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慧姝,是长东大学的大一学生,在网上加入了一个长东大学的学生组建的狼人杀爱好者QQ群。以往都是在网上玩,现在快到元旦假期了,我们约好12月31号晚上,在第一教学楼四楼的某间教室来一回面杀。
到了约定的时候,我因为有事而迟到了。等我匆匆赶到第一教学楼底下的时候,只剩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在等着。
“你是慧姝吧?没想到你名字这么女性化,却是男生。”那个女生说道,“你迟到了哦,其他人都受不了在寒风中站着,都已经先走了。我是少文,就是上一把和你一起当狼人的那个。”
这个女生叫耿少文,和我是同一个专业的,不过不同班。我们这个专业比较热门,所以班级不少,我们之前彼此之间并没有见过面。
我抱歉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临时有事没顾得上跟大家说。话说,你的名字也挺男性化的。”
她也笑了笑:“彼此彼此。”
这时,一个胖胖的男生(不是我们群里的)路过我们所在的地方,跟我们俩打了声招呼:“少文啊,我想提议咱们专业的全体班干部找个时间,一起去长东医大附院看望秦老师,你今晚玩完之后能不能上一下微信?”
耿少文连忙说:“好的,没问题。”
胖男生看了我们俩一眼,走了。
我和耿少文一起走楼梯上楼,到了二楼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一个中年教授。
耿少文冲教授打招呼:“秦老师晚上好,您今晚也不休息吗?”
教授点了点头:“有些工作还得处理。”
教授说完就走了。我很诧异:“秦老师不是生病住院了吗?他不好好养病,回来加班,医院也不管?”
“你说啥啊?”耿少文瞪着我,“秦老师生病?”
我想继续问下去,耿少文却挥了挥手:“没啥,走吧!”
到了四楼,我正想问耿少文是哪间教室,她却先开了口:“咱们要不要先上个厕所?”
我说:“好啊。”一边说一边进了四楼的男厕所。
耿少文突然在厕所外面喊道:“男厕所里有人吗?”
我说:“除了我没人啊,怎么了?”
只听身后传来重重的“砰”的一声,厕所门被从外面关上了。
我一个箭步冲到厕所门口,却发现门已经被什么重物从外面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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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登场人物有问题?
美酒的杀意
一
“赵教授,我前两个月的工资什么时候给我啊?我家里的弟弟还等这笔钱交学费啊!”一个年轻的女孩边哭边哀求道,从她简单的衣着和还停留在脸上的淡淡红血丝说明她应该是刚从农村来城市不久。
“不是说了吗,最近学校经费紧张,我也好几个月没开工资了,拿什么给你!”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骂的语气大叫着,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说的赵教授。
“没钱,那你不是还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当了三个月保姆了,你只给了我一个月工资,我还要靠这钱贴补家里啊!我求求你了,今天无论如何把工资给我吧。”
“我维持社会关系需要正常交际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让你滚蛋,到时你一分钱也拿不走!”赵教授显然非常恼怒了,开始破口大骂了,“一会我两个学生要来,到时你给我小心点,要是说错话让我下不来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显然惧怕了赵教授的威胁,闭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中闪过一股愤恨。
赵教授见女孩不做声了,稍微消了下气,走到墙边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二
晚上十点。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军惊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过了听筒,“喂,你好。对,是市局刑侦科。什么?东区发生谋杀案!好,我们马上就到!”
十分钟后,郭文军来到了案发现场。
这是奉阳大学的教师宿舍楼,说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职工、学生宿舍有明显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观上,这更像是一栋商业住宅楼。确实,奉阳大学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学生数量和教育质量在全国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师的工资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优越的。
杀人案发生在四楼的一套房间,屋子装修的非常精致,之前郭文军也曾经去过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装修得奢华无比,充斥着一种暴发户的铜臭味。这里却截然不同,简洁之中不失优雅,恬静当中更夹杂着一种高贵的气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厅左侧墙柜上摆放的各种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异的瓶子摆放在那里,在淡黄色吊灯的照射下,那些红色的液体随着视角的变换发出不同颜色的让人目眩的反光,给人一种想要一饮为快的冲动。
“尸体在那边的餐厅里……”已经先到一步的管区派出所民警王锋指引着郭文军来到了客厅右边的餐厅。一张精致的圆桌,上面摆放了三个杯子以及一瓶还剩下一点残液的红酒,四周摆放着三把靠椅,其中左右两边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具尸体。
死者是个大概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赵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头歪向一侧,嘴角有明显的粉红色液体流出来,这些都是中毒的迹象。郭文军把鼻子凑进死者的嘴边,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钾!”郭文军低声说了一句。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具体情况还要等法医检验后才能知道。”王锋回应道。
“是谁报的案?他的家人吗?”
“不是,死者是单身,是他家的小保姆冯涓报的案。”王锋回答道,“她现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显然吓坏了,我们的女同事正在陪着她。”
三
大概过了五分钟,冯涓,也就是一开始提到的那个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来到了客厅。她年纪大约刚二十出头,可能由于惊吓过度,脸色很白,这样显得脸上的红血丝更加的醒目,就好象墙柜上酒瓶里那些红色的液体一样。
“是你报的案吗?”郭文军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问道。
“赵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们不要抓我!”冯涓显然很激动。
“你冷静下,我们没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询问下事情的经过。”郭文军站了起来,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冯涓的肩膀。
看着眼前高大的警官,冯涓的情绪渐渐平稳了,慢慢开口说道:“这个……当时我正在收拾厨房,突然听到在餐厅的赵教授‘啊’的叫了一声,我开始还以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连忙跑过去看,结果发现……”说的这里,冯涓明显因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个冷战,“结果发现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动不动,嘴角还有血流出来,当时把我吓坏了。等我清醒过来后,我连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样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连忙打了急救电话和。”
“你怎么能断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发病那?”郭文军不动声色的提出了一个疑问。
“哦,在我的老家,经常有人想不开喝农药自杀。当时的样子就好像赵教授现在这样。”冯涓没有留意到对方提问的目的,继续哽咽着回答道。
“对了,我看到餐厅的桌子上有三个杯子,刚才死者有客人吗?”
