
「嗯,對不起蔻蔻」
「你走吧,不過你會後悔的」
她叫「舊夢」,曾經是我最好的搭檔,不過她放棄了和我一起繼續表演魔術。或許我真的沒有辦法留住她,不過我還是想「把她永遠留在魔術里」。表演魔術,或許不僅要騙過觀眾,還要騙過自己。
我叫「ting」,是一個刑警。這個城市裡每天都在演繹著精彩的故事。今天,收到邀請的我,準備去拜訪一下我古怪的朋友「Koko.Hekmatyar」,然後親眼見證了「殺人案件」。Koko.Hekmatyar是我的摯友,我倆有著共同的氣息互相吸引,她並不是一個著名的魔術師,因為她表演的總是讓人覺得奇怪沒辦法理解的表演。
被邀請來的人不少,表演廳里吵吵鬧鬧,宣傳工作做的不錯嘛。其實我很期待這個《左輪槍的第七發子彈》。前面那些紙牌魔術完全沒有引起大家的興趣…下面才是重頭戲。
「感謝大家進來觀看我的魔術,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表演」蔻蔻穿著一件白色的禮服站在舞台上,舉起左手拿著的左輪手槍「如大家看見的,這隻手槍里有六發子彈」,話還沒有說完,就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砰!」,我被著實下了一跳…「當然這也是一把真正的手槍」蔻蔻一邊把手槍補充子彈繼續說到「不過我相信,槍不會殺人,只有人才會殺人…」
嗯,她殺人了。在大家的眼前,我座在最後一排,看不清楚,遠遠的看過去,那是「舊夢」?這傢伙我認識,隨時都留著黝黑的長發,以前是蔻蔻的搭檔,現在被結結實實綁在一個木樁上,用白色的帆布裹著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黑髮耷拉著遮著半張臉。嘴裡塞著東西只能「嗚嗚~唔」的掙扎,無助的眼光…使勁擺著頭…我突然覺得有問題!
「舊夢,為什麼要離開我?」
「唔~嗚嗚」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傷心…
「與其這樣,不如死了,好么」
沒有想到「舊夢」並沒有掙扎,而是一下安靜下來了,愣了幾秒,然後點了點頭。
「嗯,知道了,讓我完成吧,原諒我」
嗯,蔻蔻開槍了,在大家面前。「啪!」「舊夢」應聲倒下,連著木樁一起摔倒在舞台上。蔻蔻舉著槍,站在那裡。我們在看台上望著,這是表演…還是真的殺人。還沒有回過神,本來鴉雀無聲的會場一下哄鬧起來,舞台的帷幕也拉下。彷彿現實和舞台就這樣被分割,舞台卻又那麼真實…
我立馬報了警,作為一個警察的本能反應我第一時間封閉了會場沒讓任何人離開,並逮捕了「蔻蔻」,我給她拷上手銬,拉著她遠離舞台,本來以為她會反抗,然後她卻沒有,而是安安靜靜的站在我身邊那一副隨時都掛著的微笑,皙白的臉頰…我一時難以接受她殺人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我想起要去看看舊夢怎麼樣呢,畢竟生前也算是交情不錯的朋友,「Ting,留下來陪我...我不想再有人離開我了」那張沒有血色的臉龐讓人心碎。就這樣我倆一直待在舞台前台,警察很快就來了。控制了現場開始排查詢問筆錄,堪偵現場。
「ting警長,死者「舊夢」死於舞台後台,死因近距離槍擊,彈頭於「蔻蔻」持有的槍口徑一致…這把左輪手槍…」來報告初步現場鑒定的警察不知道為什麼,臉色變得很難看「這把槍應該就是殺害舊夢的兇器,槍的膛線鑒定也確認了,死者是被這把槍打出的子彈射殺的但是…但是這把左輪手槍的彈夾里有六發子彈,也就是說是滿彈夾…現場也只發現了一個彈殼…」我突然覺得后脊一涼,回頭看著蔻蔻坐在那裡,面無表情…不,不是面無表情而是隱隱約約的微笑。
「你是說這把左輪手槍裝滿子彈后沒有開槍!」我腦海里不斷回憶剛才的情景,到底怎麼回事…才想起剛才蔻蔻開槍后,帷幕拉下來了,表演結束了…隔開了前台和後台,至到警察來了才有人到後台來,屍體躺在那裡,燈光下,顯得那麼可悲,生命是多麼脆弱…我仔細觀察了彈頭。確實是這把槍射殺的,膛線鑒定也確認了,沒把槍的膛線是唯一的就像是人的指紋一樣,不會出錯。
