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與B是一對盜墓賊,而且是朋友關係,一次他們被困於一個古墓中,必須有一個人走過滿是機關的通道開啟開關他們才有可能出去,於是A對B說:「這次我們可能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了,但我不想讓你死,讓我去按下開關。」B馬上就拒絕了,並且跑進通道。一個個機關被觸發了,B遍體鱗傷的走到一半時,A突然大笑起來:「果然你還是相信兄弟義氣這種東西啊,我只要說犧牲自己,你馬上就被利用了,哈哈哈,你就為了兄弟在這裡留下吧!」B聽了之後,微微一笑,繼續前進,按下開關……
B為什麼被A背叛后還是去按下開關?
苟活者 初章 賦格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我不知道我在哪裡、我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只恍恍惚惚地知道我好像拿起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拿著那個東西朝自己的腦袋砸去……
-~-~-~-~-分-~-~-~-割-~-~-~-線-~-~-~-~
我猛然驚醒,眼前映出一片漆黑。
好在還有一片昏黃的燈光,借著燈光還能勉強看見一點什麼。燈光隱約地閃爍著,依稀映出一個走廊形狀的東西;或許不是走廊,但至少是四面牆圍成的方形通道,如果那幾塊好像是纏繞著藤蔓的破舊木板還能算作牆的話。
但是,我是誰?這裡是哪裡?我在這裡幹什麼?
我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說明身份的東西,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我至少確認了我現在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什麼東西也沒有。
我一時不知道接下來做什麼。
之前還不覺得,現在安靜下來后才發現,周圍靜得有些可怕。
我不由得輕咳了一聲,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不安,然而我卻反而被自己的沙啞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差點滑倒在地板上。我才發現地上好像到處都是一種又黏又滑的東西,能大概看出來應該是黑紅色。
聽著四周傳來的迴響,我突然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發現,所以我開始向通道走去。
但我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因為我突然看見,藤蔓散落的通道里,好像有一個人影。
人影走動的姿勢有些僵硬,但是燈光下勾勒出的輪廓十分清楚地表明,那就是一個人。
什麼時候出現的?通道里之前明明沒有人。
我盯著他的臉看,試圖看清楚他的長相,但由於逆光的原因,什麼也看不清楚。就在這時,我聽到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還看見他的頭好像是垂了下來。
然而在我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之前,燈滅了。
一片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但我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所以我盯著之前的方向漫無目的地看了一會,但只是發現自己還是什麼都看不見——看來這感覺不來自於通道。但是眼睛的不適最後還是讓我找到了這感覺的來源——視野的某處要稍微亮一點。
無論如何,在一片黑暗中的光明感覺上總是要可靠一點。所以毫無疑問,我將視線轉向光亮的方向,然後我發現光亮來自於一片熒光,好像是幾行字。
What you see at the moment
determines
what you see in the future
然後我聽見一聲輕響——燈亮了,那些字消失了。
我轉回頭看,卻發現人影離我只有四五米遠了。
我感覺身上有些發冷。
這個人竟然沒有頭。
慘白而僵硬的身體上,半截脖子里汩汩冒出的鮮紅的血液是那樣顯眼。
怎麼會……而且怎麼會這麼快?
沒時間想這些沒用的了,它顯然沒有好意。
我要怎麼辦?
我是一名特工,入侵一個組織盜取機密文件,卻被發現,我趕忙離開,躲入基地狹隘且四通八達的通道之中。
基地內部,由純鋼打造的通道堅固無比,高只有2.5米,寬1.5米 根本不可能打洞逃跑,但幸運的是,離開前我用槍打爆了電源的總開關,導致基地電力癱瘓,否則他們早就找到我了,但我也受了傷,幸好及時包紮,沒有留下血跡,而基地也沒有警犬之類的東西能找到我,但失血讓我感到空氣好像灼熱了一些。
恍惚間,我看到前面有紅光,是他們來了么,沒事,我握住匕首,躲在拐角處,等待給他們致命一擊。
請問我能活下去么?
如圖所示,有5個模擬人要依次通過一個區域,從A入B出。該區域包括m(m<20)個子通道,其中,有5個未知通道安裝攻擊系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模擬人是無法通過這5個通道。現給予2張庫洛牌:夢(具有預知子通道是否安全的功能)和盾(抵抗所有的攻擊和傷害),每張牌只能使用2次。在兩張牌的次數全部用完的時候,5個人順利通過該區域的概率P的最小值為63/275,則P的最大值為( ).
(註:①每一個人只能使用1張牌;②每一個所選的子通道不能有重複;③所謂的模擬人可以相互交流,預知到危險通道的前者必須將不能通過的子通道傳送給後者,而通過子通道的模擬人是無法返回進行交流;④.不考慮預知到通過重複的通道;⑤.使用盾牌的2個模擬人先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