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的殺意
一
「趙教授,我前兩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啊?我家裡的弟弟還等這筆錢交學費啊!」一個年輕的女孩邊哭邊哀求道,從她簡單的衣著和還停留在臉上的淡淡紅血絲說明她應該是剛從農村來城市不久。
「不是說了嗎,最近學校經費緊張,我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拿什麼給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罵的語氣大叫著,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說的趙教授。
「沒錢,那你不是還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當了三個月保姆了,你只給了我一個月工資,我還要靠這錢貼補家裡啊!我求求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把工資給我吧。」
「我維持社會關係需要正常交際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讓你滾蛋,到時你一分錢也拿不走!」趙教授顯然非常惱怒了,開始破口大罵了,「一會我兩個學生要來,到時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說錯話讓我下不來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顯然懼怕了趙教授的威脅,閉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中閃過一股憤恨。
趙教授見女孩不做聲了,稍微消了下氣,走到牆邊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二
晚上十點。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軍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過了聽筒,「喂,你好。對,是市局刑偵科。什麼?東區發生謀殺案!好,我們馬上就到!」
十分鐘后,郭文軍來到了案發現場。
這是奉陽大學的教師宿舍樓,說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職工、學生宿舍有明顯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觀上,這更像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確實,奉陽大學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學生數量和教育質量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師的工資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優越的。
殺人案發生在四樓的一套房間,屋子裝修的非常精緻,之前郭文軍也曾經去過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裝修得奢華無比,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銅臭味。這裡卻截然不同,簡潔之中不失優雅,恬靜當中更夾雜著一種高貴的氣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廳左側牆柜上擺放的各種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異的瓶子擺放在那裡,在淡黃色吊燈的照射下,那些紅色的液體隨著視角的變換髮出不同顏色的讓人目眩的反光,給人一種想要一飲為快的衝動。
「屍體在那邊的餐廳里……」已經先到一步的管區派出所民警王鋒指引著郭文軍來到了客廳右邊的餐廳。一張精緻的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個杯子以及一瓶還剩下一點殘液的紅酒,四周擺放著三把靠椅,其中左右兩邊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趙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頭歪向一側,嘴角有明顯的粉紅色液體流出來,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郭文軍把鼻子湊進死者的嘴邊,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鉀!」郭文軍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檢驗后才能知道。」王鋒回應道。
「是誰報的案?他的家人嗎?」
「不是,死者是單身,是他家的小保姆馮涓報的案。」王鋒回答道,「她現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顯然嚇壞了,我們的女同事正在陪著她。」
三
大概過了五分鐘,馮涓,也就是一開始提到的那個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來到了客廳。她年紀大約剛二十齣頭,可能由於驚嚇過度,臉色很白,這樣顯得臉上的紅血絲更加的醒目,就好象牆柜上酒瓶里那些紅色的液體一樣。
「是你報的案嗎?」郭文軍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趙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們不要抓我!」馮涓顯然很激動。
「你冷靜下,我們沒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詢問下事情的經過。」郭文軍站了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馮涓的肩膀。
看著眼前高大的警官,馮涓的情緒漸漸平穩了,慢慢開口說道:「這個……當時我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在餐廳的趙教授『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還以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連忙跑過去看,結果發現……」說的這裡,馮涓明顯因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個冷戰,「結果發現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動不動,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當時把我嚇壞了。等我清醒過來后,我連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樣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和。」
「你怎麼能斷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發病那?」郭文軍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疑問。
「哦,在我的老家,經常有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當時的樣子就好像趙教授現在這樣。」馮涓沒有留意到對方提問的目的,繼續哽咽著回答道。
「對了,我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有三個杯子,剛才死者有客人嗎?」
「是的,剛才趙教授的兩個學生來過。」
「他的學生?能詳細說一下嗎?」
「大概是七點多吧,楊全力和劉煒來看望趙教授,他們都是教授的學生。」
「他們來了以後都做了些什麼那?」
「他們好象找教授有什麼事,一起去了客廳,後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起從客廳出來去了餐廳,開始邊聊天邊品起酒來。」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嗎?」郭文軍說完,朝餐廳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楊全力他們帶來送給教授的。」
「他們都喝了那酒嗎?」
「應該都喝了。」
「那他們談了些什麼知道嗎?」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們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們肯定和教授爭執過。」
「為什麼?」
「他們今天來好像就是專程來給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廳門口無意中聽到了幾句。」
「那他們是幾點走的?」
「大概是九點半左右吧,因為教授習慣十點鐘睡覺,所以晚上我總是很留意時間的。」
「他們走了之後趙教授就去睡覺了嗎?」
「沒有,他自己一個人還繼續在餐廳里喝酒。趙教授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絕不算完。」
「那之後不久你就發現趙教授中毒了,就報了警,對吧。」
「恩。」
四
兩小時后,刑偵科辦公室。 法醫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趙普天,奉陽大學化學系教授,享年52歲。通過對紅酒瓶子里的殘餘液體化驗,酒內含有毒物質成分,和氰化鉀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觸皮膚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進入人體的消化系統才會發作。死者就是喝了帶毒的紅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檢測到了四個人的指紋,分別是死者、馮涓以及另外兩個人(就是死者的學生楊全力和劉煒)的。
以上結果都和郭文軍預料的基本一樣。
死者的兩個學生,楊全力和劉煒也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們各自的詢問筆錄。
五
楊全力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你好,我們市局刑警隊的,抱歉這麼晚來找你,幾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趙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於事發前你去過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照例來調查一下。」
楊全力:「知道了,來的時候我們聽同行的警察同志說了,老師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儘力配合你們破案。」
郭文軍:「能問下你們是幾點到的死者家嗎?」
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多一點吧,我跟劉煒一起去的,他還買了瓶紅酒送給老師。」
郭文軍:「那到了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楊全力:「我們在客廳談了些學校的事,然後,老師就提議去品品我們帶來的那瓶酒,我們就一起去了餐廳。」
