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知失調又名認知不和諧,是指一個人的行為與自己先前一貫的對自我的認知(而且通常是正面的、積極的自我)產生分歧,從一個認知推斷出另一個對立的認知時而產生的不舒適感、不愉快的情緒。
根據上述定義,下列不屬於認知失調的是?
A.甲喜歡吸煙,讀了吸煙可能致癌的文章后,心裡很不舒服。
B.乙正在減肥,本應少吃高熱量食品,但有一天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吃了一個甜甜圈,事後覺得很難過。
C.丙看到與自己干同樣工作的同事拿到的工資遠遠高於自己,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D.丁很不喜歡夸夸其談的上司,仍不得不恭維他,為此,丁感到痛苦。
注意分為似注意和似不注意兩種。似注意是指表面上注意某些事物,但實際上心裡卻想著其他事物。似不注意是指貌似不注意一事物而實際上心裡卻十分注意這一事物。
根據上述定義,下列屬於似不注意的是?
A.第一次來到海邊的人們往往容易不自覺地被波瀾壯闊的景色所深深吸引。
B.學生們正在教室上課,突然從外面進來一個人,學生們不由自主地看向他。
C.臨近午餐時間,會議還沒有結束,很多參會者雖然表面上在認真傾聽會議內容,心裡卻在想著午餐吃什麼。
D.偵查員在人群中發現了犯罪嫌疑人,為了不打草驚蛇,假裝沒看見,然後悄悄靠近,出其不意將其抓獲。
一天,忻夏收到了夢逝寄來的一封信:「壞人,不理你了。」「嗯嗯,我也喜歡這個。」「來猜猜我有沒有想你。」「騙人,哼!」你曾對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銘記於心。正如我們之間,開頭為我所願,其餘非我所想......
「我們昨天剛鬧不愉快,他今天寄這個來是為了......」忻夏在心裡想到。
請問夢逝想表達什麼?
方陽是一個公司的普通員工。這天他如往常一樣從公司下班后回家,回家后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落在公司了,抬頭看了看錶,已經晚上9點了。
「估計現在公司已經沒人了吧。」方陽心裡想到,但是想著自己的手機,方陽決定還是回公司看一下比較好一些。
方陽回到公司,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手機正好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還好沒丟。」方陽拿起自己的手機,長舒了一口氣。
突然,他心裡一震,帶上了自己的手機立馬逃出了公司。,然後撥打了110.
有些錯誤,人真的一次也不能犯。 就像我,永遠都活在罪惡的深淵中,猶如行屍走肉。 沒錯!是我殺了他!他是我多年的好友。 我無法忍受別人的諷刺;我無法忍受別人高高在上,卻是因為踩在我的頭上;我也無法忍受別人的看不起,哪怕是他也不例外。是的,他的確惹到我了。誰也不曾料到,他的死卻僅僅是因為那一千塊錢。 那是個充滿陰霾的夏天。 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我和他都去了。酒過半旬,他突然醉醺醺地站起來跟大家說,他現在有多麼多麼的成功,別人欠他多少多少錢,就連上星期他借我一千塊錢那件事也不放過。他說了很多,大家也都付諸一笑。然而我心裡很不服氣,但看在多年朋友的份兒上,再說他也只是喝醉了說的醉話,所以當時也就不跟他一般計較。 回去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只好送他回家。推開他的家門,我攙扶著他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他家看上去很寬敞,四周擺滿了古玩,那些東西應該很值錢。 扶他回到卧室,我正想離開,他突然叫住我。然後他將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向我胡亂吹噓了一番,還不斷地貶責我,笑話我,說我沒本事。聽著聽著,我早已分不清他說的是醉話還是清醒的話了,惱怒成羞的我順手拿起旁邊的空花瓶向他的腦袋砸了過去,本來還想補上第二下的,但赫然發現他的腦瓜開始滲出了鮮紅的血液。我放下花瓶,一下子嚇呆了,看著慢慢倒下的他我竟然不知所措。還是送他去醫院吧?不行!要是在中途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殺人犯了?再三思量,終於決定走為上計。 一個星期以後,他被發現死在家中。坐在電視機旁的我,看著新聞直播,心裡非常內疚。我早已聽不清楚電視里主持人的說辭,我看到的,是卧室里早已凝固的血跡,它們彷彿穿過我的心臟,然後慢慢流出,一滴一滴地,漸漸地,在地上形成了一個血潭。沾滿血跡的花瓶碎片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劃在我身上的每一處地方…… 寫完這些話,我將會將半瓶安眠藥吞到了肚子里。也許,上天會給我一個救贖的機會,擺脫這種夢。
Q:朋友被他殺死了么
綾羅青衣 第十五章
