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颠簸将打着瞌睡的A惊醒,揉了揉模糊的眼睛,萌萌看了车窗外,“还有5个站呀。唉!”没有了女朋友A每天都加班到深夜,虽然忘情的工作可以减轻心里的伤痛可是身体的疲劳始终无法避免!
环顾车厢内!发现司机早已关了灯又黑又暗,借着不时路过的路灯车厢里早已是空空荡荡。
恩?也不是完全没人!在前面第一排的似乎还坐着一个人!
醒来的A已经睡不着了,胡思乱想中有意无意的看向那个唯一跟自己同乘公交的人!
太远了!不是很清楚!
一个路灯过去了,A借着灯看了看!那人低着头莫非也在打瞌睡?……
等到第二个路灯来了!
应该是个女人!头发很长。肩膀瘦弱窄窄的样子。路灯远去了!车厢又恢复了黑暗!一个女人单身一人也这么晚回家?A开始对她产生了兴趣!
又一个路灯接近了!那个女人头抬起来了!细长的脖子皮肤白皙。裸露的肩膀上有两条红色的细吊带!打扮很年轻呀!因该是个年轻的女人。
又是一个路灯接近了。A焦急的又看向女人!她的头发经过挑染!是桃红的颜色,下鄂尖细!一只手不经意的抚摸了一下肩膀让A看到了她玉葱般细长白嫩的手指!艳红的长指甲美丽妖艳。
A心里仿佛有团火在烧!再一次路灯进过!A急不可待的看向女人!她的耳朵上有着一枚闪烁的蓝色耳钉!露出的左脸颊上有颗小痣!女人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突然A感到无比的惊恐!他急忙招呼司机停车!没命一般逃了下车。
请问A为啥要逃走?
四角游戏与四道恐推题·其之四
终于,还没拍过别人肩膀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吱吱,吱吱”,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了老鼠的叫声,盖过了第四个人——陈司思的脚步声。
“有,有老鼠,好恶心......”梅散华小声地说道。按照规则,等下陈司思将会拍一下她的肩膀,以开始第二轮的四角游戏。
然而,脚步声停止了,并没有人咳嗽,也没有人拍梅散华的肩膀。
梅散华的心“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她正想开口问为什么没人咳嗽,突然,一双散发着血腥味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紧接着,一阵“咯咯咯”的尖利笑声,仿佛怪鸟的啼叫一般,响彻整个房间。
梅散华拼命挣脱那双捂着她嘴的血手,想要逃跑,却吓得瘫软在地,想跑也跑不动!
梅散华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身下慢慢扩散......
“刚、刚刚谁摸我的屁股!?”
“除了我,还能是谁?”,啪的一声,房间里的日光灯被打开了。
灯光下,站着满面怒容、满手是血的伊心心。
“哎,我还是迟了一步,散华已经被你吓到了,都尿裤子了。”宁馨儿站在日光灯的开关旁,叹了口气,“心心,把你口袋里的笔式mp3拿出来吧,还有你的鸡血袋,我知道你二叔是从事肉鸡屠宰业的。”
“这场四角游戏,只是心心和司思两人合计起来捉弄你和我的恶作剧而已啦,”播放完伊心心的作案工具——笔式mp3里储存的老鼠叫声和怪笑声之后,宁馨儿忍不住捂着嘴笑着,对梅散华说道,“瞧你吓得,看来你回去之后得再洗一次澡喽!”
羞得满脸通红的梅散华好不容易站了起来,问宁馨儿:“那,司思她,她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们现在看不见她?如果她,她要开门出去,那她一定要经过我身旁才对啊,可,可我没有感觉到......?”
宁馨儿望向梅散华最开始曾经站过的第一个角落:“我想,司思她其实只是象征性地往前走了两步,就钻进旁边墙上的密道里了吧?”
说着,宁馨儿又望向伊心心:“这里是你家的房子,抽签决定我们四个行走顺序的也是你,你早就知道这里的某处墙壁上有密道机关,并且告诉了司思吧?”
伊心心惊讶地问:“这你都知道?我记得你好像没有摸过这里的墙壁吧?”
宁馨儿望着第一个角落,拿出了一小袋东西:“我妈妈让我随身带着这玩意当护身符,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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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小袋东西是什么呢?
他的肩膀痛了很久了。痛到不得不放下繁忙的生意,到一个名医那里求诊。
“双侧肩胛骨骨癌,晚期,还有半个月时间了。”医生冷静地下了判断。
他震惊了,“我才二十三啊!”
医生同情地望着他:“手术没有什么意义了,回去享受你最后的人生吧!”
一个月后,他再次来到医院。虽然面色带着迷茫,但是看起来不象是要死的人。
他对惊讶的医生说:“上次回家之后,我就待在家中等死,没想到过了一个月,我还是活着,而且,我长出了这个。”
医生看了看,吞了吞口水:“你有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件事?”
“没有。”
“哦,那很好。”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给他打了一针。
他惊奇地晕倒了。
医生将他拖进手术间,掏出了手术刀: “这就是骨癌,我现在就给你动手术。”
血,飞溅到医生秀气的脸上。他依然活着,不过医生却死了。
你敢试着推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