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你們怎麼都來了?好啦,我會還錢的,絕對還得起。」
老狄、老馮、老陳:「不,我們不需要你還錢了。」
老唐:「那你們來找我,是想要什麼?」
老狄、老馮、老陳:「我們想要什麼?這張紙你看看。」
紙上從左到右,寫著水滸傳的三個人物綽號:及時雨、雙槍將、沒羽箭
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一架飛機,乘務員接到通知有可疑人物在飛機上。
經過調查,一共有兩個人有嫌疑。
學生A帶著一個筆記本和一支沒有放墨水鋼筆,無論是他的衣服上還是筆記本上,都有一股檸檬的味道。他說是他在機場買的檸檬水飲料灑在了身上,弄得筆記本也濕了。
機組人員B隨身帶著一個裝訂嚴實的日記本,日記本是幾天前B過生日時朋友送給他的。日記本還很新,只用過兩頁,但這兩頁之間又隔了兩頁。他說這是他在翻頁時沒有捻開紙,寫錯頁的原因。
請問誰是可疑人物?
【反正這只是胡編的,不會與現實中的人物、組織或團體有任何聯繫】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確認恐怖推理無誤。請審核人不要當成長篇推理pass掉,也請諸位耐心解答,非常感謝。】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2015.2.21 中國 北方某城
01:42
尿急回來,蘇文正喝完桌面上自己夜班的最後一杯茶,然後踏上回家的路。
夜深,雪緊,風也很緊。
蘇文正正在夜班回家的路上,現在這麼晚了別說公交連出租都找不著。畢竟,正月初三,幾乎家家都是在家團圓呢,哪像他這麼倒霉,不能說倒霉,也是自找的啊。雙倍工資和獎金,也值了。公司接了一筆大生意,項目干不完了,老闆大出血以雙倍工資和獎金要求員工加班。也是,小企業能接這種規模的生意不容易,若不按時趕完以後再也遇不到這樣生意了。
雪很松,很輕,一陣風吹過,地面上輕盈的浮雪從地上飄起來,好像發了煙,有的還隨著小的旋風一個個像人一樣立了起來,就像一股粗繩。
蘇文正突然感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猛得一回頭,一道白影消失在街角。「什麼東西?看錯了?」蘇文正想。轉過頭,又一道白影從自己面前飄過,這回他看清了。「啊,是雪啊,被風吹起的雪。」
終於到了小區了,再走幾步,堅持就是勝利。坐公交坐懶了啊,上高中的時候上下學一天跑5里地都沒問題,現在,才25就老了?可能是夜班太累吧。他媽的,明天還得繼續,不對,應該是今天還得繼續,堅持到十五就好了,那時候項目就幹完了,到時候好好請幾天假歇歇。
樓道口近在眼前,蘇文正腳步放緩,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向黑漆漆的樓道好好看了看,仔細聽了聽,走到樓道還沒拐角的時候猛得向左上轉頭看向自己馬上快上的樓梯。很好,沒人,他把手伸向觸控燈開關,燈亮了。接下來他就按照這種檢查方式上到了五樓,他照常向左上方轉頭看。白衣!他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並開始發抖,僵直了兩秒后回過神來衝到了觸控燈開關旁邊,手一撲摟弄亮了觸控燈。燈光照亮了那個白衣,是件白色羽絨服,穿著它的女人原本低頭看著手機,燈一亮一哆嗦,抬起眼睛向他看過來,幾乎是同時:「抱歉抱歉……」聽到對方的道歉聲,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人類,確認無誤。兩人接下來都沒說話,女人微微側身,讓蘇文正過去,蘇文正突然感覺有一點生氣,你腦殘嗎?大半夜穿個白衣服在樓道玩手機而且連觸控燈都不開?不過蘇文正一向不太愛說話,也微微側身錯了過去。
05:40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染紅了地面。
