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南方的一個普通四線城市,有一個普通的家庭。毛荔是這個家庭里一個勤勞的母親。早上早早起來為一家人做了早餐。在兒子上學后,她把地拖了。然後,她洗了昨天兒子被雨淋濕時穿的衣服,曬了出去。一看才八點半,她趕往菜市場買了兩斤排骨回來燒紅燒排骨。把飯煮上后,毛荔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沒過多久又繼續在廚房裡忙碌。
小松就要回來了,她想起來外面的衣服可以收進來了,再重回廚房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地面,一塵不染的瓷磚上沒有一點其它東西,她滿意地回了廚房。
「媽媽,今天真是太熱了,我可以吃根雪糕嗎?對了,幫我拿兩塊四交團費」
「不行,你身體不好,剛回來不要吃雪糕。走的時候再吃。廚房裡有開水,你拿出去涼一下。喝水才健康。錢等你走的時候再拿」
「那好吧,我拿個杯子就來。」
客廳傳來冰箱打開的聲音。然後李松跑進廚房拿走了開水壺。
一會後,毛荔聽到客廳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她走出去,看見小松楞楞地看著地面上的似乎略微濕潤的玻璃渣。除此之外地上就什麼也沒有了。
請問下列各項中最有可能正確的是?
雲塔夫人在聚會中發現丈夫正在和一位女星搭訕,驚得手一松,把手中的杯子摔碎了。突然,聚會旁的樓房2樓的人開槍打死了女星,偵探發現2樓有三位賓客:傑克(雲塔夫人的兒子);邁瑞、可肯(傑克的朋友)。
傑克說:當時我在客房裡看報紙,後來就聽到了槍聲。
邁瑞說:當時我告訴可肯要出去一下,他和我就分開了,我不知道他後來在幹嘛。
可肯說:當時邁瑞說他要出去,我就站在原處等他,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我沒跟他一起。
真正的幕後主使是誰?
【總統套房裡的謀殺】
某高級飯店第45層的總統套房內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世界聞名的富翁。
據法醫驗屍結果得知:死者是因胸前中了一刀,刺破心臟而亡的。死亡時間在案發當晚9點左右。
屍體於第二日凌晨3點左右,被巡夜的飯店經理髮現。據經理稱,由於該層的客房服務員習慣在凌晨時分偷懶,悄悄回宿舍睡覺去,所以當晚他一個人想要逮住偷懶的服務員,但是沒想到卻發現了死者。
線索一:
死者生前曾收到過這樣一張紙條。
◇△△△+◇◇◇△+◇◇◇△+☆☆☆△*☆+☆△+☆◇◇◇△*◇◇△△+☆◇*☆+◇△△△*☆☆☆△+◇◇◇△+△△*☆◇◇◇△+☆◇+1+☆☆◇△△△
線索二:
為了保護客人的個人隱私,總統套房的磁卡鑰匙只有兩把。其中一把,就在死者的衣兜之中,另一把則由飯店保存,而如果要動用備份鑰匙,就需要有飯店經理的簽字說明並進行相應的登記。但是,除清晨時經理本人做過領鑰匙的登記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的名字出現在這份記錄上。
線索三:
為保證房間的溫度及隔音效果,飯店的房門並不存在小說中出現的門底細縫。這樣一來,飯店的磁卡鑰匙根本不能通過門縫塞入房間。這樣的情況說明了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完全密室。
套房從外面鎖門時需要用磁卡鑰匙,以防客人誤將磁卡鑰匙鎖於客房內。而從裡面鎖門時則不需要用磁卡鑰匙,僅需要將內側門鎖處的一個「小舌頭」狀的掀鈕向下扳,就可將門鎖上了。
線索四:
由於房間具有良好的氣密性,所以房間內的氣味並沒有散掉。警方檢驗出房間內的奇怪氣味包括:少量酒精及苯環芳香烴(香水的主要成分)。怪異氣味似乎就是酒精、香水和血腥味混雜而形成的。
線索五:
死者緊緊地捏著紙條的末端,連紙條上「☆☆◇△△△」這幾個圖案都被捏皺了。
嫌疑人之一:飯店酒吧的調酒師。
聽說該調酒師曾經追求過死者的女兒,但是死者不同意,於是雙方相互懷恨在心。在案發當天晚上8點至10點,為調酒師上班時間。經調查,調酒師上班時曾有10分鐘不知去向,雖然他本人解釋那會兒是去了衛生間,但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嫌疑人之二:死者的秘書。
據悉,死者生前曾追求過其秘書,並且死者曾不斷要求與她發生關係。在案發當天下午4點,有人看見死者的秘書曾出現在飯店大廳。至晚上9點,又有人見她從大廳回到樓上。由於大廳人多,因此在下午4點到晚上9點間,無人了解她的去向。
嫌疑人之三:客房的服務生。
聽說,此人曾經在死者的公司擔任財務總監一職,后因不明原因被辭退。據服務生稱,在案發當天下午6點,他與飯店另一名員工一起去了城南某小酒館喝酒,因此有不在場證明。然而他提到的另一名員工因放假而外出旅遊,暫時聯繫不上,所以該嫌疑人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嫌疑人之四:死者生前剛認識的友人——珠寶商。
