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麟界街的淺妤家失竊了,不見了一串珍珠項鏈。大偵探藍魔劍聖聽到信息便第1時間趕到現場。並封鎖了信息。經過調查,一共有5個嫌疑人,花匠蘇麟,流氓童童,淺妤的仇人寧研和林軒,有前科的小賊天策。項鏈是在5月20日被偷的,具體時間未知。
花匠蘇麟和淺妤有些過節,而且5月20當天上午去找過淺妤。有人聽到他罵淺妤。流氓童童早就聽說淺妤是個土豪,想問他借錢,但淺妤一直不肯借。5月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從淺妤家裡爬出來。寧研之前被淺妤騙過一大筆錢,所以一直對他恨之入骨。當天上午有人見到他拿一個袋子從淺妤家出來。而林軒和淺妤有深仇不是一天倆天的事了,早就想殺死淺妤,然而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天策是一個小賊,早就聽說淺妤有珍珠項鏈,5月那天晚上有人見到他從淺妤家的後門走出來。以下是問他們5月20在哪並告訴他們淺妤家失竊了的回答請推理一下誰是兇手:
蘇麟:啥子?你問俺5月20日在哪?俺是花匠嗎,當然是在培養花朵啦,不然你以為俺在哪?
不過我去找了一次淺妤,我看上了他的一朵蟹爪蘭,叫他賣給我,然而他居然出天價。。於是我就出去了,什麼都沒有做。
流氓童童:5月20?那天我在泡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叫寧研,後來她去了淺妤家,我也就跟著去了,咋了?關我什麼事情?不是說我去淺妤家就有醉吧。。好吧我偷了一點錢,到時候賠給他就是了。
寧研:我那天不過是去找淺妤聊聊天,路上還遭到一個叫童童的小流氓,沒怎麼理他,淺妤人看起來挺好的,但也只是看起來,淺妤家失竊了嗎?真好,這個死騙子。
林軒:我當天約淺妤出來算算當初他和我的仇,但他並不理我,於是我跑進他家裡揍了他一頓,蘇太太寧研也在,她也和淺妤有仇,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幫我。我也不管什麼就跑出去了。
天策:什麼!他家失策了!哪個天殺的!我要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為什麼從他家的後門出來?那是因為...
大偵探藍魔劍聖做完記錄后並沒有急著什麼,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出什麼。第2天的上午,他依然沒有睡著。「花開了。」淺妤說道。淺妤家的院子里種滿了蟹爪蘭。他看著桌子上的物證,珍珠項鏈上的一顆珍珠,是他昨天在蟹爪蘭裡面找到的。藍魔劍聖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把一個人帶到淺妤家和淺妤對質,說出了自己的推理,那個人無奈的承認了珍珠項鏈是他偷的。
請問,那個人是誰?
(解析有彩蛋)
水,今晚的風好大啊,你快出來玩啊!木走進水的家裡對著水說。
水:好呀好呀,我們出去散步吧!木:嗯嗯,我們要在一起散步,買好多好多東西。(早戀有害)在路上,木捉著水的手邊說著一些肉麻的情話,一邊走路。木:水,你是月亮,我就做星星來托襯你的美。水: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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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水,你看,那項鏈掛在樹上好整齊啊!水:對啊,那項鏈真漂亮,我也要你買給我!誒,木,你看那裡好像有個人啊,為什麼那個人旁邊的旗幟插在那裡一動不動呀,木:對啊,明明這裡那麼多落葉呀,為什麼這些落葉不飄呢?「啊」,隨著兩人的一聲尖叫,木抱著水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那裡。請問一共有幾處不對的地方?
深冬時分,在路上,一個偵探遇到一個慌慌張張的女子,她說:「偵探先生,我剛剛正在洗澡,忽然,我從鏡子內看到一張肥大的臉,然後嘩啦一聲,玻璃浴室門摔碎在地,而等我出來時,我的鑽石項鏈不見了!」
偵探聽完,冷冷地說:「這位女士,恐怕你在說謊吧?」
請問,偵探說對了嗎?
