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下一個會不會是我...」
「誰知道呢..."
上課偷偷玩手機的你點入了一個叫XE33的遊戲,就被召喚到了異世界!(劃去)在上一個關卡 ,打開了那扇有什麼上古的秘密的門后就穿梭到了一個老宅,結果和你一塊的還是那五個人,只不過是改頭換面了而已:
白朮,商人;離追,作家;臨淵,醫生;淺墨,化學家;信長,物理學家。還有一個叫老B的人。
你簡單了解了一下故事背景:這是一座老宅,據說還死過人,鬧過鬼,然後一群作死的人就上路了,要接受挑戰,打破流言。
「這裡還不錯嘛!」你進去老宅后感嘆道,你本以為是像電影里那個有著山村老鬼的搖搖晃晃的破廟宇一樣的房子,結果設備齊全不說了,連房間都剛剛好。因為已經不早了,你們簡單吃了一些東西。
「這裡真的不怎麼樣的,連個洗手液都沒有!」纖細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儘是埋怨,是離追在咕噥著什麼。「還有,放個84消毒液在這,難道要用這個洗手嗎?」你往那面瞟了瞟,默想,「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脾氣。」你嘆了口氣。隨後,大家圍在餐桌旁聊起了天,氣氛開始變得輕快起來。
「原來真的有這種奇葩的病人啊!」白朮笑盈盈地說。「是啊,那時候那個松叔還說....」臨淵娓娓而談。「大家誰知道衛生間在哪裡嗎?」離追突然起身,問道。但沒有一個人知道在哪裡。「算了,我去找一下吧。」大家繼續聊著,沒多久離追就回來了,中間陸陸續續也2人去衛生間。「那個衛生間好臟啊。」臨淵吐槽。「我記得那有瓶潔廁靈啊!」信長發出疑問。「那是男廁有...」淺墨無語地說。然後幾個女生不情願地把潔廁靈用光來清理那個衛生間。
「嗯,時間不早了,大家該睡了,小心晚上床沿遍沒有什麼怪東西吧~」老B幽幽地說。「你混蛋啦!突然嚇人幹什麼!」離追瞪了他一眼。但大家還是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是夜,血月凌空。
」這個屋子居然還隔音哎!「白朮開始躁動起來。眾人紛紛來到餐廳,但一直等不到老B。"你說他是不是遇鬼了?」信長說,「應該不會吧..」淺墨搖了搖頭。
沒過多久,大家就在老B的房間發現了他的「屍體」,面目全毀,血肉淋淋,屍體上有大片大片灼傷的痕迹,房間異常的乾淨。白朮差點沒有忍住,捂著嘴險些要吐,淺墨則臉色慘白。
信長斷斷續續地說:「傳聞當年死的人也是這樣的...真的有鬼魂作怪....」
突然你的眼前跳出一行文字,也就是所謂的系統提示:「沒有一個人說謊。」
難道這樣就讓你破案了?你細細思酌這案子。
Q:誰殺死了老B?
Eva市是個大城市一年來Eva市發生多起人口失蹤案而且都找不到屍體一連串的失蹤案搞到Eva市的警察頭都快爆炸了
不久前在Eva市的郊區一條偏僻的河邊有人報警聲稱見到一具無頭屍體,當警察到達現場,勘察現場后發現這是一具無頭,胸腹部被破開了,內臟被掏出並散落在屍體傍邊,四肢有輕微的擦損過,在兇案現場找了很久都找不到死者的頭部,經法醫初步化驗,確定這具屍體大概是一名25歲的女性,除了這些現場在沒留下任何線索,後來警察找到報案人,得知當時報案人和他的妻子看完電影后回家,大概凌晨1點多路過兇案現場附近時,突然發現一個人從河邊跑出來,似乎還背著許多東西,然後匆匆跳上一輛房車走了,等他們好奇的過去看時才發現有一具屍體,似乎當時作案人受到驚嚇而跑的(本身這是隱藏線索,但是有人竟然認為是兇手是被屍體嚇到,其實兇手是被目擊者走過受驚嚇而走的)
三個月過去了警察對於這起恐怖殺人案件並沒有什麼進展,就在這天,一位新加入的警察的突然想到有次在網上看到某人的blog是介紹Eva市5個極據爭議的都自稱為藝術家的變態份子,同時作者還簡細介紹了5個人寫的5本書,當時這個警察頓開茅塞,回想起來這5個人中的某人可能與這一連串的失蹤案都有關係,甚至可能就是兇手,後來他經過搜集整理資料分別找到這5個人的資料
