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我醒了過來。身體僵硬無法動彈,甚至無法開口說話。我努力睜開眼睛,可是四周是完全的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隱約的我聽到「沙沙沙……」的聲音,彷彿有人在木地板上洒水。漸漸的聲音小了,我鼻子聞到一股腐敗的味道,身體也感覺有股濕氣。終於我的手可以動了,咚!我剛剛動了一下,手肘就碰到一塊木板。頓時我什麼都明白了。
朋友彬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但是最近他說胃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
回來的時候彬跟我說胃已經不痛了。但是一個星期之後,他又說腎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回來的時候彬跟我說腎已經不痛了。但是一個月之後,他又說心臟很痛,於是去看了醫生,這次也治好了。
過了半年,彬突然跟我說頭痛得很厲害,於是又去看了醫生。但是這一次,頭痛是治好了,彬卻成了植物人。
一天我去看望他,只見他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獃獃地望著天花板,像個剛剛做好的木偶。我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他的心臟處,突然,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他死了,沒有任何原因,我在樹林里發現他時他就停止了呼吸。
他是我的發小,是我的死黨。也許死亡對他來說是種解脫,失去了爸爸,媽媽又離開了,如今,唯一的姐姐又去世了,要是我,我也會受不了的。我決定把他埋了。塵歸塵,土歸土吧。在埋他的過程中我不小心在他身體上留下斑斑傷口和血跡。我感到很抱歉。待到黑天,他的傷口已結上了疤,呼,終於埋完了。我感到一陣踏實,總算沒有愧對他。
「No one can know my pain,No one can know my pain…… 」
一搖一晃,手裡的啤酒還剩一半……
「這平凡而無奈的大都市呀,你給了我多少?你欠了我多少?我雖然做著特工的職務,但……但是這就很好過嗎?被人追殺,女朋友還跟別人跑了……」
我一個人蹲在酒吧門口的路燈下,皺著眉頭吸悶煙……
「哭出來吧,這樣會舒服點!」她,一個普通的酒吧服務員……
「喝完啤酒抽煙對身體不好!別喝了……」她一把奪過了我手裡的啤酒……
「我活著……沒有用,我是個廢人……」
「你喝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他扶起起我,沒走幾步又喘口氣……
「No one can know my pain,No one can know my pain…… 」
「別發愁了,傷身體呀!」羅家瑩安慰我道。
還別說,如果有來生,我倒是想找個這樣的女朋友呀,畢竟溫柔體貼……
「我叫羅家瑩,你……你呢?」她好像知道……知道我在想什麼呀!
「哦……我叫彭紹棠……」
雖然這是我們的初次認識,但是我們似乎都感到對方有種奇妙的感覺……
「我到家了,謝謝你!」
「不用客氣……」
我們倆深情地對視了一眼,但她好像有點害羞,把頭扭過去了,臉還紅紅的……
她不好意思了,走了……
「唉,我也該好好睡一覺啦!」
後台。
優利一切準備就緒,就同旁邊的化妝師聊了起來。突然,化妝師渾身一僵,對優利說:"你是下一個哦。"
優利輕鬆的笑笑:"我都沒緊張,你緊張什麼。"
優利的節目是一支名為<<飛天>>的舞蹈。
下一個就輪到她了。
後台的工作人員來給優利提醒加油。
道具師:"你是下一個哦。"
燈光師:"你是下一個哦。"
攝影師:"你是下一個哦。"
學姐:"呵,你是、下一個哦。"
到優利上場了。
——等等、怎麼會這樣!
大幕緩緩拉開。
優利的身體懸浮在高高半空中,安靜地垂著頭。
請問:優利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