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慧姝,是長東大學的大一學生,在網上加入了一個長東大學的學生組建的狼人殺愛好者QQ群。以往都是在網上玩,現在快到元旦假期了,我們約好12月31號晚上,在第一教學樓四樓的某間教室來一回面殺。
到了約定的時候,我因為有事而遲到了。等我匆匆趕到第一教學樓底下的時候,只剩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在等著。
「你是慧姝吧?沒想到你名字這麼女性化,卻是男生。」那個女生說道,「你遲到了哦,其他人都受不了在寒風中站著,都已經先走了。我是少文,就是上一把和你一起當狼人的那個。」
這個女生叫耿少文,和我是同一個專業的,不過不同班。我們這個專業比較熱門,所以班級不少,我們之前彼此之間並沒有見過面。
我抱歉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臨時有事沒顧得上跟大家說。話說,你的名字也挺男性化的。」
她也笑了笑:「彼此彼此。」
這時,一個胖胖的男生(不是我們群里的)路過我們所在的地方,跟我們倆打了聲招呼:「少文啊,我想提議咱們專業的全體班幹部找個時間,一起去長東醫大附院看望秦老師,你今晚玩完之後能不能上一下微信?」
耿少文連忙說:「好的,沒問題。」
胖男生看了我們倆一眼,走了。
我和耿少文一起走樓梯上樓,到了二樓的時候,迎面碰上了一個中年教授。
耿少文沖教授打招呼:「秦老師晚上好,您今晚也不休息嗎?」
教授點了點頭:「有些工作還得處理。」
教授說完就走了。我很詫異:「秦老師不是生病住院了嗎?他不好好養病,回來加班,醫院也不管?」
「你說啥啊?」耿少文瞪著我,「秦老師生病?」
我想繼續問下去,耿少文卻揮了揮手:「沒啥,走吧!」
到了四樓,我正想問耿少文是哪間教室,她卻先開了口:「咱們要不要先上個廁所?」
我說:「好啊。」一邊說一邊進了四樓的男廁所。
耿少文突然在廁所外面喊道:「男廁所里有人嗎?」
我說:「除了我沒人啊,怎麼了?」
只聽身後傳來重重的「砰」的一聲,廁所門被從外面關上了。
我一個箭步衝到廁所門口,卻發現門已經被什麼重物從外面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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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登場人物有問題?
美酒的殺意
一
「趙教授,我前兩個月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啊?我家裡的弟弟還等這筆錢交學費啊!」一個年輕的女孩邊哭邊哀求道,從她簡單的衣著和還停留在臉上的淡淡紅血絲說明她應該是剛從農村來城市不久。
「不是說了嗎,最近學校經費緊張,我也好幾個月沒開工資了,拿什麼給你!」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近乎漫罵的語氣大叫著,他就是女孩口中所說的趙教授。
「沒錢,那你不是還天天和你朋友出去喝酒、打牌啊!我到你家當了三個月保姆了,你只給了我一個月工資,我還要靠這錢貼補家裡啊!我求求你了,今天無論如何把工資給我吧。」
「我維持社會關係需要正常交際啊,你竟敢管我的事情!再嚷嚷明天就讓你滾蛋,到時你一分錢也拿不走!」趙教授顯然非常惱怒了,開始破口大罵了,「一會我兩個學生要來,到時你給我小心點,要是說錯話讓我下不來台,有你好看的!」
「知道了……」女孩顯然懼怕了趙教授的威脅,閉上了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眼中閃過一股憤恨。
趙教授見女孩不做聲了,稍微消了下氣,走到牆邊壁柜上拿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二
晚上十點。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正趴在桌子上打盹的郭文軍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拿過了聽筒,「喂,你好。對,是市局刑偵科。什麼?東區發生謀殺案!好,我們馬上就到!」
十分鐘后,郭文軍來到了案發現場。
這是奉陽大學的教師宿舍樓,說是宿舍,但是和一般的職工、學生宿舍有明顯的不同。首先是在外觀上,這更像是一棟商業住宅樓。確實,奉陽大學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學生數量和教育質量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所以教師的工資和待遇自然也是非常優越的。
殺人案發生在四樓的一套房間,屋子裝修的非常精緻,之前郭文軍也曾經去過很多富豪的住宅,但都是裝修得奢華無比,充斥著一種暴發戶的銅臭味。這裡卻截然不同,簡潔之中不失優雅,恬靜當中更夾雜著一種高貴的氣氛。
最吸引他的是客廳左側牆柜上擺放的各種葡萄酒藏品,大大小小外型各異的瓶子擺放在那裡,在淡黃色吊燈的照射下,那些紅色的液體隨著視角的變換髮出不同顏色的讓人目眩的反光,給人一種想要一飲為快的衝動。
「屍體在那邊的餐廳里……」已經先到一步的管區派出所民警王鋒指引著郭文軍來到了客廳右邊的餐廳。一張精緻的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個杯子以及一瓶還剩下一點殘液的紅酒,四周擺放著三把靠椅,其中左右兩邊的椅子都是空的,正前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
死者是個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是之前提到的趙教授,此刻的他身子直挺挺的靠在椅子背上,頭歪向一側,嘴角有明顯的粉紅色液體流出來,這些都是中毒的跡象。郭文軍把鼻子湊進死者的嘴邊,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道。
「氰化鉀!」郭文軍低聲說了一句。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檢驗后才能知道。」王鋒回應道。
「是誰報的案?他的家人嗎?」
「不是,死者是單身,是他家的小保姆馮涓報的案。」王鋒回答道,「她現在正在她自己的房間里,顯然嚇壞了,我們的女同事正在陪著她。」
三
大概過了五分鐘,馮涓,也就是一開始提到的那個女孩,才在一位女民警的陪同下來到了客廳。她年紀大約剛二十齣頭,可能由於驚嚇過度,臉色很白,這樣顯得臉上的紅血絲更加的醒目,就好象牆柜上酒瓶里那些紅色的液體一樣。
「是你報的案嗎?」郭文軍用儘可能溫和的語氣問道。
「趙教授是被毒死的吧,可不是我下的毒啊,你們不要抓我!」馮涓顯然很激動。
「你冷靜下,我們沒有打算抓你,只是想詢問下事情的經過。」郭文軍站了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馮涓的肩膀。
看著眼前高大的警官,馮涓的情緒漸漸平穩了,慢慢開口說道:「這個……當時我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在餐廳的趙教授『啊』的叫了一聲,我開始還以為他的老毛病胃病又犯了,所以連忙跑過去看,結果發現……」說的這裡,馮涓明顯因為回想起往事害怕打了個冷戰,「結果發現他竟然直直的靠在椅子背上一動不動,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當時把我嚇壞了。等我清醒過來后,我連忙走近看了看,教授看樣子好像是中了毒,所以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和。」
