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女學生林雪離奇失蹤了。
警方迅速把懷疑目光轉移到她的前男友劉澍上。但警方進入他的家中搜尋后,卻一無所獲。警方很納悶,劉澍這一個星期一直閉門不出,還有警方日夜監視,不太可能轉移屍體。但警方得到一些信息。劉澍在一星期前買了許多瓶烤肉醬,但劉澍一向是吃素的。還有,一連幾天不出門,他不餓嗎?但屋內有一條可愛的小狗,正啃著地下的一堆骨頭。
真相是什麼呢?
我叫妹子,是個靈異愛好者,平時喜歡寫一些靈異小故事。大學畢業后回到了浙江,也認識了郁婕。郁婕和我剛好相反,她是個外科醫生,崇尚科學,對鬼嗤之以鼻。我覺得郁婕十分美麗,也十分神秘,吸引我去接近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身邊好像沒有別的什麼女友。
這天她在我家喝下午茶,我問她:
「為什麼對鬼故事這麼反感啊?」
「鬼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存在啊,所謂的鬼故事不過是你們因為主觀判斷而沒法對某些事進行合理的解釋,臆想出來的罷了。」她回答。
「沒見到過的不一定就沒有啊,要不然世界上的那麼多未解之謎是哪來的?正是因為無法用常理解釋所以才推斷是超自然現象呀。」
她反問我:「那為什麼不能不用常理去解釋呢?如果兇手是個高智商變態殺人魔呢?」
我一時語塞,又不甘心地問她:「你身邊就沒有發生過什麼警方無法偵破的懸案嗎?」
郁婕突然笑了:「有好多啊,要不我給你講講其中一個?」
我使勁點頭,像是覺得從這故事中能聽出什麼,來反駁她心目中的絕對科學。
郁婕沉了語氣,先思索了會兒,才陰森森地講道:「五年前,我的一個高中同學也覺得世界上真的有鬼。所以膽子特別小,性格也挺內向。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因為在別人眼裡她比較神經質,你知道我是不在乎這些的嘛。她請我去過她家,我才知道她是個孤兒。她的家裡就像鬼屋一樣陰森,黑漆漆的,還放了好多驅鬼符,桃木劍,塔羅牌,大蒜之類的,我都感覺這個女孩要魔怔了。」
郁婕突然停了。
「之後呢?」我迫切地想知道下文。
「之後?死了唄。」郁婕翻翻白眼,「死在了她家的床上,死相特別慘。子宮被殘忍地取出,然後被放上了另一個女人的子宮,手段極其老練。據說是她鄰居第一個發現的,她鄰居暈血,推開門看到地上滿是血跡馬上就暈了過去。之後警方就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事後也沒有透露一點消息。警方對這案件一籌莫展,最後成了懸案。」說到這裡,郁婕低聲笑了起來。
我被這陰冷的笑聲嚇了一跳,故事讓我聽得有些反胃,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問:「那難道不能證明是鬼乾的嗎?」
郁婕愣了下,用嘲笑的口吻說:「栗子,你可不要把所有的功勞都推到鬼的身上哦,都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只是那群警方太蠢了,連這點小伎倆都識不破。」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冷汗直流,話說得也有些結巴了:「那,那個,要不姐姐你,你先回家吧,我,我有點不舒服……」
郁婕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我感覺在她的眼下,我的心思似乎無處可逃。騖地,她又笑了,拍拍我的臉頰,伏在我耳邊輕聲說:「那我走咯,寶貝,平時要多注意身體呢。」
郁婕走了,我癱坐在地上。似乎,無處可逃了呢……
【主人公發現了什麼?】
警方嚴密監視著郊外樹林木屋裡一販毒分子Y的行動。某日警方偵查員發現和Y同一個集團的犯罪分子X進入了木屋,結果從那天起就沒有見過Y出過來。不過奇怪的是,警方發現X經常在木屋進出,而且木屋的煙囪上每天都有煙霧溢出,似乎X已經在木屋住下並且每天堅持做飯。為了查清楚謎團,且不打草驚蛇,警方每天都監視X的行動,發現其行動非常有規律:早上7點起來到山上跑步3到4個小時,中午12點煙囪冒煙,好像在做飯,下午3點又到山上跑步至下午6點,晚上7點煙囪冒煙似乎在做晚飯,深夜11點,煙囪又冒煙,似乎在煮夜宵。這樣堅持了一個月,X就離開了木屋。警方除了派人跟蹤X以外,立即進入木屋查看情況:屋裡只有簡單的生活傢具,外加一個高溫窩爐及旁邊燒柴的普通煤爐和客廳里的一台冰箱。警察勘察到冰箱里有部分血跡,證實是Y的;高溫窩爐里有些骨灰,還沒有確定是誰的;X離開的時候輕裝上陣,身著一套運動服。警察搜遍全屋都沒有發現Y的蹤影,周邊範圍也沒有發現Y的屍體,監視X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他有異常的舉動。
請問:如何解釋X的行為?
