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去看望朋友。
他家離我家很近,是一個小區同樣的樓,他住最頂層,20樓。可是,他有些反常,見到我就似乎慌慌的,反手把門一關,把我關在外面。「喂,你好歹告訴我怎麼了嘛!」我說。但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真特么奇怪,好心看望他。」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看見椅子上有個老人,他瞪著我看,看得我很不自在,連忙跑了回家。可是電梯停在二樓往上走。3樓,4樓。。。。18樓,19樓,20樓,21樓。。。。哪裡不對?
一天,一小學女體育老師A被發現弔死在一倉庫中。警察趕到,經調查發現,A被一根繩子吊在屋子的中央,A的正下方有一把倒在那裡的椅子,警察把椅子扶起來以後發現,椅子的上表面離死者的腳有大約40公分的距離。椅子的旁邊有一煙頭,是本校另一老師B常抽的牌子,警察找B問話,但是B卻堅決否認他殺了A。於是警察對煙頭進行了化驗,結果一無所獲。最後警察看了看屍體的腳,又看了看吊著屍體的繩子,恍悟原來是這樣!這是自殺還是他殺呢?請你試著推理吧。
小米和朋友小明去雪山探險,到了晚上,他們在一個無人的房屋裡居住下來。可突然,小明心臟病發,在他差不多咽下最後一口氣時,他對小米說:「小米,我可能快不行了,但是記住,必須要在我死之後再把我埋起來,也許我只是暈過去了。」剛說完,他就倒下了。小米十分傷心,在確認小明是否真的死之後把他埋了起來就去睡覺了。晚上他要起來上廁所,卻驚訝的發現小明的屍體就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把小米嚇個半死,他去上完廁所后又把小明埋了起來。早上到了,他起來后又看見小明的屍體坐在椅子上,小米害怕的報警了,警察來后查看了小米的資料等,知道了真相。
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試著推理吧。
小明真的死了嗎?
[黑眼睛原創推理題 Ⅳ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打開密碼門之後,跳進了202號房。
202的所有出口除了向上通到302的門,都打不開了。
路燈光還是能照進這個房間,使人能隱約看清這個房間的一半兒。
托馬斯松想起來他還帶著在202撿到的手電筒。
他打開手電筒,把整個房間照了一遍,沒有任何一個角落有人,包括柜子、床下等地方也沒有人,但是床下有幾桶汽油和幾桶炸藥。
「把我一個人關在這間密室,不會是想殺死我吧……」
他想起了地上的老A的衣服,裡面好像還包著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托馬斯松小心翼翼地掀開衣服,裡面露出來一個定時炸彈。這顆炸彈還沒開始計時。當他把炸彈拿出來的時候,它開始計時了!
還有十分鐘……
托馬斯松用椅子砸碎了玻璃窗,弄下一塊玻璃,打算用它代替剪刀拆線。
但是這顆炸彈的外殼太堅硬,實在打不開,所以他放棄了。
他又拿到窗前試了一下,炸彈也不能從防盜窗的空隙中扔出去。
托馬斯松用那把椅子拼了命的砸窗,希望能擴開一個口子,可這都是徒勞,防盜窗沒有絲毫彎曲的意思。
「這兒像個監獄一樣,要是有把銼刀就好了……」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只剩下不到3分鐘了,定時炸彈滴滴滴滴的聲音吵得托馬斯松不能定下神來仔細思考。他有點失去理智。他用椅子拼了命地砸這顆該死的炸彈……椅子散架了,炸彈還沒有絲毫損壞。他拼了命的砸門,用散掉的椅子砸,用腳踹,用拳頭拼了命的擂,甚至用這顆炸彈砸……他希望他能砸開門,或者有誰能聽見他的聲音來救他出去……可這都無濟於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除了那個把他陷在這裡的人。
托馬斯松絕望地大喊一聲,癱倒在地上。
托馬斯松丟掉了手裡的椅背,拿起這顆炸彈,靜靜地笑了。他還聽得清楚這顆炸彈還好心的設有警告提示音。
「還有30秒,你還有點兒時間禱告……」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床下還有這麼多汽油和炸藥陪著我死……估計我連全屍都不會有了……
可是究竟是誰殺了我!