珠寶商聲稱,他與死者同住在這家飯店裡,兩人只是偶遇的知交,沒有什麼交易。珠寶商在案發的時間內一直在自己的客房裡,但是沒有人證。
由上述線索可知,四名嫌疑人都沒有不在場的證明,但是警方很快就抓住了真兇。
那麼,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清朝光緒初年,一個秋天的傍晚,北京城郊的一條大道上興沖沖地走來兩個人。他們是兩個布販子,一個叫王心魁,另一個叫孫寶發。
他們剛從河南販布歸來。這一趟生意頗為順利,兩人都大賺了一筆,心情愉快,一路上邊走邊說笑。不遠處的路邊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身旁放著兩個大箱子。大漢原本坐在扁擔上用草帽扇風,遠遠看見了王心魁和孫寶發,就迎了上去,操著外地口音問道:「兩位大哥,附近可有旅店?」
王心魁是個熱心人,伸手一指:「向前再走一里多路,好像就有一家興來客棧。正好我們也要住店,你不識路就跟我們一塊走吧。」大漢趕緊道謝,挑起箱子跟著兩個布販子向興來客棧走去。
一路上,三人東拉西扯,互通了姓名。大漢自稱名叫劉三,老家在山西一個很偏僻的窮村子里,一直在北京一帶跑生意。前天突然接到老家捎來的口信,說他的老父一病不起,要他趕緊回去。他想到老家什麼都沒有,就準備了兩大箱東西,急匆匆地往家趕。兩個布販子少不了又安慰了他幾句。
不多久,三人到了興來客棧。因為是一同來的,便被一齊安排在了東廂房住宿。一路辛苦,東西放好以後,三人洗了把臉,早早地就睡下了。
且說在他們隔壁廂房住著兩個人,一個是賣砂壺的,另一個是人稱「京城一卦」的算命瞎子,人們只知道他姓陳,都叫他「陳一卦」。賣砂壺的久仰陳一卦的盛名,逮住這個機會,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瞎子閑扯,要瞎子免費給自己卜一卦。這一鬧便鬧得很晚,賣砂壺的倦意湧上來,頭一歪便睡著了。陳一卦熄了燈也準備睡下,可能是因為人年紀大了,剛才又被賣砂壺的糾纏了一陣,一時半會兒怎麼也睡不著。就在陳一卦迷迷糊糊要進入夢鄉時,隔壁東廂房裡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而古怪的響動。
作為瞎子,陳一卦聽覺極為敏銳。被這聲音一刺激,他翻身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好像是斧子從空中揮過的風聲,接著是人的呻吟聲,然後是一陣奇怪的聲響,再聽,卻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陳一卦倒吸了一口涼氣,想了一會兒,摸到賣砂壺的床前,悄悄推醒他,附在他耳邊說:「壞了,東廂房出了命案!」賣砂壺的先是大驚,繼而不信。
陳一卦說:「我假裝把你的砂壺打碎,你和我吵架,動靜鬧得越大越好,以便觀察東廂房幾人的反應。」說罷,他點上燈,操起一把砂壺砸在了地上。賣砂壺的破口大罵,陳一卦也回罵著,吵架聲在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整個旅店裡的人都被吵醒了,各房間都亮起了燈。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也先後推門進來,詢問原委。賣砂壺的說陳一卦無故砸自己的壺,陳一卦說自己的錢丟了。東廂房裡的三人幾番好言勸解,但兩人仍然不依不饒。
這時,旅店的老闆也出現了,對賣砂壺的說:「既然你沒偷瞎子的錢,就把你的東西給他檢查吧。」賣砂壺的同意了。東廂房裡的三個人主動幫陳一卦搜了一陣,卻一無所獲。陳一卦放聲大哭:「我是個瞎子,靠給人算卦好不容易積下了幾串銅錢,今天半夜丟失了,在這裡住店的人都有嫌疑!在我這屋裡沒搜到,那就應該從離我這個屋子最近的人開始一個一個搜!搜不到,我就不活了!」
東廂房裡的三個人大怒:「你這瞎子真沒道理。我們一片好意幫你,你不但不領情,還反咬我們一口!」
這時候,旁觀的人越聚越多。看著陳一卦那副尋死覓活的可憐相,眾人紛紛勸道:「就從你們三人搜起,搜不到再把我們挨著個兒地搜吧,讓瞎子死了心也好。」說著,眾人便擁進了東廂房。
三人沒辦法,只好打開包裹等物品,沒有。眾人要三人把箱子也打開,劉三連忙說:「這裡面都是我為奔喪而準備的喪葬用品,太不吉利!看了恐怕會沖了大伙兒的財氣!」
但陳一卦堅持要打開查看,劉三聞言神色大變,眾人越發懷疑真的是劉三偷了錢,紛紛要求開箱。
劉三等人不由得汗如雨下,竟企圖奪路而逃,但被眾人拉住。最後,由旅店老闆親自打開了箱子,眾人發現裡面是幾個沾滿血污的油紙包。打開紙包一看,竟是兩具遭到了肢解的屍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死者又是誰,你知道嗎?