郭文軍:「中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楊全力:「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劉煒帶了紅酒送給老師,當時老師很高興,因為他很喜好這口,馬上就打開聞了聞,然後,就交給馮涓拿去廚房了。不過,馮涓在廚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師為此還大發雷霆呢。」
郭文軍:「死者脾氣很暴躁嗎?」
楊全力:「恩,對我們還好些,馮涓由於是剛來城裡,有點笨手笨腳的,經常挨老師罵,我們就碰到好幾次。」
郭文軍:「後來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對了,去餐廳喝酒之前,你們都一直在客廳嗎?有沒有人離開過?」
楊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衛生間,後來劉煒也去了趟。」
郭文軍:「去衛生間要經過廚房,你去衛生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廚房放著的紅酒?」
楊全力:「沒太注意。」
郭文軍:「後來喝酒時,是誰去廚房拿的酒。」
楊全力:「哦,是劉煒去拿的,他拿出來后發現酒灑了有三分之一,老師為此又罵了馮涓幾句。後來,老師就接過酒瓶子給我們倒酒。可能是怕我們也把酒弄灑吧,之後都是他在倒酒,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你們說,這酒我和劉煒也喝了,怎麼沒事啊?難道是我們走後,馮涓下的毒?」
郭文軍:「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對了,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楊全力:「大概九點半左右吧,因為老師有十點休息的習慣,所以我們就告辭了。」
郭文軍:「最後一個問題,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經發生過爭執?」
楊全力:「誰說的?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啊!你們不是懷疑我害死了老師吧?」
郭文軍:「你們這次去不就是給趙教授賠禮道歉的嗎?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
楊全力:「哦,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因為我女朋友學業上的事和老師吵了一架,不過後來就沒事了。這次去主要是陪劉煒給老師賠禮道歉的,順便我也再道道歉嘍。」
郭文軍:「劉煒之前和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
楊全力:「是這樣的,劉煒和老師合著了一篇論文,後來,因為署名問題跟老師鬧得很不愉快,你們知道的,這種學術性的著作對我們搞科研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員。不過,劉煒應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害死老師吧?」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謝謝你的合作。」
六
劉煒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對不起這麼晚叫你們來,幾個小時前趙教授被殺了,由於你之前曾去過他的住處,所以我們請你來了解一下當時情況。」
劉煒:「來的時候聽說老師是被毒死的,你們不是懷疑是我乾的吧?」
郭文軍:「你別緊張,我們只是照例的簡單問話而已。你們是幾點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麼?」
劉煒:「我和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左右到的老師家。也沒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楊全力跟老師鬧了點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軍:「楊全力為什麼和死者發生爭執?」
劉煒:「這個……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郭文軍:「這點請你放心。」
劉煒:「聽說老師和楊全力的女朋友關係不一般。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我想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吧。」
郭文軍:「你不是也跟死者也發生過爭執,而且,今天這瓶紅酒也是你買去的。」
劉煒:「這個……我那其實是小事了,為了論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來順便和老師道歉一下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老師。」
郭文軍:「說說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劉煒:「也沒什麼,就是剛到老師家后,馮涓不小心把我們送給老師的酒弄灑了,被老師狠狠罵了一頓。後來,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老師很高興的就原諒我們了,然後,我們就去餐廳品酒了。」
郭文軍:「你和楊全力在去餐廳前,一直都在客廳嗎?」
劉煒:「我和楊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間。」
郭文軍:「那你去洗手間時看到放在廚房的那瓶紅酒了嗎?」
劉煒:「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郭文軍:「能給我們你們講下喝酒時的情況嗎?」
劉煒:「哦,是我去廚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覺有些輕,搖了搖發現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個保姆弄灑的。所以,老師又借題發揮罵了馮涓一頓。」
郭文軍:「死者經常罵馮涓嗎?」
劉煒:「應該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幾次。馮涓也挺可憐的,剛從農村來,什麼也不懂。」
郭文軍:「後來那?」
劉煒:「老師嘟囔說,這麼好的酒灑了可惜了,然後就接過瓶子給我們倒酒,之後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這酒我和楊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嗎?怎麼我們沒事啊?一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有人下的毒!」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中。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劉煒:「大概九點半左右吧,楊全力說時間差不多了,老師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七
劉煒、馮涓以及楊全力三個當事人都詢問完畢了,但是整個案件依然充滿疑點。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廚房,他們三個人都有機會接近紅酒下毒。但是席間劉煒和楊全力都喝了酒,說明這時酒並沒有帶毒。
難道真是像劉煒和楊全力所說的那樣,毒是他們走後下的?那麼就只有馮涓一個人有嫌疑了。想到這裡,郭文軍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了馮涓那蒼白的面龐,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是忽略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郭文軍邊想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案發時的紅酒瓶子已經被鑒證科拿走做進一步化驗了,現在他手中的酒是回來時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是一種價錢適中比較常見的紅酒,和案發時的紅酒是完全一樣的。
紅酒的瓶子樣式總是千奇百怪的,這個瓶子的形狀倒還正常,瓶身呈圓柱狀,瓶頸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與瓶頸的連接處呈圓弧形。簡單的說和市面上隨處可見的『可口可樂』和『芬達』的大塑瓶子樣子差不多,就是體積縮小了一些。
這時,偵察員王宇走了過來,望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說:「這個就是死者喝的那種紅酒吧,我還沒喝過啊,隊長讓我嘗嘗,呵呵……」說完就拿起了酒瓶打開蓋子對著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紅酒不是那樣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樣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著王宇的樣子,郭文軍發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陣笑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立刻輕鬆了許多。
「原來紅酒就是這個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過挺好喝的,就是少了點,喝著不過癮……」說完,王宇一揚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完了,紅酒的後勁兒是很大的,估計這兩天你是起不來床了……」郭文軍邊笑邊看著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手法下毒的了。」
「怎麼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下鑒證科……」就在郭文軍起身走出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他又轉過頭來對著王宇說,「你去把劉煒跟馮涓以及楊全力再給我請到辦公室來,我一小時后回來。」
故事發展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展現在讀者眼前了。親愛的讀者諸君,請運用你聰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線索來回答,故事裡的兇手到底是誰?
珠鏈玉鐲 第八章
青衣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正要離開。
「姑娘,請留步!」
黑衣女人突然喊。
「怎麼,還有事?」
「當然有,這串鏈子,交給姑娘!」
黑衣女人把珠鏈放在青衣手裡。
「需要我親手幫姑娘扣上嗎?」
「不用了,多謝。」
「那姑娘稍等一會。」
黑衣女人把門關上,一會兒便領著木槿出來了。
「姐姐,她們沒把你怎麼樣吧!」木槿焦急地問。
「沒事,放心就好。咱們走吧。」
「我的簪子!」木槿想起了什麼。
「在這裡。」黑衣女人摸出了一個玉質槿花簪。
「這不是我的那個。」
「都一樣,拿去吧,還有這個。」
黑衣女人說完,就進屋把門關上了。
木槿跟在青衣後面走,看著包在帕子里的兩把簪子,一把是以前的,一把是新的。
「姐姐,到哪兒了?」
「這裡是兩岔路口,怎麼成三岔路口了——」青衣覺得奇怪。
木槿回頭看去,卻看不到那座寺廟了。
「這裡設計真奇妙。」
她們走了剛剛發現的路。
來到出口,一座大石碑擋住了去路。
大石碑上有個鑰匙孔。
青衣向木槿輕輕一笑,看看她手裡的帕子。
木槿會意,打開了石碑。
石碑移動,原來的位置多了一張符紙,上面寫著:
只有丟下塵世的兩種雜念才能繼續向前走!
