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夏天的晚上,某公司董事長G在其書房中彈身亡。他的右手握著一把手槍,太陽穴中槍。 桌子上除放著一台電扇外,只有一封遺書。遺書大致內容是說他事業上失敗,所以想一死了之。
警官A對桌子上的電扇覺得有些奇怪,經過詢問,才知道原來是昨天空調出問題了,臨時從儲藏室里搬來了電扇。電扇的插頭從插座里脫落出來,顯然是G從椅子上倒下時將插頭碰了下來。
警官A隨手把插頭插進去,電扇立刻轉起來,一股強勁的風吹到桌面上。
請問這是一起自殺還是他殺案件?
瑪麗很寵愛她的白色哈皮狗,經常把它抱在膝上撫弄。為了慶賀丈夫繼承伯爵的爵位,瑪麗決定在自家的別墅里,舉行一個小型舞會。大偵探李教授也應邀參加。這天晚上,瑪麗一面撫摸著她的愛犬,一面和三位女士聊天。話題是銀行家的太太菲爾的珍珠項鏈。這串項鏈是前埃及女王的飾物,十分名貴。菲爾解下項鏈,放在桌子上,得意地讓大家觀看,就在這時,突然停了電,室內漆黑一片。一分鐘后,燈光再度亮起。眾人正感驚訝,菲爾突然大叫起來:「哎呀!我的項鏈不見了!」大家一看,果然放在桌子上的項鏈不翼而飛。圍桌而坐的四人嫌疑最大。不過,菲爾是失主,項鏈當然不是她偷得。李教授為她們搜了身,結果卻一無所得。室內所有的窗戶都上了鎖,賊不可能一分鐘鍾內把窗戶打開,將項鏈擲出去。那幾位女士也沒有離開桌子半步。李教授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已經知道盜賊是誰了。」那麼盜賊是誰呢?
我是once,我有一個好朋友叫Mary,Mary和我在她家發生了爭執,我不小心用刀殺了Mary,Mary倒在桌子上,桌子上擺著她喝了一半的糖水,我看到自己滿手的鮮血,很害怕卻還是鎮定的去洗乾淨,回來后發現Mary正在掙扎著幹什麼,我又拿起刀刺了她一下,確定已經洗乾淨刀並且Mary已經死了后離開,第二天一早我接到警察的電話,警察讓我到Mary家去一趟,我注意到桌子上那張沒有痕迹的紙條不見了,突然明白我已經被發現了,那麼,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我是怎麼被發現的?
檢察官霍桑一走進死者卡爾的辦公室,塔賓就迎上前來說:「檢察官先生您終於來了。除了桌子上的電話,我什麼也沒敢碰。情況一發生,我就立即給你打了電話,然後就等著你的到來。」卡爾的屍體倒在辦公桌後面的地毯上,右手邊上有一支法國製造的手槍。檢察官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卡爾叫我到這兒來一下,我來到這兒以後,他不由分說破口大罵他的妻子和我。我告訴他一定是他誤會了,可當時他正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我說的話。突然,他歇斯底里地大喊:「我非殺你不可!」說完,他就拉開辦公桌最上面的抽屜,然後拿出一支手槍向我開槍,不過他因為太激動所以沒打中我,情急之下,我只得拔槍自衛,我也是不得已。」
檢察官聽了之後一言不發,而是將一支鉛筆伸進槍管中,將它從屍體邊挑起,然後拉開桌子上最上面的抽屜,再小心地將槍放回原處。當晚檢察官對他的助手說:「塔賓是一個私人偵探,他的手槍是經過備案註冊的。我在桌子對面的牆上找到了顆法國製造的彈頭,就是塔賓說的首先射向他的那顆。那支槍雖留有卡爾的指紋,但他並沒有持槍執照,我們根本無法查出槍的來歷。」「我想塔賓將被指控為蓄意謀殺!」檢察官的助手問。塔賓在什麼地方露出馬腳,被檢察官他的助手發現了呢?
法國國外情報和反間諜局的特工菲利普在地中海度假時,跟一位迷人的義大利超模騎著水上摩托在大海上追著玩,剛停下來就被隱藏在海中的四位壯漢給拉進海里,並被對方迅速注射了迷藥。菲利普醒來后,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密封的房間里,四米多高的天花板上有個小風扇,旁邊是個二十厘米見方的小透氣窗。屋子裡只有一張單人床、一把椅子、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六瓶扯去包裝的礦泉水,還有兩大盤沒有切的麵包。菲利普馬上意識到自己被人綁架了,他大略掃視了一下屋子,然後去敲門,並大聲喊叫「有沒有人」,沒有人回應他。菲利普氣憤地狠踹了一腳門,罵了句髒話后,走到桌子前拿起礦泉水瓶準備喝水時,看見桌子上有張字條。字條上寫道:「菲利普先生,希望您耐心待在我們精心給您準備的房間里,耐心等待,您逃不出去。我們對您沒有敵意,只是想用您去交換我們的人,我們跟您的頭兒達成協議后,您就會安全回到法國,或者繼續您的假期。」菲利普明白了,他是被某個國家的特工給抓住了,他們要用他去交換他們被法國抓獲的特工。菲利普想了想,最近法國安全部門一共抓獲了三個他國間諜,其中兩個是南非間諜,一個是英國間諜。到底自己是被囚禁在南非還是英國呢?菲利普開始在房間內尋找一切可以證明自己囚禁在何處的文字信息,他仔細檢查了桌子、椅子、床、床單、被罩、枕頭,除了「中國製造」幾個英文字和一個看不出任何信息的商標外,他什麼也沒找到。菲利普又來到衛生間,衛生間里除了馬桶外,什麼都沒有,馬桶上則是連一個商標都沒有。菲利普罵了句髒話,一拳打在牆上。這時,菲利普解開褲子小解,在沖馬桶時,菲利普忽然知道了自己原來是被囚禁在南非。請問,他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葉柔雪接過令狐飛的大束水仙花,笑著把他拉進了客廳,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晚餐。令狐飛忍不住讚歎一聲。葉柔雪望著吃得津津有味的令狐飛,她不禁微微一笑。每天為令狐飛做晚餐已經成了她最快樂的事。葉柔雪抱過那束水仙花,笑道:「這花真香。」令狐飛輕聲道:「喜歡就好。」他知道葉柔雪最喜歡花香,所以每天都會為葉柔雪買不同的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就開始了這種默契而有規律的日子。令狐飛走後,葉柔雪收拾好東西,她聞了聞那束水仙花,沒有一絲香味,她嘆了口氣。葉柔雪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離天堂最近的地方在哪裡?」她曾經問過令狐飛。葉柔雪關上門,她要用自己剩下的生命,去那裡看看。
令狐飛回到家,他打開葉柔雪送他的巧克力,將一顆扔進嘴裡,依舊毫無味道。他嘆了口氣,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那是給葉柔雪的。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在死之前,他想去一個地方。令狐飛忽然想起很久之前葉柔雪問過自己的問題。他微笑著拿起前往西藏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