我腦海里浮現出一下東西,想到了一個可能的結果…蔻蔻的手法就要被我揭穿的時候,事實就要呼之欲出「ting,你相信是我殺了舊夢么?」蔻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了,冷不盯防來了一句。「不,你沒有開槍殺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因為實在是太混亂了。「ting,我殺了她。不過你永遠也找不到真相,隱藏在真相背後的真相」
到底怎麼回事?我感覺要崩潰了,跪倒在屍體旁邊,昔日那個活躍在視線里的聲音,昔日那個熱愛生活喜歡小把戲的蔻蔻…真希望這只是一個「表演」,我伸手去撫摸「舊夢」的臉頰,沒有血色像一張白紙一樣,屍體冰冷的觸覺把我拉回現實…
「哼!魔術師Koko.Hekmatyar,你確實騙了我,但是你的把戲我已經識破了,就用這手槍,你確實殺人了!」
提問:ting警長被騙的是什麼?她又說蔻蔻殺了舊夢,最終識破了什麼?
J國T市發生了一次6.5級地震,地震沒有造成多少人傷亡和房屋倒塌,但是落座在T市郊區的一座關押極度危險的精神病患者的醫院中,卻有5個被評為10度危險級的精神變態患者逃了出來。他們都有極其嚴重的殺人傾向,且每個人平均每個月必發病一次。就是說如果不被控制的話,他們每個人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必定要殺一個人。很巧的是,他們殺人之後都有一個共同的變態嗜好---砍掉被害人的手和腳。列出他們的資料如下:
A.男性,39歲,患病前是一個外科醫生。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且殺人後喜歡把死者的手和腳截下來,然後再把死者腳接到原來手的位置,再把手接到腳的位置;
B.男性,35歲,患病前是一個半職業的高爾夫選手。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且殺人後喜歡砍下死者的手和腳,然後,那死者的手做標杆,那死者的腳做高爾夫球棍;
C.男性,40歲,患病前是一個按摩師,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殺人後喜歡把死者的手和腳砍下來。只拿死者的一隻手做「不求人」,和一隻腳做按摩捶;
D.男性,32歲,患病前職業未知。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及狂熱的戀足戀手癖。殺人後喜歡把死者的一隻手和腳小心翼翼的割下來,然後狂熱的迷戀死者的手和腳;
E.女性,28歲,患病前職業未知。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及及其變態的妒忌心理,只殺漂亮的女人。且喜歡把死者的臉蛋划花,並且在現場把死者的一隻手和一隻腳砍下來並把它們剁碎。
他們5個人出逃后,其中兩個人被抓到,並遣送回了瘋人院。還有三個人躲過了追擊,共同逃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城。
一個月後,在這座小城兩個偏僻的角落,分別發現了三具屍體,且都為女性。其中一處地點發現一具屍體,屍體為20多歲的女性,臉上有輕微划痕,眼球被挖出,手腳各被砍下了一隻,且手腳眼球都不知所蹤。還有一處地點,發現兩具屍體,兩具屍體都為女性,都是20多歲,其中一具屍體臉上被划花,且一隻手和一隻腳被砍了下來。另一具屍體只有一隻手和一隻腳被砍下來了。可奇怪的是,現場卻沒有發現兩具屍體被砍下來的手和腳。
現在疑問來了:
一,5個人中那兩個人被抓了回去?
二,下面的三具屍體分別又是誰做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