「丟掉什麼啊?」
「丟吧,要不,我們就出不去了。」青衣苦笑一聲。
她們丟掉了兩樣東西,繼續往前走,卻又聽見一陣鞭炮響,一陣黑煙襲來。
一種力量把青衣和木槿打散了。
黑煙好像有毒,青衣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卻又換了地方。
青衣是被雨淋醒的,附近是一片衰敗景象,似乎到了秋天,落葉遍地,大雨傾盆。
大概沒有人願意在這裡蓋房子,所以只有一座用茅草搭起來的不能算是房子的,類似牛棚的東西,外面一圈柵欄。
「嗚——嗚——」
不像是牛發出的聲音,卻像是女孩的聲音。
「有人被鎖在牛棚里了?」
青衣向「牛棚」里看去,裡面有個乾草堆,乾草堆旁邊有一個燭台,蠟燭還在點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被綁在「牛棚」裡面,滿臉的灰塵,拚命地發出聲音。
牛棚被堵上了,進不去,而且女孩和青衣之間有一段距離,誰也夠不到誰。
女孩看到青衣,哭著竭盡全力去夠燭台,不把它弄滅,晃動了兩下,燭焰的光亮照到了「牛棚」外一排符紙上。
燭光正對的符紙上寫著「恨」,其餘的符紙上分別是:
青、真、月、戀、明、冷、愁
女孩又開始抓身邊的乾草。
青衣立刻明白了應該怎麼做,她撕下了一張符紙。
「原來這裡也有機關。」
柵欄打開了。
問題:青衣撕下的符紙上寫著?
思考:青衣和木槿在石碑處丟下的東西是?
綾羅青衣 第十三章
房間的門被鎖上了,外面沒動靜,可是這門材料堅固,估計很難砸開。
除了門,唯一的出口就是一扇窗戶,窗戶很高,用木板釘著,釘子露出很長的一截。
窗戶下面有一隻空桶,其他就沒有什麼東西了。
青衣心裡已經有了逃生的方法,可是地上這個女孩怎麼處理?
有了。她心想。
「木槿,木槿,快起來!」青衣用計了,把帕子從女孩的嘴裡拿出來。
「我這是在哪啊,姐姐,我們快逃出去吧。你聽,我的嗓子都啞了,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女孩睜開眼睛,哭道。
編謊話也要編得有些水平,青衣暗暗匿笑。
「別急,我先給你解開繩子。」青衣假裝要幫她。
「我站不起來,姐姐把我扶起來吧。」女孩一副可憐相。
魚兒上鉤了。
青衣只解開了綁在她腰間的那條繩子,並沒有解開綁她手腳的繩子。
「一會兒出去,用這點銀子賄賂賄賂看門的,咱們就能出去了。」
青衣還有些碎銀,她拿出來包在帕子里。
「那快點啊。」女孩好像很著急。
「木槿,你頭髮上是什麼!快,我幫你拿下來!」青衣好像被嚇到了。
「什麼啊?」
「快,你閉上眼睛。」
——
青衣微微一笑,成功從窗戶離開了房間。
窗戶外面沒有守衛。
外面是一個小院子,就兩個小屋。
門口都有守衛,一間是關青衣的,另一件也許是關著木槿的。
關著木槿的小屋門口就一個守衛醒著,其餘都睡著了。
「怎麼樣?」一個守衛見青衣走過來,就問。
「不怎麼樣,折騰了半天,你們怎麼安排的?」
「你說話聲音怎麼不對啊?」
「那個該死的東西,沒想到身上還有葯,我被她害的!快叫我進去!」
「好好好,你進去。」
青衣推開守衛,進去了,木槿果然在裡面,被綁著,嘴裡同樣也塞著毛巾,而且好像睡得很香。
這才是真貨,青衣想。
青衣不一會就出來了,她對剛才那個守衛說了一句話,守衛就點點頭讓她把木槿帶走了。
本題問題:青衣說了什麼?
思考問題:——處應該補充什麼?
綾羅青衣 第八章
「你們怎麼在這裡玩?」一個老婆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這裡頭,以前死過人!原來一個叫纖梗的姑娘在這裡上吊過,是冤死的!」
「啊?」幾個女孩不知所措。
「還不趕緊走,一會兒大門關了就進不去了!」
幾個女孩提心弔膽地跟在老婆子後面走了。
「姐姐,我們該不會把鬼引出來吧。」木槿躲在青衣後面小聲問。
「放心,絕對不會。」
膽小的菖蒲一路都閉著眼睛讓金葵扶著走,朝顏在一旁笑,但心裡也七上八下。
夜裡,幾個女孩不敢睡,都湊到金葵屋裡。
「你們誰能講講,那個弔死的纖梗怎麼回事?」
「好像是被大小姐給逼死的。她和我們不熟,但是我知道她是少爺身邊菱葉的姐姐,是一開始大小姐硬討過去的。菱葉和朝顏還吵過架。」
「為什麼把她討過去?」
「因為大家謠傳纖梗菱葉這姐妹倆勾引少爺,菱葉有人幫忙說話,撇清了關係,大家就沒追究。而纖梗就——」
第二天早晨,金葵要到大小姐屋子裡取新披肩,在上面繡花,朝顏陪她去。
「大小姐沒開門,真不正常,按理說這個時間她應該把門打開了。」
「噓,窗戶掩著,咱們看看先。說不定大小姐還在睡。」
金葵把窗戶打開,失聲叫了出來。
「金葵你幹什麼,啊!」
只見大小姐倒在地上,表情恐懼而僵硬。
「快來人啊——」
幾個人聽見她們的喊聲,連忙跑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
「大小姐,大小姐——」
木槿和菖蒲往屋裡一看,也尖聲叫了出來。
「大家不要慌,金葵去要鑰匙,要不來就砸門,其他人站著不要動!」
一大群人跟著來了,誰也沒有鑰匙,大家就把門砸開了。
大小姐披散著頭髮,身上穿的是睡衣,手指向梳妝台旁邊的一小盆牽牛花。
「牽牛花,那就是朝顏了?」不知道是誰說。
「不對,不可能是朝顏。你們看,根據屍體的軟硬程度,可以推斷出大小姐是昨天晚上到深夜被殺的。而這段時間,我們幾個都在一間屋子裡,都沒睡覺,我們可以互相證明。而且——」
兇器是繡花針,上面塗了毒。
房間里除了那盆牽牛花,唯一的一盆植物是一些殘荷敗葉,荷花全枯萎了,只有纖細的莖部依然立著。
「昨天晚上那幾個女孩子一起在那間死過人的寺廟裡面玩,估計是把鬼給招出來了。」那個老婆子說。
青衣笑笑:「哪裡有什麼鬼,我知道兇手是誰,你們趕緊把她抓起來,我有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綾羅青衣 第十五章
「慢著!」她終於喊了。
「好久不見。」青衣回過頭來。
女孩臉上的灰已經被洗乾淨了,可是衣服仍然沒有換。
「你——」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肯定會為你打抱不平啊!」
「可能嗎?」她絕望地笑笑,「你讓我敢相信嗎?你不過是個冷血的女人罷了,怎麼可能懂我心裡想的是什麼?」
「可憐的人,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你看不到任何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的好姐妹已經死了。所以,要麼你償命,要麼那個木槿姑娘償命。」
「那,來吧。」
「你!」面前的女孩驚訝極了,「怎麼可能?」
「在殺我之前,請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既然你心中有姐妹,為何還要煞費心思,殺這個殺那個的?是受了指使嗎?」
「果然聰明,我沒有看錯你。我當時沒有說,一是因為不相信你,二是因為,我已經絕望了。」
凄美的笑容,再次從女孩的嘴角流露出。
「你這是何苦呢?」
「不苦。今天,就讓我們決一死戰吧!」
「呵呵,決一死戰?」
「不然呢?」
「決一死戰,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心裡會更難受,只是這樣的死循環。終究,你,還是一個,僅僅停留在悲傷表面的弱者。」
青衣幾句話好似禪機,女孩的丹鳳眼裡流出幾滴眼淚。
「那,對不起了!」
女孩從牡丹盆中抓了一把土,瞬間,兩人無法再看清對方。
「今日無人出鬼門,香消玉殞四美人。若飛滿天絕望淚,自會扭轉死乾坤。」
女孩的聲音響起。
原來,你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對我的可憐。
終於,沒有被悲傷與仇恨蒙蔽。
塵土飛揚,每個花盆裡的花都開始凋謝。
「其實,我心裡,是想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我其實並不想讓你和好姐妹嘗到生離死別。可你居然要這樣——」
......