「你怎麼能斷定死者是中毒,而不是其他的突發病那?」郭文軍不動聲色的提出了一個疑問。
「哦,在我的老家,經常有人想不開喝農藥自殺。當時的樣子就好像趙教授現在這樣。」馮涓沒有留意到對方提問的目的,繼續哽咽著回答道。
「對了,我看到餐廳的桌子上有三個杯子,剛才死者有客人嗎?」
「是的,剛才趙教授的兩個學生來過。」
「他的學生?能詳細說一下嗎?」
「大概是七點多吧,楊全力和劉煒來看望趙教授,他們都是教授的學生。」
「他們來了以後都做了些什麼那?」
「他們好象找教授有什麼事,一起去了客廳,後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起從客廳出來去了餐廳,開始邊聊天邊品起酒來。」
「就是桌子上的那瓶酒嗎?」郭文軍說完,朝餐廳的方向示意了下。
「是的,那酒就是楊全力他們帶來送給教授的。」
「他們都喝了那酒嗎?」
「應該都喝了。」
「那他們談了些什麼知道嗎?」
「不清楚,我一直在收拾房子。」
「他們和死者關係怎麼樣?」
「我也不太清楚,應該還好吧。但是,我想最近他們肯定和教授爭執過。」
「為什麼?」
「他們今天來好像就是專程來給教授道歉的,我在客廳門口無意中聽到了幾句。」
「那他們是幾點走的?」
「大概是九點半左右吧,因為教授習慣十點鐘睡覺,所以晚上我總是很留意時間的。」
「他們走了之後趙教授就去睡覺了嗎?」
「沒有,他自己一個人還繼續在餐廳里喝酒。趙教授這個人很喜歡喝紅酒的,每次喝酒不喝光絕不算完。」
「那之後不久你就發現趙教授中毒了,就報了警,對吧。」
「恩。」
四
兩小時后,刑偵科辦公室。 法醫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趙普天,奉陽大學化學系教授,享年52歲。通過對紅酒瓶子里的殘餘液體化驗,酒內含有毒物質成分,和氰化鉀差不多,但是可以接觸皮膚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只有進入人體的消化系統才會發作。死者就是喝了帶毒的紅酒中毒而死。
酒瓶子上檢測到了四個人的指紋,分別是死者、馮涓以及另外兩個人(就是死者的學生楊全力和劉煒)的。
以上結果都和郭文軍預料的基本一樣。
死者的兩個學生,楊全力和劉煒也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以下是他們各自的詢問筆錄。
五
楊全力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你好,我們市局刑警隊的,抱歉這麼晚來找你,幾小時前我們接到報案,趙教授死在自己家中,由於事發前你去過案發現場,所以,我們照例來調查一下。」
楊全力:「知道了,來的時候我們聽同行的警察同志說了,老師好像是被毒死的吧?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一定儘力配合你們破案。」
郭文軍:「能問下你們是幾點到的死者家嗎?」
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多一點吧,我跟劉煒一起去的,他還買了瓶紅酒送給老師。」
郭文軍:「那到了后,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楊全力:「我們在客廳談了些學校的事,然後,老師就提議去品品我們帶來的那瓶酒,我們就一起去了餐廳。」
郭文軍:「中間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楊全力:「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劉煒帶了紅酒送給老師,當時老師很高興,因為他很喜好這口,馬上就打開聞了聞,然後,就交給馮涓拿去廚房了。不過,馮涓在廚房不小心把酒瓶弄倒了,老師為此還大發雷霆呢。」
郭文軍:「死者脾氣很暴躁嗎?」
楊全力:「恩,對我們還好些,馮涓由於是剛來城裡,有點笨手笨腳的,經常挨老師罵,我們就碰到好幾次。」
郭文軍:「後來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對了,去餐廳喝酒之前,你們都一直在客廳嗎?有沒有人離開過?」
楊全力:「我想想……哦,我中途曾出去去了趟衛生間,後來劉煒也去了趟。」
郭文軍:「去衛生間要經過廚房,你去衛生間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廚房放著的紅酒?」
楊全力:「沒太注意。」
郭文軍:「後來喝酒時,是誰去廚房拿的酒。」
楊全力:「哦,是劉煒去拿的,他拿出來后發現酒灑了有三分之一,老師為此又罵了馮涓幾句。後來,老師就接過酒瓶子給我們倒酒。可能是怕我們也把酒弄灑吧,之後都是他在倒酒,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你們說,這酒我和劉煒也喝了,怎麼沒事啊?難道是我們走後,馮涓下的毒?」
郭文軍:「這個我們還在調查當中,對了,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楊全力:「大概九點半左右吧,因為老師有十點休息的習慣,所以我們就告辭了。」
郭文軍:「最後一個問題,你不久前是不是和死者曾經發生過爭執?」
楊全力:「誰說的?你可別聽別人亂說啊!你們不是懷疑我害死了老師吧?」
郭文軍:「你們這次去不就是給趙教授賠禮道歉的嗎?我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
楊全力:「哦,其實也沒什麼了,就是因為我女朋友學業上的事和老師吵了一架,不過後來就沒事了。這次去主要是陪劉煒給老師賠禮道歉的,順便我也再道道歉嘍。」
郭文軍:「劉煒之前和死者發生過什麼爭執?」
楊全力:「是這樣的,劉煒和老師合著了一篇論文,後來,因為署名問題跟老師鬧得很不愉快,你們知道的,這種學術性的著作對我們搞科研的人來說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年輕人員。不過,劉煒應該不會為這點事就害死老師吧?」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會進一步調查的。謝謝你的合作。」
六
劉煒的詢問筆錄
郭文軍:「對不起這麼晚叫你們來,幾個小時前趙教授被殺了,由於你之前曾去過他的住處,所以我們請你來了解一下當時情況。」
劉煒:「來的時候聽說老師是被毒死的,你們不是懷疑是我乾的吧?」
郭文軍:「你別緊張,我們只是照例的簡單問話而已。你們是幾點去的死者家,去那做什麼?」
劉煒:「我和楊全力大概是七點左右到的老師家。也沒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楊全力跟老師鬧了點不愉快,今天我是陪他去道歉的。」
郭文軍:「楊全力為什麼和死者發生爭執?」
劉煒:「這個……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
郭文軍:「這點請你放心。」