蘇文正從噩夢中醒來,他又一次夢到了她,馮冰,他的前女友,因為一些很老套的原因,他在四年前謀殺了她,確認她死透后發現了目擊者。雖然他精心籌劃但還是沒能避免目擊者的存在,也就是劉守時和甄世仁,他們都是蘇文正的大學同學兼公司同事。本來他選的地方天衣無縫,應該只有馮冰和他自己知道,但那二位不知道為什麼也知道這個地方,並且很巧的在他殺人那天做了目擊者,二位當時跑的很快,他一個也沒追上。殺人滅口失敗的他本以為已經完蛋,想快回家收拾鋪蓋捲逃命的,結果在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讓車撞了。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是一聲凄厲的尖嘯。之後他就一直在做這個噩夢,一遍一遍的做。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身體沒受什麼太重的傷,他在醫院躺了大約半個月就出院了。他弄明白一件事情,那聲凄厲的尖嘯是那車的急剎車。他很疑惑,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沒來找他,他繼續上大學,這二位和他照常相處,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難不成還能去問問他們兩個,問問你們看沒看見我殺人?別鬧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噩夢他還是一直在做,天天夜裡都會做這個噩夢,運氣好的時候就像今天,剛好夢醒了也該起床了,更多的時候是大半夜醒來,然後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頂黑眼圈。雖說他有時候無法保證工作時間不犯困,但他總能保證自己總是第一個到公司最早開始幹活。不像劉守時,從小學開始幾乎每次都遲到,即使現在上班了也總遲到,每次上班一定是最後一個到,劉守時已經因為遲到已經被老闆扣了四次獎金了。要不是他業務能力非常強的話老闆早就把他開除了,公司上午7:30上班他總是八點多才來,一進門門一咣當一個黑影閃過帶起一陣風,然後遠處的辦公桌突然冒出一個人,那就是劉守時。他倆從小學就一個班,初中分開了,高中和大學又在一所學校,不僅身高一樣,著裝也一樣,都精瘦精瘦的。不論是以往的老師還是現在的老闆,總會調侃他們兩個:「劉守時你對得起你爹媽起的名兒嗎?你看看蘇文正,只早不晚。」劉守時嘿嘿笑,不說話,直接坐到辦公桌開始幹活。甄世仁是公司新認識的,剛認識時倒是挺普通,不過後來熟了之後就表現出他惡搞同事尤其是蘇文正外賣的古怪興趣,總會往裡放很多鬼東西。有時候是雪碧,有時候是美年達,壞一點是味精,有一次居然放了花生醬和韭菜花的神秘混合物,弄得那個外賣完全變成了狗屎的形態,每次他都會很生氣,但公司里的人和甄世仁都樂此不疲。不想他們了,起床洗漱開始一個普通的日常吧。蘇文正起身開始做一個普通上班族一天之初的該做的事情。蘇文正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馮冰?剛才,鏡子裡面是……「他猛地一回頭,他身後沒有人,他迅速衝到自己五樓房間唯一的出口,很仔細的把它鎖好,如果是人要打開的話要打開的話門鎖的金屬碰撞聲他一定可以聽見,然後他抓起廚房裡的菜刀,迅速衝到屋子的幾個窗戶和其他出口,然後很仔細地把屋子裡搜了個遍,不只是找人,也是找小型的數碼設備,突然閃光造成幻象或能發出異響的小東西。然而什麼都沒有。他回到廚房放下菜刀,又照了照鏡子,出了門。
蘇文正進了公交車,走到公交車門口的台階上看向自己常坐的座位。座位上已經坐了一個女人,是馮冰!他不由自主的後退,「哎呦,你有病啊!」後面傳來憤怒的女聲,回頭,是一張因憤怒而扭曲的女人的臉。他又向另一個方向後退,同時道歉,再轉過頭,座位已經空了。蘇文正急忙下車,他腦袋裡轉的全是馮冰,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這是保證他不遲到的最後一班車。他氣喘吁吁地往公司跑去。
他們公司是小企業,公司的房子是一個臨街的大樓的一樓的一半,還是租的。透明的玻璃門倒是挺漂亮,辦公室里幹活的人們一抬頭就能透過玻璃門看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輛。公司里的人們清一色都是男性,偶爾有什麼女性出入都會引發這些雄性動物或大或小的起鬨式的騷動。已經是辦公室門口了,手錶顯示7:43,果然還是晚了,啊,我這輩子0遲到的記錄破了!冷靜!別再想馮冰的事了,調整心態,認真工作。蘇文正對自己說。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然後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像是什麼金屬抽了出來,有點像拔劍,手機鈴聲?蘇文正起了疑心,非常慢地挪步,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什麼東西?!!是,是鋼線!!!