“是的,刚才赵教授的两个学生来过。”
“他的学生?能详细说一下吗?”
“大概是七点多吧,杨全力和刘炜来看望赵教授,他们都是教授的学生。”
“他们来了以后都做了些什么那?”
“他们好象找教授有什么事,一起去了客厅,后来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一起从客厅出来去了餐厅,开始边聊天边品起酒来。”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吗?”郭文军说完,朝餐厅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杨全力他们带来送给教授的。”
“他们都喝了那酒吗?”
“应该都喝了。”
“那他们谈了些什么知道吗?”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们和死者关系怎么样?”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还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们肯定和教授争执过。”
“为什么?”
“他们今天来好像就是专程来给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厅门口无意中听到了几句。”
“那他们是几点走的?”
“大概是九点半左右吧,因为教授习惯十点钟睡觉,所以晚上我总是很留意时间的。”
“他们走了之后赵教授就去睡觉了吗?”
“没有,他自己一个人还继续在餐厅里喝酒。赵教授这个人很喜欢喝红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绝不算完。”
“那之后不久你就发现赵教授中毒了,就报了警,对吧。”
“恩。”
四
两小时后,刑侦科办公室。 法医检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赵普天,奉阳大学化学系教授,享年52岁。通过对红酒瓶子里的残余液体化验,酒内含有毒物质成分,和氰化钾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触皮肤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只有进入人体的消化系统才会发作。死者就是喝了带毒的红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检测到了四个人的指纹,分别是死者、冯涓以及另外两个人(就是死者的学生杨全力和刘炜)的。
以上结果都和郭文军预料的基本一样。
死者的两个学生,杨全力和刘炜也已经被带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们各自的询问笔录。
五
杨全力的询问笔录: 郭文军:“你好,我们市局刑警队的,抱歉这么晚来找你,几小时前我们接到报案,赵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于事发前你去过案发现场,所以,我们照例来调查一下。”
杨全力:“知道了,来的时候我们听同行的警察同志说了,老师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尽力配合你们破案。”
郭文军:“能问下你们是几点到的死者家吗?”
杨全力:“大概是七点多一点吧,我跟刘炜一起去的,他还买了瓶红酒送给老师。”
郭文军:“那到了后,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杨全力:“我们在客厅谈了些学校的事,然后,老师就提议去品品我们带来的那瓶酒,我们就一起去了餐厅。”
郭文军:“中间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杨全力:“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哦,对了,刘炜带了红酒送给老师,当时老师很高兴,因为他很喜好这口,马上就打开闻了闻,然后,就交给冯涓拿去厨房了。不过,冯涓在厨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师为此还大发雷霆呢。”
郭文军:“死者脾气很暴躁吗?”
杨全力:“恩,对我们还好些,冯涓由于是刚来城里,有点笨手笨脚的,经常挨老师骂,我们就碰到好几次。”
郭文军:“后来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对了,去餐厅喝酒之前,你们都一直在客厅吗?有没有人离开过?”
杨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卫生间,后来刘炜也去了趟。”
郭文军:“去卫生间要经过厨房,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厨房放着的红酒?”
杨全力:“没太注意。”
郭文军:“后来喝酒时,是谁去厨房拿的酒。”
杨全力:“哦,是刘炜去拿的,他拿出来后发现酒洒了有三分之一,老师为此又骂了冯涓几句。后来,老师就接过酒瓶子给我们倒酒。可能是怕我们也把酒弄洒吧,之后都是他在倒酒,没让我们碰过酒瓶子。你们说,这酒我和刘炜也喝了,怎么没事啊?难道是我们走后,冯涓下的毒?”
郭文军:“这个我们还在调查当中,对了,你们是几点离开的?”
杨全力:“大概九点半左右吧,因为老师有十点休息的习惯,所以我们就告辞了。”
郭文军:“最后一个问题,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经发生过争执?”
杨全力:“谁说的?你可别听别人乱说啊!你们不是怀疑我害死了老师吧?”
郭文军:“你们这次去不就是给赵教授赔礼道歉的吗?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
杨全力:“哦,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因为我女朋友学业上的事和老师吵了一架,不过后来就没事了。这次去主要是陪刘炜给老师赔礼道歉的,顺便我也再道道歉喽。”
郭文军:“刘炜之前和死者发生过什么争执?”
杨全力:“是这样的,刘炜和老师合著了一篇论文,后来,因为署名问题跟老师闹得很不愉快,你们知道的,这种学术性的著作对我们搞科研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员。不过,刘炜应该不会为这点事就害死老师吧?”
郭文军:“这件事我们会进一步调查的。谢谢你的合作。”
六
刘炜的询问笔录
郭文军:“对不起这么晚叫你们来,几个小时前赵教授被杀了,由于你之前曾去过他的住处,所以我们请你来了解一下当时情况。”
刘炜:“来的时候听说老师是被毒死的,你们不是怀疑是我干的吧?”
郭文军:“你别紧张,我们只是照例的简单问话而已。你们是几点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么?”
刘炜:“我和杨全力大概是七点左右到的老师家。也没什么事,因为前段时间,杨全力跟老师闹了点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军:“杨全力为什么和死者发生争执?”
刘炜:“这个……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
郭文军:“这点请你放心。”
刘炜:“听说老师和杨全力的女朋友关系不一般。不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具体的也不太清楚,我想无非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吧。”
郭文军:“你不是也跟死者也发生过争执,而且,今天这瓶红酒也是你买去的。”
刘炜:“这个……我那其实是小事了,为了论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来顺便和老师道歉一下的。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杀老师。”
郭文军:“说说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刘炜:“也没什么,就是刚到老师家后,冯涓不小心把我们送给老师的酒弄洒了,被老师狠狠骂了一顿。后来,我们在客厅聊了一会,老师很高兴的就原谅我们了,然后,我们就去餐厅品酒了。”
郭文军:“你和杨全力在去餐厅前,一直都在客厅吗?”
刘炜:“我和杨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间。”
郭文军:“那你去洗手间时看到放在厨房的那瓶红酒了吗?”
刘炜:“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记不清了。”
郭文军:“能给我们你们讲下喝酒时的情况吗?”