瓶子還在手裡,青衣雖然笑著,卻流下了兩行悲戚之淚。
木槿沒事,吃下解藥后便好了。
「姐姐,她不敢把你怎麼樣吧。」
「終究有些事,你不可能知道。說出真相的同時,傷害了人。在一個已經絕望到近乎極限的人面前,你是不可能為自己辯護的。握著這把劍,一頭刺死了敵人。另一頭,卻,刺傷了自己。」
「我懂了,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要跟姐姐繼續走。我們,不就是為了真相嗎?」
青衣沒有回答,可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那麼問題來了:......處青衣做了什麼?
珠鏈玉鐲 第十三章
青衣剛剛離開沒多久,她身後的機關就自動啟動,封鎖了這片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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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某個小亭子,一男一女在下棋。
「有消息嗎?」女人嘴角吐出幾個冰冷的字。
「昨天剛剛接到,現在『燕子』在潑墨手裡。其他的暫時沒有消息。」
「不愧是他們,幹得真漂亮。多派幾個人盯著點。那個抓來的女孩子呢?」
女人收著棋盤上的黑棋,眼神是冰冷的。
「是丹青吧,早被其他人帶到京城去了。現在京城人人都知道,那個什麼王爺死了的事情。不說了,辦事去了。」
男人早已收好了白棋,又看了一眼棋盤,便告辭了。
突然,一陣鐲子響的聲音。
「誰!」
沒人回答。
女人似乎害怕什麼,飛快離開了。
「你跑不掉,我會讓你乖乖交出木槿的。」
樹後面的青衫青裙女子自信地笑道。
又過了幾天,京城。
「喂,你知道嗎?王爺死之前,在聽一個寵妾彈琴。那女的長得可美了,琴技也無比高超,可惜也投河死了,臉都被畫花了!」
「是真的嗎?太可惜了。」
「王爺是被勒死的,可是大家都找了,啥也找不到。」
兩人嘁嘁喳喳的聲音引起了人注意,他們立馬就不再說了。
「問一下,那個死了人的王府怎麼走?」那日看著一男一女下棋的女子追了來。
「不遠,從這裡走,走到那頭就是。」其中一個人指路道。
「不過還是不要去,正在辦喪事呢!」
不能去,那就在其他地方找找,說不定有線索呢,青衣想。
「姑娘,聽琴嗎?」
「什麼琴?」
「去了不少人了。京城最有名的女琴師彈琴,那人,長得叫一個漂亮啊!」
青衣心裡疑雲重重,漫不經心地走進了聽琴的長亭。
「我說你怎麼這麼糊塗!」一個衣著華麗的雍容老婦人往一個粉衣女孩臉上打去。
「夫人饒命啊!」那女孩哭道。
大家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這邊,只有看的,沒有勸的。
「夫人,消消氣。」另一個粉衣女孩上來勸。
「你也是個不知好歹的下流種子!」老婦人使勁兒揪著來勸的女孩的衣領,把她拽到一邊,由於用力過猛,女孩頭上的掛珠釵掉下了一串珠鏈,她的頭髮也散了。
老婦人接著打那個挨了巴掌的女孩,大家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行了,走,別在這兒掃興了!」
又來了兩個傭人打扮的把兩個女孩拉走了。
這時琴聲響起,大家的注意力才轉移到聽琴上來。
這琴聲彷彿有魔力,大家都陶醉了,忘記了一切。琴音如梨花春雨,柔美、憂愁、婉轉動聽。
青衣本來還想去做點什麼,卻也被琴聲迷住了。她儘力向前望,看到正在彈琴的確實是一位絕佳美人,不過,眉眼間透著冷酷,讓人感覺到不好接近。
一曲終了,大家還意猶未盡。青衣突然想起了什麼,卻已經晚了。
美人早已拂袖而去,一絲冷酷隱藏深意的笑,好像琴曲最後的餘音。
「該死,正事都耽誤了!」青衣狠狠地罵自己。
問題:青衣從哪裡看出來不對了?
思考:殺了王爺的最可能是誰?