某天夜裡,盧班在駐巴黎的日本大使館舉行的宴會上盜取了珍貴的項鏈之後,溜出來,回到自己的秘密住所,急忙摘掉化裝用的假髮和鬍鬚,穿上絲綢長袍坐到書房裡的沙發上。他剛剛鬆了一口氣,門鈴響了。來人是一個風度特殊的小個子男人,穿著皺皺巴巴的和服。這個日本人剛才在宴會上好像露過面。
」晚上好,盧班,我叫金田一耕助。」他自我介紹著。
金田一耕助!盧班熟悉這個日本名探的名字,於是內心警覺起來,但還是做出一副笑臉,熱情地把這位不速之客引到書房,在一張桌子旁坐下。桌子上擺著一個插滿紅色鬱金香的花瓶,而鬱金香的所有的花瓣都是閉合的。
」盧班君,今晚你在哪兒幹什麼了?」金田一耕助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是一直呆在家裡的。你到來之前,一直是我一個人安靜地在書房裡看書。你看,就是那本書。」盧班說著指著桌上扣著的那本書。
耕助把盧班遞過來的書翻了一下,放在桌上,他突然發現花瓶里插著的鬱金香不知什麼時候花瓣都張開了。他拔出一枝看了看,又把花插進去,然後肯定地說:」盧班君,裝也沒用,你那套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純屬謊言,還是把黑珍珠項鏈交出來吧。」
名探是如何識破盧班的謊言的?證據是什麼?
中午兩點五十五分。
二零一零號房裡。姚慧琴與女孩分別躺在兩張不同的單人床上,可是她們卻在此刻同一時間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當藍月翔看見姚慧琴與女孩同時睜開眼睛后,便開心地向坐在地毯上的洪鉦斌與蕭志興說:「她們醒了......」
此時女孩筆直地做在單人床上,用一雙帶有點空洞的眼神看著房裡的每一個人。突然她開口說話了:「請問這裡是......」
「由於剛才在一樓餐廳里你突然暈倒,所以......」當藍月翔還沒把話說完時,突然聽見了一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不遠處傳來,「啊!」
「我去看看!」話音未落,洪鉦斌已經立刻飛奔出房。忽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到了洪鉦斌的耳里,「求求你,別殺我!」
洪鉦斌聽見后,便順著女子的聲音跑到了二零一二號房外,當他想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房門已經被反鎖。這時藍月翔,蕭志興,姚慧琴與女孩隨後趕到。藍月翔與洪鉦斌對視了一眼后,兩人便同時退了兩步,再用肩膀的部位朝門猛力地撞過去。「咣」房門終於應聲而開了。
當房門被撞開后,洪鉦斌便迅速地跑進了房裡。「這...兇手實在是太殘忍了!」洪鉦斌看見床上已被分肢的女屍體和地毯上的四肢后,他的心裡頓時感到非常憤怒。房間內非常凌亂,像是有人在內打了一架似的。
此時,房外的蕭志興,姚慧琴與女孩企圖想走進房裡,可是卻被藍月翔的一句話制止了,「你們別進去!房內可能有殺手......」
蕭志興感到好奇便問藍月翔:「殺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沒有聽見『求求你,別殺我!』這句話從這房裡傳出嗎?」
房間里的陳設很簡單,走進房內后就會有一條足有五米長的小走廊,小走廊的右側有一間浴室。穿越小走廊后,一個高大褐色的衣櫥就靠著牆壁擺在左側;一扇大窗緊閉著,臨窗前是一台小型電視機,深黑色的小型電視機就是擺在衣櫥的旁邊。小型電視跟前有兩張單人床,單人床上還有一台冷氣機。房間內的空間給於兩個人而言還顯得有些空寂......
洪鉦斌查了后,發現房裡根本就沒有犯人,死者的死亡時間也還沒到半個小時,窗是被反鎖的,沒有暗格,(二零一零號房后的房間原本就沒人住的;旅店的房不管是有人住或沒人住唯有內部才可以反鎖門。)
你能推理出犯人如何迅速殺了人後,消失在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