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都出去浪了,不回來睡。晚上我一個人在宿舍洗手台洗臉,低頭捧水的瞬間,餘光掃到鏡子里的我沒有低頭。我頭皮一炸,定神再看,卻一切如常,鏡像一舉一動都與我匹配。但我心裡發毛,只好去公共衛生間洗漱。
第二天晚上,我洗漱完出來,就遇到了舍友狗哥。「你小子玩挺嗨啊!才回來。」我打個招呼。「你小子動作也很快啊!還屋裡洗臉屋外刷牙。」他面露疑惑,然後急急鑽進了衛生間。
回到宿舍,放下洗漱用品。雖然只有狗哥回來,但有人陪我就敢在宿舍里洗漱了,我邊想邊看向洗手台,忽然汗毛直立……
請問選項中最不可能的是?
我是Cherry,今天早上起床后,發現我唯一的室友莉亞法娜還在睡覺,不應該啊,她比我上班早,遂去喊她起床。她醒后驚呼:「糟糕,睡過頭了,今天要開早會。」說著衝進衛生間,一分鐘上了個廁所后出來,抓起衣服胡亂套上便奪門而出。我倒是比較悠哉的洗漱出門,順便反鎖了門。
3伏天氣一早就這麼熱,從家走到車站的功夫已經出了汗。進了公司所在的寫字樓,電梯里碰到了其他公司的步雨醬,和她聊了幾句,她精緻的底妝配上爛番茄色的口紅真好看。進了辦公室開始工作,中間去衛生間,又碰到了隔壁辦公室的冀珍,和她打招呼,結果她沒精打採的鼻音哼了一下,裹緊了外套就出去了。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下到寫字樓負一層食堂吃飯,又碰到了步雨醬,感覺她這會臉色不太好呢,嘴唇蒼白。就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她說沒事,可能最近工作比較累的關係吧~
我結束一天的工作才回到家,到了門口,掏出鑰匙插入咔的一聲打開門,進屋發現莉亞法娜還沒有回來,我做了點飯吃完了一會,莉亞法娜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我在衛生間洗衣服,莉亞法娜邊卸妝邊和我抱怨:「起早坐公交車就擠,連個座位都沒有,到了公司這一天又忙的暈頭轉向,連個喝水的功夫都沒有,午飯都沒吃。」還問我有吃的沒,我說給她留飯了,去熱熱吃吧。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起這一天的事情,突然感覺哪裡有點不對。
請問:以上故事有問題的有幾處?(能用合理可能性解釋過去的不算。)
Cherry是個鬱悶的上班族,這天周末又來到公司加班,偌大的辦公室就她自己一個人,她坐在最裡面的角落重複著無盡頭的工作。
工作過了兩個小時感覺犯困,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亦或是天熱令人昏沉,她走到咖啡機旁邊準備沖杯咖啡喝,甚少喝咖啡的她也搞不太清楚不同咖啡的類型,隨便選了個Espresso接了一杯。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味道有點重。
太陽上來了,比較刺眼,看不清屏幕了,她回手把百葉窗給拉嚴了。她接下來為宣傳活動列印東西,選擇彩色列印,然後到了印表機前取,結果發現彩色的文字怎麼都變成黑白色了?再一看原來彩色墨盒沒有墨了,沒辦法,只能等周一上班找人來換墨盒了。
去下衛生間,哎,周末了衛生間都沒人打掃,好臟。從衛生間回來時一開門就感覺怎麼突然陰天了呢,看了一眼窗戶,發現窗外已經陰雲密布。哎,剛才還艷陽高照,這會天氣說變就變呢,趕緊把活幹完早點回家吧。
突然,Cherry感覺哪裡不對,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收拾東西回家了。
請問:以上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主人公為女性)
本來十點多就睡覺了,可能是由於睡前喝了幾杯水,才半夜我就又醒來了。我連忙跑到衛生間,上了個廁所后,將雙手放到水龍頭下,擰開水龍頭,水便嘩嘩嘩地流下來。洗完手,我上床就睡了。
睡了沒多久,隱約聽到了一些腳步聲,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如此刺耳,沒多久就消失了。「他怎麼又搞到這麼晚才回來。」我雖然早已習慣,但又忍不住嘟噥了幾句,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有些頭痛。上完廁所之後,砰的一聲,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第三天,報紙上登出一則新聞,一男一女被發現死在衛生間,據說是因為頭部撞擊到了地板致死。
半夜突然有了屎意,我就拉上我下鋪Sroan一起去了公共衛生間。
我一進去,摁開燈,就衝進了門口的第一格廁所,過了一會,突然想起自己沒帶衛生紙。
「Sroan,我沒帶衛生紙,你有沒有?」
幾秒后,一隻手從廁所門下面的空隙伸了進來,遞了一包紙給我。
「謝啦!」
沒人回應,我也沒想太多。
出了廁所之後,我看到Sroan站在廁所最後一格旁邊的窗前,正背對著我,我叫道:「Sroan,走啦!」
沒反應。
「Sroan!走啦回去睡覺啦!」我提高了一個分貝喊道。
還沒反應。
我走過去踢了他一腳,他嚇得一哆嗦,終於轉過身來:「你出來啦……」
「叫你半天了,咋不理我?!」
「我……外面就我一個人了,我害怕,就把衛生間大門鎖上,然後站在這戴著耳機聽音樂……」
「比我膽子還小……早知道不叫你了!走了!回去了。」
打開衛生間大門的一剎那,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為什麼「我」會感到一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