如下: (5個人分別代號1.2.3.4.5)他們全部未婚
1: 42歲大廚兼食家是個乾淨整潔且狠紳士的人,稱自己是最有品位的食客家他在博客上發表了一片文章叫《食人沒罪-30道佳肴》裡面介紹的內容大約是:世界上最完美的30道菜肴必須來自最完美的人體的30個部分且有完整的30道菜肴的做法
2: 25歲打擊樂手看上去是個很in的人他自稱是個狂愛打擊樂器愛好者,他專門寫了1本書:世界上最完美的打擊樂器來自於人體的骨骼,並詳細解釋人體的每部分骨骼用來做什麼樂器好
3: 33歲抽象雕刻家,是個內向的人,但是當人們談到他的愛好--頭部雕刻時,他馬上變得興奮不已,他還寫了一本書,詳細分析人頭的構做,以及自己的頭顱雕刻的技法等
4: 28歲服裝設計師,是個花花公子,女友無數,而他對服裝設計也到了一種不可抽離的程度,他寫了一本書,稱世界上最完美的服裝材料來自於完好的人皮,並附有用人皮做材料的設計圖
5: 31歲恐怖小說家是個行為極度詭異的人他對恐怖小說很痴迷,他這一年來都在創作一部長篇恐怖小說《與內臟同眠》,他的創作概念就是:要寫的人想寫的好就必須身臨其境
現在請你根據上面給出的提示判斷誰是兇手,並且詳細寫出理由
補充:
1.兇手祗有一個人
2.「回想起來這5個人中的某人可能與這一連串的失蹤案都有關係,甚至可能就是兇手」,我並沒有說明一連串的失蹤案就是與這次兇殺案有關
3.兇殺案就以這次的死者(無頭女士)為中心,否則答案會變得層出不窮,有違我本身出題的意思
4.祗要仔細歸納一下每個嫌疑犯的特點就會有所發現
我們四人住三間房子,我和蘇明一間,徐婭一間,社長一間。我就是,夏樹。我和蘇明住同一屋。是夜,我們在大廳那個長長的桌子上講鬼故事。社長講了一個鬼故事,說這裡曾經發生過火災,燒死過一個老管家,但是警察來這裡調查后沒有任何結果。後來古堡內的人一個個莫名奇妙的死掉了。這裡就變成一個可怕的鬼屋,每到月圓之夜房間里便出現燒焦的屍體的恐怖景象。說完他用左手拿起筆在紙上畫起古堡的平面圖,並表示出當時火災現場的位置。眾人才發現當時火災的現場竟然就是社長現在住的那個房間。
當夜,下起了大雪。雪停之後,我們四人,憑藉圓月的光,從窗戶內同時發現樓下雪地上竟然有踩在雪上的腳印伸向遠方。難道是有人從這裡離開了?但是大門是關著的絕對沒人動過,窗戶都被鋼條焊住,也不可能跑出去。那麼說,是有人從外面進來了?
第二天早上,徐婭神色慌張的跑來,說社長死了。
於是我們跑過去看,發現社長房間果然有一具屍體。詭異的是,這具屍體被燒的焦黑,一切體貌特徵都被大火煙滅了。只能依稀的看出來,戴在屍體右手上的那個表。
當時社長用左手寫字,表就戴在他的右手腕處。憑藉這一特徵我們斷定死者是社長。
但是詭異的是,社長雖然被大火燒成焦炭,但住在他們對面的我們卻沒有聞到煙味兒。而且死者的房間內鋪著的地毯,上面也沒有被火燒過的跡象。
徐婭說,她叫社長起來吃飯,敲了半天門也沒人來看。她感覺不妙,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門,就用旁邊騎士手中的劍把門劈開了,發現了這一幕。她一再重申,她沒有動過現場的任何東西,除了大門。
而窗戶也開著,一根床單綁成的繩子一頭系在床頭,一頭垂在窗外。我們三人同時過去看,繩子伸到外面垂到地上。
但是窗戶被鋼窗蓋著,人根本就不能從窗戶出去。
我們三人面對著窗戶一怔,怎麼回事?
當我們回到樓下大廳的時候,發現竟然大門開著,雪面上一行不知何時印上的腳印蔓延到遠方。
風雪依然,眾人的心糾起來了。
我回想起社長的房間擺設:一個櫥子門敞開著,一個騎士的盔甲,門邊的一個木板床床單垂到地上看不見床底,地毯上很乾凈,窗邊的蠟燭火已經熄滅了,鏡子擺在一邊。而在屍體的旁邊,則有一個椅子。門是反鎖著的。
那是一個密室。
我走到門外,對著大門的腳印抓起一把雪,同時把昨晚發現的那串腳印邊上的雪也抓一把。用舌頭一嘗,頓時便明白了一切。
請你來推理誰是兇手?手法又是什麼?
