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陽光、綠豆和小子像往常一樣在偵探事務所附近的馬路上溜達,還互相感嘆著這一天中所破案件背後的世態炎涼。
「那人怎麼啦?」小子眼尖,看到馬路對面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女孩從一棟小別墅里沖了出來,衣服上還沾了些紅色的像血跡一樣的東西。
「走,看看去。」陽光大哥出聲,三人疾步過了馬路。
還未等三人想攔住那女孩,那女孩看到走過來的三位偵探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衝上前來——「俺家大姐死了!」
「快帶我們去看看!」三人幾乎是同時說出這話。
女孩轉身,將三人帶進了小別墅。剛推開別墅大門,就聽到了一陣尖銳的聲音,是廚房裡水燒開的聲音。緊接著眾人眼前就充斥著一大片的血紅: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躺在血泊中,血是從脖頸正面的一個大傷口流出來的,現在已經不流了。離死者不遠處有一把菜刀,菜刀沒有被血泊淹沒,刀刃上還有血跡。死者穿著長袖襯衫,手臂上的長袖被卷到了手肘處。死者還系著圍裙。
「你有沒有報警?」綠豆轉過身問站在一角瑟瑟發抖的白衣女孩。
「還、、還沒有,我當時,就是、就是想去事務所找你們、、」女孩好像嚇壞了。
「那你趕緊報警吧。」綠豆說完便轉過身蹲下和陽光、小子一起觀察起屍體來。
「脖子上的傷口右邊深左邊淺,還是弧形的。」陽光若有所思。
「左撇子嗎?是從死者背後殺害她的吧。」小子點點頭說到。
陽光站起身,對打完電話的女孩說道:「你把發現屍體的具體情況說說吧。」
女孩叫諾拉,鄉下女孩,是死者雇來的鐘點工。「大姐昨天下午說放俺一天假,讓俺今天傍晚6點再來工作。俺來的時候大門沒有鎖,俺還有點奇怪。一推開門,聽到了水開的聲音,心想大姐不在家啊,然後就看見大姐、大姐死了!我跑過去看了看,然後就想去找你們了。」
小子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手錶——5:42。
「諾拉,你家大姐手臂上怎麼那麼多淤青?」綠豆注意到了死者手臂上或深或淺的斑點狀的淤青很多。
「我也問過大姐,她說是不小心磕到的。」
「不小心磕到這麼多?」小子疑惑地說。
大門處傳來聲音,R警官已經帶隊來了,警員們都熟練的開始工作了。屍體也在不久后被警員們搬離了現場,只剩下一攤刺眼的血紅和一把菜刀。
尖銳的聲音戛然而止,是已經進入廚房的小子順手拔了插頭。偵探三人在廚房轉了一圈,只見砧板上放著切了一半蔬菜,砧板右邊放著裝蔬菜的玻璃盤子。鍋也已經放在了煤氣灶上。
出來后,就聽到愛探警員在讀報告:「死者夏沫,推理小說家,現年31,死亡時間是在5點到5點半期間,死因是脖頸處動脈被割破,流血過多。」頓了頓,繼續道「死者在最近一個月好像資金存在問題,信用卡拖欠情況嚴重,存款也殆盡。而且死者最近在處理離婚問題,原因是她丈夫夜幕流連賭場,所以死者向法院提出離婚,兩人也已分居一個多月了。資金問題也是因她丈夫而起。」又想起了什麼,愛探補充道「菜刀、沙發和大門把手上都檢測到了死者丈夫夜幕的指紋。」
「進來啊!磨磨蹭蹭幹嘛啊?」大門處又傳來聲音。循聲望去,是覺覺警員帶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這是死者丈夫夜幕。有目擊者稱5點半左右看見他從別墅跑了出去。」覺覺報告道。
男子穿著白色長袖襯衫,褲子左邊的口袋有點鼓鼓的,頭髮亂糟糟的,神色有點慌張。
「你不久前來過這裡?」陽光發問。
「我、、我、、我是來過這裡,剛剛才走,可我走的時候她、、她還沒死,還在、、還在做飯呢。」夜幕有點底氣不足。
陽光的眼裡閃過一絲訝異,轉身低語問了覺覺警員一句話。覺覺果斷地搖了搖頭,陽光看向夜幕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褲子口袋裡是什麼?」小子一向眼尖。
「沒、、沒什麼。」夜幕神色愈加慌張,左手不禁捂住了褲子口袋。
「讓你拿出來看看就拿出來看看,藏什麼。」覺覺警員的脾氣一向很給力。
然後,整整一萬元錢就放到了小子的手上。
「是你的?」陽光饒有興趣地看著夜幕。
「當然、、當然是我的。」說著,夜幕便伸出左手想從小子手上搶回錢。
