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過生日的美琳請了七八個要好的同事出去聚餐。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別的幾個同事回自己家去了,平時跟美琳關係最好的莉莎、安潔、依夢等三個妹子一起去美琳家裡繼續玩。
到了美琳家,美琳借著還沒過去的酒勁,提議:「咱們正好四個人,明天又是星期六,不如一起搓麻將吧!賭一把刺激的!」
然後,她把賭博的規則跟大家說了。莉莎和依夢的酒勁也還沒過,竟欣然同意了。
只有安潔不同意:「別賭了,又是熬夜又是刺激的,對身體非常不好......」說罷,起身想要出門離開。
美琳一個箭步搶到門前,「咔噠」一聲把門鎖上:「這屋裡沒外人,咱們幾個都這麼熟了,別不給面子啊!」
安潔無奈,只好一邊暗自祈禱上帝千萬別讓自己輸,一邊硬著頭皮和美琳等三人一起擺開了麻將。
上帝最終還是沒有保佑安潔,幾局玩下來,美琳得分第一,依夢第二,安潔第三,莉莎墊底。在美琳的催促下,莉莎、安潔和依夢老老實實地交納了賭資。
誰知眾人剛交完賭資,美琳就突然捂著嘴巴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莉莎先是愣了好一會,緊接著就撿起地上的東西飛奔進美琳家的卧室,關上門躲了起來。依夢也想跑,但腳已經嚇軟了,只得癱坐在椅子上責罵安潔。
安潔捂著肚子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東西,說:「我已經事先警告過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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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一回事?
在我們的生活中,隱匿著各種犯罪。在人跡罕至的地方;在人山人海的城市;甚至蔓延到了安靜祥和的,校園!!
我是這個學校文科一班的學生,是個逃課和上課不遵守紀律被老師拋棄的人。但因為一件事,改變了老師對我是個拙笨的人的看法。也因此,改變了我的人生。
「啊---」
這個叫聲劃破了安靜的樓道…
「怎麼了?天吶!!」一時間,大家紛紛議論的聲音充斥了空洞的教室。不,應該是說,殺人現場!
「快打120啊,愣著幹嘛!」學習委員大聲叫著。
「不用了,打110吧,他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你在亂叫什麼!他怎麼會死?他說過不會死在我前面的,我們約好要讓他教我空竹的!他還沒來得及教我,怎麼會……!!!」死者的女朋友,也就是我們的班長,正沖我大聲吼叫著。
「但那也該認清事實吧,根據屍癍的浮現,他已經死亡超過一個時了。」我冷靜的看著班長說道。
我們總算是報了警。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現場保護的很好,並且死亡時間也推算出來了:是在中午的12:35分…
那時候大家都應該在午休的時間。至於死亡原因,看起來是頭部受到過劇烈撞擊而死,頭部的鮮血在死者臉頰留下了猙獰的痕迹。
而教室外走廊的監控在昨天就損壞了。當然,身為一名隱藏偵探屬性的我,也開啟了我的屬性光環。一邊觀察一邊低聲碎碎念著:「死者身高一米七八,體重六十三公斤。身穿黑色運動服,戴著紅色針織格子圍巾。後腦勺曾受劇烈撞擊導致血跡蔓延,出血量不大,有紫紅色屍斑,唇部發紫,眼部有針點狀出血……咦?圍巾上這是?枯草么?」
