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碧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仲夏的午后,阳光从婆娑的树影缝隙间投射出来,微微有些炫目。燥热的天气让人难受极了,我只好躲进有空调的咖啡馆,静静享受这难得的惬意。今天上午刚刚做完最后一个剖腹产手术,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三天的假期,这是我当上产科医生25年来最长的假期,我不由得有些兴奋。此刻的我,正坐在咖啡馆里,等待我的妻子,今天是我们结婚20周年纪念日,我们商量好晚上要一起看电影顺便再来个烛光晚餐。我看了看表,时间还很早,不由叹了口气,看来要在这咖啡馆里呆上几个小时了。我环顾四周,发现现在咖啡馆除我以外一共有两桌客人,第一桌坐在靠窗子的位置上,是几个年轻人,手里拿着ipad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凶手肯定是西艺妓,他跟冷师爷有一腿所以才杀了冷大人。”其中一个人说。
“不对,是贝克街大药房的习老板,只有他才能寄出来毒蛇。”
我笑了笑,喝了口咖啡,还真像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咖啡馆里的另一桌则坐在我身后,是两个女孩子,大概大学生模样,正在窃窃私语,我侧耳仔细听着,但是听不真切,隐约可以听到王瑾,韩洁,杀的字眼。
现在的年轻人总是成天说着打打杀杀的字眼,这在我年轻时候可是禁忌。正在我思考这些问题,咖啡厅的电视机忽然响了起来,里面正播着新闻节目:近日我市在进行双子馆拆除工作时,建筑工人意外在底下数米发现一具尸骨,经检测死亡时间约有20年,尸体身份目前还在调查中。
20年前……双子馆……
我不由得紧紧攥住了双手,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中。
1996年7月,是我第一次来到双子馆,同时也是我最后一起来到双子馆。
那一天可怕的景象至今还在我的脑海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那一天……
1996年7月3日 天气晴
H市位于中国的最北面,北临俄罗斯,那时受到水灾的影响,经常有人迫于生计和其他方面的压力,从H市偷渡到俄罗斯谋生,因为当地治理混乱,属于典型的三不管地带,政府对于此类事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在H市谈及双子馆这个名字,连小孩子都知道,这是一座由当地最大富豪林建国花重金建造的宅邸,相当的气派。不过据我所知,这个林建国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勾当,坑蒙拐骗,什么有利可图他就做什么。而他的为人更加恶劣,十分好色好赌,他和前任妻子有一对双胞胎女儿,而在前妻死不到三个月不顾自己女儿的反对,就重新娶亲,想想我都为他的孩子感到悲哀。
就在7月3日这天中午,我接到了来自医院的通知,说这个大富豪林建国居然要见我,让我赶紧收拾一下过去。林建国要见我做什么?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收拾好东西,赶到了双子馆。
坐落在城郊的双子馆被树木流水环绕,仿佛让人感觉进入了奇妙的仙境之中。我来到正门口,发现正好有一位白发老者跑过来。“您好,是王先生吧,我是这里的管家,你叫我刘管家就好。欢迎欢迎,很抱歉我们没能派车去接您,实在太忙了,女佣阿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唉,快请进快请进。”
我尾随这刘管家进入到了双子馆内,双子馆顾名思义,由两座两层包括结构装饰完全一样的小楼组成,其中旧馆是主人林建国专用,而我进的是另外一座新馆。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有3个人。一个女佣正忙着收拾地板,而在旁边的沙发上一个年轻男子叼着烟正闭目养神。最后一个,是一个女孩,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坐在落地窗前,像一只渴望自由的小鸟,目光怔怔的望向窗外。
“这位是王毅先生,是老爷的客人。”刘管家介绍道。
女孩转过头来,向我微微笑了一下。
我的脸顿时有些绯红。
“少爷,这是老爷的客人,你也来打声招呼吧。”刘管家用恳求的语气说。我也赶忙走到沙发旁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王毅。”
男人吐了吐烟圈,上下不屑地打量着我,手始终没有抬起来。
一阵尴尬。
“这是谁?”忽然从二楼楼梯走下来一个女子,我望过去,呆住了:这个女孩几乎和坐在窗前的女孩一模一样。但瞬时,我就明白过来,这就是林家的两个双胞胎姐妹:林音和林婕。
“他是老爷的客人。”刘管家答道。
“老头子找你做什么?”林婕问。
“啊?我也不知道……”我慌忙回答。
“哼,算了,肯定又是什么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林婕低声嘟囔着。
“就这么说自己的父亲?”沙发上的男子冷哼了一声。“也对,听说你欠了一大批赌债,找父亲借钱父亲不给你吧,按道上的规矩钱付不清恐怕要把你大卸八块吧。”
“你说什么?你算什么东西?”短发的林婕性格完全不和姐姐一样,脾气十分暴躁。“要不是我妈死了老头子娶了那个贱人……”
“你再说一遍!谁是贱人!”
“别吵了,有客人在。”刘管家赶紧劝架。
“姐我去后面的仓库找点东西,等会见。”林婕说完就摆摆手走了出去。“阿珍,帮我去打扫一下楼上的房间。”
“是。”正在清理地板的女佣唯唯诺诺地说道。
沙发上的男子很快也在刘管家的劝说下离开了房子。
整个一楼瞬间就只剩下了我和林音。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林音的声音很轻。“那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林勇,我妹妹林婕和他关系一直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我请你喝咖啡吧,跟我来。”
我跟随着林音来到了厨房,里面有很多用具,其中就有做咖啡的工具。
“我来做吧,我很拿手。”不知为何我自己冒出这样一句话。
林音微笑着,“好啊,那我可等着了。”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自从看见了林音整个心神都乱掉了,连自己如何煮的咖啡都不知道。
我端着煮好的咖啡走到桌子前,“如果没做好你可别笑话我。”
“恩,一定。”她还是微笑着。
“需要加糖吗?”我问。
“不,我讨厌甜的东西,我从来都不吃。”林音说完抱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忽然间,她扶住额头,干呕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喝啊?”我紧张地赶紧站起来,但却不知所措。
“不不,很好喝,我只是有点头晕,最近都是这样,别担心。”说完,仿佛怕我担心似的,一口气喝完了咖啡,笑着端起杯子给我看:“你看,我全都喝完了,要是不好喝怎么会都喝掉了。”
忽然一丝暖意涌上我的心头。我刚想说句谢谢,却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巨响,仿佛是什么爆炸的声音。
我连忙和林音冲出去,只见后院的仓库正冒起了滚滚浓烟,火势看样子不小。
“糟了,我妹妹还在里面。”
“不行,现在火太大,根本没法进去,先救火。”我说。
这时刘管家和女佣阿珍提着浇花埔用的喷水装置跑了过来。大约过了10分钟,火终于熄灭了,众人在废墟中仔细寻找,但结果……
只有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这是林婕!她手上还戴着我送给她的手表,怎么会这样,是谁杀了她!”
