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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8-10-17 15:10提供
(44)

白糖神探 第三折 公子哥霸座被教育!

考察點:釣魚線牽引裝置、生活常識

國慶節到了,白糖和悠狸坐上去身宗城的中巴,在車上遇到了墨藍集團的公子哥墨小藍。他躺在兩個座上,嘴裡嚼著從兩喵手裡搶來的小魚乾,搖晃光著的臭腳,還謊稱腳麻,並以座位沒寫名字為由辱罵求他讓座的絨嬤嬤。墨小藍抓撓看不下去的司機並企圖用帶把手的塑料漱口杯向司機潑漱口水,但被司機一把奪去。

第一排右側的兩個座位的前方就是乘客上車的地方,兩個座位中靠窗的那個上方的行李架上有個背包。白糖看見司機把漱口杯放在行李架中間,漱口杯恰巧在背包右邊。司機往上提了一下背包,左胳膊斜向里然後右胳膊斜向外運動,接著把背包拿到漱口杯右邊。墨小藍夠不到漱口杯,眾喵大笑。墨小藍於是躺在這兩個位子上不起來了。

司機沒搭理他,中巴來到顛簸路段。一看這破路,墨小藍罵司機。司機激動得做廣播體操的擴胸運動,接著發動中巴,經過一個泥坑時車晃動幅度大。白糖聽到了「咔」一聲,看見司機的左胳膊晃動了一下。過了幾秒鐘司機又做起了擴胸運動,左右胳膊肘同時斜向外擴。此時漱口杯掉落,向墨小藍砸去,漱口水潑身上,墨小藍尖叫著跳起來,要動手打司機。白糖趕緊報了警。

司機來不及把行李架上的包拿下來便開始翻找包里的干毛巾,好一會兒才找到。

墨邪刑警趕來向白糖了解案情。

「都怪我,」司機低著頭,「我不該把漱口杯放在行李架上!」

「不怪你,路顛簸,我看到你把杯子放在行李架中間,不是因為把杯子放太靠外致其掉落。」白糖說。

「這是意外。墨公子只是受了驚,你只需賠禮道歉。」

「我要勘察現場!」白糖說。

「我們已勘察,車裡沒牽引裝置,如果真有會被人撞到。司機用干毛巾擦乾墨公子后就坐在駕駛室,沒時間處理裝置。司機沒下車,沒辦法將其扔到車站的垃圾箱。車裡沒膠帶黏過痕迹,只有駕駛座旁和第一排右側座位旁的窗戶能拉開。第一排靠窗座位上方的行李架上的背包是司機的,比較沉,裡面有一個晾衣服架的塑料大夾子。」墨邪說。

白糖發現杯子所放行李架的側面有一道略微傾斜的划痕,行李架上沒有支持的柱子。又發現司機能從後視鏡里看到整個車廂的情況。他又發現杯子把手底部的里側有一道勒痕。

下車,白糖發現中巴外的兩道勒痕:一道位於圖示紅箭頭所指位置的背面,即鐵皮內側,勒痕是水平的;一道位於綠箭頭所指的鐵皮外側,勒痕斜向司機窗戶。車不高,司機能輕鬆夠到反光鏡的上方。

經調查,司機愛車如命,不容忍划傷車玻璃和反光鏡片的行為。司機前一天得知墨小藍國慶節具體幾點鐘坐他的車,於是買好釣魚線。墨小藍矮,多次霸座並拿帶把手的塑料漱口杯潑人的事實眾人皆知。

「真相揭曉。」白糖舉起正義鈴說。

問題:這場「意外」是司機策劃的嗎?如果是,他如何在不划傷車玻璃、不用膠帶固定、不剪斷扯斷釣魚線的前提下使用釣魚線作牽引裝置的?又是如何在車上回收這裝置的?

本題需要回答:下面關於這套手法的推測,最合乎邏輯以及生活常識的一項表述是?

