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贤和小琳是一对恋人,但是小琳上个月去了加拿大,从此以后,他们只能用QQ联系了。
琳:“老公,今天我逃课了,把书包落在教室了,可是刚才别人跟我说,好多作业啊,怎么办啊,我今天没有办法写作业了。”
贤:“哼,你逃课干什么去了啊?”
琳:”吃东西啊,爸爸妈妈去别的城市办些事情,就我一个人在家,好饿啊,对了,老公,我今天总是觉得有人在跟踪我,男的,你说,是不是你老婆魅力太大了啊。“
贤:”哼,想太多了,反正,不准出轨。“
五十分钟之后。
贤:”回话啊,你干嘛去了,都不跟我说一声,哼,打屁屁了哦。“
琳:”我要写作业了,明天聊。“ 然后小贤就看到小琳下线了。
小贤看到了这句话,马上拨通了小琳家长的电话,请推理他要干什么呢?
办公室里,Cassie听到老A振振有词的念到:“熊猫,一种,呃,吃了东西开枪就走的动物。”
Cassie:“???”
请问老A最有可能在干什么?
某晚,我正在家里看电视,无聊地换着台。
“开门,开门!”
“谁啊,大晚上的来闹!”我小声抱怨道,但还是开了门。
“你们弄的什么!自从你们这一对阴魂不散的夫妻搬来以后我们就没好日子过!”邻居LIEK一看见我就又叫又嚷。
“干什么?我们闹了吗?你自己不也半夜三更的扰民吗?”
“哟,瞧瞧这嘴,今天我不杀了你,我就不活!”
LIEK砸起了东西,几分钟没有减弱的意思,我看形势不对,和她打了起来。
“小青衣,门怎么开着——啊,你来干什么?出去!”
小叶子回来了,幸好来得早,要不我就没命了。我体质本来就弱,不是这女邻居的对手。
吵架惊动了楼上楼下的住户,LIEK一看人多,气得脸色发白,出去了。
“别跟她置气,这种人不用理。”
才刚刚结婚几天,这事就出来扫兴,不管了,去睡吧。
第二天一早,又有人来敲门。
“快去看看吧,死人了!”是楼下的疯神。
死者正是LIEK,凶手很残忍,对她连开十枪,枪丢在一边,上面装了消声器,警察验了指纹,但上面的指纹已经被清除掉了。
楼道里没有监控,警察就锁定了我们几位嫌疑人,都是和LIEK平时有仇的:
201住户,疯神。
证词:“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让我去通知其他人我就去了。”
202住户,官人。
证词:“你们说她是昨天深夜死的,我昨天一直在公司啊!那人嘛,死了活该!”
401住户,就是我和小叶子。
502住户,水镜。
证词:“我们好久都没有来往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601住户,暗寂。
证词:“没事别烦我,我有事!找我干什么!”
死者死前在手边写下了一行字:へび たまご はくちょう
“这是什么意思?”警察问道。
“谁知道!”疯神气得要死,“她出了事找我们!冤枉人!”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过去所有企业问的都是这样一个问题:“我应当干什么?干什么我能赚钱?”加入WTO之后,这个问题则变成:“干什么我能成为最好的?”
以下哪项陈述对上述问题的转变给出了最合理的解释?
X月1日
自从妈出车祸后,爸就很奇怪,总是在家不出门,连买东西都是叫店主送上来。家里也是全天门窗紧闭,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爸这是怕妈头七回魂找他嘛?
X月4日
妈出事第六天了,爸则更奇怪了,三伏天居然在家里穿上了棉袄!明明就很热啊!这是着魔了嘛!怎么办?我要怎么救他?
题外话,话说家里的苍蝇越来越多了呢...
X月5日
终于第七天了,妈的头七到了,爸居然把我锁在柜子里不让我出去。这是要干什么?
啊!我看见妈了,日记就先写到这吧。
X月6日
爸终于恢复正常了,果然是在怕妈的头七嘛,这妻管严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对了,这本日记以后我都不会用了,就和你说声再见吧,日记君。
我是官人,终于今天可以不用上班了,我打算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可是,一大早我就被叶子喊起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我眼睛都不睁,扯过来被子继续睡。
“今天新搬来的住户,小青衣让你去把楼上的那两个房间打开,我没钥匙!”
“不开,她自己来住的,自己就没钥匙吗?”
“你,行行行!像什么样子!”叶子瞪了我一眼,出去了,我也没睡意,打算去催个人做饭,饿死了。厨房里却没人
来到外面,又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墨雨悠闲地看着一本玄幻小说;水镜拿着遥控器懒懒散散地换台,她看都不看我:“新来的住户在外头。”
我扭脸一看,气全消了,来的确实是一位小美女啊!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官人。”
“LIEK。青衣姐姐给我开的大门。那几位都是谁?”她的声音也很甜美。
“那个是墨雨,看电视的是水镜,那个最该死的叫叶子。别管他们,精神都不正常。”
终于熬到了中午,之前大家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没谁对LIEK太有兴趣。
中午好容易说服墨雨把饭做了,准备叫LIEK下来吃饭,但是大半天都没人下来。
“叶子,你去叫。”
“让小叶子去催人,你干什么的!”青衣立马回击。
我上去叫,心里窝火,敲了半天的门没人答应,找来我的备用钥匙,我却大吃一惊。
只见LIEK死在房间里,是活活被掐死的。我想到了同住的几人,好像从她刚来就看她不顺眼,而且个个心狠手辣,看谁不顺眼就杀谁是最好的动机。
她好像使劲把一块糖按在日本国旗上,我们叫来警察,大家都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凶手把线索都清理掉了。对了,你们的名字,都介绍了吗?”警官问道。
“我告诉了她,她都记住了。”我回答。
“呵呵,凶手,就是那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喂,你愣着干什么啊!”队友的声音。
我立马回过神来,刚才我在一心一意地打球,过几天就要比赛了,我们在加紧练习,可刚刚一转眼,我看见篮球场外一排树后面有一个女孩的身影,和我差不多大。
不管了,接着打,今天状态还可以。
好奇怪的女生,居然喜欢看男生打篮球,还一直都不走。要看干什么不过来看,看得清楚些,非得站在树后面呢?真奇怪。
“好了,走吧。”一位队友拍拍我的肩膀。
第二天照样还要练习,那位女生还在树后面看。走的时候我往后看了一眼,那女孩子中发齐肩,一袭灰色织花的长毛衣,脖子上围着一条很长的丝围巾,是玫红色的,轻柔飘逸。真奇怪,球场上都没人了,她站在那里做什么?
第三天照旧是这样,她还是那件衣服,透过枝叶可以看到她漂亮的大眼睛。
晚上我睡得正香,却被室友拍醒了。
“干什么?”
“嘘!这几天检查校服严得很,我中午回家把校服外套忘在家里了。把你的另一件给我。”
“你还跑回家,胆子真大!”
“别管那么多了,给我吧,刚想起来,吓醒了。没校服进不来,进来的都撵出去。”
“撵出去!好吧。”
第四天照旧去练球,热得要死。
“哎,你听说了吗?前几天有个女孩子在一棵树上吊死了!真可怕,不过那女孩子好可惜啊。”同学告诉我。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恐惧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