我们其他人站在稍远的位置,看着抱着妹妹尸体痛哭的林音,一句话也说出来,就连刚才对林婕出言不逊的林勇,也只是低着头抽着烟,大片大片的白气跟随夹杂着刺鼻焦味的风缓缓上升。
“到底怎么回事?”忽然间远处快步走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就是林建国。“我刚从外面工作回来就看到大片的黑烟,发生了什么?”
“林婕她死了……”抱着林婕尸体的林音带着哭腔回答。“她一定是被人谋杀的……她……诶?”忽然林音仿佛发现了什么,原来在林婕尸体身下压着一块完整的木板,上面有用红色油漆喷上的字:这只是第一具尸体,第二具在休息间,林家人全都得死。
“休息间?刘管家,快带我们去休息间。”林音急迫地说。
休息间位于旧馆二层最里面,属于林建国的私人休息室,所以平常不会有人过去。因为旧馆的整个二层都很少使用,所以旧馆二层的门是平常是用挂锁锁住的。馆内除了女佣阿珍外的所有人都立刻赶往了旧馆二层。来到门前,刘管家从衣服里取出一把钥匙,打开挂锁,把挂锁随手放在门旁就带着我们大家冲了进去。二层的走廊很长,又是L形,而休息室又是在最里面,我们转了一个大弯跑了半分钟才到。当我们打开门时里面的景象却让我们吃了一惊:里面什么都没有,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居然是个恶作剧。”林建国几乎要气炸了。
“我就说嘛,虽然二楼的房间没有锁,但是二楼的楼口是锁住的,钥匙我也一直贴身保管,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刘管家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
“我们走吧。”林音这才放心下来,对众人说。“还好什么也没发生。”
众人离开了二楼,刘管家把放在二楼楼门前的挂锁拿了起来,重新扣上,随后众人就离开了旧馆。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是先报警吧。”我对林建国说。
林建国点点头,示意刘管家去照做。
可过了一会,刘管家就跑了回来:“老爷不好了,电话线被人切断了,我又去看了家里的车,也全部被人把油箱弄坏了。”
“什么?刚才我坐车回来时候还好好的呢,现在突然就坏了?”林建国也十分差异。
“咱们这里是郊区,走到市区里恐怕得花上两三个小时。”
三不管的H市警察更是出了名的懒惰,下午五点以后的警察局就关门了,所有的案子通通不接,必须第二天才能受理,众人没有办法,只能先把林婕的尸体暂时存放在储物室中,等待明天早上再去报案。
“王先生,恐怕今夜你只能住在这里了。”林建国赔笑说。
“这倒是没什么,不过,您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呢?”
林建国注意到众人都在盯着二人,于是说:“这件事明天再说,我想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我只好点点头。
晚上吃过饭,我来到外面散步,忽然看到林音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叹息,便来到她身边。
“王先生。”林音说。
“叫我王毅就好。”
她点点头。
“你父亲对你们怎么样?”我又问。
“他简直不是人……”
她的回答让我很吃惊,虽然我隐隐也感觉出林音林婕两姐妹很不受林建国喜欢,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重的隔阂,我连忙岔开话题。“我知道妹妹死了你很难过,但是请坚强起来,我想你妹妹也是这么想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胡乱的安慰几句。
“你说所有的生命都有意义吗?”林音忽然望着我问道。
“当然。”
“那如果它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呢?如果它的出现只能给别人带来灾难呢?”
“怎么会。每个生命都有意义,这也是我们医生最重要的信条。”
“你是医生?”林音语气中充满惊异,但又很快恢复过来。“原来如此。”她笑了笑,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那充满着无奈的笑容后面似乎隐藏着许多的悲伤。她忽然捂住嘴,又干呕了几声。
“你是不是病了?”我关心地问。“我帮你看看吧。”
“不!你走开!”她甩开我伸出的手,但又瞬间察觉出她的失态。“对不起,我要去睡了。”
她离开院子向新馆走去,我分明看到在她离开的瞬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有什么晶莹的液体从她的脸颊无声的落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阿珍便去市里报警,其他人纷纷集中在大厅里吃早餐,可是大家几乎都一样,没什么胃口。我偷偷地看着林音,她早饭也仅仅是吃了几口冰糖雪梨而已,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谈话的影响,总觉得她和昨天不一样,几乎一言不发,一直沉默。
“怎么老爷还没过来?”刘管家有些担心地问。
“也许还在睡着,如果担心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说。
于是众人一起来到旧馆老爷的寝室,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父亲他人呢?”林勇纳闷地问。众人几乎搜索了双子馆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老爷的踪迹。
“难不成是在……”一种恐怖的预感顿时传遍全身。
休息室?!
于是众人一起赶到了旧馆二层,门还是锁着的。刘管家颤颤巍巍地拿出钥匙,打开了挂锁。所有人跑到了休息室,果然……
林建国胸口插着一把尖刀,死去多时了。
“所有的窗子都是从里面锁好的,而且外面大门的锁也是锁好的,究竟是……”
“刘管家,你确定没有人能打开这把锁吗?钥匙不可以复制吗?”我问。
“不会的,这把锁的钥匙只有我这一把,从来不离身,就算老爷要上二楼都必须来找我开门的。”
“原来是这样……那个木板写的事情,应验了啊。”林勇惊叫道。
林音听了脸上也是一片煞白。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恶魔吗?