珠鏈玉鐲 第十四章
「林四娘,其實,那串珠鏈是假的。真的珠鏈,已經被取走了。」
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青衣背後響起。
「走了,提示不能太多!」一個黑衣男子過來把女孩帶走了。
「他們真夠聰明的。」
「黑棋挑的人,我信得過。對了,彩墨,真鏈子在哪兒?」
「柳絮後行。只能提示這麼多了。」
「組織新招了個人,代號棋界。」
「誰推薦的?」
「竹簡和梨花琴。」
不久后,京城傳來消息,江南某一小鎮的某官員家遭了一場血腥大屠殺,全府上下無一倖免。
京城的某間很隱蔽的小房子。
「黑棋,我聽說,那家的小姐沒死,叫她的貼身侍女掩護著救出來了。」
「什麼?」
「你別擔心,我已經叫他們查過了。那小姐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也鑒定了,咱們的鐲子和鏈子都是真的。」
「那就好,等等——」
「危險!」
黑衣女子接住了兩把飛刀。
「看來我的預感沒錯,組織有人想倒戈。黑棋你快走。」
黑棋眼神有些奇怪,卻還是走了。
「查出來倒戈的是誰。」
另一邊,青衣正打算去追給她提示的人,卻被抓住了手。
「姐姐,姐姐,救救我們吧!」
「好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們!」
抓她的人是兩個衣衫襤褸的女孩。
「你是——」
「好姐姐,求你,啊——」
「你是不是芳姑娘啊?」
「青衣姑娘,當初我那麼對你,實在是我的錯,求你——」其中嬌小些的女孩突然跪下抓住青衣的袖子,她應該就是艾篙了。
「快起來。」
青衣抓了一把碎銀給艾篙。
「伺候好你主子。」
她們都沒有看見,一雙冷酷的眼睛正在看著她們。
「我得去告訴竹簡,萬一那女的從林四娘那裡知道了什麼。」
「潑墨,好姐姐,你告訴我,咱們組織里到底有多少人?」
「2,3。169,2197。-1。」
「什麼?」
「算了,告訴你點有用的。」潑墨飛快地把一張紙撕成星形,「算上你,不算已經死的。再減去一。」
「一個很好的數字呢,不就是。。。嗎?」
「沒錯,你通過了考驗。去報告竹簡,我在這裡盯著。」
「是!」
問題:組織一共多少人?
思考:真珠鏈在誰手裡?
珠鏈玉鐲 第五章
來到那個地點,突然一陣狂風,捲起沙子迷住了幾個人的眼睛。
等青衣再看清的時候,管家等人早已害怕逃跑了,只有木槿還在身邊。附近有一座小房子,裡面有幾個人。
「你們也都是找明珠鏈和青玉鐲的?不過很遺憾告訴你們,明珠鏈找不到了,只有青玉鐲了。」一個商人打扮的說道。
青衣覺得這些人不懷好意,於是向木槿使眼色,木槿立刻會意。
「不是,我們是迷路了,才找到這裡來了。」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再來一個和我們搶東西的。」另一個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在官場上專門巴結人的說道。
「姑娘們坐吧。」那商人立馬一臉媚相,「我姓錢。」
另外三個人沒說話的,一個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襲黑衣,遮著臉,不過看著也是位俊俏男子。
一個是女孩,身材、相貌都平凡,可是慈眉善目,不像是為錢而來的。
另一個是官員打扮,看起來官職也不小,一臉威嚴。
「老爺,一定要找到青玉鐲嗎?」那女孩畏懼地問官員。
「住嘴,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女孩不敢再問。
「帶你來算是好的了!原先覺得你挺好,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姑娘們,我已經找到青玉鐲了,就在外頭,你們想不想看?」
那商人又纏上了青衣和木槿。
「你省些力氣吧。」黑衣男子終於看不下去了。
木槿走過去安慰那女孩。
「多謝姐姐,兩位姐姐跟我出來一趟。」
女孩名叫薆然,才十六歲,卻被賣給了那官員做小妾。老爺一開始待她不薄,寵愛有加,可是如今卻罵了她一頓,以後的命運很難知曉。
薆然來到外面,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青玉鐲遞給木槿。
「這鐲子就送給姐姐吧。落到二位姐姐手裡,也比落到那群愛財不要臉的人手裡強。我要它也沒什麼用,姐姐們賣了做路費吧。我,索性自我了斷,早就活不下去了!」薆然哭道。
「這鐲子是——」
「就是他們一直找的青玉鐲,我來的時候在後院發現的,就在樹洞里。」
木槿只好收下了鐲子。
可是,當天晚上,薆然就被人發現弔死在後院的一棵樹上。臉被東西劃得滿是鮮血,看不出容貌。
「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自殺呢?」大家惋惜道。
「木槿,她不是自殺!」
「什麼?」
薆然手上好像戴著什麼東西,是一個青色的玉鐲,與她給木槿的一模一樣。
「不會吧。」
木槿回去找那個鐲子,鐲子居然還在。
「真是見鬼了,這丫頭戴的鐲子,和我找到的那個一樣!」
大家幾乎都有一樣的反應。
大家都把找到的鐲子拿出來,用燈照著看。一共有六個,一樣的質地,一樣的顏色,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覺得無趣,都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商人死了,表情很猙獰,是被勒死的。死者手裡緊緊握著一枚青玉鐲,就是大家都找到的一樣的青玉鐲中的一個。
屍體猙獰可怕,大家都不敢再看了,於是用白布蓋上,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
「不行,得走!」那官員說道。
旁邊尖嘴猴腮者也贊同,於是開始幫官員收拾東西。
黑衣男子說要兩位姑娘陪他去外面看看,因為沒有吃的了,必須去買。
青衣在思索案子,木槿跟去了。
半天理不出來頭緒,青衣準備出去走走,散散心,卻聽見一聲慘叫。
聲音是從後院傳來的,剛才商量要走的兩個人的屍體都伏在地上。
那尖嘴猴腮的是被刀刺死的,死狀恐怖。
那官員也同樣被刀子刺死,手指向身邊一簇花兒。
那花依稀和木槿花有些相似。
「不可能,木槿怎麼會殺人?」
兩具屍體旁邊有好幾隻青玉鐲,全都摔碎了。
一會兒木槿和黑衣男子回來了,青衣立刻讓他們幫自己抓兇手,兇手可能會逃跑!
那麼問題來了,背後的兇手在操縱著這場屠殺,兇手是誰?
珠鏈玉鐲 第一章
柔美絢麗的江南小鎮,似乎每個地方都有些故事的樣子。
人們,也總是看見兩個女孩,一個十八九歲,一個十五六歲,一前一後地走在路上。認識她們的,才知道她們身後有更大的故事。
而不認識她們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十八九歲的那個女孩,叫青衣。
十五六歲的那個女孩,叫木槿。
以前發生了什麼,人們從不會提起。因為,有更大的故事,籠罩著這個江南小鎮。
傳說中有一位仙子,下凡之後便杳無蹤跡,只留了兩樣首飾。而這兩樣首飾,也不知道到底落在誰手裡。
這兩樣首飾,為一鏈一鐲。
人們說,珍珠鏈,買三條,美過翡翠與瑪瑙。
而這明珠鏈,是由五條珠子大小不同的珍珠項鏈組成的。只有傾國傾城的女子才配得上,戴上,不僅好看,而且能使妖魔膽盡催。
玉鐲是青玉鐲,有人說是泛些翠綠的。質地與人間的青玉相似,只是散發著一陣異香,戴著心中如蘭花幽然綻放般怡然自得。並且,戴上之後,妖魔再也不敢靠近。
於是,小鎮上到處都有人偽造這兩樣東西。
而且還編造了各種各樣的傳說。
「姑娘,看一下,看一下!」
某天,走在路上的這兩個女孩被一個小販攔住了。
「看什麼看?」木槿瞪了一眼。
「這是百花仙子下凡時戴的青玉鐲,姑娘要買嗎?」
造假的鐲子,青衣見多了,可眼前這個鐲子,卻像是真的:仔細看看像是黑的顏色,散發異香,綺麗迷人,鐲子中有幾個不明顯的氣泡,躺在一隻精緻的錦盒內。
木槿伸手去摸,一種刺骨的寒氣逼來,她打了個寒顫。
「姐姐,是不是真的呢。具體那仙女鐲的顏色我們也沒見過,以前見到的有翠綠的,有柳葉綠的,這個是黑綠色,不透明。不過——」
「姑娘們要是覺得這個不好看,就另選一個,看,這是真正的白玉鐲子,價錢比青玉鐲子還高,姑娘要買嗎?」
青衣冷笑了一聲,看都不看,便走了。
「鐲子是假的。」
木槿卻不太明白。
那麼問題來了,題目中有幾處不合理的地方,讓青衣看出了鐲子是假的?
