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珍妮和男友卡特分手后,卡特起了殺機。
這天,珍妮在畫家夏佐的畫室當模特,夏佐中途出去,卡特趁機進入畫室,用絲襪勒死了珍妮,並把他的屍體拖走藏了起來。
夏佐回畫室后不見珍妮,但現場凌亂,靈感湧現,就決定把現場的環境全部畫出來。卡特藏好了屍體,突然想起殺人的絲襪還留在畫室,便折回畫室伺機取回。可是,他在窗外見到夏佐出神的畫畫,又眼巴巴的看到絲襪就在夏佐面前,他又偷拿不了,心裡十分著急。
足足過了5個小時,夏佐畫完了畫出去了,卡特溜進了畫室把絲襪裝在了口袋中。結果夏佐突然回來了,卡特情急之下隨手拿了旁邊的一個鎚子,一下子就打中夏佐的頭部要害,把他也打死了,倉皇逃走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的錢包掉在了現場。
卡特剛走就有人拜訪夏佐的畫室,發現了夏佐的屍體並立刻報了警,警方很快趕到現場。
警察查看了現場,發現畫還未乾,應該剛畫完不久,和死者死亡時間非常接近。
警察推測死者死亡和報案者來訪中間這麼短時間可能除了兇手無人來到畫室。警察便很快判斷出這個錢包的主人很可能是兇手,並且拿走了現場的東西。
那麼請問:警察如此判斷的依據是什麼?
不肯融化的冰
化學家卡特的女管家死了。探長福柯來到卡特家裡進行調查。卡特客氣地先請福柯坐下,問了探長喝點什麼之後,顯得很悲傷滴給探長倒了一杯威士忌,接著在冰箱里取了冰塊放了進去,遞給探長,就在搖拽的燭光中向探長講訴相關情況。(你知道我是搞化學的,要經常做實驗到深夜。四天前的晚上我正在做實驗,突然停電了。因為這個實驗很重要,我就點著了蠟燭做。今天是最關鍵的階段,就在兩小時前,午夜剛過,我到這兒想繼續做實驗,點好蠟燭后剛準備好,露西就跳到我的身後想襲擊我。我現在猜想她也許以為我是個賊,而我以為她是個強盜。她學過柔道,出手兇狠,黑暗中我以為襲擊我的是個男人。我擊中了她,她倒在了壁爐邊扭斷了脖子。我聽說過你,所以就打電話找你來了。)為什麼?福柯探長說道:「(如果你把我找來是想讓我相信你編的故事,那麼在警察審你之前,你最好再把它重新編一下。)探長憑什麼斷定卡特在撒謊。
一天,卡特給福爾摩伍打來電話,說自己珍藏的「黑便士」郵票被盜走了。 福爾摩伍立即趕到卡特家裡。卡特告訴福爾摩伍,自己把「黑便士」郵票和其他珍貴郵票都放在收藏室的矮玻璃櫃里。 今天上午家裡來了個叫桑格的客人卡特陪他去參觀郵票。沒想到,桑格突然從後面打昏了卡特,並撬開柜子,盜走了「黑便士」郵票。等卡特醒來時,桑格已經逃之夭夭了。 福爾摩伍仔細察看了矮櫃,看到裡面放了很多珍貴的郵票,只有一塊地方是空的,估計是原來放「黑便士」的地方。而在柜子上還有好幾處被撬的痕迹,看來這個竊賊花了不少工夫。 福爾摩伍直起身子,問道:「你為『黑便士』投過保嗎?」 「當然,這可是世界上第一枚郵票,價值連城,所以我為它投了30萬的保險,有什麼問題嗎?」 福爾摩伍打了個響指,說:「我說你是打算騙取巨額保險金,你不會反對吧?」
你來推理福爾摩伍是怎麼判斷的嗎?
卡特的遊艇開過來時,哈金成正在租來的小船上釣魚。卡特有氣無力地鑽進船艙,一屁股跌坐在鋪位上,隨手摘下軟檐帽擦額頭上的汗,接過哈金成遞過來的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抹抹嘴巴,開始講他遭到的不幸:「佩斯和我在開往珍珠島的途中不幸遇上了風暴。狂風將帆、舵以及收音機全部颳去,我們僅能維持小艇的漂浮。在海上漂了5天,迷失了方向。3天前淡水喝完了。佩斯忍受不了焦渴和炎熱的煎熬,開始發狂地喝海水。我為了阻止他,就揍了他一拳。此時剛好一個大浪打來,他站立不穩,一頭撞在右舷欄杆上死了!這都怪我啊!」哈金成跳上卡特凌亂不堪的遊艇,在小小的船艙里,發現了佩斯的屍體,仔細地察看了佩斯下巴和頭骨上的傷痕。然後他跳回自己船上,神色嚴峻地對卡特說:「到了警察局你還得編一個更好的故事!」哈金成是怎樣識破卡特的謊言的?
大偵探哈利到森林中打獵,見天色晚了,便在空地上支起帳篷,準備宿營。忽然一個年輕人跑來告訴哈利,他的朋友卡特被人殺害了。哈利問他叫什麼,他說:「我叫菲爾特,一小時前,我和卡特正準備喝咖啡,從樹林里突然鑽出兩個大漢,將我們捆了起來,還把我打昏了,醒來一看,卡特已經……」 哈利聽完后,拍拍菲爾特的肩膀:「走,一起去看看。」便跟著菲爾特來到了宿營地。 卡特的屍體躺在快要熄滅的火堆旁,兩條繩子散亂地扔在卡特的腳下,旁邊的帆布包被翻得亂七八糟。哈利俯下身,見卡特的血已經凝固,斷定是一小時以前死亡的,兇手是用鈍器擊碎顱骨才使他致命的。
他的目光又回到火堆上,火燒得很旺,黑色咖啡壺在發出「嘶嘶」的聲響,剛剛燒沸的咖啡從鍋里溢到鍋外,發出迷人的香氣,滴落在還沒燒透的木碳上。 哈利默默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掏出手槍對準菲爾特說:「別演戲了,老實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