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过生日的美琳请了七八个要好的同事出去聚餐。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别的几个同事回自己家去了,平时跟美琳关系最好的莉莎、安洁、依梦等三个妹子一起去美琳家里继续玩。
到了美琳家,美琳借着还没过去的酒劲,提议:“咱们正好四个人,明天又是星期六,不如一起搓麻将吧!赌一把刺激的!”
然后,她把赌博的规则跟大家说了。莉莎和依梦的酒劲也还没过,竟欣然同意了。
只有安洁不同意:“别赌了,又是熬夜又是刺激的,对身体非常不好......”说罢,起身想要出门离开。
美琳一个箭步抢到门前,“咔哒”一声把门锁上:“这屋里没外人,咱们几个都这么熟了,别不给面子啊!”
安洁无奈,只好一边暗自祈祷上帝千万别让自己输,一边硬着头皮和美琳等三人一起摆开了麻将。
上帝最终还是没有保佑安洁,几局玩下来,美琳得分第一,依梦第二,安洁第三,莉莎垫底。在美琳的催促下,莉莎、安洁和依梦老老实实地交纳了赌资。
谁知众人刚交完赌资,美琳就突然捂着嘴巴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莉莎先是愣了好一会,紧接着就捡起地上的东西飞奔进美琳家的卧室,关上门躲了起来。依梦也想跑,但脚已经吓软了,只得瘫坐在椅子上责骂安洁。
安洁捂着肚子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东西,说:“我已经事先警告过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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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我们的生活中,隐匿着各种犯罪。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在人山人海的城市;甚至蔓延到了安静祥和的,校园!!
我是这个学校文科一班的学生,是个逃课和上课不遵守纪律被老师抛弃的人。但因为一件事,改变了老师对我是个拙笨的人的看法。也因此,改变了我的人生。
“啊---”
这个叫声划破了安静的楼道…
“怎么了?天呐!!”一时间,大家纷纷议论的声音充斥了空洞的教室。不,应该是说,杀人现场!
“快打120啊,愣着干嘛!”学习委员大声叫着。
“不用了,打110吧,他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你在乱叫什么!他怎么会死?他说过不会死在我前面的,我们约好要让他教我空竹的!他还没来得及教我,怎么会……!!!”死者的女朋友,也就是我们的班长,正冲我大声吼叫着。
“但那也该认清事实吧,根据尸癍的浮现,他已经死亡超过一个时了。”我冷静的看着班长说道。
我们总算是报了警。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现场保护的很好,并且死亡时间也推算出来了:是在中午的12:35分…
那时候大家都应该在午休的时间。至于死亡原因,看起来是头部受到过剧烈撞击而死,头部的鲜血在死者脸颊留下了狰狞的痕迹。
而教室外走廊的监控在昨天就损坏了。当然,身为一名隐藏侦探属性的我,也开启了我的属性光环。一边观察一边低声碎碎念着:“死者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六十三公斤。身穿黑色运动服,戴着红色针织格子围巾。后脑勺曾受剧烈撞击导致血迹蔓延,出血量不大,有紫红色尸斑,唇部发紫,眼部有针点状出血……咦?围巾上这是?枯草么?”
