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到家,打開房門映入眼帘就是那亂七八糟的客廳,雖然一如既往的亂但感覺總有些不對,來到廁所,雖然還是那麼臟但果然跟早上走的時候有些不一樣啊。
經過儲藏室發現門是虛掩著的,哎我記得關了門啊,難道是沒關緊?我看看了裡面裡面的東西都還在,我鬆了一口氣。到了卧室我放下了公文包躺在了床上,躺了一會我感覺不對,看了看床底然後把那個瑟瑟發抖的小偷拉了出來。
「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什麼也沒看到……我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
「不用了,反正你也沒偷我什麼東西。」
「不……不不,我一定……一定要去自首。」
將會發生什麼?
周六和衍去露營。這個該死的傢伙還是個路痴。
可惡的衍,竟然把東西都給我背,我都走不快了。
山上都沒人啊。
一聲巨響。啊呀背包都壓得我透不過氣來辣!
「呆檬子你哪去啦?!」衍顫抖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我在這裡。」我趴在離他身後不遠的岩石后笑道,笑聲格外地響。叫你把東西給我背,看我一會嚇你一跳。
「呆檬子你在哪裡啊喂!快出來我們一起出去啊!」衍帶著哭腔問,他左顧右盼著。
終於把臉轉過來了。這個笨蛋。
「咯咯咯......」原來我也可以笑的這麼瘮人。
「看來我今天出不去了。」衍看著我藏身的石頭絕望地說。
真是懦夫,別這麼輕易放棄啊。
後院很少人去。
一天晚上,好奇的我偷偷去後院看看有什麼奇怪的。
我借月光看了看,後院有雜草、井。我朝井裡看去。我拿手電筒照了照,從乾淨的井水面上看見了我的倒影,我想起了小時候經常和家人在這打水。我看了看其它東西,心想:有什麼奇怪的啦。便回家了。
第二天,我起床了。看見出門去別的村子打水的家丁,收拾菜地的媽媽,吃花生的姐姐,玩耍的弟弟。我突然想到了有東西或人不對勁!
什麼東西或人不對勁?
在我們的生活中,隱匿著各種犯罪。在人跡罕至的地方;在人山人海的城市;甚至蔓延到了安靜祥和的,校園!!
我是這個學校文科一班的學生,是個逃課和上課不遵守紀律被老師拋棄的人。但因為一件事,改變了老師對我是個拙笨的人的看法。也因此,改變了我的人生。
「啊---」
這個叫聲劃破了安靜的樓道…
「怎麼了?天吶!!」一時間,大家紛紛議論的聲音充斥了空洞的教室。不,應該是說,殺人現場!
「快打120啊,愣著幹嘛!」學習委員大聲叫著。
「不用了,打110吧,他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你在亂叫什麼!他怎麼會死?他說過不會死在我前面的,我們約好要讓他教我空竹的!他還沒來得及教我,怎麼會……!!!」死者的女朋友,也就是我們的班長,正沖我大聲吼叫著。
「但那也該認清事實吧,根據屍癍的浮現,他已經死亡超過一個時了。」我冷靜的看著班長說道。
我們總算是報了警。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現場保護的很好,並且死亡時間也推算出來了:是在中午的12:35分…
那時候大家都應該在午休的時間。至於死亡原因,看起來是頭部受到過劇烈撞擊而死,頭部的鮮血在死者臉頰留下了猙獰的痕迹。
而教室外走廊的監控在昨天就損壞了。當然,身為一名隱藏偵探屬性的我,也開啟了我的屬性光環。一邊觀察一邊低聲碎碎念著:「死者身高一米七八,體重六十三公斤。身穿黑色運動服,戴著紅色針織格子圍巾。後腦勺曾受劇烈撞擊導致血跡蔓延,出血量不大,有紫紅色屍斑,唇部發紫,眼部有針點狀出血……咦?圍巾上這是?枯草么?」
警方列舉出了三個嫌疑人,分別是:
班長張愛玲,她跟死者是男女朋友關係,但之前吵過一次不小的架,並且說過死者不得好死一類的話。
學習委員王欽玲,因為死者曾經把她的充電器損毀而且當著全班侮辱她,因此產生了不小的怨恨。
再來是何強,曾經跟死者打過架,過程中還動了刀子。也是三個嫌疑人中唯一一名男性,被列為重點對象。
死者名叫胡建,男,16歲。生前到處惹事作惡多端,因此跟許多人結下了仇。