他年輕的時候欠下了很多風流債,其中有一個女生為他打了三次胎,差點死在了醫院,到後來他還是拋棄了她,後來,她輕生,化為怨魂纏著他,併發誓要他永世無法再對任何一個除了她的女生好,果然以後他的感情路一直不順,和他在一起的女生全部都聲稱遇鬼說要離開他不然殺了她們,一個個離開了他,於是他也成了很久的單身漢。後來他因為工作原因離開了這座城市,認識了現在的愛人,當初他送給她第一件禮物是一條項鏈,其實這條裡面混雜了了他從巫師獲得的驅邪避魔的器物,並把它拆開混入了項鏈中。她很珍惜這個禮物,一直戴著,無論睡覺洗澡都一直戴著。他為了保險,還從巫師那裡求了一個符咒,貼在了門的最上方,他想這樣就不會在被那個冤魂糾纏了吧,果然,她一直都沒有遇到過冤魂的事,他成功瞞了過去。後來,她懷孕了,十個月內忍受了各種不適,最終在預期產期的晚上被送進去了手術室,她生下了一個女兒,十分健康,但是她難產死了。葬禮結束以後,他傷痛的把女兒帶回了家,想好好撫養女兒長大。他把女兒抱回家中放在嬰兒床內,收拾一下妻子的遺物,就在一個盒子里,他看到了妻子的項鏈,回頭也看到了女兒圓溜溜的大眼睛。
從小就知道乘車文明規範,其中有一條就是不要把手伸出窗外。可是說實話,真的所有人都能做到嗎?這可不一定,至少我有時候就不遵守這個規矩。
昨天考完試回家,正在下雨,我沒帶傘,把書包頂在頭上在街上跑。有輛雙層公交車幾乎從我旁邊擦過去。
有沒有道德嘛!我仰著腦袋對著那輛車大叫。車裡有不少人把頭伸出來看我,我才意識到其實沒道德的是我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把頭伸出窗外也很不文明很不安全哦,那輛車當時正好又擦著路邊一棵樹過去了,結果我就聽見車子上一片被樹葉掃到的叫聲,有趣。
我就顯得很走運了,走過樹下時,除了看見被擦落一地的樹葉,居然發現了一個金項鏈!貌似是被掛在樹上了的樣子。倒霉的物主啊!我同情了幾秒,把項鏈摘下來掛脖子上試了試,大小居然正好!
等等!我在幹嘛?怎麼能把這種貴重物品據為己有呢?得趕緊交去警察叔叔那裡!
警察甲和警察乙在一起討論一個案件,死者為一名女士,死在梳妝台前,幾乎沒有任何線索。
「嘿,你注意到沒有,死者手裡抓著一條珍珠項鏈。」
「她死在梳妝台前,手裡拿著項鏈當然不奇怪。」
「可我看她脖子上已經有一條了啊。」
「有可能兇手也是一個女的,死者在掙扎中抓下來的。」
「可是那條珍珠項鏈很完整啊。」
「但是她的鄰居說死者很迷信,生前接觸的人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對了,還有她唯一的妹妹,可是她們姐妹已經很久不見面了。」
「珍珠項鏈?我想我明白了。」
請問兇手是誰?
這天晚上,我到很久不見得朋友明子家拜訪。
到她家樓下時,遇到一黑衣男子,黑墨鏡和披風,神神秘秘,匆匆走過迅速消失在夜光下,我隱隱約約看見披風后明子的臉,
黑衣人綁走了明子!
他是什麼目的?
我在那附近撿到一個項鏈,是明子的好像很名貴。
「莫非是明子最近發財了,被人綁架了。」
總覺得不太對勁..
以下推測最可能正確的是?
在一個熱鬧的舞會上,D夫人突然大叫,說自己脖子上的名貴的珍珠鑽石項鏈被盜了。
在場的警方人員封鎖了現場,然後報告給B探長。
B來到現場后,經允許搜遍了所有在場的客人和各個角落,但是仍然沒有線索。
於是,B探長對D夫人進行了詢問,併到她購買項鏈的珠寶店進行了調查。
珠寶店經理把該項鏈的幻燈片資料放給了B探長看。
你知道是誰偷了那條項鏈嗎?
瑪麗很寵愛她的白色哈皮狗,經常把它抱在膝上撫弄。為了慶賀丈夫繼承伯爵的爵位,瑪麗決定在自家的別墅里,舉行一個小型舞會。大偵探李教授也應邀參加。這天晚上,瑪麗一面撫摸著她的愛犬,一面和三位女士聊天。話題是銀行家的太太菲爾的珍珠項鏈。這串項鏈是前埃及女王的飾物,十分名貴。菲爾解下項鏈,放在桌子上,得意地讓大家觀看,就在這時,突然停了電,室內漆黑一片。一分鐘后,燈光再度亮起。眾人正感驚訝,菲爾突然大叫起來:「哎呀!我的項鏈不見了!」大家一看,果然放在桌子上的項鏈不翼而飛。圍桌而坐的四人嫌疑最大。不過,菲爾是失主,項鏈當然不是她偷得。李教授為她們搜了身,結果卻一無所得。室內所有的窗戶都上了鎖,賊不可能一分鐘鍾內把窗戶打開,將項鏈擲出去。那幾位女士也沒有離開桌子半步。李教授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已經知道盜賊是誰了。」那麼盜賊是誰呢?
