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題涉及靈異
我和官人、青衣圍坐著打三國殺。在我們對面的屋子裡,幾個女生在玩筆仙。其實對面才是我們的房間,只怪暗寂那個傢伙,說什麼要教女生玩筆仙,把整個屋子都佔了,害我們不得不搬來女生這邊玩牌。
女生這邊只有水鏡膽子比較小,沒敢過去,於是留在屋裡看書,水鏡一直坐在床邊上看書不說話,不會影響我們打牌。剛殺了兩局,看見暗寂從對麵灰溜溜地過來了「怎麼不陪她們玩了」青衣一邊出牌一邊調笑。
暗寂苦笑一下「她們說有男生在就不刺激了」官人嘿嘿一笑「就她們那膽子還想玩刺激的」彷彿呼應他的話,對面突然傳來驚叫聲.水鏡很擔心地抬起頭「她們那邊怎麼了?會不會有什麼事」青衣笑了笑擺擺手「哪會有什麼事,八成是她們在自己嚇自己」我也有點擔心那邊,正想叫暗寂過去看看,卻聽見官人催我「快點,翼,到你了」我於是繼續看我手裡只有閃沒有殺的牌,正糾結,忽然又一聲驚叫傳來.還是對面女生的聲音,而且這次聽起來有點滲得慌。
水鏡似乎被嚇到叫了一下,暗寂笑她說「你有什麼好怕的」卻被水鏡一個瞪眼弄了個沒趣。這時對面又傳來第三次驚叫,這次聲音凄慘得就像出了人命。我再也坐不住了,丟下牌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那邊怎麼了」
水鏡放下手中的書,皺著眉頭說「你們過去看看吧,順便叫那群膽小鬼別玩了,叫得吵死人」於是我和暗寂起身去對面,敲了敲門,裡面又一陣驚叫,沒辦法,我們直接推開門。裡面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看來就是這些膽小的女生在自己嚇自己,還把我也嚇到了,真是丟臉.官人和青衣已經把牌收拾好回來了,我和暗寂幫那群女生收拾好玩筆仙的各種道具,勸她們趕快回去睡覺。她們也都紛紛抱怨著什麼好嚇人啊以後再也不玩了啊之類的話,然後陸陸續續回屋了。
暗寂興緻勃勃地提議繼續三國殺,雖然我有點困,但官人和青衣都同意,於是又擺開牌.趁著青衣正在洗牌,我隨手拿起那群女生玩筆仙是丟下的紙,看看上邊到底寫著些什麼。然而看著看著,漸漸……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一天傍晚,翀臻趴在書桌上愁著一堆無聊的作業,腦子很亂的 他漸漸眯上了眼睛快要睡著。。。
忽然一陣風吹過,晃動了窗戶,驚醒了翀臻。他心想,這什麼鬼天氣,一會兒還是晴天怎麼現在卻又要下雨了啊?窗外已經是烏雲密布,許多衣物從翀臻眼前飄過。。
正當他愁悶之際,他抬頭看到對面的一位漂亮的女子,那女子正忙著收衣服。翀臻不知怎麼了犯了痴,在紙上畫了愛心,折成紙飛機想飛到對面去,給女子一點驚喜。不過翀臻也挺幸運的,紙飛機不偏不倚的落在對面女子家的走廊上。
只見女子撿起了紙飛機,轉頭對翀臻一笑。。。
(有什麼不對?為什麼?)