警方列舉出了三個嫌疑人,分別是:
班長張愛玲,她跟死者是男女朋友關係,但之前吵過一次不小的架,並且說過死者不得好死一類的話。
學習委員王欽玲,因為死者曾經把她的充電器損毀而且當著全班侮辱她,因此產生了不小的怨恨。
再來是何強,曾經跟死者打過架,過程中還動了刀子。也是三個嫌疑人中唯一一名男性,被列為重點對象。
死者名叫胡建,男,16歲。生前到處惹事作惡多端,因此跟許多人結下了仇。
至於我嘛,都說了是個自甘墮落的學生,不過,是個偵探就是了,我叫智。
案發現場是后三排靠牆中間部位的地方。那裡桌椅散亂,而且血跡明顯。死者倒在地上,看桌椅的散亂程度,應該是死者反抗時造成的。但仔細看死者的死狀,並無掙扎的痕迹。當然,現場的警官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說能夠製造那麼大動靜的,一定是個男人了。兇手一定是何強,警官立即向三位嫌疑人記錄不在場證明:
首先是何強:「我中午出去上網去了,當時網吧人挺多的,不過認識我的沒幾個就是了,如果連老闆都記不得我的話,就沒人能證明了。」
然後是班長張愛玲:「我當時一個人回的家,家裡人也出去了,沒人能為我證明。但是你看這動靜,我能搞出來你信么。」
再來是學習委員王欽玲了:「我當時在寢室睡覺,室友能給我證明。」
警方當然重點懷疑何強了,他不但有資格做到這凌亂的現場,而且沒有不在場證明。正當警官準備說出他是兇手的時候,鑒識人員突然說:「老大,我們發現除了死者腦部撞傷出血的那個地方,腦袋後部還有道刮痕,上面還有些灰色的東西,貌似是蜘蛛網和灰。」
那個被叫為老大的警官說:「嫌疑人與死者在扭打過程中不小心撞到了後腦,然後頭髮沾上了灰和蜘蛛網是很正常的。兇手一定就是你了吧!何強,你首先約被害人到教室,然後與他談話不合中萌生殺意最後殺了他,對吧。」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確實很恨他沒錯,但就在沒準備之下與他廝殺,誰打得過誰還不一定呢。」何強辯解說。
「這倒也是哦。」警官略加思索。
我也在納悶,胡建力氣並不會小。究竟是誰會殺了他呢?對方一定不會打無準備之仗,凌亂的現場卻沒有掙扎的痕迹,還有頭髮上的東西…
對了!我似乎想到什麼,立刻跑去找到坐在胡建後面靠牆坐的宋夢靈,我問她:「你今天下午來的時候發現有人動你東西嗎?」
宋夢靈仔細一想肯定的說「嗯,不知道是誰踢到了我的凳子,柜子蓋也掀開了小半,不過裡面的東西都還在。」
「我也是哎。」坐在宋夢靈後面的謝士林說到:「我的凳子也被人移動過,被放在我同桌的位置上,桌子上還有少許的灰塵,不知道是誰幹的。不知道我的桌子是壞的嗎,還那麼折騰,真是的。」
聽他們說完,我立刻跑到宋夢靈的座位,踩在她的桌子上。看看了用來固定名人名句的鐵釘,還發現了頭頂白色牆灰,似乎比以往更新了,難道說…
等等,好像辦不到的樣子?當我正要下來時,看了看牆壁,咦?這個弧形的刮痕是?還有,怎麼這裡也有?
原來如此,確實,利用那樣東西的話,就可以構成合理的方式了……畢竟這東西除了要能放的下另一樣東西以外,本身還有屬於它的附帶品,好了,這些就是證據了!
我又想起這兩天要開秋季運動會了,體育委員一定有那兩樣東西吧。當然,我並很不確定,因為其中一樣東西更應該算是玩具,我只在早上一些公園見別人玩過。等等,似乎我忽略了什麼?是了,這樣東西不一定需要體育委員那裡有。我去問體育委員,果然,我看到了那樣東西,上面有摩擦過的痕迹。
然後我問了與死者最好的朋友:「胡建每天都會中午進教室嗎?」
「不,只有今天。」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手法是什麼我都懂了!