刘炜:“哦,是我去厨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觉有些轻,摇了摇发现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个保姆弄洒的。所以,老师又借题发挥骂了冯涓一顿。”
郭文军:“死者经常骂冯涓吗?”
刘炜:“应该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几次。冯涓也挺可怜的,刚从农村来,什么也不懂。”
郭文军:“后来那?”
刘炜:“老师嘟囔说,这么好的酒洒了可惜了,然后就接过瓶子给我们倒酒,之后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没让我们碰过酒瓶子。这酒我和杨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吗?怎么我们没事啊?一定是我们走了之后有人下的毒!”
郭文军:“这件事我们还在调查中。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几点离开的?”
刘炜:“大概九点半左右吧,杨全力说时间差不多了,老师要睡觉了,我们就走了。”
七
刘炜、冯涓以及杨全力三个当事人都询问完毕了,但是整个案件依然充满疑点。毒是什么时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厨房,他们三个人都有机会接近红酒下毒。但是席间刘炜和杨全力都喝了酒,说明这时酒并没有带毒。
难道真是像刘炜和杨全力所说的那样,毒是他们走后下的?那么就只有冯涓一个人有嫌疑了。想到这里,郭文军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了冯涓那苍白的面庞,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肯定是忽略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郭文军边想边把玩着手里的酒瓶,案发时的红酒瓶子已经被鉴证科拿走做进一步化验了,现在他手中的酒是回来时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的,是一种价钱适中比较常见的红酒,和案发时的红酒是完全一样的。
红酒的瓶子样式总是千奇百怪的,这个瓶子的形状倒还正常,瓶身呈圆柱状,瓶颈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与瓶颈的连接处呈圆弧形。简单的说和市面上随处可见的‘可口可乐’和‘芬达’的大塑瓶子样子差不多,就是体积缩小了一些。
这时,侦察员王宇走了过来,望着放在桌子上的红酒说:“这个就是死者喝的那种红酒吧,我还没喝过啊,队长让我尝尝,呵呵……”说完就拿起了酒瓶打开盖子对着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红酒不是那样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样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着王宇的样子,郭文军发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阵笑声,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整个办公室紧张的气氛立刻轻松了许多。
“原来红酒就是这个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过挺好喝的,就是少了点,喝着不过瘾……”说完,王宇一扬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完了,红酒的后劲儿是很大的,估计这两天你是起不来床了……”郭文军边笑边看着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么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手法下毒的了。”
“怎么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去下鉴证科……”就在郭文军起身走出办公室大门的一瞬间,他又转过头来对着王宇说,“你去把刘炜跟冯涓以及杨全力再给我请到办公室来,我一小时后回来。”
故事发展到这里,所有的线索都展现在读者眼前了。亲爱的读者诸君,请运用你聪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线索来回答,故事里的凶手到底是谁?
【教授之死】
夏天是火灾多发期,因为天气干燥,一不小心就会引发火灾。当然,也有很小心的引发火灾的……暑假李教授家发生的火灾就属于后者,比较特别的是:在火灾现场还发现了一具焦尸,而且,是在火灾前被人杀死的。
李教授今年51岁,在市内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了将近20年,父母已亡,妻子又在生孩子时难产而死。现在他和独子李强一起住在市区东郊的一间面积100多平方米的平房中。周围没有邻居,东面不远处是一家垃圾处理厂,再往东500米左右还有一处居民小区。
7月11日凌晨三点左右,垃圾厂工人张辉发现他家着火,于是叫了消防车,但消防车到达的时候房子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幸运的是李强披着一条湿透的毛巾被冲了出来,虽然有点烧伤,但是很轻。 火扑灭了以后,就发现了上面提到的尸体。
市公安局立刻展开调查,确定死者为李教授,起火时间是在凌晨两点左右,起火地点是客厅(尸体发现处),而且用了汽油做助燃剂。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恶性杀人案,公安局陆续找来了有关人员进行询问。
李强(男,18岁,高中学生,李教授之子)
问:你还记得昨晚的情况么?
答:记得,昨天晚上我一直在书房玩电脑游戏。到了1点半多一点,我听见大门开了,以为是我爸,就没理会继续玩游戏。过了一会,有人进来从后面把我打晕了。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屋里都是烟,我知道着火了,就用三防课上老师教的方法冲出去了。
问:你每天都玩到这么晚?
答:放假以后都是。
问:你父亲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么?
答:不知道,他经常连续好几天不着家,这次就是有两天没回来了。
问:那你还有什么补充的么?
答:可能会有用吧,三天前他在家的时候跟我说过他完成了一项发明,具体是什么我也没问,不过应该挺重要的吧。
问:好了,那你现在住在哪?
答:去我表兄家。
问:那把地址留一下吧。
答:好。
张辉(男,32岁,垃圾厂工人)
问:是你报的火警?
答:是。
问:说一下当时情况吧。
答:三点左右吧,我被尿憋醒了,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西面有火光,我知道那边有座房子,就报警了。
问:你是住在宿舍的?
答:是。
问:你凌晨1点半左右在干什么?
答:当然是睡觉。
问:有人能证明么?答:没有,不过门卫可以证明我没有出去过。
问:如果跳墙呢?答:围墙都有2米多高,旁边又没什么踮脚的东西,很难爬过去,何况上面都是碎玻璃,如果跳墙的话,一定会被刮伤的,要不看看?
杨文广(男,29岁,李教授的助手)
问:你跟李教授多久了?
答:两年吧。
问: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答:恩……应该说是很固执的人吧,观念很保守,但是对工作很认真。
问:据说他经常连续几天不回家,是在工作么?
答:是李强说的吧,他们父子两个关系一直都很冷淡。是,他经常连续工作几天,有时候我也和他一起加班。
问:他这两天也在加班么?
答:没有,这两天一直没看见他。是不是出事了?(紧张)
问:这个不能告诉你。你昨天一点半左右在干什么?
答:在加班,门卫可以证明我一直没出去过。
问:你们是研究什么的?
答:这个不能说吧,是机密。
问:我们要求你配合。
答:(无奈的)一种生物提取剂,就是从动植物身上提取某种物质的东西。
问:有成果了么?
