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頭的小河是個不太平的地方,我曾經親眼看見有人在那裡投河。那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那天我難得一大早出門,在河邊看到一個女子手裡拿著一條白色綢子,默默地立著。我問她在這裡做什麼?她看也沒看我,突然縱身投進水裡。
我趕緊跑去喊人來救人,可是那時太早了,外面一個人都沒有,我又不會游泳,等我找來人時已經太遲了。可怖的是當我們打撈女子時,發現她把自己的腳用綢子系得緊緊的,另一頭系在水底的石頭上,她死去時的臉色…沒人敢再去回想了。從此就有了一個傳言,那個女子化為鬼出沒河邊,晚上她在河邊丟下一條白色綢子,路過的人如果撿起綢子,立刻就會被綢子拖進河底!
聽著是挺恐怖的,不過誰會相信呢?村裡人照常在河邊洗衣服,也沒聽說再有人淹死在裡面了。不過總會有惡作劇的人,比如說我,會故意在河邊丟下一條白色綢子,嚇唬膽小的人,看著路過的人看見綢子大驚失色落荒而逃,實在是件很有趣的事。爸爸知道后揍了我一頓,叫我去把綢子拿回來,於是我去河邊揀會丟下的綢子……等等,這好像不是我丟下的那條?算了,管它呢?反正也沒看見有鬼來拖我下水,八成是別人的惡作劇。我想著慢慢往家走去.
染血仙客來 第一章
幾天後,木槿帶著芳苕和艾篙回到了那個小鎮,找到了青衣。
原先的房子,無論是誰都不敢住吧。所以,四個人暫時住在一個叫做仙客庄的地方。
仙客庄的村長、當地新上任的縣官開始查起了大屠殺事件。
某日,芳苕安安靜靜地坐在屋裡繡花,木槿在一邊看,青衣在隔壁房間里彈箏,艾篙在泡茶。
「開門,開門!」
有人撞門了。
「誰呀!」艾篙氣不打一處來,拉開門。
「現在我們懷疑你們當中有人是兇手,搜!」
氣勢洶洶的領頭人說道。
「出去!我們是證人,你們倒抄到我們這裡來了!不愧是新官,什麼都不懂,抄到你艾篙姑奶奶頭上來了!出去!」
「姑娘別生氣,我們就是想問問這裡還有誰。」
「我,我們家小姐,青衣姑娘,木槿姑娘,沒人了!我們四個女子,能做什麼事!」
木槿聽到聲音走了出來,狠狠瞪了來搜查的人一眼。
一幫人卻進了青衣在的房間。
「查什麼查,我姐姐這裡也是你們這群人隨便能進的!」木槿叉著腰在門口嚷道。
「你這手上戴的什麼?」
「怎麼?有問題?」
「摘下來!」
「你說摘就摘下來了?」木槿擋在青衣前面。
青衣看都不看那群人,伸出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失禮了。」
「呸。」艾篙狠啐了一口。
青衣出去把門帶上,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
「現在為了安全,我們只說你們是去鎮上辦事的,知道出了這件事,但其實什麼都沒看到。不過,我擔心那幫人還會——」
「姐姐確定,那個組織的人沒死完?」
「我又沒做錯什麼,他們為何要殺我?」芳苕突然哭了。
「小姐放心,沒事,有我們在。」
「很可能,沒有死完。人數也不確定,他們太狡猾了,竹簡也可能沒死。」
青衣說完就不再說話,望著自己的手指發獃。
她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夢。
夢中,一個穿著藍色孔雀裝飾裙子,款式奇特的女子對她說了話:
「真正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你是誰?」
「這不重要。」
女子嫣然一笑,青衣才發現她和自己長得簡直一模一樣。雖然衣服和髮式比較奇特,但是一顰一笑,聲音、舉止近乎一致。
女子手裡還拿著一把木質扇子,卻不打開。
「保護證人。」
女子說完,青衣就醒了。
......