警方列举出了三个嫌疑人,分别是:
班长张爱玲,她跟死者是男女朋友关系,但之前吵过一次不小的架,并且说过死者不得好死一类的话。
学习委员王钦玲,因为死者曾经把她的充电器损毁而且当着全班侮辱她,因此产生了不小的怨恨。
再来是何强,曾经跟死者打过架,过程中还动了刀子。也是三个嫌疑人中唯一一名男性,被列为重点对象。
死者名叫胡建,男,16岁。生前到处惹事作恶多端,因此跟许多人结下了仇。
至于我嘛,都说了是个自甘堕落的学生,不过,是个侦探就是了,我叫智。
案发现场是后三排靠墙中间部位的地方。那里桌椅散乱,而且血迹明显。死者倒在地上,看桌椅的散乱程度,应该是死者反抗时造成的。但仔细看死者的死状,并无挣扎的痕迹。当然,现场的警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说能够制造那么大动静的,一定是个男人了。凶手一定是何强,警官立即向三位嫌疑人记录不在场证明:
首先是何强:“我中午出去上网去了,当时网吧人挺多的,不过认识我的没几个就是了,如果连老板都记不得我的话,就没人能证明了。”
然后是班长张爱玲:“我当时一个人回的家,家里人也出去了,没人能为我证明。但是你看这动静,我能搞出来你信么。”
再来是学习委员王钦玲了:“我当时在寝室睡觉,室友能给我证明。”
警方当然重点怀疑何强了,他不但有资格做到这凌乱的现场,而且没有不在场证明。正当警官准备说出他是凶手的时候,鉴识人员突然说:“老大,我们发现除了死者脑部撞伤出血的那个地方,脑袋后部还有道刮痕,上面还有些灰色的东西,貌似是蜘蛛网和灰。”
那个被叫为老大的警官说:“嫌疑人与死者在扭打过程中不小心撞到了后脑,然后头发沾上了灰和蜘蛛网是很正常的。凶手一定就是你了吧!何强,你首先约被害人到教室,然后与他谈话不合中萌生杀意最后杀了他,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确实很恨他没错,但就在没准备之下与他厮杀,谁打得过谁还不一定呢。”何强辩解说。
“这倒也是哦。”警官略加思索。
我也在纳闷,胡建力气并不会小。究竟是谁会杀了他呢?对方一定不会打无准备之仗,凌乱的现场却没有挣扎的痕迹,还有头发上的东西…
对了!我似乎想到什么,立刻跑去找到坐在胡建后面靠墙坐的宋梦灵,我问她:“你今天下午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动你东西吗?”
宋梦灵仔细一想肯定的说“嗯,不知道是谁踢到了我的凳子,柜子盖也掀开了小半,不过里面的东西都还在。”
“我也是哎。”坐在宋梦灵后面的谢士林说到:“我的凳子也被人移动过,被放在我同桌的位置上,桌子上还有少许的灰尘,不知道是谁干的。不知道我的桌子是坏的吗,还那么折腾,真是的。”
听他们说完,我立刻跑到宋梦灵的座位,踩在她的桌子上。看看了用来固定名人名句的铁钉,还发现了头顶白色墙灰,似乎比以往更新了,难道说…
等等,好像办不到的样子?当我正要下来时,看了看墙壁,咦?这个弧形的刮痕是?还有,怎么这里也有?
原来如此,确实,利用那样东西的话,就可以构成合理的方式了……毕竟这东西除了要能放的下另一样东西以外,本身还有属于它的附带品,好了,这些就是证据了!
我又想起这两天要开秋季运动会了,体育委员一定有那两样东西吧。当然,我并很不确定,因为其中一样东西更应该算是玩具,我只在早上一些公园见别人玩过。等等,似乎我忽略了什么?是了,这样东西不一定需要体育委员那里有。我去问体育委员,果然,我看到了那样东西,上面有摩擦过的痕迹。
然后我问了与死者最好的朋友:“胡建每天都会中午进教室吗?”
“不,只有今天。”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手法是什么我都懂了!
当我再次进入教室时,那个叫做老大的警官还在审问何强。
“你就不要难为他了,警官,他,不是凶手。”我自信满满的说完这句话后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看透了一切。
“你说凶手不是他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谁是凶手了?”老大问道。
“当然了,你们看…
Q:凶手
珠链玉镯 第十七章 巅峰对决
“那东西,不知道碎了没有——”
尽管如此,提示青衣的人还是把藏东西的地方告诉了她们。
“木槿,你在京城留几天,照顾好芳姑娘和艾姑娘,我去个地方。”
“姐姐,难道你要和他们单挑吗!”
“没办法了,你注意保护好自己。”
“那好吧。”
青衣回到了江南小镇,这里有好几家,都是有钱人家被抄了,还有的遭到大屠杀,无一幸免。
“就是这间屋子了。”青衣用钥匙打开门。
屋里一片狼藉,轻而贵重的东西全都没有了,笨重的东西全都砸的砸,摔的摔,几乎碎完了。
青衣走遍了几个屋子,没发现应该有的东西。
“难道他们已经打碎了?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就对了!”
