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我醒了過來。身體僵硬無法動彈,甚至無法開口說話。我努力睜開眼睛,可是四周是完全的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隱約的我聽到「沙沙沙……」的聲音,彷彿有人在木地板上洒水。漸漸的聲音小了,我鼻子聞到一股腐敗的味道,身體也感覺有股濕氣。終於我的手可以動了,咚!我剛剛動了一下,手肘就碰到一塊木板。頓時我什麼都明白了。
翻著我一個已經過世的朋友的日記:
【2003年5月某日 晚
通宵打遊戲果然非常傷身體,更別說這次是連著好幾天,我感到精疲力盡,好像身體被掏空,於便是趴在鍵盤上小睡了一覺。
等我驚醒過來時已經半夜,好像剛有人碰了我一下,我感覺明明已經是五月身子卻很冷,頭卻又燙又疼,肌肉酸痛完全使不出力氣。我看了看四周一個燈都沒開,難道說這是黑店,趁我不注意給我下了毒?而周圍每一個上網的人臉上泛著幽幽的光,五官模糊神色獃滯,看起來更是詭異。
我馬上拿起書包準備離開,然而身體卻不聽使喚的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網管走了過來,低下身子近距離看了看我的臉,
便掏出了電話,迷迷糊糊間我聽到他說:「這有一個,快把他……」
我不敢多想,但是我知道這麼可怕的地方我不能再待下去了。
於是我使盡了最後一點力氣,不顧背後的呼喊和追逐,狠命的跑了出去。】
看到這裡,我不禁嘆了口氣。
請問我的朋友是因為什麼過世的?
A、這裡是黑店,店家給顧客下毒,主角因為暫時擺脫毒藥而被他們叫人來殺死
B、這裡是鬼店,明明沒有開燈,人們的臉上卻發著幽光,主角被那些鬼殺死
"長風,過段時間來我家做客吧""恩"8小時前和許端見面的記憶還尚清晰,長風看著門上"15:00到17:00不接客"長風深知這位好友的脾氣,看了看手錶,12:00,反正沒事,坐在這裡等會吧
15:00,長風推開書房的門,卻看到許端被利器從背後洞穿,沾血的刀被丟棄在死者左手邊,窗戶從裡面反鎖,長風快速的背起許端的屍體,向門外走去,內心焦急,潛意識中保護現場的意識讓他腳步一頓,但還是踩在了沾血的刀上,感受到身後許端的身體軟軟讓他不能停留,長風來不及思考,繼續背著許端向門開走去,而才邁出去一步,長風忽然想到了什麼,瞬間面色慘白
問:發生了什麼
[不考慮遠程殺人]
百萬富翁B先生臨終之時,立下遺囑,把全部財產留給後妻B夫人。和這位富孀共同生活的還有她的養女麥吉。
麥吉是一位典型的時髦女郎,社交極廣,很能揮霍,養母管束很嚴,使她經常手頭拮据,所以她總是盼望養母早點死去,自己可以合法繼承巨額財產。可是,B夫人的身體非常健康。終於有一天,急不可待的麥吉在湯里放了砒霜,B夫人的健康狀況突然惡化。幸虧保健醫生髮現的及時,才算保住了一條性命。
B夫人康復后,馬上暫告麥吉道:「我知道你想要我的命。這次為了維護B家族的聲譽,我不起訴。為了保證我的人身安全,現在我應該把你從這個家裡驅逐出去。遺憾的是,按照你父親生前的遺言,我不能這樣做。所以,我為了能安度晚年,從今天起採取防範措施,你再也別想投毒害我了!」
B夫人徹底改造了二樓的卧室,在窗戶上安裝了鐵欄杆,門上的鎖也重新換過。一日三餐都不讓僕人做,而是她親自從超級市場買來罐頭,在卧室新增設的廚房裡做飯,所有的餐具也不許任何人觸動,連飲水都只喝瓶裝礦泉水。每星期都請保健醫生來檢查身體。就連這位醫生,也只准許他測量一下脈搏和體溫,打針、吃藥都一概自理。
儘管防範得如此嚴密,B夫人仍然在劫難逃,不到半年光景死於非命。經解剖發現,是由於無色無味的微量毒素長期侵人體內,致使積蓄在體內的毒素劑量已經達到了致死的程度。推理作家奎因陪同他擔任警長的父親參加了這一案件的調查,父親忙著在現場搜尋亨葯,奎因卻在翻檢死者用過的醫疔器械,沉思了一會兒,他就指出了投毒殺人的罪犯。
那麼,究竟是誰將B夫人害死的?