(忽略掉小販怎麼得來,還捨得賣,或傳說中除了標明不確定的地方依然有問題)
「呼,呼呼,呼」時速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望著後面的黑影,一口氣衝出了那個幽暗的洞穴。前方,本應是出口,但是灌木叢後面卻是一個百丈高的懸崖,時速咬了咬牙,一下子跳了下去。
「啊!」時速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驚慌的看了看周圍,是那麼的熟悉,但又是那麼的陌生。「可惡,最近怎麼老是做這個夢?」時速洗漱好,吃完早飯就去上學了。
在學校,時速是一個優等生,學習成績好,人長得又帥,自然有很多粉絲。不免有人嫉妒他。每次時速只能忍受男生那種尖銳的眼神和女生充滿愛意的眼神。「無論哪個都不好過啊」時速每次都這麼想著,但是,時速還是有好朋友的,叫極光,極光嘛,長相一般般,但成績僅次於時速,品格比較好,還是一個富二代。和時速是真正的好哥們。一天,極光邀請時速去一個派對,據說是有名的富翁舉辦的,地點在一處私人別墅而極光的父親被邀請前往現場,極光就找到時速一起去,時速非常樂意的接受了,畢竟別墅嘛,誰不想去哪?殊不知,這已經為後面的一切拉開了帷幕。
陽光明媚,暖洋洋的,而時速卻高興不起來了,他昨天晚上又做了那個夢,而且夢裡面的感覺更加真實。「怎麼了?」極光拍了拍正在發獃的時速的後背。「沒事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是不是睡眠不足啊?在車裡小睡一會吧。」「謝謝,我真沒事,還是你關心我。」時速回以一個微笑。「都是好哥們,在意那麼多幹什麼!」時速看了看極光,不由得感受到一陣溫暖,畢竟時速是一個孤兒,十年前父母因為事故死亡,父母好像是警察,調查事件的時候被人殺得吧。至今也沒查明什麼原因,雖然時速在場,但他醒來時發現周圍都是警察,貌似是在森林裡。話說當時也是別墅之類的,時速打起了精神,馬上就到別墅了,想這麼多幹什麼!時速和極光聊了會天,轉眼,別墅就到了,有種陰森的感覺,但時速卻有種熟悉的感覺。
進了別墅,不愧是有錢人,山珍海味,富麗堂皇,有一種西方的感覺,正當時速欣賞的時候,燈暗了下來,大廳的中間的人被三道燈光照著,緩緩開口「歡迎來到我的宴會,我是主辦人天祥,祝你們玩的開心!」一陣熱烈的掌聲,時速也拍了拍掌,問極光「那個人看起來很厲害啊。」「那當然,他可是有名的銀行家。」怪不得那麼熟悉,肯定是在電視上看過,時速這麼想著,這時,有一個女孩過來了,稍微羞澀的看著時速,極光湊到我耳邊,「兄弟你艷福不淺,這是主辦人的女兒,漂亮吧。」這個女孩,時速感覺更熟悉了,有種說不上來的味道。女孩緩緩開口「請問您尊姓大名?」「我叫時速。」「時速?你是時速?」女孩非常驚奇,「那你記不記得我了?我叫婷如。」「抱歉,我以前的事情記不得多少了。」女孩先是頹喪,後來又微微抬頭「沒事,現在重新認識就好了,我叫婷如」「初次見面,我叫時速」女孩笑了一聲,「還是這種獨特風格啊,但是我們可不是第一次見面哦。」「對不起,再次見面?」雖這樣,但時速完全不知道她是誰。
一天的宴會結束了,眾人都回去了。這時,極光提出一個主意,「據說這個宴會有個試膽大會,我們一起去吧。」時速想了想,便同意了,當然婷如也去。「哎哎哎,我可是營造了一個好氣氛誒」極光偷偷的笑著。
到了試膽大會的山崖,試膽大會開始了,簡而言之就是走過一條陰森的小道,穿過一片森林就行了,有人在那裡接應,時速,極光和婷如一組。「為什麼不讓他們兩個單獨一組啊啊啊」極光遺憾的說著,「沒事吧,我記得你對這種的很害怕吧」時速哧哧的笑著。「哼,反正肯定沒有鬼」時速,婷如和極光很快的穿過了小道,到了森林的中部,「你沒事吧極光」時速看看腿抖個不停的極光,關心的問道。「沒事,我也是個男子漢」噗嗤,時速心裡想著,你這男子漢怕鬼是不是-.-婷如也笑了,「我都不怕,你還怕啊?」。「極光臉紅了,「要你們管!」「哈哈哈哈哈」時速和婷如都笑了起來。突然,前面出現幾盞燈火,「媽呀,鬼……」時速捂住了極光的嘴,感到很奇怪,為什麼大會裡會有燈?這時,極光看見了提著燈的人帶著槍!時速心裡大驚,可能是玩笑,但這種情況下開什麼玩笑哪?時速小聲對極光和婷如說「跟我跑,不要發出聲音,他們有槍」極光愣了愣,露出驚訝的神情,「怎麼會這樣?」時速沒管這麼多,帶著極光和婷如先跑,不料,半路被敵人發現了,時速看都不看跑到旁邊的一個洞穴里,咦,這條路……他們拚命地跑著,後面傳來聲音「快追,別讓他們跑了,要不然僱主會生氣的。」果然是追殺我們的,時速這麼想著,可是為什麼?難道是為了極光?亦或是婷如?正在他沉思的時候,極光說「你快跑,我來拖住他們」「你在說什麼?」「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你也不知道會有兇手啊!」「我不是那個意思……算了,你快跑!」極光擺開時速的手,向回跑去。「別殺他,他不是我們要殺的人,他幫助了我們。」「那不更應該殺嗎?」「他父親也有名,殺了一定會起疑,遲早會追查到僱主的,打暈送回去」「是。」後面的人這麼說著。為什麼要殺我?時速很奇怪,加速跑起來,後面傳來陣陣槍聲。婷如狠了心,「我喜歡你哦,時速」也往回跑,後面的人很驚訝,時速看見他們打暈了婷如,沒辦法,時速只能跑了。他看見了亮光,一口氣沖了出去,灌木叢的後面,是懸崖。這時,時速什麼都懂了,原來是這樣啊。。。。時速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Q:追殺時速的僱主最可能是誰,幫凶最可能是誰。案件的來龍去脈(僅供思考,不用答)
出題不好見諒。
這個推理故事是國外網站翻來的,語言不通暢的地方請大家見量