面前自己脖子下方的是一條鋼線,而且是斜著拉的。雖說很細但是如果按照普通人行走的速度走的話並撞上的話鋼線的斜度能保證這個人割喉死亡。「啊啊啊!」蘇文正叫了出來。「叫什麼?」老闆不大耐煩的問。「老闆!有,有鋼線!」感覺蘇文正不是那種開玩笑的人,老闆湊過來看。向正湊過來的老闆方向看去,蘇文正看見,甄世仁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看得出來他低聲罵了一句髒話。他,想殺了我?
12:00
警察已經來過了,鋼線上塗了毒,警方沒有找到布設鋼線的人,但根據鋼線的布設位置肯定只有熟人才能做到。午餐時間已經到了,經常被用作午餐的外賣已經送到,但是在場的人們誰也沒心情吃飯,畢竟上午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殺人未遂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的想法縈繞在大家周圍。「今天上午大家工作地不錯,項目幹完指日可待,大家一同努力啊!其中劉守時和蘇文正工作尤為突出,進度不相上下,我在此提出表揚!」老闆說。蘇文正喝完了一杯茶,然後出去洗茶杯。這算是他唯一一個愛好,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他的茶杯平常不讓別人動,自己喝完大多數情況都會小心地清洗並放起來,而且喝一次洗一次。「小蘇哪去了?」「去洗茶杯了。」這種對話也成為了同事們固定的笑料。而且他有時候尿急或老闆突然叫他過去時他也不會把茶收拾起來。大家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吃外賣。洗完茶具回來的蘇文正開始吃外賣了,這外賣,怎麼回事?真難吃,怎麼有種很噁心的味道,以前也常吃的呀。他四周看看,大家都吃的挺好,額,回頭問問甄世仁,估計這小子又往裡加了什麼鬼東西來惡搞我了。甄世仁一臉猥瑣地笑進來了。「甄世仁你他媽是不是往裡放什麼東西了?你是怎麼把外賣弄出狗屎味兒的?」蘇文正問。甄世仁大笑起來,眼睛瞪得很大,然後用很可怕的表情說:「你說呢?」蘇文正突然覺得他笑的很可惡,很可怕,「你,你,你,你他媽到底放了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甄世仁大笑起來。蘇文正又聽到了別人的笑聲,他向左看,左邊的人在笑,向右看,右面的人在笑,大家都在笑,笑得很可怕。他突然聽見一個很熟悉的笑聲,清脆,好聽,他向那個笑聲的來源看去,馮冰向他微笑著走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看見了人群中的她。
他猛得轉身開始奔跑,雖然他知道沒用。
畢竟已經無數次了。
一聲凄厲的尖嘯。
他的血漸漸擴大,染紅了地面。
後來,警察在蘇文正吃的外賣裡面發現了大量安定,並草草結案,甄世仁被指控過失致人死亡,判了幾年刑,大家覺得他冤枉,又把他保釋了出來,甄世仁和劉守時還是在這個小企業工作,也沒什麼大變化。公司還是那個公司,只是沒人知道蘇文正的故事的真相。
請問:蘇文正是被-----施加-----導致-----而死亡。
A.鬼魂馮冰 物理攻擊 撕裂分屍
B.甄世仁 精神刺激 發瘋
C.劉守時 毒物 意外
D.蘇文正自己 焦慮和巨大精神壓力 發瘋並引發意外
背景提示:所有人(或者鬼)的殺人動機和最初劉守時甄世仁為什麼不報警以及蘇文正殺完人後的車禍不要深究,做題即可。因為背景我,不想編的太狗血,不狗血的實在編不出來了。抱歉抱歉。
這天,A還是一如既往的來到工作的大樓,這棟樓很簡陋,工資也不高,但因為實在找不到工作,所以A只能將就在這,但這一天不尋常,這天下午3點左右,A被人秘密謀殺在三樓辦公室內,有三個嫌犯被警察扣留,留下口供。
一號人物:我今天剛好路過,來這棟樓找A,我是他的老同學,可是剛進來,就看到這樣的景象。
二號人物:我是三樓大堂經理,我早上找A完成一項指標任務,那時他還好好地。
三號人物:我在樓上一個房間里,坐在豪華沙發上,正看電視呢,聽到下面一聲響,就下來看了,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
三人中,誰一定說了謊?