一个冷酷的声音响起,不过,不知道是男是女。
“谁?”
“我是谁不重要,林四娘。你来这里干什么?”
“取东西。”
两个人的声音足以把屋子冻塌。
“我不跟你废话了。东西,没有!”
“哦?呵呵。”
“笑什么?”
“我就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都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你不用问。”
青衣不可能再问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那人也不可能跟她解释。
“没事,我就走了?”
“慢着!”
一个黑影从外面进来,抓着青衣的手不放,把她拽到一个仓库里,自己锁门出去。
“限你一炷香的工夫,找到仓库里的题目并解出来。”
“如果解不出来的话,你就死了。我会一直在外面看着你。至于怎么看,你不需要知道。提示在墙上。”
墙上有一排血字:
缁衣改妆,粉蝶恋花。
青衣苦笑一声,就算我解开了题,你也不会把我放出去啊。
仓库里有一大堆东西,都是些笨重玩意,少有些轻巧的。值钱的不少,不过都混在又脏又臭的垃圾堆中。西边有一尊佛像,很可怕。东边是一些挂画,不过颜色都掉完了。
“你说到做到?”青衣挑衅般地笑道。
门外没有回答。
仓库里没有逃生的通道,青衣只好先去找题目。
“真是简单。等等——”
外头有说话的声音。
“是你?”
“没错。”
“来干什么的?”
“我不是组织的人了吗?”
“什么组织不组织的!想活命,就走。”
“林四娘呢?”
“她死她活关你什么事!”
然后是扭打的声音。
“恒王!”青衣大吃一惊。
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叫出声来,死的就不是她一个人了。
“呵呵。”
不知道是谁笑的。
“你自己想办法吧。”
一阵冷笑后,就没有声音了。不一会儿——
“屋里有提示!”有人使劲儿撞门。
“别撞,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屋里除了那排血写的字,还有一幅画。不过,似乎没什么用。
画上是一枝桂花,下面是一片残荷败叶,最底下是一片泥潭,泥潭的环境很恶劣。
“这就是提示了?”
......
门开了。
仓库瞬间烧着。
“别想走!”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黑影又出来了。
“不要啊——”
“喂喂,我还没动一下呢,你就叫起来了。”
“你们废话够了。”
黑影好像开启了机关,几支毒箭飞了过来。
“同样的事情不能发生两次。”
两人赶紧趴下,可是毒箭似乎雨点一般,不停地从四面八方飞来。
“蝎子有毒,但是蝎子毒也可以治病。假的东西也有用。”
“如果你不赶紧做出决定,你们就都死了。做决定,虽然只是以一敌百,不过还有几率生存。屋顶。”
青衣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奇怪那人怎么会和她废话那么多。
“我就做一次林四娘吧。”
青衣哭了,竭力用身体挡住恒王,找到正确的东西,趁火还没有烧到房顶,拼尽全力把东西扔到了房顶上。
......
“姑娘,我会记得你的。”
“多谢你给了我提示。不过,我不想说——”
“你自己要小心,战斗还没结束。快回去吧。”
“她还没死?”
“应该没有,你去那几家被抄了的看看,最高最平的屋顶上有你要的东西。”
恒王说完就走了,眼神中带着一丝奇特的惊讶。
屋顶上果然有青衣要的东西,五串珠链很好地组合在一起,玉镯乖乖地躺在一边。
“确实,很漂亮。”
屋顶上有一排很小的,歪歪扭扭的字:
不许卖,这只配得上你一个人。
“我要它们又有何用呢?”
不过,青衣想起了以前那个传说,决定还是留着这堆东西。
问题:青衣扔的是什么东西?
思考:第一个省略号处应该补充什么?
(作者的话:如果没有看过前几章可能不会做,与前几章有联系)
珠链玉镯 第十六章
“姐姐,你终于来了!”
“木槿,还好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放心,彩墨救了我一命。”
“这里不安全,我带你走吧。”
“好,我们走。”
另一边,彩墨离开后就回了酒楼,上了最顶层。
“开门。”她敲着一个房间的门。
“谁?”