冰嘯探案
陵園案
地點:南昌市東北郊,墎墩山頭
「冰封,快來看一下!」
「都說了,喊英文名。」frozen輕巧地走著。
鬱鬱蔥蔥的山頭,逐漸露出了一個小洞。
「這個洞,怎麼回事?」助手達西疑惑地問他。
他掃視了不遠處的墓碑,立馬知道了事情的原因。「走,去那看看。」他指了指山的另一邊。
「呵,想不到旅遊還能發現案件。」他看著地上躺著的橫七豎八的五具屍體,苦笑道。
「死神大人,這是怎麼回事?」達西依舊疑惑地問。
「哼,這些人,現在就死了,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這麼說,你認識他們?」
「沒錯,他們是一個由各界人士組成的盜墓團伙,應該有九個人,現在只有五個...」說到這,他突然愣了一下。
「怎麼了?」
「嗉,你看一下這些屍體就知道了。」
兩具屍體,一左一右倒在研缽兩旁。研缽被炸裂,大量黑色粉末散開分佈。研杵已經被炸得不成形,一些硫磺落在一旁。一包被拆開的除樁劑擱在石頭上。
一具屍體倒在大石頭上,面目猙獰,皮膚潰爛,起泡。手裡還緊緊抓著一塊白堊土。
一具屍體趴在洞口,胸口被鐮刀狀利器刺穿。
最後一具屍體被繩索勒住,死死纏著,窒息而亡。皮膚也一樣潰爛不堪。
「倒在研缽左邊的,是化學專家蘇法湖,右邊的是美國籍物理學家哈爾卡刺。而倒在石頭上的,是德國籍古生物歷史學家阿道夫。趴在洞口的是女歷史學家,文物鑒定師王莉申。最後被繩索勒死的,是大力士,舉重冠軍波波卡。」
達西滿臉困惑:「但是,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呢?」
「你看一下那邊的鐵桶就知道了。」
鐵桶里裝著淡黃色的油狀液體,鐵桶壁已經開始生鏽。
「另外沒有來的四個人,一位是古董收藏家孫奇,一位是英國文學家愛德華,一位是加拿大天文學家留瑟,還有一位是女作家柯社。」
試推理:案件的兇手
J國T市發生了一次6.5級地震,地震沒有造成多少人傷亡和房屋倒塌,但是落座在T市郊區的一座關押極度危險的精神病患者的醫院中,卻有5個被評為10度危險級的精神變態患者逃了出來。他們都有極其嚴重的殺人傾向,且每個人平均每個月必發病一次。就是說如果不被控制的話,他們每個人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必定要殺一個人。很巧的是,他們殺人之後都有一個共同的變態嗜好---砍掉被害人的手和腳。列出他們的資料如下:
A.男性,39歲,患病前是一個外科醫生。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且殺人後喜歡把死者的手和腳截下來,然後再把死者腳接到原來手的位置,再把手接到腳的位置;
B.男性,35歲,患病前是一個半職業的高爾夫選手。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且殺人後喜歡砍下死者的手和腳,然後,那死者的手做標杆,那死者的腳做高爾夫球棍;
C.男性,40歲,患病前是一個按摩師,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殺人後喜歡把死者的手和腳砍下來。只拿死者的一隻手做「不求人」,和一隻腳做按摩捶;
D.男性,32歲,患病前職業未知。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及狂熱的戀足戀手癖。殺人後喜歡把死者的一隻手和腳小心翼翼的割下來,然後狂熱的迷戀死者的手和腳;
E.女性,28歲,患病前職業未知。患病後有嚴重的殺人傾向及及其變態的妒忌心理,只殺漂亮的女人。且喜歡把死者的臉蛋划花,並且在現場把死者的一隻手和一隻腳砍下來並把它們剁碎。
他們5個人出逃后,其中兩個人被抓到,並遣送回了瘋人院。還有三個人躲過了追擊,共同逃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城。
一個月後,在這座小城兩個偏僻的角落,分別發現了三具屍體,且都為女性。其中一處地點發現一具屍體,屍體為20多歲的女性,臉上有輕微划痕,眼球被挖出,手腳各被砍下了一隻,且手腳眼球都不知所蹤。還有一處地點,發現兩具屍體,兩具屍體都為女性,都是20多歲,其中一具屍體臉上被划花,且一隻手和一隻腳被砍了下來。另一具屍體只有一隻手和一隻腳被砍下來了。可奇怪的是,現場卻沒有發現兩具屍體被砍下來的手和腳。
現在疑問來了:
一,5個人中那兩個人被抓了回去?
二,下面的三具屍體分別又是誰做的案?