劉煒:「聽說老師和楊全力的女朋友關係不一般。不過,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也不太清楚,我想無非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吧。」
郭文軍:「你不是也跟死者也發生過爭執,而且,今天這瓶紅酒也是你買去的。」
劉煒:「這個……我那其實是小事了,為了論文的署名,我今天也是來順便和老師道歉一下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殺老師。」
郭文軍:「說說今天晚上在死者家,有沒有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劉煒:「也沒什麼,就是剛到老師家后,馮涓不小心把我們送給老師的酒弄灑了,被老師狠狠罵了一頓。後來,我們在客廳聊了一會,老師很高興的就原諒我們了,然後,我們就去餐廳品酒了。」
郭文軍:「你和楊全力在去餐廳前,一直都在客廳嗎?」
劉煒:「我和楊全力都去了趟洗手間。」
郭文軍:「那你去洗手間時看到放在廚房的那瓶紅酒了嗎?」
劉煒:「好象看到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郭文軍:「能給我們你們講下喝酒時的情況嗎?」
劉煒:「哦,是我去廚房拿的酒,拿起后感覺有些輕,搖了搖發現只有大概三分之二了,就是之前那個保姆弄灑的。所以,老師又借題發揮罵了馮涓一頓。」
郭文軍:「死者經常罵馮涓嗎?」
劉煒:「應該是吧,反正我就碰上好幾次。馮涓也挺可憐的,剛從農村來,什麼也不懂。」
郭文軍:「後來那?」
劉煒:「老師嘟囔說,這麼好的酒灑了可惜了,然後就接過瓶子給我們倒酒,之後這酒都一直是他倒的,沒讓我們碰過酒瓶子。這酒我和楊全力不是也一人喝了一杯嗎?怎麼我們沒事啊?一定是我們走了之後有人下的毒!」
郭文軍:「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中。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幾點離開的?」
劉煒:「大概九點半左右吧,楊全力說時間差不多了,老師要睡覺了,我們就走了。」
七
劉煒、馮涓以及楊全力三個當事人都詢問完畢了,但是整個案件依然充滿疑點。毒是什麼時候下的?如果是喝酒之前,令死者中毒致死的酒一直就放在廚房,他們三個人都有機會接近紅酒下毒。但是席間劉煒和楊全力都喝了酒,說明這時酒並沒有帶毒。
難道真是像劉煒和楊全力所說的那樣,毒是他們走後下的?那麼就只有馮涓一個人有嫌疑了。想到這裡,郭文軍腦海里再度浮現出了馮涓那蒼白的面龐,他用力的搖了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肯定是忽略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郭文軍邊想邊把玩著手裡的酒瓶,案發時的紅酒瓶子已經被鑒證科拿走做進一步化驗了,現在他手中的酒是回來時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的,是一種價錢適中比較常見的紅酒,和案發時的紅酒是完全一樣的。
紅酒的瓶子樣式總是千奇百怪的,這個瓶子的形狀倒還正常,瓶身呈圓柱狀,瓶頸很短,大概只有三公分左右,瓶身與瓶頸的連接處呈圓弧形。簡單的說和市面上隨處可見的『可口可樂』和『芬達』的大塑瓶子樣子差不多,就是體積縮小了一些。
這時,偵察員王宇走了過來,望著放在桌子上的紅酒說:「這個就是死者喝的那種紅酒吧,我還沒喝過啊,隊長讓我嘗嘗,呵呵……」說完就拿起了酒瓶打開蓋子對著嘴『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紅酒不是那樣喝的,要慢慢品才有味道,你那樣是品不出滋味的。呵呵……」看著王宇的樣子,郭文軍發出了接到案件后的第一陣笑聲,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整個辦公室緊張的氣氛立刻輕鬆了許多。
「原來紅酒就是這個味道啊,和汽水差不多,不過挺好喝的,就是少了點,喝著不過癮……」說完,王宇一揚脖子把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你完了,紅酒的後勁兒是很大的,估計這兩天你是起不來床了……」郭文軍邊笑邊看著王宇手上的空瓶子,突然好象想到了什麼猛的站起了身,「我知道兇手是用什麼手法下毒的了。」
「怎麼下的?」王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去下鑒證科……」就在郭文軍起身走出辦公室大門的一瞬間,他又轉過頭來對著王宇說,「你去把劉煒跟馮涓以及楊全力再給我請到辦公室來,我一小時后回來。」
故事發展到這裡,所有的線索都展現在讀者眼前了。親愛的讀者諸君,請運用你聰明的智慧、利用你手中的線索來回答,故事裡的兇手到底是誰?
【教授之死】
夏天是火災多發期,因為天氣乾燥,一不小心就會引發火災。當然,也有很小心的引發火災的……暑假李教授家發生的火災就屬於後者,比較特別的是:在火災現場還發現了一具焦屍,而且,是在火災前被人殺死的。
李教授今年51歲,在市內一家生物研究所工作了將近20年,父母已亡,妻子又在生孩子時難產而死。現在他和獨子李強一起住在市區東郊的一間面積100多平方米的平房中。周圍沒有鄰居,東面不遠處是一家垃圾處理廠,再往東500米左右還有一處居民小區。
7月11日凌晨三點左右,垃圾廠工人張輝發現他家著火,於是叫了消防車,但消防車到達的時候房子已經燒的差不多了,幸運的是李強披著一條濕透的毛巾被沖了出來,雖然有點燒傷,但是很輕。 火撲滅了以後,就發現了上面提到的屍體。
市公安局立刻展開調查,確定死者為李教授,起火時間是在凌晨兩點左右,起火地點是客廳(屍體發現處),而且用了汽油做助燃劑。種種跡象表明,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惡性殺人案,公安局陸續找來了有關人員進行詢問。
李強(男,18歲,高中學生,李教授之子)
問:你還記得昨晚的情況么?
答:記得,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書房玩電腦遊戲。到了1點半多一點,我聽見大門開了,以為是我爸,就沒理會繼續玩遊戲。過了一會,有人進來從後面把我打暈了。等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屋裡都是煙,我知道著火了,就用三防課上老師教的方法衝出去了。
問:你每天都玩到這麼晚?
答:放假以後都是。
問:你父親最近有什麼異常舉動么?
答:不知道,他經常連續好幾天不著家,這次就是有兩天沒回來了。
問:那你還有什麼補充的么?
答:可能會有用吧,三天前他在家的時候跟我說過他完成了一項發明,具體是什麼我也沒問,不過應該挺重要的吧。
問:好了,那你現在住在哪?
答:去我表兄家。
問:那把地址留一下吧。
答:好。
張輝(男,32歲,垃圾廠工人)
問:是你報的火警?
答:是。
問:說一下當時情況吧。
答:三點左右吧,我被尿憋醒了,出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現西面有火光,我知道那邊有座房子,就報警了。
問:你是住在宿舍的?
答:是。
問:你凌晨1點半左右在幹什麼?
答:當然是睡覺。
問:有人能證明么?答:沒有,不過門衛可以證明我沒有出去過。
問:如果跳牆呢?答:圍牆都有2米多高,旁邊又沒什麼踮腳的東西,很難爬過去,何況上面都是碎玻璃,如果跳牆的話,一定會被刮傷的,要不看看?