「還有10秒,你連禱告的時間都沒有了,
快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托馬斯松突然站了起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
問:托馬斯松會死在炸彈之下嗎?
一個名叫土井正晴的畫家,被綁在自己畫室的椅子上,用手槍打死,似乎被奇特的手段所殺。
片山刑警在現場看到,被害者坐在這把椅子上,腳上綁著繩子,兩手用在市場上買的玩具手拷反拷在椅背上,嘴巴也被勒上,沒有蒙著眼睛。手槍固定綁在正對著他的椅子上,是自製槍。兩張椅子之間相隔約四米,手槍的扳機上,系著長繩,那根長繩從天花板上的枝形燈上穿過,垂到地上的桶中。在繩的前端,還系著一個青銅製的重物,沉在桶里的水中。
現場驗證表明,桶里曾放進一個大冰柱,冰柱上放著細繩系著的青銅像。
片山推測,隨著冰柱的溶化,沉重的青銅像往下墜,繩子漸漸拉緊,靠下墜的拉力,扣動扳機,發射子彈。被害者沒有被注射過安眠藥或麻醉劑,一槍擊中心臟,當即死亡。
經調查,發現屍體的是被害者的妻子,一位年輕的模特,土井正晴是再婚。
他妻子承認,手槍發射時,她在汽車旅館與情人幽會,回到家才發現丈夫的屍體。不能排除她可能與人私通的事敗露了,下手殺了丈夫。
片山讓人給他緊緊戴上手拷拷在椅背上,他想盡辦法想把手從椅背脫出,但毫無作用。他上身向後一擰,身體一晃,「撲通」一聲,連人帶椅倒下。
片山突然高興地喊:「我已經解開了這個案件的謎!」
請推理:這件奇案的真正兇手是誰?證據是什麼呢?
一個人在小花園靜靜地走著,傳來一陣槍響,不遠處唯一的燈忽然暗下來,一片黑靜中,過了幾秒鐘發出兩聲槍響,然後在椅子後面草叢深處三米的地方傳來有人奔跑而逃走的聲音。等他走到那裡,拿出手電筒一照,發現兩個人在椅子上,一個人死了,另一個人痛哭。另外一個人說:"我們倆在椅子上坐得好好的,突然從草叢深處傳來一聲槍響,他就倒在血泊里了。而我在他身旁,竟然沒有死。"那個旁觀者仰望燈,發現是第一聲槍響過後被打碎了,然後就不亮了。他仔細去他們椅子後面的草叢找了半天,發現了一把手槍,上面綁著一個手絹,看了看手槍,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他看了看椅子,發現椅子背上有金屬的磨痕。後來他們去警察局,警察局發現那個手絹是死者的手絹,上面有死者的指紋,也有死者姓名的縮寫。至於椅子背部的金屬磨痕是手槍的磨痕,沒錯。這件事情的死者是A,旁邊的人是B,逃跑的人是C,後來C說:「我當時借著遠處的燈光一個人在草叢裡玩耍,發現一陣槍響后,燈突然滅了,什麼都看不到,又傳來一陣槍響。我就趕緊逃跑了。」
其他證據:A和B在椅子上的時間:有一個小時左右。C的媽媽和鄰居說,C去公園是在兇殺案發生40分鐘以前.在這之前一直在家裡玩兒遊戲。而且C是第一次去這個公園,就碰上了兇殺案。B說,一直不曾看到過C,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直到手槍槍響時,才發現草叢後面有人的奔跑聲,所以有可能是草叢那裡射出來的子彈。
那個警察說:「這個案子也許是他乾的。」而目前只能確定的是,只有C的媽媽和鄰居的證詞是真實的,其他人的話不能知道是真是假。
B:A是自殺也有可能哦。
C:我不認識他們,其實認識不認識你們也不知道。但是一切基於事實出發,不基於假定的猜想。你們懷疑別人,要拿出證據來。
請問,是A,B,C,D,中誰幹的?