请根据题目所给线索推理还原案情(包括但不限于凶手、手法、动机等)。
我从医院门诊大楼出来,望着湛蓝的天空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道去哪,抬肘看了看腕表的时间,下午十五点零八,过了午饭饭点儿又没到晚饭饭点儿,尴里尴尬的,算了,还是先去看看苏绵吧。我这才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两个未接来电,上面没有备注,而是四位数的短号,来电时间是十二点半左右。我并不想回拨这个电话,而是打开了微博胡乱翻着,一边开始回忆我把车停哪了来着。
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又是许宸那家伙。我赶在来电铃声响起之前接通了来电,喧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还有许宸断断续续的声音。
“嫖哥,咱能轻轻松松过个周末成么?”我没好气地冲电话里说道,一边拿着车钥匙在停车场对着不同方向按着,期待着那声脆响。
“少来,周末就是该放纵,你上次可答应我要来捧场的,别说话不算话。”许宸应该走到了一个角落,躁动的背景音乐稍微小了一些,勉强听清他的话。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苏绵那儿了,晚点再说吧,挂了。”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福特蒙迪欧,挂断电话,坐进驾驶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一天 晚上
我开车到达的时候已经过了五点,苏绵的家还算远离市区,是在郊区的一个别墅区里, 安静而悠闲的调调就是这儿的主题。我在苏绵家门口的空地上倒入停车位,下车从后备箱里提拉出一个工具箱,踩着门前的石板路走到门前,门前只有一盏西式的小灯,不过房子里倒是灯火通明的样子。
我按下了门上电子门禁的按钮,往后退了一步,在小灯下紧了紧衣领,确保通过门禁摄像头看到我时形象不会太差。大概过了十几秒,“咔嚓”一声锁舌弹出的声音,大门弹开了一道小缝,我推门而入,关上门后径直向远端的楼梯走去。
这幢别墅占地并不大,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和一个老管家,苏绵是偷偷住在这里的,她的老爸是上市公司五百强的董事长苏宇,她怎么也算是个富家千金,住这么小块地方实在算委屈了。她之所以溜出来躲清静,则是因为几个月前确诊心肌炎,必须卧床休息,又不希望爸妈知道,偷偷买下这处房产休养。
“哎哎哎,你就这么上去?”一个声音从客厅传来,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去,那个梳着油头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报纸,正挑着眉看我。这是苏绵的哥哥石年,我从来不觉得他是什么好人,总是假惺惺地对待苏绵,我突然想起停车的时候旁边的确有辆亮黑色的奥迪A6,那就是这个人的座驾。
“不然呢。”我轻声地哼了一下,扭头上了楼梯。
老管家正端着一个空托盘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正准备关门,看见我时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叶先生,小姐在房间里看书呢,您要喝点什么吗,我马上去做。”
“不用了。”我摆手,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苏绵正躺着床上,手拿着一本《小王子》,她应该不知道我这会儿来,只穿了丝绸的睡衣,她抬头看见我的时候,轻轻地把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上。
“苏绵,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连轴转,现在才有时间赶过来。”
“没事儿,我最近状态挺好的,不用担心。”苏绵微微颔首。
过了没多久,房门被敲响,老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好意思小姐,饭菜已经备好了,您看你需要先吃饭吗?”
“马上来。”我应到。
别墅的装潢还是非常大气的,光这个饭厅就够我先赚它个二十年的工资,饭菜很丰盛,也是按我的要求做的健康餐,无论是从蛋白质卡路里还是维生素方面都是相当考究的,这些都是老管家的手艺。
餐桌是特地买的方形小桌子,桌上摆了四副碗筷,苏绵很善良,总是让老管家跟我们同桌吃饭,一点也没有主仆的架子。我和石年分别坐在苏绵的左右手,老管家坐在苏绵对面,时不时地还在向厨房的方向张望。我面前是一盘水煮虾,我皱了皱眉,我自己对海鲜过敏,没办法吃这个玩意儿,不过我还是帮苏绵剥起了虾壳,石年则一脸殷勤地疯狂往苏绵碗里夹菜,我都替他尴尬。
苏绵慢慢地嚼着菠菜,她手里原本捧着一碗白粥,已经被石年夹的菜塞得满满的了。
“妹妹呀,喝点汤吧。”石年说着拿了一个空碗盛了一碗蛋花汤放到苏绵面前。
苏绵撇了撇嘴,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她扫了我一眼,低头将蛋花夹起来吃掉了,看来没忘我告诉她多吃鸡蛋的事儿。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苏绵将筷子放下,缓缓起身往回走,老管家马上起身将苏绵的碗筷收掉了,一时间留我和石年四目相对。
我低下头正准备快速解决碗里剩的一点食物时,突然听见哐当一声。
苏绵在茶几旁倒地,背对着我们。
“卧槽。”我把碗筷一扔一个箭步跨过去,抓着她的肩膀翻过来,把指尖贴在她的颈部顿了顿,又俯下身去听心跳。
“脉搏没有..心音听不到...室颤..”我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管家,上去把我箱子拿来!石年!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立刻开始做胸外心脏按压,管家把我的工具箱放在了旁边,不过我并没有理会。两三分钟后,我手指颤抖着再次触向苏绵的颈部,摇了摇头。
石年和管家都站着我身后注视着我,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救护车呢?送回去吧,告诉她爸妈。”我的语调非常沮丧。
石年愣了愣,一个跨步上来就抱起苏绵往楼上走。
“你干嘛!”我伸手就去拽石年。
“放手!”石年挣扎着甩开了,走进了苏绵的卧室,把她安置在床上,出来关上了门。
“我没叫救护车,这么远来了也没救,何必呢,叶一啊,滚去你房间早点睡吧,明天早上事情就解决了。”
“铛。”我一拳砸在他脸上,鼻血顺着他的脸滑落,管家急急忙忙地上来拉架。
真不要脸。
第二天 白天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伸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九点五十四。
我披上外套,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来,窗外还是一片静谧的景象,我摸了摸左胸,靠窗台坐下,悲伤好像确切地存在我的心中,真的难过得有点想哭。
我打开手机,刷着新闻头条,我看见有几条未读短信,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回复。
我隐约听见门外有人来回踱步的声音,还有人讲话的声音,应该是石年没错。我慢慢走到门口,把耳廓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
“……钱你先打给我,我很快就还你,再加百分之五利息好吧?……爸肯定会给我股份的,放心吧……心肌炎,心肌炎你知道吧,这病发作心梗说来就来拦都拦不住……就先别通知媒体了,我已经联系了我一个警察朋友,很快就有结果了……”石年在门外的走廊缓缓地踱着步,应该是对电话里的某人说着什么,我已经能想象那家伙丑陋而奸诈的嘴脸了。
“人渣。”我冷哼一声,回头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上,那是早些时候老管家和果盘一同拿来的,那苹果还没有动过。
我拿起水果刀,脚步轻轻地出了门。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石年,我面无表情地把水果刀丢在他身上,开始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个垃圾,我不知道管家出门干什么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总之,我现在要想办法脱罪。
我翻找出一些琐碎的东西,蛇皮袋,绳子,铲子,打火机,空酒瓶等等,希望这些东西能帮上我忙。
第二天 晚上
舞池里的音乐声还没有停止,我在旁边的沙发上瘫着,不愿动弹。
我感觉到旁边来了三两个人,在我身旁站定。
“你看吧,这玩意儿就是这个鬼样子。”许宸的声音响起,他还拽了我两下。
“嫖哥,怎么回事啊?”我问道。
“苏绵,苏绵你现在还认得吧,她郊外的别墅今天白天着火了,火烧得贼大,那边附近又没有消防队,等人赶到的时候火势大得灭都灭不掉,里面还发现了一具尸体,不,都不能说是尸体了,别说人烧没了,骨头都基本烧化了,这些警察兄弟要找你盘问呢。”许宸惋惜地说着,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没事儿啊,我告诉他们了,你昨天晚上就搁这儿喝嗨了,我把你送客房睡了一天,下午出来又接着喝了,不是我说兄弟,咱还是节制点,虽然我不收你酒水钱……”
“你好,我是刑侦大队的萧哲,我可以问你一点事情吗?”旁边的男人打断了许宸的话,直勾勾地盯着我。
“可以,怎么了。”
“你昨天是否到过这个地方。”萧哲把苏绵家别墅烧毁前的照片举到了我面前。
“是…不过我昨天晚上八点多的样子吧就开车到了这边,朋友酒吧新开业,捧个场子。”我看着许宸,挠了挠头。
“是,虽然我们的确通过别墅区附近的监控摄像头确认了你所驾驶的福特蒙迪欧……”see you again的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萧哲的讲话,萧哲接听了来电,表情变得匪夷所思起来,“好,我知道了。”
萧哲放下手机,狐疑地盯着我,终于开口说道,“凶手投案自首了,是苏绵家的管家,已经在公安局了。”
问:请分析案件的始末,作案的手法和动机。
“哦,对不起,爸爸,我做不到妥协,我只能选择这样!”语毕,只见一把锋利、尖锐的匕首狠狠刺进了男人的胸膛,从始至终,男人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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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看看这!多可怜!”别墅外围观的人群嚷嚷着。
“让开让开快让开!警察来了!”一个看似管家的男人叫吼道。
重案组长瞥了一眼管家,目光又回到尸体上。
“一刀致命,动作干净利落,没有留下指向性的证物,还清理了现场吧?是别墅里的人?”组长提出了第一个疑问。
“好吧,哪位死者的儿女们都在哪?”组长问。
“在客厅。”管家道。
组长再次瞥了一眼管家,有这样的管家么?