楊文廣(男,29歲,李教授的助手)
問:你跟李教授多久了?
答:兩年吧。
問: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答:恩……應該說是很固執的人吧,觀念很保守,但是對工作很認真。
問:據說他經常連續幾天不回家,是在工作么?
答:是李強說的吧,他們父子兩個關係一直都很冷淡。是,他經常連續工作幾天,有時候我也和他一起加班。
問:他這兩天也在加班么?
答:沒有,這兩天一直沒看見他。是不是出事了?(緊張)
問:這個不能告訴你。你昨天一點半左右在幹什麼?
答:在加班,門衛可以證明我一直沒出去過。
問:你們是研究什麼的?
答:這個不能說吧,是機密。
問:我們要求你配合。
答:(無奈的)一種生物提取劑,就是從動植物身上提取某種物質的東西。
問:有成果了么?
答:一直沒有太大進展,大概十天前李教授還為這個發了一次火呢。
王軍(男,34歲,垃圾廠門衛)
問:昨天晚上是你值班?
答:是。
問:昨天你怎麼沒發現著火?
答:警衛室的門是朝東的,在我背後當然看不到。
問:晚上一點以後到發現著火這段時間有人進出么?
答:沒有。
問:跳牆呢?答:圍牆那麼高很難跳的,而且上面都是碎玻璃,如果踢壞了很容易就會發現的。
郭艷芳(女,50歲,老師,李強的班主任)
問:李強這個學生怎麼樣?
答:這個孩子很聰明,就是平時貪玩了點,要不也不至於考成這樣……他出什麼事了么?
問:沒有,只是問問。他這次考的不好?
答:恩,生物和化學兩門不及格。
問:他自己知道么?
答:知道,1號來取的成績。
問:他和他父親的關係如何?
答:應該很冷淡吧,那麼多次家長會想和他談談那孩子的學習問題,可是他始終不到。
看完以上證詞以後,負責這件案子的謝隊長指示:分別派人監視李強和楊文廣。
下午4:30左右,接到李強的電話,他說有個人打電話到他的手機上,要他把兩個磁帶盒用膠布綁在一起,然後裝在一個黑色塑料袋裡帶到他家附近的那個垃圾場去,問謝隊長該怎麼辦。謝隊長讓他按對方要求去做。
下午4:40左右,監視李強的小王報告:李強拿了一個黑色塑料袋坐上了計程車,計程車牌號是XXXXXX。謝隊長讓他跟上去,又派了一輛車去單獨跟蹤那輛計程車。
5:00左右,小王報告:李強到東郊垃圾廠下了車,東張西望的像在等人。過了一會,又報告:李強接到一個手機簡訊以後就將那個垃圾袋扔到垃圾坑裡(此垃圾坑為大型垃圾坑),自己坐計程車回去了。謝隊長讓他呆在原地監視,並派出小馬接替他監視李強。
5:10分左右,部下發來報告:李強來時坐的那輛計程車沒有問題。
5:20分左右,小馬報告:李強已經回到他表兄家。
6點整,小王報告:沒有人接近那個垃圾坑。謝隊長讓他過去看看那裡面是什麼,小王回復:是兩個用膠布綁在一起的磁帶盒。謝隊長聯繫了監視楊文輝的小劉,回復說他沒有什麼異常舉動,於是讓小劉回來,同時找來李強詢問。
問:具體說一下是怎麼回事?
答:我當時正在廁所,突然有一個電話打到我手機上,接了以後對方就要求我那樣做了。到那裡以後,對方又發過來一個簡訊,讓我把袋子扔在那裡。
問:打電話來的時候是誰接的?
答:是我。
問:當時你表哥家裡還有什麼人
答:只有我表哥。
問:能把他叫來么?
答:可以。
問:平時你們扔垃圾都是扔在哪裡的?
答:因為比較近,所以也扔在那個坑裡。
問:附近沒有垃圾筒么?
答:那邊居民小區有一個,但是太遠了。隨後檢查了他的手機,已接電話和簡訊的時間都對。
何志華(男,20歲,大學生,李強的表哥)
問:當電話打來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答:玩電腦遊戲,他解完手才跟我說的。
問:當時是幾點?
答:跟我說的時候……應該是4點半吧……然後我就讓他跟警方聯繫了。
問:你怎麼知道?
答:看電腦啊,我們最近玩的遊戲是視窗顯示的,隨時都可以看時間。
問:能看看你的手機么?
答:可以。
經檢查,他的手機號和那個號碼不同。
謝隊長派人把他們送到家裡,隨後收到報告,這個號碼是黑號,無法查明戶主身份,打電話過去時則提示該用戶已關機,看來已經被扔掉了。晚上八點半,派去居民小區調查的人也回來了,據那裡居民反映:前一陣晚上下班回來總能看到一個人在垃圾場附近晃來晃去,大概持續了一周左右,前兩天突然消失了。
聽完報告,謝隊長沉思了一會,突然跳起來大聲喊著要小王再去垃圾坑那裡去看看那個黑袋子。小王到了那裡以後,回復:黑袋子裡面的東西換成了一塊硬碟!
謝隊長讓他把硬碟拿回來,並且叫來了該廠門衛問話。
問:晚上六點以後有沒有人接近過垃圾坑?
答:沒有……不過七點時候垃圾車來倒過一次垃圾,八點以後天黑了就不知道了。
問:那輛車都是這時候到的?
答:是,四點出去,到附近轉一圈,七點回來。
問:車上有幾個人?
答:搭上司機的話是三個。
問:他們都在宿舍住么?
答:是。
問:裡面有沒有張輝?
答:沒有。
問:那八點以後有沒有人出過廠門?
答:沒有。
隨後謝隊長再次聯繫了小劉,得知楊文廣沒有時間去那邊。而硬碟也檢測完畢,已經無法使用且無法恢複數據,屬於人為損壞,上面沒有任何人的指紋。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呢?兇手是誰?
教授摩斯被刺死在了他的實驗樓的休息室內,死亡時間是周一早上。現場亂糟糟的,卻沒有發現兇器。實驗樓只有一個只能靠刷卡進入的通道,出去不用刷。從通道進入,1樓有個休息室,廁所在二樓。
警方調查了刷卡的情況,當天有5條刷卡記錄:
博士生華生:7:30 教授摩斯:7:30 助手洛克:7:45 清理員羅麗:7:55 教授摩斯:9:00
他們的口供如下:
【博士生華生】:我到教授休息室提交畢業論文,期間我和教授就課題的問題發生了爭執,7:50左右我一氣之下就走了,再沒回來過。大門口晨練的人也看見了。
【助手洛克】:我那天早上本想幫教授摩斯整理一下資料,但我到休息室門口時隔著門聽見了摩斯和華生激烈的爭吵聲,就沒敢推門進去,但聽著心煩,就去廁所圖個安靜,吸了兩支煙,8:00廁所出來見休息室門已上鎖,就離開了。哦,對了,離開廁所時遇見了清理員羅麗!
