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街道上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有人報警后警察立刻前往事發地進行調查,死者躺在地上,現場有打鬥痕迹,死者前胸插著一把刀。這時死者旁邊圍著幾個人貌似在看熱鬧。「不好,現場被破壞了」,警察暗自捉急。由於調查需要,警察告訴這幾個人不能離開,死者系他殺,需要問話。
案發現場是一個角落,除了死者只有四個人:
甲:是一個穿著邋遢的油膩大叔,他說:「我在那面抽煙等公交車,貌似聽到這裡有打鬥聲音,但我站的位置看不到這個角落,後來聽到有人喊死人了,我就跑來看熱鬧。有幾個人看了有死人就跑了。」
乙: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年輕男孩,他說:「我就在這附近打電話,由於打電話當時和女朋友在吵架,這邊發生了什麼也沒注意,後來聽到這邊吵鬧,我便往這面踱了幾步,結果看到一人躺在地上胸前還插著刀,我手機驚的差點掉在地上,太嚇人了!」
丙:一個穿著連衣裙高跟鞋的女士,她自稱是醫生,說她只是在附近路過,本來只是看到地上有傷者,她趕緊上前查看,旁邊人還問用不用叫救護車,但她發現死者已經沒救了,就說不用了,因為自己沒帶手機,讓旁邊人趕緊報警。她認為胸前的刀傷應該是致死原因。
丁:穿著正裝襯衫西褲,他在揉著右肩,說本來今天要去面試趕公交車,正往公交車站走呢,看到有人邊跑邊喊死人了,有個人撞到他側面離去,撞得他肩膀生疼,放在胸前口袋裡的懷錶被那人一撞也硌的肉疼。他懷疑那人就是兇手!
由於現場已經被破壞,腳印和指紋等都很凌亂,暫時無法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另外由於案發現場沒有監控,警察只能去查看案發現場附近街道的幾個監控,有幾個人疑似從案發現場方向過來並且離開,警隊又安排了幾個人去追蹤那幾個人了解情況。同時開始調查死者身份。
這時一個老警察突然覺得這四人中其中有一人就很可疑,請問這人是哪一位?
L日記(2)
自從上次案件發生已經幾天過去了,但是對Lehavior的追捕工作卻一直停滯不前,他上次作案留下的線索本來就不多,再加之他已經消失四年了,這幾天寢食難安。
---故事情節---正文---
今天晚上10:00,又接到一起報案,地點在一個小區,死者一人居住,趕到現場時警察已經將現場封鎖,「L,正在取證,但現場我們沒有動。」
我走了進去,一間不大的屋子,死者斜靠在椅子上,面前放著一個空杯和一台筆記本,100%電量,上面有一份遺書,無非就是一些喪氣話,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就這樣草草的自殺,真是對自己太不負責了。
我帶上手套:「你們提取了指紋沒有?」「在屋子裡各處都發現了指紋,已經提取完畢,正在送往檢驗比對。」我走到床邊的柜子旁,柜子上有一個塑料的花瓶,裡面插著一束花,即將凋落。
一滴水滴到我的頭上,抬頭,空調水,該修一修了,又走回書桌前,除了電腦,還有一個筆筒,一個老式鬧鐘。
「L!」背後有個聲音叫道,「化驗結果出來了,杯子里原來應該裝了氰化物液體,死因也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時間是昨天中午。」我聽完繼續檢查,打開衣櫥,一股怪味漫了出來,這個人肯定不擅長家務。
檢查了一遍,衣物好像都沒有什麼問題,合上衣櫥,又有一位警察說話:「L,昨天下午停了一次電,還有,指紋檢驗也出來了,屋內都是死者的指紋,鍵盤上也找到了死者的所有指紋,沒有什麼異常。」
天氣漸漸陰沉下來,外面的風吹進來了,我裹緊了身子,走進衛生間,裡面挺整潔的,一切都井然有序,轉過身出來,又思考了一遍,好像這就是個自殺案,沒什麼好調查的了,我先行回去了吧。
回去的路上又仔細的想了一遍,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不對,這是一場謀殺!
問:兇手犯了幾處失誤?