“好吧,先生女士,看来就你们两位,谁先来?男士吧。”
“我…我是这家的大儿子。”
“恩…案发当时你在哪,在干嘛?”组长开口问。
“我…我当时,当时在,在酒吧。。”大儿子颤颤巍巍地开口。
“嗯哼?有证人吗?”组长说。
“有!有的!酒吧的调酒师是我朋友,他当时就在场!他一定可以为我作证!”大儿子激动的开口。
“OK!OK!哪你呢?”组长扭头看向二女儿。
“你之前干了什么?案发时在哪?在干嘛?”组长问。
“哼!我之前去了理发店烫头发,案发时我在别墅,在洗头洗澡!够了吗?”二女儿叫道。
“哦?你在别墅?那么你的嫌疑最大了咯?”组长说。
“少胡说八道!我都说了!我在洗头洗澡!”二女儿激动叫道。
“唉?你说你之前去了理发店对吗?”组长疑问道。
“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去了!什么警察!”二女儿双臂环在胸前,不屑道。
组长微挑眉“管家先生。”
“干嘛?有事吗?”管家开口。
组长笑了笑“没什么,只想告诉你一声,你的演技太差了。”
“哦,对了还有,小姐,弑父的感觉好吗?”
问凶手是否为二女儿和管家,是他人犯案还是二女儿和管家同谋,还是两个人各自犯案?
晚宴结束,老爷子盛情难却,我被安排住了下来。
天亮了,迷糊中有人敲门,一个慌张的面孔把我吓醒了。
“老爷…死了”。
顾不得多问,我让她带路,来到老爷子卧室,管家和青木也在,不过没看见阿凯,阿凯是老爷子的儿子,纨绔子弟;青木是老爷子的私生子,前几年才回来,不过很受老爷子器重。。
“不要动现场”,强忍悲痛,我恢复了往常的理性。
后背心中刀,这是致命伤,房中杂乱,有被翻过的痕迹,窗户是固定的,不能打开,检查完这些,我打开录音笔,让他们叙述一下昨晚到现在的情况。
仆人小米:“昨晚我像平常一样处理好家务事,然后就休息了,今天早上起来做好早餐,准备叫老爷起来吃早餐,门没关上,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推开门,结果看到老爷倒在血泊之中,然后我跑去告诉管家,管家让我把你们都叫过来,阿凯少爷不在房间,所以就叫来了你们。”
管家老张:“昨晚我检查庄园的时候,看到青木在外面,很紧张的样子,他发现了我,叫我过去,指着窗户说他们吵起来了,我这才留意到书房里的情形,于是和他过去了,进到房间才知道,原来阿凯是在气愤你的到来,说老爷胳膊肘总往外拐,以前带回来一个外人,现在又带来一个,质问老爷谁才是他的儿子,然后气冲冲的离开了。今早小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说老爷死了,于是我就和她一起过来,并让她去叫你们。”
青木:“昨晚吃完饭,我在庄园散步,听到阿凯在和爸吵,我担心出什么事就在外面看着,不一会老张过来了,看着他们越吵越凶,我就和老张一起过去劝阻,阿凯确实那么说了,不过他就是这样,今早小米把我叫过来,剩下的你们都知道。”
听完他们的话,我陷入了深思,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了阿凯,然后他又不在,会不会是...
“木可小弟,你也在啊,现在是什么情况?”,方木警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中。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诧异的看着他。
“喏...你看外面...”,他指着窗外几辆闪着警笛的车———
“这...难怪你这么诧异,这玻璃隔音效果部分不错...”,方木尴尬的捎捎头。
“老爷喜欢安静,我们这里都是最高配置的”,管家解释道。
“给,拿着这个,带上他们几个,至于阿凯...会找到的。”我把录音笔给方木———
看着老爷子,心中也有些释然了,至少...凶手会被绳之以法。
问:凶手是谁?
死者是一个男性。看样子是50岁左右,当地有名的富豪,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死者是一个爱酒如癖的人,讽刺的是,居然死在自己家的酒窖中。疑似是头部受到重击所以导致的死亡。
"死的还真是惨呢。”旁边的刑警一边拍照一边喃喃自语。
不久,我拿到了嫌疑人的名单。
嫌疑人不多,都是死者家属。有四个人,1个是死者的管家,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大概20出头?平时也负责接送死者的孩子上下学。而且他的力气很大,据说是每天都练习拳击的缘故。感觉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呢。
另一个是死者的妻子。和死者,很有礼貌不多的年龄。死者死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看来是受到了很大打击呢。不过再怎么样,也得配合警方吧?我苦笑道。
第三个是死者的弟弟,浑身酒味,让人很不舒服。有过犯罪前科。然而即便是出狱后也是一个德行。怎么说呢,很糟糕的人啊。
第四个是死者正在上初二的儿子。虽说已经初二了,可还是很怕生的样子。笔录的时候怎么也不配合。
"我觉得是死者的司机。”旁边的刑警又开口了,“司机力气大,比较容易砸死死者。而且...其他人都和亲属有血缘关系,再怎么说也不会下手的吧...哈哈...”
可是砸死一个人的话,所以嫌疑人都有这个可能哦,这么毫无防备的被砸死,只可能是与死者亲近的人...这么一说的话不是所有人都是凶手了吗?...真难办啊...凶手还真是厉害,就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吗!
我蹲下了,检查了一下尸体。突然发现到死者像是生前用什么液体在地板上写了些什么。无奈早已挥发干净,唯一的线索就这样不见了吗!