當我再次進入教室時,那個叫做老大的警官還在審問何強。
「你就不要難為他了,警官,他,不是兇手。」我自信滿滿的說完這句話后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已看透了一切。
「你說兇手不是他是什麼意思,你知道誰是兇手了?」老大問道。
「當然了,你們看…
Q:兇手
珠鏈玉鐲 第十七章 巔峰對決
「那東西,不知道碎了沒有——」
儘管如此,提示青衣的人還是把藏東西的地方告訴了她們。
「木槿,你在京城留幾天,照顧好芳姑娘和艾姑娘,我去個地方。」
「姐姐,難道你要和他們單挑嗎!」
「沒辦法了,你注意保護好自己。」
「那好吧。」
青衣回到了江南小鎮,這裡有好幾家,都是有錢人家被抄了,還有的遭到大屠殺,無一倖免。
「就是這間屋子了。」青衣用鑰匙打開門。
屋裡一片狼藉,輕而貴重的東西全都沒有了,笨重的東西全都砸的砸,摔的摔,幾乎碎完了。
青衣走遍了幾個屋子,沒發現應該有的東西。
「難道他們已經打碎了?不可能!」
「知道不可能就對了!」
一個冷酷的聲音響起,不過,不知道是男是女。
「誰?」
「我是誰不重要,林四娘。你來這裡幹什麼?」
「取東西。」
兩個人的聲音足以把屋子凍塌。
「我不跟你廢話了。東西,沒有!」
「哦?呵呵。」
「笑什麼?」
「我就問,怎麼就你一個人!」
「都死了。至於怎麼死的,你不用問。」
青衣不可能再問清這一切的來龍去脈,那人也不可能跟她解釋。
「沒事,我就走了?」
「慢著!」
一個黑影從外面進來,抓著青衣的手不放,把她拽到一個倉庫里,自己鎖門出去。
「限你一炷香的工夫,找到倉庫里的題目並解出來。」
「如果解不出來的話,你就死了。我會一直在外面看著你。至於怎麼看,你不需要知道。提示在牆上。」
牆上有一排血字:
緇衣改妝,粉蝶戀花。
青衣苦笑一聲,就算我解開了題,你也不會把我放出去啊。
倉庫里有一大堆東西,都是些笨重玩意,少有些輕巧的。值錢的不少,不過都混在又臟又臭的垃圾堆中。西邊有一尊佛像,很可怕。東邊是一些掛畫,不過顏色都掉完了。
「你說到做到?」青衣挑釁般地笑道。
門外沒有回答。
倉庫里沒有逃生的通道,青衣只好先去找題目。
「真是簡單。等等——」
外頭有說話的聲音。
「是你?」
「沒錯。」
「來幹什麼的?」
「我不是組織的人了嗎?」
「什麼組織不組織的!想活命,就走。」
「林四娘呢?」
「她死她活關你什麼事!」
然後是扭打的聲音。
「恆王!」青衣大吃一驚。
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叫出聲來,死的就不是她一個人了。
「呵呵。」
不知道是誰笑的。
「你自己想辦法吧。」
一陣冷笑后,就沒有聲音了。不一會兒——
「屋裡有提示!」有人使勁兒撞門。
「別撞,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屋裡除了那排血寫的字,還有一幅畫。不過,似乎沒什麼用。
畫上是一枝桂花,下面是一片殘荷敗葉,最底下是一片泥潭,泥潭的環境很惡劣。
「這就是提示了?」
......
門開了。
倉庫瞬間燒著。
「別想走!」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黑影又出來了。
「不要啊——」
「喂喂,我還沒動一下呢,你就叫起來了。」
「你們廢話夠了。」
黑影好像開啟了機關,幾支毒箭飛了過來。
「同樣的事情不能發生兩次。」
兩人趕緊趴下,可是毒箭似乎雨點一般,不停地從四面八方飛來。
「蠍子有毒,但是蠍子毒也可以治病。假的東西也有用。」
「如果你不趕緊做出決定,你們就都死了。做決定,雖然只是以一敵百,不過還有幾率生存。屋頂。」
青衣知道該怎麼做了,她奇怪那人怎麼會和她廢話那麼多。
「我就做一次林四娘吧。」
青衣哭了,竭力用身體擋住恆王,找到正確的東西,趁火還沒有燒到房頂,拼盡全力把東西扔到了房頂上。
......
「姑娘,我會記得你的。」
「多謝你給了我提示。不過,我不想說——」
「你自己要小心,戰鬥還沒結束。快回去吧。」
「她還沒死?」
「應該沒有,你去那幾家被抄了的看看,最高最平的屋頂上有你要的東西。」
恆王說完就走了,眼神中帶著一絲奇特的驚訝。
屋頂上果然有青衣要的東西,五串珠鏈很好地組合在一起,玉鐲乖乖地躺在一邊。
「確實,很漂亮。」
屋頂上有一排很小的,歪歪扭扭的字:
不許賣,這隻配得上你一個人。
「我要它們又有何用呢?」
不過,青衣想起了以前那個傳說,決定還是留著這堆東西。
問題:青衣扔的是什麼東西?
思考:第一個省略號處應該補充什麼?
