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和幾個開車的哥們去郊外飆車回來。在路過一個黑呼呼長長的隧道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看號碼是跟在我車子後面的一個哥們打來的。由於是在隧道里,電話聲音斷斷續續的。「…開快點……黑色………車窗……」
「啥?」我完全聽不懂,難道是擋著他了,讓我開快點。我隨意瞥了一眼倒車鏡,好像進了隧道我就沒看到他的車燈了,顯然沒跟進來呀。
我掛了電話繼續開,突然倒車鏡里出現朋友車子那晃眼的燈光,而我的車燈莫名其妙的就壞了。
發生了什麼事?
隧道
男子開車行駛在路上,漸漸地開到了一條分叉路上。
右側的路有些繞遠,左側的路是比較近的單行道。
但是,左側的路中間有一條隧道,
是一條曾經發生過火災並且死過人,傳說中有靈魂在裡面徘徊的隧道。
但是如果不早點回去的話,妻子恐怕會大發雷霆的吧。
這麼想著,男子開車向左側道路駛去。
進入道路後過了幾分鐘,就進入了那條傳說中的隧道。
「真恐怖啊,趕緊過去吧……」這麼想著,男子加大油門衝進了隧道。
但是突然駛來的對面的車好像被他嚇到了似的,
錯車的時候車上的人們都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請問:以下推論最不可能的是?
傍晚時分,天色漸暗。但路燈還沒亮。公交車上,包括司機,一共五人。分別為A,B,C,D,司機。經過一天上班疲勞,車上乘客都打盹著。A位置在左邊第一排,B位置於右邊第一排,C位置於左邊第三排,D位置於右邊第五排。公交車經過一個隧道,頓時失去了光線,非常黑。「啪!」一聲槍響。當公交車駛出隧道,發現司機已經頭部中槍斃命。但是所有乘客都在自己的位置上。A還是穩住情緒,第一個過去控制車,把車安全停下。
警察來了。現場:司機太陽穴被貫穿,左邊玻璃窗破碎。距離不到1米處丟著一把左輪手槍。
口供:
A:我當時在睡覺,我...我突然聽到很大的槍聲,醒來的時候看不到東西,黑黑的。然後聽到右邊有腳步聲。
B:我當時在睡覺,突然聽到一聲槍聲,接著,好像聽到有左邊有腳步聲。
C:我當時很累,在打盹呢。不知道怎麼,一聲槍響把我驚醒了。好像還有腳步聲,但是在隧道里太吵了,不能辨別方向。肯定是A,他離司機那麼近。
D:我...我剛下班,很累。我聽到槍聲,前面,前面傳來。然後有一個影子從前門跳下去了。太恐怖了。
警察把B逮捕了。這是為什麼呢?(註:A.B.C.D各個分開秘密錄口供,公交車進出隧道只有6秒。)
公安局長徐東江因為工作需要坐火車去外省,在卧鋪車廂里,徐局長看到了和自己同車廂的三個人,一個正在打手機中年婦女,一個不停看錶的年輕的小夥子和一個正在讀報的老太太。列車行駛到一個隧道,頓時一片漆黑,徐局長隱約看見黑暗中有一道微弱的亮光在緩緩移動。出了隧道,老太太驚訝地喊道:「我別在衣服上的胸針怎麼不見了,進隧道之前它還在啊」。聽老太太一說,其他乘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聯想起先前的事徐東江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說道:「我知道是誰幹的了」。試問,誰是小偷,徐東江又是如何發現的?
少年偵探A發現同學B已經3天沒到學校上學了,認為B是哮喘病發作了,於是決定放學后和同學C、D、E一起到B家看望她。到了B家所在的區后,他們一直在讚歎小區風景的美麗。到了B家后,3個高大的男人找上門,說是要看一眼B的哥哥,B撒謊說自家的哥哥不在,最後那3個人被剛上門的洛警官給趕走了。接著B的哥哥F出來,把事情的發生原因告訴了他們:原來,小區裡面的風景都是全息圖做出來的(全息圖指用某種技術做出來的景象),事實上小區已經變成了被工廠排放的廢氣污染的地區,當地的居民都因此患上了敏感反應(即是哮喘病),F作為帶頭人把那個工廠的老闆告上了法庭,被告因為沒有見過F,所以才天天派那3個人上B家找F。而洛警官上門來就是帶F到法庭去做口供,當庭參加審判的。
於是A等人陪同著當事人一起開車到法庭,但是中途卻被人阻住了去路,於是他們搭火車去了,當他們搭乘火車進入了隧道后,觀賞了彩燈,但在火車駛出隧道后就不見了F。經過C跟另一名警官的敘述,發現他們原先乘坐的是第5節車廂,在之後卻離奇的變成了第6節車廂。
提示:(如圖)F是被移到了隧道裡面的地下避難場所。
請推理犯人是怎麼(用什麼方法)把F移到了地下避難場所?