踢出一個人 第四天
過了好久,我才渾渾噩噩地走出了別墅,卻見門口橫著一具屍體,是鈺城的。他是被活活勒死的,兇手很瘋狂,兩人進行過激烈的打鬥。
我發瘋般地沖山下跑去,離斷橋只有一點距離的時候,我突然眼前一黑,頭感到被人敲了一下,接著就暈過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移動了地方,四周好像是旅館。
「你終於醒了。」
面前好像是一群警察,都穿著警服,神情嚴肅。
「我是這裡的警官,老A,你應該就是暗寂吧。橋已經好了,我們想請你協助一下破案。」
「天氣總算好起來了,那橋真的不結實。」一位警察說道。
「好的。」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警察們居然沒有帶我上山,而是帶我來到了山下的一間小屋。
屋裡凌亂地擺著化學實驗用的試管、燒瓶、鐵架台等,這裡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化學愛好者。
「警官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位警察指了指裡間,裡面有兩具屍體。一具是房主瘋神的,另一具是一開始就被我們踢出去的官人的。官人的死因是被重物擊中頭部,而瘋神手腕上有整齊的刀痕,是割腕致死的。
「現在我們想請你和我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官人的屍體是在山腳下一棵很隱蔽的大樹後面發現的,瘋神的屍體被發現的地點就是這裡。我們在這裡還發現了一個工具箱,裡面是空的,而我們在上山時撿到了一把鋸子和一些其他的工具,我們斷定一定是這間屋子的主人的東西。對了,這兩人的死亡時間與你給我們打電話,告知我們青衣已經死亡的時間相差不遠。」
「我不知道。當時我和鈺城一起在半山腰閑逛,然後就發現了青衣的屍體,接著鈺城就下去找房主瘋神,我上山打電話,過了一會兒鈺城就上來了,說房主不在屋裡——之後的時間,我們幾個人都待在一起。」
「那這樣看來,兇手就是那個叫鈺城的小子啰?」警官老A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覺得不太可能,暗寂先生不是說,過了一會兒那小子就上山了嗎?這麼短的時間裡,他怎麼能殺掉這兩個人又跑上山呢?況且,他的動機在哪裡呢?」
「也對,畢竟他成功回去了,也就是說,他上山的時候橋還沒有斷,而我們趕到的時候,橋已經斷了。橋斷的地方靠近山下的一邊,這麼短的時間裡殺了人又截斷了橋是不可能的。」警察們都陷入了思考。
「根據相關說法,以前來這裡參加『踢出一個人』活動的只有三撥人,第一隊沒有得到任何獎勵,是因為在第三天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在洗澡,突然看見窗戶外面有個白色的鬼影,接著又看到了一張滿是血的臉,接著他告訴其他幾個人,他們就嚇跑了;第二隊人也是一樣,被鬼嚇得跑回家了;但是第三隊人沒有遇到鬼,是因為他們第一天的時候就踢出了『特別用戶』。還聽說這個房主很吝惜錢財,為錢甚至不擇手段。這消息是很可靠的。」
我剛要說些什麼,卻聽見門外有談話的聲音:
「......這裡偏僻,住這旅館的沒有幾個人,可以說,這家旅館是為『踢出一個人』活動專門準備的,畢竟瘋神一開始就和我說好了。我整天都在旅館里,大家都能證明。誰出去誰回來我都知道。那個叫官人的看樣子也是個大煙鬼,怪不得活動開始第一天就被踢出來了,那天晚上瘋神領著他下來,他就在這裡抽了好幾包煙,嗆得我要死,第二天很奇怪,他沒抽煙,一問才知道是沒煙了,他帶的幾包煙都忘在山上了,問我能不能去取。我就讓他去了,結果去了就沒回來。後來警察來了,我才知道他是被殺了。對了,我和警察核對了一下,他的死亡時間和他上山的時間差不了多久,活該......」
我聽見說謝謝的聲音,接著門就開了。是去詢問線索的警察回來了。
「報告警官,我剛才問了旅店的老闆慕容懿,他的說法你們應該也都聽到了。可是,這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啊——」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誰也不知道兇手是誰。
問題:殺掉官人和瘋神的兇手是誰?
思考:補全整個作案過程
背景:ABCDE幾人都是同學。E為無良商人,為賺錢而干過不少虧心事,但每次都能通過A的偽證而逃脫懲罰,而A也從E處獲得不少好處。C的一名病人因E販賣的不合格藥物而死亡,因此C的內心很愧疚,而這個病人正為B唯一的親人——他的母親,母親死後,B 一直很消沉。
7月2日
B(大老闆)邀請A(律師)、C(醫生)、D(教師)、E(商人)、F(音樂家)前往他位於山中的別墅避暑度假。
7月3日