緊接著,卻是一陣驚呼——「痛啊!」是小子抓住了夜幕的左手手腕,夜幕一聲喊痛。「你手腕怎麼了?」小子感覺夜幕手腕處的衣服有點厚,往上一拉袖口,只見他手腕處纏了幾圈白色繃帶。
「你最好還是說實話。」陽光意味深長地看著夜幕。
「我、、我被賭場的人打了。」夜幕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表情。
「諾拉,死者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啊?」陽光看向諾拉。
「反常的舉動……要說有還真有,俺在樓上打掃房間的時候有的時候能聽到樓下廚房裡用菜刀的聲音,還有菜刀掉到地上的聲音。俺下來問廚房裡的大姐發生什麼事沒,她每次都說什麼事都沒有,我還以為自己有幻聽呢。」
小子想起廚房裡的景象,問道:「死者慣用右手是吧?」
「是,俺家大姐不是左撇子。」
「這奇怪的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綠豆提問。
「一個月前吧。奧,對了,就是大姐做定期的身體檢查回來之後。」諾拉很肯定。
諾拉話語剛落,陽光忽然靈光一閃,眼神一亮。但,瞬即就黯然下去。
這時,R警官走了過來,指著夜幕,望著陽光說:「就是這人讓正在做飯的死者從廚房裡出來然後從背後殺了她,是吧?」
陽光沒有回答他的話,眼神飄向了遠方,一聲感嘆從他嘴裡輕輕逸出:「果然天衣無縫啊,只可惜,老天不助。」
綠豆和小子對望一眼,也黯然得搖了搖頭。
請你推理:兇手是誰?動機是什麼?案件整個過程是怎樣的?
一天,我和大哥陽光普照和二哥綠豆先生走在一條繁華的大街上,我們正在回事務所的路上,剛才解決了一件案子,路不遠,便決定走著回家。道路兩旁都是居民樓,6層,忽然,一個影子從4樓的一個開著的窗戶掉了下來,一眨眼,我們三兄弟的眼前便躺著一具男屍了。一個過路女子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已經沒救了。」大哥走了過去,摸了摸脈搏。
········
我們三個留下二哥報警保護現場,我和大哥上樓查看情況。門是鎖著的,我們撞開了門,發現對面就是窗戶,打開著,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下面掉了一張紙。是遺書。
之後警察來了。
「死者叫做夜幕,男,25歲,目前沒有什麼工作,死因是腦部受到劇烈撞擊而亡。沒有其他的外傷。應該是自殺。」黑兜警官說道。
「死者的人際關係怎麼樣?」我問道。因為以前經常幫助破案,這次才能進來幫忙。
「問這個幹嘛,這次沒有必要了,是自殺。」
「現在下定論還早了點。」大哥反駁。
「好吧,死者有一個女友,叫做M,但是,幾天前和死者分手了。據說是這個M主動追求他的。」
「有沒有什麼朋友?」二哥又問道。
「有一個鐵杆的朋友,叫做BOBO,家裡很有錢,而且他們兩的確是很好的朋友,BOBO並沒有因為夜幕家裡的經濟情況而嫌棄他。」
「怎麼,夜幕家的經濟情況···」大哥也提出了疑問。
「不好,雖然平時外表裝扮的很像富家弟子,但是其實卻並不是。」
「這樣啊,但是問什麼要裝啊?」
「哦,跟BOBO學的,注重外表。」
「有一件事,挺奇怪的。」黑兜說道,「這個房間的鑰匙不見了。」
「哦,如果假設那個之前在那兒的話,在加上這個,這不是自殺。」我說道,我看到大哥和二哥也露出同樣的表情,我們又想到一塊去了。
「嫌疑人有哪些?」最有嫌疑的就是BOBO,因為他有他們家的鑰匙,且是很好的兄弟。」
就這樣BOBO被抓了起來,他不停的說他沒有殺夜幕,沒有殺,而且還非常的傷心。而且鑰匙也不在他那兒。最後因證據不足而釋放。
不久,BOBO也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家裡,是背部中刀而亡。
「這下,BOBO也死了。」大哥說道。
我們正坐在事務所里看著新聞。
「這下可就納悶了,兩個最好的兄弟,一個自殺,一個他殺。」二哥說。
「不對,那不是自殺,至少說是有疑點。」我反駁。
「沒錯。」大哥也同意。
············
一陣沉默,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大哥說話了。我們三個有會心的點點頭,我們又想到了一起。
請你來推理:誰是兇手?