約翰先生是個小生意人,事業還算順利,他業餘愛好是收集古書。珍妮是約翰的妻子,她非常理解和支持丈夫的興趣。 一次拍賣會上,約翰先生拍到了一條昂貴的鑽石項鏈。這條項鏈據說 被下過詛咒,所以約翰先生以很便宜的價格買到了(只有原價的1/3)。回 家后,約翰先生把項鏈送給妻子,妻子高興得對約翰又親又抱。 快樂的日子過了半個月,可怕的詛咒應驗了。珍妮向丈夫反映,家裡 經常發生一些離奇怪異的事,而且每次都與那條鑽石項鏈有關。最後一 次,珍妮說背後似乎好象有什麼力量,拉著項鏈要勒死自己。約翰發現 珍妮的脖子上,果真有被項鏈勒過的痕迹。兩人商量后,決定把項鏈賣 掉。 於是,約翰聯繫了項鏈的原主人威爾先生,威爾先生願意以拍賣出的 價格購回。約翰不同意,他認為在拍賣會上,能賣到更高的價格。而這 時,珍妮則戴著項鏈參加音樂會,做為與項鏈告別的紀念。 晚餐的氣氛有點沉悶,約翰先生接到一個業務電話,他確認珍妮拴好 門栓后,出門去了。到了地點,才知道被人耍了。約翰氣沖沖地趕回家 ,發現家門沒上門栓,他大喊珍妮,卻無人應答。結果,發現珍妮在樓 上被人勒死了。而那條被『詛咒』的鑽石項鏈不見了。 警方調查,除了那條鑽石項鏈,家裡的珠寶首飾一樣不少。甚至在床 頭上,還有約翰先生剛賣掉古書而得到的一大部分現金。地板上有一個 裝鑽石項鏈的盒子。 請試著推理,被詛咒的項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珍妮是怎麼死的?
女招待小百合在公寓被殺,其頭後部有被鈍器擊中的痕迹,她俯卧在屋子中央,手裡還拿著一條珍珠項鏈。小百合是個財迷心竅的人,聽說她常借錢給同事,然後收取高額利息,干著放高利貸的營生。對不能按時還錢的人,竟索取飾品,禮服等作為抵押。所以人人都痛恨她,就連她死時手裡攥著的項鏈,也是從向她借貸的同事綠子那兒索要來的。
奇怪的事,窗戶都上著鎖,門也從裡面掛著門鏈,就是說小百合是在密室中被殺的。這樣一來,項鏈的主人綠子也就成了殺人嫌疑犯。可是,綠子是怎樣殺死小百合的始終是個謎。
真相又是如何呢?
那年暑假,我獨自搭乘火車從上海去烏魯木齊的姨媽家裡度假。六點二十分的火車。篤篤定定晃到車站,已經近六點了。媽媽一個勁兒的催我抓緊點,「你一個人乘車,什麼都要考慮周到了,早點上車,早點行李放放好,我也好早點放心。虧我還辛辛苦苦幫你弄了張下鋪,好多點地方放東西,你去得那麼晚,不都讓別人放滿啦?」
"媽,你放心啦,我漫應著,雖說是第一次獨自出門,但也不是第一次乘火車了,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何況我也沒那麼多行李要放,更不在乎是不是下鋪,」
但是媽媽總是會不放心的,這是規律。而且,上了車,我才發現她的話實在是有些道理的,剛放暑假,車子上熙來攘往,乘車和送客的人還真多。但我的運氣似乎特別好,好容易擠到自己所屬的那個小格子,發現六張床居然都空著!