答:一直没有太大进展,大概十天前李教授还为这个发了一次火呢。
王军(男,34岁,垃圾厂门卫)
问:昨天晚上是你值班?
答:是。
问:昨天你怎么没发现着火?
答:警卫室的门是朝东的,在我背后当然看不到。
问:晚上一点以后到发现着火这段时间有人进出么?
答:没有。
问:跳墙呢?答:围墙那么高很难跳的,而且上面都是碎玻璃,如果踢坏了很容易就会发现的。
郭艳芳(女,50岁,老师,李强的班主任)
问:李强这个学生怎么样?
答:这个孩子很聪明,就是平时贪玩了点,要不也不至于考成这样……他出什么事了么?
问:没有,只是问问。他这次考的不好?
答:恩,生物和化学两门不及格。
问:他自己知道么?
答:知道,1号来取的成绩。
问: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如何?
答:应该很冷淡吧,那么多次家长会想和他谈谈那孩子的学习问题,可是他始终不到。
看完以上证词以后,负责这件案子的谢队长指示:分别派人监视李强和杨文广。
下午4:30左右,接到李强的电话,他说有个人打电话到他的手机上,要他把两个磁带盒用胶布绑在一起,然后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带到他家附近的那个垃圾场去,问谢队长该怎么办。谢队长让他按对方要求去做。
下午4:40左右,监视李强的小王报告:李强拿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坐上了出租车,出租车牌号是XXXXXX。谢队长让他跟上去,又派了一辆车去单独跟踪那辆出租车。
5:00左右,小王报告:李强到东郊垃圾厂下了车,东张西望的像在等人。过了一会,又报告:李强接到一个手机短信以后就将那个垃圾袋扔到垃圾坑里(此垃圾坑为大型垃圾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了。谢队长让他呆在原地监视,并派出小马接替他监视李强。
5:10分左右,部下发来报告:李强来时坐的那辆出租车没有问题。
5:20分左右,小马报告:李强已经回到他表兄家。
6点整,小王报告:没有人接近那个垃圾坑。谢队长让他过去看看那里面是什么,小王回复:是两个用胶布绑在一起的磁带盒。谢队长联系了监视杨文辉的小刘,回复说他没有什么异常举动,于是让小刘回来,同时找来李强询问。
问:具体说一下是怎么回事?
答:我当时正在厕所,突然有一个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接了以后对方就要求我那样做了。到那里以后,对方又发过来一个短信,让我把袋子扔在那里。
问:打电话来的时候是谁接的?
答:是我。
问:当时你表哥家里还有什么人
答:只有我表哥。
问:能把他叫来么?
答:可以。
问:平时你们扔垃圾都是扔在哪里的?
答:因为比较近,所以也扔在那个坑里。
问:附近没有垃圾筒么?
答:那边居民小区有一个,但是太远了。随后检查了他的手机,已接电话和短信的时间都对。
何志华(男,20岁,大学生,李强的表哥)
问:当电话打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答:玩电脑游戏,他解完手才跟我说的。
问:当时是几点?
答:跟我说的时候……应该是4点半吧……然后我就让他跟警方联系了。
问:你怎么知道?
答:看电脑啊,我们最近玩的游戏是视窗显示的,随时都可以看时间。
问:能看看你的手机么?
答:可以。
经检查,他的手机号和那个号码不同。
谢队长派人把他们送到家里,随后收到报告,这个号码是黑号,无法查明户主身份,打电话过去时则提示该用户已关机,看来已经被扔掉了。晚上八点半,派去居民小区调查的人也回来了,据那里居民反映:前一阵晚上下班回来总能看到一个人在垃圾场附近晃来晃去,大概持续了一周左右,前两天突然消失了。
听完报告,谢队长沉思了一会,突然跳起来大声喊着要小王再去垃圾坑那里去看看那个黑袋子。小王到了那里以后,回复:黑袋子里面的东西换成了一块硬盘!
谢队长让他把硬盘拿回来,并且叫来了该厂门卫问话。
问:晚上六点以后有没有人接近过垃圾坑?
答:没有……不过七点时候垃圾车来倒过一次垃圾,八点以后天黑了就不知道了。
问:那辆车都是这时候到的?
答:是,四点出去,到附近转一圈,七点回来。
问:车上有几个人?
答:搭上司机的话是三个。
问:他们都在宿舍住么?
答:是。
问:里面有没有张辉?
答:没有。
问:那八点以后有没有人出过厂门?
答:没有。
随后谢队长再次联系了小刘,得知杨文广没有时间去那边。而硬盘也检测完毕,已经无法使用且无法恢复数据,属于人为损坏,上面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呢?凶手是谁?
教授摩斯被刺死在了他的实验楼的休息室内,死亡时间是周一早上。现场乱糟糟的,却没有发现凶器。实验楼只有一个只能靠刷卡进入的通道,出去不用刷。从通道进入,1楼有个休息室,厕所在二楼。
警方调查了刷卡的情况,当天有5条刷卡记录:
博士生华生:7:30 教授摩斯:7:30 助手洛克:7:45 清理员罗丽:7:55 教授摩斯:9:00
他们的口供如下:
【博士生华生】:我到教授休息室提交毕业论文,期间我和教授就课题的问题发生了争执,7:50左右我一气之下就走了,再没回来过。大门口晨练的人也看见了。
【助手洛克】:我那天早上本想帮教授摩斯整理一下资料,但我到休息室门口时隔着门听见了摩斯和华生激烈的争吵声,就没敢推门进去,但听着心烦,就去厕所图个安静,吸了两支烟,8:00厕所出来见休息室门已上锁,就离开了。哦,对了,离开厕所时遇见了清理员罗丽!