(作者的話:如果沒有看過前幾章可能不會做,與前幾章有聯繫)
珠鏈玉鐲 第十六章
「姐姐,你終於來了!」
「木槿,還好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事,放心,彩墨救了我一命。」
「這裡不安全,我帶你走吧。」
「好,我們走。」
另一邊,彩墨離開后就回了酒樓,上了最頂層。
「開門。」她敲著一個房間的門。
「誰?」
「彩墨。」
「上頭的命令?」
「出來就是了!」
開門的是與彩墨年齡相仿的潑墨。
「就你一個人?」彩墨坐下。
「沒錯。」潑墨給彩墨倒茶。
「上頭吩咐我來拿鏈子和鐲子。」
「都說了是假的了,害怕你們叛變,真的,在那個地方。我是從梨花琴那裡偷聽的。既然是竹簡大哥讓你拿,我也沒辦法了。」
「真的在哪兒?」
「給你這個條子,喝杯茶吧。」
「不喝了,保命要緊。」
彩墨一揮手,兩個茶杯又回到了潑墨手上。
「真是的,不喝,我就喝了!」
潑墨開始喝茶,彩墨推門走了。
來到沒人的地方,她開始看手裡的條子:
青玉早已碎,花落愁煞紅顏美。
瓷碗無能為,裡外全是離人淚。
「不會吧,這個該死的梨花琴把東西毀了?我還想讓那兩個姑娘好好活呢!」
彩墨難過極了,不過她心想把紙條帶給青衣看看也不錯。
喝茶的潑墨卻感到了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口吐白沫,中毒而死。
彩墨又回到了長亭旁,青衣和木槿還沒來,芳苕和艾篙坐在石凳上發獃。
「不行,我得通知林四娘!」
彩墨往回追,終於看到了青衣和木槿。
「不要去那邊!」
青衣會意,接住了彩墨的紙條。
「你們要的東西!」
彩墨又喊了一聲,她知道自己保不住命了,但是,她還是想喊。
喊完,她就躲到了樹后,看到了正在窺視的棋界。
「上頭的命令,讓你去河裡舀點水,要殺人了!不過放心,輪不到咱們死。」
「是!」
棋界沒有懷疑,立馬來到河邊。
「不行,這裡的水臟死了,去那頭,我們在樹上掩護你。」
棋界被騙得團團轉,畢竟比彩墨來得晚。
「你們這一幫,原來都不是好人!」
......
彩墨看著棋界的屍體,得意地笑了,之後便一頭碰死在樹上。
「結束了!」
「幹得好,這個彩墨本來就想倒戈。梨花琴,鏈子、鐲子咱們倆平分。」
「可能么,呵呵。」
梨花琴伸出冰冷的纖纖玉指,梨花花瓣顏色的指甲閃著光亮。
「收屍。」她說了兩個字。
樹上的棋枰立馬往下跳,可是卻一腳踩空,一個倒栽蔥,摔死了。
梨花琴手裡拿著半截剪短的繩子,得意地笑了。
「竹簡活不了多久了。」她心想,自己已經給竹簡下了慢性毒藥。
梨花琴從樹上下來,悄然離開。
「彩墨,彩墨——」
木槿焦急地喊著。
「彩墨!」她傷心地哭了。
河邊倒著三具屍體,其中一具就是彩墨。
「姐姐,彩墨她——」
彩墨手裡緊緊握著一張紙條,似乎是傳遞給青衣的訊息:
林四娘:
當你看到這張紙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趕緊去找該找的東西,去問:FNTAAGIO
與你對決的人,將是把我逼向絕路的人。
提示:半卷湘簾,雨淚清脆。
青衣抹了抹眼睛。
「彩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多謝了。」
問題:應該去問誰?和誰對決?
思考:東西在哪兒?