難度:困難

標籤: 白糖 公子 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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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0提供 來源:33IQ網
(7)
一、
這一年七夕,謝無憂在京城。
銀漢迢迢,金風玉露,這本是有情男女相會之夜,謝無憂卻只能陪著一個大男人去參加一個老頭子的壽宴。
「謝兄定是在後悔吧?」
謝無憂將神思從某個江南小鎮收回來,瞧了一眼剛才說話的段絳河,問道:「什麼?」
段絳河面上帶著一貫的「溫文爾雅」式招牌笑容,解釋道:「如此良宵,在下卻冒昧請謝兄一同赴杜大人的壽宴,謝兄此刻心裡定然不快。」
謝無憂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一聲,不禁腹誹起來。雖說這位禮部員外郎段公子與自己交情並非不淺,只是忽然邀自己去參加什麼二品大員的六十壽宴,態度還出乎意料地強硬,勉強答應下來之後怎麼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段絳河繼續道:「這都怪在下先前沒有好好解釋。杜大人無子,膝下只有一位小姐,正當婚嫁之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除我之外,吏部員外郎韓明月韓大人與監察御史金夜盡金大人俱是有意於此。我們三人皆是杜大人門生,每年七夕都會去杜大人府上祝壽。今年杜小姐已至嫁娶之年,今夜與其說是壽宴,不如說是選婿來得恰當。謝兄你足智多謀,今夜請務必助小弟一臂之力。」
謝無憂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心想這位御史大夫杜遙軒大人是出了名的直言敢諫剛正不阿(也虧得他們三人每年賀壽,估計沒別人願意去),在朝中頗有聲望。其為人只重清譽,錢財美色一概不好。此等重聲譽之人往往護短,因而拉攏他的唯一辦法便是沾些親故。再看段絳河、韓明月、金夜盡三人,分屬祺王、丞相、太子三派,哪一派不想得這位御史大夫做親家?於此心下已是瞭然。
可嘆這位杜大人,既在朝中,哪還有什麼「出淤泥而不染」,總是個「身不由己」吧。

二、
謝無憂與段絳河來到杜府門前時,恰遇韓明月與金夜盡,三人自是一番作揖問候。謝無憂暗暗留意韓、金二人,發覺此二人言行神色俱是老於世故滴水不漏。
在來路上,段絳河曾將韓明月與金夜盡的事說與謝無憂聽。韓明月之優勢,在於師生之誼:三人雖然都是杜老門生,但曾真正師從杜老的只有韓明月一人(科考中舉者對主考官亦自稱「門生」,金夜盡與段絳河屬於這種情況)。
金夜盡與杜老則是忘年之交,二人往來相對頻繁,可見金夜盡深得杜老之心。當年金夜盡初入官場,一身傲骨,像極了杜遙軒。後來因四處樹敵,獨木難支,幾度受挫,最後終於還是入了太子一派,成了現在這副圓滑模樣。
相形之下,段絳河的勝算著實不高。雖說如今祺王黨已隱隱然不把丞相一派放在眼裡,但氣焰還是遠不如太子黨。因而無論是自身條件還是靠山勢力,段絳河均輸人一籌。
二品大員的府邸與尋常人家自是不同,一位僕役引領幾人迤邐前行。路經花園時,裡頭走出來一個嬌俏少女,三位公子紛紛上前寒暄。謝無憂聽他們對話,得知這位少女名喚「弄巧」,從裝束來看應是婢子,但服飾神情又不同一般;再加上幾人殷勤的態度,料想這位弄巧姑娘定然是杜家千金的貼身侍婢無疑。
幾人繼續前行,在正堂拜會了杜大人,然後由其引領進入內院用飯。
剛進入院中,一位僕役打扮的老婦迎面走來。
杜遙軒喚住她道:「王媽,我教給你的事可辦妥了?」
王媽回道:「回老爺的話,餃子都包好了,就等著煮上了。這當兒小屈卻不知到哪鬼混去了,明明招呼他下午來廚房搭把手的,您可曾瞧見那兔崽子?」
杜遙軒似乎是對王媽的用詞有些不滿,皺了皺眉道:「沒有。若是找不到他,就讓別的下人幫忙吧,別耽誤了備飯。」
王媽便應承著走開了。

三、
席上眾人談話甚是融洽,但並沒有人提及杜小姐的事,直到僕人端上來一盤餃子。
杜遙軒指著餃子,道:「今兒是乞巧節,小女包了這一盤餃子,說是要請三位公子也乞一回巧:這餃子中只有一枚包了紅棗,誰吃到便算誰勝。小女還說,願意嫁給勝出者。哈哈。我對她說,這未免太兒戲了。不過我只得這一個女兒,最是疼愛,也不想逆著她。還請三位賞臉。」
謝無憂早料到會有這種事:韓、金、段三人背後均有勢力支撐,杜遙軒哪一派都不好開罪。而此事又是由來已久,一時也不能把女兒嫁與什麼其他人,只好出此招數,讓三人聽天由命,便各不得罪。
三人聽了杜遙軒的話,莫不驚詫,但很快都鎮定下來。在席上一時也不便反駁杜遙軒,於是只好依言分了餃子,沉默地吃了起來。
謝無憂還沒見過吃餃子吃得這麼緊張的場面,像是裡面有毒藥似的,不由心裡暗笑。席上除卻謝無憂,其餘眾人只怕都是捏了一把汗。
時間在炙人的靜默中流逝。
「啊!」金夜盡忽然驚道.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金夜盡正拈著一隻咬了一半的餃子,餃子餡里露出來半截紅色的,可不是個棗子?

