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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甲、乙、丙、丁、戊五個人,每個人頭上戴一頂白帽子或者黑帽子,每個人顯然只能看見別人頭上帽子的顏色,看不見自己頭上帽子的顏色。並且,一個人戴白帽子當且僅當他說真話,戴黑帽子當且僅當他說假話。已知:甲說:我看見三頂白帽子一頂黑帽子。乙說:我看見四頂黑帽子。丙說:我看見一頂白帽子三頂黑帽子。戊說:我看見四頂白帽子。
根據上述題干,選出下列陳述中真實的一項。
我和邱娟娟被綁架了,自然是有人報了警,警察還在追的路上,這四個犯人在逃跑,現在我們兩被反綁在一輛運行著的麵包車裡,旁邊還有他們的頭頭看著我們。
車上一共四個人,都是窮兇惡極,曾經犯下命案的人。坐在我和邱娟娟中間的是他們的頭頭,凶神惡煞的刀疤臉襯其光頭,讓人不由的升起一股寒意,面前是他們剛整理好的箱子,裡面裝的是搶來的錢,若想打開,還需要光頭刀疤臉的指紋,聽他們的談話可以知道,這些贓物到了地方才能給四人分配。
他們卻沒想到我是個玩繩子的高手,背地裡早已解開了綁我的繩子。
僅僅是一瞬間,我猛然抽出了邱娟娟頭上的發簪,然後架在了光頭的脖子上。 「停車!」我喊道。
「老大!」三人慌亂無比,一時不知該做什麼,車也被迫停了下來。
「給她鬆綁!」我向邱娟娟的方向努了努嘴。「讓他們快點!」
「沒聽見嗎?快點!」刀疤臉也沒經歷過這種局面,已經有些怕了,光頭上滲出冷汗。「An,有話好好說,不要這麼衝動」
「那是自然。」我摸出光頭腰間的槍,然後挾持著他下了車。
下面,我該怎麼做?
我是Cherry,這天走在街上,路過一棟樓房,突然上方掉下來個什麼東西,落在我頭上又彈到地上。抬頭一看,上面一扇窗戶有個人影一閃而過,隨後窗戶就被關上了。再看看掉在我頭上的東西,居然是個口紅?哇塞,還是Gucci金管很熱門的顏色JANETRUST(鐵鏽紅)。李佳琦還推薦過,我一直想嘗試呢。都說天上不會掉餡餅,但是居然能掉口紅?而且是全新的,還帶著原包裝盒,運氣太好了吧。我又等了半天,也沒人下來找,我就把口紅拿回家了,到家后看了一會這盒口紅,突然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呢。請問: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有小利、小美、小星、小真、小瓏五個孩子在一起玩耍,有的孩子額頭上沾了泥巴。顯然,每個孩子只能看見別人的頭上有沒有泥巴,而看不見自己頭上有沒有泥巴,頭上沾有泥巴的孩子只說假話, 只說假話的孩子頭上一定沾有泥巴。同樣,頭上沒沾泥巴的孩子只說真話,只說真話的孩子頭上一定設有泥巴。已知:
小利說:我看見三個人頭上沒泥巴,一個人頭上有泥巴。
小美說:我看見四個人頭上都有泥巴。
小星說:我看見四個人頭上都沒泥巴。
小瓏說:我看見一個人頭上沒泥巴,三個人頭上有泥巴。
由此,以下陳述一定為真的是:
貝爾探長回家時看到樓下院子那幾個孩子沒在踢球,而是玩起了猜帽子。他們五個人站成一列縱隊,每人頭上都戴了一頂不同的帽子,編號為1、2、3、4、5,每人只能看到前面的人的帽子。甲一頂都看不見;乙只能看到4號帽子;丙沒有看到3號帽子,但看到了1號帽子;丁看到了3頂帽子,但沒有看到3號帽子;戊看到了3號帽子和2號帽子;丙戴幾號帽子嗎?
先生3和先生2、 先生1在一起做遊戲。
先生1用兩張小紙片,各寫一個數。這兩個數都是正整數,差數是1。他把一張紙片貼在先生2額頭上,另一張貼在3先生額頭上。於是, 兩個人只能看見對方額頭上的數。
先生1不斷地問:你們誰能猜到自己頭上的數嗎?先生2說:「我猜不到。」
先生3說:「我也猜不到。」
先生2又說:「我還是猜不到。」
先生3又說:「我也猜不到。」
先生1仍然猜不到; P先生也猜不到。
先生2和先生3都已經三次猜不到了。
可是,到了第四次, 先生2喊起來:「我知道了!」
先生3也喊道:「我也知道了!」
問: 先生2和先生3頭上各是什麼數?
Q先生,S先生和P先生在一起做遊戲。 Q先生用兩張小紙片,各寫一個數。這兩個數都
是正整數,差數是1。他把一張紙片貼在S先生額頭上,另一張貼在P先生額頭上。於是,
兩個人只能看見對方額頭上的數。
Q先生不斷地問:你們誰能猜到自己頭上的數嗎?