「死人啦!死人啦!」
四個人趕緊開門去看。
河邊,一具屍體被大家圍著。
「這不是村長嗎?」有人說了。
「讓開!」木槿的聲音。
「沒救了,已經死了。」
「唉,這河裡居然能淹死人!」
「自己跳河淹死的嗎?怎麼,看著不像。」
「為什麼?」
「假設是自殺的話,你們看這一帶!」
大家看了看河邊,河邊有不少大石頭,有些非常高,上面都站不住人,而且石頭緊貼河岸,人過不去。河邊一帶也很少有人走。而且跳河引起的動靜也會很大。
死亡時間是凌晨,現在還是一大早。
「昨天晚上到凌晨,誰在這裡路過的?」
「沒有人。」
「誰知道有誰和村長關係不好嗎?」
「這很難說,村長得罪過不少人了。」
青衣突然發現了河邊還有幾座小房子,門前都有樹,有些枝條彎了,小部分斷了。
「這裡沒有後門,窗戶都挺高的。」
「愣著幹什麼,幫忙出來洗床單!」
大家被突然來到的聲音嚇壞了。只見一個老婦人讓女兒幫忙洗床單。
「這床單昨天剛洗的,怎麼今天又洗?」
「你甭管!」
老婦人悠閑地搖著扇子。
「木槿,你爬一下那邊那棵樹,拽著樹枝一會兒。」
木槿覺得莫名其妙,樹枝還挺牢固的。
「姑娘,你要找的人,我帶來了。」
大家跟前多了幾個農民打扮的人。
「青衣姑娘,你看,樹上有布條!」
艾篙把布條取下來給青衣看,是一塊印花布的布條。
「有事嗎?沒有事我就走了!」一個戴草帽的、五大三粗的嫌疑犯喊了。
「你這衣服,少了點布條,顏色也一樣。」艾篙看了他一眼。
「不,不是!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種布,我記得小桃花前天買了一塊一樣顏色的。」
小桃花就是那個洗床單的女孩,真像一朵桃花,身材比四位姑娘還纖瘦。
「姐姐,屍體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一道挺深的痕迹,像是編的繩子,又像是辮子,不過沒有這麼粗的辮子。
「村長頭上有血!」青衣也發現了信息。
「糟糕了,你們趕緊去,我要兩樣證據!要不——」
問題:證據是什麼?(按照拼音第一個字母排序)
思考:兇手?手法?作案地點?
古代有個開明的國王,對手下的兩名大將十分愛惜,決定把自己的寶劍賞給他們。可是寶劍只有一把,該賞給誰呢?國王一時拿不定主意。
第二天,國王把兩名大將叫到河邊,對他們說:我的寶劍掛在下遊河邊的一棵樹上。乘船可以直接到達,如果騎馬以沿河邊大道前進,但有三分之一的路程要下馬步行。騎馬速度是船速的3倍,步行速度是船速的五分之二。當然水上行程和陸上行程是相等的。
兩位大將思考良久,便一人騎馬,一人乘船前進了。
問:誰先得到寶劍?
某地距國境線不遠。一天,風特別大,刑警隊大李從河邊經過,看到很多船都被吹得搖搖晃晃的。忽然他跳上一艘小空船,坐了片刻,這隻船的船夫回來了,就催促上岸,他不理。船夫說要開船了,他說願與船夫同行。船夫很奇怪,就問他為什麼。大李說:「你的船里有東西,我要搜查!」說著拿出了搜查證。船夫氣極了,就揭開艙板給他看,裡頭空無一物。大李令船夫打開底板,船夫不肯。大李就用器械強行打開,一看儘是走私手錶、金塊、銀元。經過審訊,原來這個船夫是個大走私犯。有人問大李,怎麼會知道這船里有走私物的,大李說這同吹的風有關係。風和走私船有什麼關係呢?
