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担心我舅舅菲利普,”斯蒂芬的声音在电话里听来很是着急,“今晚我们约好一同吃晚饭,但他没来。你是否介意半小时后到他住处和我见面?”
海尔因博士同意了。当斯蒂芬坐出租车到达菲利普的住处时,海尔因已候在门厅了。
“我舅舅认为最近这几天来他被人盯上了,”斯蒂芬说道,“他在他的私室里有一大笔现金,是藏在墙壁里的保险柜中的。不幸的是,他对此事并未完全守口如瓶。”
“你今晚有没有试着给他打电话?”海尔因问道。
“他吃晚饭时还没来,我就给他家打了个电话,但没人接。”
他们两人坐电梯到了十四层楼上,直奔菲利普的房间。门没锁,只有门口厅室里一盏灯亮着。
海尔因建议说:“最好看一下密室。”
斯蒂芬点了点头,在前面领路。他在黑洞洞的密室门口听了一下,说:“那一角有个落地灯。”便走进了黑幽幽的屋子。一会儿,落地灯打开了,房间里顿时明亮如昼,放在书桌后面的保险柜门打开着。斯蒂芬站在前面墙角,一手还放在落地灯上,脸上露出惊慌恐惧的表情。他的舅舅卧在地板上,未被挪动过。
斯蒂芬跨过他舅舅的身体回到门口:“他——他死了?”
海尔因跪到菲利普身边,说道:“不,他脑袋上遭了狠狠一击,但不致命——你真是幸运!你布下迷魂阵企图让我误入歧途。然而在最后一刻,你还是证明了你自己正是罪犯!”
斯蒂芬在哪儿露了马脚?
透纳打开电冰箱的门,拿出一只冰盒。烛光中,海尔丁博士看到他往威士忌苏打中加冰块的手在发颤。
海尔丁知道这位年轻的小说家为何手会发颤。他们刚从密室出来,透纳的女管家露西死在里面,脖子断了。
“我以为她是个盗贼,”透纳一面喝着冰镇威士忌苏打,一边说,“自打四天前发电机坏了之后,我这儿一切电源都断了。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想好好完成我的一篇小说。我喜欢晚上工作,因为没电,所以我只好暂时搬到城里去住。就在两小时前——午夜刚过——我回到这儿想取几份手稿,我放下电筒去开写字台抽斗时,露西跳到我的身后。我现在猜想她也许以为我是个贼。她学过柔道,出手凶狠,黑暗中我以为袭击我的是个男人。我击中了她,她倒在壁炉边扭断了脖子。我听说过你,所以就打电话叫你来了。”
“为什么?”大侦探海尔丁说道,“如果你把我找来是想让我相信你的故事,那么在警察审你之前,你最好再把它重新编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海尔丁凭什么断定透纳在撒谎?
海尔丁回到他旅馆大楼的小房间时,已经是午夜.他打开门,按亮电灯,发现屋里有个人正拿枪对着他----那人正是JC在搜捕的杀人犯,外号"狐狸".
海尔丁一边关好门,一边很吃惊的说:"你怎么会进来的?----啊,我明白了,这是这个月里第二次有人从窗子下那个该死的阳台爬进我的房间了.
狐狸显得莫名其妙:"什么阳台?不,我有万能钥匙.我从没知道你这儿还有什么阳台,也许万一出什么事,它还可以救我一命."
"那不是我的阳台.我这房间除了这扇门,就是那扇窗.可我隔壁的大房间有个阳台,刚好伸到我窗子下面了.上次有个家伙从我隔壁房间里走到阳台上,然后爬上我的窗台,进来偷我的文件.我几次找这儿管理的家伙,要他们把阳台弄掉,可一直没人来弄.
这时,有人敲门.
"谁?谁在敲门?" 狐狸低声问海尔丁.
" JC. 我被保护起来了,每隔一会他们就要来一次。他们一定发现了什么可疑情况。
门外敲门声更急了,有人在喊:“海尔丁先生!海尔丁先生!”