(注意:彩墨很可能不全知道誰已經死了)
珠鏈玉鐲 第六章
抓到兇手,黑衣男子告辭。
青衣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事。
「木槿,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的,並不是這個兇手。」
「怎麼辦,我們又錯過了!」
「不過,解決了殺人事件。」
「也是,只不過都一天了,我們是回去,還是就在這裡找?」
兩人出去找了一陣子,卻什麼都沒找到,只好無功而返。
「你們找到東西了嗎?」管家一見她們就問,「找不著就別找了,那地方,光那一陣風沙,就嚇死我們了!」
「說得對,就算找到又能怎麼樣呢?」芳苕也說。
「那我們就告辭了?」木槿望向這幾人。
「不,還是在這裡住幾天吧。」大家一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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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奇怪了,為什麼他們都說明珠鏈找不著了呢?」
「是沒有人造假吧。」
「也許,不是——」
青衣不再說話,轉眼看向窗外的夜色。
「姐姐,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呢?」木槿突然問。
「哦,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帘子半掩著,屋裡不點燈,看不見青衣臉上到底是什麼神色。
「姐姐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姐姐,我有。」
「是誰?」
「姐姐覺得呢?雖然我覺得,我可能,配不上他。」
木槿憂鬱地看著眼前清麗脫俗的女子:一身裝扮的顏色,如同旁邊的青花瓷一樣。白底藍花長裙,輕紗披風。黑暗給她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到底是誰?」
「姐姐,外面有什麼東西飛進來了。」
木槿轉移話題。
「的確。」
青衣伸手接住了飛進來的紙片。
「這上面寫的什麼?」
木槿點上燈,紙上的東西似乎很奇怪:
當拋灑絳珠淚之仙子生辰之年,每年的時間只有一個時辰。我將來到淚染斑翠之地,取走楊妃所戲之喜愛。紅消香斷,花鈿委地,芙蓉仙子所用之線如今分散四處。
嬋娟
(記住,明天一定要來,否則,這東西便是我的。)
「姐姐,你看懂了嗎?」
「看懂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去攔他(她)!」
「這個『嬋娟』要取走什麼?」
「一件對我們來說不算重要,對大部分人來說非常好的東西。」
青衣神秘地笑笑。
「告訴我嘛!反正姐姐明天也要帶我去!」
「那好,你必須用一樣東西和我做交換。」
「那還不如明天知道呢——」
青衣不管她,心想自己這一次可碰到對手了。
問題:預告函的時間?地點?取走什麼?
思考:預告函的最後一句什麼意思?
珠鏈玉鐲 第二章
「原來是這樣,造假,也要有些水平。」木槿笑了笑。
「話說,姐姐,假鐲子我們幾乎天天見,可是明珠鏈,我們就見過幾次。」木槿又說。
「誰能造出那樣的明珠鏈呢?珍珠的成本都——」青衣笑答。
「一分錢沒賺,都要賠死了。不如造假鐲子省錢。」
「哎,那裡是什麼?貼了張告示。」
兩人好像注意到了什麼,於是去看那張告示。
「又是仙女的兩樣首飾流落凡間的事,你看,人家有錢的,專門僱人找。」木槿說道。
「管他呢!找不著,反正七天都管吃管喝管住,找著了能得到一筆不錯的賞賜,實在不行就拿走跑了算了。」有人說。
「那不行!就算給金山銀山也不去啊!那兩個鬼東西,是斬妖除魔專用的,萬一仙子在天上看著,懲罰咱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呢?」
「就是,你沒見過那專門斬妖除魔的符紙,時間長了發黑,妖魔都粘在上面了,當然不吉利!時間長了招災,咱要去了,肯定受牽連!」
人們議論紛紛。
「姐姐,去不去?」木槿有些感興趣。
「我對珠寶首飾並不感興趣,可是這兩件東西,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我一定去。」
「太好了!」
貼出告示的人家是當地有名的富戶,木槿本來覺得自己以前待過的那家已經很不錯了。可這家人住的地方,過的生活,還要遠遠勝於木槿待過的。
兩人進去,迎接她們的人似乎有些不屑。
「兩個姑娘家,中什麼用?」
「就是,光看著好看,能給我們家找來寶貝嗎?」