「媽,看,還有比我們更篤定的呢!」忍不住得意道。不過人總還是會來的,剛把行李全放停當,就有人拿著車票找過來了。「是這裡,」先是一個女孩子,年齡和我似乎差不多,碎碎的短髮,拖一個小箱子,看上去純純的,「舅舅,姐,這裡這裡。」
「小羽姐,到了啊?」跟著的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穿一身小西裝,抱著一個扁扁方方的大盒子,一看就是個小少爺。
「你啊,就知道抱著你的跳棋盒子,也不會幫我們拿點行李。」叫小羽的女孩子點著小男孩的鼻子嗔怪道,其實還是很喜歡他的,看得出來。
然後到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和一對年輕情侶。人到齊了,才發現這個小格子里,除了我,都是一起的,也是去新疆度假的。小薇是小羽的親姐姐,方興是小薇的未婚夫,同行的還有姐妹倆的舅舅和小表弟西西。小羽和舅舅忙著安置行李,方興把隨身的公文包放下來,就和小薇在我對面的床位上坐下來。
媽媽看他們坐定了,忙不迭地打起招呼:「小姐啊,我們家七七第一次一個人出門,什麼都不懂,你們幫我多關照她埃」
「阿姨你放心,小薇一看就是那種很溫婉的女孩子,我們會和,嗯,七七是吧?會和她交朋友的。」說完沖我笑了一下,甜甜的。
「是啊,阿姨,」方興也應著:「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七七和小薇小羽差不多大,像同學一樣,肯定談得來,一路上不會有問題的。」他是那種很會說話的人。
他們的行李果然不少,佔去了大半個行李架和一張床底,放好以後,小羽拿出幾條鏈條鎖,開始小心地把箱子和旅行袋的把手鎖在床柱子和行李架上。
「七七你看,你就是不如別人仔細。」媽媽看到,又說起來,「行李要鎖好才不會半夜裡被亂七八糟的人拖走,現在也來不及買鎖了,你只好自己小心點了。」
小羽聽到媽對她的誇讚,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一下,很明亮的臉。卻不想她姐姐當頭一盆冷水:「小羽啊,你真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哪裡那麼多偷行李的壞人,還是自己小心點,鑰匙放放好吧,省得像上次那樣,還要問列車員借榔頭砸鎖。」被小薇一說,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汽笛響了,「哦喲,要開車了,七七,自己當心埃」媽終於只好下車去了,一邊還忍不住叮囑著。
車開了。
除了第一次乘火車的西西很是新鮮,滿車廂的亂竄以外,大家都已經坐定了,小薇和方興仍坐在我對面的床上聊天,很是甜蜜。小羽和舅舅坐在窗邊的座位上看雜誌,我趴在床上看書。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吧,西西也似乎偵查好了整個車廂,新鮮感過去了,小少爺就想找人玩了。
「小羽姐,陪我下跳棋好不好?」
「找小薇姐去。」小羽大概正看到著迷的地方,頭都不抬一下。
「小薇姐……」
小薇面有難色。
「小薇,你就陪他玩一會兒吧,小孩子也怪悶的。」方興好像滿幫西西的。
「車子上怎麼玩跳棋啦?你也真是的,你想玻璃彈子滿地滾啊?」小薇說。
「這倒也是,西西,要不然哥哥給你撲克牌玩?」方興想解圍。
「不要。」西西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表情很可愛。
方興見我笑,聳聳肩膀解釋說:「這個小表弟啊,就是喜歡玩跳棋,出門旅行還非帶著不可,真是的。」
「西西,乖,把跳棋盒子放回桌上去,」舅舅說話了,「爸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嗯,西西要爸爸抱。」
「西西,這麼小的位子,爸爸怎麼抱你啊?」小羽把自己的位子讓了出來,「乖,這裡坐。」
她往我這邊看過來,我忙讓她在我床上坐,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很投緣,一會兒就熟了。
不知不覺十點鐘了,車廂里熄燈了。
「睡去了。」小羽和我到晚安,又轉過頭去說:「舅,姐你們也早點睡。然後爬上了我上面的中鋪。」小薇和方興還在聊,舅舅又在窗邊坐了一會兒,然後安頓西西在對面的中鋪睡下,自己到上鋪去睡了,一邊交待著:「西西,在中鋪老實點,小心掉下去,小羽,你幫我帶一隻眼睛看著他。」
我也無聊起來,開了walkman聽著音樂半夢半醒。
不知過了多久,火車停了下來,大概是到了什麼站吧,我被剎車震醒過來,看到方興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打開來,取出一條項鏈。
「好漂亮的珍珠!」我看到,說。
「噓——」方興馬上蓋上盒蓋,指指上鋪,讓我小點聲,我才發現自己帶著耳機,說話大聲了,好在似乎沒什麼人從被吵醒。我不知道小薇什麼時候上的床,反正應該不早了,都睡熟了吧。