狐狸马上冲到窗边,朝窗下伸出一只脚,又回过头来用枪对着海尔丁,说:“快把他们支走,我在阳台上等着,我还有笔生意和你谈。”于是他把另只脚又伸了出去,然后往下一跳。
外面漆黑的世界里传来一声尖叫。
海尔丁打开门,进来的是旅馆服务员:“先生,这是您刚才要的咖啡。对不起,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狐狸’在这儿"
“那个杀人犯?”
“噢,别害怕,他不会再来了。”
海尔丁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条崎岖的山路上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海尔丁博士和警察赶到现场,两个司机受到了盘问。 其中一个很年轻,宽宽的肩膀,一身晚礼服一尘不染,只是裤脚口和鞋子被烂泥弄脏了。他说道:“我当时正带琼去参加一个舞会,另一辆车穿过了马路中心线,把我逼到了一边,今早下了雨,路面很滑,我的车没刹住,撞到了路边的树上。幸运的是我没伤着,可琼却晕了过去。我把她抱了起来,可就在我抱着她经过那边陡谷时,我滑了一下,她从我怀里跌了下去。这——这太可怕了
“我没穿过中心线,”另一个司机坚持争辩说,“我听见他的车撞出了栏杆,我赶紧刹车并回头赶去帮忙。”
“你瞧见了什么?”海尔丁问。
“他正抱着那个年轻的小姐,”另一个司机说,“当他走到那边时,他滑了一下,人跪了下去,那个姑娘也一声不吭地跌了出去。”海尔丁检查了出事的地方,乱草、碎石和烂泥使得查找脚印的工作十分困难。站在那位年轻司机说他滑倒的地方,海尔丁看到了百尺深的陡谷下那女孩的尸体。他回答警察那儿,说道:“我得以谋杀罪逮捕这两个人。”
请推理:这是为什么呢?
海尔丁博士站在墨菲海滨住宅前的海滩上,凝神看着指向大海的一只海鸥的脚印。
“这只海鸥在三刻钟前穿过海滩,迎风而起飞向了远方,不然,它的足迹肯定在半小时前那次涨潮时被冲刷掉了。”
“我的上帝,”墨菲说,“我请你赶半小时到这儿来,是为了让您帮我一起安慰安慰德科伏的,不是要你跟我大谈什么海鸥的足迹!”
“好吧,”海尔丁有点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炫耀才识并不总是很自在的。“你刚才说你拥有两张世上仅有的1857年版的圭亚那邮票,可其中一张丢了,所以你马上给我打电话。”
“是的,我把两张邮票放在写字台上,等着德科伏来鉴定,他想以一万美元买下其中质量较好的那一张。”
“你说你写字台后那扇临海的窗子被打开了?”
“是的。今天上午一直在刮大风,突然窗子被吹开了,一张邮票被穿堂风吹出了窗子,一直飘进了大海。幸运的是我还留有另外一张。”
“可现在一丝风都没有。”
“就在我打电话请你赶来后没一会儿,风就停了,我有什么办法。”
“如果两张仅存的邮票中的一张就值一万,那么现在剩下的这一张肯定要花掉德科伏起码两万美元了。”海尔丁说道,“你要我来帮你证实你的故事——可你手里还拥有那张‘丢失了’的邮票!”
请推理:海尔丁凭什么这么说?
海尔丁家里的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他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珍本书收藏家泰德火气冲冲的声音。
“一个家伙把我一间藏书室门上的铰链下了下来,偷走了我一本十六世纪的《圣经》。你能马上来我的住所吗?”泰德显得焦急万分。
半小时后,海尔丁已经站在泰德家二楼那间小小的藏书室里了,下了铰链的玻璃门躺在地毯上。
“我当时正在楼下看电视。”泰德说,“我去厨房想弄点吃的或者喝点什么,突然看见一个男子冲下楼梯跑出了大门,他就拿着那本《圣经》。我马上追了出去,可在伐恩和大卫公司拐角处,我把他给丢了。于是我只好在公共电话亭给你打电话,向你求援。”
他停了一下,说道:“藏书室的门是所着的,我想是电视机的声音盖住了那家伙下铰链的声音,所以我没及时发现。”
“那本《圣经》报过险没有?”海尔丁问。
“是的,很幸运。”泰德答道,“可是钞票换不来这样一本书啊!”