【清理员罗丽】:我来时见休息室的门反锁着,就去打扫厕所,在进厕所时遇见了准备走出厕所的助手洛克,8:30打扫完厕所后见休息室的门依然关着,就和办公楼前晨练的人一起回去了。
警方找到了晨练的人,他们并说见华生走时气色很不好,教授摩斯和助手洛克的出入时间记不清了,自己8:30确实和清理员罗丽一起走的。
经过调查: 华生一直不满教授摩斯的侵吞他劳动成果的行为。助手洛克与教授摩斯伙同篡夺别人的劳动果实,但是助手洛克生活作风不好,被摩斯抓住了证据。所以最终的成果还是归了摩斯。清理员罗丽与博士生华生是男女朋友,平时喜欢偷工减料,摩斯老是抱怨她笨手笨脚,但是时不时对她性骚扰,罗丽敢怒不敢言,华生对此事一无所知。休息室的锁只有在外面可以反锁(但不是挂锁),拥有钥匙的有老板摩斯和经理洛克。警方调查的结果是,只有这4个人进过办公楼,不存在刷一次卡进两个人的情况。教授的钥匙还在口袋里,但发现尸体时休息室的门并没有上锁。厕所确实有洛克吸烟的痕迹。休息室里有所有人的指纹,但教授摩斯的所有卡(除银行卡)上却都干干净净,银行卡里的钱于当早9:15被全部取走,摩斯TM监控没有留下有价值的信息。门外侧把手上四个人的指纹都有,内侧把手只有博士生华生的指纹。
如果不存在合谋,你知道凶手是谁么?
教授A被刺死在了他的实验楼的休息室内,死亡时间是周一早上。现场乱糟糟的,却没有发现凶器。实验楼只有一个只能靠刷卡进入的通道,出去不用刷。从通道进入,1楼有个休息室,厕所在二楼。
JC调查了刷卡的情况,当天有5条刷卡记录:
博士生B:7:30
教授A:7:30
助手C:7:45
清理员D:7:55
教授A:9:00
他们的口供如下:
【博士生B】:我到教授休息室提交毕业论文,期间我和教授就课题的问题发生了争执,7:50左右我一气之下就走了,再没回来过。大门口晨练的人也看见了。
【助手C】:我那天早上本想帮教授A整理一下资料,但我到休息室门口时隔着门听见了A和B激烈的争吵声,就没敢推门进去,但听着心烦,就去厕所图个安静,吸了两支烟,8:00厕所出来见休息室门已上锁,就离开了。哦,对了,离开厕所时遇见了清理员D!!
【清理员D】:我来时见休息室的门反锁着,就去打扫厕所,在进厕所时遇见了准备走出厕所的助手C,8:30打扫完厕所后见休息室的门依然关着,就和办公楼前晨练的人一起回去了。JC找到了晨练的人,他们并说见B走时气色很不好,教授A和助手C的出入时间记不清了,自己8:30确实和清理员D一起走的。
经过调查:
B一直不满教授A的侵吞他劳动成果的行为。
助手C与教授A伙同篡夺别人的劳动果实,但是助手C生活作风不好,被A抓住了证据。所以最终的成果还是归了A。
清理员D与博士生B是男女朋友。平时喜欢偷工减料,A老是抱怨她笨手笨脚,但是时不时对她性骚扰,D敢怒不敢言,B对此事一无所知。
休息室的锁只有在外面可以反锁(但不是挂锁),拥有钥匙的有老板A和经理C。
JC调查的结果是,只有这4个人进过办公楼,不存在刷一次卡进两个人的情况。教授的钥匙还在口袋里,但发现尸体时休息室的门并没有上锁。厕所确实有C吸烟的痕迹。休息室里有所有人的指纹,但教授A的所有卡(除银行卡)上却都干干净净,银行卡里的钱于当早9:15被全部取走,ATM监控没有留下有价值的信息。门外侧把手上四个人的指纹都有,内侧把手只有博士生B的指纹。
不存在合谋,你知道凶手是谁么?(回答字母)
夜晚,警官小林接到洛泽山庄的报案,说是山庄里的成教授死了,小林立刻赶到了那里。洛泽山庄位于离城市不远的风景区内,背山临池,景色秀丽。住在这里的是著名的医学界泰斗——成教授,现在已经七十高龄了。他选择在这么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养老,著名立作。本来按成教授的意思,还想搬到宁静的乡下去,但教授夫人布肯远离城市,声音就选了这么个地方。
小林赶到的时候,在山庄大门有个中年妇女正焦急地张望着,看到小林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忙不迭地叫着:“吓死我了!”小林好不容易才让她安静下来,问清楚她叫张妈,是这里的女仆,是她最早发现成教授被害的。尸体在二楼的卧室,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后脑勺有一处很明显的击痕,枕巾上有血。卧室出来能通往走廊的正门,和书房之间有一道小门相连。书房被一扇屏风隔成两半,考小门的这边有张书桌,屏风的另一边则是一个简单的会客区,也有大门通往走廊。会客区的茶几上有一个茶壶和两只茶杯,似乎刚招待过客人。
张妈一直唠叨个不停,又答非所问小林好不容易才问出了事情经过:下午有一个姓肖的陌生年轻人来访,大概是下午3点的时候吧,后来是快下午4点的时候离开的,走的时候气势汹汹,很没礼貌。张妈晚上7:30做完晚饭后,去请成教授。看到他睡觉,以为他累了,就没敢吵醒他。直等到晚上9点多,成夫人回来了。听说教授没吃晚饭,她让张妈去叫醒教授并让他迟点东西才发现成教授已经死了。
据张妈说,成教授已经很久没有外出了,不过山庄里时有他的学生来往或小住。今天是周末,来这儿的是黄越龙,教授的得意门生和著作助理。他早上就来了,知道姓肖的年轻人上楼后,黄越龙才下楼来,和张妈聊了一会儿天,下午4点离开的。成夫人在市里的一家医院主持专家门诊,每周只用去三天,今天原本不用去的,单身大概在下午3点的时候,他还是去了,山庄本来还有一个花匠兼门卫,今天他刚好放假。张妈一直待在厨房可以看见大门,并没有其他人出入。她也没有听说成教授有什么仇人,直是这两天他的脾气很大,昨天还狠狠地责骂了黄越龙。张妈听到黄越龙似乎小声地哀求什么。今天那个姓肖的年轻人一个是跟成教授约好的,因为教师亲自交代过张妈让她进来。
成夫人年纪六十,很有风度,看得出年轻时一个非常漂亮。他教师问话时表现出相当的克制力,她解释说,医院说有一批实习生希望她来带带,所以她就过去了。离开时他经过书房,还是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但听不清是谁,也听不到在说什么。他并没有看到那个年轻人。下楼时他和张妈聊了两句,晚上9点多才回来的。因为张妈说成教授似乎不舒服,正睡着,晚饭也没吃,她就让张妈去叫醒成教授,多少还是要迟点东西的,没想到......成教授没什么仇人,受他恩惠的人倒不少。最近成教授似乎有些恼火,有些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听到小林提及吵架的事,成夫人说:“不会吧?老成一向不会随便骂人的,越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好像从来就没被骂过。最近他们合著的一本书还获得了很高的评价呢。”
小林找到黄越龙谈话时,天已经大亮了。黄越龙五十多岁,是某个医院的院长,他离开成教授家后就和几个朋友乘船去海上夜游了。听说成教授被杀,他很吃惊。他说当时他本来在楼上的书房里和成教授探讨问题。后来那个年轻人来了,黄越龙听了成教授问年轻人是不是姓肖得明,然后又很不耐烦地问他想怎么样。年轻人回说他要公正。黄越龙觉得气氛不太对,就下楼找张妈聊天去了,这点张妈可以证实。当时那年轻人组了以后,黄越龙自己也走了。当小林问及吵架的事,黄越龙说成教授只是最近心情不好,随便骂骂而已。
小林很快找到了中国名叫肖得明的年轻人。肖得明是个消瘦的青年,衣服有点凌乱,他听到成教授的死讯之后就有点愕然,但马上愤然地说:“你们找我干什么?就算我去找过他有怎么样?他是个伪君子,他剽窃!”