S市的冬季一如既往的寒冷,空無一人的街道鋪滿夜裡下的雪,這樣的場景在周末的早晨顯得格外和諧。但是很快,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卻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警車在一處居民住宅樓前停了下來,從裡面走出兩個便衣刑警。早上八點四十分左右,警方接到一通報案電話,說該居民樓內發現一男一女兩名死者,刑警們立即出動趕往案發現場。 剛下車,兩人便看到居民樓的外面圍上了警戒線,雪地上還有幾串皮鞋印直直地指向大樓門口,從鞋印方向看有進樓的也有出來的。兩人為了保護鞋印便從拐角處抬起警戒線繞了進去。 「小廖,你剛才說那兩名死者是夫妻對吧。」說話的是刑警隊長王燁。 「沒錯,報案人是這麼說的。」走在王燁旁邊的小廖回答。 由於案發地就在一樓,兩人沒走多久便到了那戶人家。此時房內已有不少刑偵人員在進行工作,王燁和小廖一進門便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女死者。她身材嬌小,正穿著運動衣褲和跑鞋,眼睛圓睜,臉色發青,在脖子上的甲狀軟骨處還依稀可以看見勒痕。沙發和她腳邊的地面上都留有少許失禁的痕迹。沙發邊上擺放著一張茶几,上面空無一物,唯一的茶杯被摔碎在死者和茶几之間。 「女死者名叫宋茜,死因是被絞殺。」先來的一個刑警開始介紹情況,「我們剛過來時,門是鎖住的,裡面還掛著防盜鎖鏈,屋裡所有窗戶也都從裡面上了鎖,現場完全是個『密室』。」 王燁點點頭,環顧了一下屋子。這是一室一廳的房子,成長方形,左側的廚房和客廳相連,再往右便是唯一的卧室。他開口問道:「另一名死者又在哪兒?」 「宋茜的丈夫死在卧室。」刑警說完便將王燁帶進了裡面的卧室。 卧室的布置十分簡單,床和衣櫥就佔了大部分空間,床的右側放著一張柜子用於安置電視機和小型飲水機,一面全身鏡放在桌子旁,再往裡看就是衛生間。衛生間旁邊的牆上是卧室里唯一的窗戶,與卧室的門相對。整個卧室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櫥和柜子里的東西散亂一地。男死者倒在了床和全身鏡之間,他頭朝窗戶,腳對著卧室的門,手邊上還有一個手提式公文包。他身著一身西裝,被壓在身下的領帶露出一角,但是腳上卻穿著比較松垮的運動鞋,鞋像是新買的,手中還戴著防寒的手套。 「隊長,死者生前應該用過這個杯子。」小廖站在卧室內小型飲水機旁,指著倒在屍體旁邊的不鏽鋼保溫杯說。 王燁帶上手套,拿起杯子仔細端詳。杯子是市場里常見的不鏽鋼保溫杯,杯子上面刻有一條龍,裡面還留有少量清水。 「這個保溫杯的蓋子哪裡去了呢?」王燁問道。 「關於這一點,我問過現場勘查的同志,目前檢查過的地方還沒有發現,殺死女死者的繩索也還沒找到。據法醫的初步屍檢,該男性死者全身上下沒有傷口,但是面部猙獰,口中依稀有苦杏仁味,可能是毒發身亡。兩具屍體的死亡時間需要解剖才能得知。」 「趕緊把杯子里的水拿去化驗一下。」說完,王燁便往卧室的窗前走去,「窗子的後面通往哪裡?」 「窗子後面是灌木叢,通往一個小巷子,那裡看起來很少人經過。」 王燁突然發現窗戶雖然緊鎖,但窗外卻有不少腳印,連忙問道:「這些腳印是怎麼回事?」 「這個腳印啊,都是屬於案發現場第一發現人的。」 王燁略顯興奮,「人在哪裡?」 「就在隔壁房間。」 王燁立刻轉身朝門口走去,小廖也緊跟著,屋子裡只留下繼續工作的刑偵人員。 兩人很快走到隔壁的101室,找到了第一發現者。他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性,站在他邊上的則是101室的主人,名叫孫世鵬。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來這裡?」王燁環視一圈屋子后,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叫張琦明,是102室方城的同事。我跟他都是本地一家廣告設計公司的職員,今天他本來要把廣告設計圖交給我的,但是我在公司一直沒等到他人,打電話也沒人接,所以我過來看看。」張琦明戰戰兢兢地說。 王燁又問:「你到這兒的時候是幾點?」 「我八點從公司出來,八點半左右到這兒。」 「你為什麼跑到卧室窗戶後面去看?」小廖嚴肅地問。 聽到這句話,他似乎更緊張了。「我,我當時敲門一直沒反應,就跑到後面去看看。」 「別緊張,慢慢說。只要說出實情就可以了。你後來看到了什麼?」王燁慢聲細語地說。 「我就看到我的同事方城倒在地上,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的。然後我就報警了!」 王燁聽著,點了點頭,繼續說:「你有沒有注意到屍體旁邊的那個不鏽鋼保溫杯?」 