“彩墨。”
“上头的命令?”
“出来就是了!”
开门的是与彩墨年龄相仿的泼墨。
“就你一个人?”彩墨坐下。
“没错。”泼墨给彩墨倒茶。
“上头吩咐我来拿链子和镯子。”
“都说了是假的了,害怕你们叛变,真的,在那个地方。我是从梨花琴那里偷听的。既然是竹简大哥让你拿,我也没办法了。”
“真的在哪儿?”
“给你这个条子,喝杯茶吧。”
“不喝了,保命要紧。”
彩墨一挥手,两个茶杯又回到了泼墨手上。
“真是的,不喝,我就喝了!”
泼墨开始喝茶,彩墨推门走了。
来到没人的地方,她开始看手里的条子:
青玉早已碎,花落愁煞红颜美。
瓷碗无能为,里外全是离人泪。
“不会吧,这个该死的梨花琴把东西毁了?我还想让那两个姑娘好好活呢!”
彩墨难过极了,不过她心想把纸条带给青衣看看也不错。
喝茶的泼墨却感到了不对劲,可是已经晚了,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彩墨又回到了长亭旁,青衣和木槿还没来,芳苕和艾篙坐在石凳上发呆。
“不行,我得通知林四娘!”
彩墨往回追,终于看到了青衣和木槿。
“不要去那边!”
青衣会意,接住了彩墨的纸条。
“你们要的东西!”
彩墨又喊了一声,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命了,但是,她还是想喊。
喊完,她就躲到了树后,看到了正在窥视的棋界。
“上头的命令,让你去河里舀点水,要杀人了!不过放心,轮不到咱们死。”
“是!”
棋界没有怀疑,立马来到河边。
“不行,这里的水脏死了,去那头,我们在树上掩护你。”
棋界被骗得团团转,毕竟比彩墨来得晚。
“你们这一帮,原来都不是好人!”
......
彩墨看着棋界的尸体,得意地笑了,之后便一头碰死在树上。
“结束了!”
“干得好,这个彩墨本来就想倒戈。梨花琴,链子、镯子咱们俩平分。”
“可能么,呵呵。”
梨花琴伸出冰冷的纤纤玉指,梨花花瓣颜色的指甲闪着光亮。
“收尸。”她说了两个字。
树上的棋枰立马往下跳,可是却一脚踩空,一个倒栽葱,摔死了。
梨花琴手里拿着半截剪短的绳子,得意地笑了。
“竹简活不了多久了。”她心想,自己已经给竹简下了慢性毒药。
梨花琴从树上下来,悄然离开。
“彩墨,彩墨——”
木槿焦急地喊着。
“彩墨!”她伤心地哭了。
河边倒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就是彩墨。
“姐姐,彩墨她——”
彩墨手里紧紧握着一张纸条,似乎是传递给青衣的讯息:
林四娘:
当你看到这张纸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赶紧去找该找的东西,去问:FNTAAGIO
与你对决的人,将是把我逼向绝路的人。
提示:半卷湘帘,雨泪清脆。
青衣抹了抹眼睛。
“彩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多谢了。”
问题:应该去问谁?和谁对决?
思考:东西在哪儿?
(注意:彩墨很可能不全知道谁已经死了)
珠链玉镯 第六章
抓到凶手,黑衣男子告辞。
青衣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事。
“木槿,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并不是这个凶手。”
“怎么办,我们又错过了!”
“不过,解决了杀人事件。”
“也是,只不过都一天了,我们是回去,还是就在这里找?”
两人出去找了一阵子,却什么都没找到,只好无功而返。
“你们找到东西了吗?”管家一见她们就问,“找不着就别找了,那地方,光那一阵风沙,就吓死我们了!”
“说得对,就算找到又能怎么样呢?”芳苕也说。
“那我们就告辞了?”木槿望向这几人。
“不,还是在这里住几天吧。”大家一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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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奇怪了,为什么他们都说明珠链找不着了呢?”