最后,肖得明安静下来,说他来着边远地区。因为听说成教授是个伯乐,是个品德高尚的人,前些年他就把自己幸苦多年才完成的一份学术研究报告寄给了成教授,希望能得到赏识和提拔。但此后久久没有回音,他以为成教授不感兴趣,却没想到成教授竟然以他的研究成果为基础,出了这本书。于叔他来到本市,想方设法找到了成教授。成教授接到他的电话时似乎非常惊异,约他昨天前去谈判,肖得明当时认为成教授有悔意,希望能得到推荐和补偿,没想到当天成教授却完全换了种口气。
肖得明说,当时是以为中年妇女为他开门。问清他是姓肖的后,说成教授正在楼上等着他,并带着他上了楼,敲了敲书房门后,他推开让他进去,成教授正站在窗边向外望着,他刚想说什么,教授头也不回就冷冷地问他:“你就是肖得明?向怎么样?要多少钱?”
肖得明觉得如同被泼了盆冷水,愤怒地说:“你就是成敬华?,我不是来要钱的,知要公正。”
教授冷笑着说:“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公正?好,你先坐下.....”说完他转身进了另一扇门。肖得明等了好久,足足喝了两杯茶,也没见成教授再出来,敲门也没人回答,于是只好气愤地走了。
最后验尸报告出来了,证实成教授死于当天下午2点到4点,系被重物敲击脑后致死,伤口中有棉布纤维。整栋房子里没有找到凶器,但是,在成夫人的汽车后尾箱中,警方找到了一直大扳手,形状和成教授的伤口吻合,但上面却找不到可以的痕迹和指纹。茶几上的茶杯有一只是成教授用的,另一只上只有肖得明的指纹和唾液。
请推理: 你知道真凶是谁吗?他是如何作案的?他为什么要作案?
奎塞教授近年来研究一个新发现的部落,很有收获,十分得意。这部落的一个家庭为庆祝老爷爷阿洛伊70大寿,要举行家宴,请奎塞教授参加,奎塞自然深感荣幸而接受邀请。阿洛伊老爷爷及其年轻几岁的老伴向奎塞讲述过这部落代代相传下来的历史和许多有意思的传统习俗。奎塞从他们的介绍中得知这部落是古希腊人的后裔,很久很久以前从美索不达米亚迁徙到美洲这个偏僻的半岛。德高望重而又活泼健谈的阿洛伊老爷爷恨不得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赶紧告诉奎塞教授。
家宴隆重而又简朴。但是到了上第二道菜时仍不见阿洛伊老爷爷人席。奎塞禁不住问了一声。阿洛伊的老太太和别的人对奎塞的问题感到吃惊:尊敬的教授不是知道这宴会是为老人70大寿举办的吗?博学的教授不是很了解本部落的传统习俗吗?
“是的,是的。”奎塞赶紧点头,为自己的发问显得无知而尴尬万分。但那老爷爷仍不见踪影。这是为老人祝寿的什么怪习俗呢?
这时宴会的主要一道菜端上来了:一个大砂锅里盛着香气扑鼻的热汤,汤里还翻腾着一块块的肉。砂锅边上放的是什么……阿洛伊老爷爷戴的那副眼镜!这时奎塞才想起了他过去听到过的这部落一个奇特的风俗:老人年满70,子孙就有义务把老人杀死,烹食其肉以示尊敬!
奎塞教授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他再也没有什么好胃口了。可是他明白,不吃这一道大菜是对主人的大不敬。这在当地人看来,是对亡魂的诅咒,是阻碍其通往来世之路,是莫大的罪过。
奎塞教授向来尊重和维护各种不同文化的传统风俗。他认为只要不妨碍他人的权利,人人都可以遵循自己的信念和习俗。他认为所谓的客观道德价值观不过是“西方帝国主义”的又一表现形式而已。
他对阿洛伊老爷爷被杀感到难过,但已无可挽回。他还能继续在那星家宴上吃下去吗?
致命的实验!
萧风正得意的喝着咖啡,享受着这难得的假期,却又得到消息说是发生了一起案件叫他去处理。
萧风赶到了现场,发现案发地是一所生物研究所
死者是钱启钱教授,是SM集团所资助的SM生物研究所所长,整个人是仰躺在地上,脸上很痛苦的表情,死亡地点是研究室的工作报告室,就算是报告室,隔着玻璃也可以看见外边有很多的植物,花卉。钱教授死亡的时候刚好有教授带着新进的学生去考察,整个研究所就只有4个人,分别是副所长丁教授,清洁员程阿姨,赫连熏,(SM集团太子爷)宫药,生物细胞教授。。。经法医的初步诊断,死者是中毒,神经损伤抽搐而死,进一步有待调查。(桌上有一杯咖啡,经化验里面含有毒素,但奇怪是是杯子上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萧风从报告室,走向研究所的大厅,一路上看见许多美丽的花卉,不过也有很多很漂亮的,有像燕子的,也有像桃花的,还有一碰就收缩的小草,萧风想,还真是什么植物都有(你这白痴,那明显是含羞草好不好!!)