四、
吃完餃子后,席上看似依然言笑晏晏杯觥交錯,實際早已心思各異。
宴席終於在貌合神離的融洽中結束。
由於時辰已晚,京城宵禁,杜遙軒留幾人在府中過夜。
接著,杜遙軒便離席了。
段絳河猶豫著打破了沉默,乾笑著向金夜盡道喜道:「恭喜金公子了。」
金夜盡回禮道:「哪裡哪裡。這等兒戲,做不得數的。」
韓明月苦笑道:「做不做得數,還不是杜大人說的算。」言罷,起身離去。
段絳河嘆了一口氣,轉而對謝無憂道:「杜大人府上的花園甚是不錯,不如我領謝兄前去轉轉?」
謝無憂會意,便答應下來。
金夜盡卻道:「如此甚好,不知二位是否介意小弟同行?」
這話段絳河沒法拒絕,於是三人結伴前往杜府的後花園遊玩。

五、
好風如水,明月如霜。
只欠佳人。謝無憂暗想。
三人坐在後花園的涼亭中,正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一個少女忽然出現在不遠處的游廊中,原來是弄巧。
弄巧看見三人,便過來行禮。
「三位公子,夜裡天涼,還請早些休息。」
謝無憂心想,這三人年年來祝壽,想必次次需要留宿,因而弄巧才有此言。
金夜盡道:「弄巧姑娘,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呢。」
弄巧答道:「多謝金公子費心,早先夜裡我與小姐在花園裡乞巧,想是那時受了涼。這不,正準備回去休息呢。」
段絳河道:「那就快去吧。」
於是弄巧一邊答應著一邊轉身,忽然間一愣,似在謝無憂的摺扇上看見了什麼,旋即瞪了謝無憂一眼,這才離去。
謝無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摺扇,扇面上是自提的「楚韻」二字,沒有什麼奇怪之處。於是眨了眨眼,心中好生不解。
三人在花園中又遊盪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段絳河稱力乏,便同謝無憂一起回客房歇息。

六、
第二日謝無憂醒來,已過了辰時。弄巧來請他與段絳河用早膳,原來金、韓二人早已在內院等著他們了。謝無憂想起昨夜與段絳河弈棋至將近五更,不由赧然。
弄巧卻全然不顧念後面兩位沒睡醒的公子,自個兒在前頭走得飛快。
段絳河叫住她,道:「弄巧姑娘,出什麼事了?怎麼走得這樣快?」
弄巧大驚,忙道:「沒有,沒有。什麼事也沒有。」
轉過頭又要走,忽然停住了步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對謝無憂道:「這位公子,你……可是認得我家小姐?」
謝無憂奇道:「素未謀面。」
弄巧皺眉,似乎非常迷惑:「咦……?」
段絳河又道:「弄巧姑娘,你若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妨說與這位謝公子聽。他可是出了名的足智多謀,一定能幫得了你。」
弄巧道:「是嗎?」似乎有些猶豫不決。
謝無憂想起昨夜在涼亭的事,當下便道:「謝某願意一試。」
弄巧想了想,道:「好吧。先用早膳。」

七、
用過早膳,弄巧佯裝不小心,把剩餘的粥倒在了謝無憂身上,便拉著謝無憂去換衣服。
二人穿過花園,來到杜府深處一間院落。
弄巧道:「這裡便是小姐的閨房。昨天夜裡,小姐在房裡自盡了。」
謝無憂大奇,挑眉道:「怎麼回事?」
弄巧道:「我今天早晨來服侍小姐洗漱,發現小姐已經……我便去稟報老爺和夫人,老爺夫人過來之後在小姐桌上發現一封遺書。然後老爺說,這事必須保密,先送走三位公子,日後再稱小姐因病去世。」
謝無憂心道這種處理方式也是意料之中,便問:「那麼,你究竟為何事找我來呢?」
弄巧道:「小姐絕對不是自殺的!我聽見老爺對夫人說,小姐在遺書中交代自己與下人有染,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再無顏面,只得自盡。但這斷斷是不可能的!小姐五天前才來過葵水,怎麼可能有一個月的身孕?」
謝無憂道:「可是當你把這些告訴杜大人之後,杜大人卻不聽,對不對?」
弄巧眼中已經有淚水,她用力地點頭。
謝無憂便道:「我知道了。我可以進屋看看嗎?」