烏雲密布,雷聲震天,馬上就要下雨了,即將開始的巡演到底看不看呢,真是讓人糾結。
此時,一個黑衣人急匆匆的跑過去,並順手扔了一個鎖著的小盒子。搖一搖,叮噹作響,應該是金屬類的東西。
我走了過去看了看,發現上面有粉餅的殘留物,還有幾道稜角模糊的划痕。之後傳出了騷動,化妝用品被盜了。
懷著好奇,決定看看巡演的演員,發現有幾個人物值得懷疑。
小丑,濃妝艷抹,完全看不出長相,慘白的臉,花花綠綠的眼睛,而他的紅鼻子尤為引人注目。
馴獸師,美女一個,穿著性感,手指皮鞭,皓齒紅唇,煙熏妝帶來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卡通人物,穿著卡通造型,完全遮住了本來的身材樣貌。
究竟黑衣人是誰?
仲文大學畢業后,經過多場應聘,終於被一家偵探社錄用。偵探社算上他才有三個人,另外兩位員工就是社長白風和文秘陸梅。一天,一個穿著風衣、戴著一副墨鏡的人來到偵探社,往白風的辦公桌上放下一萬塊現金,以及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他要求道:「幫我跟蹤這個人,每兩個小時向我報告一次他的行蹤,事成后我再付一萬,一定要幫我盯住他。晚上7點,這個人會從龍福大廈出來,你們可以從龍福大廈那裡開始跟蹤他。」白風感到這不是一個尋常的案子,打算親自出馬。5點40分時,白風和仲文剛佩戴好裝備準備出發,白風的小姨子就打來電話說:「姐夫,姐姐要生了,你快來醫院!」白風只好先去醫院看老婆,讓仲文一個人先去跟蹤目標。仲文在6點30分趕到了龍福大廈對面,選擇了一處比較隱蔽的觀察點。7點3分,目標人物出現了,仲文小心地跟了上去。目標人物走到街口,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仲文也隨後坐計程車尾隨。目標人物到海貿商廈下車后,走進了商廈,穿過大堂,乘坐電梯上了三樓,開始在幾個賣電子產品的商鋪間轉悠,最後他在一個商鋪里坐下,花了大約半小時選定了兩部手機、一部平板電腦和一副高檔耳機。從海貿商廈出來時,街上已經被斑斕的燈光籠罩。目標人物邊走邊戴起了耳機,走過兩個街口,他進入一家酒樓,坐在了靠近窗子的位置。仲文這時也餓了,就在那家酒樓對面的路邊攤坐下,要了烤串和啤酒,邊吃邊監視,還向白風報告了這段時間內跟蹤的結果,白風連誇仲文初次跟蹤目標就很成功。9點50分,目標人物從酒樓里走了出來,路過兩個店鋪后,就走進了一條巷子,仲文趕忙跟進去。這條巷子大約有三米寬,只在入口的六七米處有個發出昏黃燈光的路燈。目標人物依然自顧自地戴著耳機,欣賞著音樂或是別的什麼東西,仲文怕跟丟目標人物,就漸漸縮短了跟蹤的距離。走著走著,忽然仲文踩到了一些碎玻璃,發出了一陣非常清晰的響聲,仲文不禁停了一下腳步,驚出一身冷汗,但目標人物似乎沒有聽到什麼,仍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向巷子深處走著。仲文吐了口氣,繼續跟蹤,他剛繼續走出十四五步,目標人物就從轉角消失了,仲文小心地加快腳步跟上去,轉過拐角,是個才十米左右長的衚衕,出了衚衕就是車流如織的街道。仲文在衚衕沒看到目標人物的影子,就趕緊跑出衚衕,來到街道上左右張望,目標人物竟然消失了!仲文在衚衕附近尋找了十幾分鐘,最終還是沒有再發現目標人物的影子。他非常慚愧地給白風打電話說把人給跟丟了,白風讓仲文詳細地跟他講述了一遍自從上次通電話后發生的每個細節,最後白風肯定地說道:「你是在巷子里暴露自己的,是經驗不夠造成的。」請問,目標人物是如何在巷子里發現自己被仲文跟蹤的?