一天,我們三兄弟的事務所又接到了夜幕警官的電話,要我們三兄弟協助警方破案。
事情發生在一個普通的小區里,我們驅車來到案發現場,走進小區,有一棟樓下停了很多警車,我們便上了樓,來到了位於4層的一家住戶。裡面有很多警官在來回穿梭。夜幕警官給我們打了招呼。
「夜幕啊,怎麼回事?」因為已經很熟了,便沒有說什麼客套話,況且,現在也不是時候。
「遇到棘手的問題了,密室。」
「密室?」我們三兄弟都一下子興奮起來,我們對密室都抱有極大的興趣。
「怎麼回事,說來聽聽。」二哥問道。
「首先,死者莫小沫,男,25歲性格懦弱,貪生怕死,而且不是很聰明。死在了自己家裡的卧室的衣櫥里。死因是中毒而死,氰酸鉀,在廚房有一杯喝的差不多的咖啡,從裡面化驗出了氰酸鉀。」
「死在了衣櫥里?」我感到奇怪。
「沒錯,而且,還是從外面上了鎖的。」夜幕警官說道。
「先把大致情況說一下,然後再去。」大哥說道。
「好的,首先,這個住戶的玄關那兒是鎖住的,其次死者的卧室,也就是死亡所在的地衣櫥所在的那個房間的門也是從裡面鎖住的,外面根本打不開,再有,就是衣櫥的鎖也是鎖住的。」
我們首先來到大門那兒,門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普通的門,鎖是轉動式的,往右轉動就是鎖,往左就是開鎖。上面沒有被損壞的跡象,完整。
我們又來到卧室的大門,普通的木門,鎖也是轉動式的,跟大門的一樣。
我們又走了進去,來到衣櫥。衣櫥的外面是一扇門,跟卧室的門一樣的門,但是只有這個門有鑰匙,而且只有一把,在死者的上衣口袋裡發現。衣櫥就相當於是一個小房間。在轉動式的鎖上面,發現了一些黏黏的痕迹。
「這個衣櫥還有鎖,是因為死者把錢財放在了裡面 。還有,衣櫥上鎖是用那個轉把,而開鎖則是用鑰匙。」夜幕警官說道。
「這樣啊。」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認為不是自殺,自覺。」二哥說道。
「沒錯。」大哥同意。
「有沒有確定的嫌疑人?」我問道。
「有,死者的妻子海妖,她好像有了外遇,正煩著怎麼甩掉他呢。」
「有沒有不在場證明?」大哥和二哥一起問道。
「有,死者死亡這段時間,她在這棟樓附近的一個咖啡館喝咖啡,服務員作了證,這個不在場證明是無懈可擊的,只是中途去上了廁所,5、6分鐘的樣子,不過這麼短的時間是不可能跑回家,殺了人,布置成密室,再回來的。海妖,他打了電話,死者的手機上有通話記錄。」夜幕說道。
「只有她一個人有嫌疑,對吧?」二哥問道。
「沒錯,只有她一個人。」
「直覺告訴我,兇手肯定是她。」大哥嚴肅的說。
「沒錯,有同感。」我說道。
「還有,海妖打了電話給他丈夫,死者的手機上有通話記錄。」夜幕警官補充道。
「她丈夫死了難道就不難受嗎?」我問道。
「她不難受才怪,比我們警察都還先到。跑到衣櫥那兒大哭。」
「這樣啊。」我說道。
··················
又是一陣沉默,不久,我們又露出了相同的表情,案子解開了。
請推理:海妖用了什麼手法?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