我看了看旁边,发现了一瓶Almaviva的酒。往里面一看,颜色是透明的。原来是白酒吗?我意识到这瓶酒早已被开启,“看来,就是用这瓶酒里的液体写的...没错呢...”仔细一找,居然还找到了一个空的酒瓶。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把所有人都叫在一起--当然请死者妻儿的时候花了不少力气--挨个看了一遍,然后给他们每人一个玻璃杯,对他们说:“现在各位就当放松一下吧,别紧张。就用在尸体旁发现的这个Almaviva牌的酒吧。”于是,一旁的警察取出新的这种酒倒进杯子。透明澄清的酒水缓缓倒出,的确令人放松。
"喝吧,没毒”我开玩笑道。儿子想也没想便一口气喝光了。另外3人迟疑了一会,也只好喝了下去。我仔细的记下了他们喝的顺序:第一个是儿子,第二个是弟弟,第三个是管家,第四个是妻子。其中,妻子与管家之间的停顿间隔特别长。
不过这些足够了。
青子是我的同学,家境不错出身大小姐。一天她突然来找我,告诉了我她家里的情况。最近的几天,她家里因为分家产的原因,家里乱成了一团。她的爷爷是金融公司的总裁,但是再过几天就70岁大寿了,因为年龄的问题想要把公司大业让给青子的爸爸和大部分家产分给青子一家,可是,青子的爸爸没有心思经营爷爷的公司,最后还是没有接受了庞大的金融公司。使爷爷很失望,所以,青子爷爷打算在自己的70岁大寿大典上开一场分家产大会。眼看着分家产大会差2天就要到了,就在昨天,一封恐吓信突然出现在青子爷爷的房间里。
恐吓信上写着:
噢,自私的你啊,上天派我来通知你,你将在诞生之日告离这金灿灿的黄金世界。
黑色天使
大典的倒数第一天,青子特意邀请我去她家玩,并和她爷爷说明我是个侦探,她爷爷同意了。到了青子家,青子向我介绍了到她家参加大典的人:
她婶婶:蔡梦,人不太好,很小气,喜欢养动物,特别是猫。听说她无时无刻不带上那只猫,就连参加爷爷的大典也带上那个了自己最喜欢的金丝猫。(婶婶对爷爷很不满,因为自己的丈夫就是青子的大叔得了脑瘫,所以家产30%都得不到,这样对她自己也很不利。再加上,爷爷很疼爱孙女青子,前两天听到爷爷对家里人说打算把一大半的家产都分给他疼爱的小孙女。)
她姑姑:吴丹,原名陈丹,因为是爷爷和前妻的生的女儿,加上听说爷爷和前妻的关系很僵,经常吵架,最后爷爷的前妻因为生气过度自杀了。所以爷爷对她也不太好,她也一直埋怨爷爷。于是就改了姓,改成了她母亲的姓。
她小叔:陈宇,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出身,年轻时不好好学习整天打架闹事,现在没有事业,还在家啃老。爷爷很讨厌他,他经常在爷爷面前示弱讨好爷爷,可是背地里却骂的爷爷一无所事,爷爷最近才知道,于是很生气,近几日都和陈宇关系很僵。
管家:唐明,是爷爷年轻时捡来的孩子,爷爷对他挺好的,他也很懂事,爷爷认他为干儿子。30岁结婚,他很疼爱自己的妻子,但是爷爷一直很反对他和他的妻子在一起,最后他妻子没办法忍受爷爷的暴脾气就离婚了,可是他还是对爷爷很好但绝对不能在他面前提起他的妻子,后来爷爷也介绍了好几个姑娘给他,他都拒绝了,后来他经常想他的妻子,时不时的心绞痛的晕倒。直到45岁时他当上了管家。
女仆:欧浦,是原先青子的奶娘的女儿,从小就和青子一起长大,他们俩的关系很好,如同亲姐妹。青子口述,她觉得欧浦是个很善良的女孩。(但是听说,奶娘的死和青子爷爷有关,具体是什么关系,除了奶娘和爷爷没人知道。)
现在家中除了保安,和爷爷刚雇来的几个保镖,就这些人了。(爷爷之所以要这么早分家产,其实是因为爷爷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医生说是爷爷最近身体恶化也许是因为长期的心脏病,疲劳还有香烟。所以,爷爷才决定这么早定好分家产的事。)
直到晚上,我们准备一起吃饭,我刚经过青子爷爷的房门前,听到管家对爷爷说:“老爷,最近你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就少抽点烟吧。”爷爷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哎呀这烟瘾是戒不掉的!再说了,那女人好不容易懂点事儿,她了送我这么好的烟,不抽不就可惜了吗?不过啊,我就起了怪了,这女人自己不亲自送给我,还不好意思叫你帮送,是怕我?哈哈……”管家最后没有再说什么了,告诉爷爷准备吃饭就转身出了房间,看管家出来了我跟上去问管家:“青子爷爷说的‘那女人’是谁啊?”管家笑笑说:“是青子的婶婶。”说完,我就走到客厅,等着大家一起来吃饭。
跟在我后面的除了管家外就是青子了。1分钟后小叔陈宇吊儿郎当的抽着一根烟,吸了几口就随手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了,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不一会,姑姑吴丹也来了,看起来她的心情不是很好,还在自言自语。接着,青子的爷爷从房间出来了。4、5分钟后,婶婶才到,脸色不太好,皱着眉头,身上上留了点汗,我问她去哪了,她很不悦的回答我:“补妆!”最后来的是从厨房走出来的女仆,她柔柔弱弱的端上最后一碟菜。吃完饭后,我看了看表:“7点整。”我们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不知不觉就我和青子看着电视剧都有两小时了。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传来了女仆的尖叫声:“什么烟啊…这是什么?…血…啊!!!!”
我和青子急忙跑了出去,“发生了什么事?”出门一看,外面都是薄薄的烟,四个保镖昏倒在地上,女仆吓晕了过去,从青子爷爷的房间里留出了一小摊血。听到女仆的尖叫后,全部人都到了现场。青子吓得急忙打开爷爷的房间,我大喊:“所有人都不能进!不能破坏现场!管家快叫救护车再报警!”,青子爷爷的断气了。房间里有很浓的烟味,我走进闻了闻,发现是爷爷手中的烟的味道,爷爷倒在书柜前,书柜就在门的左边,书柜旁是书桌,书桌上放着一个个烟灰缸,烟灰缸的烟都满了,弄得桌子很脏,死者留下了,一个大写的C英文字母,写完之后还摆出了一个“耶”的手势。我看了一会,似乎有些头绪了。
这时警察来了,经过化验,检查,香烟有很大的问题。香烟中加入了止痛药,而且很多。我就要说出谁是凶手时,突然,青子大喊:“爷爷!!爷爷刚才…起来了…爷爷没死没死!!”于是,婶婶也接着说:“这是鬼杀人!”我仔细看了看,青子的爷爷确实动了…
这下,我知道了!我大喊:“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凶手作案很简单可心机却很深!请警方收一个人的身,再去抓一个人。”
请问,聪明的你知道谁是凶手了吗?(两名凶手)
炎夏某一天,张伟,余微,周通来到马狄的别墅聚会,别墅中只有他们4人和管家。从下午看了2个多小时电视后,大约5点半,4人打算去书房玩游戏。不料门竟然紧紧地锁着?4人微微感到不妙,唯一有钥匙的马狄赶紧打开房门。可惜,管家已经死在了地上,一把明晃晃的刀插在他的胸前!