朋友彬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但是最近他說胃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
回來的時候彬跟我說胃已經不痛了。但是一個星期之後,他又說腎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回來的時候彬跟我說腎已經不痛了。但是一個月之後,他又說心臟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這次也治好了。
過了半年,彬突然跟我說頭痛得很厲害,於是又去看了醫生。但是這一次,頭痛是治好了,彬卻成了植物人。
一天我去看望他,只見他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獃獃地望著天花板,像個剛剛做好的木偶。我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他的心臟處,突然,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他死了,沒有任何原因,我在樹林里發現他時他就停止了呼吸。
他是我的發小,是我的死黨。也許死亡對他來說是種解脫,失去了爸爸,媽媽又離開了,如今,唯一的姐姐又去世了,要是我,我也會受不了的。我決定把他埋了。塵歸塵,土歸土吧。在埋他的過程中我不小心在他身體上留下斑斑傷口和血跡。我感到很抱歉。待到黑天,他的傷口已結上了疤,呼,終於埋完了。我感到一陣踏實,總算沒有愧對他。
「No one can know my pain,No one can know my pain…… 」
一搖一晃,手裡的啤酒還剩一半……
「這平凡而無奈的大都市呀,你給了我多少?你欠了我多少?我雖然做著特工的職務,但……但是這就很好過嗎?被人追殺,女朋友還跟別人跑了……」
我一個人蹲在酒吧門口的路燈下,皺著眉頭吸悶煙……
「哭出來吧,這樣會舒服點!」她,一個普通的酒吧服務員……
「喝完啤酒抽煙對身體不好!別喝了……」她一把奪過了我手裡的啤酒……
「我活著……沒有用,我是個廢人……」
「你喝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他扶起起我,沒走幾步又喘口氣……
「No one can know my pain,No one can know my pain…… 」
「別發愁了,傷身體呀!」羅家瑩安慰我道。
還別說,如果有來生,我倒是想找個這樣的女朋友呀,畢竟溫柔體貼……
「我叫羅家瑩,你……你呢?」她好像知道……知道我在想什麼呀!
「哦……我叫彭紹棠……」
雖然這是我們的初次認識,但是我們似乎都感到對方有種奇妙的感覺……
「我到家了,謝謝你!」
「不用客氣……」
我們倆深情地對視了一眼,但她好像有點害羞,把頭扭過去了,臉還紅紅的……
她不好意思了,走了……
「唉,我也該好好睡一覺啦!」
後台。
優利一切準備就緒,就同旁邊的化妝師聊了起來。突然,化妝師渾身一僵,對優利說:"你是下一個哦。"
優利輕鬆的笑笑:"我都沒緊張,你緊張什麼。"
優利的節目是一支名為<<飛天>>的舞蹈。
下一個就輪到她了。
後台的工作人員來給優利提醒加油。
道具師:"你是下一個哦。"
燈光師:"你是下一個哦。"
攝影師:"你是下一個哦。"
學姐:"呵,你是、下一個哦。"
到優利上場了。
——等等、怎麼會這樣!
大幕緩緩拉開。
優利的身體懸浮在高高半空中,安靜地垂著頭。
請問:優利怎麼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冰涼的地上,身體被繩子捆綁住,只能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蜷縮起來。我努力地將頭稍稍抬起,看到自己的身體到處都是傷痕,眼角也有著一片青紫。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努力的回想,哪怕只有一些記憶碎片也好。毫無頭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被綁架了。眼前的一扇門被推開了,一隻左腳邁了進來,褲子髒兮兮的。這是把我綁起來的人嗎?我立即趴下緊閉雙眼,心裡祈禱對方不要發現我已經醒來的事實。腳步聲漸漸接近,他踢了踢我的腳,我忍住淚水默不作聲。
啊……我帶著冷汗驚醒,獃滯地望向天花板,身上一點也不痛。呼,還好只是一個夢。我用左手拿起一隻啤酒罐,輕輕搖了搖,裡面已經沒有酒了。先洗把臉精神一下吧,我起身向衛生間走去。門有些卡住了,我握住門把慢慢地推開,同時走了進去。唔。。。早安。
龍車今年五十來歲,據說他前妻因為嫌他太窮早年就離家出走了,他就沒有再結婚一直在等著前妻。第二年龍車開始做生意發達了前妻也沒有回來,直到去年龍車才放棄等待新娶了一個女人。
今天他去醫院檢查身體,幫他檢查的是妻子的同學,是個很出名的醫生鳥山。檢查完,鳥山送龍車出去。
「您的身體很健康。」鳥山說道。
「那我經常呼吸急促是怎麼回事?」
「運動過後呼吸急促並不奇怪。」
兩人從走廊向大門走去,路上不斷地有小女生或實習護士向鳥山拋媚眼。
「鳥山醫生真受歡迎啊!」龍車揶揄道。
「都是些沒見過市面的小女生,就喜歡長得好看點的男人。」鳥山不在意的說道。
這天龍車開著寶馬出門,路上遇到一個道士。
「先生,你早年是不是做過虧心事。」
「你胡說什麼?」龍車不高興地說道。
「你回去照照鏡子,看看是不是臉色發紫。還有最近是不是感覺到肩膀酸痛,呼吸急促。其實你背後有個女鬼,她趴在你的背上,有時候會掐住你的脖子。」
「你,你肯定是想騙我的錢。」龍車發現道士說得癥狀他都有,但他還是假裝鎮定地說。
「不信?你可以回家秤一下體重。」
龍車回到家,他走到稱前。他的體重是58公斤,他踏上秤,秤上顯示的竟然是127.87!
難道真的是?龍車呼吸急促地倒下,再也沒醒過來。
3月初的一天,一名警員在街上巡邏時,忽然聽到爭吵聲, 於是上前察看。他看見有兩名男子正在爭奪一隻手錶,這兩名男子中一名身體強壯,而另一名則身體瘦削。
瞀員將他們分開后,身體瘦削的男子對警員說:"我放工回家時,他突然走出,強搶我的手錶。"身體強壯的男子反駁說: "你不要相信他的話,這是一隻名貴的手錶,他才沒資格戴呢! "警員看一看衣著破舊、身體瘦削的男子,然後再拿手錶看一看。
最後警員將手錶交給身體瘦削的男子,然後將身體強壯的男子拘捕。警員為什麼斷定身體強壯的男子就是劫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