“是没有人造假吧。”
“也许,不是——”
青衣不再说话,转眼看向窗外的夜色。
“姐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呢?”木槿突然问。
“哦,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帘子半掩着,屋里不点灯,看不见青衣脸上到底是什么神色。
“姐姐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诉姐姐,我有。”
“是谁?”
“姐姐觉得呢?虽然我觉得,我可能,配不上他。”
木槿忧郁地看着眼前清丽脱俗的女子:一身装扮的颜色,如同旁边的青花瓷一样。白底蓝花长裙,轻纱披风。黑暗给她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到底是谁?”
“姐姐,外面有什么东西飞进来了。”
木槿转移话题。
“的确。”
青衣伸手接住了飞进来的纸片。
“这上面写的什么?”
木槿点上灯,纸上的东西似乎很奇怪:
当抛洒绛珠泪之仙子生辰之年,每年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我将来到泪染斑翠之地,取走杨妃所戏之喜爱。红消香断,花钿委地,芙蓉仙子所用之线如今分散四处。
婵娟
(记住,明天一定要来,否则,这东西便是我的。)
“姐姐,你看懂了吗?”
“看懂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去拦他(她)!”
“这个‘婵娟’要取走什么?”
“一件对我们来说不算重要,对大部分人来说非常好的东西。”
青衣神秘地笑笑。
“告诉我嘛!反正姐姐明天也要带我去!”
“那好,你必须用一样东西和我做交换。”
“那还不如明天知道呢——”
青衣不管她,心想自己这一次可碰到对手了。
问题:预告函的时间?地点?取走什么?
思考:预告函的最后一句什么意思?
珠链玉镯 第二章
“原来是这样,造假,也要有些水平。”木槿笑了笑。
“话说,姐姐,假镯子我们几乎天天见,可是明珠链,我们就见过几次。”木槿又说。
“谁能造出那样的明珠链呢?珍珠的成本都——”青衣笑答。
“一分钱没赚,都要赔死了。不如造假镯子省钱。”
“哎,那里是什么?贴了张告示。”
两人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于是去看那张告示。
“又是仙女的两样首饰流落凡间的事,你看,人家有钱的,专门雇人找。”木槿说道。
“管他呢!找不着,反正七天都管吃管喝管住,找着了能得到一笔不错的赏赐,实在不行就拿走跑了算了。”有人说。
“那不行!就算给金山银山也不去啊!那两个鬼东西,是斩妖除魔专用的,万一仙子在天上看着,惩罚咱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呢?”
“就是,你没见过那专门斩妖除魔的符纸,时间长了发黑,妖魔都粘在上面了,当然不吉利!时间长了招灾,咱要去了,肯定受牵连!”
人们议论纷纷。
“姐姐,去不去?”木槿有些感兴趣。
“我对珠宝首饰并不感兴趣,可是这两件东西,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我一定去。”
“太好了!”
贴出告示的人家是当地有名的富户,木槿本来觉得自己以前待过的那家已经很不错了。可这家人住的地方,过的生活,还要远远胜于木槿待过的。
两人进去,迎接她们的人似乎有些不屑。
“两个姑娘家,中什么用?”
“就是,光看着好看,能给我们家找来宝贝吗?”
两人被带进了里间。
“哈哈哈,我这屋里,什么宝贝都有了,可这两件,一定要弄到!”坐在正中央的,这家的老爷,拥着一个姿色艳丽的女子,向旁边的雍容妇人笑道。
“两位姑娘先坐下喝杯茶吧。”妇人眼里含着泪花,命人倒茶。
“不用了,多谢。”
“老爷,我要那条珠链!镯子我不稀罕。”艳丽女子说道。
“好好好,就给你珠链。”
“老爷,我们家芳苕也要有些东西吧。”妇人请求道。
“芳苕?什么!你越发蹬鼻子上脸了!她配做什么,一心只想着捡便宜。罢了,非得要的话,锦儿穿破了的衣裳给她吧!”