【清理員羅麗】:我來時見休息室的門反鎖著,就去打掃廁所,在進廁所時遇見了準備走出廁所的助手洛克,8:30打掃完廁所后見休息室的門依然關著,就和辦公樓前晨練的人一起回去了。
警方找到了晨練的人,他們並說見華生走時氣色很不好,教授摩斯和助手洛克的出入時間記不清了,自己8:30確實和清理員羅麗一起走的。
經過調查: 華生一直不滿教授摩斯的侵吞他勞動成果的行為。助手洛克與教授摩斯夥同篡奪別人的勞動果實,但是助手洛克生活作風不好,被摩斯抓住了證據。所以最終的成果還是歸了摩斯。清理員羅麗與博士生華生是男女朋友,平時喜歡偷工減料,摩斯老是抱怨她笨手笨腳,但是時不時對她性騷擾,羅麗敢怒不敢言,華生對此事一無所知。休息室的鎖只有在外面可以反鎖(但不是掛鎖),擁有鑰匙的有老闆摩斯和經理洛克。警方調查的結果是,只有這4個人進過辦公樓,不存在刷一次卡進兩個人的情況。教授的鑰匙還在口袋裡,但發現屍體時休息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廁所確實有洛克吸煙的痕迹。休息室里有所有人的指紋,但教授摩斯的所有卡(除銀行卡)上卻都乾乾淨淨,銀行卡里的錢於當早9:15被全部取走,摩斯TM監控沒有留下有價值的信息。門外側把手上四個人的指紋都有,內側把手只有博士生華生的指紋。
如果不存在合謀,你知道兇手是誰么?
教授A被刺死在了他的實驗樓的休息室內,死亡時間是周一早上。現場亂糟糟的,卻沒有發現兇器。實驗樓只有一個只能靠刷卡進入的通道,出去不用刷。從通道進入,1樓有個休息室,廁所在二樓。
JC調查了刷卡的情況,當天有5條刷卡記錄:
博士生B:7:30
教授A:7:30
助手C:7:45
清理員D:7:55
教授A:9:00
他們的口供如下:
【博士生B】:我到教授休息室提交畢業論文,期間我和教授就課題的問題發生了爭執,7:50左右我一氣之下就走了,再沒回來過。大門口晨練的人也看見了。
【助手C】:我那天早上本想幫教授A整理一下資料,但我到休息室門口時隔著門聽見了A和B激烈的爭吵聲,就沒敢推門進去,但聽著心煩,就去廁所圖個安靜,吸了兩支煙,8:00廁所出來見休息室門已上鎖,就離開了。哦,對了,離開廁所時遇見了清理員D!!
【清理員D】:我來時見休息室的門反鎖著,就去打掃廁所,在進廁所時遇見了準備走出廁所的助手C,8:30打掃完廁所后見休息室的門依然關著,就和辦公樓前晨練的人一起回去了。JC找到了晨練的人,他們並說見B走時氣色很不好,教授A和助手C的出入時間記不清了,自己8:30確實和清理員D一起走的。
經過調查:
B一直不滿教授A的侵吞他勞動成果的行為。
助手C與教授A夥同篡奪別人的勞動果實,但是助手C生活作風不好,被A抓住了證據。所以最終的成果還是歸了A。
清理員D與博士生B是男女朋友。平時喜歡偷工減料,A老是抱怨她笨手笨腳,但是時不時對她性騷擾,D敢怒不敢言,B對此事一無所知。
休息室的鎖只有在外面可以反鎖(但不是掛鎖),擁有鑰匙的有老闆A和經理C。
JC調查的結果是,只有這4個人進過辦公樓,不存在刷一次卡進兩個人的情況。教授的鑰匙還在口袋裡,但發現屍體時休息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廁所確實有C吸煙的痕迹。休息室里有所有人的指紋,但教授A的所有卡(除銀行卡)上卻都乾乾淨淨,銀行卡里的錢於當早9:15被全部取走,ATM監控沒有留下有價值的信息。門外側把手上四個人的指紋都有,內側把手只有博士生B的指紋。
不存在合謀,你知道兇手是誰么?(回答字母)
夜晚,警官小林接到洛澤山莊的報案,說是山莊里的成教授死了,小林立刻趕到了那裡。洛澤山莊位於離城市不遠的風景區內,背山臨池,景色秀麗。住在這裡的是著名的醫學界泰斗——成教授,現在已經七十高齡了。他選擇在這麼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養老,著名立作。本來按成教授的意思,還想搬到寧靜的鄉下去,但教授夫人布肯遠離城市,聲音就選了這麼個地方。
小林趕到的時候,在山莊大門有個中年婦女正焦急地張望著,看到小林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忙不迭地叫著:「嚇死我了!」小林好不容易才讓她安靜下來,問清楚她叫張媽,是這裡的女僕,是她最早發現成教授被害的。屍體在二樓的卧室,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後腦勺有一處很明顯的擊痕,枕巾上有血。卧室出來能通往走廊的正門,和書房之間有一道小門相連。書房被一扇屏風隔成兩半,考小門的這邊有張書桌,屏風的另一邊則是一個簡單的會客區,也有大門通往走廊。會客區的茶几上有一個茶壺和兩隻茶杯,似乎剛招待過客人。
張媽一直嘮叨個不停,又答非所問小林好不容易才問出了事情經過:下午有一個姓肖的陌生年輕人來訪,大概是下午3點的時候吧,後來是快下午4點的時候離開的,走的時候氣勢洶洶,很沒禮貌。張媽晚上7:30做完晚飯後,去請成教授。看到他睡覺,以為他累了,就沒敢吵醒他。直等到晚上9點多,成夫人回來了。聽說教授沒吃晚飯,她讓張媽去叫醒教授並讓他遲點東西才發現成教授已經死了。