八、
謝無憂穿過院落,便進入了書房。書房中的書籍不多,小半是《列女傳》之流,剩下大多是名家詩作。房間正中是一張書桌,桌上有模有樣地擺著文房四寶,旁邊還有一摞詩稿。詩稿最上一張,寫的是兩首七絕,題為『七夕』,大約是昨晚所作。謝無憂信手翻閱,發現詩作都署了「韶夢」二字。韶華如夢,從立意來看,許是杜小姐自擬的表字。桌面正中有一摞空白稿紙,最上的那張有一些墨漬,似乎是墊著寫字的時候從上面的紙張沁下來的。
弄巧走過來,道:「小姐的遺書當時就是放在這疊紙上,已經給老爺拿走了。」
謝無憂點點頭,看來那份遺書就是直接寫在這疊紙上,所以才沁到了底下的那張,也就是眼前最上面的這張紙。
謝無憂又想道,杜遙軒讀了女兒的遺書,並沒有立刻起疑,看來遺書確實是杜小姐手書字跡。不過,對於那三位公子來說,臨摹一個女人的字跡並非難事,更何況旁邊還有一摞「範本」可以參考。
繼續往裡走,謝無憂來到了杜小姐的卧房,杜小姐的屍體正放置在卧房的床榻上。
謝無憂猶豫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便檢查屍體。只不過,謝無憂並沒有什麼驗屍的經驗,就是檢查了,也未必能得出什麼結論。按杜大人的性格,這具屍體也不可能被仵作檢查了。如果真有什麼秘密,恐怕只能隨屍體歸於塵土。
謝無憂四處打量了一會兒,向弄巧問道:「杜小姐的屍體是在這榻上發現的么?她是如何自盡的?」
弄巧搖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昨夜我和小姐在後花園中乞巧,戌時四刻左右回屋。小姐先在書房裡寫了一會兒東西,然後在卧房中沐浴,今天早晨小姐的屍體就躺在浴桶里,是砸碎了盛皂角的碟子,用碎片割腕的,水全都紅了。老爺命人把那桶水被搬走了,才把小姐的屍體安置在榻上。」
謝無憂道:「也就是說,昨晚你給杜小姐打了水就離開了?沒有服侍她睡下嗎?」
弄巧答道:「本來應當如此的。可是昨晚我在花園裡受了涼,覺得很不舒服,小姐便讓我先回去休息了。我在回去的路上不是還遇見你們了嗎?」
謝無憂領會,道:「原來是那個時候的事。那麼,杜小姐應是在你離開之後,在浴桶中自殺的。」
弄巧聞言,激動地反駁道:「小姐不是自殺的!」
謝無憂賠笑道:「是我說錯了,姑娘息怒。」
又問道:「今晨你發現屍體的時候,房間里可有什麼奇怪之處?與你昨天離開時一樣嗎?」
弄巧思索了一會兒,道:「小姐的衣服被動過了。我走的時候,小姐已經開始沐浴,我便把她昨日換下的衣物疊整齊,放在這個椅子上。可是今晨我來的時候,椅子上只剩疊好的外衣,中衣都扔在床榻前。」
謝無憂走到弄巧所指的椅子前,問道:「浴桶原本是擺在哪?」
弄巧也走過來,道:「就在這旁邊,用這屏風圍著。」椅子旁邊立著三扇屏風,高五尺許。
謝無憂沉思了一會兒,又道:「那麼,沐浴之後要穿的衣物呢?」
弄巧答道:「沐浴后就寢穿的中衣放在床榻上。」
謝無憂回頭看了看在房間另一頭的床榻,道:「這樣遠,不是很不方便嗎?」
弄巧道:「平日里小姐沐浴完,我就給小姐把衣物拿過去,沒有什麼不便。昨晚我倒是忘了這事。」
謝無憂道:「那些沐浴之後要穿的衣物在哪呢?早晨你來的時候還在床榻上嗎?」
弄巧回憶了一會兒答道:「沒錯,還是在床榻上。不過,本來昨晚我都是疊好放在那的,但今早我來的時候卻發現上衣被動過了——只是翻動過,整套衣物都不像是被穿過的,因為並沒有氣味。」
謝無憂又踱至床前,道:「昨日杜小姐換下來的中衣,是扔在這裡嗎?」
弄巧跟過來,點頭道:「沒錯,就扔在床榻跟前的地面上。」
謝無憂點點頭,問道:「換下來的那些衣物,你是按什麼順序疊放的?可是外衣在下,中衣在上?」
弄巧點頭道:「沒錯。您怎麼知道?」
謝無憂凝視著燭台上燃了一半的蠟燭,沉默不語。

