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Cherry,宅女一枚,由于电路重大事故,我所住的小区突然停电了,已经3天了。但也没能把我从家撵出去,停电没有wifi,我就拿笔记本电脑玩单机弱智小游戏,笔记本没电了就看书打发时间。饿了就手机点外卖。
这会有人敲门,应该是送外卖的来了,又是这个外卖小哥,不过这两天他貌似心情不好,今天越发严重,一股幽怨的眼神把外卖交给我转身就要走,一言未发。但我还是喊住了他,让他照例帮我把垃圾带走了。
又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已经很晚了,去洗个脸睡觉吧,打开水龙头,哎,这没电热水器用不了,这两天洗脸洗衣服什么全都是凉水。不过幸亏只是停电,要是停水就死定了,三天脸都洗不了了。
一觉醒来,已经9点多了,咦,外面又下雨了,赶紧关窗户,望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阳:哎,猴子又结婚了呢,我嘀咕道。
手机开机看了眼小区业主群,原来一清早就有人说来电了,结果下面大家一片欢呼雀跃,看来周围这么多邻居这几天都挺难熬的。
出门走走吧,好几天没出过门了。穿戴整齐,进了电梯按了1楼键下楼,结果电梯到18楼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电梯停稳后门开了,但是没有人,到了14楼和4楼的时候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好生奇怪。
走出大门后,拂面吹来徐徐清风,我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那么问题来了:以上描述明显有问题的是哪一项?
(明显有问题,是指光是可疑的不算,比如说看似可疑,但是能用其他合理可能性解释的不算。)
夏日炎炎。白兰地接到电话,X大图书馆发生命案。
他赶到现场。死者陈辰倒在地上,脖颈有勒痕,判定为窒息而死。死前曾有过挣扎举动,手指有被人使很大力气强行掰开的痕迹,看起来像是为了抢走什么东西。一本书散落在不远处。
一个穿着黑色长袖外套的中年男子匆匆走来。"我就是管理员,有相关的问题可以咨询我。"
根据管理员的叙述,图书馆恰好在三点十五到四点十五之间停电,而图书馆的电子操作系统也因此无法使用,书本无法外借和归还,电灯和吊扇统统无法工作。本以为是意外停电,然而等了好久仍无好转,因此不得不在三点四十左右临时宣布闭馆休整,而在此期间管理员和几位打工的学生就留下整理书籍。
谁知也正是因为处于停电时间,因此该段时间图书馆内的摄像头也终止了运作,因此未能拍到任何对案情有帮助的画面。
以下是四位学生提供的信息:
凌泽:是我发现尸体的。当时我正在整理哲学系的书籍,弯腰的时候T恤胸前口袋里的笔不慎滚到了书架下面(铁质书架,下面距离地面约5cm空隙),于是我蹲下去看笔的位置,这时透过缝隙看到隔了几排的书架那边有人躺在地上,我过去推他才发现已经死了。
王川:我负责协助登记,死的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因为历史系较偏门,书类又繁多,借的人寥寥无几。但他来的很频繁,而且很喜欢读书。他来的时候大约两点半左右,还了三本书,都在吧台那边,还未来得及放回。之后他就去看书了吧,我没有过多留意。
周清:休馆后我去检查是否有人没离开场地。但是也只是草草看了看,走到最后几排书架时,只是喊了两句,没人回应我就走了。可能当时尸体已经在那里了。
付宁:陈辰和我是一个系的同学,但我们并不熟悉。清馆后我和凌泽一起整理书籍,凌泽负责东边,也就是历史系那边。我负责西边。正在整理的时候我听到了凌泽的喊声,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而后整理他们说的内容,白兰地了解到,就在停电前不到五分钟左右,凌、王、周被管理员派去门口等待送书的卡车,停电约五分钟后三人一起搬着书归来,只有付宁一人出门后说要去体育馆上厕所,并比三人晚回去三分钟左右。然而在体育馆训练的同学又证实了确实目睹付宁去过体育馆。
图书馆的电闸藏在一幅油画的后面,拿下油画,发现总开关呈断开状态。白兰地只看了一眼,就断定:电路并非偶然停电,是被人蓄意破坏的。
他皱眉问道:"没人想到去检查电闸么?"
管理员说:"自从我在任以来,还没发生过因跳闸而停电的事。不过最近学校附近的道路铺设管道,意外停电倒是经常发生,因此没有过多怀疑。"
凶手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吧。白兰地又问道:"那之前的监控能不能看到是谁关了电闸?"