張琦明摸著下巴想了想,「當時太突然沒注意到,不鏽鋼保溫杯的話,是不是杯身上刻有一條龍形圖案的?」 「沒錯!你怎麼知道?」 「那個杯子方城天天在公司用的。」看到兩位刑警的表情嚴肅起來,他立馬補充說,「這個不光我知道,公司其他人也知道的。」 「昨天也用了。」 「對,喝過水。」 王燁覺得問不出其他東西了,便話鋒一轉詢問起101室的主人孫世鵬來。 「你在這兒住多久了?」 孫世鵬想了想,說:「大概一年了吧。」 「你和那對夫妻關係怎麼樣,平時有來往嗎?」 「沒什麼來往。就是有時候碰到,女的還好,會打招呼;男的有點不太合群,凶神惡煞的。」 「今天早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來這兒?」王燁追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八點才醒。更早的話,問問我室友左飛吧?」 王燁顯然吃了一驚,「你還有室友?」 孫世鵬撓了撓頭,說:「是啊,這麼大一個屋子,房租那麼貴,我一個人承擔不起。左飛上夜班,今天一早回來的,現在就在裡面那屋睡覺呢。」 孫世鵬帶著王燁和小廖走進裡屋,叫醒了一個正蒙頭大睡的男子。 「你是左飛?」王燁問道。 「是啊,什麼事?」那男子揉了揉眼睛,有點生氣地回答,估計被吵醒了不是很開心。 「你今天幾點回來的?」 「早上六點左右,天還沒亮。」 「進這棟樓之前,有沒有發現樓道正門外面的雪,上面有沒有腳印?」 「沒注意!累了一晚上,哪有心情注意這個。」 「你回來時,對面房間有沒有什麼動靜?」 「能有什麼動靜,都在睡覺吧。」 「那門呢,是關著的?」 「當然是關著的!」 王燁結束了詢問,和小廖再次回到案發現場。 「王隊長,我們在男死者的保溫杯中檢測出氰酸鉀,屋裡別的地方都沒有檢測到。」一名檢驗人員向王燁說道。 王燁聽完之後點點頭,凝視著102室門后的防盜鏈陷入沉思。突然,他衝進卧室,將死者邊上的手提公文包拿起來,在裡面尋找著什麼。 「隊長,你……」小廖連忙跑到他身後,想阻止隊長有些不妥的行為,畢竟公文包還沒有經過現場勘查人員的處理。 王燁從包里掏出文件、現金、鑰匙等物品,還有一雙皮鞋,最後拿出了一個杯蓋。他嘴角上揚,自信地說道:「找了那麼久,原來你在這兒啊!這個密室案可以破了。
林安老師是市裡重點中學的化學老師,她目前在高一六班教學。
開學不久的一個星期二,下午第一節課是化學實驗課。由於擔心發生意外,林老師要同學們三人一組進行實驗。課堂十分順利,同學們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各自的實驗。忽然,最後一排發生一聲爆炸聲,全班同學立馬朝那看去,天啊!許柏宇手上騰起了巨大的火花,白色的煙霧擴散開來。他周圍的同學迅速逃到室外,老師讓班長兼課代表何書明按次序要同學們走出教室,並迅速告知班主任。即被緊急送往附近的醫院。經檢查,許柏宇將紅磷與氯酸鉀大量混合又加上酒精導致爆燃,他全身多處燒傷,臉部手部胸部嚴重燒傷,被送往重症監護室。另外,當時在他旁邊的方渝北受到波及,手臂被燒傷,也一同被送往醫院。
翌日,家長來到學校要求徹查此事。校方出於學生和各個家長的壓力,不得不將此事告知警方。
陳濟民,三十四歲警察一名。他負責調查此事。
現場保存完好,因為暫時沒人敢來打掃。陳濟民仔細地查看現場,現場殘留了不少白色細小顆粒,這是反應生成物。現場沒什麼好看的,因為很清楚是何柏宇自己將化學物品混合所致。於是陳濟民詢問了當時在場的老師同學。
林老師:我當時正在第一排指導一組同學進行實驗。結果突然發生爆炸,!我的心臟病都要嚇出來了,當時手忙腳亂不知道怎樣才好。我們當時的實驗是製取氧氣,藥品放在後面小門的柜子里。對,就是許柏宇後面的小門。我不知道為什麼許柏宇要這樣做。是我的疏忽,沒有鎖好櫃門,看好學生。。。
白老師(班主任):出這種事我真的很難以置信,很抱歉。我也是做父母的,知道孩子出事的痛苦。這件事肯定與林老師無關。我和她一起教學多年,林老師就是以細心著稱的,她不可能忘記鎖柜子的門的。
廖晗陽(許柏宇同桌、話嘮):我和方渝北在專心地做實驗,許柏宇突然跑到後面門裡拿出了三種試劑,我就認出一個是酒精。我們問他要幹嘛,他沒說話,顧自在一旁做實驗,我們就沒管他。結果突然發生爆炸,都爆燃出了火花,還有臭味。嚇得我一下子跳起來摔倒在我左手邊的過道。然後就看見許柏宇周圍都是飄的像粉筆灰一樣的東西,他看樣子是被嚴重灼傷了。然後我們都往後躲,逃離教室。後來許柏宇和方渝北就被送去醫院。最近有什麼不對勁嗎?嗯。。我想想。好像沒什麼吧。對了,有一次放學我發現許柏宇好像藏起來悄悄觀察何書明,不過我沒告訴何書明。還有,那次上課前我看到何書明和許柏宇說了什麼,在男廁所前,我去上廁所碰到的,不過看到我他們就散了。我也懶得問。何書明:我當時發現出事時愣了一下,老師立馬叫我指揮同學離開教室,然後找班主任。我都做了。就這樣。什麼?你說我在上課前和許柏宇談過話?我們只不過是聊一聊昨晚的球賽!