“老爷,芳苕今年都十七了,可是从十岁那年开始,就一直穿旧衣裳,毕竟是小姐,我这做母亲的——”
“出去!”老爷怒道。
艳丽女子必定是锦儿了,也狠狠瞪了妇人一眼,妇人只好出去了。
“罢了,我带你们出去看看花。”
此时已经是金秋了,花园里各种颜色的秋菊开得一片锦绣霞辉。池塘里却一片衰败,没有荷花菱叶,只有一大片枯萎的芦篙。
“这些破东西怎么还不拔了!”有人吆喝。
“不许拔,这是小姐喜欢的!”一个和木槿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叉着腰喊。
“你算老几,拔!”
“艾篙,不要管了。”一个素颜素服的女子抹着眼泪走来,如果不是命令叫艾篙的小丫头,只看妆扮,谁都会觉得她是个二等丫头。不过看这样,她应该就是芳苕了。
妇人看了看拔芦苇的一群人,却无能为力,在这地方,她的地位居然如此低!她只安慰了芳苕一下,轻轻拔下了几枝芦苇,拿在手里。
“芳苕,你带她们俩在这里转转,我去看看老爷。”妇人抱着一束芦苇走了。
芳苕只静静地看着满园的景色,旁边的艾篙却已经两眼喷火了。
“你们只管去巴结老爷,在这里转什么!”艾篙理直气壮地对青衣和木槿喊。
到了吃饭的时间,芳苕和母亲回了自己房间,老爷依然搂着锦儿,可眼睛却盯着两位刚来的美人看。
“真是的,连个盘子也不会端。哪天我休了她!就端来这一盘我爱吃的点心,还放错了位置!”老爷生气怒骂。
青衣暗暗感叹,芳苕的母亲身为正妻,却不如奴才地位高。
老爷自己挪了挪那个放错位置的盘子,从里面拿了块点心吃。
“老爷口味真独特,这点心我们都不爱吃,味道不太好呢。”锦儿说。
吃完了,奴才送来茶,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老爷嫌奴才们碍手碍脚,于是吩咐大家自己拿。
喝完茶,老爷刚要说什么,突然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锦儿大惊失色,全府上下的人都赶到了,可是已经没救了。
芳苕在一边暗暗落泪,艾篙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
芳苕的母亲,也一直用帕子拭泪。
“真是奇怪,为什么老爷有事,我们大家都没事呢?”木槿有些诧异。
青衣想检查一下盘子,可是盘子、茶杯全都被收走了。
“快去找一样东西,这东西可能还没有丢!”青衣突然明白了什么,知道凶手是谁了。
问题:凶手是谁?
思考:青衣所说的,是什么东西?
杜三郎为躲债搬到了一个秘密住所,可还是被债主中村发觉了。这天夜里10点钟,杜三郎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中村找上门来,他嚼着口香糖,提出索还债款。杜三郎一面央求他宽限一间的时间,一面从冰箱里取出啤酒,倒进酒杯,请他喝。趁中村不注意,抄起空酒瓶砸在他头上。他受到突如其来的一击,一声也没吭便倒地身亡了。
杜三郎从车库把汽车开出来,再把尸体装进行李箱,开到很远的S公园把尸体抛进池塘里。凌晨两点回到家,又把房间打扫得干千净净,桌椅、啤酒杯、大门把手及门铃的按键都擦了又擦。这样,中村来访的痕迹一点儿也没留下。
由于神经过分紧张,杜三郎吃了安眠药才入睡,第二天醒来已是傍晚时分了。门铃又响了起来,杜三郎开门一看,有两个刑警站在那里。
“昨晚有个叫中村的到你这儿来过吗?他的尸体今天早晨在S公园的池塘里被发现了,他上衣口袋里的火柴 盒背面写着你家的地址。”“不。昨天晚上没有任何人来我家。我和中村先生很长时间没见面了。”杜三郎故作镇静地回答。然而,刑警们却轻蔑地笑着说:“这可奇怪了。实际今天上午我们己经来过一次了,怎么按门铃也没人开门,以为你家里没人就回去了。赶巧,在大门前我们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经鉴定正是被害人掉的。”刑警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让杜三郎看里边装的东西。杜三郎见罪行己被揭露,只好从实招供。
你知道到底是件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