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市郊區一別墅發生火災,死亡一人,狄君豪奉命調查。他來到現場看到這是一座很典型的別墅,當然他到場的時候別墅的大半已經付之一炬了。死者是某大公司總裁的千金A。
現場還有8個人,3女5男。一個男的一身保安裝束,其他男人都是牛仔T恤衫的學生打扮。女孩中有兩個緊摟在一起,看起來還沒有從這種打擊中恢復過來,學生裝扮,而剩下的一個女孩則是一個女傭。
根據接到的報告上顯示,保安是前幾天上任的,就是本地人,女佣人也是和保安一樣幾天前才被招進來,另外4個男孩B、C、D、E都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其中B是死者的男友。兩個相擁的女孩F、G也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同住一個宿舍。
經過幾個人的一番敘述,狄君豪大概地明白了整個過程。
F的敘述是這樣的:
因為曾經跟A因為B的緣故有過矛盾,所以當A打電話邀請她在A生日時來一起做蛋糕和解的時候覺得很高興,但是當她來到別墅兩人一起做蛋糕的時候,又因為B再次起了衝突,A把她趕出了門,她無所適從地敲門喊A的時候,正在院子里澆花的女佣人也看到了。
女佣人的敘述:
當時看到F在敲門,詢問之後知道是和A吵架了,她想上前幫忙勸解,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裡面傳來A的聲音說「不用說了,你回去吧」。這句話語速很快,情緒似乎也很激動。然後她看到F一臉落魄的樣子轉身想走,突然A屋裡傳來一聲驚呼,先是「啊!」的一聲,然後是一句「救命!」
她和F都嚇了一跳,趕緊敲門問裡面怎麼了。可是突然間A就沉默了……大概過了幾秒。A又對門外的女傭和F說「沒事,沒事,我看錯了。」F問「真沒事嗎?」「真沒事!走吧!」因為女傭剛上任不久並沒有屋子的鑰匙,於是她和F就只好離開了。
其他有關案情的敘述:
然後F打了G的電話想讓她幫忙勸解下,因為之前和G說過來做蛋糕的事情,等到G到了之後打了A的電話,G說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但是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只是「喂」了一聲就掛斷了。然後不久就發現著火了而且火勢迅速蔓延了整個屋子。
E說當他趕到的時候B已經先他到了,並且在救火,他當時嚇傻了,還是B提醒他一起救火的,當時他看到F、G在房子東面救火,B也告訴他D他們也在房子南面滅火。當時到處都是火,他們也不知道A到底被困在哪個房間。
D說他來到時候房子已經著火了,保安看到他來就讓他幫忙救火,因為是郊區新建的別墅救火設施不完備,他就只好使用南面的消防栓,直到消防隊趕到。
C來到的時候正碰上驚慌失措的女僕 ,這才知道A還困在裡面,他和保安一起撞開了前門,但是火勢很猛,他衝進去發現傢具之類的都起火了,而且煙很大,他找不到A火又太大他只好退出來。
當狄君豪問C有沒有看到可疑之處時,C說在卧室門口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痕迹,半米左右寬。
本來B的敘述是最讓人期待的,畢竟他是A的男友,但是他也只是說一直在救火,後來還打碎了北面的窗戶,但是煙太大,只是進去一下就被逼退了。
保安證實了C的敘述,他和C一起撞開了前門,大概過了1分鐘,C就從別墅里出來。因為確實是進不去了,燒得很旺,他們只能提水救火,正好他看到一個A的同學,就帶他去南面的消防栓。後來他和B商量前門不行也許後面可以,於是他們來到房子北面,砸開玻璃,他托著B進去,可是剛過幾秒,B就翻出來。裡面全是濃煙……原來後面也起火了。然後他就去西面救火了,直到消防隊來。
現場鑒定之後報告如下:
整個房子都燒了,屍體也燒得焦黑,不過死者不是燒死的,而是被刀子刺死的。就是廚房用的水果刀,兇手從背後刺的死者,一共刺了5刀,其中一刀刺中了心臟,是致命傷。屍體被發現在死者的卧室床上,但整個房子都著火了,據消防人員說,應該有好幾個起火點才會造成這樣的殘骸。所以人為縱火已是必然,初步判斷火同時從卧室、客廳、廚房開始燒起的。客廳茶几上有部手機被燒也比較嚴重,經過技術鑒定,已經確認者就是死者的手機,所以接電話的這個男人當時一定在別墅里。
幾處疑點:
死者卧室櫥櫃里的衣服並沒有在衣櫥里燒焦而是出現在了浴室的浴缸里。從這條似乎可推斷出那個男人曾經藏在衣櫥里?
死者卧室門口的地板上,之前可能撒上過血?