“那么,我建议你还是把这本书拿出来,放回原处。”海尔丁说,“我对你的话根本不相信。”
波衣德先生一向都是乘星期五上午9点53分的快车离开他工作的城市,在正好两个小时后到达他郊外的住宅。可是有一个星期五,他突然改变了他的习惯,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他坐上了那天夜里的火车。
回到家里已近午夜零点,他听见他的秘书阿必特正在地下室的酒窖里面喊“救命”。波衣德砸开门,将秘书放了出来。
“波衣德先生,您总算回来了!”阿必特说道,“一群强盗抢了您的钱。我听见他们说要赶今天午夜零点的火车回纽约市去,现在还剩几分钟,怕来不及了!”
波衣德一听钱被盗走,焦急万分,便请海尔丁探长来调查此事。
海尔丁找到阿必特答道,“然后他们又逼我服下了一粒药片——大概安眠药之类的东西。我醒来时,正赶上波衣德先生下班回来。”
海尔丁检查了酒窖。这是个并不很大的地窖,四周无窗,门可以在外面锁上,里面只有一盏40瓦的灯泡,发出不太明亮的光,但足以照明用了。
海尔丁在酒窖里找到了一块老式机械表,他问阿必特:“发生抢劫时你戴着这块手表吗?”
“呃,是——是的。”秘书回答。
“那么,请你跟我们好好说说,你把钱藏在哪儿了。你和那些强盗是一伙的。”
阿必特一听,顿时瘫倒在地。
你知道探长是如何识破秘书的诡计的?
午夜时分,海尔丁警长驱车经过某住宅区时突然发现路旁躺着一个人。海尔丁下车一看,那人已气绝身亡, 脖子上留有明显被勒的痕迹。
这时,附近一家住宅走出一个人来,走上前来弯腰一瞧,惊恐地喊了起来:"啊,这不是老基斯吗!我料到会出这事。我警告过他!" "警告过他什么?你是谁?"海尔丁问。 "警告他不要总是把金币弄得叮当响。我是斯蒂 芬。老基斯和我是20年的老邻居了。
几分钟前我见他走过去,他总喜欢把他的金币弄得叮当响,好像特意要招人抢劫似的。" "那金币值钱吗?" ¨钱倒值不了多少,老基斯是把它当护身符,我告诉过他小心点的,有没有被偷走?“斯蒂芬说道。 海尔丁检查了尸体,从裤子的右边口袋里发现了那枚金币。又在他口袋里发现了1美元的纸币。 海尔丁很快逮捕了斯蒂芬。
海尔丁逮捕斯蒂芬的依据是什么?
清晨,海尔丁探长正在看骑手们跑马练习,突然马棚里冲出一个金发女郎,大叫着:“快来人哪!杀人啦!”海尔丁急忙奔了过去。
只见马棚里一个训马师打扮的人俯卧在干草堆上,后腰上有一大片血迹,一根锐利的冰锥就扎在他腰上。
“死了大约有 8 个小时了。”海尔丁自语道:“也就是说谋杀发生在半夜。”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正捂着脸的那位金发女郎,说:“噢,对不起,你袖子上沾的是血迹吗?”
那位金发女郎把她那骑装的袖口转过来,只见上面是一长道血印。
“咦,”她脸色煞白,“一定是刚才在他身上噌到的。我叫盖尔。德伏尔,他,他是彼特。墨菲。他为我训马。”
海尔丁问道:“你知道有谁可能杀他吗?”
“不,”她答道,“除了......也许是鲍勃-福特,彼特欠了他一大笔钱......”
第二天,警官告诉海尔丁说:“彼特欠福特确切的数字是15000美元。可是经营鱼行的福特发誓说,他已有两天没见过彼特了。另外,盖尔小姐袖口上的血迹经化验是死者的。
“我想你一定下手了吧?”海尔丁问。
“罪犯已经在押。”警官答道。
谁是罪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