在一次聯誼會上,偵探DK和一個成為了警探的同學說著些什麼:
「你知道嗎,最近有一個精通易容術的連續殺人犯。我們警方已經和他周旋數年了。」
「嗯,聽說了。」
「他是本周頭條新聞的主角。就在前星期,他秘密殺害了一個地方官員。警方當即派下一些富有經驗的警探去捉拿他,警方根據一些暗藏的線索,抓住了他。當時我也參與了這次追捕,雖然我只是作為一個幫手。不過最後還是讓他逃了,因為那其實並不是他本人。他利用警方被迷惑的這段時間,逃到了其他地方。」
「確實很不可思議。」
「不過根據種種跡象可以表明,他就是那個消失的瘋子音樂家————藍.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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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誼會結束后,DK匆忙地往家趕。
此時,已是深夜。
當她路過一個較大的公用建築時,她突然聽到了「滴~滴~~~~滴~」的聲音,她敏銳地感覺到,這是一種哨子聲,不過聲音比較低沉,可能是用於某種特殊用途的哨子。
「聽起來很怪。」她這樣想著。
她左手拿著手電筒,右手迅速肘擊以打開門。她擺出防備的姿勢,小心翼翼地往裡走。
這裡是一個醫療垃圾處理站,地上堆放著各種常見的醫療垃圾。
她向一旁看去,一邊想著:
「奇怪,剛才那一串聲音應該是從門的附近傳過來的。」
她撥開那些垃圾,仔細地尋找,也沒有發現什麼。
突然,餘光一瞥,她看到了在深處有一個中年男子,他衣衫襤褸,身上血肉模糊,看起來或許是處於昏迷狀態,或許是死了,頭朝前倒在地上。
緊接著,她看到男子附近的牆上有一些規則的孔洞,遠遠看起來像是惡魔的眼睛。
男子的左腿嚴重拉傷,左腳近乎徹底廢掉。在他的右手附近有個小鐵鋤,也是沾滿了血。
DK順著男子的左腿向更深處望去,似乎有什麼新的發現。
DK腦子中一閃而過聯誼會上的情景,臉色煞白。
突然,後面的門打開得更大了,衝進來一個人:聯誼會上DK的同學,那位警探。
「DK!快出去!我現在可以開車送你趕快離開這個地方!我們現在只有2個人,什麼都做不了!」
那位警探拿著一把警槍,對著男子周圍,在防備著什麼,他象徵性的開了一次槍,打中了「惡魔的眼睛」
此時,DK又回復到了從容。
那麼,DK現在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他盯著顯示屏看著最近發生的兇殺案新聞,
「最近本市已發生兩起兇殺案。兇手手段極度殘忍,兩名受害者皆被兇手肢解。並且現場屍體尚不完整,
警方推測兇手有收集被害者肢體的變態行為。警方對此案正在全力調查中,為了安全起見,請廣大民眾晚
上不要單獨出門...」
「都死了兩個人還破不了案,一群廢物。」他輕蔑地罵了一句,合上電腦。
「有點餓啊~~」打開冰箱看了一眼。
「沒多少了,看來今晚得出去一趟,先把肚子問題解決再說。」
他懶洋洋地套上了一件花格子襯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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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了,手裡的那件花格子襯衫包著什麼東西,上面粘著紅色的印跡。
他氣喘吁吁地把東西塞到冰箱,然後一頭倒到沙發上睡了起來。
等醒來時已經早上了,他準備上網看新聞。
一邊開電腦一邊喃喃自語:「什麼時候去買台筆記本,台式機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