我被單位開除已經三年多了。我既沒有去找新的工作,也沒有炒股、寫小說什麼的。好在房東是個好人,一直沒來催我交房租,更沒有逼我滾蛋什麼的。我就這麼厚著臉皮,在租住的陋室里過著無所事事的家裡蹲生活。
現在,我唯一的樂趣,就是趴在房間的窗前偷看對面樓里的美女。
其實吧,對面樓里的妹子究竟是不是美女,我也不清楚。畢竟,她的臉和全身,都被繃帶包裹著。
但我很喜歡她那一頭烏黑飄逸的秀髮,還有她那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就算,她的臉已經毀容,她的身軀布滿傷痕,我也不會介意。只要能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我一整天都不需要干別的事情。
今天,我又照常趴在窗台上,痴痴地看著對面樓里的她。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我知道,今天又到了媽媽來看我的日子了。
媽媽進入房間,把腐爛發臭的飯菜一碟一碟地倒進她帶來的垃圾桶,很快就倒滿了。
然後,再把我喜歡的青椒肉絲、麻婆豆腐、酸菜魚,還有蛋炒飯,一碟一碟地擺在桌子上。擺完之後,還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給換了。
「明明(我的名字),開飯嘍........」她有氣無力地說著。
我沒有理她。此刻,我的心情灰常激動,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因為,我看見,對面樓里的她——正在慢慢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
我激動不已——很快,我就可以看到她的臉了!
那張被繃帶遮擋了那麼久的臉,是一張白皙姣好的臉?還是........一張慘不忍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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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轉為繃帶妹子的視角)
我正在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突然,我又一次感覺到了對面樓里那種異樣的目光。
雖然別的房客早已告訴過我對面樓里有個怪物,但我真沒想到,那傢伙竟然能堅持偷窺我那麼多天!
我拉上了窗帘,拿起了手機:「沒辦法了!這是你逼我的!」
雖然可能會傷害對面樓里的那位痴情男,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向某個人求助了。
我撥通了那個人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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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窺的繃帶妹子打電話求助的那個人,最有可能是個什麼人呢?
一天,華生醫生和福爾摩斯在居室閑坐喝茶。華生自信自己也有較強的觀察分析能力,決定出一個難題試試福爾摩斯,於是笑著說道:「福爾摩斯先生,我這兒有一個難題想請教一下您,行嗎?」福爾摩斯轉過頭說:「行啊!你說說看。」華生喝了一口茶,開始出題:「在坎布連山區,有兩座有名的高山,中間相隔大約500多米。一天,兩個殘疾人在一個正常人的帶領下前來登山。兩個殘疾人中一個是瞎子,一個是聾子。3人在傍晚時分攀登到了一座山的頂峰。隨後,面向對面的山峰停下來休息。那個正常人因為太疲倦,一坐下來就睡著了,而那兩個殘疾人還精神蠻好地坐著。夜已經很靜了,突然對面山上有人向這邊放了一槍,瞎子馬上聽見了「砰」的槍聲;聾子也立刻看到了槍口上的火光,而睡著的人也在當時發覺了放槍,因為子彈剛好擦著他的耳根飛過。當後來警察來調查時,3人都誇耀自己感覺最敏銳,都說是自己最先發覺有人開槍。福爾摩斯先生,您能告訴我他們三人中誰是最先發覺有人開槍的嗎
我在一個大城市打工,租住在一家廉價公寓里,不久后認識了現在的女友,她和我住在同一間公寓,我的樓層在她住的樓層下。我們感情進展的很快,過年時已經見過雙方父母了,準備下個月就去領證結婚。
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就是有點膽小。她說對面樓層住了一個瘋女人,總是面無表情的站在對面看著這邊的陽台,慎得慌,加上樓上曾經死過一個女人,女友一個人住在公寓的時候,總是擔驚受怕的。我趁機說那你搬到樓下我家住吧,女友害羞的說那可不行,等下個月領證之後才能。
這天,我在樓下看電視等女友叫我一起去吃晚飯,她很愛乾淨,下班后總是要洗個澡才來見我。所以我每天下班后都會先在宿舍看看電視等她。今天的節目真無聊,看來看去就是那麼幾個,女友也是,今天洗了很久還沒下來。我便想到走到陽台去散散心,一到陽台就看見對面那個瘋女人又在那看著我這邊,面無表情的,真煩。其實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呆呆傻傻的,我來住了這麼久只見她笑過一次,她笑起來的感覺真的讓人覺得很恐怖。那個畫面我真的不想去想象。哎……
等等!!!剛剛那個瘋女人,又笑了!!!天哪!!!!!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糟糕,已經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