大多數人的描述都相同。陳濟民感到沒有頭緒。這次爆炸一定不是這麼簡單。
於是陳濟民又從許柏宇的社會關係調查,結果發現,許柏宇家並不怎麼富有,學習還好,但僅排在中游。據說他打算以後學習理科,因此每節數學課聽得都很認真。他玩性很大,和班上同學關係也都相處的還好。和廖晗陽是無話不談的死黨,他和班長何書明的關係也不錯。何書明化學好又是化學課代表,許柏宇數學好是數學課代表,兩人經常互相交流。
陳濟民打算查一查何書明的背景,結果也沒什麼發現。16歲,家庭很幸福,父母都是醫生,學習班級第一,化學競賽一等獎,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小學五年級時隨家人來到此市。然而陳濟民發現,何書明竟然是許柏宇的小學校友。許柏宇考到這個高中,來這住校上學的。
於是陳濟民懷疑是何書明小學和許柏宇有什麼恩怨,就去找許柏宇詢問,然而柏宇表示小學沒見過何書明。也許見了,但他們肯定沒什麼交際。然後他又問柏宇是否跟蹤過書明,柏宇很詫異,他表示當天那時他在圖書館看書。於是陳濟民查找圖書館監控和廖晗陽所說地點監控,發現跟蹤何書明之人另有其人。
也許是直覺,陳濟民找到了樓上3班的孟微,她是何書明的青梅竹馬,小時候和何書明是鄰居。是高中考到這個高中來的,住校。孟微顯得很緊張。當然,見警察找自己當然會有些緊張的,陳濟民這樣想。孟微說她從小跟著何書明,後來何書明搬家,她倆就再沒見過。只是在qq上還有聯繫。她在這個學校看到過書明,書明也看到了她,但他馬上就避開了,好像不認識自己,孟微就以為自己認錯人或他不認識自己,她就在qq上問書明,但書明否認了這件事,於是她就沒有再深究。陳濟民聽了,若有所思。讓孟微回班去了。
晚自習前,陳濟民閑得無聊,趁學生們還沒到教室,在空蕩的實驗室里遊盪。他盯著許柏宇的位子久久不語:今天下午,許柏宇醫院死亡,他的肺被灼傷到,下午突然停止了呼吸。陳濟民感到一絲壓力。他的同事都勸他以意外為結果結案,但直覺告訴他這個一定不這麼簡單,而且疑點太多了!
「你查出什麼了嗎?」陳濟民一回頭,發現一個男生站在後門口,是出事班上的學生,陳濟民有印象,他叫華生,是這個星期四剛剛來的轉校生,給陳濟民感覺是個冷靜鎮定的男生,不過據說該校校長是他的爺爺的侄子。「你不去吃飯在這幹嘛?」陳濟民不滿地皺了皺眉。「我有些見解。」華生笑了笑,「你要聽嗎?」陳濟民感到很驚異:「你?」「怎麼?不相信我?」陳濟民想了一下,「悉聽尊便。」「……」華生不緊不慢地說。
陳濟民走過去看了看地上的粉末,拿出手機在網上按華生說的搜了一搜,笑了。「你說的都不錯。但。。。為什麼我感覺你很眼熟?」華生坐在自己位置上。「大概因為我和許柏宇本來長得很像吧。」他摸了摸自已前額頭髮下隱藏的傷疤,「真是遺憾,四年分離,我剛回來這裡,班長就要離開了。」陳濟民轉過身,他意外發現,華生後腦似乎也有個傷疤,因為角度問題居然被他看見了。「呵。我看你和他都要跟我走一趟呢。門口那個!孟微,你也許也要來一趟啊。」
問:事情始末究竟如何?是誰殺死了許柏宇?
(全部自己寫的,看在我這麼認真的份上,認真點。= =
PS.文中的華生就是我在自己文中的代稱了~:))
A、孟微為主謀,因前仇教唆何書明犯案,誤殺與華生長相及其相像的許柏宇。
B、華生為主謀,因前仇誘使何書明犯案,殺死與華生極相似的許柏宇。
李梅是個職業作家,於今早7:49分被發現在家中死亡,目擊者有三人,分別是她的助手小熏,編輯部的李編輯,還有她的男朋友張亮,三人發現李梅時李梅躺在地上面部朝地,後腦溢血,木椅倒在地上,鍵盤上有明顯血跡,正在寫文的文稿中有egmigx2的暗號,三人發現李梅后,張亮匆匆把李梅扶起,探了探鼻息,已經死亡,便大聲呵斥小熏和李編輯打電話給警察,小熏聽了以後匆匆報警,而李編輯很奇怪地倚在門上失聲痛哭,五分鐘后,警察匆匆趕來,檢查現場。現場是這樣的(如圖),屍檢以後發現死者是被尖銳物體戳穿腦袋,並且是昨晚9點死亡,根據警察了解三人證詞,其中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然後不在場證明中其中小熏有十分鐘空白時間,李編輯有十五分鐘,張亮有二十分鐘,也就是說三人作案時間並不多,那麼可以推測兇器並不帶走,可能還在附近,於是警察搜尋了一番現場,找到了兇器,再通過專家解除死亡訊息知道了誰是兇手,並且逮捕那麼根據暗號和現場,請你判斷誰才是兇手兇器又在哪。