我數次在夢中看到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女子,她說:「殺了他!殺了他。」醒來,我看了枕邊熟睡中的他。我怎麼忍心殺他呢,我那麼愛他,他那麼好看那麼優秀。
有一天,我被他一巴掌打醒。周圍一片狼藉,所有東西都被砸壞,只剩下殘骸靜靜地躺在地上。他是發瘋了嗎?我不住地往後縮。他憤怒的眼神終於又變得溫柔,他撫過我腫起的臉頰,溫柔道:「對不起。」
我以為那只是意外,但有一天,他拿著菜刀走向我。他臉上儘是邪惡的笑,然後舉起了刀揮向我。我的左手臂被他砍傷,頓時血流如注。我右手抓起身邊的椅子向他揮了過去,他倒下了。然後我爬起來,一下一下地用椅子砸倒在地上的他……
等我醒來,我已經在醫院了,據說是鄰居聽到家裡的動靜敲門后發現不對報的警。
醫生似乎給了警察一份醫學證明,警察只來給我錄了口供就離開了。
傷好后,我回了家。我站在冰櫃面前,「妹妹,我為你報仇了。」
茫茫夜色中,我在一間隱蔽的小屋裡,等待著他的到來。
我看不慣他很久了,這次就來一個了斷!
趁他坐在椅子上時,我不易察覺的繞到椅子後面用繩子預備把他勒死。
其間他拚命反抗,他越反抗我用的勁越大。何況我是雙肘壓著他的肩膀,這樣可以有效壓制他的拚命反抗。哼!這回我可是做足了準備,就算是壓著他的雙肩我也帶上了厚厚的護肘以免留下壓痕。
漸漸他不再反抗,於是我開始清理現場最後才把他平放的屍體偽裝成上吊的樣子。
在公司聽聞他還沒上班的時候我正在喝咖啡,我冷笑一聲,死人又怎會來上班?就算是我有些地方有些小紕漏但似乎無傷大雅。就在我抿下咖啡的一瞬間突然想到了什麼!唉!這個漏洞根本彌補不了了!突然眼前一黑,警笛聲似乎愈來愈近…
請問這個漏洞出在哪裡?
某董事長的孫子被人綁架了,犯人要求索取一千萬的贖金。犯人以電話指定如下:「把錢用布包起來后,放進皮箱。今晚十一點,放在M公園的銅像旁的椅子下面。」為了保住愛孫的性命,所以董事長就按照犯人的指示,把一千萬的鈔票放進箱子里,拿到銅像的椅子下。
到了十一點左右,一位年輕的女性來了。她從椅子拿了皮箱后就很快地離去了。完全不顧埋伏在四周的警察。那個女的向前走了一段路后,就攔下了一輛恰好路過的計程車。而埋伏在那裡的警車,立刻就開始跟蹤。
不久后,計程車就停在S 車站前。那個女的手上提著皮箱從車上下來。警車上的兩名刑警馬上就跟著她。那個女的把皮箱寄放在出租保管箱里,就空著手上了月台。其中的一位刑警留下來看著皮箱,另一人則繼續跟蹤她。但是很不湊巧,就在那個女的跳進剛駛進月台的電車后,車門就關了。於是無法繼續再跟蹤。
然而,那個問題皮箱還被鎖在保管箱里,她的共犯一定會來拿。刑警們這麼想著,就更加嚴密地看守那個皮箱。但是,過了好久之後,都不見有人來拿,於是警方便覺得不太對勁,便叫負責的人把保管箱打開。當他們拿出箱子一看,裡面的一千萬元已經不翼而飛了。
你知道錢怎麼不見了嗎?犯人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