早上10:00 ACDEF陸續前往B的別墅。
中午12:00 午飯過後,F想要下山將剛寫好的曲譜寄給遠方的朋友,B攔下了她,讓傭人去送信。
晚上6:00 晚餐過後,大家聚在一起聊天,因為涉及之前的假藥之事,C對E大打出手,大家不歡而散。
7月4日
早上5:00 大家都被屋外的火光驚醒,當大家走近時卻發現燃燒的是一具人的屍體。大家冷靜下來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找不到E,顯然被燒死的正是E。對他的死,大家議論紛紛,只有B 在一旁沉默不語,面色鐵青。
早上8:00 BC將E的屍體帶回他的房間,其他人本準備報警,卻發現深山中手機沒信號。人們決定下山尋求幫助,卻發現道路不知為何被損壞,不得已返回別墅。
中午12:00人們開始分別講述發現屍體前都在做什麼,但都沒有實質性幫助。
晚上8:00 窗外有疑似動物活動的聲音,隨後又傳來幾聲貓叫,於是幾人並未在意,各自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7月5日
早上8:00 ABCD陸續下樓前往廚房吃早餐,始終不見F。D不放心便上樓尋找,卻發現F倒在房間地板上,旁邊有一個帶血的煙灰缸,C前來確定F已經死亡,屍體的臉上充滿了驚訝與恐懼。
早上9:00 連續兩人死亡,幾人開始互相懷疑。
早上9:30 C將B叫出,說了些什麼便回來了。
之後一段時間,ABCD幾人分頭尋找其他出路,卻都無功而返。
晚上8:00 天氣驟變,開始下起大雨,4人聚在一起誰也不肯說話。這時,B起身說是要去找點喝的便離開。20分鐘后,B還沒有回來。C便起身尋找,卻發現B從樓梯摔下,摔到腦袋當場死亡。B的頭上和地上全是血跡。C告訴AD,他已經確認B已死亡,便去清理B的屍體。AD深信這一切都是C所為,當C清理好屍體將其搬到房間之後,AD趁其不注意將C控制住。ACD都待在客廳,AD輪流看守C。今晚他們都沒有睡覺。
7月6日
早上9:00 A告訴D,讓她再出去看看下山的路,而A留下來看守C。D在查看路況的途中,發現了一隻血淋淋的貓的屍體。心亂如麻的D並未在意,因為路還是老樣子,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困在這裡多久。
早上9:40 D回到別墅,想將情況告訴A,但別墅的情景令她震驚:A和C都在倒在客廳,被人割喉殺死,而本應死去的B卻也倒在客廳,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槍,額頭上的彈孔在往外不停流血。
問:死去的幾人分別被誰所殺害?
巧妙的移屍事件
「總之,這些錢你明天就要還給我,否則還得加倍還,我可不管你現在又沒有錢,這些錢......啊......」A一臉驚愕地看了看自己面前倒下的B和自己手中的花瓶,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是A嗎?剛才那是什麼聲音?」門外響起了敲門聲,A知道如果自己不把屍體處理掉的話,就會被判刑的。
於是,他走到東邊的窗口向下看,自己住在二樓,這幢樓的樓下左邊2米處和右邊2米處分別有一盞路燈,窗口左下方有一個垃圾桶,而窗口右下方則有一個郵筒。街對面是一個廢棄小區,只有底樓有一些面向這條街的店鋪:左邊是一家關門的服裝店,中間是正在進貨的麵包店,右邊是一家商品製造廠,聲音嘈雜。這時,一輛車拐彎進了這條街,A看到這輛車后,頓時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
不久,A開門出來說:「對不起啊,剛才我不小心摔了一跤。」鄰居向裡面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異樣,便關照了幾句,離開了。
三天後,警察來到了A的家中,他們接到了B妻子的報警,於是來到了A的家中取證調查。A的家中沒有什麼奇怪的,即使有血跡,這三天也足夠把證據銷毀。這時,A的鄰居來了。「你說你三天前來到這兒,是嗎?」「是的,當時我聽到A的家中傳出一聲巨響,便在他家門口敲門。然後我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音,然後A就開門了。」「也就是說,你一直守在這裡?」「嗯,他開門后我朝裡面看了看,沒什麼異樣的。」此時警探心中有了數,一定是A殺了B,然後將屍體轉移了。
警探走到東邊的窗口旁,看了看下面的景象后,問鄰居:「那家麵包店是怎麼進貨的?」「開來一輛大卡車,然後車上的人全部下來把麵包搬進去。不過那輛卡車好大,能把整個店門擋住。」「既然這樣,那我就知道兇手就是A了。不過,現在還缺少人證。你們兩個,去XX公司找三天前當班的人。」「不去找屍體嗎?」兩個警察問。「不用了,我想,屍體已經被粉碎了。」
請問:屍體在哪裡?A是怎麼將屍體轉移的?人證是誰?