马狄和管家似乎感情极好,见到管家惨死,立即冲向管家,不过想到要保护现场,马狄还是没有做什么太大的动作,他随即率先离开了现场并报了警。
警方随即到来,分别向4人问了话,得知,4人都曾离开过大厅,余微3点20左右花了10分钟上厕所,3点55,周通去外面买吃的,大约4点10分回来,随即,马狄为大家端来了饮料,时间是4点半,40分左右,张伟去打了一通电话,5点左右回到大厅,过了20几分钟,4人便一同发现了尸体。
就目前情况看来,冯毅警官认为最值得怀疑的是张伟,不过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
就在此时,法医令人难以置信的报告出来了,死者竟然是5点15分左右遇害的!!
难道有歹徒杀害了管家?那岂不是密室杀人?
冯毅毫无头绪,只得求助福尔摩斯。福尔摩斯斯仔细地看了现场:
死者躺在电脑桌前,电脑是关着的,电脑前的椅子好好的放着,不过下面似乎有一滩奇怪的水渍。福尔摩斯也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时,福尔摩斯注意到死者上方有一台吊灯,这引起了他的怀疑,随即他查看吊灯,发现上面似乎有类似细线的痕迹。
此时,福尔摩斯感到微微有些热,这让他发现了空调竟然没有开?随即,他发现空调可以由中央控制器控制开关,这个开关可以控制别墅内所有空调。在另一间房间,它找到了开关,不过上面并没有任何指纹。看来凶手擦拭过开关了。
他随即询问了4人,不过没有人承认自己有拿过控制器。
4人离开后,福尔摩斯笑了。
我明白杀人手法了,也破解了时间差之谜了!
福尔摩斯兴奋的道。
随即他查看了法医的报告,发现死者体内还有安眠药,不过并不足以致死。
错不了了,就是这样!
经过一段时间的搜查,终于在别墅外找到了解决案件的钥匙
致命的证据让凶手不得不伏法。
请问凶手是谁?
备注,警方问话期间,并没有限制4人自由,如果他们之中有人是凶手,他可以轻易的处理掉凶器或其他相关物品。
有一富翁在家中被杀,罗德警官负责调查此案。
据了解,富翁无妻无子,平时为人低调,也没有什么仇人。家中只有两名女仆和一名管家。
富翁死于21日下午4点左右,是被开枪打死的,他的管家报案说他死在家中。很显然应该是有人想谋财害命。
罗德警官首先询问了女仆A
罗德:案发当日下午4点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女仆A:医生说老人身体不好,需要喝中药调理。我从下午3点半就开始清理厨房、准备药材、熬药什么的了。管家可以作证。
罗德警官又询问了女仆B
罗德:21日下午4点,你在哪?
女仆B:我上街买东西去了,一直到4点半才回来呢!
罗德:你怎么知道你回来的时候是4点半呢?
女仆B:我担心时间来不及,回家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时针指向4,分针指向6.我虽然没什么文化,时间还是知道的。
最后,罗德警官又问了管家
罗德:21日下午,你一直在厨房吗?
管家:我没有一直在厨房。你也知道,我们这没有园丁,一年下来,花园乱的不行。我整个一下午都在花园里忙碌。偶尔也去厨房看看,我担心那个小姑娘烧不好药。
罗德:你什么时候发现老人死的?
管家:4:30左右,我去厨房看看,回花园的时候就发现他死了。
罗德沉思片刻,抬起头,指着其中一个人说:你说谎了,跟我走一趟吧。
你知道三个人中,是谁撒了谎吗?
死者为某集团的老总,夏诺,男,50岁,被发现吊死在家中,死亡时间估计为下午3:30~4:00。发现者是这房子的老管家,发现时间是下午7:25。
管家证词:少爷才不下来的,所以我打算送饭给老爷,可是敲了一阵子门都没动静,我就开始担心了,于是我叫少爷过来,一齐把门给撞开,房子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我就去打开灯就发现老爷吊在上面了。下午2:30~5:00都在睡午觉,但并无人看见。
最近由于老管家有微妙的老人痴呆症状,总是忘记事情,夏诺曾因老管家的毛病多次想把老管家辞退,由于还差1年就退休的原因,老管家为此于夏诺发生过争执,还称在2:00左右看见一架遥控飞机在夏诺房间的窗前飞了起来。
嫌疑人二:夏云,女,22,拜金女,几乎每个月都问夏诺拿十几万,房间全是名牌化妆品,名牌衣服,名牌手提包。由于有一次夏诺不给钱,还假装被绑架。夏诺知道真相后决定不再给钱,这几天,钱用快光了,回家拿钱,曾因多次由于夏诺不给钱,还叫男友威胁过夏诺,称2:00~4:30都在到处购物。
嫌疑人三:冬云(夏云男友),男,23岁。曾两次威胁过夏诺。称2:30~4:00都在酒吧(从别墅到酒吧至少30分钟),酒吧的服务生称2:30~4:00都在酒吧并无离开过,只是中途去过几趟厕所,时间也只是几分钟而已。
嫌疑人四:小李(老管家的外甥),男,25岁。3:00~6:00都在和朋友们打牌。在夏家负责修理汽车的,不久前由于疏忽,夏诺的车的车刹失灵了,害的夏诺险些丢了性命。为此,夏诺要把小李辞掉,由于老管家的哀求才留了下来,但还是扣了小李的1年工资.
嫌疑人五:陈碧云,女,48岁。夏诺妻子,2:00~5:00都在和认识的富婆们打打牌或者购购物什么的。几天前,夏诺看见陈碧云于别的男人一起。为此两人曾还大打出手。
嫌疑人六:夏德,男,27岁,夏诺儿子,长期不回家,今天由于钱快用完了,早上12:00左右到的。向夏诺拿钱失败后,就出去了12:30~7:00都在外面到处吃喝玩乐。
探长了解过嫌疑人的情况后便到案发的房间查看,发现以下线索。
1、房间很整齐,只有死者用来上吊的椅子倒了下来;
2、房间没有打斗痕迹,亦不像有人收拾过的痕迹;
3、现场只有死者的指纹,用来上吊的椅子上的鞋印和死者的鞋完全吻合,齐齐地印在了椅子上;
4、死者宽松的裤子口袋放着死者房间的钥匙,整个房间的窗帘都是拉起来的,窗帘后的推拉窗都是紧闭的,且窗外都装有防盗窗。这房间的钥匙只有死者才有,并且只有一把,死者房间的门锁是塔扣型门锁(在外面只能用钥匙上锁的门);
5、死者裤子口袋底部有一非常细小的孔;
6、每扇窗户玻璃外侧似乎有液体干掉的痕迹;
7、死者颈部的勒痕符合上吊的勒痕,勒痕旁边还有一道较浅勒痕;
8、死者黑色西装的背部有一小块的污点;
9、书房在一楼,所有人的卧室都在二楼或三楼
问凶手是?