方興把盒子放到枕頭底下,「上好的珍珠,很貴呢。明天小薇陰曆生日,我要給她一個驚喜,」他解釋說,「我等明天過山洞的時候悄悄給她帶上,我打賭,過第一個山洞時,火車肯定會忘記開燈。」
我笑笑,又睡下去。看到方興也頭朝外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可小薇比我更早,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窗邊了。
「早。」和她打招呼:「什麼時候起的?」
「沒多久,在車上睡不深。」她笑笑。
「哦,生日快樂!」我想起昨晚方興說的話。
「謝謝!」她自己顯然沒有忘記。
等我洗漱回來,大家都陸陸續續起來了。方興是醒得最晚的,他一醒來,就下意識按了按枕頭,那個項鏈盒子還在,硬硬地從枕頭下鼓出來。然後他去洗漱。
小西西一起來就又沒個太平。
「好啦好啦,」小羽大概被他纏得沒辦法,「姐陪你下跳棋。」
她拆開捆在盒子外面的繩子,在方興床上擺開了棋局。
阿嚏——走了幾步,小羽忽然打了個噴嚏。
昨晚又踢被子了吧?小薇又笑她,車上空調足,很容易著涼的。
「呵呵,」小羽僵僵地笑了一下,接著又是一個,「今天是怎麼回事啊?誰想我啊?」她自嘲著。
沒過多久方興回來了:「還下棋呢?快過山洞了呢。」
「哦,姐夫,過山洞是什麼樣子啊?」小孩子的注意力真是很容易轉移。
「過山洞啊,就是……」方興解釋開了。小羽收起棋盒子,往裡面讓了讓,讓方興在她邊上坐下來。
果然就到山洞了,車廂里一下子一片漆黑。
「哇——」西西大概覺得很刺激吧?大叫起來。
阿嚏——小羽大概真的感冒了,又打了一個噴嚏。緊接著,我似乎聽到珠子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方興的聲音——「糟了!!」
燈終於亮起來了。只見方興在地上四處摸索著,「我的珍珠項鏈掉了!」
「珍珠項鏈?」小薇訝異道。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地嘛,」方興解釋著,一邊又怪:「小羽,你也太不小心了,打噴嚏就打,撞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啦?」小羽很委屈的樣子:「快找找啊,快。」
可是,地上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珍珠項鏈。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覺得方興的眼睛盯著我看。糟了,他一定是以為……也許,我是除他意外唯一知道這項鏈的人,還是外人……可是,我沒有拿啊!我忙攤開手,意思說,我穿著大夏天的薄衣服,身上是藏不住的。
「七七,你,我跟你說過的。」可方興還是說了。
「 我?」
「准姐夫,你不要亂懷疑別人好不好?你什麼時候說的?」小羽來替我解圍了。
「昨天,」方興簡單解釋了一下。
「那也不說明別人都沒聽到啊,可能有人也醒了呢?再說,會不會項鏈根本沒掉地上呢?」
「不會吧,我聽到聲音的啊?」舅舅說。
「我也是。」小薇、西西都說。
「那你的……?」
「行李是吧?我的行李都在架子上,我沒時間爬上去的,至於床……」我掀開床單。雖然情有可原,但我仍忍不住開始不喜歡這個方興。
「方興!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呢?」小薇也看不下去了。
方興不說話了,但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四處看著。
「方興,別亂懷疑,身上是藏不住的,下面的箱子密碼只有你知道,還是在仔細找找吧。」可話雖這樣說,事實是,總是有人拿走了項鏈,巧妙地藏起來了。大家擴大了目標,桌上桌下,可是哪裡都沒有。項鏈到底到哪裡去了呢?我覺得我們必須找到它,要不然的話,……車廂里的氣氛凝住了。誰都有可能,誰都又不可能。他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動機呢?再說了,小薇說的是對的,大夏天的,都穿得少,誰身上都藏不住,何況他們床底下的行李都是密碼箱,光開鎖就要半天,旅行袋雖可以打開,但都在行李架上,別說是剛才那一會兒了,晚上上去都會驚醒別人,何況,所有的把手上還都有鏈條鎖。
「小羽姐,山洞已經過了,我們接著下跳棋好不好?」西西到底是孩子,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吵什麼,沒看到方興哥哥丟東西了?」舅舅喝住他。
等一下,我忽然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起來,要做成功這件事,還真是需要決定聰明的腦袋啊,可是,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