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子女不在身边,老人是位富人,深夜被盗贼扼死,钱财被抢。第二天早晨,探长官人在现场找到两个烟头,据了解老人从不抽烟,所以这烟头很可能是罪犯留下的。官人推测是罪犯借某种理由敲开老人的门,进屋后边抽烟边和老人攀谈,伺机作案。官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两根烟头上,烟头是作案者自己用纸包着烟丝卷成的,烟头很短,浸透了唾液,经鉴定,血型为B型,唾液中的上皮细胞含X、Y两个染色体。官人锁定了四个嫌疑人。聪明的读者你认为下面哪个最有可能是作案者?
难的太多了,这次来个简单的,不要想复杂了。
我是疯神,最近手头有点紧,情绪糟得很,于是搬进了一座租价相对便宜的房子。条件还不错,但据说里面死过人,几乎没人敢住,和我合租同住房子的,都不是一般人。有以下几位:水镜、官人、青衣、语风、叶子。空房还有很多。
以前搬走的住户不是吓跑的,就是气跑的。大家看起来关系都不太好,不是整天忙着做自己的事,就是和对门的女邻居蜀黍吵架。整天又是摔又是砸的,都赖官人整天在蜀黍家门口丢烟头,蜀黍却找到我们头上来了。
今天碰巧我没事,于是我开始捣鼓自己的那一堆奇怪的瓶瓶罐罐、各种药水,他们都说我不正常,我却感觉很开心。蜀黍也没找上门来,估计官人没有丢烟头。
正说着官人,他就来敲门了:“疯神,陪我去买包烟。我还没抽烟呢。”
我懒得理他,继续捣鼓我的药水。
官人估计以为我睡了,接着听见下楼的声音,我想终于摆脱他了。
几天了,官人都没什么动静。只要吃的东西够,我们好几天闷在屋里不出来是常事。某天,只听见一声尖叫从楼下传来,我赶紧下楼看,只见官人的房间门敞开着,几个人都站在门口,惊呆了。
“出什么事了?”我吓了一跳,只见官人又被杀了,太阳穴上中了一枪。凶手很娴熟地清除掉了线索。他们这些人都不是正常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来一把枪,装上消声器,趁大家都不注意时杀了人简单得很(反正我没听见枪响),再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走,很容易。
我们叫来警察,硝烟反应也没测出来,他们几个包括我,这几天里都换了衣服鞋子,洗了澡,天太热,没办法。
“等等,死者手里的是什么?”
只见官人手里紧紧握着一张蓝色的纸片,上面却什么也没有写。
“什么嘛,没用的东西。”
“不,凶手就是那个人,这就是死亡讯息!”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某天,官人又在家里被杀了,手里紧紧握着两张扑克牌:K和A。背面写着:KAGA。
嫌疑人有以下几位:
老A,死者的上司,死者不仅在他门口丢烟头,欺负他的纯黑宠物狗,还骂他秃驴。一直怀恨在心。
水镜,死者的新同事,前几天刚来死者就偷了她的钱,一直很生气。
青衣,死者的女朋友,因为死者抽烟的关系多次发生争执。
蜀黍,死者的邻居,死者前几天只是在她家门口丢烟头,现在发展到往她家门口倒垃圾,经常和死者大打出手。
泼皮叔,死者的好同事,不过最近总是和死者半天一小吵,一天一大吵。
几人做出证词,却都没有用。
突然,有人说:“为什么他用三个手指夹着这两张牌?”
“我明白了,凶手就是——”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我是官人,今天我又被那个该死的上司给骂了。
真是的,改天我跳槽算了,我上司老A是个大奸商,抽烟都不让。烟头我才丢了一次嘛!他的狗挡路了,我就踢开,谁知道,他把我这个月的钱给扣光了!
回去吧,都赖这个大奸商,我还是住着和两个人合租来的房子,那个该死的邻居每次都找我事,嫌我在她家门口丢烟头。
累死了,饿死了。
“水镜,做饭吧。”我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
“我不做,要做你做!”水镜拿着电视遥控器,眼睛都不离开电视一下。
“哼,你们一帮该死的——”我小声骂道,“青衣,弹琴给我听。”
“好吧,我才剪了指甲洗了手。”青衣把刚刚洗好的手擦干,然后瞪了我一眼,开始弹琴。
清丽的筝音,很好听,不过声音大了点,那个该死的女邻居会不会找上门来嫌吵呢?
“这是什么?”
“《绣荷包》。”
“没听说过。”
“饭好了,官人把烟头丢了再吃!”水镜的声音响起。
“我还没抽烟呢,该死的老A把我钱都给扣光了!”
眼看又要吵起来,幸好桌子上的饭吸引了我的视线。
“好吃,这才叫享受嘛!”
突然,我吓坏了,丢下筷子就跑。
“我有工作忘了做!”
其实不是,我觉得,那个人,是鬼!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鬼?
某人买了很多婴儿奶嘴,由于奶嘴头是封死的,需要用烟头烫个小洞才能用。已知一根烟固定燃烧1000秒,烟头初始温度为0,吸烟的时候加温,温度为Y=100*根X (X为吸的时间,当然这是从温度为0开始一直吸的公式,如果从某一温度开始吸X秒,则公式需要推算)。不吸的时候,每秒烟头降10度。不吸的时候可以烫奶头,烫穿一个奶头需要10000度*秒,中途不能停顿。请问一根烟最多烫穿多少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