九、
從杜小姐的閨房出來,二人又來到了花園。
弄巧幾次想搭話,可謝無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杜小姐回房是戌時四刻,根據弄巧的說法,應該是過了一小段時間才入浴的。昨夜宴散是戌時之後的事,杜遙軒首先離開,接著是韓明月,自己與段、金二人則是來到花園散步。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在花園裡遇到弄巧,那時杜小姐應是已經在沐浴。又過了一盞茶功夫,二人與金夜盡分開,一面慢慢散步一面向客房去,途中聽見了二更的更聲。回到客房時,韓公子房裡的燈是亮著的,過了約莫一刻鐘,韓公子房裡滅了燈,許是睡下了。金夜盡回房,也是在這個時辰。而後自己與段絳河開始弈棋,直至深夜。
謝無憂忽然停住腳步,弄巧差點沒撞上。
謝無憂問道:「你可知道,昨夜飯後韓明月在哪?」
弄巧答道:「是在老爺那兒吧。我是聽老爺房裡的白露姐姐說的,昨夜飯後韓公子便來到老爺書房,二人一直聊到二更,最後老爺還讓白露姐姐送他回去呢。」
謝無憂又道:「昨夜你從杜小姐房裡出來,除了我們三人,可曾遇到別人?」
弄巧搖頭道:「沒有別人。我回房路上只遇見你們三人。」
謝無憂頷首,卻見幾名婢子遠遠走來,對著他們二人指指點點。
弄巧咬著嘴唇道:「謝公子,您別管她們。她們都說小姐和那個小屈有染,我呸!只會嚼舌頭的賤婦人。」
謝無憂卻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她們會這麼說?」
弄巧聞言甚是不悅,道:「聽說小屈昨兒逃跑了。她們便說是什麼『姦情敗露』。哼!」
謝無憂聽了這話,唇角卻綻開了微妙的笑意。

附時間對照:
辰時:早上七點。
五更:凌晨三點。
戌時四刻:晚上八點。
戌時:晚上七點。
二更:晚上九點。
一刻鐘:十五分鐘。
半個時辰:一個小時。
一盞茶:十分鐘。

請問:
1.杜小姐是不是自殺?為什麼?
2.如果小姐不是自殺(哈哈我覺得上一問好廢),兇手是誰?為什麼?
3.兇手殺害杜小姐的動機是什麼?
標籤: 無憂 小姐 公子
答案:
解析: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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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00:20提供 來源:33IQ網
(2)
「快來人!鄭小姐落水了!」穿白衣的文弱書生在池邊焦急地喊著。老大不情願地趕來的幾個僕人絲毫不配合他的焦急,完全沒有「鄭王府大小姐落水」時應有表情。終於在書生強烈要求下(「真的,絕對不會看錯,是小姐,快呀!」),僕人跳入池中「救人」。。。。
五分鐘后,書生的臉窘得通紅。本該落水了的鄭小姐正好好地站在他的面前,饒有興味。
「這、、、、」書生已然無語了。
從池子里爬出來的僕人更無語,頂著浮萍的腦袋上,兩隻眼睛放出想殺人的光。「第三次了,公子(豈有此理,到底要不要叫他公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十一日前,這位文弱書生也就是梁公子遞上拜帖,是鄭府二少爺的同學。恰好當時二少不在府中,便留梁公子暫時住下,就安排在府西的廂房。廂房邊是一個池塘(那能叫池塘嗎?叫湖算啦),少爺小姐們的房間也在旁邊。雖然到鄭王府上拜訪(無非是賄賂)的客人絡繹不絕,池塘這一帶卻別有一番幽靜。
怪事發生在第四日,梁公子一日在湖邊突然看見鄭小姐落水,大喊大叫(主要是因為那裡比較幽靜沒什麼人)引來僕人們救人。結果救了半天,圍觀的人都有一堆,還是沒有救到小姐,大家隱隱準備做最壞的打算了。最後跑來鄭小姐的丫鬟,問怎麼回事呀?三言兩語才知道,鄭小姐當下正好好地呆在廳里與母親喝茶。那麼落水的又是誰呢?眾人竊竊私語,圍觀的人更多了。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當時梁公子還沒有見過鄭小姐,怎知道落水的就是她?於是就叫梁公子描述當時見到的女子。梁公子邊描述了那女子的衣著,「碧色腰帶,鵝黃衣裙,綉著一似鳳鳥的圖案」。那丫鬟驚道:「可不是小姐昨晚出來用膳時的衣著?」便引著大家走,來到傭人住處前,竹竿上晾著的正是梁公子描述的衣服,上面還濕濕地淌著水。
大家都不明白是怎樣一回事,也就嘀咕著散了。