至於我嘛,都說了是個自甘墮落的學生,不過,是個偵探就是了,我叫智。
案發現場是后三排靠牆中間部位的地方。那裡桌椅散亂,而且血跡明顯。死者倒在地上,看桌椅的散亂程度,應該是死者反抗時造成的。但仔細看死者的死狀,並無掙扎的痕迹。當然,現場的警官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說能夠製造那麼大動靜的,一定是個男人了。兇手一定是何強,警官立即向三位嫌疑人記錄不在場證明:
首先是何強:「我中午出去上網去了,當時網吧人挺多的,不過認識我的沒幾個就是了,如果連老闆都記不得我的話,就沒人能證明了。」
然後是班長張愛玲:「我當時一個人回的家,家裡人也出去了,沒人能為我證明。但是你看這動靜,我能搞出來你信么。」
再來是學習委員王欽玲了:「我當時在寢室睡覺,室友能給我證明。」
警方當然重點懷疑何強了,他不但有資格做到這凌亂的現場,而且沒有不在場證明。正當警官準備說出他是兇手的時候,鑒識人員突然說:「老大,我們發現除了死者腦部撞傷出血的那個地方,腦袋後部還有道刮痕,上面還有些灰色的東西,貌似是蜘蛛網和灰。」
那個被叫為老大的警官說:「嫌疑人與死者在扭打過程中不小心撞到了後腦,然後頭髮沾上了灰和蜘蛛網是很正常的。兇手一定就是你了吧!何強,你首先約被害人到教室,然後與他談話不合中萌生殺意最後殺了他,對吧。」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確實很恨他沒錯,但就在沒準備之下與他廝殺,誰打得過誰還不一定呢。」何強辯解說。
「這倒也是哦。」警官略加思索。
我也在納悶,胡建力氣並不會小。究竟是誰會殺了他呢?對方一定不會打無準備之仗,凌亂的現場卻沒有掙扎的痕迹,還有頭髮上的東西…
對了!我似乎想到什麼,立刻跑去找到坐在胡建後面靠牆坐的宋夢靈,我問她:「你今天下午來的時候發現有人動你東西嗎?」
宋夢靈仔細一想肯定的說「嗯,不知道是誰踢到了我的凳子,柜子蓋也掀開了小半,不過裡面的東西都還在。」
「我也是哎。」坐在宋夢靈後面的謝士林說到:「我的凳子也被人移動過,被放在我同桌的位置上,桌子上還有少許的灰塵,不知道是誰幹的。不知道我的桌子是壞的嗎,還那麼折騰,真是的。」
聽他們說完,我立刻跑到宋夢靈的座位,踩在她的桌子上。看看了用來固定名人名句的鐵釘,還發現了頭頂白色牆灰,似乎比以往更新了,難道說…
等等,好像辦不到的樣子?當我正要下來時,看了看牆壁,咦?這個弧形的刮痕是?還有,怎麼這裡也有?
原來如此,確實,利用那樣東西的話,就可以構成合理的方式了……畢竟這東西除了要能放的下另一樣東西以外,本身還有屬於它的附帶品,好了,這些就是證據了!
我又想起這兩天要開秋季運動會了,體育委員一定有那兩樣東西吧。當然,我並很不確定,因為其中一樣東西更應該算是玩具,我只在早上一些公園見別人玩過。等等,似乎我忽略了什麼?是了,這樣東西不一定需要體育委員那裡有。我去問體育委員,果然,我看到了那樣東西,上面有摩擦過的痕迹。
然後我問了與死者最好的朋友:「胡建每天都會中午進教室嗎?」
「不,只有今天。」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手法是什麼我都懂了!
當我再次進入教室時,那個叫做老大的警官還在審問何強。
「你就不要難為他了,警官,他,不是兇手。」我自信滿滿的說完這句話后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已看透了一切。
「你說兇手不是他是什麼意思,你知道誰是兇手了?」老大問道。
「當然了,你們看…
Q:兇手
外面下著雪沒法約朋友出去玩,小明只好無聊的在家裡翻舊書櫃,突然一本古書出現在他面前,裡面跳出了一個兇狠的魔鬼,彷彿是想戲弄他似的說道:「我給你半個小時準備,把身上的紫色東西都扔掉,如果半小時後身上還有紫色東西,我就抓你去地獄」
小明嚇得落荒而逃,直跑到人多的大街上才覺得心定了點,並且一邊扔掉了所有他能想到的紫色東西,例如紫色的外套紫色的手機等,總算安下心來看了看四周,暗自祈禱自己可以逃出生天。
他真的獲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