我對一場發生在A河邊意外的事故很感興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在這樣陽光明媚的一天里,再沒有比河邊更好的去處了吧。在我來到A河邊之前,已有幾位警察和一群圍觀的人聚集在那裡了。其中兩位警察正站在碼頭上和一位被完全晒黑的穿著泳衣的男士交談著。在他們旁邊的河裡有一隻看起來呆在那裡有一些日子的小木舟。那位被晒黑的男士看起來非常不安,我便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我的建議下,我和我的朋友詹姆決定去急流中划獨舟。詹姆有點擔心,因為在這之前他從來都沒有劃過獨舟。我告訴他不用擔心,我會控制好獨舟的,他只要坐在上面就好了。但是不幸的是,急流比我想象中的大。 我並不太清楚他從木舟里掉出來的具體時間,我只知道在激流的盡頭,當我轉過身時,他已不在後面。」
「我從木舟中向下望去,我能看到的只有一個救生衣,和被劃破的木漿。我非常奇怪他到底是怎麼死的。而且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木槳居然是壞的。我想估計是在激流中被石頭撞壞的。「
請問詹姆是怎麼死的?
A和朋友B來河邊散步。「看,C來了!」C的丈夫是有名的律師,很多人都來找他申訴。但因此,他也得罪了很多人,欠了巨額的錢。
忽然,響起鞭炮聲,散發出濃濃的白煙和嗆人的氣味。這樣持續了30秒,終於......A,B大吃一驚:怎麼回事!原來C已被殺害。他們走上前看,C的心臟旁有被利器刺穿的痕迹,並且血跡一直延續到旁邊的小河邊。A,B望去,有一間小木屋在河的對岸。「難不成,兇手在30秒內殺了他游到河岸?這也忒快了吧」A說。「是呀,剛才還有鞭炮聲,嗆死人了,又很模糊,誰也看不見誰,難不成是我們的其中一人殺的?」A,B毛骨悚然。無奈,只好報案。
報案后,警察詢問C的丈夫C最近有什麼異常。C的丈夫想了想說:「她最近總是去放風箏,可是最近天氣時好時壞,她不知道哪來的癖好,沒事就去河邊放風箏。」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甲乙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住在郊外一條大河的下游。
一天他們買了一艘快艇,甲邀集了他的一些朋友(丙和丁)乘快艇在河中釣魚。到河邊剛準備出發的時候才發現就只有丙帶了魚竿,少了三根魚竿和魚餌,於是甲叫上丁去家裡拿魚餌和釣竿。到家門口得時候甲發現忘記帶鑰匙,於是就叫丁在門口等,他去找乙拿鑰匙。但是丁在門口等了很久也不見甲來。於是去河邊找他們,但是到了河邊的時候一個人也沒看到,到附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於是悶悶不樂的回家了。
第二天,警察在河的上游發現了一艘快艇,在快艇里丙的屍體和一根釣竿。丙的屍體上有一些抓傷,脖子上有一條略粗的紅痕。
不久又在河的下游發現了甲和乙的屍體,兩具屍體緊緊的抱在一起。兩個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條細細的紅痕,但是乙脖子上面那條明顯的顏色更深。經過警方調查三人都死於一天前,經過研究在現場發現的魚竿上久只有丙的指紋。警探看了看那艘快艇略有所思,說道:「應該是這樣沒錯了!」
請你推理:甲乙丙三人到底怎麼死的?
一個夏天的午後,在河邊的草叢裡,發現了一具年輕的女屍。屍體旁邊有一個背包和一瓶有毒的果汁。發現這具屍體的是一對來河邊散步的年輕男女。
警察到達之後,檢查了這具屍體,發現屍體下面壓著栽種在堤防的松葉牡丹花,上面有紅花及黃花三四朵,花瓣已經開了,形成了與壓花類似的狀態。
「已經死了十五六個小時。如此說來,現在是下午三點,她大概是在昨天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左右服毒自殺的。」刑警如此說到。
「就算她是自殺,她死的地方也必然不是這裡。她是在其他地方死亡的。而且,是在今天早上太陽升起之後,才將她的屍體運到這裡的。」
發現屍體的那對情侶中,那位女性如此判斷。
那麼,她的證據何在呢?