Amy, Sue, Donna和Beth四人高中時就是好友,只有D平時不在本地念書。周末D回家了,正好碰上B生日,於是四個女生就在B家過生日。
A送B一瓶Mystere香水作為生日禮物,B開心的說:「剛好,我自己一瓶已經用了一大半了。」
A問B:「對了,你叔叔這次送什麼禮物給你?」B的叔叔是個珠寶商,常會送給B一些華貴的首飾。B打開了紅色的天鵝絨盒子,其他三個女孩不由發出嫉妒的驚嘆,那是一個純金鑲嵌著黃色鑽石的手鏈。
B很開心,把其他女孩送的禮物堆放在壁爐旁,把手鏈連同盒子放回了自己的卧室,並取來一盒強手棋,四個女孩便玩了起來。整個晚上,她們只在廚房和起居室間走動,烤點心,玩遊戲,化妝。
凌晨2點,就在A和S剛離開B房子的時候,D突然跑出來把她們叫住,「太好了,你們還在,B的手鏈不見了!」
A和S急忙返回B的房子,跟著D上了樓梯。「B把我安頓在客房,自己回了卧室,在臨睡前,B又看了下首飾盒,發現手鏈不見了」,D邊走邊說。
B正站在卧室的衣櫃旁,盯著上面一個空的首飾盒說:「我把手鏈就放在這裡,我肯定。」
女孩們搜尋了整個卧室以及其餘的房間,甚至還檢查了D所住客房的衣櫥、抽屜和她的箱子。但到處都找不到手鏈,手鏈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以下是四個女孩的證言:
A:我曾擅自闖入B的卧室,那是因為在樓上的洗手間里,我看到一張B的生日卡掉在地上,我知道B有多麼喜歡收藏這些卡片,於是我偷偷的進了她的卧室,把卡片放在衣柜上,我絕對沒有碰其他任何東西。
B:在我把D安頓好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我把口袋裡買匹薩找的零錢放在衣柜上,並又看了下盒子里的手鏈,但它不見了,我肯定喊了什麼,因為D很快就跑到我房門口問怎麼了。
D:我用過一次樓上的洗手間,但沒有進B的卧室,直到B發現手鏈丟失,我肯定只要我們繼續找一定能找到的。
S:我承認我在去洗手間的時候也去過B的卧室,純粹是好奇,我放下了手裡的飲料,翻看她的衣櫥,我只想看看她這幾天都穿什麼衣服的。我看到首飾盒就在衣柜上,但我絕對沒有打開過。
請大家仔細看圖哦,發揮自己的推理能力,手鏈究竟在哪裡?是誰偷的呢?
染血仙客來 第十一章
另一邊,青衣正打算走。
「姑娘,姑娘!」一個梳著雙環髻,身穿綠衣的女孩跑了過來。
「哦,你是?」
「我叫鄭粉杏。」
「就是你啊?」
「是,沒錯。」
「有什麼事嗎?」
「姑娘要去哪兒,帶我走吧。」
「什麼?」
「我不想被賣掉——」
青衣只好答應帶鄭粉杏走,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給她改了個名字叫「秦桑」,戴上面紗。
「姑娘,本來他們不敢賣我的。可是有一次我看到了他們抓著個女孩子說著要帶到什麼地方賣掉做粗使丫頭去。他們見了我,想殺人滅口,但是最後改成賣我了。還有柳莢和小桃花,本來也應該被賣掉的——」
「你知道他們往哪裡賣嗎?」青衣突然抓著秦桑的手不放。
「姑娘,你幹什麼,不知道——可能賣到芳艷樓去,如果不是,就是去大戶人家當粗使丫頭了吧。」秦桑嚇了一跳。
「誰領著頭賣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全村的人幾年前得過竹簡大哥的好處。領頭的那個,好像是竹簡大哥的手下——」
「多謝你了,原來是這樣。」
第二天,兩人來到了一家客棧。本來不是打算住的,但附近沒有可以住的地方,青衣覺得那一幫人也許會帶著被賣的人經過這裡。
「姑娘,這裡離芳艷樓很近。」
「你千萬不要出什麼動靜。咱們兩個都不安全!」
「好的。」
傍晚下起了雨,客棧卻還沒住滿。
兩人的唯一發現是客棧里來了一幫穿著講究的人,幾個風流但不倜儻的男的帶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姑娘,這個女孩子眉眼像楊絮,臉型像梨香。不過,胭脂塗得太多了,不一定看準。」秦桑站在半掩的門邊小聲對青衣說。
「楊絮?我才發現,楊絮和木槿眉眼確實有些相似呢。不過,她也不一定是木槿。衣服的款式也不顯身材,但是,好像更像艾篙一點。」
「來,吃吧——」一個男的對女孩說。
「真噁心。」秦桑轉過臉去。
「你不用跟我裝主子,你是我買的,你這一身衣服都是我的錢換的!從頭到腳,你說,有幾樣東西是別人給你買的?」
「哥哥,她頭上手上身上的東西我全都沒見過第二件,會不會——」
「沒事!」
女孩好像哭了,眼神有些奇特。不過,這樣的她看起來更為楚楚可憐;似乎頭上的幾個珍珠小發簪,正中央的鑲著不很起眼的白色珠子的綠玉花簪也跟著傷心;臉上的胭脂瞬間渲染悲傷的色彩。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立馬拿出冰蟬帕子擦了下眼睛,秦桑看見她手上戴了兩個瑪瑙戒指和幾個金銀鐲子,一抬手還叮叮咣地響。
「秦桑,這個女孩絕對是——」
「姑娘,你肯定她是嗎?不過——」
「你的帕子呢?」
「在這兒。」
「趁那幾個人不注意在門邊晃兩下,讓她看到。」
秦桑照做了。那個女孩果然看見,之後就準備被帶進房間了。
「蠢材!起開!」三個黑衣人突然闖了進來,來到被秦桑和青衣盯緊的那幾個人跟前,又是摔又是砸的。
「大哥饒命!饒命啊!」其中一個立馬跪下磕頭,另外幾個人也跪下磕頭。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買賣!」
「大哥饒命啊!我們不知道——」
「起開,人呢?」
「人,不知道,不知道!」
此時,秦桑早已把門帶上,青衣在把床單綰成繩子狀。
「你沒事吧?」
「沒事,多謝姑娘相救。」
那麼問題來了,她們救下的女孩是誰?