該題應改為選擇題
前文:足球原本代表著「比賽」的勝利或者失敗。但是今天要講的案件你就會覺得有時候足球代表著一場無硝煙的戰爭。地點:一座島嶼(拉美國家和中國大陸稱為馬爾維納斯群島) 其他國家稱為福克蘭群島。案件:三名士兵的失蹤謎案。為了好理解就稱為ABC回顧:1983年6月14日晚8點左右(英國重新佔領該島的一周年)士兵A剛參加完島上的慶典后,獨自一人回軍營休息。晚10點同軍營一位好友發現士兵A未歸。於是就帶著幾個戰友按照來迴路線仔細尋找一遍,在一片小型沼澤地發現了帶有戰友的上衣(衣服口袋有士兵A最喜歡的zippo打火機)周圍有一片黑色的粉末,好像是槍口的火藥,現場有一棵大樹和一根斷成兩截的繩子約兩米左右。周圍除了戰友自己腳印再無任何可疑的地方。1983年7月10日上午7點左右,士兵B剛參加完早操。去往自己執勤的哨所時失蹤了。9點左右與士兵B一起執勤的士官發現異常,並召集幾名戰友立刻沿途巡查。在一條不知名的河岸旁發現了士兵B的留下的一隻鞋子(鞋子有編號)。地上同樣有一些黑色粉末和一灘血跡。除此之外一隻很不尋常的手套(手套上有一些螺紋很鋒利)現場有一些打鬥痕迹,一種不祥的預感驅使著大家。這條小河水不是很深。於是大家紛紛跳下去尋找,結果一無所獲。周圍除了這條河另外一座高25米左右的岩石山,奇怪的是岩石山腳下沒有明顯腳印。1983年8月10日下午4點左右。士兵C去完士官辦公室后回去途中消失了。按照當時士兵C行走的路線,戰友發現通往的方向是一片汪洋。現場留下了士兵C老式手錶和兩隻鞋子。據當時戰士戰友反應,士兵C這段時間情緒很不穩定。戰友回憶說他可能當士兵之前的戀愛女友突然嫁人了。而且嫁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大家都有可能懷疑他做了逃兵。綜合這一系列的失蹤案件,軍方無法給出解釋,至於三名做了逃兵的士兵軍方沒有收到十足的證據。聰明的朋友們,你們試著推理下這三名士兵到底去哪了?如果兇殺,那麼兇殺是誰?
奇怪,那麼久他們三個還沒有到,不會是路上遇到麻煩吧…」在歐克區的警察局大門外,李玲時不時把手機看看時間。
遠處的摩托車聲音傳來,我載著羽,和希望各自開著自己的摩托車到了李玲面前。
「又要我等那麼久….」李玲踢了摩托車的車輪子一腳。
「抱歉,路上的車剛剛換了輪子,那時居然爆胎了。」我傻笑著下車。
「今年的警察新手畢業有什麼特點啊,偏要我來,要知道我在光明市事情多。」李玲很無奈,把黑色的外套拉了拉衣角。
我聳聳肩,這時警察局大樓裡面走出三個穿著便服的年輕人有說有笑,每個人的手裡拿著自己的畢業證。
「請問,警察的學員畢業大會…」希望問三個年輕人。
「你們是來參加畢業的人還是來觀看的?已經結束了。」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孩把自己的眼鏡弄了弄。
「不是吧,那麼我們不是錯過了?」夏天羽把足球網兜往腳下一放,把自己的眼鏡給扶了扶。看看我,眼神裡面都是失望。
「維女士說的是啊,兩位大叔,你們就….」另外一個有些肥胖男生把自己的手錶看了看,結果導致兩個同伴笑了起來。
「智,你不要說的那麼直啊….」維把嘴巴捂上,另外一個瘦的男生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我們該去吃飯了,今天是我們三劍客的大日子,明天就可以去巡邏了。」
「三…..」羽看看我和希望,對方三個年輕人正在得意,不料到我,希望和羽會笑的比他們自己更大聲。
「你們笑什麼啊?很奇怪嗎??」維說著,看著我們三個有些生氣。
李玲趕緊對維三人說:「不要怪他們,他們也是愛破解案子和抓歹徒的三劍客,只是你們的稱號相同….」
「看不出啊,兩個大叔加一個年輕人….」智略胖的臉抽了抽:「這樣我真想馬上發生案子可以比一比看誰厲害…阿鬼,你說呢…」
「啊,我平時就是有一點反應遲鈍,怕不行…」瘦瘦的男生傻笑著。
這時,樓上忽然傳出一聲槍響。
「天,肥智你這個烏鴉嘴…」維大罵一聲,我們就趕緊和其他的警察往樓上跑。
來到五樓的一家辦公室,裡面的門開著,地毯上還有一些濕,地上有一具屍體,聽警察們的述說,是剛剛上任不久的警察大隊長蕭忠剛。