“萧警官,你还是不要乱碰比较好,含羞草旁边的可是夹竹桃”丁教授看见萧风的举动赶紧阻止。
“夹竹桃?不是有毒的吗?怎么这也有?”
“那是因为我们所长对这些有毒的花特别喜爱,而且想看看夹竹桃可不可以与其他植物有其他的搭配效果是怎样的!”宫药解释
转入正题
“当时钱教授是谁发现的?”
“是丁教授和我,我们当时是有关于集团的要求要跟他说”赫连熏优雅的喝着红茶解释道
“那宫教授你当时是在干什么?”
“我?我在实验室,打研究报告!”
“程阿姨你呢?”
“我在打扫卫生啊,这些花要浇水和施肥,基本上都是我在做的!”
“钱教授桌上有一杯咖啡,是你倒的吗?”
“是的,他很喜欢喝咖啡的。”
“你端咖啡。煮咖啡的时候没遇上什么人吗?
“煮咖啡倒是没有,但端咖啡的时候就遇见丁教授!”
“当时只有丁教授一个人吗?赫连熏呢?”
“这个,当时我是去接赫连先生!”丁教授插嘴
“什么时候见到的?”
“就是在含羞草那边!”萧风大致搞清楚了,不过没有什么证据,但仔细一想他马上就知道了凶手是谁,凶手是运用什么方法杀了钱教授?
一天晚上,某知名大学的化学的教授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死因是中毒,侦探X就接到了警长的电话就赶到了现场,死者倒在了桌子的前面,桌子上有一瓶喝完的红酒,地上有一个打碎的杯子,经过化验酒瓶里和杯子里都有剧毒,警察就找了晚上来过教授家里的人,第一个是教授家的保姆,教授对保姆的印象很差,动不动就扣她的工资,她自己晚上把教授家打扫了一遍,第二个是教授的学生叫梁宇,他是来跟教授道歉的,说是道歉,其实教授把他的论文拿走了,他们大吵了一架,但晚上他们谈的很好,他们还一起喝酒,酒是他在厨房开的,最后一个也是教授的学生叫叶新,他来的时候也跟教授喝了酒,但是没多久就吵起来了,原因是教授抢了他的女朋友做二奶。
侦探X看了看他们,又去厨房看了看,发现厨房里有一杯红酒,侦探X问:“为什么这里有红酒?警长化验一下有没有毒。”
梁宇说:“教授有个习惯就是开红酒后倒出一杯再喝,他说这样才有感觉~”侦探X说:“你们是教授的学生,能拿到化学毒药吗?”叶新说:“能,而且很简单,学校化学系的人都能拿!”保姆说:“我能不能走了?家里还有事呢!”警长过来对侦探X说:“厨房发现的红酒没有毒!这案子真怪,只有教授自己的酒里有毒,他们喝了没事,难道他是自杀?”侦探X摇了摇头说:“不~是他杀,而且凶手利用了教授的习惯。”说完,眼中寒光一闪“没错。凶手就是你!”
你能推理出凶手是谁吗?他用了什么手法?
李教授是一名在一家物理大学任职了十年的老职员了. 今天是他60岁的生日,理应好好的庆祝一下.可由于他的一项重要研究正在关键上,所以亲人和朋友们只好草草寄了些礼物给他. 李教授了看礼品后就拿回房间了. 虽然如此李太太还是决定给丈夫做顿好的,于是在下午出去买菜了. 在她买完菜回家门口遇上了上门送礼物的曹探长, 李教授的好友. 两人进门后李太太招呼好曹探长就去找李教授出来迎接客人. 可门锁着而她怎么敲门都没反应,李太太感觉不对劲后拿出自己身上的备份钥匙和徐探长打开房门,两人一进门就看见李教授倒在地上, 两眼突出,嘴张得特别大, 人离开桌子有3米远, 看起来好像做着最后的挣扎离开房间. 窗是锁的, 玻璃没被破坏. 桌上有一瓶五粮液和倒翻的杯子. 一旁是一台很大的机器,和一束玫瑰不过花瓣都没了,掉了一地, 最重要的是钥匙被紧紧地握在李教授手里. 曹探长连忙叫李太太叫警察和救护车,然后摸了摸李教授的脉搏,他由预感这将是他第十次向医务人员说抱歉让他们白跑一趟了.
警察过来后向曹探长和李太太询问了情况.
警: 你买菜去了多久?
李: 大概有1个小时,我想给他做点好吃的就多买了一些.
警: 你进房间时确定门是锁的吗?
李: 当然,我怎么也打不开叫他也不应.所以我拿了备份钥匙开门.
警: 这房门一共有几串钥匙?
李: 就两串, 我和我先生一人一把.
警: 李教授经常独自一人锁在房间里吗?
李: 他经常锁门,怕被人打扰. 备份钥匙还是我和他吵了好几次才肯让我去弄得.
警: 李教授喜欢喝酒吗?
李: 他就好这口,但他从不在研究的时候喝.今天可能是他生日, 他才喝的.
警: 那台机器是干什么用的?
李: 那是我丈夫的研究工具,他是研究声音的.所以这台机器是专门播放声音用的.
警: 我们在桌上发现了一个磁带外壳上面写着大悲咒全文,此外那机器里还有一个已经放完的磁带. 请问你丈夫信佛吗?
李: 是,我们都信佛. 他经常用那机器放佛经的.这磁带我们没有的,大概是今天谁送的生日礼物吧.
这时,曹探长过来拿了磁带一看发觉这带子很短恐怕最多只有5分钟于是问了一句话.
徐: 大嫂,你知道老李最近在搞什么研究吗?
李: 我也不太清楚. 听他说起过一次,好像是什么..关于声音什么来着...
警察对曹探长报告了送礼人的情况.