【登場人物】
川島潔:偵探
鬼怒川東:法醫
磯部泰輔:刑警
海老原康:A大學校長
福田正夫:數學教師
石岡浩:物理教師
中島拓實:電腦教師
【序幕】
磯部刑警兩年前調查的一宗連續殺人案件至今仍未得到偵破。在某次追捕行動中,磯部差點命喪歹徒刀下,不過身手敏捷的磯部奪下了歹徒的刀,在其背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橫向傷口。帶著面罩的歹徒負傷逃脫。
在此之前,歹徒曾殺害三人(醫生,物理教授,犯罪心理學家),並分別在其背後殘忍地用刀刻上「W」「E」「S」。在此說明一點,三人名字分別為武田鷹,枙星貴子,松浦風。由於「W」「E」「S」分別對應三人姓的首字母,因此警方傾向認為這是由具有表演欲的兇手所為。但是,線索就此中斷,案件墜入迷霧,已經快到有效期限了。
【1】
「我說石岡,中島那傢伙怎麼還沒有上班?」福田正夫對著同一辦公室的石岡浩說。
「就是,他平時都比我們早的。」石岡略顯驚訝。
「那小子,肯定又在撥弄他的程序吧。不好好安下心來當他的老師,難道想當黑客?」福田嘲笑說道。
「就是。」石岡一併笑了。
又過了30分鐘。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打個電話問問,說到底他是你的室友。」福田提議。
過了一會兒,「電話不通。」石岡略顯不安。
「麻煩你叫他起床咯。」福田壞笑。
「嗯。」不安的陰翳爬上石岡的臉。
【2】
接近教師宿舍了,裡頭發出顯示屏幽幽的光亮。原來這小子在弄電腦,石岡想,不安感消失了些,不過他仍然奇怪為什麼中島超過正常時間還不上班。
打開宿舍的門后,不安再次爬上石岡的臉,不,應該說是恐懼。中島以極不正常的姿勢倒在了鍵盤上,背後有刀傷。
石岡顫巍巍地將食指放到中島鼻前,沒了呼吸。
他慌忙地報警,然後才通知福田等人。
【3】
「致命傷是背後的傷口,應該是由細長的利刃所致,傷口直達心臟,一擊斃命。」「從屍僵程度及角膜混濁程度來看,被害人死去不超過2小時。」法醫鬼怒川東作出判斷。
「被害人的背後好像也有傷口。」磯部提出。
那是一個「Z」型傷口,鬼怒川說,那個並不是致命傷,可能兇手在傳達什麼信號吧。
「信號...」磯部腦海浮現出那宗連續殺人案,心想這是同一個兇手的可能性很大。
「那Z字代表什麼呢?」川島潔問,「難道是跟中島的姓氏的首字母相關?」
「我想可能性很大,兇手與兩年前的連續殺人案的兇手應該是同一人!」磯部激動的說。
「那被殺掉的四人有什麼共性?醫生,物理教授,犯罪心理學家,和剛剛遇害的電腦教師。」川島潔問。
「暫時不清楚。」磯部說。
「所以,不能不考慮無差別殺人的可能性。」川島潔得意的說。
被害人左手搭在鍵盤上,右手抓著滑鼠的線,滑鼠垂在地上。
「這是什麼?」川島潔拿開被害人的左手,發現鍵盤上的「Ctrl」和「C」上染了血。
「應該是不小心蹭到的吧。」鬼怒川說。
「不對。被害人的左手並沒有沾上血,相反,右手卻沾滿了血。很明顯是被害人為了保護它不被兇手發現而用左手蓋起來了。再結合被害人是電腦老師,這應該是被害人在瀕臨死亡時留下的死亡信息!」川島潔說,「而且,『Ctrl』和『C』是複製的快捷鍵,『複製』有什麼含義嗎?」川島潔捏著下巴思索。
「也可能是兇手偽造的。」鬼怒川說。
「可是,在背上刻這麼大的『Z』字,明顯是在挑釁警方,那是一個相當自信的兇手。我認為偽造的可能性很低。」看來川島默許了磯部的想法,認為兇手就是連續殺人犯。
「接下來,就是被害人抓著滑鼠的線究竟代表什麼的問題。」川島潔說。
【4】
「你們在6點到7點的時候在哪裡?」根據鬼怒川給出的死亡時間推斷,被害人應該在6到7點期間被殺。
「我已經到辦公室了,我還跟校長打了招呼。」福田給出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當時我在辦公室,看見福田君了,心想這傢伙為什麼這麼早來。」海老原確認了福田的供詞,同時也證明了自己當時不在兇案現場。
「我當時正在路上,車堵得很。」這是石岡的證詞。
「有人可以證明嗎?」磯部問道。
「呃,那時候我去加油了。加油站的工作人員可以為我證明。」後來警方調查沒有發現異常。