「現場的鋁合金邊框窗戶打開,死者是正面對著自己的辦公桌,辦公桌在窗戶前面,這樣形成了窗戶,辦公桌,死者的一條線,至於子彈沒有穿透背部,不排除兇手在對面射擊。」智看看房間的地形和死者的位置先下了初步結論。
「你們留在這,我下樓一趟。」夏天羽說完就又離開現場下樓去了。
鑒識人員問現場的警察:「誰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
警察局裡面的一個警察說:「第一個是我,我是副隊長吳昌傑。老蕭他….」
「那麼吳隊副,不好意思,我是偵探。請問你當時有沒有誰可以給你證明你是第一個來到現場的人?」李玲問吳昌傑。
「沒有,我那時在我的辦公室處理文件,我們那時約好談新警員畢業的分配工作事情,所以差不多到了時間我來找他,但是差不多到的時候聽到槍聲,就加快腳步,結果…」吳昌傑平靜的說。
「哦?根據你說的話,老蕭,說明死者和你關係是不錯,但是你還很平靜啊…」維看看吳昌傑:「長官,PC5354向你報到。」
這時,羽在對面的窗戶,對面是一棟在工作的大樓,還是剛剛處於建造水泥外圍完工,等於一棟可以給誰都能隨意進入的高樓堡壘。
羽對著我們喊:「這裡發現一把手槍。」
我發現兩棟大樓之間的間距近,隨後經過檢查,證實了死者胸口的彈頭和對面樓的手槍裡面子彈是同一種型號,而對面的手槍檢測了有過最近開過槍的反應。手槍沒有指紋,毫無疑問兇手開槍時候戴了手套。
希望看看手槍,對新三劍客問:「你們對這樣的手槍熟悉不?」
「這個啊,USP,裝配彈匣12發,可以裝消音器。」小鬼看看找到的手槍。
現場對於這樣的情況,針對副隊是不是殺死了正隊,大家議論紛紛,而死亡時間就是一兩分鐘而已,智看著我們:「你們想想吧,對於副隊長約見隊長的準確時間,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還有的就是,這個是槍,不是警察的不容易弄到,時間,無人證明都能說明問題。怎樣,你們還要不要和我們比賽找到證據?」
「先不要急。」我說著來到吳昌傑的面前,先看看死者房間的辦公室,然後問副隊長:「吳隊副,你的辦公室是在?」
「出門后右轉直走到盡頭左轉,在左手邊的第二間。」吳昌傑說。
來到副隊長的辦公室,裡面的一切井井有條,我看到桌上的筆,連不同的顏色的筆都是分開裝在不同的筆筒位置。
「那麼你和死者都是注重衛生的人,他的辦公室和你的都是收拾的差不多啊。」我笑著拿起一支筆轉了轉。
「當然,我們以前住宿大學就是一個宿舍的,我們都不喜歡亂的。我一定要抓住兇手。」吳昌傑很生氣。
我說:「從你的鞋子都那麼的油亮也可以給人看出你對於這方面的講究,好了,我想問問你,那時你到了后,隨後又是誰到的現場?」
「第二個在我之後的是清潔女工張大姐,她是負責打掃的,然後隔了七八秒就是兩個男警員跑來。」吳昌傑說。
人群裡面走出了張大姐和兩個男警員。
「我們也是今天才畢業的警員,那時只是想參觀一下樓層而已…」「是啊…」兩個男警員還沒有被詢問就有些緊張。
「老朋友,他們這兩個剛剛畢業的,我覺得不可能,畢竟連槍都沒有拿到,而且查檔案以及家庭背景就能知道。」
張大姐則是流淚,傷心的說:「沒想到又有一個警察獻出寶貴的生命啊,小夥子們啊,你們不應該當警察的啊…」
「那麼現在也只能是把隊副列為重要的嫌疑人了。」對於鑒識科的人的結論。吳昌傑臉不紅氣不喘的說:「我相信我自己的為人,我跟你們走。」
結果警察們裡面有幾個人對吳昌傑打抱不平:「你們沒有證據不要冤枉我們的副隊長啊….」「就是,副隊長不會殺人的…」
羽看看我:「怎樣,必須找到證據啊…」
我愁眉緊鎖,雖然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兇手以及動機,但是始終是沒有證據。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看到一個畫眉鳥的彩信,辦公室裡面傳出了悅耳的聲音。
「師傅,誰的簡訊?」李玲問我。
「是其他地區的偵探鑫宇發的,告訴我幾天後和搭檔明睿等幾個朋友來光明區旅行。」我對李玲說。
李玲把自己黑色的外套拉了拉衣角:「那麼這個案子呢?我知道要找的證據在哪裡了。」
