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是一个喜欢整蛊别人的富二代,有时不惜花大价钱来整蛊别人,对于这种事情,作为他朋友的洪航最有感触。
有一天,洪航到江凡家里过夜,第二天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高级病床上,旁边还摆了许多自己不认识的医疗设备,但是自己觉得身体有些乏力,似乎被麻痹了,恍如隔了一个世纪。
“洪航,你终于醒了!”江凡走入病床看见洪航醒来,似乎惊讶而又惊喜。
“我......我这是怎么了?江凡,这怎么回事?”洪航看着自己身上这一套病服问道。
“你呀......”说到这儿,江凡叹了口气,“现在已经是2036年2月29日,你在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去医院帮你检查,医生说说你得了不治之症,然后我们辗转多家医院都说,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无法治愈你的疾病,这可是让我着急透了。而我有了解我爸的一项冰冻人工程,所以我在经过你父母同意后,通过技术将你冰封。最近听闻出现了解决你那种病症的方法,于是我们过了十几年才帮你在昨天解冻直到现在,那么,待会儿就要做手术了,你准备好了吗?”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我读书少,你可别欺负我。”洪航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江凡连忙回答道。
但洪航还是觉得里面有古怪,于是检查周围的环境——病房里挂着一本日历,上面的日期正如江凡所言;旁边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上了几支新鲜的花;窗外似乎是一片草地,那绿油油的青草也不过几寸高;而周围的其他东西比较陌生,洪航也说不出什么来。而江凡把洪航父母签约的合同拿出来的时候,消减了洪航不少的怀疑。
“等等!”洪航忽然想到,“你原来一直都在忽悠我!”
请问,洪航从哪里看出来江帆整蛊自己的蛛丝马迹?(若不考虑选项之外的情况)
她醒来,只感觉世界好像是遭遇过一场大劫。
眼前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身体好像被密不透风的石块所压住,难以呼吸。
她醒来,只感觉耳边似乎有蜜蜂在嗡嗡作响。
时不时的嗡嗡作响,让她忍不住想放声大斥,可是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醒来,突然发现身边多出了几个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们似乎很理解她的孤独,也不说什么,就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她。
“砰!” 昏昏沉沉间隐约听到一点动静,还有某种动物的声响,猛地一颤,她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数次在梦中看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子,她说:“杀了他!杀了他。”醒来,我看了枕边熟睡中的他。我怎么忍心杀他呢,我那么爱他,他那么好看那么优秀。
有一天,我被他一巴掌打醒。周围一片狼藉,所有东西都被砸坏,只剩下残骸静静地躺在地上。他是发疯了吗?我不住地往后缩。他愤怒的眼神终于又变得温柔,他抚过我肿起的脸颊,温柔道:“对不起。”
我以为那只是意外,但有一天,他拿着菜刀走向我。他脸上尽是邪恶的笑,然后举起了刀挥向我。我的左手臂被他砍伤,顿时血流如注。我右手抓起身边的椅子向他挥了过去,他倒下了。然后我爬起来,一下一下地用椅子砸倒在地上的他……
等我醒来,我已经在医院了,据说是邻居听到家里的动静敲门后发现不对报的警。
医生似乎给了警察一份医学证明,警察只来给我录了口供就离开了。
伤好后,我回了家。我站在冰柜面前,“妹妹,我为你报仇了。”
“我常常做梦,昨天梦见我站在荒芜的空地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太阳很亮,云层稀薄。突然发现有羊群在跑,我变成了狼,追捕着它们,用爪子撕开它们的皮肉,突然之间,里面露出了一个婴儿,哇哇地啼哭,我害怕极了,转身就跑。我会在奔跑中醒来,那时我还在床上,可能是害怕,盖着很厚的被子却浑身冰冷。”
第一个人说。
“最近,我也开始不停地做梦了,就像你们曾经说的,梦的开头十分平静,我回到了我的故乡,那里的山上产玉料,我拿来镐子,把石头敲开,用凿子轻轻地去除碎石,拿出粗料。后来有人看到了我,他是玉矿的主人,他对我愤怒地吼叫,我扔掉了玉料迅速地跑下山。同样的,我在奔跑的时候醒来,这时候我却不在床上,浑身冷汗,黏在了衣服上,房东已经关电了,我只能摸黑到浴室冲一个冷水澡。”
第二个人说。
“我倒是好多了,那些可怕的梦渐渐远去,因为最近睡不着了,公司也开始警告我的业绩下滑,如果下个月的业绩还是如此差劲,恐怕我就得离开这座别墅了。好了不说我了,新人,说说你吧”
第三个人说。
“很荣幸住进这座合租别墅,也很荣幸加入梦境研究小组,我从小就相信梦是反映现实的,自从上个月,我梦见的公交车连环车祸成为现实之后,我就对此深信不疑。梦境总是能或多或少地提醒我们,周围发生了什么,或者即将发生什么。昨天,我梦见了一个场景,不知道那是哪里,我看见第三个人和第二个人在一起。”
第四个人说。
“大家来点饼干吧?今天是奶油味,老规矩,一人两块。”
房东说。
这四个人的命运如何?
我愛斑叶的新婚妻子叫易秋酱,小巧可爱的样子其实挺像他的前妻喵喵哒,我愛斑叶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对她一见钟情,因为他还是很爱喵喵哒的,要不是喵喵哒总是在每个夜晚一次次醒来,并一次不落地给他讲她的梦,完全不理会他“也不看一看几点了,讲什么讲!”的怒吼,他也不会变得神经衰弱,以致一冲动抛弃了她的。
上天垂怜他,让他遇到了拥有喵喵哒所有的好却没有她的小毛病的易秋酱,在我愛斑叶近乎赎罪一样的爱的攻势下,她很快妥协,成了他的新妻子。
让我愛斑叶始料未及的是,易秋酱的睡眠也很浅,半夜醒来总会温柔地问一句:“几点了?”
我愛斑叶渐渐又变得烦躁,他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希望往日的惨剧再发生。
但是一次次,一夜夜,他终于忍不住了。再一次被易秋酱推醒的时候,他拥住她的肩头,微笑着说:“亲爱的,你看不见外面的夜色吗?为什么要一次次地问时间?”
易秋酱完全没觉察到他脸上的笑有多么扭曲,她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我愛斑叶瞬间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