一個冬天的夜晚,幾個年輕人正在屋中玩牌賭博。
「著火_r!」突然,外面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幾個人不約而同地往窗外望去,火好像是從後院著上來的,著到這兒還有一段時間。他們放下手中的牌一同向外奔去、,消防車還沒到,現場只有剛才喊著火的那個保安員,手裡提著一瓶滅火器正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趕到現場的幾個年輕人不容分說,勇敢地撲向大火。扑打了一陣子,火勢似乎控制不住。
「快取消防水來,附近就有!」
「沒想到會用,也許水都凍上了!」
「管它呢,去看看再說。」幾個人一道跑向裝有防火水的水槽,打開水槽蓋子一看,水果真凍上了。這已在預料之中,但沒料到的是冰下竟躺著一個人,一個年輕少女一絲不掛地沉睡在下面。其中的一個人果斷地破開冰將屍體抱出來,她似乎是被掐死後投到水中去的,已生息全無。此時三個人的耳中傳來了消防車的笛聲,其聲由遠而近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一樣。
北海道地區檢察院的揪過檢察官和當地警署的杯田警部被人稱為黃金搭檔,此次又聯手辦案。
「揪過先生,從作案的機會看,兇手是住在這棟公寓的人,而且肯定是甲田和乙川中的一個。」
「可兩人在推定的作案時間內都在玩牌。」
「是的,但兩人在玩牌中間都各自出去過一次,甲田是著火前一小時,乙川是著火前十五分鐘。據二人自己說,雖然外面天氣很冷,但因輸贏玩得很熱,所以到外面去換了換空氣,但很快就回來了。這一點其他在場的人可以作證。儘管如此,我覺得將少女殺死再脫去其衣服扔到水槽中,有這麼點兒時間是綽綽有餘的。」
「兩人都有作案動機嗎?」
「是的,兩人都是被害人在打工的酒吧的常客,甲田是死者現在的情人,乙川是死者原來的情人,而乙川目前正在同其上司的女兒談戀愛,說不定被死者握有什麼把柄受到敲詐也未可知。」
「嗯……兇手應該是乙川。假如兇手在行兇殺人時,在放火的定時裝置上做丁什麼手腳的話,那麼著火前一個小時出去過的甲田就不是兇手。是否發現了有用過可在一個小時后著火的定時裝置的痕迹呢?」
「這麼檢察官先生,你認為是兇手放的火嗎?」
「一著起火來,人肯定是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可想起用防火水的以及破冰將屍體抱出的恐怕都是乙川吧。這分明是想讓人儘快發現屍體……你身上帶著紙火柴嗎?」
杯田東掏西摸地從上身口袋中翻出一盒紙火柴遞給揪過。揪過點上一支煙,然後將過濾嘴去掉,再將煙無火一端置人火柴桿與火柴盒之間,眼看著一點兒一點兒變成了灰,大約十五分鐘后,啪的一聲火柴盒著了起來,儘管是放在了煙灰缸的中央,可騰起的火苗竄了好高。「這樣你就該清楚了吧,火災現場肯定會留下這種火柴的灰燼的。」
「可是有一點我沒弄明白,假如乙川是兇手的話,當他將屍體扔入水槽時尚未結冰,而此後十五分鐘屍體怎麼就被封入冰下了呢?」
「扔入屍體后不可能很快就結冰,哪有這麼偶然。如果法庭上被律師抓到這一點可是站不住腳的呀!」
「放心吧,作案手段嘛,在開庭前肯定會拿給你的。」揪過檢察官充滿自信。
請你推理一下,乙川在作案是使用了什麼手段呢?
跟其他人一樣,蘇·克萊默坐在那裡,面朝窗戶。K.D.萊普一走進房間,她便將自己的椅子往桌子邊上靠。差不多就在同一時候,房間里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做出了同樣的舉動。這在他們當中已是習慣成自然了。K.D.萊普通常都是拄著拐杖,兩相交替地大畫著半圓。他需要更大的空間才能通過。
當老闆在長桌的主位上坐下來的時候,蘇才發現,就在她將椅子往前移的過程中,她打亂了自己仔細籌措的行動方案。下午這個會議的主題是關於今天早些時候在布蘭查德海灘上發現的那具屍體。在此期間,將在K.D.萊普先生座位對面的牆上放映犯罪現場及被害人屍體的幻燈片。就為這,蘇·克萊默早早地坐在了她平常坐的位子上。
自從擔任郡法醫室情報中心主任兩年來,蘇·克萊默總能找到辦法避免與屍體打交道,無論是實物還是照片。這是個人隱私,她不想讓同事知道,所以,她總是憑著諸如坐在主任法醫萊普右邊倒數第三個座位等辦法來保守這個秘密。如此一來,全神觀看幻燈片的魯文·夏爾馬醫生就會將她遮在身後,擋住她投向幕牆的視線。夏爾馬是個優秀的病理學家,如同他主張的秩序與等次被打亂時引發的暴怒一樣,他的辯論技巧也深具傳奇色彩。箇中原因之一是他手裡有權,而這又是一以貫之,且是絕無例外的。在每次工作例會中,他總是坐在同一個位置上,沒人會跟他爭的。
對於蘇來說,夏爾馬的期望及其獨特的言行跟她關係不大。直接關係到她的是,夏爾馬的頭非同一般的大。他那一頭蓬鬆的波狀形紅髮更是加著了這一效果。多次練習之下,她已學會了一種坐法。這讓她看起來像是極其專註於幕牆之上的影像。事實上,她的視線完全被這位病理學家的超大頭顱給阻斷了。
