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其實不是一個病理學的概念,而是一個社會學的概念。假如家屬或權力機構強行把一個人送入精神病院,那麼,這個人幾乎只能被診斷成「精神病人」。家屬和權力機構對他的「癥狀」的描述,成為判斷他是否是精神病人的重要信息。而他如果說受到了迫害,並進行反抗,則恰恰符合精神病診斷標準中關於「妄想」、「躁狂」之類的描述。他的自辯權利也被這個無敵的邏輯取消:你說自己不是精神病,那麼,你恰恰在此時是,因為你拒絕承認自己有病,——這正是精神病人的一種表現;而你承認了,你當然就是了。
以下哪項最可能從上述斷定中推出?
A.精神病的診斷標準僅僅是「精神病人」的家屬或相關權力機構的指控。
B.家屬或權力機構將某人送入精神病院,只是為了讓他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
C.大多數在精神病院治療的精神病人其實並沒有精神病。
D.在自己是否患有精神病這一問題上,被強制關入精神病院的個人表達是蒼白無力的。
K醫生是位著名的外科醫生,在器官移植方面有很大的成就。但是最近就在他要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時,這個倒霉蛋卻死了,死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K醫生的嘴被堵住,腸子被剖出掛在脖子上,肝臟被完整的拿出,烤在一旁的壁爐里,法醫說致命時間不過三分鐘,死亡時間大約是晚上10:00——11:00左右。
L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據他了解,死者是一個老好人,從沒和什麼人發生過爭執,也沒欠下高利貸之類的。
當晚和K一起值班的X先生說科室的病房裡有四個神經病,他們有很大的嫌疑。
L疑惑的問:「你們科室也收精神病?」X推推眼鏡說:「他們是我們最新型器官移植的實驗品。」
原來K和X他們提出了一種新型的器官移植理論很被院方看好,可因為風險太大沒人願意實驗而擱淺了,於是K和X他們從精神病院里找來四個實驗品,「反正這些精神病沒人管」這是K先生的原話,就在實驗前夜K死了。X還讓五行保密,說這事只有K和X知道,讓媒體知道不好辦。
以下是四個精神病的語錄。
一號:我看見一個白無常去勾他的魂了,不死才怪,可惜我沒見白無常是怎麼勾的魂,好可惜。
二號:下棋,唱歌,和我玩嘛!什麼?你說我殺人了?我忘了,你問問四號吧,那天我和他在唱歌。沒辦法, 我只會下棋,其餘什麼也不懂。
三號:我和K聊聊天後就走了,他真是個好人,我把他的水打翻到桌子上,他都沒生氣,其實也沒什麼,只有一台電腦罷了。他一直聽我講開膛手傑克的故事,後來他睡著了,我害怕天冷就把他的那件白色風衣給穿上了,我應該沒殺他,不過我看見四號出來了。
四號:二號和我下了一夜的棋,中間我上了個廁所,大約有十來分鐘左右吧。對了,回來路上我碰到了去上廁所的X醫生,還說了會話,我回來后就聽說K已經死了。
「從病房到辦公室要多長時間?」五行問道。
「六分鐘左右吧。」X答道。
L撓撓頭去了趟廁所,只用五分鐘就回來了,畢竟辦公室離廁所蠻近的。後來有了個新發現,K先生的桌子上有一封信,內容如下:
老規矩,一個人的器官六十萬現金,缺貨,快點把那幾個傻子的器官送過來。
后經查明那封信為一個販賣器官團體的手筆。問兇手是誰?
註:神經病每人說的都是實話,但他們的邏輯混亂,所以可能不太對勁。病房,辦公室,廁所是走廊形的,辦公室在中間。
一個精神病醫生在寓所被殺,他的4個病人受到警方傳訊。
警方根據目擊者的證詞得知,在醫生死亡那天,有4個病人單獨來拜訪過醫生的寓所。
在傳訊前,這4個病人共同商定,給警方的供詞全部都是謊言。
埃弗里:
1. 我們4個人中沒有一個人殺害精神病醫生;
2. 我離開精神病醫生寓所的時候,他還活著。
布萊克:
3. 我是第二個去精神病醫生寓所的;
4. 我到達他寓所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克朗:
5. 我是第三個去精神病醫生寓所的;
6. 我離開他寓所的時候,他還活著。
洛克斯:
7. 兇手不是在我去精神病醫生寓所之後去的;
8. 我到達精神病醫生寓所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這4個病人中誰殺害了精神病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