大家奇怪的看著李玲,案子了結后,對於今天的所謂比賽,也是告了一段落,臨走時,我對新的三劍客說:「警察不好當,你們以後要好好乾。」
警局的阿非是奎恩的忠實擁躉,而小劉則對福爾摩斯崇拜不已,為此少不了為了維護自己偶像而發生的口角。不過這樣一對搭檔,一個擅長邏輯推理,一個精於調查取證,倒是合作破了不少案子。這天局裡接到報案,某小區一住戶被害,兩人便立馬趕往案發現場。被害者王某,為某信貸公司總經理。案發現場雖然凌亂不堪,但仍然可以看出奢華與糜爛的生活作風。死者虎背熊腰,倒在一大灘水中,細看下原來是一個巨大的金魚缸打碎了之後漏出來的水流了一地。
阿非看了一下現場正要開口分析,立刻被小劉打斷:"不要影響我工作,取證的時候請保持安靜!"於是阿非就站在一旁粗略的觀察現場:
死者仰面躺在水裡,胸口插著一把裁紙刀,鮮血在書桌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迹,忽然阿非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桌上很多地方都濺到了血跡,可是有一灘圓形的血跡卻出現了一個缺失的直角。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死者胸前的衣服凝固的血跡上留下了一深一淺兩個模糊的腳印,左腳印留下的的顏色明顯更加深一些,沉思了一會兒,阿非小心翼翼的避開
地板上的水跡,繼續觀察著現場的其他線索。這時候,小劉初步進行完了對現場的勘查工作,兩人留下法醫和其他人員在現場遂返回警局進行進一步的分析。
"怎麼樣?有什麼頭緒了沒有?"阿非問小劉。
"我只是檢查了一下現場的指紋和腳印,除了被害人本身的腳印和指紋還發現較新的三種腳印,包括兩男一女,具體的結果等明天吧。關於死者我也稍作了檢查,致命傷為不深不淺胸口的一刀,幾乎當場死亡,而在死者右手腕外側也留下了一刀鋒利的割痕,還有一個小的奇怪擦傷的痕迹,在這道割痕左上方約10厘米處。"
"如此說來,兇手在我腦海中的形象逐漸開始明朗起來了。"
"不可能!你現在根本沒有確實的證據,絕對想不出什麼好的結果,你就不要瞎扯了,你那幾套我早就見識過了。"
……
第二天,有了新進展--死亡現場報告來了。
1.通過對死者周圍人群的調查,確定了三種腳印的主人,分別為吳某,章某,葉某。且三種腳印都是有來有回,不過沒有檢查到決定性證據--即帶血的腳印。還有一點,死者身上的那兩個腳印雖然模糊但看起來很顯然是男性的腳印。
吳某,男,25歲,死者生前公司的資深財務,面臨失業危險,因為王某發現了他的貪污劣跡,但看在吳某位公司也作了不少實事,雖然要將他開除,但是答應他不會送官公斷。
章某,男,30歲,死者的商業客戶,因為長期欠款被催,對王某懷恨在心,但又因為手頭沒錢,非常苦惱。
葉某,女,27歲,與死者有曖昧關係,死者曾答應與妻子離婚娶她,不料近日卻變了卦,要把葉某甩了。因此最近李某對她認識的公司的每個人都一肚子氣似的。
2.死者身上的三處傷口確認為幾乎同時留下;身體上還發現一塊被魚缸撞過得青紫
3.死亡時間為當天早上10點至10點半之間,其間三人都有來拜訪過死者,並且三人皆聲稱不知道其餘兩人來過。
4.吳某葉某皆彼此較為熟識,章某與此二人皆互不相識。死者與葉某關係雖然密切但從不在女人面前提什麼公司里的事情,而與章某的每次接觸也是冰冷無情,拒人千里
5.從小區管理員的口中得知的信息:管理員10點到10點15剛好出去辦事,回來時為10點20分,此後不知多久只見到過一人出入大門,但因為此人掩面而行,無法判斷性別及其他細節問題。不過,據他說從小區入口到死者房間因為只有一條路可抵,需要花至少10分鐘的時間。死者居住的那棟樓電梯也只有一部。
6.書桌自帶的機要保險柜被打開,目前無法判斷是否丟失文件賬本之類的東西,鑰匙只有一把歸死者藏著,密碼也只有死者知道。
看完這份報告,阿非問小劉:你有什麼想法沒有?現在線索較多了。
"三個人的口供都還沒出來,你能想出什麼東西?別白費力氣了!"
"不一定,我現在還差一點點就可以找到真兇!"
"噢??這樣吧,我這裡還寫了三條線索,你隨便抽一張,我就不信你能有啥作為!"
阿非隨手抽了一張,看完之後對小劉淡淡一笑,道:答案就這樣揭曉了,看來我運
氣也不錯的,哈哈!
