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声。“进来吧,门没锁”。来人踱步进来了。“你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没化完妆呢,等我化完妆咱就可以走了。”说话人边说边转过身来:“咦,怎么是你?”来人冷笑下一把刀刺了过来。
警察局接到报案,一位年轻女性被发现死于家中梳妆台前,死时貌似正在化妆,死者手中还攥着贝玲妃散粉,貌似是死亡信息。报案人是死者同学宋琳菲,据其称前一天俩人约好今天一起去逛街,但是到死者家中时发现死者遇害。嫌疑人有以下几位:
1.死者朋友张力仪
2.死者男友吴起轩
3.死者同学宋琳菲
4.死者同事薛一帆
根据死亡讯息,请问哪位嫌疑最大?
一天晚上,有个50来岁的男人走进派出所,脸呈悲伤神情,眼含痛苦泪水,以低沉而颤抖的声音向正在值班的警察申报妻子死亡,同时递上了医院的死亡证,要求开个证明,以便将尸体运往火葬场。警察朝来人投去审视的一瞥,探测到一种异常的迹象,决定查个水落石出,于是就找个借口让来人先回去,随后立即向值班长报告。在院里,警察看到死者安详地躺在那里,并无异常迹象,口中也无异味。病历证实死者确有心脏病史,医生认为可能是正常死亡。而死者的姐姐经警察耐心开导,却讲出了自己的疑惑。于是进行了尸检,果然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山萘。警察从哪里发现了疑点呢?
“快来人啊!啊啊!305房间有人死人!快来人啊!”服务员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震惊了XX旅馆的所有人,包括刚好在这座宾馆小住的有俄国福尔摩斯之称的著名侦探TK·科勒。
科勒甚至来不及披上大衣就冲出房间(当时莫斯科为冬天,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第一时间飞奔到305号房间,一来就看到瘫坐在地上的惊慌失措的服务员还有他身边的食物。科勒马上步入房间,房间挺温暖的,因为暖气机仍然开着,地上是已经断气的305住客莫里森。科勒仔细观察,发现死者是因为头部遭到硬物击打致死的。而从尸体特征来看,死亡时间估计不超过10分钟。科勒马上下意识看房间里的时钟,刚好11点。
“奇怪,短短10分钟,也就是莫里森可能是10点50分左右遇害的,怎么就恰好有服务员上来并发现尸体呢,有这么巧的事?”科勒将心里的疑问推向服务员,服务员是这么说的:当时估计是10点40分的时候,莫里森先生打电话到楼下柜台,说他肚子饿让我们给准备点食物送上去给他。结果厨房做好食物我就端上来的,结果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一推开门就发现莫斯森先生死了。
“原来是这样子,这就可以解释得通了。”科勒嘟哝着,“看来凶手并不知道莫斯森之前有打电话叫服务员送东西,凶手行凶后就迅速离开现场,却没想到尸体会这么快被发现,天意啊!啊,对了,听说昨晚隔壁306的霍斯跟莫里森大吵了一架?有这回事吗?”
“是的,先生!吵得可凶了,据说霍斯先生还扬言要杀了莫斯森呢!”服务员说。
科勒听完马上敲打隔壁306房间的大门,敲打了很久才有一个中年男子打开房门,他就是霍斯,只见他头发全湿,手臂也有些许水珠,身上裹着白色毛巾,看样子正洗完澡出来。
“怎么啦!我正洗澡呢,你找谁啊!”霍斯不耐烦地说。
“您想必就是霍斯先生吧,隔壁的莫里森先生死了,头部被击打致死的。我是侦探科勒,想进去和您聊几句,可以吧?”
“噢噢!这太不幸了!昨天他还好好的!可以可以!请进!”霍斯马上变了一副态度,似乎相当配合。
科勒走进房间,刚好可以看到浴室里面有热气冒出来,玻璃上也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我说,您不冷吗?怎么不开暖气呢”科勒意识到房里的暖气机没开。
“这个···那机器时好时坏呀,我不久前还有去开呢。可惜开不了!估计是机器老化吧?”霍斯有些无奈地说。
“噢?”科勒拿起遥控,“D~~”伴随着音乐声,暖气机打开了。“这不是可以开了嘛,看来我运气不错啊,一按就开。”科勒眯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
霍斯脸色有些难看,“往这坐,先生。”
“不了不了,我不需要问什么了,”科勒挥了挥手,“请跟我去警局里走一趟吧。我确信你就是杀死莫里森的凶手。”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说他是硬物敲打致死的吗!你看我这房间有这种东西吗!”
“别在我眼前演戏了,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噢,不,它确实是存在的,虽然不可能有指纹了,是吧?你看,这就是证据,我在命案现场找到的!”说罢,科勒从口袋里拿出致命物证。一看到科勒手里的东西,霍斯脸色一下子变惨白了。
请推理,凶器究竟是什么呢。
在北京东郊的使馆区,S国使馆引人注目。一天夜晚,一位曲卷着头发、黑色皮肤的人来到使馆门口。哨兵上前做了个示意对方站住的手势:“先生,请出示证件!”来人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摊开两手,表示他听不懂。哨兵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的样本,在来人面前晃了晃,用英语重复了一遍。来人似乎听懂了,摸了摸衣袋,用手比划着,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阵外语,像是说:“我的证件忘在办公室,而现在有个紧急会晤必须马上进S国使馆,你看怎么办呢?”
哨兵冷静地打量着对方,略一思索,说:“既是这样,那就请进去吧!” 来人高兴地做了个立正动作,给哨兵行九十度鞠躬礼,迈步向使馆里走去。“站住!”哨兵突然大喝一声,抢上几步挡住了对方: “收起你这一套吧!”手伸向来人的脸上一抹,原来这肤色是皮鞋油涂的。
哨兵是怎样识破来人真面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