據張媽說,成教授已經很久沒有外出了,不過山莊里時有他的學生來往或小住。今天是周末,來這兒的是黃越龍,教授的得意門生和著作助理。他早上就來了,知道姓肖的年輕人上樓后,黃越龍才下樓來,和張媽聊了一會兒天,下午4點離開的。成夫人在市裡的一家醫院主持專家門診,每周只用去三天,今天原本不用去的,單身大概在下午3點的時候,他還是去了,山莊本來還有一個花匠兼門衛,今天他剛好放假。張媽一直待在廚房可以看見大門,並沒有其他人出入。她也沒有聽說成教授有什麼仇人,直是這兩天他的脾氣很大,昨天還狠狠地責罵了黃越龍。張媽聽到黃越龍似乎小聲地哀求什麼。今天那個姓肖的年輕人一個是跟成教授約好的,因為教師親自交代過張媽讓她進來。
成夫人年紀六十,很有風度,看得出年輕時一個非常漂亮。他教師問話時表現出相當的剋制力,她解釋說,醫院說有一批實習生希望她來帶帶,所以她就過去了。離開時他經過書房,還是聽到裡面有說話聲,但聽不清是誰,也聽不到在說什麼。他並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下樓時他和張媽聊了兩句,晚上9點多才回來的。因為張媽說成教授似乎不舒服,正睡著,晚飯也沒吃,她就讓張媽去叫醒成教授,多少還是要遲點東西的,沒想到......成教授沒什麼仇人,受他恩惠的人倒不少。最近成教授似乎有些惱火,有些什麼拿不定主意的事。聽到小林提及吵架的事,成夫人說:「不會吧?老成一向不會隨便罵人的,越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好像從來就沒被罵過。最近他們合著的一本書還獲得了很高的評價呢。」
小林找到黃越龍談話時,天已經大亮了。黃越龍五十多歲,是某個醫院的院長,他離開成教授家后就和幾個朋友乘船去海上夜遊了。聽說成教授被殺,他很吃驚。他說當時他本來在樓上的書房裡和成教授探討問題。後來那個年輕人來了,黃越龍聽了成教授問年輕人是不是姓肖得明,然後又很不耐煩地問他想怎麼樣。年輕人回說他要公正。黃越龍覺得氣氛不太對,就下樓找張媽聊天去了,這點張媽可以證實。當時那年輕人組了以後,黃越龍自己也走了。當小林問及吵架的事,黃越龍說成教授只是最近心情不好,隨便罵罵而已。
小林很快找到了中國名叫肖得明的年輕人。肖得明是個消瘦的青年,衣服有點凌亂,他聽到成教授的死訊之後就有點愕然,但馬上憤然地說:「你們找我幹什麼?就算我去找過他有怎麼樣?他是個偽君子,他剽竊!」
最後,肖得明安靜下來,說他來著邊遠地區。因為聽說成教授是個伯樂,是個品德高尚的人,前些年他就把自己幸苦多年才完成的一份學術研究報告寄給了成教授,希望能得到賞識和提拔。但此後久久沒有迴音,他以為成教授不感興趣,卻沒想到成教授竟然以他的研究成果為基礎,出了這本書。於叔他來到本市,想方設法找到了成教授。成教授接到他的電話時似乎非常驚異,約他昨天前去談判,肖得明當時認為成教授有悔意,希望能得到推薦和補償,沒想到當天成教授卻完全換了種口氣。
肖得明說,當時是以為中年婦女為他開門。問清他是姓肖的后,說成教授正在樓上等著他,並帶著他上了樓,敲了敲書房門后,他推開讓他進去,成教授正站在窗邊向外望著,他剛想說什麼,教授頭也不回就冷冷地問他:「你就是肖得明?向怎麼樣?要多少錢?」
肖得明覺得如同被潑了盆冷水,憤怒地說:「你就是成敬華?,我不是來要錢的,知要公正。」
教授冷笑著說:「那你想要什麼樣的公正?好,你先坐下.....」說完他轉身進了另一扇門。肖得明等了好久,足足喝了兩杯茶,也沒見成教授再出來,敲門也沒人回答,於是只好氣憤地走了。
最後驗屍報告出來了,證實成教授死於當天下午2點到4點,系被重物敲擊腦後致死,傷口中有棉布纖維。整棟房子里沒有找到兇器,但是,在成夫人的汽車后尾箱中,警方找到了一直大扳手,形狀和成教授的傷口吻合,但上面卻找不到可以的痕迹和指紋。茶几上的茶杯有一隻是成教授用的,另一隻上只有肖得明的指紋和唾液。
請推理: 你知道真兇是誰嗎?他是如何作案的?他為什麼要作案?
奎塞教授近年來研究一個新發現的部落,很有收穫,十分得意。這部落的一個家庭為慶祝老爺爺阿洛伊70大壽,要舉行家宴,請奎塞教授參加,奎塞自然深感榮幸而接受邀請。阿洛伊老爺爺及其年輕幾歲的老伴向奎塞講述過這部落代代相傳下來的歷史和許多有意思的傳統習俗。奎塞從他們的介紹中得知這部落是古希臘人的後裔,很久很久以前從美索不達米亞遷徙到美洲這個偏僻的半島。德高望重而又活潑健談的阿洛伊老爺爺恨不得把他知道的一切都趕緊告訴奎塞教授。
家宴隆重而又簡樸。但是到了上第二道菜時仍不見阿洛伊老爺爺人席。奎塞禁不住問了一聲。阿洛伊的老太太和別的人對奎塞的問題感到吃驚:尊敬的教授不是知道這宴會是為老人70大壽舉辦的嗎?博學的教授不是很了解本部落的傳統習俗嗎?
「是的,是的。」奎塞趕緊點頭,為自己的發問顯得無知而尷尬萬分。但那老爺爺仍不見蹤影。這是為老人祝壽的什麼怪習俗呢?
這時宴會的主要一道菜端上來了:一個大砂鍋里盛著香氣撲鼻的熱湯,湯里還翻騰著一塊塊的肉。砂鍋邊上放的是什麼……阿洛伊老爺爺戴的那副眼鏡!這時奎塞才想起了他過去聽到過的這部落一個奇特的風俗:老人年滿70,子孫就有義務把老人殺死,烹食其肉以示尊敬!
奎塞教授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他再也沒有什麼好胃口了。可是他明白,不吃這一道大菜是對主人的大不敬。這在當地人看來,是對亡魂的詛咒,是阻礙其通往來世之路,是莫大的罪過。
奎塞教授向來尊重和維護各種不同文化的傳統風俗。他認為只要不妨礙他人的權利,人人都可以遵循自己的信念和習俗。他認為所謂的客觀道德價值觀不過是「西方帝國主義」的又一表現形式而已。
他對阿洛伊老爺爺被殺感到難過,但已無可挽回。他還能繼續在那星家宴上吃下去嗎?
致命的實驗!