「慢著!」她終於喊了。
「好久不見。」青衣回過頭來。
女孩臉上的灰已經被洗乾淨了,可是衣服仍然沒有換。
「你——」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我肯定會為你打抱不平啊!」
「可能嗎?」她絕望地笑笑,「你讓我敢相信嗎?你不過是個冷血的女人罷了,怎麼可能懂我心裡想的是什麼?」
「可憐的人,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你看不到任何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的好姐妹已經死了。所以,要麼你償命,要麼那個木槿姑娘償命。」
「那,來吧。」
「你!」面前的女孩驚訝極了,「怎麼可能?」
「在殺我之前,請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
「既然你心中有姐妹,為何還要煞費心思,殺這個殺那個的?是受了指使嗎?」
「果然聰明,我沒有看錯你。我當時沒有說,一是因為不相信你,二是因為,我已經絕望了。」
凄美的笑容,再次從女孩的嘴角流露出。
「你這是何苦呢?」
「不苦。今天,就讓我們決一死戰吧!」
「呵呵,決一死戰?」
「不然呢?」
「決一死戰,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心裡會更難受,只是這樣的死循環。終究,你,還是一個,僅僅停留在悲傷表面的弱者。」
青衣幾句話好似禪機,女孩的丹鳳眼裡流出幾滴眼淚。
「那,對不起了!」
女孩從牡丹盆中抓了一把土,瞬間,兩人無法再看清對方。
「今日無人出鬼門,香消玉殞四美人。若飛滿天絕望淚,自會扭轉死乾坤。」
女孩的聲音響起。
原來,你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對我的可憐。
終於,沒有被悲傷與仇恨蒙蔽。
塵土飛揚,每個花盆裡的花都開始凋謝。
「其實,我心裡,是想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我其實並不想讓你和好姐妹嘗到生離死別。可你居然要這樣——」
......
瓶子還在手裡,青衣雖然笑著,卻流下了兩行悲戚之淚。
木槿沒事,吃下解藥后便好了。
「姐姐,她不敢把你怎麼樣吧。」
「終究有些事,你不可能知道。說出真相的同時,傷害了人。在一個已經絕望到近乎極限的人面前,你是不可能為自己辯護的。握著這把劍,一頭刺死了敵人。另一頭,卻,刺傷了自己。」
「我懂了,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要跟姐姐繼續走。我們,不就是為了真相嗎?」
青衣沒有回答,可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那麼問題來了:......處青衣做了什麼?
考慮一個傳統的猜數遊戲。 A 、 B 兩名玩家事先約定一個正整數 N ,然後 A 在心裡想一個不超過 N 的正整數 x , B 則需要通過向 A 提問來猜出 A 心裡想的數。 B 的問題只有唯一的格式:先列出一些數,然後問 A 「x 是否在這些數里」, A 則需要如實回答「是」或者「否」。顯然, B 是保證能猜到 x 的,只需要依次詢問「x 是否等於 1 」,「x 是否等於 2 」即可。由於 B 可以精心選出滿足某種特徵的所有數,詢問 x 是否在這些數里,因而 B 還可以做得更好。例如當 N = 16 時, B 第一次可以問「x 是否小於等於 8 」,或者等價地,「x 是否屬於 {1, 2, 3, 4, 5, 6, 7, 8} 」;接下來,根據 A 的回復繼續細問「x 是否小於等於 4 」或者「x 是否小於等於 12 」,以此類推。另一種方法則是詢問「x 的二進位表達的第一位是否是 1」,「x 的二進位表達的第二位是否是 1」,以此類推,從而獲得 x 的二進位表達的所有數位,便能推出 x 來。
現在,有意思的問題來了。假設 A 可以偶爾說謊(但保證不會連續說謊兩次),那麼 B 還能通過詢問猜出 A 所想的數嗎?如果願意的話, B 可以詢問任意多次。
Sroan指著一塊手錶的表面對Pasber說:「請你在表面上表示小時的12個數字中默認一個數字。現在我手中有一枝鉛筆。當我的鉛筆指著表面上的一個數字時,你就在心裡默念一個數。我將用鉛筆指點表面上的一系列不同的數,你跟隨我在心裡默念一系列數。注意,你必須從比你默認的數字大1的那個數字開始默念,例如,如果你默認的數字是5,你就從6 開始念,然後按自然數順序朝下念,我指表面上的數,你默念心裡的數,我顯然不知道你心裡默念的是什麼數,當你念到20 時,就喊『停』,這時我手中的鉛筆,一定正指著你最初默認的數。」 Pasber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因為Sroan並不知道自己從哪個數字開始默念。但出乎意料的是,當他按Sroan所說的操作一遍后,Sroan手中的鉛筆正指著他心裡默認的那個數字!
想想看,Sroan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