小劉急忙搶過那張紙條一看:吳某及葉某皆為左利手(左撇子)。
請問:
1)兇手
2)敘述推理過程
3)推測事件全過程
本案參考:埃勒里·奎恩x之悲劇(第九章),關於左右手腳的問題, 以及Y之悲劇(排除法的思維方式)
2011年12月22日凌晨,偏僻的山腳下發現一輛焦黑的汽車。汽車被焚燒的面目全非,連周圍的幾顆大樹都未能倖免,已然成了枯枝。駕駛座上的司機也被燒的沒了人形,可見火勢之大。
車內只有司機一人的屍體,幾個安全帶的金屬扣散落在司機腳遍,被燒成了黑色。儀錶上接近0的指針也還隱約可辨。
汽車是從上面山間公路的急轉彎處掉下來的,這裡經常會出現交通事故。過了這個急轉彎不遠的地方就來到一條寬敞的大路。再往前走還有一個加油站。值班人員稱當晚在值班室打盹,並未聽到異常聲響。
當依然小丫頭開車來到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找自己的父親取家裡的鑰匙時,劉警官正在案發現場發愁。依然這小丫頭是聽了早間新聞報道此事,又得知自己父親在處理這起車禍時,才謊稱自己忘帶鑰匙,來現場找老爸看熱鬧的~
「劉大警官,這事故不對啊……」依然到現場聽了父親的陳述后給父親指出了疑點「……」
劉警官托著下巴點頭道:「是啊!這不是事故,是謀殺!看來今天你這小丫頭片子沒白來~阿夏,馬上調查死者身份!」
死者凱崚,男,36歲,當地人,家住案發現場附近一別墅內。劉警官來到別墅後分別找死者的女傭,兒子,妻子問話。
女傭:「老爺昨晚在家看電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然後就再沒回來。他和夫人?很恩愛啊!最近夫人的車子丟了,在外面玩時,一個電話老爺就親自開車去接她!不過最近夫人愁眉苦臉的,自己在家時還經常念叨著狐狸精什麼的……少爺?唉,那小子不爭氣,不務正業的,光惦記著老爺的錢呢!」
兒子:「昨天晚上?我跟朋友在外面喝酒,都醉了鬼才知道是幾點!那個加油站啊!知道,老爺子老是去那兒加油,我懷疑他看上那個加油的小妹子嘍!哈哈哈哈!」
妻子:「昨晚我在朋友家打麻將,打電話讓老公來朋友家接我,等了好久他也沒來,我想他是去找那狐狸精了,就打車回去了。對,我的車丟了。呵,那種7、8十萬的車至於報警么?笑話~恩,不想買了,這樣老胡還能去接我,我還能假裝他還愛我……她?這是隱私,我不想說。」
「我已經知道整個事件是怎樣的了!立即逮捕(……)!」劉警官擺出個超帥的姿勢指出了兇手。
請推理:
1、怎樣看出這不是普通的車禍的?
2、作案手法?
3、證據?
晚上10點,天下著大雨,在A公司里,所有的員工都下班了,只剩我自己一個還在完成上午沒做完的工作,朝公司內看一眼,還真恐怖,到處漆黑一片,只有我桌上的光管發出微弱的燈光。哎,咖啡又喝完了,我就拿著杯子到餐飲室里倒杯咖啡來喝。一進到餐飲室,我恐慌了,一個死人倒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媽呀,從小到大還沒見過死人,我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110,10分鐘后,警察趕到,一位警官問我案發時我在做什麼,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下面是警察們所查到的資料:
死者是一位男性,叫N,今年43歲,生前沒和人結怨,但是家庭有點不和,死者的妻子是一位舞廳小姐,長得比較漂亮,因此受到很多男性的歡迎,據她說,她9點鐘時正在舞廳上班,有證人,因此有不在場證明。另外死者還有兩個兒子,大兒子今年17歲,就讀高中,前段時間因為賭博欠下大筆賭債,被學校開除,回家問父親要錢,父親不給,所以離家出走,至今還沒下落,不過據鄰居所說,在當天晚上9點看到死者的大兒子在死者的公司樓下徘徊。
死者的二兒子是一位傑出的青年,14歲就獲得了全國作文比賽的冠軍,今天剛滿16歲,死者生前還說死後把價值上千萬美金的家產分給二兒子,但是在死者死前的兩天,死者發現了二兒子在某夜總會賣搖頭丸,父親因此對他很失望,案發時,他本人說他在學校上課,學校是在離公司2里遠的山上,時間是當天晚上8點,他上課的時間為8點15分。
法醫鑒定死亡時間是當天晚上9點20分左右,現場是一個餐飲室,距離報案人的辦工桌只有10幾米的距離,案發時應該能聽到死者掙扎時發出的聲音,可當時報案人聲稱沒聽到任何的聲音,餐飲室的旁邊是一個密室,門一般是鎖著的,只有死者才有開門的鑰匙,裡面只有一個通風窗,一台吊扇,吊扇上面留下了卷著吊扇的20米左右長的麻繩,地上還有幾條刮痕。死者倒在了餐飲室的一張大理石桌的桌面上,背部朝天,背部插上了一把長約12cm的水果刀,顯然是一刀刺中心臟死的,死者手臂上有抓痕,明顯是掙扎過,現場沒有遺留任何血跡,除了死者的衣服和兇器沾有部分的血,經工作人員鑒定,刀上沒有任何的指紋,但是檢測出有一種香味,初部估計是咖啡豆留下的部分氣味,現場沒留下任何的掙扎痕迹,在門口處警察們發現了一根7cm長的頭髮,上面還有點油。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現場會沒有掙扎痕迹,於是,警方對現場進行了認真的勘察,還是沒發現,這時,著名私人偵探作作來到了現場,作作偵探拿出他袋中的放大鏡,仔細看了一遍現場,發現密室內殘留了一些碎泥土,又仔細看了看密室與餐飲室的門口,說了一聲,密題解決了。
目前作作偵探知道的一些已知條件:
1.餐飲室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2 死者是經過強烈的掙扎才死去的
3 兇手移動屍體而不被報案人發現的手法
請你推理的問題有如下:
1 兇手是誰
2 兇手移動屍體而不被報案人的手法
3 兇手為什麼不把報案人也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