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獨自走在街上。街的兩邊的路燈十分暗淡,燈光與月光相融才勉強讓人看清路面。雖然這條街破破爛爛,但是街上的老師傅們製作的蠟像遠近聞名。
雖然天是黑的,但是仍然可以看到廣闊的天空上沒有一絲雲。許多蠟像作坊的成品和半成品就擺在外面,有的蓋上了布,有的就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約翰走三步就和一個蠟像擦肩而過,這讓他十分不自在。
他走到一個老鷹蠟像前,看到老鷹彷彿正準備衝上天空。約翰還注意到不遠處一個小丑蠟像,他湊近觀察,小丑掛著令人害怕的微笑,鮮紅的上嘴唇與下嘴唇並在一起,咧成了個月牙。
約翰嚇得趕緊走開,他又在另一邊發現個騎馬男人的蠟像。他全然忘記自己獨自一人,跑過去欣賞。這是拿破崙皇帝的蠟像,和平常畫里的一樣,騎個馬,舉個劍,好不威武。唯一的遺憾是還沒上色。
意識到浪費了太久時間,約翰離開蠟像。走了幾步還回頭看看。雄鷹仍然栩栩如生;小丑也是筆直地站著,牙齒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瘮人;而拿破崙同樣還是那麼威武,估計拿破崙的蠟像完工後能賣不少錢。
約翰轉過頭繼續趕路,突然他意識到什麼,撒腿就跑。
請問他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