當她接到會議通知后,如同往常一樣,沒用多長時間,她就佔據了自己的「專座」。因為這極有可能是一樁極其糟糕的案子。過去的六個月里,布蘭查德海灘已經有了兩具屍體。屍體發現的時間不同,地點相距不及一公里。兩具屍體都是成年女性,死後均被肢解。不論兇手是誰,其變態的特徵是極其明顯的。小報斷言這是連續殺人狂所為,較為謹慎一些的媒體尚處於觀望之中。今天早上發現的第三具屍體,無疑會讓這些報紙進入炒作狀態。這就是為什麼,城裡每個辦公室里這樣的會議已經開了一整天了,即使其職能與司法毫無干係也不能妨礙其照常進行。
主任醫生萊普在桌面上輕叩指關節,提請大家注意。
「好了,夥計們!我們這就開始行動吧!三十分鐘內我要趕到警察局長辦公室去。我希望這個會議能讓我帶點什麼東西過去。我們手頭的這些幻燈片——啊,德克斯特。謝謝你的到來!」
一記叩門聲之後,門開了。一個矮個子的黑人沿著牆一直走到了額外加在萊普與窗戶之間的座位上。他身穿牛仔褲和褪色的T恤。T恤上面印著一片沙洲、搖曳的棕櫚樹和幾個大字:「沒濕(事),老媽!」
萊普對他作了介紹。
「我不知道你們是否都認識德克斯特·.特倫堡。我們即將觀看的照片就是由他拍攝的。我特意請他來對照片作些解釋。」他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這就開始嗎,德克斯特?我還要去局長那裡……」德克斯特對他報以微笑,萊普便將下半句略去了。
德克斯特接受了萊普的提議,他說:「當然!」與他給人的第一印象相反的是,大家認為,德克斯特的出現或許能讓這次會議得出點什麼結論。他說話顯得很有效率,口齒清晰,帶有脆脆的英國口音。
「當然!」他又說了一遍。接著,他拿起遙控器,一樣利落地打開了幻燈機。「請將那個燈光調暗一些——啊,謝謝!」
「第一張照片,」德克斯特按了一下按鈕,將幻燈片置人盤盒,「是布蘭查德海灘的主要區域。這不是我拍攝的。它是郡里保存下來的資料,由污染控制小組大約一年前拍攝的。除了讓人們想起布蘭查德海灘默默無聞時,或是惡名遠播之前的樣貌之外,這一照片對我們眼下的工作沒什麼特別的意義。」
蘇略為側了側身子,掠了一眼前邊夏爾馬剪短了的亂髮側面的輪廓。這張照片對她來說,沒什麼危險。布蘭查德海灘她只去過一次。那個地方很安靜,由城市邊緣往外開大約十分鐘車程。海灘位於沙丘與海水之間,地勢平坦而沙層很厚。因為海底暗流洶湧而禁止游泳。一年裡的大部分時間裡它都非常蕭條,就連青少年也會選擇別的地方去飆車,找樂。要說起來,倒是傾放垃圾的理想場所。當德克斯特毫無前兆地忽然按鍵放映下一張幻燈片時,蘇正專心致志地向前傾著身子在探看。這張照片並不可怕,只是一具被什麼棕色東西包裹著的屍體。
「這是我拍的照片。是從沙丘上俯拍的。」德克斯特熟練地操作著幻燈機。「據現場發現屍體的情侶說,他們就是從這個角度發現了屍體,並因此走了過去。大家可以看到,屍體就在那裡,還有輪胎留下的痕迹。事實上,現場非常乾淨。不幸的是,現場沒有留下腳印,輪胎的印痕卻是相當清晰。警方實驗室正在對此進行分析。」德克斯特將幻燈片跳到輪胎紋路的特寫。這道痕迹非常完美。當德克斯特返回到前一張照片時,蘇發現自己身子又往前趨了一些。
「請注意胎痕的對稱性特徵!在調查人員看來,車輛裝載屍體來到海灘,拋下屍體后便離開了。正如大家看到的,屍體包裹在灰色的防水布里,只有一截右手露在外頭。要不是這隻右手的話,人們很難看出它跟海灘上其他廢棄物有什麼區別,尤其是從遠處看。好了,要是有什麼謀殺嫌疑的話,下面這張幻燈片……」
就在德克斯特要按鍵放映令人恐怖的幻燈片時,蘇及時退回到了夏爾馬博士身後的安全地帶。就在這時,不曾聽到敲門聲,門便被打開了。來人是樓下停屍間那群穿白袍的年輕人之一。他顯得興奮異常。
「萊普博士,屍體送來了!」
魯文·夏爾馬突然站了起來,「我要等的就是這個!」他走到門口,白鷺鷥似的單腳站在那裡,回過頭來看著萊普, 「萊普?」
萊普朝他揮手示意,說:「是的,當然!無論如何,一個小時內打電話到局長辦公室找我!」
萊普話未落音,夏爾馬飛快的走了。蘇·克萊默的屏障就這樣突然之間被撤除了。
就她而言,她是無法解釋自己是怎樣度過那個下午時光的。夏爾馬關上門后,她收回投向幕牆的視線,看向她的頭兒。
「萊普博士,」她冷靜地說,「我們可否回到上一張幻燈片?」
萊普略帶好奇地看著她。在這類會議中,蘇是從來都不發言的。萊普朝德克斯特點了點頭。德克斯特讓幻燈片回到了那張胎痕的特寫.。
「不,抱歉!這一張的前一張!」她堅持道。
德克斯特依言辦理。這時候,大家都不再看幕牆了,都掉頭看向了蘇。她的動作更形誇張,她的手越過桌子指向幕牆。
「你知道嗎,萊普博士?」她在幕牆前搖著一根手指,以示忠告地說,「警方對車輛的搜尋是否已經鎖定在廂型車上了?」
K.D.萊普博士盯著蘇,然後,又看了看幕牆。
「該死!」他說。接著,他聲音更大了,「該死!」萊普博士抓著兩支拐杖,「難以置信!我真是沒有想到!我不相信!該死!」
萊普博士拄起了靠在椅子兩側的拐杖。拐杖擊地鏗鏘有聲。他朝著這聲音咒罵著,「去你的!」
蘇很快站了起來,「我去打電話,頭兒!不管怎樣,這裡需要你!」
未及回答她的問題,蘇已經邁步走出了會議室。在此過程中,她竭力讓自己不要去看幕牆。
蘇.克萊默成功地從會場脫身而去。同時,向大家提供了一條極有用的線索。蘇為什麼會覺得屍體是被廂型汽車運到布蘭查德海灘去的?