「當時你出宿舍時,中島在幹什麼?」磯部問道。
「他在上網,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好像在瀏覽兩年前的連續殺人案。」
「什麼?!」磯部失聲叫道。
「案子越來越有意思了。」川島潔說。
【5】
「如果不考慮共犯的話,犯人只能是連續殺人案的兇手了。」磯部說道。
(推理小說的原則,不能出現小說中未出現的兇手)
「目前只能這麼認為了。」川島潔認同,不過他的心還有疑團,「對被害人的周邊關係的調查得怎樣?」
「經調查,被害的醫生,物理教授,犯罪心理學家,電腦教師是相識的,而且是牌友。」
「牌友?撲克還是麻將?」川島潔饒有趣味地問。
「麻將。」磯部說。
「麻將?看來我們的調查方向錯了。」川島潔眼睛放光。
「什麼?!」磯部激動地說。
「被害人中島的背後刻的不是『Z』,而是『N』。這樣一來,『W』『E』『S』『N』就代表『西』『東』『南』『北』,正好湊成一桌麻將啊!」川島潔目光犀利。
【6】
對於川島潔突然提出要看看屍體背後的符號,法醫鬼怒川表現得有點不滿。
「那天不是看過了嗎?」
「對不起啦,麻煩你一下。」
「真那你沒辦法。」鬼怒川掀開白布,展現在川島面前的是個大大的「Z」,不,是「N」。
「不好意思,打攪了。」川島微微一笑,看著鬼怒川。
「好了,現在可以了吧。」鬼怒川面有慍色。
【7】
川島潔把有關人員聚集到一間房裡,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什麼,你已經知道了。」磯部激動地問。
「就是兩年前的連續殺人魔。」川島得意地說。
「開什麼玩笑,只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嗎?」磯部失望地說。
「哦哦,只是搞搞氣氛。其實真正的兇手就是——
倉井澤木的臨終日記《一》
我名叫倉井澤木(下文都以我代稱),當你看到這篇日記時,viller已經出生了。
不要問我TA是誰,因為我不認識TA,在以後日記中自會體現,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寫日記嗎?因為在臨終前我想寫一寫我知道的事。
=1月1日=星期六,今天早上去醫院體檢,醫生說我的了大腦皮層過激症(小編自創,如有意外請勿罵街)。然後醫生領我到了一件普通病房,安排完后就走了,下面開始介紹我的同病房室友:
他們將是這次案件的主要人物(包括被害人和兇手)。
人物A:男,24,患有被害妄想症,入院3天,是你的同房病友與你挨得很近,體型高大魁梧,曾是黑社會老大遇到人物B后改邪歸正當了本地小有名氣的包工頭,也是本次案件的被害人。
人物B:女,24,已於一年前死於家中,警方懷疑是自殺,但小編再此告訴大家B是被殺害的。與人物C是青梅竹馬,在一次搶劫案中被A打劫,但用真心感化了A並與其交往成為了戀人。
人物C:男,25,是我和A的主治醫師,擅長神經學,也是A的青梅竹馬並在一年前向B表白,但得知B已和A交往就十分氣憤,弔死了B並偽造成自殺,之後十分後悔,並一再認為是A的錯,同時在案件中殺死了A也是兇手。
?溫馨提示,本題不需要找出兇手,但要講出作案手法。
=1月2日=星期天,A的情況好了很多,聽說快要出院了。還去墓地看紀念了B,回來時,看見我在寫日記,就笑著說:俺可不會寫這些,弄得怪嚇人的。我笑一笑也沒說什麼。下午,C來探查了病房,送給了全病房內每人一盒鎮靜口香糖和一瓶特效藥,囑咐我們中午飯後吃一片口香糖,發病後半小時再吃一片葯,就很容易治癒了,同房的病人聽到這個都很高興,也都這樣做了。(小編溫馨提示,對話是重點,必讀,必讀,必讀)
=一月三日,星期八,
知道嗎,他要來了,他要來了,來殺俺了。俺要走了,對不起,對不起,至少我要和她一起走。(此處的他並不是viller).
=1月4日=,星期二,A失蹤了,後來是被C殺的,大家都已知道,那麼問題來了。
(1)A死在哪裡?
(2)A那麼厲害,怎麼會被瘦小的C殺害呢?
(3)整個案件中1月3日的日記是怎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