蕭風正得意的喝著咖啡,享受著這難得的假期,卻又得到消息說是發生了一起案件叫他去處理。
蕭風趕到了現場,發現案發地是一所生物研究所
死者是錢啟錢教授,是SM集團所資助的SM生物研究所所長,整個人是仰躺在地上,臉上很痛苦的表情,死亡地點是研究室的工作報告室,就算是報告室,隔著玻璃也可以看見外邊有很多的植物,花卉。錢教授死亡的時候剛好有教授帶著新進的學生去考察,整個研究所就只有4個人,分別是副所長丁教授,清潔員程阿姨,赫連熏,(SM集團太子爺)宮葯,生物細胞教授。。。經法醫的初步診斷,死者是中毒,神經損傷抽搐而死,進一步有待調查。(桌上有一杯咖啡,經化驗裡面含有毒素,但奇怪是是杯子上沒有任何人的指紋)
蕭風從報告室,走向研究所的大廳,一路上看見許多美麗的花卉,不過也有很多很漂亮的,有像燕子的,也有像桃花的,還有一碰就收縮的小草,蕭風想,還真是什麼植物都有(你這白痴,那明顯是含羞草好不好!!)
「蕭警官,你還是不要亂碰比較好,含羞草旁邊的可是夾竹桃」丁教授看見蕭風的舉動趕緊阻止。
「夾竹桃?不是有毒的嗎?怎麼這也有?」
「那是因為我們所長對這些有毒的花特別喜愛,而且想看看夾竹桃可不可以與其他植物有其他的搭配效果是怎樣的!」宮葯解釋
轉入正題
「當時錢教授是誰發現的?」
「是丁教授和我,我們當時是有關於集團的要求要跟他說」赫連熏優雅的喝著紅茶解釋道
「那宮教授你當時是在幹什麼?」
「我?我在實驗室,打研究報告!」
「程阿姨你呢?」
「我在打掃衛生啊,這些花要澆水和施肥,基本上都是我在做的!」
「錢教授桌上有一杯咖啡,是你倒的嗎?」
「是的,他很喜歡喝咖啡的。」
「你端咖啡。煮咖啡的時候沒遇上什麼人嗎?
「煮咖啡倒是沒有,但端咖啡的時候就遇見丁教授!」
「當時只有丁教授一個人嗎?赫連熏呢?」
「這個,當時我是去接赫連先生!」丁教授插嘴
「什麼時候見到的?」
「就是在含羞草那邊!」蕭風大致搞清楚了,不過沒有什麼證據,但仔細一想他馬上就知道了兇手是誰,兇手是運用什麼方法殺了錢教授?
一天晚上,某知名大學的化學的教授死在了自己的家裡,死因是中毒,偵探X就接到了警長的電話就趕到了現場,死者倒在了桌子的前面,桌子上有一瓶喝完的紅酒,地上有一個打碎的杯子,經過化驗酒瓶里和杯子里都有劇毒,警察就找了晚上來過教授家裡的人,第一個是教授家的保姆,教授對保姆的印象很差,動不動就扣她的工資,她自己晚上把教授家打掃了一遍,第二個是教授的學生叫梁宇,他是來跟教授道歉的,說是道歉,其實教授把他的論文拿走了,他們大吵了一架,但晚上他們談的很好,他們還一起喝酒,酒是他在廚房開的,最後一個也是教授的學生叫葉新,他來的時候也跟教授喝了酒,但是沒多久就吵起來了,原因是教授搶了他的女朋友做二奶。
偵探X看了看他們,又去廚房看了看,發現廚房裡有一杯紅酒,偵探X問:「為什麼這裡有紅酒?警長化驗一下有沒有毒。」
梁宇說:「教授有個習慣就是開紅酒後倒出一杯再喝,他說這樣才有感覺~」偵探X說:「你們是教授的學生,能拿到化學毒藥嗎?」葉新說:「能,而且很簡單,學校化學系的人都能拿!」保姆說:「我能不能走了?家裡還有事呢!」警長過來對偵探X說:「廚房發現的紅酒沒有毒!這案子真怪,只有教授自己的酒里有毒,他們喝了沒事,難道他是自殺?」偵探X搖了搖頭說:「不~是他殺,而且兇手利用了教授的習慣。」說完,眼中寒光一閃「沒錯。兇手就是你!」
你能推理出兇手是誰嗎?他用了什麼手法?
李教授是一名在一家物理大學任職了十年的老職員了. 今天是他60歲的生日,理應好好的慶祝一下.可由於他的一項重要研究正在關鍵上,所以親人和朋友們只好草草寄了些禮物給他. 李教授了看禮品后就拿回房間了. 雖然如此李太太還是決定給丈夫做頓好的,於是在下午出去買菜了. 在她買完菜回家門口遇上了上門送禮物的曹探長, 李教授的好友. 兩人進門后李太太招呼好曹探長就去找李教授出來迎接客人. 可門鎖著而她怎麼敲門都沒反應,李太太感覺不對勁后拿出自己身上的備份鑰匙和徐探長打開房門,兩人一進門就看見李教授倒在地上, 兩眼突出,嘴張得特別大, 人離開桌子有3米遠, 看起來好像做著最後的掙扎離開房間. 窗是鎖的, 玻璃沒被破壞. 桌上有一瓶五糧液和倒翻的杯子. 一旁是一台很大的機器,和一束玫瑰不過花瓣都沒了,掉了一地, 最重要的是鑰匙被緊緊地握在李教授手裡. 曹探長連忙叫李太太叫警察和救護車,然後摸了摸李教授的脈搏,他由預感這將是他第十次向醫務人員說抱歉讓他們白跑一趟了.
警察過來後向曹探長和李太太詢問了情況.
警: 你買菜去了多久?
李: 大概有1個小時,我想給他做點好吃的就多買了一些.
警: 你進房間時確定門是鎖的嗎?
李: 當然,我怎麼也打不開叫他也不應.所以我拿了備份鑰匙開門.
警: 這房門一共有幾串鑰匙?
李: 就兩串, 我和我先生一人一把.
警: 李教授經常獨自一人鎖在房間里嗎?
李: 他經常鎖門,怕被人打擾. 備份鑰匙還是我和他吵了好幾次才肯讓我去弄得.
警: 李教授喜歡喝酒嗎?
李: 他就好這口,但他從不在研究的時候喝.今天可能是他生日, 他才喝的.
警: 那台機器是幹什麼用的?
李: 那是我丈夫的研究工具,他是研究聲音的.所以這台機器是專門播放聲音用的.
警: 我們在桌上發現了一個磁帶外殼上面寫著大悲咒全文,此外那機器里還有一個已經放完的磁帶. 請問你丈夫信佛嗎?
李: 是,我們都信佛. 他經常用那機器放佛經的.這磁帶我們沒有的,大概是今天誰送的生日禮物吧.
這時,曹探長過來拿了磁帶一看發覺這帶子很短恐怕最多只有5分鐘於是問了一句話.
徐: 大嫂,你知道老李最近在搞什麼研究嗎?
李: 我也不太清楚. 聽他說起過一次,好像是什麼..關於聲音什麼來著...