注意:本期和以前的章節有關。
終於到了大城市,溫瑋一手拿雪糕一手拿雪筒:「好久沒吃過了,真甜……」夏凱:「還是來幫忙掰饃吧,來西部怎麼能不嘗嘗羊肉泡饃呢?」溫瑋:「等我吃完再說……」
掰完了饃,夥計端來一碗羊肉湯。我們把饃放進去用筷子壓著。這時,身邊有三個青年人走了進來,一男二女。那個男的坐在我們旁邊的桌上,要了一碗羊肉泡饃,他身邊的一個女孩取出鋼筆寫著什麼,另一個提著手提包的女孩說了句:「你還真認真啊。」對方回答:「等一會,我得先寫完這些。」
幾分鐘后,饃漸漸沉了下去。夏凱:「現在可以吃了。」他給我們每人舀了一碗。溫瑋:「這味道真是不錯啊!」我:「是啊,這饃泡在用羊肉和各種香料經長時間煮出來的湯里,吸收了羊肉的味道,所以才這麼好吃。羊肉泡饃果然名不虛傳。」
我們邊吃邊聊,這時身邊那個男孩站了起來:「我去趟廁所。」過了半個小時,他還沒有回來,一個女孩站起來:「我去看看。」不久,傳來了她的驚叫聲。「怎麼回事!」我們急忙跑進去,男孩倒在地上。溫瑋急忙叫了救護車。
可惜的是,男孩因為搶救無效死亡,死因是中毒,具體是什麼毒還在檢驗。但警察仔細檢查了羊肉湯,結論是湯里沒有毒,碗筷上也沒有。那個提包的女孩說:「我們吃的是同一碗羊肉泡饃,為什麼我們沒事?」另一個女孩:「不,我感覺肚子疼……」醫生:「快,送去洗胃!還有,你也必須去。」
救護車送走了那兩個女孩,警察問掌柜:「你認識死者嗎?」掌柜:「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他經常來我們這裡吃羊肉泡饃,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帶一個女孩子來。」「你們呢?」夏凱搖搖頭:「我們是來旅行的,不認識他們。」
警察繼續調查現場,我們在一邊討論。夏凱:「可以肯定,兇手是那兩個人中的一個。」溫瑋:「該不會是像某個經典推理題一樣,鋼筆里有毒藥吧。」我:「怎麼可能,不說她不可能不被注意將毒藥滴進碗里;就算滴了,毒藥會擴散到碗里,三個人都會中毒。」溫瑋:「所以說,這個題目實在是老到濫了。而且那兩個女孩的關係看來十分不好,不太可能合作殺人。」夏凱:「仔細回憶一下羊肉泡饃的吃法吧,先把又大又硬的饃掰成小塊,放進滾燙的羊肉湯里,用筷子壓下去。五分鐘后,饃不再上浮,就可以分裝在小碗里吃了。」我:「掰饃時三個人各自掰完然後一起放進湯里,分饃則是提包那個女孩分的。」溫瑋:「等一下,你們看,我們和那兩個女孩的碗底都剩了一些湯。」我:「是呀,你剩得最多,光吃饃不喝湯。」溫瑋:「那湯油多……說正經的呢!看那個男孩的碗,碗底乾乾淨淨。」我:「難道他很喜歡喝羊肉湯?」夏凱:「好象是吧。」
這時,一個警察報告:「垃圾箱里發現了一張紙,裡面沾著一些芒硝粉末。」溫瑋:「芒硝?那不是畫符用的嗎?」我:「芒硝就是硫酸鈉,應該是無毒的啊。」夏凱:「只有一種可能,那種毒藥即使在沸水中也不產生毒性,吃下去后才有毒,因為他們吃的是從一個大碗里舀出來的湯。」
這時,法醫說:「化驗出來了,死者的死因是鋇中毒。」我們異口同聲:「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請推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中午兩點五十五分。
二零一零號房裡。姚慧琴與女孩分別躺在兩張不同的單人床上,可是她們卻在此刻同一時間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當藍月翔看見姚慧琴與女孩同時睜開眼睛后,便開心地向坐在地毯上的洪鉦斌與蕭志興說:「她們醒了......」
此時女孩筆直地做在單人床上,用一雙帶有點空洞的眼神看著房裡的每一個人。突然她開口說話了:「請問這裡是......」
「由於剛才在一樓餐廳里你突然暈倒,所以......」當藍月翔還沒把話說完時,突然聽見了一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不遠處傳來,「啊!」
「我去看看!」話音未落,洪鉦斌已經立刻飛奔出房。忽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到了洪鉦斌的耳里,「求求你,別殺我!」
洪鉦斌聽見后,便順著女子的聲音跑到了二零一二號房外,當他想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房門已經被反鎖。這時藍月翔,蕭志興,姚慧琴與女孩隨後趕到。藍月翔與洪鉦斌對視了一眼后,兩人便同時退了兩步,再用肩膀的部位朝門猛力地撞過去。「咣」房門終於應聲而開了。
當房門被撞開后,洪鉦斌便迅速地跑進了房裡。「這...兇手實在是太殘忍了!」洪鉦斌看見床上已被分肢的女屍體和地毯上的四肢后,他的心裡頓時感到非常憤怒。房間內非常凌亂,像是有人在內打了一架似的。
此時,房外的蕭志興,姚慧琴與女孩企圖想走進房裡,可是卻被藍月翔的一句話制止了,「你們別進去!房內可能有殺手......」
蕭志興感到好奇便問藍月翔:「殺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沒有聽見『求求你,別殺我!』這句話從這房裡傳出嗎?」
房間里的陳設很簡單,走進房內后就會有一條足有五米長的小走廊,小走廊的右側有一間浴室。穿越小走廊后,一個高大褐色的衣櫥就靠著牆壁擺在左側;一扇大窗緊閉著,臨窗前是一台小型電視機,深黑色的小型電視機就是擺在衣櫥的旁邊。小型電視跟前有兩張單人床,單人床上還有一台冷氣機。房間內的空間給於兩個人而言還顯得有些空寂......
洪鉦斌查了后,發現房裡根本就沒有犯人,死者的死亡時間也還沒到半個小時,窗是被反鎖的,沒有暗格,(二零一零號房后的房間原本就沒人住的;旅店的房不管是有人住或沒人住唯有內部才可以反鎖門。)
你能推理出犯人如何迅速殺了人後,消失在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