沽衣店老闆的獨生女兒阿信嫵媚動人,風流韻事層出不窮。
一天,她突然失蹤了。第二天,在湯島聖堂後面的樹林里,人們發現了她的屍體。在裸露的左側乳房上方,一根銀簪深深地刺進了她的身體。
名偵探銀次從屍體上拔下銀簪,用白紙拭去上面的血跡。只見銀簪的尖部十分鋒利,閃閃發光,可作防身的短劍,柄端卻像熏過似的黑糊糊的。
「這是阿信的東西嗎?」銀次問沽衣店老闆。
「是的,是油店的年輕老闆幸吉送給阿信的。」
銀次於是叫助手把幸吉找來。幸吉是一位舉止莊重的人。一靠近他就能聞到一股硫黃的氣味,再仔細一看,此人大概患了皮膚病,兩手手指發黃,皮膚也乾巴巴的。
「真是糟心的病啊,塗了硫黃葯吧,見效嗎?」銀次同情地問。
「好多了,只是味兒太大。」幸吉像是不想讓人看似的,把手藏在身後。
「可是,你不是要同阿信定親了嗎?」 「是有這個打算,可是阿信說要推一推……」
「這麼說,你是憎恨阿信變了心而殺死她的?」
「這是什麼話,兇手絕不是我!我不想說死人的壞話,可是阿信還有別的男人。」
「我有你殺人的證據,你快老實交代吧!」
那麼,銀次是根據什麼推理出了兇手的呢?
大學生正剛同姐姐在一起生活。一個冬天,他到友人的公寓去玩,並在那裡住了一夜,第二天傍晚才回到家。姐姐一見,抓著他的手進了卧室。卧室里,一個胖胖的女人躺在沙發上已經死了,正剛大吃一驚。
姐姐告訴他:「這人叫和子,我高中時的朋友,是一位作家。昨天她來這兒玩,邊喝咖啡邊聊天,誰知她心肌梗塞突然發作就死了。我沒敢報警,因為我欠她200萬元錢,如果警察來調查,有可能懷疑是我殺了她。她是單身一人住在郊外的,獨門獨戶,我想把她的屍體搬到那兒去。這樣一來,她就是在自己家裡死的,任何人都不會懷疑的。她的車就停在院子里,把她搬上去吧。」
聽姐姐這麼說,正剛也不好拒絕。於是,深夜間兩人用塑料布將屍體裹起來,放到車的行李箱里,連她的隨身物品也一塊兒放了進去。然後,正剛駕車,兩人出發了。
到達和子家是清晨4點半左右,四周還黑。所以,他們將車藏到車庫后,將屍體抬入房中,並未被任何人發現。他們將死者的衣服脫下,換上平時穿的衣服。讓她坐在書房的寫字檯前,偽裝成是在寫字檯前看書時心肌梗塞發作猝死的。
「她是前天白天死的,所以要關上房裡的燈。」姐姐連細節都注意到了。
「這個煤油爐怎麼辦?將火點著嗎?」正剛看到屋子裡有一個小煤油爐后問姐姐道。
「是啊,她是個怕冷的人,這裡好像又沒有暖氣,所以還是將火點著好。」正剛將爐火點著,將燈關掉,讓窗帘就那麼開著,然後兩人悄悄離開了房子。
和子的屍體在當日下午被發現。經法醫鑒定,死因繫心肌梗塞,無被殺的跡象。死亡時間約在45~46個小時以前。
山田警長凝視著煤油爐紅紅的火苗,自信地說:「要是這樣的話,即便是心肌梗塞導致的自然死亡,也並非死在這個房間里。」
山田警長是憑什麼證據這樣推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