警察對曹探長報告了送禮人的情況.
警: 送五糧液的是李教授的助手王明, 磁帶是徐教授送的,然後花是李教授的學生沈婷婷. 三個人都有嫌疑. 王明對老是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的李教授很不滿. 徐教授是李教授的競爭對手,據說他倆曾為了爭這個研究的權利而爭論了很久,最後李教授以他的資格老取得研究的權利. 沈婷婷則好像愛慕著李教授但被他拒絕可還是死纏不放.
曹探長再次看了看現場,然後說了一句: 老李,你放心走吧. 我已經知道真兇了.
請問:
誰是兇手? 手法? 證據?
市區某大學集體宿舍內發現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死者系該校化學系教授曹安,今年58歲。據反映,最後有人見到他,已經是三周前的事了。之後他就不在露面了。而這三周恰是曹教授的假期,故也無人對此加以關注。而且每晚,他的卧室也不見燈光。所以大家都認為他外出了。如果不是這天他的三名學生來找他,恐怕屍體要更遲些才會被發現。
屍體被發現的地方正是教授的卧室,現場基本無打鬥痕迹。估計教授是在無察覺的情況下被人用鈍器擊中後腦致死的,故只留下少量掙扎痕迹。他身上只著便裝,歪躺在他的床邊。床頭柜上原本放置的一瓶某藥廠出品的鋅-鈣口服液被教授掙扎時抓得變了型,大概案法時他正準備服用。警方由此估計兇手系教授熟人。故將嫌疑集中在發現屍體的三個學生——梅瑰、鄭寧、陳凌——身上,因為曹教授是他們的導師,與他們最熟悉。
在現場上過蠟的地板上,發現了大量蠟燭淚以及一塊燒盡的蠟燭。由於工作性質,曹教授平時極為謹慎,絕不可能將蠟燭滴到上過蠟的地板上,所以警方認定這是兇手留下的痕迹。根據記錄,恰好在三周前最後有人見到曹教授那天晚上7點到7點半這段時間內,學校突然停電。雖然屍體已經高度腐爛,但根據以上情況,案發時間就在停電那會兒。
於是警方對三名學生進行不在場調查。
梅瑰稱:「停電那會兒我和男友在校外一家餐廳吃飯。中途我倆起了爭執,當時許多人都看見了,可以為我作證。不過我看鄭寧挺可疑。因為他最近抄襲別人的論文,被教授發現了,教授揚言要扣他的學分。」
鄭寧稱:「停電那晚我在一個網吧上網,可卻忘了帶錢,結果被老闆一頓臭罵後記了帳,所以我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但我看陳凌最有可能是兇手。因為曹教授一直說他和我們幾個格格不入,弄得陳凌很沒面子。」
陳凌稱:「我那天晚上拉肚子,在校醫院掛鹽水。停電時我幫一個護士點了蠟燭,她能為我作證。我瞧梅瑰才最有嫌疑。因為教授不久前發現她生活極不檢點,說要到校領導那裡去揭發,要學校勒令她退學,免得污了教授自己的名聲。」
經查,三人所說的不在場證明都不假。為此警方找來具有豐富刑偵經驗的老刑警嚴炎來協助調查。
嚴炎經過縝密的思索,終於推翻了三人的不在場證明,並從中找出了最有嫌疑的一人。經警方強大的政策攻勢,那人也最終承認了罪行。
那麼,誰是最可疑的人?三人的不在場證明又如何被推翻呢?
觀星塔上的兇殺
昨日清晨,科學院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研究生嚴勤學死在觀星塔最高的平台上,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
經仔細檢查,警方發現嚴勤學的右眼被一根長約3厘米的細毒針刺過。在他的屍體旁邊,有一根沾滿血跡的針。由現場情況看來,顯然嚴勤學是自己把刺進眼中的毒針拔出來后才死亡的。此事目前警方尚未對外公布,也沒有查出任何線索,這件事在整個科學院引起了很大的騷動。
觀星塔是個獨立單位,而且下面的大門是鎖著的,沒有鑰匙絕對無法打開,鎖上也沒被撬過的痕迹。嚴勤學很可能是鎖好了大門才到平台上去的。所以警方推測,兇手一定不是從塔樓的大門進去的。
死者所處的平台是在四樓的南側,離地面差不多有26米高,觀星塔的旁邊還有一條小河,自塔樓到對岸也有40米的距離,昨夜又刮著很大的風,即使兇手是從對岸用吹笛把細毒針發射過來,也不可能那麼準確地射到嚴勤學的右眼裡。
可是,嚴勤學卻正是被毒針刺中右眼而死的。那麼到底誰是兇手呢?又是用什麼方法把人殺死的呢?這真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案跡
科學院院長把嚴勤學之死當做自殺事件處理,想在院內簡單地替他辦個葬禮。可是,誰又能相信一向信仰堅定、好學不倦、對大自然充滿熱愛的研究生,竟會採用這種方式自殺呢?
科學院中的人員一時議論紛紛,特別是跟嚴勤學關係最親近的潘教授,更是不同意院方所下的定論。於是他著手展開了調查,決心揪出兇手,為嚴勤學報仇。
從調查的過程中,潘教授知道嚴勤學為更好地研究太空中的一切,每晚都偷偷地到觀星塔上認真觀察天上的星星及月亮的活動,颳風下雨也從不間斷,這一切發現更堅定了潘教授的信心,堅信嚴勤學是被殺而不是自殺的。
潘教授調查了跟嚴勤學比較親近的幾個學生,又了解到嚴勤學是某富商之子,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夏天,嚴父因病去世,嚴勤學打算將他個人所得到的那份遺產全部捐給科學院。可是嚴勤學的弟弟卻認為這種做法相當愚蠢,因此曾經威脅嚴勤學:如果不馬上停止這不智之舉,他就要向法院提出控訴,剝奪嚴勤學的繼承權。
「在案發的前一天,嚴勤的弟弟寄來一個小包裹,小包裹裡面裝了什麼東西,嚴勤沒有告訴任何人,昨天,我來清掃房間時,也沒有看到小包裹,說不定,兇手就是為了竊取小包裹,才對嚴勤下手的。」院中的清潔工人對潘教授說了以上的話。
年邁的潘教授此刻閉上雙目,靜靜地思索著,又睜開眼睛,望著那喝水悠悠地流著。這時潘教授與警方商討事件的真相:「這是我找情形所作的推測,根據常識和觀察力來判斷此案,是不會相差太遠的,在案情未公開之前,能不能叫人打撈此河,我雖有很妙的推理,但若沒有證據,是沒有人肯俯首認罪的。我這種推理,只不過是一種假設而已。
那麼,誰是殺害嚴勤的兇手呢?潘教授的巧妙推理又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