又過了三天吧,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了。一樣的「落水」,一樣的「救人」,一樣描述了衣著(和上次不是同一件),也一樣看到了衣服濕濕地晾在竹竿上。這次描述出衣著卻不奇怪,因為前一天鄭小姐和梁公子在同一張桌上和大家吃了晚飯,當時鄭小姐就穿著那套衣服。
這次大家有點懷疑了,是不是這位梁公子那裡(指指太陽穴)有點問題呀。

今天是第三次。鄭小姐自己也來了。而僕人們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天氣挺冷的,天天往水裡跳不是什麼舒服事。梁公子終於看懂了僕人的臉色,不再堅持「我真的沒有看錯,這其中一定有玄虛。」「我怎麼會騙你們呢?鄭小姐剛才真的落水了呀」。低聲道個歉,灰溜溜地離開了。

過了兩天梁公子打算告辭,因為有一些事要辦,「叨擾多日,實在過意不去啊」。
就在梁公子準備走人的那天,另一位重量級大官的公子溫公子前來拜訪。小道消息稱此人是鄭小姐的心上人(單方面)。溫公子與梁公子「一見如故」,便暫時推遲行期,聊上一聊。
當時梁公子與溫公子坐在梁公子廂房的二樓,正好可以看見池上一個有涼亭的小橋。而「怪事」又一次發生了,梁公子看見鄭小姐走到涼亭里,憑著欄杆看金魚,突然人一晃,就栽倒湖裡去了。
梁公子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叫,溫公子已經驚呼起來。梁公子心裡一寬(自己果然沒有精神上的疾病呀),和溫公子一起跑下樓呼救。
僕人們一邊捂著耳朵一邊深呼吸,「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最終沒有忍住,咆哮一聲操傢伙想過去砍人。
等他們趕到時,溫公子已經在水裡了(好傢夥),因為僕人久久不來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過還是遲了。救起鄭小姐時已經斷了氣(這大概也算是「狼來了」式的悲劇吧)。



「事情就是這樣。」姚霖說完,深吸一口氣。他是鄭王府的食客,也是我的好朋友。
「唔,好茶。」
「你有沒有在聽啊!」
「怎麼這樣急?莫非你對那個鄭小姐有意思?」我促狹地笑。
「。。。。。」
「好吧。那麼我問你,鄭王府最近有沒有發現掉了什麼貴重的東西?」
「確實是這樣。鄭小姐有一塊祖傳的玉佩價值連城,一直由她自己藏著,連鄭王夫婦也不知道在哪。鄭小姐去世后,那塊玉佩卻到處也找不到了。一個月前鄭王祝壽她還戴過的。」
「嗯,鄭小姐有貼身丫鬟的吧?」
「那個丫鬟也問過了,並沒有見到。」
「我哪有問她有沒有見到,我是問她有沒有偷偷拿走呀。」
「當然不會。鄭王府的所有僕人不經過戶口調查是不會收用的,何況是千金小姐的貼身丫鬟?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天我看見那個丫鬟倒有些不安似的。」
「觀察如此細緻,原來你是對那個丫鬟有意思呀。」
「找打!」
「好,好,投降。最後一個問題:那幾天鄭王府有沒有僕人請假離開?比如說家裡發生急事需要回去之類的。」
「這我怎麼會知道呢?今天我回去問問王總管吧。」
「那麼請你問得具體點,記住了。」


「如何?」我立在一旁烹茶。
「有一個在廚房幫忙的雜役,大約十九歲,是XXXX人,因為父親急病而回家去了,具體離開日期並不知道,大約就是梁公子住在鄭王府那幾天中一天吧。怎樣?又是『果然不出你所料』?」
「呵呵。試試這新送來的碧螺春?」
「万俟兄!」
。。。。。。

謎題部分結束
標籤: 公子 小姐 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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