兩人被帶進了裡間。
「哈哈哈,我這屋裡,什麼寶貝都有了,可這兩件,一定要弄到!」坐在正中央的,這家的老爺,擁著一個姿色艷麗的女子,向旁邊的雍容婦人笑道。
「兩位姑娘先坐下喝杯茶吧。」婦人眼裡含著淚花,命人倒茶。
「不用了,多謝。」
「老爺,我要那條珠鏈!鐲子我不稀罕。」艷麗女子說道。
「好好好,就給你珠鏈。」
「老爺,我們家芳苕也要有些東西吧。」婦人請求道。
「芳苕?什麼!你越發蹬鼻子上臉了!她配做什麼,一心只想著撿便宜。罷了,非得要的話,錦兒穿破了的衣裳給她吧!」
「老爺,芳苕今年都十七了,可是從十歲那年開始,就一直穿舊衣裳,畢竟是小姐,我這做母親的——」
「出去!」老爺怒道。
艷麗女子必定是錦兒了,也狠狠瞪了婦人一眼,婦人只好出去了。
「罷了,我帶你們出去看看花。」
此時已經是金秋了,花園裡各種顏色的秋菊開得一片錦繡霞輝。池塘里卻一片衰敗,沒有荷花菱葉,只有一大片枯萎的蘆篙。
「這些破東西怎麼還不拔了!」有人吆喝。
「不許拔,這是小姐喜歡的!」一個和木槿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叉著腰喊。
「你算老幾,拔!」
「艾篙,不要管了。」一個素顏素服的女子抹著眼淚走來,如果不是命令叫艾篙的小丫頭,只看妝扮,誰都會覺得她是個二等丫頭。不過看這樣,她應該就是芳苕了。
婦人看了看拔蘆葦的一群人,卻無能為力,在這地方,她的地位居然如此低!她只安慰了芳苕一下,輕輕拔下了幾枝蘆葦,拿在手裡。
「芳苕,你帶她們倆在這裡轉轉,我去看看老爺。」婦人抱著一束蘆葦走了。
芳苕只靜靜地看著滿園的景色,旁邊的艾篙卻已經兩眼噴火了。
「你們只管去巴結老爺,在這裡轉什麼!」艾篙理直氣壯地對青衣和木槿喊。
到了吃飯的時間,芳苕和母親回了自己房間,老爺依然摟著錦兒,可眼睛卻盯著兩位剛來的美人看。
「真是的,連個盤子也不會端。哪天我休了她!就端來這一盤我愛吃的點心,還放錯了位置!」老爺生氣怒罵。
青衣暗暗感嘆,芳苕的母親身為正妻,卻不如奴才地位高。
老爺自己挪了挪那個放錯位置的盤子,從裡面拿了塊點心吃。
「老爺口味真獨特,這點心我們都不愛吃,味道不太好呢。」錦兒說。
吃完了,奴才送來茶,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老爺嫌奴才們礙手礙腳,於是吩咐大家自己拿。
喝完茶,老爺剛要說什麼,突然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錦兒大驚失色,全府上下的人都趕到了,可是已經沒救了。
芳苕在一邊暗暗落淚,艾篙不停地說著安慰的話。
芳苕的母親,也一直用帕子拭淚。
「真是奇怪,為什麼老爺有事,我們大家都沒事呢?」木槿有些詫異。
青衣想檢查一下盤子,可是盤子、茶杯全都被收走了。
「快去找一樣東西,這東西可能還沒有丟!」青衣突然明白了什麼,知道兇手是誰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青衣所說的,是什麼東西?
杜三郎為躲債搬到了一個秘密住所,可還是被債主中村發覺了。這天夜裡10點鐘,杜三郎正在客廳里看電視,中村找上門來,他嚼著口香糖,提出索還債款。杜三郎一面央求他寬限一間的時間,一面從冰箱里取出啤酒,倒進酒杯,請他喝。趁中村不注意,抄起空酒瓶砸在他頭上。他受到突如其來的一擊,一聲也沒吭便倒地身亡了。
杜三郎從車庫把汽車開出來,再把屍體裝進行李箱,開到很遠的S公園把屍體拋進池塘里。凌晨兩點回到家,又把房間打掃得干千凈凈,桌椅、啤酒杯、大門把手及門鈴的按鍵都擦了又擦。這樣,中村來訪的痕迹一點兒也沒留下。
由於神經過分緊張,杜三郎吃了安眠藥才入睡,第二天醒來已是傍晚時分了。門鈴又響了起來,杜三郎開門一看,有兩個刑警站在那裡。
「昨晚有個叫中村的到你這兒來過嗎?他的屍體今天早晨在S公園的池塘里被發現了,他上衣口袋裡的火柴 盒背面寫著你家的地址。」「不。昨天晚上沒有任何人來我家。我和中村先生很長時間沒見面了。」杜三郎故作鎮靜地回答。然而,刑警們卻輕蔑地笑著說:「這可奇怪了。實際今天上午我們己經來過一次了,怎麼按門鈴也沒人開門,以為你家裡沒人就回去了。趕巧,在大門前我們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東西。經鑒定正是被害人掉的。」刑警從衣袋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讓杜三郎看裡邊裝的東西。杜三郎見罪行己被揭露,只好從實招供。
你知道到底是件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