下午6点左右,警方接到报案,便立刻赶到了位于灰市37街的207号。原因是一位名画收藏家被发现死在他的收藏室中。报案的是他的管家,还有与管家一道的见习生——鸟抵天。
警方发现死者名叫板仓,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据管家说,板仓最近常常心神不定,脾气有时异常暴躁,有时又情绪低落。原因好像是与妻子意见不合,正在闹离婚。
板仓的收藏室位于二楼与屋顶的夹层,屋内没有窗户,但有良好的通风设施,很适合画作的保存。收藏室的门是可以从里面反锁的。反锁后除非强行破门而入,否则外面的人很难进入。也就是说,如果从里面反锁了,这个收藏室就是一个密室。
接着警方查看了一下现场的情况。门锁已在管家和鸟抵天强行进入时被破坏了。屋内墙角的保险柜被打开了,上面还插着钥匙。经鉴定,钥匙上清晰地留有死者左手拇指与食指的指纹。警方初步估计,死者生前曾打开过保险柜。
保险柜内是空的。据管家说,保险柜中好像放有些许现金、文件和名画。这些画是:明朝徐谓的《驴背行吟图》,五代黄筌的《写生珍禽图》,凡•高的《向日葵》。管家说他原来帮板仓放过这些画,因此可以确定。
保险柜旁有一个大铁盆,盆中盛满了烧过的纸灰。经过仔细检查,被焚烧的好像是大面额的现金、一些普通的纸和画纸。死者趴在写字桌上,是服用了氰化钾而死。估计死亡时间是当天下午3点到4点。当天拜访板仓先生的还有张野——一个没有建树的画家。此人与板仓素昧平生,这天是突然来访的。此外还有板仓先生的妻子——板仓夫人,她也是一位名画爱好者。
警方从现场情况看来,认为板仓是自杀身亡,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记录了在场人的供词。
管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说起话来比较啰嗦。这时候他泪流满面:“我在这里工作虽然并不久,但板仓先生对我一直都很好,他常向我表示他心中的万般无奈和忧虑,曾几次暗示过他想自杀,但……但我却以为他是一时冲动,没想到……没想到……他一定是将自己心爱的画烧了,以伴自己长眠。他是一个很爱画的人。”
“下午的情况?”警官问道。
“嗯,下午3点左右,张野先生忽然来访。对,他们是在收藏室会面的。”
“为什么在收藏室?”警官接着问。
“那是因为板仓先生总喜欢向人炫耀自己所收藏的画。我在张野先生来后不久就出门去了,是为了一点私事。大约下午5点才回来。之后鸟抵天先生就来了。”
张野神情慌张地说:“对,我是在下午3:05左右到的。我与板仓先生从未见过面,你们不会因此而怀疑我是凶手吧?我离开时大概是下午3:30。”
“你为什么来找他?”警官询问道。
“这……因为我希望他能在我即将办的画展上购买我的一幅画。当然,是用我给他的钱买,他的报酬另外算……因为一个无名画家的画如果被名收藏家相中,他的画会好卖很多,名气也会大增。结果,板仓没有答应,不是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嫌我付的报酬太少,还大大地讽刺了我一番!我……我就……”(说到这里,他的脸憋得通红)
板仓夫人十分不耐烦地说:“我是在下午3:50到家的。为什么来?这是我家,有什么疑问吗?我回来是要拿些东西走,顺便想和板仓商量一下那张该死的婚前财产证明书。我回来之前叫管家跟板仓讲过,并叫板仓在下午4点以后抽空和我谈谈。但后来我心情不好,所以没去见他,只是收拾了些东西就走了,当时大概是下午4:20。对,我当时没有见到板仓,也没见到管家,也就是说没人能为我作证。收藏室的门是反锁着的,板仓不是自杀的吗?”
鸟抵天:“啊……我是在下午5:15左右到达板仓家的,是之前与板仓先生约好的。管家直接带我去了收藏室。可是,收藏室的门却被反锁着,我们叫了很久,里面都没有人答应。管家发觉不对劲,于是我们就破门而入,结果见到的却是板仓先生的尸体。然后我们就报了案。我来见板仓先生是因为想看看他新近收藏的一幅塞尚的名画,板仓先生其实是十分好客的。”说完,鸟抵天陷入沉思。
警官见事情调查得差不多了,便想收队回警局。忽然,鸟抵天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原来是这样……”
那么,板仓是自杀还是他杀?如果是他杀,凶手会是谁?