S先生說:「我猜不到。」
P先生說:「我也猜不到。」
S先生又說:「我還是猜不到。」
P先生又說:「我也猜不到。」
S先生仍然猜不到; P先生也猜不到。
S先生和P先生都已經三次猜不到了。
可是,到了第四次, S先生喊起來:「我知道了!」
P先生也喊道:「我也知道了!」
問: S先生和P先生頭上各是什麼數?
一個教室中有十個孩子,其中有幾個孩子的額頭上沾上了泥巴。每個孩子都能看到別的孩子額頭上是否有泥巴,但無法看到自己的。這時,老師走進教室,他說:「你們之中至少有一人額頭上有泥巴」然後,他問:「誰知道自己額頭上有泥巴?知道的請舉手」他如是連續問了六遍,無人舉手,當問到第七遍的時候,所有額頭上有泥巴的孩子都舉起了手。
假設所有的孩子都有最佳的邏輯分析能力,那麼一共有一個孩子額頭上有泥巴?
冰嘯探案
陵園案
地點:南昌市東北郊,墎墩山頭
「冰封,快來看一下!」
「都說了,喊英文名。」frozen輕巧地走著。
鬱鬱蔥蔥的山頭,逐漸露出了一個小洞。
「這個洞,怎麼回事?」助手達西疑惑地問他。
他掃視了不遠處的墓碑,立馬知道了事情的原因。「走,去那看看。」他指了指山的另一邊。
「呵,想不到旅遊還能發現案件。」他看著地上躺著的橫七豎八的五具屍體,苦笑道。
「死神大人,這是怎麼回事?」達西依舊疑惑地問。
「哼,這些人,現在就死了,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這麼說,你認識他們?」
「沒錯,他們是一個由各界人士組成的盜墓團伙,應該有九個人,現在只有五個...」說到這,他突然愣了一下。
「怎麼了?」
「嗉,你看一下這些屍體就知道了。」
兩具屍體,一左一右倒在研缽兩旁。研缽被炸裂,大量黑色粉末散開分佈。研杵已經被炸得不成形,一些硫磺落在一旁。一包被拆開的除樁劑擱在石頭上。
一具屍體倒在大石頭上,面目猙獰,皮膚潰爛,起泡。手裡還緊緊抓著一塊白堊土。
一具屍體趴在洞口,胸口被鐮刀狀利器刺穿。
最後一具屍體被繩索勒住,死死纏著,窒息而亡。皮膚也一樣潰爛不堪。
「倒在研缽左邊的,是化學專家蘇法湖,右邊的是美國籍物理學家哈爾卡刺。而倒在石頭上的,是德國籍古生物歷史學家阿道夫。趴在洞口的是女歷史學家,文物鑒定師王莉申。最後被繩索勒死的,是大力士,舉重冠軍波波卡。」
達西滿臉困惑:「但是,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呢?」
「你看一下那邊的鐵桶就知道了。」
鐵桶里裝著淡黃色的油狀液體,鐵桶壁已經開始生鏽。
「另外沒有來的四個人,一位是古董收藏家孫奇,一位是英國文學家愛德華,一位是加拿大天文學家留瑟,還有一位是女作家柯社。」
試推理:案件的兇手
一次拍紀念照,一些同學有在拍照時用手給別人頭上加裝飾的整蠱嗜好。譬如小暉,阿振,塊兒,和劍劍等幾個人。
同學們陸續走上階梯,排好,整理好著裝,攝影師則待我們都準備好后說道:「大家看這裡... ...」我們都稍稍給出表情,「一... ... 二... ...」我站在第二高的那排,用餘光看到塊兒,劍劍兩個開始整蠱別人,調皮地用手給前面的女生頭上做出V的手勢。而我也未能倖免,後邊站的小暉把手直接扣在了我的頭上!
我用手肘推了下小暉:「拿開你的手!」小暉乖乖把手收了回去,我沒有回頭,但似乎感受到他在得意的笑。
正當攝影師要按下快門時,突然感覺到我的頭被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看小暉真是皮痒痒了,這是要找茬啊!我為了不落下個猙獰面目在每個同學都有的紀念照上,就只好忍住不改表情。
「咔嚓」按下快門。手放開了。
同學陸續走下台階,我回頭對著小暉瞪去「你覺得這好玩?啊,還這麼用力抓我的頭!」小暉面不改色,「你在說什麼?我可沒對你怎麼樣啊。」說著就也下台去了。
... ...
照片出來后,阿振第一個跑去看:「哈哈,老高看你笑得多燦爛!你的「頭飾」真好看啊」同學們也圍過去,開始盤點那些整蠱亮點,突然一個女生給了劍劍一腳,說道「你,最可惡了!」一些男生看到那個女生在照片上被劍劍逗出的表情,也跟著大笑起來。一幫人吵吵鬧鬧,指指這裡指指那裡,還不時朝那些被整蠱的人投去笑聲。可用來玩弄的地方都玩過後,就一鬨而散了。
我在旁邊默默的坐著,突然有點不安。
走過去看看照片,全身一震,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