某日凌晨,推理作家池某以趴在桌上極其不舒服的姿勢醒來,連夜大雪,窗外已經是一個銀色的國度。池某推開窗戶,寒風夾雜著雪花迎面而來,不很冷,卻很舒暢。窗戶往外望去,鄰居陳先生和他的太太剛出門,陳太太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條長度誇張的白色圍巾,還戴著墨鏡。陳先生則提著一個行李箱,穿著白色大衣戴了頂寬邊帽子。 「陳先生,出遠門啊?」池某向他們打招呼。 陳先生轉過身,抬頭朝池某笑笑,做了個「給我打電話」的手勢,「沒,送老婆大人回娘家。」池某同樣友好地回應著,不覺一瞥車庫窗戶,發現陰暗的車庫裡,陳先生的車子還蓋著灰帆停放在裡面。陳太太每次回家都是坐長途車,她總是裝作很窮的樣子回家,所以不願意讓丈夫開車送她回去。
池某看了看時間:凌晨00:11。當他確認時間無誤再往窗戶外探頭探腦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走遠了。 30分鐘后,雙手插著口袋的陳先生回來了。此時的池某正在天台用他那架高倍數天文望遠鏡觀察雪夜裡的城市遠景,順便等待灰霾的雲層破開,以便能夠第一時間欣賞到被雪花擦亮的星空。池某在天台往馬家瞄了下,還沒看到陳先生的身影,他卻已經進了裡屋。於是池某像往常一樣用行動電話撥通了陳家的電話。 「卡擦」電話接通。 「喂,老陳,上來喝兩杯。」 「啊……咳咳……有點感冒啊……老池……真對不起啊……看來我需要休息下……明天吧……現在很夜了……晚安……」 「啊?感冒了?」 還沒說明白,老陳就已經把電話掛了。在平常,陳先生總喜歡和池某在天台喝酒,觀察天象,聊天。只是今天似乎有些奇怪。池某一時想去陳家看望下老陳,轉念又想,人家都說晚安了就一定睡了,這麼晚打攪他不太好吧?正巧合的,灰霾的雲層破開了,閃爍的繁星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夜空。天文迷池某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池某將這一夜的觀測悉數記錄在他的筆記本電腦裡面時,房間里的地球樣式的時鐘已顯示凌晨4點。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他簡單收拾了下便就寢了。 「BI~~~~!」 好像睡了很久,又好象根本沒睡。池某被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吵醒。模糊看到時鐘的時針指向了南極,他坐起身往窗戶外探望了下,竟然發現老陳的車子被一個陌生人開上了大街,一些性感女郎受到其召喚紛紛上了車。池某顧不上亂蓬蓬的頭髮趕忙跑出屋外,正納悶著,轉頭髮現陳先生家大門緊閉。一些舊報紙從門底下露了出來。光線緩慢步入玄關,陳先生的瞳孔漸漸放大。
靠在窗戶上往裡觀瞧的池某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片狼籍的大廳內,空空蕩蕩除了廢料舊紙。陳先生安靜地靠在牆角死了,身旁是遺書和空藥罐。 警察來了,破門而入。由於池某曾經給過警長很多破案方面的建議,被獲准參與此案。池某強忍著悲痛,戴上手套。拿起那份遺書。
「今天送她回娘家,她一句話也沒說……我徹底絕望了……惟有一死……」 確實是他的筆跡,池某確認了。
簡單幾句話成了他的遺言。有遺言警察一定判定為自殺。法醫檢查了下屍體,身體還微微有著餘溫,並且查出雙肩有拉傷。寫遺書的那支鋼筆被舊報紙掩蓋了,墨水滲出來污了一地。所有窗戶都是從內部鎖上的,整個住宅就是一個大密室。池某又檢查了下大門,同樣只能從內部鎖上,並且沒有鑰匙還不能鎖門,那把唯一的鑰匙就在陳先生上衣口袋裡安靜地躺著。池某迷惑了。警察追查到了那個開走陳先生跑車的人。那人梳著怪異的髮型,搖頭晃腦地說: 「我早就從老陳那裡把車買下來了,這是汽車轉讓證明,只不過按約定今天來拿車而已,鑰匙是寄給我的,我來的時候壓根不知道那傢伙死了。」 池某查看了那張證明和證明上的簽名,讓他走了。
一點頭緒也沒有哇。池某又找到了陳夫人那晚乘坐的夜班長途車的司機。司機的口述:那晚我上車的時候,車上已經有些人了,只記得穿白色大衣戴寬邊帽子的男人送那戴墨鏡的女人上車后便走了。女人上車后坐在了車後面另外一個男人身邊(長什麼樣子就不清楚),但這個我記得清楚是因為車上人不多,坐後面的就他們兩個。一路上也沒有什麼異常,走的大多是郊外路線,3個半小時以後經過一個隧道,那隧道是以前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現在內里的照明燈都很破舊了無法工作,所以車內幾乎一片黑暗,僅能依靠前燈照明行駛。4分鐘過了隧道以後再走半個小時會有個站點,那女人和男人都下車了,男人好象戴了女人的墨鏡,就這些了。
於是池某坐上了同樣路線的車,在一個早上前往陳夫人的娘家進行調查。 終於經過那個隧道了,即使是白天,隧道內部依然很陰暗,池某注意到這個由採礦隧道改造過來的公路隧道的結構支撐架呈現拱型結構。高度大約有5米多。過了隧道就快到他們下車的站點了。空無一人的站點,池某獨自站立。身影顯得格外孤單。蘆葦飄搖,空氣充滿泥土味,汽車駛向遠方並消失在坡道線。走了40分鐘的路,便看到了聳立在蘆葦旁邊的一座橡木屋子,懸挂的風鈴搖曳著,池某微笑了,冬日的陽光也在此刻變得燦爛起來。門「吱呀」一聲開了,是陳夫人。池某說:「陳夫人,現在以涉嫌謀殺的罪名逮捕你,請協助回警局調查。」
各位偵探,兇手的犯案過程,手法,詭計是怎樣的呢?試著推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