警: 送五粮液的是李教授的助手王明, 磁带是徐教授送的,然后花是李教授的学生沈婷婷. 三个人都有嫌疑. 王明对老是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的李教授很不满. 徐教授是李教授的竞争对手,据说他俩曾为了争这个研究的权利而争论了很久,最后李教授以他的资格老取得研究的权利. 沈婷婷则好像爱慕着李教授但被他拒绝可还是死缠不放.
曹探长再次看了看现场,然后说了一句: 老李,你放心走吧. 我已经知道真凶了.
请问:
谁是凶手? 手法? 证据?
市区某大学集体宿舍内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男尸。死者系该校化学系教授曹安,今年58岁。据反映,最后有人见到他,已经是三周前的事了。之后他就不在露面了。而这三周恰是曹教授的假期,故也无人对此加以关注。而且每晚,他的卧室也不见灯光。所以大家都认为他外出了。如果不是这天他的三名学生来找他,恐怕尸体要更迟些才会被发现。
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正是教授的卧室,现场基本无打斗痕迹。估计教授是在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人用钝器击中后脑致死的,故只留下少量挣扎痕迹。他身上只着便装,歪躺在他的床边。床头柜上原本放置的一瓶某药厂出品的锌-钙口服液被教授挣扎时抓得变了型,大概案法时他正准备服用。警方由此估计凶手系教授熟人。故将嫌疑集中在发现尸体的三个学生——梅瑰、郑宁、陈凌——身上,因为曹教授是他们的导师,与他们最熟悉。
在现场上过蜡的地板上,发现了大量蜡烛泪以及一块烧尽的蜡烛。由于工作性质,曹教授平时极为谨慎,绝不可能将蜡烛滴到上过蜡的地板上,所以警方认定这是凶手留下的痕迹。根据记录,恰好在三周前最后有人见到曹教授那天晚上7点到7点半这段时间内,学校突然停电。虽然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但根据以上情况,案发时间就在停电那会儿。
于是警方对三名学生进行不在场调查。
梅瑰称:“停电那会儿我和男友在校外一家餐厅吃饭。中途我俩起了争执,当时许多人都看见了,可以为我作证。不过我看郑宁挺可疑。因为他最近抄袭别人的论文,被教授发现了,教授扬言要扣他的学分。”
郑宁称:“停电那晚我在一个网吧上网,可却忘了带钱,结果被老板一顿臭骂后记了帐,所以我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但我看陈凌最有可能是凶手。因为曹教授一直说他和我们几个格格不入,弄得陈凌很没面子。”
陈凌称:“我那天晚上拉肚子,在校医院挂盐水。停电时我帮一个护士点了蜡烛,她能为我作证。我瞧梅瑰才最有嫌疑。因为教授不久前发现她生活极不检点,说要到校领导那里去揭发,要学校勒令她退学,免得污了教授自己的名声。”
经查,三人所说的不在场证明都不假。为此警方找来具有丰富刑侦经验的老刑警严炎来协助调查。
严炎经过缜密的思索,终于推翻了三人的不在场证明,并从中找出了最有嫌疑的一人。经警方强大的政策攻势,那人也最终承认了罪行。
那么,谁是最可疑的人?三人的不在场证明又如何被推翻呢?
观星塔上的凶杀
昨日清晨,科学院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研究生严勤学死在观星塔最高的平台上,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
经仔细检查,警方发现严勤学的右眼被一根长约3厘米的细毒针刺过。在他的尸体旁边,有一根沾满血迹的针。由现场情况看来,显然严勤学是自己把刺进眼中的毒针拔出来后才死亡的。此事目前警方尚未对外公布,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这件事在整个科学院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观星塔是个独立单位,而且下面的大门是锁着的,没有钥匙绝对无法打开,锁上也没被撬过的痕迹。严勤学很可能是锁好了大门才到平台上去的。所以警方推测,凶手一定不是从塔楼的大门进去的。
死者所处的平台是在四楼的南侧,离地面差不多有26米高,观星塔的旁边还有一条小河,自塔楼到对岸也有40米的距离,昨夜又刮着很大的风,即使凶手是从对岸用吹笛把细毒针发射过来,也不可能那么准确地射到严勤学的右眼里。
可是,严勤学却正是被毒针刺中右眼而死的。那么到底谁是凶手呢?又是用什么方法把人杀死的呢?这真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案迹
科学院院长把严勤学之死当做自杀事件处理,想在院内简单地替他办个葬礼。可是,谁又能相信一向信仰坚定、好学不倦、对大自然充满热爱的研究生,竟会采用这种方式自杀呢?
科学院中的人员一时议论纷纷,特别是跟严勤学关系最亲近的潘教授,更是不同意院方所下的定论。于是他着手展开了调查,决心揪出凶手,为严勤学报仇。
从调查的过程中,潘教授知道严勤学为更好地研究太空中的一切,每晚都偷偷地到观星塔上认真观察天上的星星及月亮的活动,刮风下雨也从不间断,这一切发现更坚定了潘教授的信心,坚信严勤学是被杀而不是自杀的。
潘教授调查了跟严勤学比较亲近的几个学生,又了解到严勤学是某富商之子,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今年夏天,严父因病去世,严勤学打算将他个人所得到的那份遗产全部捐给科学院。可是严勤学的弟弟却认为这种做法相当愚蠢,因此曾经威胁严勤学:如果不马上停止这不智之举,他就要向法院提出控诉,剥夺严勤学的继承权。
“在案发的前一天,严勤的弟弟寄来一个小包裹,小包裹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严勤没有告诉任何人,昨天,我来清扫房间时,也没有看到小包裹,说不定,凶手就是为了窃取小包裹,才对严勤下手的。”院中的清洁工人对潘教授说了以上的话。
年迈的潘教授此刻闭上双目,静静地思索着,又睁开眼睛,望着那喝水悠悠地流着。这时潘教授与警方商讨事件的真相:“这是我找情形所作的推测,根据常识和观察力来判断此案,是不会相差太远的,在案情未公开之前,能不能叫人打捞此河,我虽有很妙的推理,但若没有证据,是没有人肯俯首认罪的。我这种推理,只不过是一种假设而已。
那么,谁是杀害严勤的凶手呢?潘教授的巧妙推理又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