A:老板,别墅主人,生活不检点,喜欢安静的生活,很怕黑,所以别墅内隔音配置很高。
B:妻子,讨厌噪声,十分厌恶A生活不检点。
C:女儿,被A许配给F,与E相爱。即将举行婚礼。
D:管家,妻子被A玷污,怀恨在心,因赔偿不起合同,一直不能辞职。
E:与洛为朋友,邀请一同前往A家与A相见,共同说服A关于婚嫁的事。
F:被A收养并受其培养,才华横溢,但深爱G。
G:A旗下公司艺人,与A有不正当关系,爱F。
H:曾经在A手下办事,因违反合同,欠下巨债,被A压得无路可走,故来此求饶。
晚餐前,洛在门前无意听到A、H的谈话,H求A放过他,A说要他留下来,晚上告诉他要他做件事情,便放过他。
6点整晚餐开始,晚餐时气氛很尴尬,于是草草结束,各自回到自己房间。A一人独睡在三楼。妻子因厌恶其生活不检点,分居已多年,睡在二楼,女儿也睡在二楼。二楼只有两个房间,其它人都睡在一楼,各自一房间。第二天,早餐时,A迟迟不到,众人奇怪,打楼上电话,却打不通,于是管家上去叫A,可是怎么叫也叫不开,用备用钥匙发现已被反锁,于是他到下面告诉大家,众人奇怪,集体来到三楼,无论怎样,里面都没有人回答,大家都紧张起来。发现情况不对,洛马上叫大家把门撞开,原来门被柜子和桌子堵住。床上A的尸体躺在被子里,穿着睡衣,并无外伤面容平静,门后屋角有被柜子压扁的小盆子,里面有碳灰,隔音玻璃被锁上,办公桌上有已空两个红酒瓶。
洛作为专业侦探,要求大家列出晚饭后的情况。
B:我大概晚饭后十分钟去过他房间,门有条缝隙,我看到他在写东西,就没有进去,之后八点半左右女儿来到我房间,一直在聊她的事,直到十点才走。
C:我大概八点左右去过爸爸房间,谈了婚姻的问题,谈的不怎么样,就生气的走了,去了妈妈房间。
D:老板有饭后半个小时喝红酒的习惯,我先是出去买了早饭材料,二十分钟后回来给老板送完红酒后便打理事务。因为客人多,事务也多,直到十一点才结束。
E:晚饭后回了房间,然后就上了趟厕所,然后,我一直和洛待在洛房间聊关于怎么和老板交流婚姻的事,九点左右,我便去了他房间,陪他喝完了红酒,但是他还是不肯让我和C结婚,我便又回到洛房间商量办法直到十点四十,当时能看到管家在打扫客厅,还有F在柜台拿酒。
F:十点半左右,我也因为婚姻问题去找他交流,不过他执意这样,我也不好说,就走了,对了,他要我换了一瓶红酒,正好柜台上有瓶打开了的,就拿过去了,之后便回到自己房间。
G:只能说,这个结果挺好。当时他要我十点去他房间,结果他还侵犯我,哼,小人。
H:他说要我留下来明天商量事情,我一直没有出门。
洛又问了管家是否看到,管家说基本符合。妻子女儿都说十一点半左右有听到轻微“砰砰”声,其他人表示一无所知。法医来后表示是死者生前服用安眠药。警方初次判定为自杀。经过多次经验,洛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他从客厅内发现安眠药空壳,而房间内并无安眠药,门旁的电话线路被割断判断出并非自杀。那么,假如你是洛,你将如何破解这个密室不可能犯罪呢?凶手是谁呢?请推理。
姐弟俩分别住在二层别墅二楼的两个卧室。一楼是宽敞的客厅、厨房、卫生间和管家的住处;别墅除两人只有管家居住。但两人最近由于父亲扬言要将遗产全部留给儿子而不和。姐姐的男友李某是个不学无术的青年,只是见女友有钱所以跟她在一起。近日见遗产无望,便整日和女人吵闹,并大谈分手。弟弟是个话剧演员,于某话剧院工作。
一日弟弟拖着换衣箱下班回来(p.m.5:00),管家正在打扫桌子,弟弟回卧室去了。过了一阵从楼上下来,和管家闲聊。管家说:“哎,刚才李某刚走,听说俩人一见面又吵起来了,你姐就跑屋里不出来了,你可得劝劝她啊……”两人一起上楼,叫门半天没人答应。两人吃惊,弟弟回屋找出一把钥匙, 开门进入。
姐姐当然已经死了。死因是窒息,死亡时间为下午2点半到4点半之间。脖子上有明显勒痕,尸体不自然的蜷缩着,没有任何的挣扎过的痕迹,屋里也没有翻动过的样子,除了门房间里唯一的出口窗户反锁着。尸体旁边的钓鱼线应该就是凶器;上面只发现了姐姐的指纹。
侦探X与几个人的问话:
李某:我大约是下午两点到的,没说两句就吵开了,她就赌气回屋去了。我坐在客厅,大约三点半听到她房间里有发传真的声音,正巧这时弟弟打来一个电话,我正要叫她,弟弟说不用了有话回家再说吧。我等到四点她也没下来,看来真生气了,于是我就走了。
管家:我出去买菜3点才回来,陪李某坐到4点,然后收拾房间。
侦探:刚才说弟弟有姐姐房间的钥匙?
管家:嗯,两人怕丢了早就有各自房间的钥匙,我只有大门钥匙。
弟弟:我2点就在剧院上班了,4点半下班,工作中途只有化妆时自己呆了30分钟左右,同事可以证明。从剧院到家开车就要半小时,肯定不是我。
侦探想了一会,走了走,忽然发现密室窗户上沿有一个手印,经查是姐姐的。侦探恍然大悟,于是找到了证据,并指出了凶手。名侦探们,请推理这个案子的过程是怎样的?凶手是谁?证物又在哪里呢?
大清早的一帮子警察老大不情愿的跟着陈督察跑到了商贾赵元奎在郊外的私人别墅。
赵元奎与管家忠济分别死在了位于别墅二楼自己的房间里,两人的房间门都大开着。一身正装的赵元奎死的干净利落,一刀直插心脏,喷射出来的血柱搞的房顶、墙壁、床面一片狼藉;可怜的管家就不那么痛快了,屋子里乱的不成样子,椅子翻倒一旁,书籍洒落满地,电话也摔落其中,床、书架、书籍、椅子、门窗等等全都血迹斑斑,管家自己更是完全变成了一个血人,大腿上的一刀深可及骨,胳膊、腹部布满了刀口,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而那把显然是凶器的刀子由肋骨间深深的插入了心脏。管家的双手紧握着刀柄的前段,仿佛要抵制这催命的魔刃,可还是抗争不了这命运巨轮的转动。
由于赵元奎早已决定要举家迁往另一个城市,家人及所有佣人已经移居,案发时别墅中只剩下两名死者与门卫李楠,当时来到现场有作案嫌疑的还有三人:赵的部下王先生、赵的长子赵文杰和赵的竞争对手吴家的管家龚健——此人现在已不见踪影。
头一天晚上按约定的时间,王先生来到了赵家,车在门卫李楠眼皮底下开进了前院:“大约是八点十分吧,主人与他约在八点一刻。八点四十过一点儿时,他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少主人是八点二十分回来的,然后于八点五十分离开。那时,我确实看到二楼忠管家的房间里有人在从窗口向外看……但看不清脸,距离太远了。九点左右,身边又停了一辆车,就是龚先生,他是没有预约的,说是管家给他打电话说有急事,要他马上来,是生意上的事。十分钟后他就离开了,走的十分匆忙,脸色煞白的。”“尸体是我发现的,今天早上给管家打电话总占线,于是去看看,当时就这样了。”
“我是来过,”王先生接着说道,“董事长交待了最后一笔货物的处理方式,并命我立即联系,我才那么急的。”“嗯?哦,我走时很急,并未和管家打招呼。”
赵文杰在外地上大学很少回家,即使寒暑假也在外住着说是为了锻炼自己。他与管家忠济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忠济是那么忠心,昨晚我回来取东西,又跟他聊了好久,他还说为了报答我父亲的养育之恩,要尽心尽力的为他服务。怎么突然间就死了呢?”经查证,忠济为一孤儿,从小被赵家收养,对赵家感情深厚,三年前开始担任赵家管家职务,尽职尽责。
整理好这些口供之后,探员剑一又把化验结果整理了一下一并交给了陈督察。奇怪的是,管家外衣上除了有其自己的血迹之外,还有大量赵元奎的血;化验证实,杀死二人的为同一把刀,即管家身上所插之刀。
电话纪录表明,八点五十二分有一个电话打出到龚健手机上。而龚健自离开后回了一趟家,拿走大量现金后销声匿迹。
陈督察指示:全力捉拿嫌犯龚健。请你来推理:凶手是谁?怎样作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