雖然實木的傢具燒得七七八八,但是由於廚房是瓷磚地板,所以燒毀不嚴重,通過試劑檢測,曾經有大面積的血液滴落之後又被清洗的痕迹。客廳門口處、廚房櫥櫃處、卧室床下是起火點,已經確定是人為縱火。值得注意的是,這三個地方都被發現有蠟質痕迹。
狄君豪仔細的想了想,推斷出了案情和兇手,並且當場拿出了證據。
偵探們,這個案子到底是怎樣的呢?兇手是誰?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你要多少錢都可以,只希望你替我暗中調查內人的私生活是不是有問題。」吳治順擺動著肥胖的身軀跟在我身後哀求著。我因為經濟上周轉不便,別人又催著我還錢,實在無心調查這件外遇。
「你心中又沒有懷疑的對象?」
「有,一個叫唐鎮山的畫家!」他回答。
「既然有,又何必叫我去調查呢?」
「因為沒有證據啊!」他狠狠地捶了一拳在我的桌面上。
我沒辦法,只好答應。他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這是一位十分美麗的女人,他靦腆的說:「這是我內人。」
「哦,很漂亮!」我回答,這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我平時工作忙碌,她說想要學繪畫,我就送她去唐鎮山那兒學畫!」
「唐鎮山能有今天,還不是靠我的幫忙,沒想到他居然忘恩負義!」他生氣的說。
「你太太曾向你提起過嗎?」
「不,她什麼都沒說,所以我要證明事實。」
「在哪兒學畫?」
「忠孝東路的帝豪大廈,我太太肯定在那裡。」
隨後,我對唐鎮山做了一番仔細地調查。原來他繪畫造詣很高,目前仍然未婚,因風流性情贏得許多女人地芳心,因此,也結下不少仇家。
我趁他外出時潛入他的公寓,小心翼翼地裝好竊聽器,正好隔壁房間沒人住,所以我就租下來,以方便竊聽,這些花費當然都由吳治順負擔。
在竊聽中我才明白,有一個叫宋哲平的人和他常起衝突,原來是為了受獎的事,一度還差點造成流血事件,這些對話,我都做了錄音。
關於唐鎮山和江曉婷之間的對話,我更始仔細聽,可以證明他們的確有親密的關係,只是,唐鎮山並非事真心愛她,我只有將錄音放給吳治順聽,他氣得暴跳如雷,我真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傻事!
又過了一個月,我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唐鎮山夜裡被人刺殺身亡。我的錄音機忘了按下開關,可惜,沒有錄到任何線索。
偵探張磯川認為能夠進入屋子的一定是熟人,所以吳治順、江曉婷、宋哲平三人都涉嫌,同時在屍體旁,找到了吳治順的打火機,所以,偵探張肯定兇手就是他!
「不是他!」我對得意洋洋的偵探張提出抗議!
「你連錄音機都忘了開,又怎麼知道不是他!」偵探張嘲笑地盯著我。
「無論如何,我已經知道是誰了!」作為私家偵探,我從來認為自己不比他們差,所以我不服輸地回答。
各位朋友,你們猜出來了嗎?
1月,在俄羅斯首都莫斯科,警員托尓夫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鄰居家中傳來了一陣陣的惡臭。當托尓夫與助手來了之後,發現那是一座2層的房屋,屋頂還有個煙囪,房門與窗戶緊閉閉著,而且還都從裡面上了鎖,屋中從排氣管道傳來的是一陣陣屍體腐爛的味道。破門而入,印入眼帘的是一個有些凌亂的客廳,還有一些散亂包裝袋果皮等等……
這是一個古典風格的屋子:牆邊有一個座鐘,它的鐘擺還在那換動,牆上有一個壁爐,但已經沒有了溫度。桌子上有一些酒杯,酒瓶和一些吃剩的食物。他們看了一眼客廳,就往屋裡走去,在一樓沒有關上房門的卧室中,他們發現了死者。檢查了死者(男),發現是睡著后死於一氧化碳中毒,已經死了14天左右。經過調查,死者沒有使用煤氣的習慣,廚房中也沒有煤氣,只有一個電磁爐與微波爐。二樓是雜物層,有一些舊的沙發柜子,柜子沙發上都是灰塵,地板也不例外。有些陳舊的座鐘時間有些慢了,大概是用久了吧。壁爐里一些還未燒完的木頭呆著黑色的焦炭堆在一起,翻出來一看,底下還有些未燒完的煤炭。房屋的西邊的圍牆上有一塊磚脫落。調查報案鄰居知道的情況如下:死者平時是一個人住,偶爾會有人來玩,15天前正好來了3四個人。接著托尓夫又調查了另一個鄰居,情況差不多,多出來的一條信息就是那三四個人中有個人向他借了一些煤炭。(5斤左右)
多方尋找,托尓夫找到了那三人abc(經三人確認當時去的就三人),a的陳述是這樣的:我和bc兩人都與d(死者)約好了去家玩,我和c是坐著b的車去的d家,回來也是,當時回來的時候我喝多了,躺在車上就睡著了。b:我那時用自己的車帶著ac去了d家,不過當時沒電,太冷了,d家的木頭又剩不多了,我就去他鄰居家借了一些煤炭,因為我要開車所以就沒怎麼喝。c和a差就是酒喝的沒有a那麼多c最後還說了一句話:在回去的時候,剛上車我覺得車裡比外面還要冷,還感覺悶悶的,我以為是我喝多了,產生了錯覺。當車剛開出去一點點的時候,b突然說想上個廁所就跑回去了,不知道為什麼,b出去沒多久車裡的溫度就提搞了許多。我那時有點迷糊,忘了他過了多久就回來了。
請問死者咋死的,兇手是誰和殺人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