"不能。只有图书区设有摄像头防止书籍丢失,电闸所在的门口处没有摄像头。"
毫无头绪。再加上天气热,白兰地的心情越发烦躁。他的额角渗出汗来。甚至感到衬衫都湿透了。
突然他想到一个细节,于是长舒了一口气。对助手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问:他是怎样看出电路被蓄意破坏的?凶手是谁?
我是官人,今天我居然史无前例地没被上司老A骂!我心情很好,但一回家,和我同住的那几个人便让我心情急转直下。
都这么晚了,没一个做饭的:水镜盯着电视屏幕,很着迷;疯神在吃零食,洒了一地不收拾;叶子只顾烧了自己写坏的纸;更可气的是,那个该死的女邻居蜀黍指着我们的门大骂,大手站在门边回骂,吵得要命,真是煞风景。
“水镜,做饭。都赖你们,把以前的住户气跑了不少。”我气得对水镜说。
“做饭?哼,就不做!他们气跑了,管我什么事!要不是租价便宜,我才不会住到这里来。”
疯神那个小气鬼,我给他要零食也是白搭。如果我催叶子闹出动静,那个该死的青衣绝对会回敬我,叶子也不是吃素的。至于大手,人家忙着吵架,我要是添乱,不被骂得狗血喷头才怪!
算了,唯一的办法只能找青衣了,直接求她比求叶子好些。
我敲了半天的门,没人答应,我便去找钥匙,我们这里的门都是自动上锁的。碰巧钥匙找不到了,我便撞门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青衣吊死在天花板上,脚下还放着一个踢翻的板凳。我不由得大叫。
大家都赶来了,都很吃惊。青衣手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1MUKAY150
“对了,她今天给叶子要了张纸。就是写死亡讯息的这张。”水镜突然说。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杀小青衣呢!”叶子不知是什么心情。
“死了就死了嘛,不管我事。”疯神跟没事一样。
大手只看了一眼,接着和蜀黍吵架去了。
我们叫来警察,警察锁定了讯息确实是死者写的,我们几位都是嫌疑人,但案子一直没什么进展,死亡讯息更是大家都看不懂。疯神这样的急性子更是要闹翻天了。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一个阴云密布的傍晚,我的心情沉重难耐。为了舒缓一下紧绷的精神,我决定出门走走。
漫步到一条旧街前,我发现难以忍受这鬼天气的人果然不止我一个:不远处正有一个女人迈着无力的步伐向我所在的方向走来。
但按她行进的方向,前方非但没有什么可以舒缓身心的场所,反倒有一片以自杀者圣地闻名的树林,莫非她是想...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无意中与那个女人四目相对,那是个面容憔悴的女性。而下个瞬间,我又察觉到,她似乎还是位孕妇,那就更不能视而不见了。
“那个...请问您是要到哪里去?”我试着搭话道。
女人不做声地继续走着,甚至连表情也没有变化丝毫。
“无论如何,我劝您不要想不开,看您虚弱的样子...您应该还是位孕妇吧。我还是帮您叫辆救护车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20。
“请问这附近有警察局吗?”女人缓缓地开了口。
原来是有事找警察局啊,看来是我多虑了。我放下握着手机的手,回应道:“警察局吗?那可真巧了,按您的方向再继续走一小段路,往右一拐就是。”
“是吗,真是谢谢你了。”女人说道:“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女人说完,继续迈着无力的步伐从一脸迷茫的我身边走过。
回到家中,不知是不是散步起到了作用,我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
第二天,就在我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如既往地打开电视时,一个新闻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同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情也随之涌上心头...
Q:看了新闻的我心中突然涌上了一种什么心情,导致这心情的缘由是什么?
大概两年前,有个住在附近镇上的女孩跟我搭讪。虽然是高中的同学个性也很好不过长相不是我的菜,我都优柔寡断的拒绝跟她交往。那段时间我的工作也很不顺,坏事接二连三我的母亲也死于事故了。我一点也不想被同情,所以完全没跟别人讲这件事一个人独自沉寂着。母亲死去的那晚,那个女生打电话来。
"你的母亲似乎过世了..."
"...."
"虽然我之前也都没提过,我的母亲也过世了...就在昨天。从家里的楼梯上跌下来..."
"咦?"
"我们都一样呢"
...我似乎感觉被这句话救赎了,我觉得她一定能了解我,不需要被同情的心情,只是想要有人能依赖,被压抑的心情一次释放了出来,我大哭了一场。连我的这种丑态她也愿意一起哭,不知不觉我就爱上她了。这就是我跟太太相识的过程。
你敢试着推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